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房客
注,這篇很咸溼。很H的部分由果負責。
這是一個成年人的世界,意識到這一點讓他很火大。
起初生活真的很困難,但如果對自己沒有什麽要求,那麽混混也不難辦,漸漸就習慣,漸漸就麻木,漸漸就沾染上了老年人的脾氣。Sanji從某鼻毛長的可以編辮子的老頭那裏繼承來的這棟樓房,並以此為飼養懶惰因子,黴菌和凃滿精蟲的衛生紙的據點已經有5個月零6天。
事實上如果你只是收收房租什麽的,順便和某個看的順眼的房客偶爾來上一發什麽的,男女不拘。白天黑夜一眨眼也就過去了。
也不是沒有想過,從明天開始如何如何,從今晚開始如何如何,然而這樣振作而健康的火苗在像羊毛一樣蓬鬆的黴菌中很快就會因窒息而死。更多的時候他只是一邊在做活塞邉右贿呍谀X海中虛妄的幻想著未來,回憶著過去。
偶爾因爲高潮的來臨而讓那個美麗的場景更加真實些。
甚至包括很多細節。
然而越是清晰,他就感到越是悲哀。
這就像是某种強迫症,總是在某個他早已麻木的部位不停的磨蹭,然而可悲的是,它總是會激動的充血,並給予衝動的反應。即使他早已厭倦。
這沒什麽,受到挫折是常有的事。
他只是需要時間。
那天Zoro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正在努力噘著嘴把嚼碎的雞骨頭準確的吐到一個一次性塑料杯裏。
然後他被從打開的門中投射進來的陽光晃了眼。
他記得自己說
——泡椒鳳爪,你要嘗嘗麽?
——不,我更想看看我的房間。
他的聲音一點也沒有驚訝,厭惡,或是尷尬。
——嘗嘗吧,味道真的不錯呦,雖然會很辣但是會上癮呢。
爲什麽他一定要圍繞這愚蠢的雞爪子說個沒完呢?
——不,請帶我看看我的房間吧。
——這可是我親手做的。
該死的,又來了,親愛的強迫症。
——不吃就不能住你的房間?
——……
——……
——跟我來吧。
Sanji一個打挺從地板上彈起來。他很高興能從這個話題中脫離開來,他對這個綠頭髮的年輕人充滿了感激。
——你的房間就在我的隔壁,嗯,希望不要給你造成困擾,因爲這裡的牆壁隔音效果我不能保證,廁所浴室和廚房是一層公用的,你很幸咭驙懞臀乙粚铀?灾挥形覀儍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