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 【罗+唐+香X索】孕劫修改版,3.9完结,高虐高H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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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o三一 | 2020-3-9 15:04:20 | 显示全部楼层
【23】   自慰


绿发男人侧躺在宽大的床上,橘黄色的灯光流泻下来,映照出温暖的色泽,即使他穿了一套中灰色的长摆和服,也不显清冷。

皮肤恢复了健康的麦色,解了腰带脱开袍服,见记忆中的伤疤都淡化了,仔细瞧能看出动刀的痕迹,小腹上的刺青不见了,只是皮肤表面显得粗糙。有蔓雪莉的神奇眼泪,后穴和腹部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那场惨绝人寰的生产过程就像做梦一样过去了。

双手也有起色,不似先前那么软弱无力,能拿得起一定的重物。至于私处和胸口那穿过铃环的孔洞,没什么有效的方法,索隆也没有填补的意愿。

躺在床上,不困也不累,旁边是两个孩子,刚洗完澡,还没裹襁褓。屋里温度适宜,索隆不太想用麻烦的襁褓把孩子束缚住,只给他们留了兜裆的纸尿裤。

小黄和小绿都闲不住,小绿不断挥动两只嫩藕似的小肉手,小黄就挨着索隆,转头睁着一双湛蓝的大眼睛看显眼的绿发,似乎能看很久。

索隆忍不住用宽厚的手掌摸他们的脸和小手,肉乎乎的,又软又嫩,像豆腐一样,还富有弹性,手感很好。

暂时放弃自寻短见的念头,或许就是因为因为他们吧。孕养了一年多,受尽煎熬,即使舍弃自己也难以舍弃孩子。等到亲眼见证两个哇哇啼哭的鲜活生命,像一丝光亮透进黑暗的内心,不知不觉间生出牵念。也有对罗的希冀,也许未来不至于让人绝望。

索隆咬咬牙,强行清除乱七八糟的思绪,把注意力分散到别处。想到该喂孩子了,于是下床去泡奶粉,发现铁罐里只剩下浅浅的一层,不够一个孩子喝。抬头看窗外,已经夜深了,再去麻烦别人不太好。焦躁地翻箱倒柜,食物没找着,只瞧见自己的行李箱,里面有各种衣物杂物,还有一个长方体盒子。东西都是贝波收拾的,为躲避文家的人走得匆忙,贝波来不及细看,把索隆房间的衣物和小巧轻便的杂物都放进去了。

打开一看,心跳骤然加速。

里面放了两根肉色的棍状物,尺寸还不小,另有三个银色的半圆形环扣。索隆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也是看到这些东西,好不容易才平静的思绪一下乱了,仿佛有无数双手在触碰自己的身体,有无形的异物从后面进去了,不断在活动深入。

抓抓脑袋想压抑奇怪的幻想,没有用,经历过无数次调教的身体开始发热,只要看到相关物品,便会进入自动预演的状态。

不行了……索隆抓起棍状物爬上床,把孩子挪到最里面,脱掉一切衣物。急不可耐地按揉胸部,反复捏两颗发热的乳珠。光躺着似乎没什么效果,于是翻过身趴着,把枕头垫在胸膛下面,拿假阳具塞到腿间,与自己的阴茎挨在一处。抓住床沿的一边,自行压着枕头蹭磨,腿也顺势绷紧。不知怎的,触碰到假阳物的开关,它忽然发出急促的嗡嗡声震动起来,直接受刺激的阴茎在腿间慢慢胀大,顶端开始湿了。索隆兴奋不已,先拿铃环穿到阴茎和乳珠的孔洞里,阻止液体流泄,再摆成趴躺的姿势,双腿绞紧夹住震动棒,加快蹭磨耸动的速度。

越来越有感觉了,阴茎被震得又麻又痒,忍不住要伸手挠一挠,但这样的姿势下,要抬头的性器很不舒服,索隆只能换成侧躺的姿势,按下另一根震动棒的开关,贴着胸部来回扫动。

震动棒的形状和低沉的蜂鸣声让他感到羞耻,可越是这样越是控制不住,想狠狠地蹂躏自己,把憋在胸中的闷气发泄出去。

震动棒与皮肤的轻微接触又产生奇异的感觉,像有很多针在扎敏感部位,却只是针尖轻浅地刺入,又迅速拔出,如此反复不停。震动得久了,胸部肌肉早已红肿膨胀,乳珠变大变硬,红如樱桃。胯间更是一柱擎天,肉棒变成紫红色,直直挺立着,囊袋胀得溜圆,积满了亟待发泄的精液。伸手捏两下,强烈的便意席卷而来,小腹产生轻微的绞痛感。

关掉震动器,擦一把迷住眼睛的热汗,把小绿和小黄抱过来放在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觉得小婴儿的皮肤触感很好,又软又嫩,光滑如锦缎,想多和他们接触。

小绿安分地趴在腿上,小黄则开始爬动,挪到索隆的胸膛上,好奇地用小手拨弄两粒樱红,张开嘴含住其中一颗。

索隆剧烈地抖一下,全身都僵了,他忽然想起因一时头脑发热,忘了给孩子找吃的。而吃奶是小婴儿的天赋,不用大人引导就回自动去含乳头和奶嘴。

要给孩子吃这个吗……被疯狂的想法吓了一跳,马上被诚实的身体说服,在心理作用下,胸部好像膨大了一圈,又胀又痒,憋得难受,如果可以被吮吸的话,一定会很舒服。

脑子里还留有最后一丝理智,凭着这丝理智,索隆拖着发沉的双腿下床,去关紧门窗,拉好帘子。

走动时低头看一眼下身,见挺立的阴茎随动作微微弹跳,阴囊太饱满,被腿夹着很不舒服。

这下理智全无,快速回到床上躺下,着急地调整姿势,让双腿膝弯搭在床头的横杆上,尽可能地张开,拿枕头垫起腰,方便屁股抬高。再把两个小婴儿抱过来,一边一个,头对头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小脚丫可以接触到柔软的床,有一个支撑点。

真的不用引导,索隆把束缚乳珠的环扣取下来,孩子闻到甜香味,自动张开小嘴含住吮吸。

小婴儿没有牙,口腔比想象中的舒服,肉龈衔住根部,柔软的唇强有力地裹住乳头,不断地吮吸吞咽,发出轻微的啧啧声,小手则按住旁边找着力点,变相抚慰胸部。两个孩子吸的力度不一样,小黄很轻柔舒缓,小绿到底是明哥的种,粗鲁得像头小豹子。力度不平衡,要命的空虚感直袭脆弱的神经。

“啊……唔……不要……”羞耻感一下上升到极限,脸因为羞臊涨得通红,嘴里喊着不要内心却停不下来,还想寻求更多。

手摸向股沟,触到黏腻的液体,那里早就饥渴难耐了。轻松插进两个手指进行扩张,很快进入三根,随便弄几下,实在忍不住了,拿过一根震动棒,抵在穴口,慢慢推进去。

“呃……”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被胸部不断有乳液流出,胀疼憋闷的感觉得到缓解,舒爽难言。

随即开始抽动按摩棒自慰,慢慢插入又快速拔出,让羞耻的噗嗤声刺激听觉感官。有液体的润滑,抽插很顺畅,索隆加快频率和力度,操得自己呼吸困难、大汗淋漓还不罢休,一咬牙,按动开关,一整根捅进去。按摩棒在里面剧烈地震动,凸凹不平的表面给内壁施以不平衡的刺激,针对敏感点刺激更甚,直接有异样的突起抵住前列腺搅动,索隆爽得控制不住泪水。腿也随着强烈的震动陡颤不已,脚趾蜷起后又松开,手几乎把床单扯烂。

过于在意后面的感觉,没注意到,食量偏大的小绿吸干了属于自己的右乳,就把小黄推开,一整个地霸占索隆的胸膛,继续吸左乳,小脚丫无意识地踢蹬,因为个头大,偶尔会蹬到那根挺立的阴茎。而小黄的力气不如小绿,想爬上去吸,老是被推开,只能往后爬,抠抠小绿的脚丫,又玩弄索隆的肉棒,用小手拉环扣,拨弄潮湿的顶端。有一种被自己的孩子调教的感觉……仿佛操自己的不是一根毫无生命的死物,而是一个叫不出名字的人。

“乖一点……不要弄……”无奈全身都被情欲折磨得酥软无力,更没有拒绝刺激的源头的意志,反而拿起另一根闲置的按摩棒,不管不顾,继续往后穴里塞。第二根顶替了第一根的位置,第一根被挤入肠道最深处继续震动,在两根一起震的时候,索隆忽然后悔了,屁股里闷涨而饱实,甬道快被剧烈活动的异物操化了,内里很烫,热度传递到身体各处,化为汹涌的汗水,濡湿了满头绿发,床单早就潮了。

“啊啊……我受不了了……”推开两个孩子,放下腿侧躺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随按摩棒的频率震颤,索隆及时咬住手才没发出可以吵醒所有人的叫唤声。

他想让按摩棒停下来,他想射精,腿间的性器憋得难受,但比起这个他更想让快感蹂躏自己。连续的高潮让他爽得无所适从,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变换姿势,时而蜷起身体弓成虾米,时而平躺着夹紧屁股闭上眼睛,感受后穴的酥麻和灼热,甚至跪趴着高抬臀部,两个孩子就躺在他胸下吮吸乳头,他艰难地用手肘撑着,以防压到孩子,整个人爽得无所适从,断断续续地哼吟着,一张嘴就有口涎淌下来,拉出长长的一条银丝,落在床单上。

意志终于投降了,他弓起身子停止挣扎,探手拔出一根按摩棒,但另一根进得太深,因表面凸凹不平,卡住了,手抠不到,也无法凭自身的力量将其排出来。

恐慌和羞耻感快逼人疯狂,索隆艰难地下床,冲进卫生间,拿掉阻住尿道的铃环。精液狂飙而出,腿一下软了,膝盖砸到地上,而得以释放的阴茎还在流泻白浊,进入甬道深处的按摩棒仍不听地震动。

这下精力耗尽瘫在地上,连发抖的力气都没有。过了快半小时,按摩棒似乎是出故障了,慢慢停止运作。流了一身汗,满脸都是泪痕。在持续的高强度刺激下,又射了好几次,白浊泄了一地,胸口和下体全是湿黏的液体。

后穴麻得没有知觉,安静地在地上躺了很久,感觉身体冷了、脑子也清醒了才起来,任那根异物留在体内,随便冲个热水澡,回床上搂着孩子沉沉地睡去。

再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两个小鬼哇哇地哭,一个是饿了,一个是拉了。照顾孩子好几天,虽然手脚不够娴熟,但是多花点时间多来几遍,还是能把孩子的基本问题处理好。只是在走路的时候,异物充塞内壁的感觉特别强烈,每走一步都会绞着嫩肉动一下。

这才知道昨晚的自慰有多疯狂,不知为什么,总是控制不住,即使到了现在,后穴里夹着自慰的工具,也没什悔意,反倒觉得自我折磨能让自己更真实一点。后面被调教的次数都记不清了,这样的自慰实在是不值一提。

不管是坚强还是堕落,都不可能踏上追梦的路。

再过一会儿,到吃中饭的时间。索隆主动去饭厅,坐到属于自己的座位上,正好在罗旁边。

有些心虚地观察其他人,见他们都神色如常,罗也没有过于关注自己才松一口气。只是罗无精打采的,眼里布满血丝,吃饭时也心不在焉,吃到一半就出门了,说是上街买点东西。

罗的状态不太正常,索隆哄孩子睡下后心里有点忐忑,还是决定把体内的异物取出来。趁罗出门了,正好进他的房间拿一把医用钳,用完后再偷偷放回去。

只是天不遂人愿,罗出去了,贝波还在房间帮忙整理药品清洗医疗器械,看情形,要弄好久才会结束,到时候罗就回来了,一借东西肯定露馅儿,如果是贝波的话,可能容易应付一点。

进屋后随口打声招呼,到架子边拿一把医用钳,转身就出门。

“哎……你拿手术钳做什么?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告诉我。”

索隆耳根一红,慌忙敷衍道:“没事……真的没事……我拿去用一下马上还回来……”

贝波抬起头仔细审视面前的人,“你的脸色有点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回头我跟船长说一声……”

“不用不用……”索隆摆手拒绝,“我很好……”怕贝波无休止的追问,赶紧转移话题,“贝波,昨晚你们睡得好吗?孩子的哭闹声可能有点吵……”

贝波愣了愣,摇摇头,“没啊,大家的睡眠都很好,睡着后打雷都吵不醒。只是船长有心事睡不着,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研究一本奇怪的图鉴,查了一堆资料打了好多电话依然毫无进展,很苦恼。”

“图鉴……”原来罗精神状态不佳是因为那个东西……歉疚地低下头,调整好情绪再问,“那厨子……就是山治,他去哪里了?”问罗得不到具体的消息,只能试探贝波了。

“这个啊……”贝波摸摸头,想到船长没有特别强调不能向索隆透露黑足的消息,说出去应该没事,况且也不算什么秘密,“他确认你没有性命之忧后去对付家族的人,我们也是在同一时间离岛的。这段时间,传出文斯莫克家族要和BigMom开战的消息……”意识到接下来的话不宜再说,贝波闭上嘴缓和一下,再随意敷衍一句,“嗯……大概是这样,我跟黑足不熟,他的事不怎么了解。”

“哦……那就算了。”成功转移话题后,索隆见好就收,快步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先去看一眼孩子,两个小家伙睡得正香,短时间内应该不会醒。放心地进卫生间将门反锁,照例脱光衣服扔到一边,侧躺好弓起身子,以便手能轻松碰到后穴。先进行简单地扩张,再将医用钳慢慢插入。灼热的内壁接触到冰冷的金属,他倒吸一口凉气,屏住呼吸,让钳子碰到异物。

尽可能地用钳子撑开甬道,试图夹住按摩棒,发现难度很高,不但夹不到,反而推着它进入更深的地带,夹杂痛感的快感使得肠道不断地蠕动痉挛,索隆紧张得忘了呼吸,额上冷汗涔涔。

再加把劲儿,粗暴地把钳子打开到极限,撑得内里剧痛难忍时总算夹住了,为了能顺利往外拔,再捏紧把手让钳子夹得更牢靠。不料这一动作竟触动了按摩棒的开关,它忽然在里面震动翻搅,索隆手一抖,拿滑了,钳子什么都没夹到就被带出来。

不行,不能再来了……索隆开始恐慌,可惜腿抖得厉害,手上的力气正被快感一点点地侵吞,手唯一的作用只是塞住嘴,防止羞耻的哼叫声传出去,引起别人的注意。

呼吸的节奏很快乱了,咬着手掌依然无法阻止夹带哭腔的呻吟,只好拿出来。又是一拨剧烈的振动,眼角顿时湿了,舌头长伸头后仰,指甲嵌入掌心,很快掐出血来。

就在最煎熬的时候 一个Room平息一切,从切割身体取异物到上药清理现场,所有行动如行云流水,索隆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在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罗站在门口,脚边是一个大包裹。

从地上坐起来,抓过衣服遮住下体,难堪得羞红了脸,结巴了几句才组织好语言,“没事……只是控制不住……不是……我现在……呃……多……多谢……”

罗没有回应这声感谢,仅是拎起包裹晃晃,面无表情,像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给小鬼买的必需品,足够用半个月。”

罗放下包裹转身出门,走出几步又返回来,一把将人搂到怀里,“有事打电话通知我,我就在隔壁。”

耳边的声音有些嘶哑,分开时对上那张疲惫的脸,以及……那灰暗而深邃的眸子,眼神里分明是发自肺腑的痛心和无力感,认识了这么长时间,第一次看喜怒不形于色的罗展露这样的表情,马上联想到贝波说的,他为了研究图鉴寻治病良方多次彻夜难眠。

“其实我……”

“我都知道……”停顿一下,再次发动能力,手中多了三把刀,“这是你的刀,物归原主。”

“我……我不配碰它们……”看到佩刀的时候,才真正感觉到自轻自贱的耻辱,只想继续堕落,继续逃避。

罗依旧保持递刀的姿势,“死有一百种方法,要站起来只有一种,那就是拿起刀。”

迟疑地接过刀,手抖得厉害,秋水掉在地上。

“我相信你,一切都会好起来。”

“相信……”缓缓弯下腰,拾起那把黑刀,瞬间觉得手中无比沉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罗实在无法面对那种哀伤的表情,用最快的速度逃出索隆的房间。

他确实了解昨晚发生了什么,通过监视器,看到全程,看索隆怎么自慰,看他若无其事地夹住异物忍了大半天,最后又怎样用粗暴的方式自我解救。

罗非常纠结,不知道怎样做才是正确的……中途阻止的话可能会刺伤所剩无几的自尊,去帮助他解决情欲则是治标不治本的纵容,放任不管又怕他真的伤害到自己。

心绪烦乱时转移注意力去研究图鉴,但是,一个字都看不下去,深深的无力感如影随形,一想到即使治好了身体也医不了心,总觉得自己无比失败。

如今外面的风声紧,文家一定在满世界地找图鉴,罗不能公然打听能看懂历史正文的人,况且索隆的情绪不稳定,他不能离放心地离开。找来一堆资料,要译出密文,可惜奋战几页后,希望落空。

出门买东西散心,那当然是为索隆买的而不是为两个小鬼,他真的很讨厌这两只生物,出生前没什么感觉,出生后要为索隆的伤病烦心,还要看那刺痛人眼球的发色和脸型,时时刻刻提醒他,两个小鬼是黑足和明哥的儿子。

买东西回来后,直接去索隆的房间,就看到他陷入煎熬和恐慌,用最快的速度解决尴尬,罗还是决定选择最艰难的一条路,信任他,鼓励他重新站起来。

即使有监视器,也不可能一天24小时什么都不做,不错眼珠地观察他防备他,更不可能随时及时赶到应对紧急状况。

心病真的难治,过度的保护会加剧自卑,一味地迎合迁就是极不明智的纵容,漠不关心不可取,武力束缚和看管更是一种伤害……

很难……最终还是要靠他自己。

但给他刀后罗更忐忑不安。毕竟,在拿到刀后,他拜托贝波把小鬼转移出来送到其他房间照顾。随后一直待在浴缸里泡澡,从热水泡成冷水,从白天泡到深夜,从第一天泡到第二晚上,泡到皮肤发白还不罢休。只能理解为他在清除污垢,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强忍着不去干涉,也吩咐手下不要去打扰,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索隆越来越虚弱,罗的耐性和意志也快崩溃了,特别是看他拿起白色的和道,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惊觉情况不妙,立刻发动能力夺取他的刀,晚了半秒,利刃已经划到脸上。

