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春山作雪 于 2023-1-8 12:51 编辑
没啥涩涩,慎入
早餐的时候索隆迟迟不来,午餐没来,晚餐也是,甲板上也没有那个抱剑睡着的光合植物而空失一大块,这很罕见,大家几乎一整天一整天都看不见剑士的身影。
草帽团的剑士变成兔子——字面意思上那种在冒出绿绒的耳朵和衣物掩盖住不知道有没有的毛球尾巴后,性格上也继承了兔子的胆怯,在那颗粗神经的脑袋里注入些他一直匮乏的纤细的东西,按路飞的话说“噢,是不可思议的索隆啊!”
索隆疲惫地畏缩在被子里,将自己掩盖得严严实实,托了原本就感知敏锐的福,加上兔子的天性,该死的让他在任何风吹草动的声音下惊恐不已,那是无法抑制的生物本能,控制着他避开每一个可能遇到的捕食者,简直糟糕透了。
越想越冒火的剑士泄愤式地拍了拍床板,然后被发出的吱呀声吓得抱着被子裹得更紧,一连串的下意识动作完成后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突如其来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并发觉自己做了什么——被床板的声音吓到藏在被子里,仿佛那是世界上最后一个安全的角落,比乔巴的胆子都要小,羞耻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大脑,再爬上他的脸,索隆一张面皮羞得通红。
“吱呀——”
这次是门打开的声音。
沉浸在羞耻中的索隆来不及躲起来,呆愣地看向声音的发出地,这时他还裹着被子。
“——麻烦的绿藻头,还得我把饭拿过来。”念念叨叨的人走了进来,带着饭菜,和一杯酒,索隆确实饿了,但他更想让人出去,而不是在这种诡异的情形下面面相望。
山治也呆住了,他并不擅长面对这个情况,正常的话,那个绿藻头应该面不改色地回应一句“麻烦的小鬼才没资格说别人吧。”然后他们大吵起来,再打一架,有时白痴绿藻也自持年长的人——索隆根本没大他几岁,用那种叫人火大的沉默来应付突发的争论。
可现在,索隆躲在被子里,眼角委屈地下垂——那是剑士心累的,山治发誓他还看见了眸子上覆着一层水光——兔子的应激反应,脸也红扑扑的——这我们都知道怎么回事,山治什么也不知道,他张了张嘴几个词汇盘旋着要出来,又闭上了,两个人一言不发地对视着。
最终山治近乎落荒而逃地打开那扇门,又胡乱地带上,他不明白这种奇怪的心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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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治?”
山治魂不守舍,顶着两个黑眼圈幽灵似地漂浮在船上,他一点点迈左脚,又伸出左手,以怪异的姿势行走着,他还对娜美的话充耳不闻。
“噢!是不可思议的山治啊!”路飞拍手说道。
然后和山治一起挨了一拳。
山治头上多了个大包,神思恍惚地游离到厨房,将刀剁得起飞,浓厚的怨气快要化为实质,仍谁都能看得出他不对劲。
“山治,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今天。”娜美问道
“不,没什么,只是没睡好。”
磨了磨后槽牙,冲可爱的女士扬起一个疲态的笑容,手上暗暗往同盟船长的食物里加入致死量的梅子面包。
可恶!看到那样一幕眼睛都要瞎了好叭!男人和男人之间……还有那个可恨的笑。
自上次送饭过后,山治就拜托了乔巴将食物给剑士带去,半步不靠近那个屋子,仿佛剑士粼粼的眼波是开刃的名刀,红润的脸颊是掺鸩的甜酒,看上一眼就能叫他去死——他心慌意乱,而不得不躲着索隆。
直到特拉法尔加·罗的到来,路飞闹着要开宴会,甲板上热闹非凡,整个空气都活跃起来,笑声每分每秒溢得更高,无论喝不喝酒,大家都在快乐的酒精氛围中熏陶得飘飘然,罗作为宴会的理由早就不知所踪,乔巴躺在乌索普身上呼呼大睡。
看来今天的食物得他拿去给笨蛋绿藻头呢,山治打着这样的主意,还额外带上一瓶好酒来到了索隆房间外面,意外地听到不得了的东西啊……
猫叫春似的呻吟把他定在门外,即进不去,也不能走,不敢置信地瞪着里面,门几乎挑衅地留了条缝让他直直地看着剑士被人奸透。
一整晚——索隆覆着薄汗的腰,饱满的胸脯,脚腕泛红的疤痕和扣在上面男人的手,还有很多很多,他拿眼神把人摸遍了,以至于一整晚,它们都出现在山治的脑海,叫青年人的欲火不肯停歇,嫉妒的毒火也夹杂着烧得更旺,它们腐蚀着一颗心。
山治都快委屈起来了,他很生气,却不能停止臆想,他想,为什么不能是我?
