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ng-wushuang 发表于 2023-2-14 21:17:03

【羅索】在劫難逃

  【羅索】在劫難逃。
  羅x索隆,年下羅與教書的索隆。民國背景架空向,藻視角有點屑的羅哥。私設如山,與菇菇聊天後激情產物。
  美好屬於他們,ooc與不合理屬於我。
  文筆很菜,求輕噴。中間部分走魔受,篇名一樣。
  
  Summary:索隆轉過頭看著往日的好學生,淚光朦朧的視線裡羅豹子一樣的眼神緊緊盯著他。那一瞬間他就明白了,這將是他的一生劫難。

  他常用的那支鋼筆不見了。
  索隆抓了抓後腦勺,一時想不起來到底還能放去哪裡,只好先轉頭收拾其他細軟。
  那倒也不是多重要的東西,只是是米霍克臨走前送他的禮物,萬一丟了不免之後會被冷嘲熱諷好一陣子。
  「先生。」辦公室的門被敲響,羅抱著書籍站在門外,手上還提著小壺。那壺索隆有印象,是隔了幾條街酒肆的招牌,看色寡淡,入喉韻味卻十足,還帶著一股辛辣,是索隆的心頭好。
  也不知道羅是從哪裡帶進來的。
  「是羅阿。」索隆放下手上收拾到一半的紙捲,抬手招呼人進來,「這時間怎麼還不回去?」
  「有些問題想請教先生。」羅進門後規矩的把門關好,接著把酒壺放在桌上,後才攤開書本指了指一些被圈起來的句子,「聽說先生快離開了,想抓緊問些問題。」
  羅的五官深邃,身子又高,眼睛是罕見的深金色,專注盯著什麼看的時候鎏金一樣,迷人得不可思議。情竇初開的年紀,同學堂的其他學子不只明示或暗示過一次,羅卻鐵打不動,一心撲在課業上。
  語文課上總避不開經典的將來想成為何許人也等等,課堂上的其他人還在笑談著可能,只有羅不帶絲毫猶豫,龍飛鳳舞的寫上肯定:醫生。
  執著與認真的態度讓所有教書先生都對這位優秀學生特別大方,表示有問題儘管問,甚至幫忙接洽後續的事宜。羅學什麼都很快,唯獨語言這門和他有仇似的,滿分的卷子總是差了那麼點,便幾乎天天放堂後來找索隆報到,也因此親近了起來。
  