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事发现场。刀口就在左眼的位置,眼球严重受损,再不可能复原。粘稠的血糊了半张脸,鲜红的液体滑过脖子,经锁骨渗进水里,快速稀释成一团团淡红的血雾。

索隆释然一笑,似乎对疼痛全无感觉,“这一刀是对梦想的终结,有那些屈辱的经历,即使治愈身体,也不可能成为世界第一剑豪。”

怒气因悲哀而湮灭,“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的质问欲言又止,呆呆地站在原地,像一尊被冰冻住的雕像,连给他处理伤口都忘了。

“放心,从现在开始,不管发生什么,我绝不会再动自杀的念头,也尽量控制情绪,不会再……给大家添麻烦。”

因为虚弱语速变慢,说完这几句话,血已染红整个浴缸的水。

“我先睡一觉……等休息够了,开始锻炼……好久都没碰杠铃……”话还没说完,身体一软,唯一露出来的绿脑袋没入水中,漾出一圈圈深红的涟漪。

【24】   忘记

毫无疑问,索隆是一个遵守诺言的人,即使神智失常也不会违背高于生命的行事原则。

等左眼长长的刀疤痊愈后,他开始用杠铃锻炼臂力,从最小的杠铃练起。生活作息越来越有规律,每天早起到后院跑十圈,用自制的木剑击打粗大的木柱。练到太阳初升,赶回房间照顾孩子。在孩子满地乱爬的时候,他待在一边看管,顺便做挥剑的练习。

时间过得很快,索隆的表现超出罗的预期,除了不能出门跟陌生人接触以外,他的行为都在正常范围内,情绪低落的时候最多是待在孩子身边,不再做锻炼,吃得少动得少,不会给其他人带来麻烦。

罗不确定他这样强行的自我“控制”是不是一件好事。并非真的解除心病了,而是把所有的苦闷和绝望压在心底。

没有梦想,未来百无聊赖。

他的确在辛苦地锻炼,但收效甚微。

孩子一天天长大,从会爬到颤巍巍地学步,从喝奶粉到长牙后吃副食,从咿咿呀呀地哭闹到说简单的词。小黄智力超常,小绿劲儿大活动能力强。父母够强悍,生的儿子长成怪物也挺正常。

不论孩子的成长变化有多大,索隆始终在对付一根普通的木桩。这是剑士的基本功,小时候的练习都是从拿木剑击打木靶子开始的,既锻炼手臂力量,也考验一定的用剑技巧。而以索隆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他的手不宜做强度过高的动作;肠胃不好,不能每天饮酒,最需要做的,是日复一日的漫长治疗。

如果从积极的方面思考的话,这样的锻炼还是有好处的。索隆的身材又复壮硕,运动也能转移注意力,不至于每天都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

他偶尔会发脾气,原因不尽相同。有时是锻炼过度,导致手臂旧伤复发,两三天都抬不起来;有时是找不到酒,罗推说镇上的商店缺货了,实则是要他控制一下饮酒的量;有时是被限制在院子里,不能出门散步;有一次是见到传信的海鸥落下的报纸,文家和Big Mom的争斗只是开端,战火随即在整个北海蔓延开,不少海贼势力和地下组织被迫卷入,战况惨烈,死伤无数,山治下落不明。这次大战的导火索,只是一场死活都不愿放手的禁断之爱。

过了半年,重回象岛。

耗到现在,报纸上流传着多种版本,战事情况不明,即使还回果实图鉴,也不足以挽救局势,罗更没有物归原主的打算。正所谓墙倒众人推,只要有利可图,世界政府肯定坐不住,革命军也不能置身事外。

没必要再忌讳什么,文家和Mom已经自顾不暇,他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报复黑足的情人。

再过半年,索隆的情绪基本趋于稳定,身体经过长时间的调养,成功摆脱病弱状态,罗可以离岛办事,打听能破译密文的人,不必亲自看护他。可惜战局动荡情势复杂,不敢离开得太久走得太远,奔波了一段时间,完全没进展,寻人计划也就不了了之。

象岛刚下过一场狂暴的雨,空气清新植物葱翠。

一群人闲得无聊,在院里逗孩子。小黄和小绿一岁多,开始独立走路,打架也不成问题。佩金在搜集食物时采到一些表面长软刺的绿色野果,正好两个小鬼打得正欢,可以用这种新鲜的玩意儿做战利品。引两个孩子倒在地上纠缠,滚了一身灰土。小绿拿膝盖顶小黄的肚子,凭着力气优势把野果夺过来。小黄不甘示弱,像八爪章鱼一样粘在小绿身上,张嘴猛咬。你推我搡,斗得格外激烈。

这样的戏码比斗蛐蛐儿精彩多了,看得兴起时,围观者开始吆喝。

没几下,小绿大展雄风,按着小黄的脸骑在他身上,另一手拿着野果猛一用力,竟捏碎坚硬的外壳。力气再大,孩子始终是孩子,以为手里的东西坏了,他放弃跟小黄争,直接了当地扔掉,把目标转向佩金。

跌跌撞撞地连跑带爬,抓住他的手拼命摇,嘴里含糊地吐词,“果果……”

佩金往回挣手腕,挣一次挣不动,快用上一半的力才挣脱,而掌心的三颗坚果也因此落在孩子手里。

放到嘴里咬咬不动,牙还没长齐,气得扔到地上,一脚踩烂。踩烂一颗再踩第二颗,玩得不亦乐乎。

一群人看得目瞪口呆,夏其小声嘟囔一句,“这小鬼是要成精吗?我捏碎这种果子都会手麻,他居然那么轻松……”

佩金指指小黄,“那个也不是省油的灯,现在就能组词成句了,简直不可思议。”

贝波点点头,“我觉得绿毛小鬼比较危险,他跟火烈鸟有直接的关系。”

没说几句,索隆从屋里出来,先扶小黄起身,再把四处乱蹦的小绿拉过来,站成一排。“都说了不能再争抢,不能乱打架!”

绿发男人一板脸一开口,两个小鬼像见到神明一样,低垂着头,再不敢乱动。

佩金过来拍拍索隆的肩膀,余光瞥着小绿低声提醒,“这个小鬼不太对劲儿啊,现在都这样,要是长大了……”

索隆转过身,脸色更难看,“什么意思?”

佩金干笑几声,双手一摊,“没什么……就是提醒你一下,他毕竟遗传了某人的暴力基因。这几天,捉到小鸟或松鼠什么的,他会硬生生捏死,以此为乐。”

氛围忽然尴尬了,索隆坐到门槛上不说话,佩金回到人群中无奈地摊摊手。

【25】   无果
消失一年之久的山治来了。

枯黄的头发沾了污渍,与久未修剪的长胡须搅于一处,蓬蓬的一团,遮了大半张脸。黑色西装褴褛成条,还能看见破洞下露出的皮肉。脚上穿的已然不能称之为鞋子。就算是混得最差的乞丐也不至于如此落魄。

来之后他就安静地坐在大门口,索隆花了几分钟才从熟悉感中确定他的身份。

无惊无喜,无悲无怒。情绪似乎都在时间推移中磨灭了。

索隆弄了点水和食物摆在他旁边,把两个被山治的形貌惊吓到的孩子送回房。

“半年前,老头子、零玖、伽治、伊治、尼治、勇治、布琳,他们都在战争中死了,文斯莫克·山治也死了。” 到晚间送第三顿饭的时候,静坐不动的山治终于用沙哑的嗓音开了口。

索隆眉头一挑,等了半天没有下文,也不追问,转身去院里招呼玩闹的两个孩子。

其实山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起这些片段的时候,都是一些可笑的悲剧,完全没有必要说。

——大雨滂沱的夜里,一向温柔的妻子布琳露出三只眼,狞笑不止,用果实能力展示哲夫在狱中与伽治起争端后被误杀身亡的画面。
“那个蠢老头被抓来三天就死了,为稳住你,大家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错吧?”
“要不是妈妈需要杰尔玛的科技和恶魔果实图鉴,我怎么会和你这样的垃圾结婚?和一个性奴有了孩子,别提有多恶心。再说你在你父兄面前的模样,被揍成猪头也不敢吭声,哪里像个王子……”
后面布琳说了什么不重要了,只记得自己站在雨幕中,泪水混着雨水落下,点烟的火机,尝试了无数次也冒不出火苗……

——后来有传言说,布琳向Big Mom请功时正值她贪食症发作,无意识间抽取了女儿的生命。Mom的诸多儿女都是她称霸的工具,在她眼里,损失几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像自己在伽治眼中一样。

——血色的茶话会,杀机四伏的战场,命悬于一线的伽治向Big Mom 哭诉求饶,而脆弱的政治联姻勾不起四皇的怜悯之心,过于依赖战斗服的杰尔玛更是难敌四皇的强悍实力,他们输得毫无悬念,死得不明不白。大姐零玖用最后的力量把他送离战场,临别遗言是那么悲怆无奈,“山治,走吧,杰尔玛消亡,你就可以永远自由了……”

是啊,彻底自由了。新婚妻子,冷血的家族,王子的身份……这些束缚都在战争中消失了……可心却空荡荡的,毫无着落。

像幽魂一样漂泊大半年,不知不觉又来到象岛,来到与索隆分别的地方。

没想到索隆还在,两个孩子也能爬能走,他却是一无所有了。

“你要进来坐坐吗?”

“我……可以?”

“随你便。”

山治最终还是留下了,随之而来的却是红心海贼团的告别。

罗站在船头,面对辽阔的海。一个巨浪拍在船头,水花溅了一脸,透心冰凉。

离别时看索隆悲戚的神情,内心既苦涩又感动,至少他会为自己不在身边而伤心难过。

当然,离开并非对黑足的谦让,而是一种无奈的抉择。

要译出密文开发手术果实的终极治愈能力,需要去到遥远的海域,短时间内不可能成功,也许是三年,也许是十年;

明哥的残余旧部蠢蠢欲动,为防火烈鸟东山再起,必须斩草除根;

若论内心的真实感受,罗反感小绿毛和小黄毛,更反感黑足,但索隆离不开自己的亲骨肉,无法舍弃曾经的恋人,所以共处一室就是一个笑话,每天的生活都注定尴尬;

黑足是目前唯一能托付了照顾索隆的人,看在他跟家族决裂的份上,暂且信他一次,要是他做了什么混事,再一刀切了,把人接回来;

感情顺其自然就好,随缘随心,若执意争斗,伤得最深的一定是索隆……

如果有机会,一定还能再见面吧……


正篇end



受尽苦难而不厌,此乃修罗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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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o三一 | 2020-3-9 15:04:59 | 显示全部楼层
【罗索】从头再来

连续半个月,阴雨绵绵,蓝海完全被灰蒙蒙的雾霭笼罩,不见天日。

在这样的天气下,餐馆生意清淡,干活不方便,容易引发旧疾,连带心情也郁闷到极点。

湿气重,蔬果难以储存,山治在回廊里清理腐烂的菜,时不时抬头看一下大门口,准备迎接老医生。

来all blue两年了,索隆的情况不太稳定,还好有一个老医生。此人性情孤僻,喜怒无常,给人治病总有一堆规矩,很难缠。尽管如此,每逢疑难重症还是必须去找他,面对医术精湛的活神仙,一般人都没法拒绝。

山治就是经常骚扰老医生的病人家属,只要索隆的身体出了问题,不分时间,不分地点,老医生总会接到催命一样的紧急电话。

既然有所求,在付了医药费后请老医生进餐馆免费吃喝,还要容忍他私自跑到菜地里拿瓜果蔬菜就算求人的礼数了。

只是山治想不通这老头为什么非要用偷拿的,已经说过无数次了,想要的话可以摘取新鲜的送他,但老头就是喜欢偷偷摸摸地自取。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才的怪癖。

菜快拣完了,老医生还没来。听着屋内沙哑的咳嗽声,山治不免焦躁,胡乱抓几把头发,淋着雨跑到门口看看,雾太大,什么都看不清。

正准备去诊所里找,一个撑伞的人出现了。裹着肥大的雨衣,看不出身形体貌,但见他走在泥泞的小道上依然步子沉稳,山治心里有数,那个人又来了。

     山治自动带两个孩子撤离到厨房,把治疗的空间全权交给他。

那人拎着药箱熟门熟路地走进索隆的房间,站在床前。

“你来了……”索隆睁开惺忪的眼打量一下面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笑了笑,心情似乎好多了。

“好久不见了,索隆当家的。”一开口,声线低沉富有磁性,来者正是特拉法尔加·罗。

“好久不见……你一来,估计老医生又没生意了。”

罗卸去肥大的雨衣放在一边,回以一笑,“我只做你的生意,怎么会妨碍到他?”

说来话长。老医生和罗算忘年之交,早先因共同的兴趣而结识,罗的一部分内科医术,还是老医生传授的。后来,因各自的私事断了联系,直到罗反出唐吉诃德家族恢复自由之身,才因一桩药品生意和老医生意外碰头。

那时,正逢老医生的危难时刻,他眼色不好,私拿了一个黑道大boss的货被抓现行,前脚都踏进了棺材,还好遇上了罗,保住他的老命。

罗不想树敌,又因山治与家族决裂引发与四皇的大战,预想到索隆未来的命运,便想法设法送老医生躲进蓝海避难。

后来,黑足的确带索隆到蓝海定居,罗正好叮嘱老医生关照索隆。当然,这只是一个层面。虽然暂时把人交到黑足手里,但空闲时还是要亲自去看才安心。

“蓝海的洋流气象太复杂,你每次来都要大费周章,我这次就是小感冒……”

抬手覆上索隆的额头,直接打断,“如果是小感冒的话我的确不用来,但烧成这样,还说是小感冒?阴雨天旧伤复发不容小觑,稍有不慎就是重病。”

即刻开始治疗,直接用果实能力结合药物,力求让伤病在短时间内好转。十几分钟后治疗结束,效果立竿见影,索隆自行撑身坐起,试着动一动原本酸麻的手,脸上恢复了些许血色,“现在真的好多了。那你……现在就要走?天气这么糟糕,出海太危险了,特别是all blue,海流和风向都很复杂,我们进来时绕了好几天。”

“不急,我在老医生家待几天再出海,有事可以随时打电话,走的时候我会通知你。另外,我找到奥哈拉的幸存者,图鉴的密文已然破解,只是我还需要一些时间,等到下次再来,就可以完全治愈。所以,在我来之前,务必保护好身体。”

索隆耳根一热,低下头,自然明白罗说的保护身体是什么意思,“我会注意……不会做傻事……”

“嗯……酒少喝,多吃饭。等治好后,喝多少都不成问题。雨天不要出去折腾,那点无关紧要的杂活,黑足完全可以自行处理。”

“我……只是不想整天闲着,那样的生活的太无聊。”

“随便你。那出门的时候记得带雨具,锻炼先暂停一段时间,等旧伤平复后再说。”

看他收拾好治疗箱,拿了雨伞准备出门,索隆赶忙下床,“你可以吃完饭再走,他最近又研究出了新菜式。”

罗很是不屑,“我有那么稀罕黑足的手艺么?”

“呃……不是……你随意……只是看你要空着肚子来去,我……会过意不去。”

趁索隆的视线移开,罗转过身,不动声色地拭去额上的冷汗,努力控制声调:“不用在意,有机会,下次吧。”

罗匆匆离开,回到诊所时已难掩疲惫。脱去里层卫衣,肩膀上缠的绷带已湮出鲜血。来蓝海时因糟糕的天气出了点意外,右肩伤势不轻,如果治病时逗留太久,罗担心隐瞒不住伤势让索隆徒增担忧。

“哎呀呀,伤得这么重还亲自去出诊,你拜托一下我这个老头子不好吗?还是你信不过我的医术?”

话没说完,罗用所剩不多的体力把那颗吵闹的白发脑袋卸下来,抓在手里,“这跟医术没关系,你人老不正经,我既然来了,怎么可能再把索隆当家的交给你治?”

老医生一下崩溃了,“哎呀……被特拉仔嫌弃了,再怎么说,这两年都是我治得多吧,你总共来了六次而已……不过,除了你提过的柯拉松先生,从来没见你为哪个人拼到这个地步,你是能力者哎,一个人出海很危险的,你对那个绿毛小子……”

“你的废话太多了!”

“哎呀……快住手……不要再切了……老朽年纪大经不起折腾……老朽不说了,老朽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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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罗如约现身,这次是和老医生一起来到山治的家。

不多寒暄,直接办正事。老医生负责准备手术器具,罗要求和山治单独谈。

“我找到奥哈拉一族的幸存者,她懂得历史正文,图鉴的密文已经全盘破解,经过几次实验,有九成的几率用能力治愈索隆。之所以到现在才来,是要确保最高的成功率,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手术。”

“真的?”希望绽放,山治兴奋过头,一激动差点抱住罗,还好及时克制住。

“当然,我不会拿索隆当家的性命开玩笑。只是有几点必须事先说清楚。”

看罗郑重严肃的神情,预示到接下来的决定会影响未来的命运,山治先点根烟平复一下情绪,“你说吧,只要能让索隆康复,不管是什么条件,我都接受。”

罗微微一笑,双手枕着后脑勺靠上沙发,“没有条件,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我在听。”

“索隆当家的适合一辈子待在蓝海吗?”

山治深吸一口烟,随手掸去烟灰,思考良久才答,“如果他的病好不了,只能待在安静无纷争的地方;如果好了……我……不确定……”

罗拿起鬼泣晃晃,冷声说,“如果他能拿起剑的话,再去田间地头挥铁锄,再出海撒网,只是在折辱一个剑士的尊严。剑士的归宿是战场,不是田园,田园只适合你。”

山治苦笑几声,“道理我都知道,他跟我来all blue只是在委屈自己,迁就我和孩子。只待在蓝海,他一辈子都不会快乐。那你真正想说的是什么?”

