Fatimah 发表于 2021-4-12 22:53:53

【罗索】今宵之月不西沉

几个零散的小段子,算是脑洞
1、罗站在树荫下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对方正垂着头,过长的袍子下摆被卷起掖在腰间,莲池里粼粼的水光在他的身上映出跃动的流光,他一向不喜欢宴会,过于繁缛的礼节让人倒尽胃口,特别是现在这种外国使团来访的时候,原本就繁复的礼节变得愈发夸张,他也乐得讨一个差使在宴会开始前尽量避开。他没有想到还会有人和他一样躲开人群,在别院里争片刻的清净,对方的绿发让他确定是外国使团的一人,只是此刻,本应在前殿接收恭维的人赤足踩在莲池底部的卵石上,专心致志的盯着水面,忽的寒光一闪,刀光划破一池静谧,带起一串飞扬的水珠,刀尖上挑着一尾金色的锦鲤。抓了莲池里锦鲤的人毫无自觉的把锦鲤从刀尖上取下来,掂了掂重量,这里的锦鲤都是各地寻来的名贵品种,有专人照看,长得也是格外肥硕,夏蝉倦怠的嘶鸣着,罗看到对方扭过头看着自己,“你是来参加宴会的吧。”对方率先开口了,他显然知晓自己的存在,“在这里站了这么久,是要问路吗?”罗一时间语塞,他不知道这个人哪来的自信,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团闪亮的金色飞进他的怀里,肥硕的锦鲤扑腾着,莲池里的水,伤口的血水在他的袍子上留下晕开的痕迹,“你是医生吧。”当他手忙脚乱的扣住那尾被折腾的奄奄一息的锦鲤,罪魁祸首已经提着鞋袜涉水向莲池的另一边走过去了。2、罗刻意无视了贝波可怜巴巴的眼神,“我说过的,任务期间禁酒。”罗扫了一眼自己的部下,刚才还把酒言欢的众人此刻跪了一地噤若寒蝉。“如果真的有法度,你惩罚他们我没意见,但是你身为他们的领导,刚才喝酒了吧,虽然是在宴会中,但不该以身作则吗?”罗感觉额角一痛,绿发的剑士继续不知死活的踩在他的神经线上,“既然这样,不如既往不咎,反正也没喝多少。”这位剑士在宴会开始前姗姗来迟,进行到一半不见踪迹,等自己在看到,已经和自己负责护卫的部下觥筹交错,“当家的刚才做了什么不需要我说明吧?我惩罚自己的部下也请不要干涉。”罗近乎冷淡的拒绝了对方,却听到刀刃出鞘的脆响。“你这家伙是剑士吧,这群家伙因为我受罚,我总得做点什么。”绿发的剑士盯着他腰间的长刀,“来打一架,我赢了,你饶了这群家伙;输了,随你的便。”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接受这家伙的挑衅,长刀出鞘才隐隐有些后悔。“诺诺罗亚·索隆。”“特拉法尔加·罗。”通报姓名之后就是刀刃的碰撞,距离太近了,近到罗可以看到对手眼睛里一闪而逝的兴奋,嗅到对手身上冷冽的气息,他不知道对方用什么方法掩盖了自己的气味,但是只需要一瞬间的放松自己就能够感知到,就如同自己只要一瞬间的松懈,对手的刀刃就会和凶兽的獠牙一样咬断自己的脖子,罗利用长刀的优势拉开两人的距离,勾了一下手指,对方手里的刀骤然脱手,落入自己掌中。罗看着落入自己掌中的刀,刀刃被养护的很好,如一线秋水,刀柄是雪一般的白色,“好刀。”罗抢在索隆发作前夸赞了一句,把刀递还回去,“诺诺罗亚当家的很强,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索隆接过刀,没有想要发作的意思:“你是能力者?”“嗯。”罗并没有去接索隆递过来的东西,被替换的是一枚金色的耳环,“送给你了,权当赔礼。”3、“你下一次在离席的时候能不能好好的说一声?如果不是路飞是个傻子,岔开了话题,你可能就要被那个乾元讨去了。”娜美气鼓鼓的戳了一下面前玉盏里的酥山,沾了奶油的樱桃咕噜噜的滚落下来,被捞上来的锦鲤最终在山治的手中变成了鱼片,如雪花一样晶莹剔透,索隆看着鱼片上点缀的橙丝:“我没有同意,而且如果他的强来,砍了他就好了。” 娜美扭头瞟了他一眼,正打算说话,门却被人突然推开,来人金色的眼睛让索隆条件反射一般坐直了身子,也不打招呼,米霍克在对面坐下:“多弗朗明哥和我说起来你们宴会的事了,他很器重那个年轻人。”