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枫彦 于 2022-6-5 20:25 编辑
门突然被打开了,索隆在模糊间看到一个挥去开门的下人慢慢走进房间的男人。那人有着灿烂的金发打理的整整齐齐,没有一缕忤逆的探出来。身上略显浮夸的白色西装被细致的熨烫过,笔挺的套在还算匀称的身体上。
“维克哥哥~你怎么来啦?”迈尔斯回头斜了一眼发现是自己的血亲,声音也变得更加快活亲昵。但放在索隆体内的手指却没有停止动作,还是在抠弄着里面湿热的软肉剥削索隆为数不多的意志。
维克站在床边轻微的冲迈尔斯抬了抬下巴当做回应,略偏着头用一双深蓝色的眼睛俯视着床上身体不自觉扭动的性奴。浅麦色的皮肤通体蒸上一层淡粉色,和新换上的眼睛别样相称。难怪那个伪君子肯花这么大的价钱买回来。维克弯了弯嘴角在心里想到。
“你刚才干什么了?”维克伸手扯了扯脖子处的领带,莫名觉得这间房间的空气令他有点隐隐燥热。
“我把虹晶虫的蛋放进去啦~”迈尔斯很快回答了他,同时用两只手的手指扒开索隆的后穴往里看,想左右看看能不能从外面看见那些刚塞进去的虫卵。
冷风随着被扒开的穴口和收缩的肠道凉飕飕的刮进身体里令索隆浑身呼的打了个寒颤。肚子里的虫卵似乎也感受到那来自外界的寒意,开始在他的体内胡乱动作着往更温暖舒适的深处游走。腹部的绞痛煞白了索隆刚恢复一点血色的皮肤,看起来病怏怏的倒人胃口。
维克看着同父异母的弟弟这种没轻没重又毫无疑义的动作皱了皱眉:“塞完虫卵就出去,碍手碍脚。”说着抬腿不算轻的踢了迈尔斯一脚算是催促。
“可是……”迈尔斯撅着嘴抬头看着哥哥露出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显然是还想继续玩下去,黑黑的大眼睛里似乎还闪着波光,手也舍不得从洞里拿出去。
维克的脸上开始写上极明显的不耐烦,眉头不加掩饰的拧在一起:“你不是把卵塞进去了吗?我帮你把那些虫喂饱,再不出去就等着你的虫子饿死吧。”边说着边开始动手解开始终让他觉得有点勒的慌的领带。
“哇……哥哥对我真好!”迈尔斯一听维克原来是要帮他,很麻溜的抽回了手在索隆身上抹干净爬下了床喊奴隶给他穿鞋,“哥哥你要好好喂饱它们噢,要是这次又失败了爸爸一定就不让我再买了……”
“知道了知道了。”维克随意抬手挥挥敷衍的答应下来,却在迈尔斯刚在下人的服侍下离开房间就翻了个白眼:“一个弱智还想我替你做事?找你妈吃奶去吧。”
索隆还不清楚这家人的家庭关系,只觉得这个被叫做维克的哥哥从进入房间起就带来一个无形的压迫感,和克莱蒙特相似却来的更张狂,显然是迈尔斯所不具备的。这种压迫感在往日只会让索隆思考如何去打败,但在此刻却让他感到岌岌可危。
肚子里的虫卵渐渐平静下来,只留下微弱的酸胀感和始终未得到疏解的浓烈情欲霸占着他的神经。绑住他双腿的绳子令他苦苦挣扎的绳子被维克很轻易就解开了,他西装革履的直接就踩到了床上甚至没花心思拖鞋。
“真是搭调的眼睛。”维克悬空伏在索隆身上抬手碰碰他的左眼,索隆这才第一次注意到自己早已习惯的视野似乎比往日变得开阔了一点。他愣愣的盯着上方的维克眨了眨眼睛,震惊的发现他失明的左眼竟不知什么时候又能看见东西了。
他的左眼……被换掉了……?索隆的这一认知像晴天霹雳般击穿他眼前的迷雾,他还清晰记得当时他的左眼不小心被自己的剑气划伤时米霍克满脸藏了又藏却还是溢出来的忧心忡忡,他还在心里暗自发誓过此后不会再大意弄伤自己。
维克似乎从索隆的表情里看出了他的错愕:“噢?你还不知道你的眼睛被我父亲换了?”他歪了歪嘴角笑看着索隆,像是很热衷他这些掌控之外的表情:“他可是特意买了条人鱼给你换眼睛,据说人鱼的器官用来转移不会轻易产生排斥。”他边说边向墙边的下人钩钩手指:“拿面镜子来。”