“这次的手术比较复杂,旧伤的平复只是一方面,最难的是改造痛苦的记忆,不确定因素就在这里,我不能预测改造后的结果。所以,不管手术后造成什么副作用,我们都要尊重他的选择。”

“那是自然,只要他能痊愈,一切都不是问题。”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在罗和老医生反锁上卧室的门后还是忐忑不安。为了确保安静的环境,山治把两个孩子送到员工家里托人照管,自己焦灼地在门外徘徊。

本想着随时帮忙,但里面没什么动静,门窗完全封闭。山治不敢打扰,只能待在原地苦等,一动不动地望着紧闭的房门,从日出耗到中午,又从中午耗到日落。

一天就快过去了,禁不住煎熬的山治躲进厨房做饭,打算用大餐犒劳医生,可惜心绪烦乱,一会儿切了手,一会儿倒多了盐,菜没做两个,差点把厨房烧了。

只好回到卧室外面老实地等,没过一会儿,门终于开了。迫不及待地冲进去,只见屋内一片混乱,老医生趴在门槛边,累到全身虚脱;罗倒在床头,脸色极为难看,胸腹没有任何起伏,生死不明;索隆最夸张,全身被白色的绷带裹成严严实实的木乃伊,看不到脸看不到肉,只在口鼻的位置连着呼吸机的管子。

老医生任由山治搀到躺椅上靠着,忽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起来,指指掉在床边的恶魔果实图鉴,“特拉仔也太乱来了……那个终极果实能力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以命换命的不老手术而已……我察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要是强行中断……谁也活不了……”

不老手术……山治震惊地捡起果实图鉴,读已破解的译文,关于手术果实写得很清楚,不老手术能治愈一切伤病,并非传言所说的赋予人永恒的生命,而最后一项则是,一旦使用不老手术,能力者会因消耗过度而死亡。

死亡……那么特拉罗……

山治两步跨到床边查看罗的生命体征,虽然身体没有完全冷下来,但呼吸和脉搏都停止了。

一瞬间百感交集,说不出此刻是什么心情,只觉得很难受,胸口被浊气堵着,难以排解……

“不能动绿毛……如果三天后能醒来……就彻底没事了……好困……”

屋内陷入死寂,只能听得到自己狂乱的心跳声,风从敞开的大门灌进来,窗帘哗啦啦地乱飘。

听从老医生的嘱咐不去动索隆。然而能治病的都倒下了,只能把罗搬到自己的房间,带老医生到孩子的房间休息。

从没想过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更无法预料索隆的记忆被改造成什么样。一分一秒都无比煎熬。

睡了一夜之后老医生醒来,在绝望中尝试救治特拉罗,无意间发现他又起死回生了。或许是因为有了果实图鉴作参考,能力开发得足够透彻,不老手术不仅对索隆有效,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减小能力者的身体负担,减弱副作用。

三天后索隆有动静了,山治心怀忐忑,犹豫着给他拆除所有的绷带。

欣喜地发现面前是一个健全的人,除了胸前的长疤,所有的刑伤都消失了,包括左眼的刀伤。

留下长疤不治的原因不难理解,这是索隆和鹰眼决斗后的勋章而并非耻辱,如果消除掉,他的人生反而不完整了。

索隆睁开眼,眸中精光澄澈,自内而外散发出迫人的气势,那是一种专属于魔兽的威压感,与之对视都能令人胆寒。

“你是谁?这是哪里?”

淡漠的质问下,山治感觉到真切的寒意,无法面对即将失去的恐惧,根本不敢回答索隆的问题。

穿衣下床来,找到三把刀挎在腰间,“这个问题很难答?我记得我要去找鹰眼决斗,好像是坐错船后遭遇海难……难道是你救了我?”

山治颓然低下头,“不……救你的人……在隔壁……是那个人带你来我家的……哦……这是我的家,我是个厨师。”

“是吗?多谢收留。”

他的记忆停留在相遇前,稍微有一点合理的改变,连豪爽也一如既往。简单道过谢后,很干脆地到隔壁房间看望昏睡的罗,眉头深锁。

脑子里有一些模糊的片段,似梦非梦,感觉自己睡了很久。

“他又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守在床边的老医生回头看绿发男人一眼,深深叹口气,“危难时刻,看到顺眼的人就出手了,还需要什么理由……更何况救人是医生的天职。”

“你认识他?”

“当然,他算我的老朋友。不过,小哥,你不用太在意,他捡回一条命,再过几天应该能醒。等他醒了你直接问他。”

索隆以一个牵强的理由暂时留下来,却状况不断。

小黄和小绿在别处待了四天,忍受不了没有亲人的日子偷跑回来,直接奔向索隆的房间。

像往常那样,黏在他身边撒欢叫爸爸,搞得索隆一头雾水。

“你们是哪家的小鬼?我不是你们的爸爸……不要缠着我……”

小黄和小绿更是疑惑不解,想不通才分别短短的三天,爸爸为什么不认他们了。

山治恰好端着午饭进屋,赶紧把孩子拉走,胡诌一句,“呃……你和我的一个朋友有点像……小鬼认错了……”说出口才觉得这理由荒唐,尴尬地转移话题,“不用和小鬼计较……我做了午饭,你先填饱肚子……”

索隆挠挠头站起身,“午饭就算了,不能一直麻烦你。正好我要帮老医生把那个黑发医生背回诊所,我可以去那里待一段时间。嗯……听说你还开了餐馆,如果需要我打工抵债的话尽管开口,我干体力活不成问题。”

“不……不用了……你走吧……”

一直以来,令索隆痛苦的根源正是自己和孩子,一开始的相遇就是人生的重大错误。

既然如此,就让错误在这里终结,至少索隆的下半辈子是快活的。也算遵从罗舍命相救前的约定,遵从索隆的意愿,不要再束缚他。

说走就走,没有感情就没有留恋。孩子、恋人和痛苦记忆都一并消失了。山治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

两个三岁多的孩子遥望绿发男人的背影,想去追被死死拉住,回头向山治求助,反被蓝眸中的泪水刺激到,忍不住哭出声来。

“爸爸为什么要走?他不要我们了吗?几天前他还陪我玩呢……”

帮两个孩子抹泪水,却顾不上自己的,再转头,那抹绿已经完全消失了。“他和你们一样贪玩,出去了……要等你们长大,再也不淘气了他才会回来。”

“那……要是爸爸不回来怎么办……”

怎么办……我要是知道怎么办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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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假死到昏睡,罗昏迷了七天后终于清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即是守在床边举杠铃的索隆。根据他的神情和臂力,足以判断手术已经成功了,只需要确定他的记忆问题。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索隆挑起剑眉,满是疑惑,“我现在好得很……不过,这句话该我问你吧,睡了这么久,看起来很严重……”

罗轻松一笑,“我自己就是医生,完全没问题 ”

“那就好……”索隆偏头陷入沉思,努力回想那些模糊的片段,“我记得自己似乎是因为海难身受重伤,还遇到一批海贼……”

罗直接打断他无意义的深思,“在大海上混,难免撞上倒霉的事,既然过去了就随它去。”

“说得也对,想那么多做什么……不过,提到海贼,我倒是记起来了,你就是那个有死亡外科医生之称的特拉法尔加.罗?赏金非一般海贼可比。”

“作为赫赫有名的海贼猎人,要抓我去换赏金?”

索隆放下杠铃盘腿坐好,仰头盯着天花板,“做海贼猎人并非我的本意,只不过是抓几个悬赏犯混口饭吃,还没回过神就被人起了一个别扭的名号。况且,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可不能草草了结。”

罗露出招牌式的阴邪痞笑,“那你得注意了,等身体恢复后,我想试试你的三刀流。”

“求之不得!”索隆兴奋得摩拳擦掌,“男人之间谈报恩未免太矫情了,手底下见真章才算真男人。”

重新认识也挺不错的,抛去沉重的枷锁,共同构筑全新的未来。

瞒着所有人用不老手术,本来都做好踏进坟墓的准备了,谁叫老天给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罗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果实能力却迟迟没有恢复。而作为能力者,他依然忌讳海楼石和海水。比起丢掉性命,这样的代价合情合理。

自打山治带索隆到蓝海定居,罗一边找能破译历史正文的人,一边网罗明哥的残余势力,能收服的收服,遇到顽固派和亲兵则一律铲除,力求斩断火烈鸟的后路。

在破译了图鉴密文,以此为参考开发出可治愈一切伤病的不老手术后,找个借口让佩金暂时接管海贼团,毁掉常用的电话虫,只身前往蓝海。

能活着回去见船员是个意外,理所当然地被大伙埋怨几周都音信全无,就差满世界张贴寻人启事了。

在看到一个完全变样的索隆,再发现自家船长的果实能力作废后,大家多少能猜到事情原委,又都默不作声。毕竟玩笑归玩笑,对于罗的选择,无权干涉,更何况,事情已经发生了。

罗精于谋略,果实能力只是手段之一,失去一项技能后,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困扰,依然坦然以对。

至于索隆,出蓝海时和罗搭乘同一条船,被问到接下来要去哪里时,他干脆地答,“最终的目标是打败鹰眼成为世界第一剑豪,不过,连海难都招架不住的我还没有资格站在他面前。在此之前,先找其他剑客练手。你手里有名刀,也算剑客吧。”

“那就算是吧。”

“承认剑客身份就这么难吗?算了……废话不多说,我在乎的是我们之前的约定,等你的身体完全恢复,我们好好比一场。”

罗拔出鬼泣跃跃欲试,“如果你想,现在也可以。”

索隆断然拒绝,“现在的不算,那个什么果实能力也算你实力的一部分,我现在出手胜之不武。”

“是吗?”罗忍不住笑了,“先不说我的能力什么时候会恢复,就怕到时候恢复了,你再也赢不了我。”

“你说什么?”越听火气越旺,“难道你的剑术比鹰眼还高?”

“没有……”罗收起长刀,一脸无辜。

“那不就结了?打败你再去找鹰眼!约定就是约定,要是五年内你的能力不能恢复,我就不客气了。”

“随你,你高兴就好。”抱着刀窝在藤椅上晒太阳,俨然对比武失去兴趣。

额上暴起青筋,忍不住炸毛,“混蛋……这是男人之间的约定,怎么能随便……就一句话的事……”

“那就按你说的来。”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有……你挡了我的阳光,劳驾往北边挪一挪。”

“北……”未来的大剑豪开始冒冷汗,心虚地看看太阳,又瞪罗一眼,随意走两步。

“索隆当家的,那是南边。另外,你又挡了宠物猫的光,它也需要晒太阳。”

这才注意到前面的那只野猫,昨晚还没有,在一个小岛停靠了一会儿,船上就多了一只活物。

“你还有完没完?到船上蹭吃蹭喝的流浪猫需要晒什么太阳……不对……我们在讨论约定的事,不要随便岔开话题啊……混蛋……”

“我觉得如果你要完成约定的话,还是先学会认路比较重要,迷路后容易迟到爽约。”

说了不到十分钟,腹黑罗完胜,索隆气到脑门冒烟,愣是蹦不出一句稍带杀伤力的话。

罗不由得感慨,原来真正的东海魔兽是这个样子的,狂傲中带点别扭,果断而不失冷静,重承诺讲义气,唯独方向感和一根筋思维让人哭笑不得。

可见那场由火烈鸟主导的劫难,活生生将一个剑士的尊严摧毁殆尽,纵使他强迫自己站起来,也只是受一个残缺不全的灵魂驱使,举步维艰。

如今有再来一次的机会,绝对不容许悲剧重演。

历经坎坷走到现在,越来越珍惜这种坦荡的相处方式。彼此都是自由的,一切顺其自然;都能自保,不必刻意去守护;开得起玩笑拌得了嘴,不至于因一句调侃之词受刺激变脆弱。

一年后,罗受邀约加入七武海,红心海贼团已然是仅次于唐吉诃德家族的一方霸主。

结盟、扫除障碍、笼络各方势力,罗是实实在在的阴谋家,黑道白道通吃,在重新洗过牌的北海新世界中,混得风生水起。

海贼团里加入了不少声名显赫的高手,其中最受瞩目的莫过于一个三刀流魔兽。据说此人是新加入的成员中最受信任的,是一个身手不凡的绿发剑士,立下战功无数。

总会有人联想到德岛的大事件,猜想绿发剑士可能是那个销声匿迹的玩具,但无一例外,说了这种话的人莫名地因各种祸事销声匿迹,自此再没人敢提。

在海上生存的法则就是战斗,不断接受各方势力的挑战。可用谋略,可凭实力,未来充满太多不确定的因素,惊险却刺激。

红心海贼团陷入脱离明哥家族后的第一场苦战,对手是盛极一时的杀手集团,自文家没落后,他们自居其位,取而代之。

罗未雨绸缪,早在收到情报时就做好迎敌的万全准备,分派各路人马布下明暗陷阱,坐镇红心号潜水艇统筹全局。

不过,这次的对手很难缠,似乎了解罗的战略部署,一来就攻击最薄弱的地带,即使不慎落入陷阱也没有阵脚大乱,反而越战越勇,誓要拼个你死我活。

罗不得不临时改变计划,决定集合全员暂避锋芒。但命令尚未发出,对方已然包围潜水艇。解决掉扰乱视线的杂鱼,罗能猜到,真正的杀手锏就藏在被人忽视的角落。

…………

眼看胜利在望,杀手头领一阵窃喜,解决了特拉法尔加罗,他就能取而代之,成为备受瞩目的七武海。

代表胜利的信号枪打响,他分明看到那个穿豹纹外套的男人扑倒在死人堆里,一动不动。

招呼手下小心翼翼地靠近,围笼,为了以防万一,对着要害部位狂补几枪后才让手下翻过尸体,确认身份。

看得一清二楚,那只是穿着豹纹外套的逼真替身,就在替身被翻过来的时候,传来机关被触动的声音,手下全体死于非命,他凭矫健的身手逃过一劫,却惊觉来自后背的钻心剧痛。

危急时刻歪了身体偏移要害,还是因为那一刀折损了战斗力,不过气势不能弱, “哼!特拉法尔加,到现在都不用Room,莫非果真如情报所说,你的果实能力作废了?”

靠坐在椅子上的罗悠闲地翘起腿搁在桌上,丝毫不见大战前的紧张感,“对付你这种货色,不必浪费体力,如果亲身感受的话,我们可以试一试。”

头领笑得不怀好意,“嘿嘿……就算你有果实能力又怎样,你的船员被收买了,我已经摸清你的作战套路,红心海贼团很快就会完蛋。”

“是吗?那就真的可惜了,我的同伴里还有一个特立独行的人,从来都不按我的套路出牌,他会做出什么事,连我都无法预料……”

罗刚说完,头领的电话虫里就报出第一和第四分队的船被一个神秘剑客砍得支离破碎的消息。

“Room……”

“什么……”知道手术果实的威力,头领不敢大意,极速撤到船舱外戒备,却见特拉罗闪身离开座位,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气得直骂娘,再次冲进舱内找人,冷不防脚下踩空掉下陷阱,又挨了一刀。这回真的能确认特拉罗用不了果实能力,却是在吃了三次亏的情形下。妈的,真想把那张恶劣的笑脸打残。只是看着船舱内复杂的陈设,总感觉处处是陷阱,无从落脚。

…………

杀手集团来袭时,索隆一眼就盯上那个贼眉鼠眼的头领,一路追击,跟丢了几次后,阴差阳错地来到红心海贼团的大本营,见到遗落在甲板上的长刀。

意识到情况危急,一头扎进海里四处搜寻,终于找见跟头领纠缠在一起的罗。他们都是能力者,一入海就只能坐以待毙,被剥夺力气不断下沉。

一刀砍了头领,带着罗浮出海面,却发现船不见了。加快速度继续往前游,累到腰酸腿软时终于见到小岛,赶紧上去,救溺水昏迷的罗。

按压胸口助他把海水吐干净都顺理成章,只是做人工呼吸时出了点状况。做了好一会儿,他的胸腹有了微微的起伏,看来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奇怪的是罗迟迟未醒,脱开他的衣服检查,发现两处轻伤,但那种程度的伤不至于吧。

又是疑惑又是忐忑不安,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覆上冰凉的唇,继续渡气。做得正专心,后脑勺忽然被大力扣住,唇齿相抵撞得发麻,舌头纠搅在一起,呼吸均被攫取,突如其来的袭击吻得索隆都懵了。

等到罗主动放开才愣愣地问,“你早就醒了?”

罗擦去嘴角的口涎,恶劣地笑笑,“当然,大概是在三分钟前。”

“你耍我!”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害老子白担心一场……”

泄愤似的脱下湿衣服甩到附近的树上,发现扔得太高够不到,索性抽出刀把树砍了。

“你不必砍树,摇一摇树干,衣服就会掉下来。”

被自己蠢到,还要拼命掩饰,“……老子乐意砍。”

罗看热闹不嫌事大,脱下自己的湿衣服递过去,“在海里泡得太久没力气,顺便把我的晾了。”

接过湿衣服准备拿去晾,下一秒就看到罗开始脱裤子。“你干什么?”

罗一本正经地答,“沾了海水的布料穿着很不舒服,今天没太阳,脱下来晾的话干得快一点。”

暂时找不出反驳的理由,认命地接过裤子。

罗放眼打量一下陌生的海岛和这片陌生的海域,“我们的船呢?”

索隆拧干湿裤子的水,随口答,“我看到掉在甲板上的鬼泣,马上跳下去救你,等浮出海面后发现船自己漂走了,我只好找一个岛暂时落脚。”

“……”

每次认不清方向时总能找到极具创新性的理由,看来路痴和发色是同一类别的属性,连不老手术都无力拯救。

索隆晾好衣服,就地躺下,“天色这么暗,但愿不会下雨。电话虫多半掉海里了,只能驮着你游回去……”

“可能吗?”罗不客气地打断 “你绕伟大航路一周大概就能游到。最好的办法是待在这里,等船过来。”

被戳中痛处很不爽,“这样干等太无聊了,我们到底要等多久!”

“那取决于你偏了多远……”

脑子被刺激得发热,火气一股股往上窜,“要打架吗?为什么一直挑战我的底线?今天没碰到像样的对手,打得不够尽兴。还是你要当我的对手?”

随手将三把刀扔到他身边,“你的武器落下了也没关系,我可以先借你一把刀。”

罗慵懒地躺在草地上不想起身,慢腾腾地拿一把看看,放回去,再拿一把,又放回去。

苦等十五分钟后索隆实在忍不住了,“你到底选好了没?挑一把刀就这么难?”