  「這樣懂了?」
  「懂了,先生說的很明白。」羅點點頭收起書籍,又推了推那壺酒。
  ——就像貓報恩似的。
  索隆忍不住勾起笑,順著意啜飲一口,烈酒入喉爽快,他也忍不住抬手揉上眼前年輕人的頭髮,毛茸茸的,手感還挺好。
  「語文這門分數沒有很重要,外語還是到了當地學得會更好。」索隆沒忍住還是勸了勸眼前勤奮好學的學生,雖然只是個代理職,但優秀的學生誰能不喜愛呢?
  「聽說先生去過國外。」羅拉過附近的椅子坐下,「我好奇都是怎麼樣的。」
  「被丟去一段時間過。」索隆著墨著羅大概是對不久後的出國留學感到緊張,專挑了一些趣事和羅說。他本不是個會說故事的人,但羅聽得認真,不知不覺便就著酒說了許多。
  夕陽斜斜的照進房間,索隆被晃了眼才反應過來時間不早了,想起身送羅出門,但才剛站起來便覺得一陣頭暈目眩。
  低血壓嗎?不至於吧......?
  「先生怎麼了?」經歷過變聲期的少年嗓音低沉,還帶有著一點點稚氣未脫的天真浪漫,傳進耳朵裡震得又麻又癢。
  這傢伙什麼時後靠得這麼近的?
  「沒事。」索隆伸手想推開羅,抵上對方胸膛的手卻被死死按住,人還往自己壓得更近了,簡直就是把他困在對方的懷抱與書桌之間。
  「先生的體溫好高,怕不是受了風寒罷?」
  「我怎麼可能......」索隆想哪有發燒會這麼迅速發作的,又不是毒。念頭才剛下去,過往從軍行旅的警覺一下子全回到了身上:「你在酒裡放了什麼?」
  「聽說先生以往是軍人的時候特別厲害。」羅沒有正面回應他的問題,空著的手摸上他的臉,從遮掩過於嚴肅長相的鏡框下探上左眼的疤,到鼻梁再到嘴唇,一遍又一遍,彷彿要將這副容顏吞吃入腹,「一些散力的東西罷了,沒有副作用的,先生不用怕。」
  索隆簡直要被氣笑了,我看起來像是怕的樣子嗎?
  「喂,羅,你小子現在出去,我還可以當沒有這回事。」
  「出去後去哪裡?你明天就要離開了不是嗎?」
  索隆的調令並沒有對外公佈。本來就是臨時頂缺,他算半個代理教師,屬於什麼時候離開都不奇怪的位置。
  羅是怎麼知道他要離開的確切時間?打聽這麼清楚有什麼目的?
  品學兼優誠懇好學的學生面龐一下就糊了,換上羅豹子一樣陰惻惻盯著他的雙瞳,背景寫滿了未知與危險。
  索隆猶豫了一下斟酌著開口:「你先冷靜一......」
  羅沒等他把後面的話說完,在索隆一開口後動作變得更加激進,甚至扯開了上衣的領口,露出索隆來南方後經年不見光的大片光滑肌膚,一口咬上鎖骨的位置。因經常書寫而長出筆繭的手指從衣服上盤扣的縫隙間鑽進,摩梭著乳尖。
  微妙的酥麻感從胸口蜿蜒攀爬而上。索隆從識字起就在軍隊摸爬滾打,以往坦胸露乳慣了,卻從來沒想過會從這麼個從不在意的地方獲得刺激,整個人縮了一下,卻更方便羅的手在上面搧風點火。
  「先生好敏感,從來沒被人摸過嗎?」
  羅不停的吻著索隆的耳朵,彷彿對於晃動的耳飾充滿了興趣,一下咬住,一下又伸了舌頭去舔,熾熱的吐息忽遠忽近的噴在耳朵上,折磨著索隆敏感的神經。
  他偏過頭去想躲開這種騷擾,卻正好掉入羅的陷阱。喘息還未平息便被深吻銜接了下半段,羅不斷嘗試想撬開他的唇,索隆抵死不配合,卻在被用力掐了一把乳尖的時候沒忍住喘了聲被稱虛而入。
  
  這小子平時看著挺老實,這種低俗技倆到底都去哪裡學來的?
  