凌晨两点,沉静的夜色中响起脚步声,浴室迎来夜间的常客,草帽团的人通常都不会在这个时间段来浴室,让竭力避开与人接触的剑士松了一口气,弥漫的水气和富有规律的流动声很好地安抚了警觉的兔子,自顾自地脱去衣服,情色的痕迹一览无遗,正准备沉入水中时。
“色,兔,子。”空荡的浴室里响起一字一顿的幽幽人声,细琢磨还能听出点儿咬牙切齿的意味,角落的地方竖着一个看不清的影子,从索隆进来之前就站在那里。
背对着山治的人僵直地打了个抖,没有遮挡的绿色绒球瞬间炸开,蓬大成更松软可口的毛团子,张望着试图找个地方躲藏起来,可浴室也太空荡了,兔子无处可去。
这畏怯的举动当然不会逃过山治的眼睛,他看得比昨晚还真切,索隆背上的每一个脊突都被啜出团红印,念念不舍地滑行到腰窝的地方,就连剑士被刻印时腰身拉出的那道弧线也牢牢刻在他脑海,他忘不了。
正如自然界的捕猎行动般,一方逃避另一方则会乘胜追击,山治误以为是这样,混乱倦怠的神思让他真把剑士先生当成只兔子,因为目睹着人作为兔子被吃掉,这无可厚非,错误的认知却仍需付出代价,因此在山治把索隆扑倒后去探寻他的唇时,面上挨了一拳。
扯着头发把人拉远些,顺滑的金色发丝让索隆费些劲才握住,被砸进地板的人全身都隐隐作痛,他拧着眉,看向阴云密布的青年。
“圈圈眉,你发什么疯?”
剑士做好了在浴室和山治干架的准备,还是被那张不照常理出牌的笑脸打破了布防,小狗崽子乞食般望着他,蓝色剔透的眼球就像天空,其甜蜜程度让他疑心下一秒小鬼就软软地叫哥哥,被自己的想象激起一阵恶寒,扯头发的手也移下来把奇怪表情的脸盖住推开,难以避免地放松警惕。
“干什么笑得这么恶心……”不自在地说道
……!!
只犹豫那么一会儿,山治就缠得更紧,让人无法挣脱,他胡乱的亲剑士的唇,又或者说咬,哀哀切切地想要吃掉能吃掉的地方。
嘴唇传来的柔软触感使索隆瞪大了眼,脱力地躺着,勉强合着牙没给人舔进去,他不合时宜地想到,更像只饿疯的狗崽子了。
得寸进尺的手在摸到腰线往下的时候还是被按住,索隆不耐地避开亲吻
“听着……”
“不管你发什么疯,从我身上起来,我要走了。”
“……”
“呜哇…!”
乳头被用力咬了一口,山治完全没有要让他走的意思,下口反而泄愤般更狠。
啧,麻烦小鬼……
翻身骑坐在山治身上,俯视下去,挑了挑眉,笃定道
“你想操我。”
“……”
毫无疑问的默认,索隆被气笑了
“你小子把我当什么了啊……我可以认为这是在挑衅吧?”他说到中间唇开合两下,却没有发出声音,勾得山治去看他,又看里面那截艳红的舌头,从口型能看出他寻思自己问题的答案——兔子。
就因为他变成只兔子。
不客气地嗤笑一声,手在山治脑袋上借力一撑给白痴小鬼脸按下去的同时站了起来,扯过散落的外袍随意裹上向门外走去,一边说道
“我可没有和小鬼做爱的习惯,嘛,就算是兔子也不吃窝边草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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