“比起用武器打架,可以换一个新的挑战方式,事关男人的骄傲和尊严,看谁更持久。”

“听起来不错……事关男人尊严更不能退缩了。不用武器的话是要比拳脚?你说的持久……”就算反应慢半拍,看看彼此的状态又忽然反应过来。

湿衣服和裤子都在树上晾着,唯一遮挡下身的内裤也湿了,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重点部位的形状。

彼此都是男人,本来不会去在意这些细节,却因罗的恶劣误导,使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你能意会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还以为索隆当家的是不谙世事的懵懂青年……”

这下更能确定比的是什么,索隆红了脸,大声反对,“我为什么要接受这种变态的挑战?”

“刚才是谁说绝不会退缩的?”

完了,又落入圈套……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不能收回……

“怎么……比?”事到临头,硬着头皮上吧。“既然你把订挑战规矩的权利让出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罗的痞笑让索隆汗毛直竖 ,这一年间被整过好几次,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怎么比?比如说这样……”积蓄已久的力量在一瞬间爆发,凭借躺在地上距离近的优势,突然探手捏住索隆的脚踝一拉一带使其失去重心。

“喂……干什么!”索隆的反应也不慢,在背脊快要与草地接触时,手掌从刁钻的角度绕过去,迅速卡住罗的咽喉,嘴角上扬,“这种程度的偷袭不足以放倒我,你最好……”话音未落,后心挨了一下。看似力道平常的一记攻击却令半边身子都麻了。

罗顺利摆脱桎梏,抓牢索隆的双手按在他胸前,趁势挤进双腿间,膝盖抵住隆起的裆部,轻轻研磨。作为医生,他了解人体的薄弱点,更了解索隆的身体,于是选择了一种省力而又狡猾的压制方式,简单利落。

索隆像触电一样浑身一抖,耳根一下烧起来。

“你这是什么鬼招式?要比……就认真比……”

身体的压制还不够,最好挑战一下心理防线,“这种事顺其自然就好,太较真,会气氛尴尬吧。”

“那就改天再比……”

罗忽然欺身下压,无限逼近那张脸,“要追根溯源的话,可是索隆当家的先主动吻我的,现在反悔太晚了。”温热的吐息落在脖颈上,临了,探出舌尖挑逗挂耳坠的耳垂。

“喂喂……那是正常的施救吧,我……唔……”

辩驳被激烈的热吻打断,喉结滚动两下,词句化为窒息造成的咕哝声。压制身体的力量已然削弱,那只手转移到别处,隔着内裤笼住性器,恶意按揉套弄。

漫长的一吻结束,索隆贪婪地攫取空气,偏偏下体有了反应,温度随着罗的动作慢慢攀升,有一种要把湿内裤的水分蒸干的错觉。难为情地夹紧腿往后缩,反被握住要害。

罗玩味地笑笑,“别乱动,都到这个地步了。”

对上深邃的灰眸,只一眼便卷入一个迷乱的漩涡中,感受到黑发男人的无形威压,似乎全身的意念都被清空,手明明可以动了,依然无法拒绝。

当初算是以一个牵强的理由留在他身边,但经过一年的相处,基本了解了这个人。然而越是了解越是疑惑,罗每次看自己的眼神,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沉,蕴藏了太多复杂情绪。有过告别后独自去闯荡的念头却又半途湮灭,似乎是眷恋那份久违的温暖,不想再过漂泊无依的日子,亦或是欣赏这个人,一切随心随缘……

等回过神来,仅剩的内裤早被扯掉,全身都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罗顺便扯去自己的,动作开始变得粗野。长有薄茧的手碾磨红嫩的龟头,些微粗糙的触感不断挑逗情欲,铃口按捺不住,已然湿了。

手指及时堵住唯一的出口,罗凑到剑士耳边轻吹一口热气,“索隆当家的,现在射的话你就输了,我们要比谁更持久。”

索隆仰起头深呼一口气,勉强压抑住发泄的愿望,把难堪抛诸脑后,“来就来,虽然是第一次尝试,但我从不怀疑自己的耐受力。”

罗再不废话,手转移到隆起的胸肌上,捏住乳粒轻轻拉扯,同时用舌尖照顾另一边。两具赤裸的身体亲密接触,性器也亲密地挨在一起。罗充分利用这个机会,耸动腰部一下下地摩擦,不断汲取对方的热度。

索隆没兴趣理会罗是怎么同时兼顾三个地方的,感觉到对方的性器在膨大变硬,自己的的被蹭得又痒又热,照这样下去坚持不了多久。

正要改变姿势夺取主动权,罗先一步起身,打开索隆的腿环在自己腰侧,指尖绕着菊穴的褶皱打转。

索隆倒吸口凉气,一挺胯夹紧臀部不让碰。没用,那根邪恶的手指依然探到隐秘的位置,打着旋慢慢插入紧涩的小穴,快速搅动起来。从一指增加到二指,精确地找到敏感区,轻轻搔刮挤压。

“啊……别……”手指增加到三根时,沉闷的呻吟泄出喉咙,难堪地闭上嘴,却控制不住呼吸的节奏。肉穴充分扩张开,手指撤出后,造成不可避免的空虚感。

手肘撑起身体,眼睁睁地看罗扶住阴茎,慢慢插入。轻微的撕痛混合着灼烧感,甬道反射性地紧缩蠕动,绞住硕大的肉棒,阻止进一步深入。

罗揽住索隆的腰背扶起人来,体重作用下,轻松地一插到底。“放松,别紧张……”反复摩挲绷直的脊背,舌尖在耳廓和侧颈流连,给他一点适应的时间,便开始抽插活动。

“不行……太大了……”在阴茎开始冲撞时才真正体会到它的尺寸,撑开的内壁在充分的蹂躏下迅速升温,冠状沟不时刮到敏感点。罗总要将阴茎撤出大半再深深顶入,每次抽插,交杂着空虚和饱涨的感觉,说不出地难受。

“混蛋……够……够了……”一手钳住罗的肩找一个支点,报复似的加大力道,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不让动。

“确定不要了?”无视肩上的钝痛,罗似笑非笑,又拢住饱满的臀肉用力揉,“半途而废可不好……”

羞耻感越发强烈,后穴却诚实地表现出欲求不满,已然分泌出粘腻的淫液,消解了本就无足轻重的痛感。

“要不换个姿势?”借体位优势压倒索隆,按着他的双腿叠成M形,又开始新一轮地掠夺。

交合处撞出沉闷的啪啪声,整个人被迫随着冲撞的频率摇晃,连带呻吟也破碎不堪。欲望涨得难受,差点被顶得射出来,索隆慌忙堵住马眼强行忍耐,硬是激出一身热汗。罗加紧攻势,掐住细窄的腰,加快抽插的频率。

“呃……啊……慢……慢一点……”被干得濒临崩溃,欲望撑到极限,掌心浸染了少许精液,又滑又腻,几乎堵不住小孔。

罗真的减慢操干的速度,却坏心地挤压饱满的囊袋,“难受就射出来,会舒服的。”

“不……不要弄……”好歹存有一丝理智,记得挑战的内容,只要特拉罗先射,就赢了。可惜事与愿违,这家伙的持久性不容小觑。

一直处于被动铁定输,必须奋起反击。然而拳头挥到半途就泄了力,那根硕大的凶器照着花心重重一顶,刚好蹭过前列腺,整个人都酥了。紧接着,胸部落入对方的掌控,抚慰的力道时轻时重,配合阴茎抽插的频率,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爽到忘乎所以时,热切的冲动涌到小腹,积蓄的精液喷射而出。“哦……”一声叹息式的呻吟后,小腿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心脏快得要跳出胸腔。不知何时,生理泪水已然溢出眼角。

随即,埋入后穴的肉茎抽搐两下,喷出的灼热液体肆意冲刷内壁,索隆被刺激得浑身发颤,难耐地挺直身体又重重落下。

罗偏在这时退出来,以胜利者的姿态笑吟吟地看着他。输赢的结果只是一个开始的借口,见那张俊脸羞得透红,麦色的皮肤浮上浅淡的红晕,附带热汗的水光,性感得要命。

伤痕和痛苦的记忆都消失了,这是一具完美的身体。肌体里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可挥刀斩敌寇,一路向前奔向梦想的至高点。只要能看到那自信而邪妄的笑,一切代价都是值得的。

于他,梦想充满无限可能,特拉罗身上还有诸多值得探索的秘密。

于他,可以毫无顾虑地占有,享受雨过天晴的喜悦。即使要背负着沉重的过去,默默守护这一份来之不易的甜蜜。

内心感怀万千,忍不住再次拥抱这具身体,吻上灼热的唇瓣,舔舐溢出嘴角的银丝。

阳光穿透云层,撒在忘情拥吻的恋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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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溃了难缠的杀手集团,红心海贼团退守北岛,重新休整部署。

随后暂时太平无事,罗终于能闲下来,原本想找索隆打发时间,可找了两天都没见着人,只好照管那只被冷落了许久的宠物猫,顺便召集船员开个会。

红心海贼团不断扩张,加入不少新成员,全团的协调融合很重要,而这次反映的新问题,都是围绕索隆展开的。

“船长,索隆是不是太特立独行了,每次作战他都不遵照原定计划。”

“船长,我要投诉……上次反击杀手集团时,他抢了我的对手……”

另一个马上附和,“他也抢了我的活!”

“索隆把我的武器捡去当锻炼器材了,我打不过他,实在不方便去要啊……船长……”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半数是吐槽,半数是控诉。罗船长一直在给黑毛洗澡理毛,压根没抬过头,直到最后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

“船长……那个……他的路痴太严重了,老是走错房间跑到我床上睡,还一睡不醒霸占床铺,害得我跟他挤一处……”

罗抬起头,幽冷的目光定在那个投诉者身上,严肃地说:“这倒是个问题。”

“……”

“喂喂……”连老将佩金都坐不住了,走到罗身边小身嘀咕,“你的关注点到底在哪里……说实话,你对索隆确实有点放纵了……至少解决一下他的任性问题。”

“这个问题我会考虑,你先把他们打发了。”

佩金无奈地叹气,转身面对众人,“……各位新来的朋友……严格意义上来说索隆不算红心海贼团的船员,待得久的人应该清楚……”

一个胖子大胆地猜测,“难道是船长的盟友?看船长这么器重他,是要提拔他做副船长?”

“咳咳……不是副船长……”佩金清清嗓子,瞄一眼罗,一字一顿,“其实,你们应该尊称他为船长夫人……”

全场鸦雀无声,静可闻针落。

“哦……”半晌,爆出意味深长的起哄声,然后,全员火速撤离。

佩金没来得及走,被罗揪住衣领,提早感受来自冬日的凛冽寒意,“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说的是事实好吧……看吧,这下一次性全打发了……”看罗的脸越来越黑,及时打住,举手投降,“好吧,解释得确实有点简单粗暴了,我道歉……”

罗松手放开,转过身去,“道歉没用。帮我做一件事,我原谅你。”

“什么?”

“帮我把索隆找回来。”

佩金无力扶额,“算了,不用原谅我了,这个任务太艰巨。不过,我刚得到一条小道消息,索隆四天前出门散步,现在好像散到西海去了……”

“……”

“我建议你给他装一个GPS。”

“不用,我自己去找。任务照旧,你暂时担任船长。”

佩金急了,“你走了不合适吧,或者,我勉为其难替你跑一趟,把人带回来?”

“你没什么耐性,不合适。”

没耐性……整条船上你还能找出比我更有耐性的人么……

“喂喂!船长,我们并肩战斗多年的革命友谊呢?!!”

目送船长远去,佩金气急败坏地对着背影吼,余音久久不曾散去。

原来任性也会传染,自家船长还是属于病入膏肓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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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果实是世间最神奇的存在,即使有了可供参照的果实图鉴,其能力属性仍是未解之谜。

再过半年,罗发现果实能力有了恢复的迹象,虽然用的时候经常失灵出状况。有果实图鉴做参照,恢复的希望更大。只是过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罗在恢复训练时,往往选择偏僻的地带,一般人都不会也不敢去打扰。但总有人在状况外,索隆一抬腿就陷入迷糊模式,有路走路,无路开路,打扰到罗不奇怪。而贝波发现索隆走丢了,冒冒失失地跑去罗的训练场地汇报,连带误闯的索隆,双双中招。

如果是身体被切 ,拼回去就没问题。偏偏是灵魂互换。白熊还好,即使面相凶恶也没什么违和感,但看绿发男人一脸委屈地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又是道歉又是忏悔,罗转过头不想再看。

“拜托……贝波,不要用索隆当家的脸做这种表情……”

“对不起……船长,你应该能帮我们换回来……”

罗活动一下五指,尝试几次,还是没法制造Room,看来是练习的时候耗了太多体力加上果实能力不稳定,暂时不行,“要是能换我早就动手了。”

“对不起……”再次诚挚道歉,解下三把刀还给索隆,忍受不了低气压,一溜烟跑了。

没有勇气看自己的身体在用什么搞笑的姿势跑步,索隆尝试适应新身体,走了几步活动活动手脚,还是无法接受现实,“这个身体有点累赘……用剑的话,也太违和了……”

熟悉的声音响在耳畔,罗鼓起勇气转头,看“贝波”三两下脱光身上的衣服,皱起眉,“你这是要干什么?”

“长了一身毛没必要穿衣服吧,现在还是夏天,迟早热死。”

“……”罗揉揉太阳穴,暂时不想说话。

“或者,我留下来陪你练,有对手的话可能会好一点。”看罗满头的热汗和微微发颤的手,有些过意不去。

始终无法直视白熊摆出的三刀流,罗摆摆手,“你先回去,让我静一静。”等索隆走了几步又想到一件重要的事,“算了,我跟你一起回去。”

本来灵魂互换没什么大不了的,可罗一想到这几天都不能跟索隆做,估计晚上又得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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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致力于果实能力的恢复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不久前在给索隆做检查时发现他已有两个月的身孕,只是胎相不稳,需要用手术和药物做辅助处理。

罗的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索隆的痛苦经历中,有一半的因素是逆天受孕。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怀孕就是对男人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

这是两个人的事,是否留下还得征求索隆的意见。

参照恶魔果实图鉴,反复训练,在短时间内恢复能力,换回索隆的身体,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单独谈这件事。

或许是经历过的缘故,身体有一定的潜在记忆,知道怀孕的消息,索隆在震惊之余并没有表现出难以接受。

罗担忧的正是这个,如果因为怀孕而勾起痛苦的回忆,得不偿失。清除那段痛苦记忆的方法仍有难以掩饰的破绽,要是通过某种特殊的渠道了解到和自身有关的不良信息,索隆势必会怀疑。

而现在,罗必须用谎言构筑一个美好的现实。

“你的身体很特殊……所以能创造出一个供孩子生存的空间。我的能力恢复了,可以最大程度减轻怀孕期间的痛苦,但重点是孩子是否应该留下来。”

索隆挑起眉梢,反问,“为什么不能留下来?”

罗对上澄澈的赤眸,欣慰中又夹杂着于心不忍,“你的目标是第一剑豪,一旦被俗务牵绊,未来难以预测。你是自由的,不属于红心海贼团,我无权留你。”

索隆垂下眼睑,手抚上小腹,尝试感受微弱的小生命,“这可是你和我的孩子,我愿意留下他。”

“为什么?”说出口时,才意识到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

“在我回答之前,你先回答几个问题,我要最真实确切的答案。”

罗压下帽檐,黑影覆盖了大半张脸,隔了半晌,才重新抬起头,“你说。”

“你的果实能力作废,是不是因为我?”

一来就面对犀利的问题,平日里巧舌如簧,这时竟难以开口,“以前用能力给人治病都没问题,那次是一个意外……是沾染到海水的缘故……”

“我遇到海难前的新世界和醒来后的完全不一样,局势完全变了,关于那场奇怪的海难,没什么清晰的印象。是我真的昏迷了很久还是我缺失了一段重要的记忆?”

“一定要得到答案吗?”不自觉地伸手触碰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撩起他的下巴,话音前所未有地沉郁,“即使是死,我也不会回答这个问题。还有,你不该问。”

这样的罗让索隆感到震惊,更甚于知道怀孕的消息。潜意识里感觉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如此特殊的理由,很可能源自那段缺失的记忆,如果执意追求真相,一切美好终将灰飞烟灭。

索隆从来都不是执着于过去的人,了解了事情的本相,便不会犹豫彷徨。迎着罗复杂的目光,回以一笑,“好,我懂了,我不会再问。至于是否留下孩子,你脸上写得很清楚。”

罗收回手,微微一笑,“哼,既然如此,你要做好迎接小鬼的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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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孩子满半岁。

两人如愿得到一个儿子,然而,有了小鬼,对于罗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

索隆俨然成了“贤妻良母”,凭借有过一次孕养经历的神奇本能,一手包办孩子的吃喝拉撒,处理得有模有样,孩子自然黏着他,而罗忙于处理繁杂的事务,作为七武海大人更要在船员面前树立高冷的形象,不便随时随地抱儿子招摇,于是在孩子眼里沦为不受待见的生人。

有空闲时间的时候,罗曾尝试着帮索隆照顾,但一般都插不上手,没什么存在感。再想起三次抱儿子都被尿一身的经历,积极性大打折扣。

不得不提的是,这个小鬼很吵,为了引起大人的关注动不动就哭闹。而罗受环境影响,从小养成浅眠的习惯,夜晚警惕性高,一点轻微的声响就能把他惊醒,自从儿子出生,没睡过几天好觉。

最郁闷的就是小鬼整天黏着索隆,不管吃饭睡觉都要在一起,由此一来,一个月都做不成是常有的事。虽然罗不是那种欲求旺盛的人,可要是因为小鬼跟索隆疏离了,总觉得损失了什么。

当然,罗不会把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放在嘴边叨叨,该履行父亲的职责时绝不含糊,考虑到孩子生长快,专门订制一批童装。

而索隆一看傻眼了,那些衣服差不多都是豹纹装,黑白斑点纹和笑脸图案看得人眼晕,几乎每一套衣服都会配一顶小小的贝雷帽。

挑挑拣拣理了一遍,索隆很无奈地问罗,“先不说复杂的款式,就没有夏天的衣服吗?这样穿着会很热吧……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帽子……”

罗自我感觉良好,已经抓过一套给儿子换上,还不忘把小小的贝雷帽压在他头上。孩子生了一头黑发,赤红的瞳色像索隆,脸型像罗,穿上鲜明的罗式风格的衣服,简直就是缩小版的罗。

