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ffee03 发表于 2017-1-6 23:26:37

【黑子的籃球】若青-The Anecdote(H有)

只是想寫寫看這樣的故事 (>▽<)


孝輔:若松道館的長子。脾氣暴躁,嗓門大,看似眼神可怕,其實很會照顧人。受到道館裡的學員們信賴。

大輝:小孝輔一歲的繼弟。運動神經發達,喜歡偷懶。不會對孝輔以外的人使出月下偷桃。外表成熟但仍是個孩子。早上和睡前一定要喝孝輔親手打的香蕉牛奶,不然心情會很不好。

真紀子:繼承道館的獨生女、孝輔的母親。外表高冷,個性剛烈,但在初戀情人──現任丈夫虎的面前會化身為嬌羞小女人。前不良少女。

虎:大輝的親生父親,個性敦厚。目前調職外地。年輕時曾是暴走族的首領。



1。

「嗚嗯......」緊皺眉頭,他一臉痛苦。

「哇啊!他看起來好痛!」

「阿孝你輕點啊,不然換我......」


「好像要哭了,真可憐。」

「......放開我!」他終於受不了,扭動著身體,試圖揮開對方的箝制。

「混蛋,給我識相點!」

孝輔將身子往前,整個人壓住了他。而如此的舉動引起了他更激烈的反抗。

「媽的!放開老子!」掙動著發疼的身體,表情相當難熬,「快放開!不然......」

在他執行動作前,被對方一眼識破。孝輔伸手,一把捏住他嘟起的嘴巴。

「你這個大笨蛋!我說過多少次!這是柔道不是混混在打架,不准吐口水,不准頭槌,不准胯下偷桃,也不准出口咬人!」

頃刻間,一陣雷劈般的痛楚擊中下方,「我才剛說完......」孝輔難受地縮成一團,姿態巧妙地宛如要親吻大輝的腳趾一般。

「我哪知道啊──」掏掏耳朵,他一臉無事走開。

「沒事吧,阿孝?」

「斷掉了嗎?」

看了一場好戲的人們紛紛衝上前,你一言我一語,面露關心地問道。

當天晚上

「你這臭小子!下手不知輕重啊──!」

當時他還以為他的蛋蛋要孵成小雞飛走了......

「吵死了,哈......哈啊......老子還嫌太輕了,站不起來那樣才好啊.. ....」

「你說什麼!」

「那樣老子才可以輕鬆點啊,哈啊、唔嗯......」下身一波波的快感襲來,他下意識地咬住唇,阻絕那不斷逸出的呻吟。

「你是真想把我捏碎啊,不能用怎麼辦,混蛋!」

「少說屁話!現在在老子x眼裡的又是什麼鬼東西啊!」那玩意兒好得很,簡直像根燒紅的鐵棍,撞得他內臟都快吐出來了,根本不用擔心!

雖然吃痛,但大輝不時流露出的陶醉表情,讓孝輔更加興奮、不自覺又狠狠挺起腰來。

「他媽的!你就不能輕點......啊、啊嗯──」


「少囉嗦!」

他們就這麼邊做邊吵嘴,途中還變換了幾個姿勢。後來累趴了的大輝死也不肯用嘴巴幫他做,孝輔只好自己來......


「王八蛋!就說過別噴在我臉上!」他氣得伸手往臉上胡亂地抹,讓那張潮紅尚未褪去的臉看起來更加情色。

「哈──我可是什麼也不知道啊。」

接下來的一星期他們陷入了冷戰。直到降下初雪的那天,大輝因為冷得睡不著而偷偷鑽入孝輔的房間。蒙著被子,兩人大幹了一場。體溫上升之後,才心滿意足地抱著彼此入睡。

2。

那是個令人心煩的梅雨天。

有人將兩個笨蛋下午在館裡互毆了的事各訴了真紀子。

她蹦著臉,將兩個孩子叫到跟前。

「如果真的討厭到無法相處,那就搬出去吧。」她對著大兒子說,「你也已經18歲了,是可以自力更生的年紀。」

「媽,我......」


「閉嘴,孝輔!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跪坐一旁的大輝豎耳聽著真紀子的教訓,臉色越來越難看。

「別讓孝哥搬出去......」

「大輝?」

「如果他要搬走,我也要跟著去!」說完他猛然站起,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這孩子......?」眨著和孝輔神似的眼睛,真紀子顯得滿臉困惑。

「媽,我們沒事啦。那小子喜歡我喜歡的不得了。」

「可是......」


「放心吧,如果他真的討厭我,不用妳說我也會自己離開的。」

兒子露出了令人放心的笑容,但從聽說到的狀況來看,似乎並不是如此。真紀子擔心再這麼下去,哥哥的命根子會被弟弟親手給毀了。

然而她做夢也沒想到,那強韌的柱體已經多少次逼得大輝唉唉叫疼,可憐兮兮地留下兩行男兒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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