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隆相信,这肯定是一个意外。
即便他的身体已经许久没有得到任何爱抚,他也没有想和人在凡尔赛城的地下墓穴中来上一发。过于紧绷的军装制服绷在身上,随着他的呼吸,纽扣与系绳不断拉扯,让胸脯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情色之感。
山治吹了声口哨,劲痩地身躯更多地向索隆身上贴了贴:“让我高兴高兴,我就将这把刀让给你,怎么样?”
索隆想不出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个地步的,他只不过是在难得休假的一天,上街买一把刀——
禁卫军的工作中非常繁忙,德索罗又是个格外上进、严厉,甚至到偏执的Boss,所以索隆已经足足有两个月没能踏出军营。而他贴身的佩刀在上次的任务中被敌人斩出一道裂缝,他一直想弄一把新的。
有门路的同僚帮他寻了寻,说西缇区一家黑市最近新收不少好武器,除了惯用的细刃刀,还有日本刀与五连发的手枪,都是十分不错的尖货。索隆听着挺心动,拜托同僚帮忙预订,计划休息日前往。
然而万万没想到,一场普通的购刀之旅却变成“查案”。
黑市老板被激进分子黑吃黑,而同僚帮他预定的那把上好的日本刀也被激进分子抢走。黑市老板本来想用一把赝品骗过他息事宁人,却被索隆一眼识破。
“对、对不起……这位军爷,如果你……你、能帮我把货弄回来,你这把刀,我不要钱了。”被摁在墙上揪住衣领的老板瑟瑟发抖地说。
“那你说话算话。”
不要钱的日本刀绝对是个能令索隆心动的主意,毕竟原来的开价,足足是他两个月的军饷。
然而等到一路跟着线索,追踪到两区开外的地下墓穴,吸入一大口毒烟后,索隆不再这样想。剑尖利落地割断又一个激进派的咽喉,却还有更多的敌人围拢上来——这帮人把抢来的武器放在一处老巢,敌人的数量远超乎他的想象。
吸入毒烟也不知道是什么效果,他虽然用袖口掩住口鼻屏住呼吸,却依旧觉得头晕眼花,喉头一阵阵发热,连带着四肢也险些绵软下去。
糟糕。
眼前剑光一闪,就在索隆以为注定要挨上一刀的时候。“乒——”一声,斩到眼前的利刃忽然被人挑开,一道劲痩身影挡到他身前。
是个不知何时出现的男人,身影利落凶狠、快如鬼魅,男人一脚将人踹倒,袖中利刃捅进敌人咽喉,敌人喷着血倒下去时,挡在他身前的人回过头来。
他带着兜帽,索隆能依稀瞧见一头漂亮的金发,刀兜帽完全遮不住男人英俊的脸孔和一双深邃的蓝眼睛。那双蓝眼睛里带着戏谑,索隆听见他说:“咦,军官?”
下一秒,刚刚替他解围的袖箭,反压上他的咽喉。
“你最好解释清楚,军官为什么会插手这件事。不然,我就只好让你陪他们长眠在这里了。”
索隆最讨厌被威胁,哪怕是刚刚救过他的人也不例外。自然而然地,他和面前的金发家伙打了起来。势均力敌,只是刀尖碰撞声吸引来更多敌人。他不觉怒吼着“你是白痴么”,一面不得已从斗殴转换到和那家伙并肩战斗。
等到解决完剩下的敌人,毒气却也在索隆的四肢百骸里蔓延开来。待金发男人发现他不对劲时,他已经喘息着依靠在地下墓穴的岩壁上。事实上,说是岩壁并不贴切,他身后是一堆几十年前的骸骨。
而索隆发现,金发男人手上拿着刚刚用来杀敌的武器,正是他预定的日本刀。
“喂喂,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看这个?”男人拍拍他的脸颊,发现索隆的脸格外高热。
可这个傻乎乎的家伙还在一直盯着他手中的刀,这让山治不自觉猜测:“你跑到这里来,不会是为了它吧?”的确是个好武器,让他一个并不常用刀剑的人也觉得趁手,然而为一把武器搅入激进派与刺客的战斗……
可不等他再嘲讽军官两句,他便发现对方的呼吸愈发急促。
索隆的相貌完全是山治会心动的这一卦,刚毅的脸颊,皮肤却很白皙,宽肩窄腰,紧翘的臀部裹在军装裤子里。耐打、性格也沉稳(闷闷的同时带着种执拗劲儿),最关键的是,刚刚和他背靠背面对敌人时,那场战斗让山治感觉到久违的酣畅淋漓。
他还想着在离开这个鬼地方之后,问问男人在哪个部队服役,要个联络方式什么的。
索隆只觉得很热、很难受。
德索罗最近公务繁忙,已经足有一个多月没有使用过他。早被调教习惯的身体饥渴难耐,叫嚣着想要被插入、被满足。但是,不是在这里,不是在这个男人面前——他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却模模糊糊地很有好感:那是一种久违的,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惺惺相惜:互相解围、并肩战斗什么的。
就算他在军营里是个婊子,身体时不时就被人使用、欺负,难得离开军营的片刻功夫,他并不想在这个颇有些好感的陌生人面前暴露这个。
事与愿违。
山治意识到,索隆是中了毒烟。那些激进派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下作玩意儿,毒烟刚吸入的时候会让人手脚发麻、浑身无力,但是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强行动武,很快会脱力不说,还会浑身发热……
面前的军官应该是极为不愿意的,他痛苦地咬着嘴唇,汗水沿着额角滚落。他长得很好看,此刻茫然地睁着眼睛,仿佛自虐般眼神锁住山治手中的刀,仿佛集中注意力在刀上,就能忽略掉身体奇怪的感觉。然而他的身体,早已经无意识地贴向山治,小幅度地颤抖着。
山治不禁心动又心疼。
于是,这才有了最开始的那一幕。刺客不自觉哄劝道:“让我高兴高兴,我就将这把刀让给你,怎么样?”
索隆被山治扶出地下墓穴,带进一处就近的破屋中。
破屋应当是原本守墓人住的,地上有一张尚算干净的床垫。他被山治推倒在床垫上。倒入床垫的一瞬间,索隆只觉得脑中更晕,令人焦躁的热度爬上四肢百骸。
山治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但意料之外的一夜情,让他心跳加速。他解开男人过度紧绷的军装纽扣,在索隆被毒烟折磨到心悸前,将他从过紧的军装里拯救出来,于是那对过大的胸脯蹦出军装……
饶是山治见识不俗,这等美景也令他血脉贲张。
他情不自禁地抚摸上去,用手掌包住一团胸肉——能明显到是男人的胸肌,然而更多的,却是挺立起来的、完全不同于女性的、却令人万般着迷、想要狠狠揉捏的柔软。他的确这样做了,用力揉捏着,在男人胸口上留下数道深红指痕,之后一张口,将一枚比普通男性大很多的乳粒,含吮入口中。
“啊……”索隆的身体猛地弹了下。奶头被…吸了…酥麻感沿着乳首直达心脏,炸开在脑中,他呜咽着,迷迷糊糊中下意识地挺起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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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隆疲倦地软倒在床垫上。
临走时,山治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盖住军官光裸的下体。同时,将那把绿发军官心心念念的那边日本刀也放在他身侧。
“我叫山治。”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