这样一来顺眼多了,暂时驱除萦绕了许久的不愉快情绪。架着孩子的胳膊引导他尝试迈步走路,感觉还不错。

走几步后放他坐在地上玩耍,罗径直来到沙发边,挨着索隆坐下,“就算是小鬼,也不一定要穿幼稚的童装,可以尝试一下大人的款式,就像现在这样。看他玩得高兴,应该会喜欢这套衣服……”

话没说完,就见小小罗摘下头上的帽子,随手扔掉,然后爬到一堆衣服旁边,开始自娱自乐,玩扔帽子游戏,丢得一屋子都是。

瞅瞅罗的脸色,索隆象征性地安慰两句,“其实,这些帽子也不算全无用处,可以拿来当玩具。”

“我还不至于跟他计较,不过,有些事不能不计较,小鬼这么大了,该让他单独睡了吧。”

索隆瞥罗一眼,笑了笑,“有目的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罗勾起唇角,抚上性感的锁骨,撩开衣襟,指腹按着索隆胸前的长疤,一路下滑,转向来到脆弱的中心地带,“有些目的只可意会,说出来很无趣。”

“那就来吧……说那么多干嘛……”转手勾住罗的脖子献上一个深吻,便由着他在身上各处燃情。

两人都迅速进入状态,忘情地拥吻交缠,草草结束前戏后,马上开始关键的一步。

而罗刚插进去还没做什么,隔壁房间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看来在他们进行得忘乎所以的时候,小鬼爬到隔壁房间去了。

索隆有些担心,努力压制情欲,“你去看看吧……把他安顿好我们再……”

这种状况绝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罗黑着脸退出来,连掐死小鬼的心都有了。

勉为其难去到隔壁房间查看,见小小罗的手背上划开两道狭长的血痕,再看他衣服上的灰毛和躲进桌子底下瑟瑟发抖的宠物猫,事发经过一目了然,完全是逗猫不成反被抓。

任罗再爱护宠物,看到儿子手上的伤痕,自然免不了疼惜,找来治疗箱消毒包扎,抱回摇篮里哄他睡着。

“这可是我和你的孩子……”

望着孩子安静的睡颜,罗又想起索隆说过的话,比告白更浪漫,比诺言更具分量,像一杯甘露,浇灌在心间。


罗索结局 END


受尽苦难而不厌,此乃修罗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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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o三一 | 2020-3-9 15:06:40 | 显示全部楼层
【主唐索,副罗索,微香索】原点

——世间没有最绝望,只有更绝望。

小绿才一岁半,小黄的实际年龄两岁。

索隆在罗离开后情绪不够稳定,为免去蓝海的途中出意外,山治决定多留一些时日,以便疏导索隆的情绪并将养身体,离岛的行程就此拖延,耽误了两个多月。而好景不长,火烈鸟越狱的消息来得太突然,找上象岛的速度更是出人意料。

在德岛称王的火烈鸟不可一世,等沦陷海军监狱、看家族干部一个接一个地死在面前、再费尽心机越狱后,他只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复仇者,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害他饱尝牢狱之灾的仇人。

有过一次惨痛的经历,再不能狂傲大意。从召集旧部、查探索隆的行踪到登岛找人都很用了平生最低调的方式,以防被海军侦知具体位置引来大麻烦。

找贝波的家并不难,岛上只有那里有四个人类,其余全是皮毛族,用上见闻色一目了然。

可惜人不齐,少了最危险的特拉罗,明哥决定按兵不动。

孩子的存在出乎意料,通过短时间的观察,很快确认小绿就是自己的儿子。明哥意外的是他还活着,并且被黑足照顾得很好。再看绿发男人对两个小鬼同等的关爱,不难猜出,保住小绿的就是索隆。

有了儿子,以后的日子再不缺情趣。

明哥观望了一段时间,终于见罗独自登岛,人终于到齐了。

那时,山治和索隆正给两个孩子喂饭,山治抱着小黄,索隆照顾小绿。

小孩子事儿多,明明自己的碗里有,非要尝一尝另一个碗里的。不满于被喂要自己吃,吃的时候又东张西望,胡乱走动,手没抬稳,一会儿洒了汤汁,一会儿掉了碗筷,没一刻安宁。山治反感浪费食物,再不让他们拿碗。

“孩子还小,吃不好饭很正常。不要嫌麻烦,让他们自己来,慢慢就会了。”索隆拧一块热毛巾,帮小黄把手上和脸上的汤汁油腻擦干净,解下脏兮兮的围兜扔到盆里。

小绿一看不高兴了,“我也要……我也要!”

索隆瞪他一眼,“你碗里还有,先把饭吃完!”

“要爸爸喂……”

刚才吵着自己吃,现在又要喂了,绝对是嫉妒小黄被照顾。看着孩子无辜的小脸又狠不下心,没办法,索隆又拿起碗舀一勺送到小绿嘴边。

被冷落在一边的山治目前只有煮饭干家务的价值,方才小黄吃了三口就不理他了,只顾黏着索隆。

来日方长,自己不打紧,只要索隆能享受天伦之乐,怎样都行。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功夫在这里磨蹭?”

罗突然出现在山治身后,没有半点征兆,大人还好,两个孩子着实被吓了一跳。

“你又回来了?”说句心里话,山治不太想看见这个人,在他主动离开的时候,多少有点释然。

“看目前的状况,把人交给你我实在不放心。火烈鸟已经越狱,最先报复的肯定是索隆当家的,待在这里势必死路一条。”

“什么?!”

“本打算解决唐吉诃德家族的残余势力,发现被人调动了,猜到火烈鸟会有大行动,没想到这么快就越狱了……他现在也许在赶来的路上,或许……已经到了……”

感觉到空气中不寻常的杀气,罗握紧鬼泣,做好拔刀的准备。山治起身微抬左脚,为终极杀招暗自蓄力。

手一抖,碗筷掉在地上,索隆下意识护住孩子,却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惧,害怕在乎的人受伤,更为来之不易的平静即将宣告终结而惋惜。

“呋呋呋……现在才反应过来未免太迟。等了这么长时间,你们总算到齐了。”

一件不太符合他气质的灰毛皮裘,带裂纹的眼镜,陈旧的衣裤上全是斑驳的血迹,脸上脚上皆有伤疤。看来,监狱的日子不好过,为了报复,他连体面的衣服都来不及换。

恶战一触即发,男人间的战斗一向爽快。有过一次失败,明哥再不会轻疏大意,一开始就倾注全力,招招致命,哪怕是一对二的局面也丝毫不落下风。

不到一分钟,宅院夷为平地,索隆护着孩子撤到院外,紧急事态下还不忘将那串海楼石项链戴在脖子上。

遭受过监狱之灾身上带伤,明哥的身法已不如先前灵活,仗着胸中郁积的怒气才得以火力全开,而山治和罗却是满血状态,面对如此强敌更是全力以赴,暂时放下成见合力对敌。

索隆也并非袖手旁观,即使实力大减仍能清晰地判断战局,察知三人的攻防进退。所以在罗用鬼泣绞了五色线牵制明哥,山治抬腿猛攻其下盘时,索隆趁此僵持局面提刀上前,一招阿修罗在火烈鸟后背炸开,使得皮裘尽裂血花四溅,哪怕攻击效果不理想也足以令人欣慰,剑士始终是剑士,不是单纯的废物。

三刀流的偷袭一招奏效,明哥的注意力被分散,连恶魔风脚都没能避过。

“多弗,抱歉啊,要让我们闲着看戏实在做不到,你要报仇,我们也有账要跟罗算。”

全身心投入战斗,压根没注意到鼻涕男和砂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若只是明哥一人还有希望,现在多了两个麻烦的干部,局势殊难预料。

索隆吃惊的同时迅速转移目标,改为攻击鼻涕男,全力保护孩子,可惜慢了一步,小绿早被托雷波尔用黏液缠住,若要砍人势必投鼠忌器,刀都快劈到鼻涕男的肩了,又因他举起孩子当挡箭牌而堪堪收住,变攻为守。分神的不止索隆,见砂糖一步步逼近小黄,自己的儿子也只能狼狈地乱跑,山治心急如焚,哪还能认真战斗。虽然砂糖战斗力弱,但小黄还小,肯定敌不过眼前的能力者。正胡乱操心时恰被明哥抓住破绽,躲闪不及腿上和腹部分别被弹线穿透,站立不住跌出老远。

大概是明哥交代过,鼻涕男没对索隆下杀招,而索隆见山治受伤,认真考虑了火烈鸟劫持小绿的意图,咬咬牙,手下再不留情,刀刀直往自己孩子身上招呼。这下托雷波尔打蒙圈了,他还真不敢把少主的儿子往刀口上撞,侧身受了索隆一击才免于小绿受伤,如此一来,战局陷入胶着状态。

眼见小黄势危,山治忍痛爬起,跃过去抱起儿子,却因为不能对砂糖下手而狼狈逃窜,腿上和腹部的伤不轻,没跑出多远又重重摔在地上。砂糖可不会领情,迅速赶过来,伸出手悬于山治头顶,准备将其变为玩具。

危急时刻,忽然感觉身体发虚,周围空荡荡的,无处着落,但这也只是一刹那的事,等落到实处时四周的环境完全变了,已经转移到佐乌城门外,索隆也在旁边。瞧见瞬间消失的浅蓝色大圈,不用想就知道是罗用了room替换送人出城,他留下来独力对付强敌。

“我记得你说过,你准备了一只大鸟,准备用它离开佐乌。”索隆淡然地收刀入鞘,过来搀起山治,接过小黄抱在怀里。

这是要……直接离开?!对于丢下罗离开山治感到意外,但细细想来别无他法,既然败局已定,罗耗费力气送走他们,要是再回去送死势必辜负他的心意。总之,明哥的目标是索隆和小绿,事到如今至少要保证索隆的安全。

山治不再多说,捂住腹部的伤口,一瘸一拐地在前面带路,来到东面的树林,取出特制的响哨唤来一只粉色的巨型飞鸟。这是山治最近救下的动物。先前他外出打猎弄点肉给索隆和孩子补身体,带回一只落难到象岛的粉色飞鸟,当时它的脚爪受了伤,饿得奄奄一息。小黄和小绿都喜欢它,不让杀,山治只好给它治伤喂食,这鸟居然通人性,找片树林筑了巢,经常飞到家里讨食吃,陪孩子们玩耍。山治试着驯养教化,成功将其变为飞行工具,想借此离开象岛,如今算是用上了。

大鸟驮着三人振翅起飞,慢慢升空,向朝象岛沿岸飞去。索隆抱着小黄端坐在鸟背上,目光停留在贝波家的方向,还能隐约感觉到异常的骚动,可见罗和明哥战斗的激烈程度。

“他……很强,暂时不会有事。等送你们到安全一点的地方,我马上回去找他。”扶上索隆的肩轻拍两下以示安慰,见血迹弄脏了他的衣服又默默缩回,捂住流血不止的伤口。

索隆像没听到似的,把小黄抱得更紧一些,帮他捋顺乱糟糟的金发,不动声色地在孩子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山治坐在索隆背后,并未发现这细微的举动,所以当剑士突然将孩子抛过来并纵身跳下鸟背时,根本来不及阻止。索隆刻意把孩子扔到山治身后使他无法第一时间接稳,为怕儿子滚下鸟背,山治必须转身去救,等抱牢时索隆已经摔到地面,勉力站起,而大鸟即将飞出象岛。

“蠢鸟,快停下,回去!听到没有?快停下!”急得狂拍鸟背反被误会了,鸟感觉到疼痛飞得更快,一下冲出象岛,卷入大风中无法回头。

拉住着急大叫的儿子,索隆回头目送的侧脸轮廓已然模糊不清,但山治分明感觉到其中离别的决绝,心脏蓦地痛到无以复加。

鸟和人的踪影很快消失了,索隆揉揉摔得有些麻木的膝盖,毫不迟疑地起身前行。即使找不到回贝波家的路,还是能通过明显的响动和剑士的直觉察知大概的方向。且贝波家离此地不远,索隆没兜多少圈子便听到前方的打斗声。

只有胡乱舞动的果实细线,却不见Room半圈,战局已成一边倒的情势。不难猜测,罗发动大招送人出城势必损耗大量体力,更会被恼羞成怒的明哥抓住破绽施以致命一击。此招一出,相当于破釜沉舟断送自己的后路。

拔刀在手做好三刀流的准备,赶到战斗现场,恰见鼻涕男用黏液牵制住倒地的罗,明哥操纵细线汇成一束,径直刺向罗的胸口。

“住手!”一声怒喝成功吸引明哥的注意力,剑招同时出手,阻住致命的线束。哪怕及时在刀身上缠绕武装色霸气,身上佩戴海楼石项链,正面挡住霸道一击,还是震得虎口发麻,胸中血气翻涌,倒跌两步才站定。

明哥凝招不发,诧异地看着剑士聚满怒意的红眸,忍不住笑出声来,“呋呋,罗煞费苦心送你走,你居然又回来了……黑足呢?”

咽下涌到喉间的逆血,索隆答非所问,“你要找的是我和你儿子,不要牵连罗……”

明哥面色一沉,镜片后杀气毕现,“牵连?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叛徒,我至于落到现在这步田地?最该死的就是他!怎么,你想救他?想用手中的三把废铁和软弱无力的手跟我对抗?”

重心下沉摆好架势,双刀相架交于身前,身躯稳如磐石,并无半点轻颤,“不试试怎么知道?总好过束手就擒。”

“我倒想看看,近两年的时间,罗把你治到什么程度了。”

即便明哥挂了彩,索隆打得并不轻松,三四招还好,拖得久了,越来越力不从心,手中的刀像有千斤重,挥举困难,臂膀又麻又痛,躲闪得慢一点,胳膊即刻被子弹穿过,秋水脱手落地。

随后,索隆听到身后熟悉的闷哼以及人倒地的声音,惊慌地回头看,却是刚挣脱鼻涕男束缚的罗中枪倒地的情景,明哥不想使用能力浪费体力,因此改用更省力的手枪,区别则是打中索隆的手只为剥夺反抗能力,对于罗则正中接近心脏要害的左胸。

罗全身是血,躺在地上挣扎几下,费力地偏过头,死死盯着索隆,张口想说什么却狂喷一口血。

再顾不得跟明哥对抗,收好刀赶过去,扶起罗靠在自己身上,随意瞟一眼,近距离看到那些流血不止的可怖伤口,惊得几乎窒息。

明哥挑一处平坦的断墙当凳子,暗自用能力修复受损的内脏和外伤。为了把罗放倒,他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鼻涕男暂时不理会撕下衣摆给罗包扎伤口的索隆,先照顾昏迷的小绿。撤掉束缚孩子的黏液,找件像样的干净衣服给他换了,交给砂糖看管。

现场意外地安静了一会儿,索隆差不多把整件外袍都撕了,才裹好看起来非常严重的伤口,正要处理其他地方,明哥和鼻涕男已经来到面前。这次的反抗全然无用,体力不支又受了伤,没折腾几下就被鼻涕男拿住,海楼石项链也被取下来抛在一边。

冷眼俯视气息奄奄的罗,语气也是前所未有地严酷,“真是令我意外,你们竟然好上了。在德岛时你三番两次找借口救索隆,我还当你是在利用棋子,是我大意了。现在我倒想看看,为了他,你肯不肯交出恶魔果实图鉴。”说着伸手揪来索隆,卡住他的脖子。

“够了……”罗张开眼,急切地阻止,“图鉴在……外套夹层里……”刚说完又是一阵剧咳。

“原来真的在你手里。”侥幸试探成功暗自欣喜,见托雷波尔要动手又断然喝住,“你退开,这种事该让他来。”松手放开索隆,任由他跌在罗身边。知道罗诡计多端,也知道罗不会害索隆,那就由索隆来,免得再被耍弄。

事到如今,若不配合只会害罗无端遭罪,索隆再不迟疑,尽量避免碰到他的伤口,小心地脱下罗的长袍,撕开后,发现衣服夹层里粘了不少写满小字的纸张,每张纸都有透明的防水袋包裹,纸颜色暗黄,字体怪异,看起来有一定年头了。

将一册图鉴拆散了,藏得如此隐秘细致大概是真的,全部取下来后明哥大概看了一遍,虽然晦涩难懂,还是信了一半。

“就这些么?”得来太容易,又觉得哪里不对。

罗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图鉴是黑足……给我的,你该……问他……”

如此散漫轻狂的态度总让人不爽,在他没背叛前还可以忍受,等经历了漫长的牢狱之灾,再面对辛苦经营多年的地盘土崩瓦解的事实,脚就不自觉地踩上他手臂上的伤口,狠狠碾磨,看到罗狰狞扭曲的表情,听到明显的骨碎声才觉得痛快。“这么多年来太过纵容你了,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吧,要是敢背叛我,你的下场会比索隆更惨!属下就该有属下的样子,你本来是最优秀的干部,世上再难找出能把手术果实能力发挥到极致的人。可惜啊,养一条会咬主子的狗就是留祸害,给死去的干部赎罪才是你的归宿……”

“你干什么?”挣脱鼻涕男的禁锢,忍无可忍地拔刀,逼开踩住罗的脚,“你已经得到见鬼的图鉴了还想怎样?对付一个重伤的人算什么英雄?”

“呋呋……我从没说自己是大英雄……”随意交几招,放出线网挡住三把刀,看索隆气喘吁吁立足不定的样子觉得好笑,“这么快就不行了?先前用剑时那么凶狠,还以为罗用通神的医术把你治好了。”

不理睬对方的揶揄,索隆直接了当地地放话,“不就是要我给你当玩具当性奴吗?你放了他,我自愿陪你到死,绝不逃避反抗!”

“别……他不会遵守……”

一脚踹开碍事的罗致其昏迷,明哥饶有兴味地打量索隆,“你有什么资本威胁我?到了我手里,你还想逃?”

索隆不屑地笑笑,忽然拔刀置于颈上,“德岛的地盘已经完了,就算有残余的旧部,你依然要为东山再起做很多事,你是能把我禁锢在你身边,你跟仅剩的两个干部还能撇下所有事务24小时看着我?现在我把刀架脖子上也没有机会自杀,但只要有求死的心,想死还不容易?”

“有趣!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那就先留他一命。既然要一辈子当我的奴隶,你的诚意在哪里?”

