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 【路索/LZ】你把无障碍扶手擦干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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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204 | 回复0 | 2025-4-17 17:20:3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226332345 于 2025-4-17 17:48 编辑

Summary:
又拉了一篇番外,前篇为《带上他的眼睛》。
伪人外注意

作为一条狗,路飞不清楚“性”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话虽如此,索隆还是在他朝自己喊出“索隆我下面硬硬的”的时候被吓了一大跳。他早该料到这种事——路飞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他才是最口无遮拦的那一个。所以这关于教导的责任,也只好由他的主人来承担。
最初,对他来说“如何教”也是一个相当麻烦的问题。他想过怎样向路飞解释这种现象,为什么下面这根东西会变硬会起立,甚至要怎样做才能恢复原来的状态——想到这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路飞连手淫都要自己教,并且这些生理知识对一只狗来说好像也没什么用。“索隆我好难受……”路飞呻吟着,抓着他的手愈发热起来。“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告诉你怎么解决。”索隆无奈道。
既然对这只狗解释原理也无济于事,他干脆破罐子破摔亲自上手教学——别误会,当然不是撸他自己的。他还记得那时他摸索着脱下路飞的裤子时心里怎样地紧张,手指又怎样地颤抖。他不知道这颤抖因何而来,但他记得路飞绵长悠久不加克制完全放纵的呻吟,那是一只动物,什么都不懂的动物面对欲望这个词时最原始的反应。
路飞的吐息让他战栗。他强迫自己遗忘路飞精液的味道,遗忘路飞性器的触感与形状,遗忘路飞射出来以后他是怎样狼狈地躲进厕所洗手然后重复一轮新的工作。他告诉路飞这根东西要是再难受的话就这么干,那时他才刚刚跟路飞“认识”没多久。
可不知怎的,就像路飞在那片雪里第一次吻他,事情还是朝着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起初只是他帮路飞打飞机,然后他们两个对着撸,直到最后路飞叫他的名字一边扒他衣服说我有一种冲动——什么冲动?“好想插入你。”
“眼睛、嘴巴、耳朵……哪里都好,总之好想进入索隆。”
索隆听着路飞渐趋急促的呼吸,还是决定再一次纵容他。纵容这只狗,他的导盲犬。
当然不是用路飞说的那些地方。索隆凭借自己少到可怜的性经验教路飞怎样操人,根本懒得去想被操的那个为什么是他。
而直到现在,索隆早已为他们的第一次后悔过不知道多少回。现在我们又要搬出那句话了:世上没有后悔药,索隆也只好在路飞一次又一次食髓知味的请求中跟着他胡闹,从没拒绝的法子。路飞说过这样很舒服。“索隆舒服吗?”他也这样问,心里祈盼着身下人欢欣的表情。好吧,也不能说是不舒服,索隆想。但索隆没有那么多表情可以给他看。
他们做过多少次了?索隆记不清,更别指望路飞能记清。要论频率的话,尤其是发情期的时候,可能他们上午刚做完下午路飞就又硬了,索隆真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得前列腺炎,若是如此那么治疗期间他就只好让路飞对着自己手淫了——这话的前提是,路飞说过:有时只是看着索隆,下面就会莫名其妙变硬。比如说出门在外,比如说街道,比如说人潮拥挤的夜市,比如说公交车,比如说今日:他们来警局填资料、回收警服,而路飞把索隆拽进了厕所。
索隆一开始什么都搞不清,只知道路飞突然开始汪汪叫,嘴巴叼着他的裤脚往一个神秘的方向拽。同事达斯琪被导盲犬突如其来的异常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有模有样地做好防备态势,警棍在索隆下巴前掀起一阵风。索隆向前想按住她的手却落了空。“抱歉,我家狗可能有什么急事。”他说,已经挪动起脚步跟着路飞走。达斯琪在身后警惕地跟着,索隆也都能听到。“噢,它要去厕所。”“是吗?不好意思,他要定时上厕所,今天可能耽误了。”“可它来的是无障碍厕所,需要我帮你吗?”“不用了。”索隆推开门。“不对,它怎么知道……”无障碍厕所在哪里?索隆没有给她机会说完。瞎子警员已经把门关上,门闩传来上锁的声音。
“索隆……”路飞变成人,叫他。
“你又要……”路飞牵他的手。“操。”路飞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裤裆前。索隆感受到一块小鼓包,坚硬而炙热,灼烫他从身到心。“你要在这里做?”他问,心下却明白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嗯……路飞上下蹭着他的臀缝,手往前伸要扒他的裤子。不,路飞,索隆摸了摸四下墙面,我们到那边去。