4、黼帐低垂,裀襦重陈,角枕横施。花鸟纹鎏金的银薰球从帐角跌落,在衾被上滚远,徒留暖香在幔帐里熏人欲醉。帐外窗纸的颜色逐渐变浅,新月却还固执的悬挂天际,以往这种时候他应该已经起身,毕竟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谋划,越是实现临近,越是容不得半分松懈,但是现在他一点也不想动,整个人就好像浸在温泉里一样松散,索隆抵着他的颈窝,呼吸绵长,他微微偏头就可以看到对方后颈上圆形的咬痕,咬痕已经变为淤紫有些地方还有渗血,偏头让他感觉到脖子上传来的刺痛,昨天晚上当他失控咬上索隆的后颈,对方也毫不示弱的咬上了自己的脖子,阵阵疼痛甚至让他怀疑索隆会从他的身上咬一块肉下来,最终对方并没有咬下来一块肉但是咬痕肯定出血了,他盯着对方后颈的咬痕出了一会儿神,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对方落在被外的手臂上,那只手兀自攥着床帐,清晨寒意未退,他伸出手松落了索隆攥着床帐的手,十指相扣笼进被里,索隆哼了一声,往他的怀里拱了拱,芙蓉帐暖,不忍分离,惟愿今宵之月永不西沉。番外不论如何期盼,天还是会亮,礼成的第二天仪式也是必不可少的。罗抬手捏了捏索隆的后颈:“索隆当家的,起床了。”索隆含混不清的应付了一句,低头向着罗的怀里拱了拱,把脑袋藏进被子里,罗不禁哑然失笑,这算是什么,鸵鸟吗?他索性调整了姿势让对方能更舒服,拇指却不自觉的摩挲着对方后颈的咬痕,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面对这个人的时候这么容易情绪失控。他突然觉得后脊背泛起凉意,如同被狩猎的动物感受的本能恐惧,他低下头正对上被窝里的眼睛,索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而自己还在触摸对方后颈刚刚被标记的腺体。狩猎者只需要捕捉到猎物一瞬间的失神,罗被索隆压在身下,双手反剪在背后,索隆正越过他的肩膀查看他的后颈,他能够感到索隆的鼻息吹拂在他的后颈,而索隆本身的气味从颈侧弥漫开,那是一种冷冽的味道,大多数人都会被这种气味震慑,但是只要仔细分辨,就可以发现这种冷冽如同夏日的清泉,让人周身寒凉并不具有攻击性,现在这种味道里混上了更冷的味道,如同经年冰川的寒意,只需一个呼吸就让人血脉冻结。罗在这两种感觉的夹击下感觉到了理智的松动,“索隆当家的,松开,我们今天早上还要去请安。”罗尽量保持了理智,下一秒却变成了难耐的喘息,索隆的舌尖碰触到了他的后颈,柔滑的黏膜刮过皮肤泛起一阵战栗,“是这里吧?”索隆的声音里带上了犹豫,乾元即使情动腺体也不会如坤泽般肿胀,昭示着自己的存在,但是会释放出强烈的气味,索隆在遇到罗之前,甚至没有仔细的了解过乾元的身体,自然也就依照本能行事。罗难耐的喘息着,他感到索隆用鼻尖蹭着自己后颈的皮肤,他几次想用能力挣脱,却在最后被理智压抑,终于他在靠近自己颈椎下端的未知停了下来,再次伸出舌尖确认,腺体中间部位被刺激的感觉让罗感受到理智崩溃,下一秒腺体上传来的刺痛让他毫不犹豫的使用了能力把对方压回身下。索隆不满意的啧了一声,罗在他的口中尝到了自己的血液的味道,“真狠啊,索隆当家的。”罗的声音里染上了情欲的沙哑,“看来今天早上的仪式,只能让你师傅多等一会儿了。”


san值狂掉 发表于 2022-7-26 00:37:08

是古风罗藻吗(๑•̌.•̑๑)ˀ̣ˀ̣
好喜欢互相标记啊,只要是人都会有占有欲藻一定也不例外哪怕是坤泽嘻嘻
(p.s. 老师下次能分个行吗qwq虽然能懂但是眼睛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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