索隆抛下刀,利落地宽衣解带,袒露身体。经罗长时间的治疗和他自身的锻炼,身材肌肉均已恢复,宽肩窄腰,麦肤如同柔滑的巧克力锦缎,摸上几把就忍不住要咬一口。

自行揉弄隆起的胸肌,扯扯乳珠和性器上的环扣,“看吧,即使离开你我也离不开这些道具,没有它们,光自慰我都会失禁喷奶,这早就是一具淫荡的身体了。”一本正经地说着下流的话,索隆毫无羞耻之意,如果真能阻止明哥继续伤害罗,还不算完完全全的废物。

揉几下胸,便跪在地上,迫不及待地抚慰疲软的分身,套弄硬了,自行放松后穴,直接插入两指扩张。可惜剧斗受伤后有些气力不济,还没开始干正事就一头冷汗,退却了所有的冷傲狠戾,双眼迷蒙地仰望面前的男人。

“事隔这么久还这么诱人,不用急,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蹲下身一把揽过索隆箍在臂弯里,拿开他的手,替换成自己的两手指插进紧致的后穴,这两根粗得多也长得多,粗暴地抠搅后穴,没有半点怜惜,试探一番,很快找到敏感点,便大力按摩挤压,顺便舔舐蔓延到胸上和背上的血迹。

“哦……啊啊……”老到的手法和厚重的劲力激得索隆浑身战栗,高昂起头,艰难地汲取氧气。

“好长时间没做了,我也想爽一把,但是这里太紧了,你需要好好锻炼。”即刻让砂糖拿出一个粉色道具,像一根硕大的玉米棒,表面布满圆滑的颗粒和突起,拿到索隆股沟里蹭磨几下,笑着说:“这是专为你准备的,自己吃进去。”

接过粗棒子,侧躺在地上蜷起腿撅起臀,拿细的那头对准小穴慢慢插,才进一个头就卡住了,不得已,只好爬起来,扶着粗棒子立在地上,一狠心坐上去。没有液体润滑,穴口的软肉全被推挤到甬道里,小穴猛地爆出火辣辣的剧痛,索隆难受得瘫在地上,半天缓不过来。

“快点!还有一截没吃进去。”

伸手摸摸看,的确还有最粗的部分露着,可小穴处在股沟的凹陷部位,有臀瓣阻挡,就算用坐的,依然不能完全吞进去,试着用手推,手上又没有足够的力道。

“需要帮忙吗?”一脚踢过去,皮鞋尖正好撞在底部,顺理成章地让粗棒尽数没入肉穴。

“唔……”无异于尖刀绞入脏腑,纵有心理准备,冷汗还是唰地就出来了,下意识伸手捂住患处,痛得直抽气。

用见闻色察觉到附近有海军军舰,逃跑的黑足也不知所踪,现在势单力薄明哥不愿多生事端,见面后的初次惩罚也就草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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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尼凯普特是名副其实的极乐之岛,草木繁茂,物产丰美。只是地处偏僻,洋流怪异,往来不便,历来被人忽视。

因突发事故曾将菲尼岛作为军火货物的转运点,用了几年后疏于管理,领队的小队长干脆自立名号,大胆地做起土皇帝。如今需要一个新的领地东山再起,这样一个不被人注意的地带再合适不过。

对付那种自大的蠢货,本来派托雷波尔去就够了,但明哥想早点树立威信,巩固势力,干脆亲自出马,演一出神秘怪客惩治地方恶霸,解救平民登临王者宝座的好戏,可惜当地乡民见识少,不知道他们迎来一个更可怕的魔王。

小队长带的都是一堆散兵,所谓的防御工事更是漏洞百出,明哥不得不重新安排打理,整顿秩序。唯一的可取之处是王宫,虽然比不上德岛的气派,还算有点样子,只需稍加修缮扩大规模即可。

旧部都已联络好,正在分批赶来的路上,住处分配和玩具劳动力由托雷波尔和砂糖负责,明哥要好好开导自家儿子,检验图鉴的真伪,处理那个让他咬牙切齿的特拉罗,忙得连上索隆的时间都没有。

索隆被关在一间体面的卧室里,床铺桌椅一应俱全,饭食医药一样不缺。闷了快一天,除了送饭的仆人,没见过其他人。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罗,算上来岛的三天,已经过去四天了。

等到天黑,一个小兵前来送饭,索隆趁其不备将人打晕,冲出门去。小喽
都是一群散兵,能力有限还胆小怕事,索隆胡乱转三圈再解决四个,夺得一把像样的刀,逼人带路到监狱。运气不错,罗确实被关押在监狱的铁牢里。

解决看守的小兵不成问题,打斗时受了点伤索隆更不在意,只是牢门的钥匙是由明哥亲自保管。还好监牢的材质是普通的钢铁,在搜寻可用的工具时又找到罗的佩刀鬼泣,费了一点力气后砍开锁打开牢门。

借着昏暗的光线看清那张灰白如死的脸,伤口还是上次撕衣服当绷带时裹的,之后显然没处理过,都感染了。要不是看他呼吸时胸膛的微微起伏,还以为人已经死了。

砍开束缚的锁链,到看守室里拿点水渡给他喝,听见异常的骚动知道不能再耽搁,拿绳索将人捆缚在背上,快速离开。

今夜月光惨淡,庭院走廊繁复错杂,索隆背着罗小心地避让巡查兵,却苦于找不到出路。一面走一面撒血滴汗留标记,汗是自己的,血自然是罗的。越走越着急,要是来之不易的良机毁于路痴,势必悔恨终生。

“这是……在哪里?”

嘶哑的语声近在耳畔,索隆精神一震,试着问:“你醒了?”

“不醒……你出不去……”音量低到要仔细分辨才听得到。

“这种时候,你能不能不开玩笑?”想想还是自己理亏,现在更不是斗嘴的时候,一切从简,直接了当 ,“他们说这是一个春岛,我们在王宫里。”

“菲尼……凯普特?”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你知道?”

从下定决心为柯拉松报仇开始,罗不放过关于明哥的任何信息,这个岛,他来过两次。只不过,他现在没有力气也没有必要解释。“有一条出去的捷径,不必……经过守卫森严的大门……”

索隆心领神会,严格按罗的指示行动,碰上拦路的家伙就砍。用的不是自己的武器不太顺手,但鬼泣也是名刀之属,锋利无匹,非寻常刀剑可比。为了救罗出去,硬是拼着胸中的一口气挥刀战斗,尚且不怕明哥,何惧小兵喽
。再者,兵卒们的头领刚被火烈鸟赶下台,洒脱的日子宣告终结,王宫人心涣散,在被真正征服之前,没多少人愿意全力以赴。

走出王宫,沿着蒿草林一路向前。绿蒿近两米高,在湿热的气候下长得密密麻麻,得用刀开路前进,速度慢得不能忍。

折腾了大半天,索隆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腿又酸又软,胳膊上的枪伤早裂开了,挥几次刀后,再难抬起来,只能用左手。这些都是小事,最难受的莫过于甬道里塞着粗大的棒子,快四天了。前几天没怎么活动还能勉强忍受,现下背着罗走了这么多路,每跨一步都是巨大的折磨。

终于走出蒿草地,全身快被血液汗液浸湿,后背黏黏的,感觉不到对方的体温和心跳的动静,罗说了句“向着海岸边灯塔的方向走”后就没声音了。

身前摆荡着罗的两只手,如同生命倒计时的钟摆一样,对失去的恐惧渐渐盖过身体的疲累和难受,拄着长刀当拐杖,脚步不自觉地加快,朝着暗夜中幽光所在的方向前进,那是指引航船路人的灯塔,附近有港湾,有船,有希望。

不知道走了多久,双腿快罢工了,真正到举步维艰的境地。明明瞧见近在咫尺的灯塔发出耀目的光,眼前还是泛起阵阵黑雾,等脚下一拌重重扑倒时,似乎是磕到坚硬的石头,光亮突然消失了,头脑里混进了一堆乱糟糟的声音,吵得人不得安宁。  

趴了一会儿,体温被冰冷的地面汲取得差不多了,索隆挣扎着起身,擦掉额头上的血迹,踉踉跄跄地走向海港。

大概是摔倒时不小心碰到罗的伤口,他悠悠醒转,让索隆登上专属于红心海贼团的潜水艇。这船还是明哥吩咐开来的。在象岛时察觉海军的踪迹,为了打幌子明哥舍下自己的临时航船改乘罗的潜水艇,最终顺利到达菲尼岛。

登上船找到到医务室,放人靠在床上,根据罗的指引启动潜艇任其顺水漂,回来找药上药以缓解罗的伤情,做完这些,精力几乎耗尽,睡在地上,连手指都懒得动。

休息了半个多小时,罗忽然冒出一句,“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回来?没有意义……”这个问题憋了很久,到现在才找到合适的机会质问。

索隆撑身站起来,审视遍体鳞伤的黑发男人,语气更为强硬,“这话该我问你!我已经是一个不中用的废物,不值得你一再舍命。要用你的命换我苟活下去,更没有意义。”

罗轻叹一口气,无奈地闭上眼,“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透过舷窗,坚定的目光投向幽远的夜海,“赌一把,看有没有运气送你到安全的地方……”

“但你的儿子还在他手里。”

“那是他的儿子不是我的!”忽然怒气爆发,一拳打在墙上,恨不得把恶毒的词全用上,“他就是个恶心人的混蛋,疯子!当初就应该杀了罗森让他生气让他后悔!”

“好了,冷静一点……先处理你自己的伤。药在左下方的抽屉里……”

暂时压下内心的怨怒,想着处理好身上的问题才好照顾别人。额头上的磕伤和胳膊上的外伤都好办,上点止血药就好,只是私处的异物……很让人心烦。

犹豫下还是找来镊子,打算到卫生间自行处理,罗却提出一个奇怪的要求,“就在这……让我看看你的伤,也许能……帮上忙……”

这种事司空见惯了,通过他别扭的走路姿势,不难猜出自己昏迷后发生了什么。

既然被看穿,似乎索隆也觉得没必要遮遮掩掩,便脱下裤子,半靠着墙,抬起腿叠成M形,方便后穴敞开放松。

罗偏过头便能看到他私处的伤状。小穴被粗大的道具撑成O形,肛口的筋肉拉扯到极限,变成橡皮圈似的薄薄一层。内壁肯定被撕裂了却没有血流出来,足见菊穴的空间已被完全占满。

对上罗担忧的眼神,脸颊莫名地烧起来。都快忘了,习惯了被人玩弄的身体,连自虐都会像做爱一样兴奋,现在似乎又回到以往的情境中。带着不纯洁的念想,硬生生将镊子喙端挤入后穴中,先适应一下新增的痛苦,再夹紧粗棒用力往外拔。内壁软肉跟道具像有胶水粘连一样,扯长了肛周的筋肉还是无法撼动半分。

剧烈的撕裂感逼得索隆撒手,暂时萌生的自虐快意忽然转为对性奴生活的深深厌恶和恐惧,下定决心出逃,救罗自然是首要目的,又何尝没有逃离地狱的侥幸心理。并非喜欢疼喜欢受伤,有世界第一剑豪的梦想时,为了目标,一切代价都甘之如饴,可现在呢?梦想破灭,为什么还要经受明哥施加的痛苦……

“注射一点肌肉松弛剂……再试试……”

罗是医生,船上最不缺药。按他的指引用一点松弛剂,避免肉穴因剧痛本能地夹紧异物,再拿稳镊子用力拔。即使这样,在用暴力手段逼恶毒的刑具脱离身体时还是经受了一番难以预测的痛苦,感官全被自己的惨呼声侵占,小穴因刺激而剧烈收缩抽搐,涌出混着体液和鲜血的热流。

努力调整呼吸的节奏,强忍蓄在眼底的生理泪水。挨过最强烈的剧痛,休息几分钟,索隆站起身,到病床边,全面细致地给罗清理伤口。轻轻拿掉乱七八糟的布条,到浴室打点热水,蘸湿毛巾敷在患处,先化开凝固的血,免得脱衣服时撕扯到伤口,再剪开衣物,一点点剥离。这还是仿效罗多次帮自己治伤时的手法,有点笨拙,但胜过以往简单粗暴的处理方式。

耐心地把把他的衣裤除下,清理全身完的血迹,伤状一目了然。胸腹的枪伤和刺伤固然重,也不及节节断折扭曲的四肢令人心惊,比自己双手被废那次有过之而无不及。医生治得了别人的伤,居然救不了自己的命。

“这个……有希望治好吗?”问这话时,再不敢看那些狰狞的伤口,只盼能从罗的表情中读出一点信息,可惜罗太过平静,好像断手断脚的事实与他无关。或许是事实太过鲜明,没有任何掩饰的意义。

不用问都该猜到,就算有希望也没有治疗的条件,前提还是带罗脱离明哥的掌控。不再多说,尽最大努力接骨固定,默默地上药裹绷带,弄点干净水喂他喝下。包扎完后,除了头颈,他身上就没几处好地方,止血药粉也不怎么管用,刚缠好的绷带上早洇出大片鲜红色。罗被迫全程保持清醒,冷汗涔涔而下,伤口带来的折磨并不容许他休息一分钟。

“船该去哪里……”索隆茫然地对着盆里的血水发问,在看清罗的伤势后,他开始害怕无论怎么努力都救不了这个人。

“海流好像变了……到最近的岛……大概四天……”

“四天?!”猜到要远离这个鬼地方很困难,依然无法接受如此残酷的事实。船上除了有限的淡水没有一丁点食物。罗虚弱成这样,前些天大概没吃什么东西,能撑多久都是未知数何谈四天。

“最后还是逃不过吗……”索隆摇头苦笑,

“也许那个混蛋正在赶来的路上……”

冲出去四处查看,海天黑如墨染,不见星光月亮。没有一丝风,船慢得像只乌龟。悲伤便如同这无尽的黑暗,机械地走回船舱中, 所面对的又是难以排解的愧疚和绝望,无边无际。

罗斜靠在床头,半睁的眼中看不到生息,骇得索隆去查看他颈侧的脉动,似有若无。惊慌之际,终于理智失控,爬上床,吻上干裂的唇,毫无章法地舔舐。

罗有了反应,不时发出细碎的鼻音,涣散的瞳孔终于聚起一点明亮的微光。

不论是否能迎来希望,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带着些许告别的煎熬,拉开底裤,含住沉睡的巨兽,熟练地舔弄吞吐,努力将它唤醒。

“呃……”意识被重伤推向迷离的边缘,自制力下降,哪经得住这样的挑拨逗弄,胯下很快耸起高塔。

除去所有碍事的布料扔到床下,双腿分开落膝到罗身体两侧,扶好柱身对准后庭,利落地坐下去。只有灼痛而毫无快感可言,索隆迅速用手撑住床头杆才避免重心不稳碰到罗的伤口。咬紧牙关,努力接受不适,然后屈起腿提腰抬臀吞吐器物。

不多时,罗呼吸急促,惨白的脸上泛起浅淡潮红,不满于被动地位,趁对方减慢吞吐速度的间隙,含住一颗绯红色的乳粒,叼着环扣拉扯吮吸。

缱绻的爱意从敏感处扩散开,诱使索隆辛苦地保持蹲姿,配合着自行揉弄胸部以寻求更大的刺激,一边差不多时换另一边。情欲并非突发于此时,也许是后庭里夹着异物积累而来,也许是源于当着罗的面用镊子取刑具时。越来越没有节制,再次含住挺立的分身,卖力地夹紧抽送,嘴不想闲着,热情地滋润罗干裂的唇。也许是这个吻让罗感到窒息而控制不住,在肉刃没入深处时,热流喷薄而出,充分浇灌花心。这一瞬间是快乐的,淹没了所有的无奈和痛苦。只此一刻就足够,再无遗憾。

各自身上都有伤,冲动过后,索隆恰合时宜停下来,简单地帮他清理一下,正要起身下床,罗忽然开口说:“不忙……拜托你一件事……”

情境转换太快,索隆有点反应不及,对拜托一说,更是疑惑。

“胸口的枪伤旁……的药丸……取出来……”

罗神情严肃得不像重伤濒死之人,索隆靠近一点,确保自己的耳朵没有出问题。

“你的伤不能再……”如果创口扩大,再无能力挽救,实在想不通危急关头和药丸有什么关系。

罗不再说话,仅是目光灼灼地看着犹疑不定的索隆。

男人之间的默契不需要
嗦的言语来构筑,往往一个眼神就已足够,而剑士和刀客更不是拖泥带水的男人。

纵有千般不忍,索隆还是拨开绷带,将手指探入伤口,利索地搜刮抠弄,取出一个拇指大的小球,黑如玄铁,沉如铅块。

“这是什么?灵丹妙药?”如果真是又何必辛苦地取出来……再想问时罗已经紧闭双目,没有半点被蹂躏伤口后的痛苦之色,陷入诡异的平静。

“你怎么了?”感觉情况不妙,焦急地扶起罗检查,他又睁开眼,清晰地吐字:“随身……携带!”

“!?”

期盼的朝阳尚隐于海平线下,黎明的到来也许是阴雨天的开端。

还没来得及查看罗的生命体征,一只粉红的恶鸟破开房门闯进来。这将是一个刻骨铭心的噩梦,一旦沉溺其中,一生难以自拔。

“能跑这么远实在是奇迹,不过也到此为止了。既然我能承接手术果实能力,你再没苟活的必要。”

明哥怒气冲天,浑身散发着杀戮的危险气息,在罗被踏在脚下的时候索隆的悲愤并不亚于他。“是我要走的,跟他没关系!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还要怎样?”

“不……”轻松挡下索隆挥来的鬼泣,加重踩踏罗的力道,“他给我的恶魔果实图鉴是假的,你对我的承诺也是假的。如果你安守本分的话,我还能留罗一条命,毕竟是养了多年的狗,杀了实在可惜。不过,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床伴和自家的狗搞在一起,严格来说,害死他的人是你。”

绕开明哥的格挡,拼尽全力斩击那只罪恶的脚,被线网绊到在地,然后,一切都像慢放的镜像,皮鞋重重下落,完好的脖颈发生可怕的凹陷,断骨,溅血,视野中全是鲜亮的红色。

一切结束得太快,像流星坠下天际,生命转瞬即逝。脑子被刺眼的鲜血格式化,不留半点往事的印痕。

抓着血肉模糊的颈项要害提起地上的尸体,正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不具活物的光泽,却透出一股阴森森的邪气。明哥屏住呼吸盯了半天,才猛然惊觉,即使死得足够痛快利落,这张脸也太平静了,似乎还有那么一丝笑意。甩手将尸体砸在地上,这种奇怪的感觉才暂时消失。

索隆机械地爬过去,愣愣地瞧着尸体,从灵魂开始,自内而外慢慢石化。

害死他的人,是我……

清冷的海风从洞开的门口灌进来,血泊随着船的摇晃肆意流动改变形状,将整个地板染成网状的鲜红涂鸦。

是不是结束得太草率了?