每个地方的无障碍厕所格局都一样,布置也大差不差,索隆很快就摸到了他想找的东西:无障碍扶手。他扶墙走过,利落地脱下裤子,然后把自己放在扶手上说这样好些,意思是这样比按在墙上做方便。可路飞却不乐意了:不要,索隆的屁股会不舒服吧,接着不由分说就把索隆翻了个面,让他双腿叉开站立在地上,屁股对着自己高高挺立的性器。好吧,索隆想,也没什么好反抗的,他自己挑的姿势总会被路飞淘汰,不知道这条狗哪来那么多坏点子。
可能是身体已经被操熟了,又或者是他的屁眼早已是路飞的形状,即使没有做顺滑,进入还是显得无比顺利:路飞从背后刺穿他,性器与内壁严丝合缝好似榫卯相合,心脏也在这一瞬间相合。索隆忍住了呻吟路飞可没忍住,淫叫从嘴巴里跑出来浮在空气里,他每次都这样。他只好艰难地抬起手捂住路飞的嘴,说小声点外面还有人。路飞呜呜嗯嗯不知听进去没有,毕竟索隆看不见。失去视力以后,听嗅触味其余四感就会变得格外明显,索隆训练过它们,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感官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席卷他。譬如路飞高潮后绵长的吐息,譬如路飞头发的干草味,譬如路飞阴茎的硬挺,譬如路飞精液的咸腥。他所有的感触都被路飞占据,除了视力。如果没有瞎就好了,如果没有瞎就好了,这双眼睛也该是路飞的,他想。
啊!路飞不知何时把手探进衣服来捏他的乳头,身下也越操越使劲。索隆的阴茎卡在扶手里,龟头蹭着瓷也似的墙壁——快感前后夹击他。黑暗里,路飞捂住他的嘴,学他的语气说别出声。索隆几乎想翻白眼:天知道下面啪叽啪叽的水声是谁弄出来的。
路飞掰过索隆的脸来接吻,舌头在索隆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钻进去攻城略地,搅合出淫靡的水声。水声可以来自很多地方:他的性器插入索隆、他的手指或性器插入索隆的嘴、他一下又一下的舔舐,他们接吻。而这等水声最终都会转化为索隆没来由的视力,路飞赋予他的。路飞说:索隆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很好看。索隆本想捂住耳朵,却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像给自己的黑暗拉上最后一层窗帘,不知应该遮挡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被我插入的时候,索隆就会变得很红,浑身上下都是……脸颊红红的,腰上的印子也红红的……还有嘴巴,嘴巴红红肿肿的,还在流口水,让人很想亲——索隆像一块煮熟的肉,你不能怪我太喜欢你。”
我什么时候怪过他?索隆迷迷糊糊地想。哦,他记起来了,他和路飞的第一百零一次,他被操到失禁。后来他好几天没有理路飞,狗就这样厚着脸皮跟在他屁股后边说我只是太喜欢你才没有停下来,索隆不要生气了。索隆冷着脸送给他一句那你别再喜欢我了,然后当天晚上把路飞骑醒并且夹射。
“索隆喜欢被我插入吗?”路飞咬着他的耳朵说,“索隆喜欢我吗?你说一句喜欢好不好……”
“路飞,”索隆觉得自己有必要纠正一下他的用词——这全怪他只顾着和路飞实战教学却从没有解释过这到底是什么。“我们正在做的事情,叫‘做爱’。”
“噢,我知道呀,我爱索隆呀……”路飞听起来快射了。
“不是这样……”唉,算了,和一条狗讲不清。“索隆也爱我,对吗?”路飞再一次发问。“当然,当然。”索隆软着声音回他。他们上一次讲爱是什么时候?索隆不知道。他从来不主动说,总是路飞先开口他才敢说。他害怕这个词会成为他们之间的枷锁。但显然,自从上一次的烟火过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回路可走。
他依旧是想象——想象路飞的样子,想象路飞和他接吻的样子,想象路飞操他的样子。那是一块人形空白,正等着被路飞的声音涂满。他从来都不知道路飞的外形,好歹能在脑海里勾勒出一纸形状。“如果这只眼睛还在就好了。”他突然说。和路飞亲热时他总是最渴望光明,渴望到要向老天抱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让他看见路飞?他们明明那样相爱。他看不见可他还想再看看路飞,他想看看路飞可他毕竟是看不见。
“索隆你说什么呀?”路飞更加用力地冲刺,因为他的话。“如果你看得见,我们还会相遇吗?”
索隆觉得自己的心像一块碎布,缝缝补补就被路飞拼在一起,拼在他心里的那块印花上。他一阵低笑,说:会的,会的。
“因为我爱你。”
路飞射出来,他也射出来。津白的精液涂在银色的扶手上。

到家以后,索隆终于想起来问路飞:你把无障碍扶手擦干净了吗?
他看不见,但他猜想应该是射在了那上面。“呀!好像没有。”
索隆不说话。
天知道他的好同事——达斯琪会以为他在厕所里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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