  頭腦像是真的發燒了一樣脹熱,來自口腔的刺激抓住了全部的注意力,腿部的神經像被切斷了一樣逐漸攤軟了下來,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整個人都被死死的壓在桌上,真正的困在了羅的掌控之中。索隆還想伸手去推,但被吻到近乎半缺氧狀態下看起來更像是欲拒還迎的赤裸勾引。羅的手當然沒有閒著,一絲不苟的盤扣被靈活的手指一一解開,索隆覺得現在自己就像看過的實驗室裡的實驗品:無從反抗,看著刀子一層層剖開自己,除了恐懼的發抖什麼都做不了。
  但他從來就不是乖乖等著被宰的主,就算結局悲慘也得拼個漁死網破。
  「嘶.....咬得真大力。」羅舔過被咬得出血的嘴唇,不生氣反而勾起嘴角,拉過喘得停不下來的索隆背過身,「先生來南方後,除了酒肆和學堂,沒有去看過其他地方嗎?隔壁的先生搭班兒的時候也不去嗎?」
  兩年前索隆受了重傷,還意外丟了一隻眼。那時他還跟在米霍克旁邊不要命似地衝鋒陷陣,以刀換槍,以傷換命,滿頭翠綠色的頭髮在血與鐵的戰場上活像個收割生命的修羅。一次米霍克把人叫來大堂,開口就讓索隆差點跳起來,「你這兩年先從前線退下。」
  「啊?為什麼?」
  「動作太慢了,礙事。」
  「米霍克你——!」
  「我在南邊幫你找了個教書的差,你後天就去報到。」
  「教書?我看起來像是能教書的樣子嗎?米霍克你不要太......」
  「已經決定了,剩下的去找佩羅娜。」
  索隆狠狠瞪著對方,最後什麼也沒說,他對米霍克的安排一向無話可說。
  南方天氣不似北方酷寒,書院擔子輕,學童朗讀聲混著鳥鳴,骨頭都感覺鬆了,確是個養人的地方。
  初來乍到的索隆裹在文人墨客的長衫裡,全身還緊繃著像弓弦,隨時都準備好了去攻擊,去送命,一身鐵血的戾氣還有裹著繃帶的樣子嚇壞了不少學生。卻也沒多久便被南方磨去了稜角,拿著教材念著,戴上遮掩過於嚴肅面龐的眼鏡看上去到也像個正經書生。
  學生不像敵人,那麼柔軟,那麼快樂又鮮明,一個個像好奇的鳥兒,最初的驚嚇退去後天天纏著他一口一個先生。
  米霍克在他安頓好後來看過一次,風塵僕僕地趕來上下掃過幾眼,說是:倒還挺像個人樣。還沒等人反應過來又跑了,把索隆氣得原形畢露又嚇到了些人。
  他當然清楚米霍克的意思,傷的過重又疲於奔命,佩羅娜不止一次尖叫著抱怨再也不想給他纏繃帶。
  既是來養人,索隆對於那方面沒有想法,又怎麼可能去那些地方?
  