多此一举地蹲下身检查罗的生命气息,理所当然地触碰到毫无搏动的冰冷皮肉。也是,这样都不死,他该登仙了。

经过谨慎求证,得知罗交出的所谓果实图鉴是假的。伪造得够逼真,藏得够隐秘,还利用自己的性格演了一出很自然的戏。早该想到,他既然在知道自己越狱的情况下公然来象岛救人,必然做了万全的准备。罗从来跟莽撞不沾边。

不知为何,竟生出些许惋惜的意思,鬼使神差地伸掌抹平那双一直睁着的眼睛。既然讨厌这样的眼神,挖了不就行了?还是亲手处理了叛徒,气消了一点?

能消气才见鬼,只是到了菲尼岛上,得到一帮比猪还蠢的乌合之众,居然看不住一个废人加一个半残废,再想到失去的干部和没落的唐吉诃德家族,觉得可笑而已。罗也曾是自己最看好的得力干将,比菲尼岛的蠢队长卡隆不知强多少倍,可恨……

在追上来看到索隆赤身露体地搂着特拉罗,股间还留有情事的痕迹。罗重伤不能动,可想而知索隆有多主动,主动到肆意践踏他的尊严,无情地嘲笑他压倒性的实力,非大开杀戒可以解恨。

罗死得太痛快,索隆不会再有这种运气。从回到王宫,还是这副悲伤欲绝的痛苦表情,越看越生气。用点厉害手段来惩罚不知好歹的性奴,或许才可以缓解不断生长膨胀的怒意,不至于气炸肝肺。

吩咐随行的托雷波尔处理罗的尸体,让小队长卡隆准备一些刑具药物,等待的间隙去看一眼儿子,确保他没有受外界的杂事影响,情绪也相对稳定了,随即来到王宫内设的刑房。

索隆安静地瘫坐在地上,手脚还是保持着被扔进来时的姿势,对周围的诸多刑具视而不见,失去焦距的红眸毫无生气地对着虚空,像瞎子一样,只沉溺在内心的绝望中。

该感到痛快吗?反正明哥痛快不起来,一想到索隆的生无可恋是源于某人的逝去,他便如鲠在喉。那就折磨他到完全臣服自己、肯接受性奴身份为止。当然,在德岛时他已体验过很多种玩法,现在不过是重新回味。

“你是该伤心,如果不是你像个婊子一样主动出卖自己的身体,他还不至于死那么快。”很平缓的语调,连抱起人来的动作都是温柔的,就那么让索隆趴在臂弯,然后抠抠蘸在臀间的白浊,伸指捅入菊穴再抽出来,捻捻留在指尖的罪恶证据,“两年不见,就这么盼着别人干你的屁股?需要你可以跟我说,会满足你。在此之前,先把骚穴洗干净了!”

     最后一句蓦地提高音量,拉过一条粗大的软管插进红肿的肉洞里,打开与之相连的水龙头。冷水迅速冲灌进去,不断涌向身体内部,挤占狭窄的肠道空间。肚子慢慢隆起,腹肌也被撑得变了形。发现软管迫于水压往外退,明哥抓着管子,狠狠将其捅到肛肠深处。觉得这样的体位姿势不方便,明哥操纵细线将索隆的双手绑吊起来,使他立直身体站在地上,双脚脚踝间卡一个承接的大盆。

“很可惜,短时间内卡隆那个蠢货找不到稍微专业一点的灌肠道具,将就用这个。感觉不错吧?”

冷水充填肠道的鼓胀感加上水龙头带来的巨大水压,通过水流源源不断地传递到身体内部,而软管插得太深,无法从后穴脱出。索隆的脸涨得通红,所造成的暴烈剧痛使他无法控制呼吸的节奏。轻微的挣扎并不足以缓解,反而加重折磨,他张张嘴,难以抑制地哼吟起来。

总算听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呻吟声,明哥满意地笑笑,拍拍他胀大的肚子,“太久没调教你,这么快就受不了了?你害死了罗,还有谁能救你?”

似乎是一句话戳中痛处,亦或是快要被撑爆的肚腹让他觉得生不如死,睫毛一抖,一行泪迅速滑到腮边,随后像他此时正经历的痛苦一样,源源不断,一些顺着脖颈曲线往下滚,一些在挣扎时掉到地上。如果不是瞎了一只眼,泪液应该更为壮观。

“哭什么?为他还是为自己?哭得再凶,死人也活不过来。我已经吩咐人彻底毁掉尸体,让他没有半点耍花招的机会。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次。”像平常闲聊那样,明哥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这种时候,就该以王者的从容来击溃对方,而不能像个被刺激的疯子一样狂吼乱叫。

“其实……我也没有别人想象的那么无情,你给我生了一个儿子,很不错,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不会太为难你。只要老老实实认个错,说罗是个混蛋,你以后会乖乖做奴隶,不再反抗,我把这个拔出来。”捏住软管往外抽一大截腾出空间,很快有一部分水找到释放的渠道溢出来,顺着双腿流到盆里流到地上,股起的肚子慢慢缩下去。

“呃……”一声如释重负的深沉叹息证明这样的诱惑是致命的,出于自我解救的本能,索隆憋足气拼命用力,居然将软管排出来 ,肠道里的水也就毫无阻碍地喷出,造成可耻的怪响。但经历过德岛的调教,这种程度还没有必要羞愧。很快排干净折磨腹部的液体,索隆一下卸了力,软软地耷拉下脑袋,松开紧握的拳头。

没能及时阻止是不想沾上污物,不过排了也没关系,水多得是。拿起躺在地上喷水的水管,再次将它捅进排泄的地方,这次插得更深。

“唔……”脏腑遭到新一轮的碾压,痛苦更甚,承受过一次,内心的紧张倍增,挨了不到三分钟,就开始疯狂地挣扎,哭喊不停。

“混蛋!你这个……疯子才是混蛋!踏着干部的……尸体逃出监狱……躲到这里……你就是个可悲的孬种……呃……”

哭喊终结在明哥扼喉咙的大手上,窒息感又将苦痛升级。看索隆的脸色突转昏暗,眼睛翻白似乎要失去意识,又及时放手,好戏刚开始,还不到晕的时候。趁此时机,或许还可以碰碰运气打听点关键的信息。

捏住索隆的下颌强迫他抬头,“告诉我,恶魔果实图鉴在哪里?”

上一秒还被折磨得抽搐不停的人,下一秒忽然呵呵傻笑起来,“在哪里……哈哈……厨子拿了给罗,他们……还不想让我知道,开战……死了很多人……”

“说重点!”警告完忍无可忍地用线缠绕在他腹部,不断收紧,这种众所周知的破事,随便问个道上的朋友就能打听出来。

下重手还是有用的,索隆的惨叫凄厉到让人不忍听的程度,但明哥觉得非常悦耳,大快人心。

差不多时收手,拍拍他沾满泪水的脸颊,“说话!告诉我!我不介意把你的肚子撑破,想象一下,那是什么滋味。”

“告诉你……说什么……你问罗啊……他拿着……可是罗不会……告诉你,他死了!他死了……他真的死了……我害死的……”像在絮絮叨叨的说一个悲伤的故事,说着说着,忽然崩溃地放声大叫,一声接一声,先前本就有精神失常的先例,现在真的变成一个绝望的疯子,“我是个祸害……废物……你尽管来,把我弄坏……好了……”

见过他顽强坚忍的状态,也碰到过他风骚欲求不满的时候,即使要自杀,也不像现在这样,又笑又哭的算什么,还没逼就开始自轻自贱,居然不是杀了他而是弄坏他。

“弄坏可不是我的本意,你还要当性奴陪我一辈子,哪这么容易满足你的要求?”先用线用线最大限度勒紧他鼓胀的腹部,再迅速拔出水管,让他毫无防备地释放。在强大的压力落差下,那不亚于一条固态的水蛇以最快的速度突然从体内抽离,肠道受到残酷的拉扯冲击,产生节节断裂的错觉。

光这一下,几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张开嘴愣没叫出声来,无意识地垂下口涎,耷拉到因刺激而泛红变硬的乳粒上,连腿间的欲望也慢慢充血勃起,随着主人身体的痉挛战栗一跳一跳的。

“真有意思。”忍不住伸手安慰受惊的小家伙,动作尽量轻柔,以便激起它的兴奋点,也给索隆一点缓和的时间。淡化旧的痛苦,才好感受新的痛苦,所以接下来的两次浣肠轻松一点,将水灌满后就抽出管子让他排泄。

只是乐趣使然,一开始就没指望从索隆口中得到图鉴的消息。惩罚还要继续,太过血腥的惩罚不可取,短时间内想不出好点子也缺乏新奇的道具,难玩出新花样。在索隆筋疲力尽前,至少解决一下两年来禁欲的困苦。

其他的暂时缺乏,药物倒多得是。菲尼岛原先就是储存转运点,卡隆不识货,所以还有一部分世面上的稀罕药没出手。药物价格昂贵,但用在自己最喜欢的宠物上并不亏。

本来还想着晚一点用,但索隆趁口交时明哥濒临高潮之际一口咬住他的命根子,那种为三刀流而生的牙口可与凶猛的恶兽媲美,若不是当时反应快,身为男人的尊严说没就没了。

鉴于玩具不太乖,有必要简单束缚一下。将索隆的左手腕同左脚腕绑在一起,右手右脚也是如此,拿起一支装满透明液体的大号注射器,举在他眼前晃,“专门为你准备的药,一般人都没听说过,这个最适合你。”

轻松扳开索隆的双腿,插入两指拓开有些脱肛的后庭,将注射器伸进去,针尖刺在敏感点附近,然后推压活塞杆注入液体。

还没来得及为敏感点的尖锐刺激呼痛,即刻体会到前列腺被温热液体滋润的舒爽,一时间竟忘了挣扎。接下来是阴囊和性器,分别被注射了一管,等到了胸部,越来越不妙。

“这里有点胀,是上次做过来不及释放?”冷嘲两句,重重按压两块鼓起的胸肌,取下左胸的环扣,针尖对准红嫩的乳头,深深扎入,进行注射。

每被扎到脆弱部位,旁边的皮肉总会条件反射地收缩痉挛,这次扎得够狠,索隆突然挺胸,倒吸口凉气。无用的挣扎非但没有摆脱困境,反而使针头刺入更深。越痛越没法保持不动,动了又徒增痛苦。注射到第四针,才因痛得迷糊缴械投降。

还有半瓶药水,明哥毫不吝啬,就着同一个针眼全部注入胸部,让两块肌肉一点点膨大,迅速把环扣穿上堵起乳粒的小孔。

“呃……不……不要……好难受……”药的用量很大,效果异常显著。重点部位皆浮现粉红色,表皮水润鲜滑,嫩得让人想咬一口。索隆躺在地上夹紧双腿扭腰摆臀,本意是缓解全身的燥热酥痒,殊不知这样的景色在明哥看来无比诱惑。

“难受?明明看你很享受。”双手一盖刚好笼住膨胀的胸,轻轻捏一捏,依然显得硬,但很热很有弹性,光用手干揉太没意思。换个合适的姿势虚骑在他身上,放出巨鸟置于沟壑中,然后抓住双峰往中间一并,正好夹住火热的棍棒。顾不上赞叹,立即挺起腰慢慢在夹缝中抽动,配合着索隆忽高忽低的吟哦,逐渐加快速度,同时用力揉压胸部。乳团只夹得了巨根的一半,但这并不影响快感,做得猛时,龟头总会撞在他的咽喉上,下颌上,顶得呻吟变调,热汗淋漓。相互摩擦的部位挚烫如火。双乳也在激烈的活动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胀成两个丰满的鼓包。

“闲了两年,你这副身体更棒。”被眼前的美味蛊惑,惩罚报复的目的已然淡了,明哥忙得气喘吁吁,主要是为追求更大的快乐,辛苦地压抑直捣黄龙的冲动,先伸一根手指进去捣乱,不温不火地抽出抽进,激得血红的谷道开合不断,淫水四溢,正热情地邀请身量巨大的客人填满空虚。

“想要我进去?你先要伺候好它。”指指挺拔的巨物,看泪眼迷离的人不断点头便解开束缚,由着他趴在胯间尽心用嘴服侍火热的欲望。

药物的厉害之处可见一斑,先前还悲伤欲死任由多残酷的折磨依然感敢地反击,现下为了屁股能被填满就放弃了那一点可怜的坚持,由人使唤。

“隔了这么久,服侍人的本事也没生疏,值得鼓励。”将人按倒,献上忍耐已久的奖品。

经过充分的扩张,要完全容纳巨物依然艰难, 被一次狂顶到底,受伤严重的小穴胀痛不断。这只是暂时的,当肉棒开始艰难的抽动,充分磨蹭凸起的那一点时,迅速攀升的快意逐渐抵消皮肉之痛,便放纵自己迎合,一再渴求进入。

春梦做得迷迷糊糊,在梦醒时分,瞧见过于夸张的胸部,下身像被撕裂成两半,各种熟悉的憋闷胀痛充斥在敏感部位。隐约想起做梦时的无下限行为,和德岛后期没什么区别。可悲的是那时有未出世的孩子,有关心自己的人,现在丢弃了那一点可怜的坚持后,什么都没了。

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厨子?宁愿他一辈子都不要来,在德岛在象岛都不能改变的命运,在菲尼岛也一样。他最好带着孩子安稳地度过一生,不要再出现,不要再让彼此受折磨。

为了小绿?宁愿他一辈子都蒙在鼓里,不知道生养他的人就是匍匐在他混蛋老爸脚下的性奴,对双方都算一种尊重。

为了罗?曾用左眼对罗起誓,以后不论发生什么都绝不轻易寻死,这是他的夙愿,不能违背。若要残喘苟活,又怎么挨过无穷无尽的折磨。

就现在,看明哥不怀好意的笑脸,他显然没有收工休息的意思。

“忘了提醒你,这种药比媚药烈多了,体验过一次你就会爱上它,作为我的玩具如果你失去性趣那会非常糟糕,所以……希望你的活力能持久一些。这里的感觉怎么样?”

胸部现在非常敏感,只是轻微的搔刮便激发阵阵痒意,轻捏一把则是足以逼出生理泪水的酸痛胀麻,穿上那件奇形怪状的黑色纱衣会怎么样?不敢想象……

不用想象,当网状的纱缠住胸部时就感受到了,肉被稀疏的网格线勒得一小块一小块地鼓起,编织得更细密的纱制外衫松松垮垮地垂搭下来,不时摩擦到饱受挤压的皮肤。兜裆的三角裤严格只有裹着性器以及搭在髋骨上的是完整的黑纱,其他都是用以连接捆缚的丝绳,再加上与身体贴合的齐大腿斜口纱袜,久违的难受与羞耻涌上心头,即便这是纯黑色而不是粉色。

然而还没来得及扯掉变态的纱衣,便被捉住手腕反剪到背后,一根冰凉的银链绕住脖子,链子末梢紧缠双手手腕。努力挺起胸膛,才稍缓双手的拉扯对咽喉的压力,而这样一来,胸部又承受了巨大的折磨,如此循环往复,无休无止。  

“不想把你伤得太重,严格来说,我今天也没做什么,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可以慢慢来。”说话时已把索隆拉到一间大卧室,床很大,显然是按照明哥的个头定制的,床上铺了柔软的粉色鹅绒毯,吊灯洒下莹白的光,清新敞亮。

数根果实细线从床铺的中心位置冒出,缠上索隆的手腕,使他能坐起躺下却无法下大床,更接触不到任何类似于挡板墙壁等坚硬物体。“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老实待着。等照顾完儿子,再来招呼你。”

“儿子……你要对他做什么?他好歹是你的……”急着坐起身,又勒得自己浑身发软,凶狠的表情瞬间变样。

“急什么?既然是我儿子我自然不会伤害他。不过,事先警告你,你们不能见面,万一意外撞见了,你不能跟他扯上关系,你会彻底在他的记忆中消失。”居高临下看着对方困惑而愤怒的眼眸,“别这么看我,如果让他知道生命是一个下贱的性奴给的,这个性奴只有暖床的价值,他会不会觉得低人一等?”