镜子很快被取来了,维克故作体贴的把它拿在自己和索隆中间让他看清自己的新眼睛,同时方便他欣赏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可爱表情。索隆看到了镜中的自己:满脸泪痕和口水印糊的乱七八糟,嘴唇上浅浅的一个个刚才强忍时不自觉咬下的齿印。最重要的是他左眼上原本狰狞的疤痕消失了,因失明而一度变成灰红色的眼睛被换成了浅浅的粉色直直的和他对视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他的拳头越握越紧,几乎连带着整个手臂微微抖动,他死死的隔着镜子瞪着上方的维克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羞恼的火舌舐过神经末梢让他什么都不想去管,那整齐金发和深蓝的眼睛不停的抽打着让他想起山治那个混账。
当一记勾拳结实的落在维克左脸时,他上一秒还在愉快的看着身下的性奴一副怒不可赦却不能反抗的样子。拳出的有些虚浮显然是松弛剂还有些生效,只是脸侧有点微痛。
但被性奴攻击的事实还是激怒了维克,他哐的把镜子砸向一边的墙角夺手擒住索隆出完拳搁在身侧的双手单手束在他头顶,一手大力扣住他的面颊强制他抬头看向自己:“你很狂啊……?那就只有好好做个标记让你知道你是谁家的贱人。”
索隆的头被狠狠甩在床垫上,砸的他有点眼冒金星。他根本不想理会维克说的话代表了什么,像只暴走的野兽张口去咬,依然有些无力的双腿抽出最后一点力气踢打着身上这个一上来就格外让他想揍人的家伙。
“给我压住他,然后把我的印章拿来。”维克丝丝呼着气压下自己因为事态失控而有点暴走的情绪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命令。受到更加猛烈的反抗令维克感觉自己的额头上有根青筋在突突作响,作为高贵的圣天龙人从他诞世到现在除了父亲外根本没人敢和他做对,但作为一个名门的圣天龙人他不该这么容易动怒。
索隆再次被几个壮汉按住了,自动涌入脑海的被清洁时的记忆瞬间扑灭了他的怒火,只剩下一点零星的火苗挣扎着消失在维克的目光下。他隐约感到自己的剧烈反抗激怒了维克,同时将为自己带了来相当不好的回报,尽管他并不后悔揍在维克脸上那记拳头只恨攒不够力气没把他打晕。
维克刚才吩咐下去的“印章”被放在推车上推过来了,因为那根本不是可以被用手跑过来的东西。烧的火红的木炭劈劈啪啪的在铜盆里炸响,两个带长杆的烙铁整齐的搁在里面尾端冲着维克手的方向。索隆即使和那摆着火盆的推车隔了一段距离,皮肤还是隐隐感觉到辐射过来的热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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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漂亮的九天翔龙蹄印,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能被它装饰的这么般配的奴隶。”维克造作的单手理了理自己的领子欣赏索隆还反着些嫩肉光泽的红印,“这是每个圣天龙人的奴隶都会被盖上的印记,你一生一世都只能是我家的性奴了。”再倾身到索隆耳边悄声呢喃着吐出对他最后归属权的审判。
“我不会属于你们任何人的。”我有我的归宿。索隆还在颤抖着微喘,额头上的冷汗有点滑进眼睛又酸又涩,但他还是侧过头坚定的拿那对一红一粉的眸子直视着维克开口反驳他,疼痛或许摧残着他的意志,他的梦想他的爱情都不是这点痛就能将之随意抹灭的。
维克不明白为什么区区一个性奴在被彻底清洁,被他父亲硬上,又被迈尔斯强塞了那量多到吓人的虫卵,现在还被自己盖了奴隶印记后为什么还能这么固执的像开始那样矢口否认他的权威——即使他现在四肢大开着被按住还浑身一副刚从水池里捞出来的冷汗。
与被父亲否认后相似的挫败感在维克的脑海里越积越多,呼喊着他更狠的惩罚这个执拗的性奴,罚到他哭泣求饶,罚到他一句反驳自己的话都讲不出口!一个个方案登时在他脑子里幻灯片一样不断闪过:“给他上最好的伤药,他接下来一整天可都要卖力忙活了。”维克冷冷的看着索隆从床上起身站在一边命令道,抱着胸俯视着被周围的奴隶摆弄道索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