  衣領被羅叼著從背後緩緩退下,最後卡在腰間,大半個光滑的背部隨著索隆劇烈的喘氣上下起伏。索隆能感受到剛剛被他狠狠咬了一口的唇正延著起伏的線條啄吻。
  他咬得很大力,應該還滲著絲絲血線,此刻全跟著吻痕被抹在背上。
  「先生剛來的時候是從北方下來吧,身上都是傷。」羅摩娑著他胸前那條恐怖的疤痕,修長的手指在傷痕旁略薄的皮膚上打轉,又麻又癢的感覺讓索隆不自覺得扭動身體,又在意識到自己的醜態後繃緊了腰,卻也讓後腰抵著的滾燙事物更加明顯。
  「南方是個不錯的天氣,先生很怕冷吧?」羅說話時尾音總拖得特別長,像是嘆息一樣。往常只覺得聽得順耳,這種時候就變得要命了,「只是輕輕碰您就會顫抖。」
  索隆腦中閃過了這兩年教書時的所有回憶,羅表現得就像一個乖巧好學的好學生,自己也挺依賴他的。索隆不擅長與人過度親密,羅恰到好處的體貼與幫忙都在快速填補著生疏的距離。一幕幕過往相處時的畫面跑馬燈似的放映,距離恰到好處,除了找自己的頻率略高了一些並沒有什麼問題。
  事情到底是怎麼發展到這一步的?
  「羅......」
  「我在呢,先生。」
  羅從背後抱緊了他,手感良好的頭髮蹭著頸窩帶來點點癢意,語氣可憐兮兮的像個被丟棄的狗崽,手下的動作卻像匹狼。他急切的拉下褲子,陡然暴露在空氣中讓索隆不自覺抖了一下,換來羅的悶笑。
  手指從胸口一路往下,最後點在微微抬頭的柱頭上。羅惡意的在上面壓了一會,讓索隆抖得更大力,「先生真的很漂亮,連這裡都是漂亮的。」
  索隆修行劍道,又過著軍隊禁慾的生活,幾次都是草草抒解了事,頭一回被如此逗弄還不是自己動手,刺激得幾乎控制不住得發顫,雙手胡亂抓著桌上的紙,寫到一半的文句和墨汁混雜在一起,臉上刻意沒被脫下的眼鏡掉下半個鼻梁,正好把視線切成兩半。
  一半是紙筆硯墨,一半是在學生身下顫抖喘息不止的自己。
  他還是沒能搞懂,事情到底是怎麼發展到這一步的?
  耳上的啄吻帶著要燙傷的溫度,順著背後少年呼喚他先生時低啞的嗓音一遍又一遍的將他拉往地獄,「先生最好不要分心。」
  索隆感覺有個冰冷堅硬的東西順著腿根抵上了從未被侵犯過的地方,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他不禁瞪大了眼:「羅!」
  在這一刻他真正的感到害怕,身後的好學生還在細細密密的吻他,手下一刻不停的欺負著已經完全抬頭的柱體。
  「習慣一下就好了,先生不是一直跟我們說自己去體驗是最快的嗎?」
  「我那哪是——呃!」
  鋼筆圓潤的尾部桶入了從沒有人探訪過的部位,並不疼,但從未感受過的滿脹感讓索隆不適得縮緊腰,這樣的姿勢反而讓臀部翹得更高。羅從衣衫內掏出小瓶子把膏狀物捂在手心捂熱了,把筆抽出來抹上又反覆桶入,嘴吧上也不饒人:「先生接受得好快,這支鋼筆對先生來說很重要吧?是喜歡的人送的嗎?再吃得深一點......」
  在藥物和羅手上沒輕沒重的欺負下,從來不曾體會過性愛快感的索隆根本直不起腰,想扭過腰逃開抽插又會被掐著臀部回來,隨後他視線瞄到尾端濕漉漉的鋼筆被放到了自己手上。他有一秒天真的希望就到這裡為止,下一刻羅的手指便沾著膏體闖入。
  他進的太快太深,一樣不痛,但滿脹感卻是成倍的,索隆忍不住阿了一聲。
  意識到是自己發出的聲音,他羞愧的把臉埋進手臂裡。
  征戰四方,什麼沒受過,卻這樣輕易的就......
  
  偏偏羅還越來越過分:「先生的裡面好燙,是發燒了嗎?」
  他想叫身後的人閉嘴,張口卻除了喘息什麼都說不出。
  是藥的關係,肯定是那什麼藥的關係,絕不是因為羅的觸碰實在太舒服,與下身相比溫柔得過分的指尖在皮膚上遊走,一個停頓便是種下一顆火種,讓人簡直要融化在那小心翼翼摩娑著的溫度裡。
  「先生怎麼什麼都不說呢?您不是一直都跟我們說有想法不要憋著嗎?」
  索隆實在是沒力氣生氣,合著他上課時這人腦袋裡都裝了些什麼?
  「等等!那裡......別......」儘管雙手都被壓在自己身下,在被按到了某個部位時索隆繃緊了身子,像打挺的魚,也像被拉到極致的弓。電流竄升而上的感覺太過強烈,叫他幾乎透不過氣,眼前晃過陣陣白光。
  身體內部有個連自己也不知道的脆弱點讓索隆感到惶恐,羅倒是笑了一下,是每次發現答案與他預期一同時會發出的哼笑。索隆做好了失控的準備,羅卻除了剛開始外從不輕易碰觸那點,只在附近打圈抽插著手指,偶爾惡劣的擦過邊邊,另一手往前玩弄著囊袋。
  底下逐漸傳來加大的水聲,索隆能感覺到羅更加興奮,不論是他耳邊的悶哼或是後腰上的那東西無一不在提醒他會發生些什麼。
  等到三隻手指終於玩夠了似的離開後庭,索隆的腰已經完全沒了力氣,不論後面還是前面都濕淋淋的一片,過多的液體順著修長好看的大腿滑進卡在膝蓋的褲子裡,把深色的褲子暈染出一片難堪的濕痕。
  抵上入口的熱度燙得驚人,索隆這回是真的怕了,兩條腿都在輕輕顫抖。
  「羅,你不......」感覺羅稍微離開了自己後背,索隆勉強撐著起來,長衫的下襬有些長,卻也遮蓋不了羅抵在他臀間的巨物,反而因為看不清楚更讓人恐怖,他對上羅緊緊盯著他壓抑到發紅的眼神,不要兩個字梗在了喉嚨。
  「不可能停的。」羅俯身又壓了下來,隔著薄薄的布料,心跳在他後背跳動,力度大得彷彿越過重重肋骨和肌肉,直與他的心臟相撞:「索隆當家的,我每次看你被那群人包圍,一想到你就要去到我再也看不到的地方,我就嫉妒的要發瘋。」
  羅推開索隆的眼鏡,金色的細邊鏡框因為掛著防滑鍊垂至胸口盪著鞦韆,與散發個高熱的體溫相比說得上是冰冷。索隆抖了一下氣沒喘勻又被羅扳過他的臉再次吻了上去。不同於第一次侵略感強烈的沉重,這次專挑他敏感的上顎等地舔吻,同時下身使力緩慢挺進索隆的身體裡。
  只進了一個頭索隆就幾乎站不住了,全靠桌子與身後的羅支撐著。
  疼,實在是太疼。當年受傷躺在床上傷口感染發著高熱時也沒這麼想逃開過。
  他想夾緊了不讓那根孽障繼續造次,散力的藥劑藥效卻還沒過,只能清楚的感受著那根東西越進越深,直到最後羅的髂骨嚴絲合縫地貼上了臀。像是內裡被烙上了印,火辣辣的疼脹感讓索隆不斷抽氣,涎水和淚水止不住的流,第一次產生了想呼救的想法。
  羅沒等他完全適應就擅自動了起來,從越發粗重的喘息可以判斷他被伺候的很舒服。底部膏狀物融化混合著不知道是腸液還是血液的液體斷斷續續往下流,失禁一樣的感受讓索隆整個人又紅了一個層級,羅還在絮絮叨叨地喊著他的名字——從正式打破界線後,羅就不再喊他先生了。
  索隆被很多人喊過,但這麼祈求,這麼黏膩的喊著還是第一次。羅憑著記憶裡的點撞上令索隆瘋狂的那點時,索隆甚至難堪的發現他的陰莖冒出了前列腺液——分明被欺負得過分,卻從中獲得更大的快感。
  「索隆當家的真的沒試過嗎?你明明很有天賦。」羅顯然也注意到了,還刻意把長衫下擺提起,讓索隆注視著自己被幹得一晃一晃的樣子,「當家的不知道吧?那麼多人喜歡你。」
  「嗚嗯……什麼……喜歡……」
  「哪有那麼多問題可以問,隔壁的先生暗示過你幾次都沒發現嗎?」索隆正想回並不是所有人都喜歡男的,但羅並不給他機會,自顧自的 說了一大串,像在陳列他的罪狀,同時一刻不停的對著敏感點進攻。
  生理淚水控制不住的模糊了視線,沿著索隆刀削似的側臉滑落,再滴到羅抓著他腰的手上。
  直到這時羅才恍然醒悟一樣動作慢了下來,將他翻了個身轉成正面,扣住一條腿後重新埋進去。
  進去後他只小幅度的擺動著腰,更多的是給予親吻,細細密密的吻從額頭開始,吻去了汗和淚水,羅又引導著他把雙手掛上脖頸,其中心疼的舔了舔被他自己弄出來的血痕。
  「抱歉……疼嗎?」
  「這時候……知道要問人了?」陡然從情潮的浪尖掉落至退潮時的小波浪,索隆也不想管什麼尊師重道倫理道德等等,他本來就不是老師。被勾起壓抑已久的情慾叫囂著不夠,索隆無意識的用腿根蹭了蹭羅,下一秒就被按在桌上衝刺,除了呻吟和喘息再也說不出話,手臂縮緊在羅的背上留下道道紅痕。
  「索隆當家的,我要到了。」過了一陣,羅壓低身子抱住索隆喘道。索隆壓根沒聽明白他到底說了什麼,只是被快感逼迫得胡亂點頭,感到一股暖流灌入體內時才發現羅在他體內射精了。
  「混蛋,你這個——!別碰哪裡!」隨著羅射精,他體內也小小高潮了一番,羅偏偏還要去碰他淌水的前端,前後夾擊下只來得及抽泣一聲,迎來了他二十幾年的人生裡最盛大的一次高潮。
  被羅放開後索隆已經累得睜不開眼了,淚水糊了滿臉,被過度使用的身體一抖一抖的停不下來,隨便一動都會在體內帶起一股風暴,殘忍且劇烈的撕扯他的意識。
  羅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塊手巾,慢慢的幫他整理身體,清理後穴時索隆乾脆整個人埋進他懷裡不願面對,甚至不小心又去了一次。
  羅在清理的時候頭一直都低低的,避免了所有眼神接觸,明明是欺負人的那方,卻擺出比受害者還要委屈的姿態。
  索隆到此也生氣不起來了,一方面是累的,一方面自我安慰再也不會見面,短短兩年,在他人生占比不曉得才幾分之幾。可羅那麼溫柔又小心翼翼的幫他清理、套上衣服,好像剛剛做了那些混帳事情的人都不是他一樣。他低頭最後一次親吻索隆的左眼,不帶情慾,宛如虔誠的信徒匍匐在信仰之下,那麼珍而重之。
  「索羅當家的,我要走了,我會去找你的。」
  隔天從辦公室醒來後索隆幾乎是逃跑著上了往北的火車,卻覺得無論他走到了哪裡,背後都有一雙金色的瞳孔在盯著他。
  
  
  北方的戰事一直都沒有平息,他回歸後又陸陸續續爆發了幾場比較大的衝突。
  蠟梅凋了又開,對於無法安定的人來說,年節只有稍微喘口氣的意義。南方二年像是個溫暖又潮濕的夢境,猶如過眼雲煙。
  羅說過他也是北方人,索隆沒特意去記,卻總會在對陣時下意識的搜尋那雙金色的瞳孔,而後對自己的行為嫌棄不已。
  
  不是什麼值得銘記的人,身體卻擅自背叛意志行動了起來。
  
  教書後索隆習慣了批閱書信時帶著沒有度數的眼鏡,佩羅娜說他感染了南方的氣候變得溫和可愛了一些,但他一點都不想知道她口中那種可愛倒底指得是什麼。
  「我帶了個新人,從國外回來的,挺有天賦學習也認真。」上了年紀的軍醫一邊檢查他的傷口,一邊向他報告:「我帶他去跟米霍克打過招呼了,之後你就交給他負責啦。」
  「噢。」索隆心不在焉的應下。他很久不受重傷了,誰來治療都沒意見。
  「新來的叫特拉法爾加‧羅,還很年輕,你別嚇跑人了。」
  「特拉什麼——」聽到熟悉的名字,索隆猛地回頭,手上半開的書都掉在地板上。
  已經長高許多,說不定比他還高的青年唇角微勾,低著頭一副初見的青澀模樣,眼神卻如同當年一樣緊迫盯人,讓索隆幾乎渾身都要發顫:「索隆當家的。」
  羅緊緊的盯著他,彷若一夕回到南方二年。
  他的夢饜,他潮濕且拋不開的記憶,他註定跨不去的坎。
  他的在劫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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