肉体像被抽了骨头散了灵魂,索隆颓然倒回床上,面无表情地对着精美的吊灯,即便谷道被一根刺激性强的药棒强行插入入也毫无反应。

“这是用名贵药材制成的,能使伤口快速愈合,好好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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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生活被打破,突然被带到到陌生的环境,面对一群奇怪的人,小绿难免害怕。

其实明哥跟托雷波尔交代过,打斗开始后,尽快抓住儿子将他迷晕,不要让他看到战斗过程。这点托雷波尔做得很好,现在只须抹去小绿记忆中的那几个人,再一步步让他接受自己就大功告成。

砂糖用能力将人变成玩具后,所有人都会忘了变成玩具的人。在监狱时为了消磨无聊的时光,砂糖致力于能力开发的构想,越狱时付诸实践,在之后的日子又悉心钻研,初步练得不用变玩具也能令人丧失记忆的能力。虽然技术还不纯熟,但幼儿的记忆力本就浅薄,大多数人都记不清两岁以前的事,经过记忆清洗后,更会忘得一干二净。

小绿就是这样,在记忆被清掉后,他不那么害怕眼下的人和事,出于小孩子的生存天性,谁关爱他就喜欢谁,依赖谁。

明哥也肯下功夫,给儿子取名叫克纶,尽量抽出时间去陪护,教他叫爸爸,喂饭,玩耍。就算没有空,也必须由最信任的砂糖和托雷波尔来照顾,暂时不假手于人。

处理好儿子的事,才轮到被冷落了三天的性奴。听看守汇报,索隆前两天一直不安分,只要有人接近他就开始发疯,嘶吼挣扎谩骂无所不用其极,下人态度强硬了点便被踢得鼻血狂流,掉了两颗牙齿。治伤的医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他的枪伤上点药,裹上绷带便了事,都没仔细清理缝针。没法喂水喂饭,只能依先前的交代挂吊瓶输营养液,那还是在他折腾了两天筋疲力尽的时候。

在明哥看到他时,已经去了半条命。胸部和直直耸立的分身胀得发硬,转成恐怖的紫红色,只轻轻一捏,索隆疼得飙泪,嗓子嘶哑不能叫出来,像一个无法运作的破旧风箱,只发出混杂着粗喘的低吼。

“还敢反抗?再想挑战我的权威?”撤去细线的限制将人拉到床边坐好,端起刚从来的饭食,舀一勺出来送到索隆嘴边,“想结束痛苦,先把这盘东西吃干净。”

饭食是王宫内最好的,但每吃一口都像在喝蜡汁吞鱼刺,带着恶心感不断进食,越来越难受。

喂到一半,看他连咀嚼都困难暂时放弃,动手解开紧勒胸部和肉柱的纱网。只见皮肉上留下细而深刻的勒痕,乍看之下还以为重要器官被一点点分割了。

将人揪到卫生间,刚拿掉堵住尿道口的环扣,立即有浑浊的液体喷射出来,经久不绝。期间他发软的腿不停地抖,伴随着嘶哑的哭喊。不是第一次用这种方法惩罚他,但每次都格外带感。

发泄完的欲望肿胀未消,满心期待着胸部的解脱,却感觉臀瓣被掰开,一根手指伸进去抠弄湿滑的内壁,“药棒已经化完,伤恢复得还不错。想要那里解放就得乖乖按我说的做。”

被带到寝室外面,明哥让人拿来一组奇怪的道具,一个西瓜大的铁球,带一条长链子,链子末端是一根稍长的硅胶棒,表面光滑,两头细中间粗,类似椭圆。硅胶棒挤入后庭,尺寸不过分,只有轻微的饱胀感,但苦难才刚刚开始。

“含住它不许弄掉,好好拉着球锻炼你的屁股。以后还要在肚子里装满灌肠液一起练,今天就不用了,给你一次适应的机会。从这里走到前面的那栋尖顶楼再走回来,我放过你。”

用力夹紧硅胶棒,赤脚踩在微凉的地面迈开步尝试拖动,可铁球就像悍在地上一样,棒子脱出快一半了才挪动一点,拼尽全力收缩臀部夹紧,迈动虚软的的腿艰难拖行,反剪在背后的手拉扯着颈上的链子造成呼吸不畅,连躬身发力都是奢求。

坚持了二十多步,来到向下的台阶边。下了三级石阶,拉铁球的链子扯得笔直,再用力,停留在上面的球会滚落下来,是一级一级地落还是依惯性拖着人跑,难以预料。

胸部难受得想一刀切了,开始害怕无休止的忍耐和恐怖的惩罚。战战兢兢地迈一步下到第四级,铁球猛地滚下来,掉了两级。幸运地前进了一半,但棒子快夹不住了。努力蠕动收缩括约肌把道具含回来,继续下台阶。这次扯得有点急,铁球根本停不住,一下超过索隆所站的位置,铁链卷住大腿,带得他摔下去。胸部砸在地上,所有的痛感神经都被激发了。眩晕了好一阵,待能看清与脸颊亲密接触的石板地,便昂起脑袋使劲儿砸,却撞到一只肉掌上。

“干什么?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自残?这样的惩罚嫌轻了?只要服从我,会给你过舒服轻松的日子。学乖就那么难?看你也累了,这样吧,降低点难度,只要你能拖着它上完所有台阶就放过你。”

被折磨得意识恍惚的时候蛊惑很有效,索隆强迫自己站起,像欣然赴死一样,误以为走完这段台阶,一切都会结束。然而拉上去并不比拉下来容易,铁球总会卡在台阶的直角处,难以拖动,在栽了无数个跟头后,支配身体的神智终于宣告罢工。

醒来时又是另一番光景,半靠在寝室的床上,除了胸部,身上的所有束缚都解了。痛苦同时回归,自由的双手忍无可忍,忙着拿掉乳珠上的环扣。

“我要求的惩罚任务没完成就晕了,你有什么资格解开这个?是我的性奴敢不听我的?”

就知道离死亡遥遥无期,可美梦破灭得也太快,“放开我!变态的混蛋!就算为了解脱痛苦暂时屈服,又有什么意义?老子从来都是打内心痛恨你!你永远比不上他们……”

“说得真好……”成功激得明哥黯淡了脸色,全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要激我宰了你?可惜,这一套用过很多遍,早过时了。暂时的屈服和永久的屈服有什么区别?扮演一两次狗没关系,只要竖起大尾巴你还是头狼,但是在德岛扮了一年的狗,在这里你要当一辈子,你觉得你的心还可能干净吗?”

一下气焰全无。的确,那一点微薄的骨气除了武装自身激怒对方外,一文不值。栖息于内心深处的何尝不是解脱,寻死,逃避,自轻自贱?在毁掉这只左眼,决定放弃大剑豪的白日梦时,连灵魂都堕落了。

“眼神不错,这才是性奴该有的状态。作为奖励,给你玩点有趣的。”

不论什么都只是折磨的托辞,不值得索隆提起一丝兴趣,可当看到一个浅蓝色的半圈在明哥手中膨大,他以为自己眼花了。瞪大眼睛仔细瞧,只见果实细线齐齐将左腿切下,切口是一个光滑的界面,无疼痛无鲜血,将切口拼接上,完好无缺。

“你为什么……会有罗的能力?”问话时惊得变了语调,暂时忘记身上的苦楚。

明哥笑容里的得意满溢而出,像已经统治了全世界似的,“惊奇吗?这确实是罗的手术果实能力。都说能力者误吃第二个果实就会自爆而亡,但是黑胡子吸取了白胡子的能力,直接成为双果实能力者。他可以我为什么不行,于是我用命赌了一把,呋呋……如你所见,我赌赢了……”

“你……在打伤他之后就把……他的能力抢走了?”想起救罗出去时他虚弱得不像样,好像预知到了自己的死亡却隐忍不言。

“说实话,如果没有你拖累,他不至于那么快败在我手下,吸取他能力的计划也没那么顺利。可悲的家伙,拥有优秀的脑子卓绝的能力,却为一个愚蠢的废物丢了性命,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来可怜可怜他?呋呋……你觉得用果实能力来玩你以祭奠他怎么样?虽然刚适应新能力,还有点生疏,但你会喜欢的。”

咽部一凉,头颈分离,视野很快变了,眼前便是……胀得不成样子的胸……原来头被卸下来了,脸正好对着胸部。明哥的大手将左乳的环扣取下,自己随即被按着头,嘴强行含住乳头,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出来,细细的水柱冲刷上颚和喉口,迅速填满整个口腔,溢出来的顺着嘴角流下。本能地咽下一部分,但还是被呛得直咳。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左乳过后就是右乳。

满胀的器官终于解放,胸真的是憋了好久,可惜涌出一部分液体后还是肿的,不施加外力无法再释放。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头偏被捧着移到下体,熟悉又陌生的家伙进到嘴里。

“自家兄弟总该好好对待吧,舔完你的鸟再顾上面。”

这种诡异的自慰方式催生出要命的羞耻感,疲软的阴茎被柔软的口腔包裹,舔过湿滑的龟头柱身时,一下被生理电流击中,口腔和分身都有酥麻的感觉,心脏砰砰乱跳,狂热得要炸裂。

“唔唔……好奇怪……我受不了了……不要再……”嘴里的欲望正在强烈的刺激下肿大,话语早已含糊不清。

接下来的更疯狂,躯体被翻过来,视线转到自己屁股后面,雄起的小兽就那样钻到凹槽里,明哥正用手控制着它进进出出。

“被自己操屁股的感觉怎么样?很爽?爽到要疯了?”

“不……”闭上眼睛不看,汹涌的快感却及时传到脑子里,理智搅成一团浆糊。后穴抽搐着收紧,一下夹得自己射了,亲眼看着精华从鲜红的肉穴里溢出来。除了张嘴乱叫,宣泄失控的情绪,再不能言语。

“我要进去了。”

“不……那个还在……不!!”

巨龙直捣巢穴,感觉分身被挤进了最深处,一个异常柔软的场所,在生完孩子后那里就没用过了,现在突然被自己的东西填满,已经敏感到只要有轻微的异物摩擦,便会激发磨人的痒意,恨不得将其捣烂才好。

而明哥正有此意,在这之前,他把索隆的双掌与脑袋用线粘连在一起,“我给你选择的自由,不管你想舔自己的哪里都可以。”

屈膝跪在床上翘起臀,后面被大力操干,巢穴里的两处敏感点被照顾得无微不至。手是自由的,可以捧着头把自己的嘴凑到自己的乳珠上吮吸,亲眼看着胸部一点点缩小。但明哥使足力猛干狠撞,毫无节制地像打桩机一样地忙活,一下掩盖了停留在表面的舒爽快感,理智骤然回归,索隆痛得差点咬了自己的肉粒。那样庞大的东西在体内横冲直撞,屁股早被弄坏了吧,反正感觉不到哪个部位在疼。

不知何时,已经把罗的能力被夺取的事抛在一边了,自愿受明哥支配,堕落在肮脏的情欲里……

反抗吧,就算死也不要沉沦……

把力气用在结束一切上吧,反正生死都没有意义……

无论如何痛苦也要好好活着,应承了罗就不能食言……

不同的声音夹杂在脑海里聒噪不停,再不能承受,忍无可忍地大吼一声试图叫停,并没有改变什么,于是加大音量声泪俱下尽情发泄,可现实还是现实。这一刻,才真正感觉自己要疯了,无法抉择生死,无法调控意志,什么都不是,做什么都没有意义……

“干什么?!”索隆的突然爆发让明哥摸不着头脑,肉棒被夹得动不了只能暂时退出来,在他屁股上狠狠扇一巴掌,“老实点!”

踩了老虎的尾巴,这一下更不得了,像要借来八辈子的力气反转命运似的,这具缺了脑袋的诡异躯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在床上胡乱翻滚踢打,明哥躲得及时,但鹅绒床垫被蹂躏得惨不忍睹,各种嘶吼各种鬼哭狼嚎,吵得耳膜都要炸了。

硬是用大量细线捆缚,勒得他皮开肉绽才算把发疯的人固定住。还原卸掉的头颅,扶住兴尤未尽的巨根对准 一次捅入,像要把人钉死一般,伴着如困兽一般的无力嘶吼中,尽情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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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寻解脱未果,这次应该成功了吧,还不知道死时是什么感觉,亦或是没有感觉,就像现在这样?看到满身白里带红的绷带依然没有痛感,闻不到刺鼻的药味,不觉得正面看吊灯时会刺眼,感受不到大床的舒适和温暖。

既然全身都治了伤……那……惊恐地转头看中过枪的胳膊,费力地用牙扯开绷带,发现结的痂还在,只是附近有两道深可见骨的血口子,是被明哥的线勒的。

枪伤伤口好了还是烂了不打紧,重要的是藏在伤口里的东西。那天事出紧急,悲伤震惊之余,索隆还是强行镇定,在明哥不注意的时候把罗托付的药丸塞到被打穿的胳膊的血洞里,知道会被扒得精光,那可能是唯一安全的地方。之后被折磨了一番还勉强保持清醒,面对前来治伤的医生,使尽手段发疯乱骂才逼他放弃对伤口的清理,草草地上药包扎了事。说也奇怪,这处伤口似乎好得快一点,并没有感染化脓,三天后就开始结痂了。等伤口愈合,里面的东西也就安全了。

到现在都猜不透罗托付药珠子的目的,要说对伤口有好处他不领情,这是为了养好身体以便接受明哥的反复蹂躏?一件很珍贵的物件,不能落到别人手里,留在自己手里做纪念?

想着想着脑仁开始疼了,一向不善于琢磨别人的心思,更何况是一个腹黑男的心思。不过现在踏入死亡之地,罗的两个意愿都要违背了。

“对不住……还是违背诺言了……”

“清醒一点,至少现在还没有。”自言自语的道歉,居然有回应了。一个很空灵的声音,仿佛来自天际,这个声音有很耳熟,耳熟到难以置信。

“谁在说话?!”

“你分辨不出声音?我想……虽然没有实体,但至少声音维持原样。”

“我这辈子都不信鬼神,是不是现在该信一次?这是地狱?天堂?你是……罗?你的……你的声音很像罗……”

“应该算是……”

“什么叫应该?”突如其来的惊喜催发潜力,居然坐起来了,然后再被席卷而来的各种剧痛虐得迷迷糊糊的,靠在床头无法动弹。难道不是梦,是现实?!

“我的能力一向玄乎,无伤切割……灵魂替换啥的……呃……我是说就算出现灵魂转移这种事你也不该太惊讶。”

“你能不能一次性把事情解释清楚?!”最讨厌拐弯抹角的家伙。

“这个……本来不宜过早出现,但实在看不惯你把所有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关键在你随身带的药丸,那其实是灵媒,一种灵魂转移后暂时凝聚贮存的载体,前阶段必须依赖生物活体才能保持生息。依我的习惯,不会毫无准备就去象岛,我为各种可能预留了退路,而意外就是你的回返和火烈鸟获知了吸取果实能力的方法、冒险成为双果实能力者。还好,我的赌局也没输,在能力被夺取前我及时转移了灵魂,而能力到了火烈鸟身上,他离灵媒不远,所以一直在变相维持转移的灵魂。这还得益于恶魔果实图鉴,一个月前刚找专人译出来,关于不老手术,灵魂转移就是不老手术的一种。这个操作起来很难,火烈鸟不懂医术,得不到图鉴,他永远无法参透不老手术的秘密。”

“所以那个灵媒药丸一离开你的身体你就会死?”

“这个……你不要在意这个,要是灵魂随本体一起消亡,没有活体供养就真的死透了,我还算幸运。”当能力被夺取时猜到明哥会起杀心,困顿之时恰逢索隆劫狱冒险出逃,制造了转移灵媒的时机。明知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脱离火烈鸟的掌控,还是不忍打破最后的告别时光,更何况,如果不在恰当的时候结束本体的性命,难免引起明哥的怀疑,所以,罗耐心地等到明哥追来,借灵媒感知到他即将到达船上,才选一个恰当的时机托付索隆。明哥气急之时下手重,并没有过多地怀疑。

“现在我最关心的是你有没有复生的希望?姑且信一次神……但不要用什么善意的谎言来安慰我,宁愿残酷一点,我不喜欢被欺骗,尤其是我信任的人……”

半晌听不到熟悉的声音,以为他消失的时候又出现了,“暂时没有吧……其实就算能复生也没有意义,那具皮囊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那你……现在这种状态是为了什么……”蓦地被愧疚感压得喘不过气来,“为了安慰我?连命都丢了还要为我操心?你……”憋着一口气,各种绝望、悲愤、不甘、痛苦的情绪通通涌上来,禁不住泪湿眼眶,连声音都哽咽了,“为我这种人值得吗?……除了遵守对你的承诺……我……做什么都没有意义……”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想?我要为柯拉松先生报仇,即使没有你,我也会和那个混蛋血战到底。至于多弗朗明哥,他早想夺取手术果实能力,而事成后必须杀死原能力者才可能承接能力。害死我的人是他,跟你没有关系,他只是要激发你的愧疚自卑感,才乱嚼舌根,不要落入他的圈套。想想吧,他不逃狱不出现在象岛,我会活得好好的,甚至可以说,他不杀死柯拉松先生,我不至于走到这一步。万恶之源……都在他……”

抬手盖住眼睛,想掩饰源源不断的泪液,眼泪却汹涌而出,怎么也止不住,“你真会安慰人,不管什么时候都一样。这样的日子早就过习惯了,不要再为我做什么,我承受不起……真的不要……”

哭到停不下来,自罗逝去后一直背负着巨大的罪恶感压抑自己,可是在听到他的声音后,各种情绪反倒更强烈了,如果非要找个理由安慰自己的话,那就是活着总算有点意义,可以帮罗做点事。

但是声音忽然没了,是走了?消失了?为什么连招呼都不打就走?这到底是不是真的?怎么像做梦一样?

隐约感觉到脸颊被拍打,受不住搅扰一下惊醒,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快贴到鼻梁骨了。比见到鬼还可怕,索隆想躲想远离,靠不住床头,一下摔在床垫上,弄得伤口撕裂,浑身受罪。

“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刚醒又不安分。哭什么?做噩梦了?”

痛恨他破坏了一个美好的梦,更适应不了明哥这种温柔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语调,脸上的泪被拭去,绷带被一点点解开。

“干……干什么?”动不了,被寄生线控制了。

“不用紧张,只是上药而已,这还是我第一次给别人上药。”

拆掉所有绷带,伤比预想的重,手上腿上胸腹上到处是刀砍斧劈似的深口子,全是被线勒的。背后看不到,但痛成那样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他真的开始往伤口上洒药粉,嘴里叽叽歪歪的不知说什么鬼话,“要不是你突然发狂不配合,我不至于下这么重的手,连寄生线都忘了用。学乖不难,至少像现在这样,我会考虑对你好一点。”

“乱了半天居然算我的错,那老子现在是不是该对你感恩戴德?”

“呋呋……你也会毒舌?突然间想开了?这样最好,你可以少受点罪,我也免得生气。”

“我才不会……唔……”想开口回驳却被伤口的剧痛打断,白色药粉还好,当他把一种透明的药液滴上来,与烙铁落在伤口上的感觉无异,甚至可以看到药液与血液起化学反应产生的气泡,“什么鬼东西?!呃……住手……混蛋……”

“为了避免伤口留疤,你最好忍耐一下。”

怎么忍耐,痛得脑子都快抽了……刚绝迹的泪又滚落出来,随着胡乱晃动的脑袋糊了一脸。不自觉地想起那个腹黑医生,他用的不留疤的药可不是这样的,那人治伤时足够温柔,温柔得令人惊奇……

明哥倒觉得这是最好的方式了,如果是其他人来,不管什么捆绑方式都不如寄生线来得有效,伤害小。不过看索隆不断咬牙抽泣,汗如涌泉,有那么一点后悔,以后的日子还长,不该下手太重。

++++++++++++++++++++++

索隆希望与罗的对话不是梦,可半个多月过去了,不论是梦里还是现实,再没听到过熟悉的声音。不过,即使是真的又怎样,如果罗只能做一缕飘荡的游魂,他还不如长眠安息得好,省得看到已经彻底堕入深渊的自己而徒增痛苦。

戴了手铐活动不开,还是摸到鼓胀的腹部,肚皮撑得没有再按压下一分一毫的余地。肠道里占满温热的灌肠液,有一股压力直往外冲,后庭便意紧迫,却不敢放松一丝一毫,硬是逼自己收缩括约肌夹紧穴里的道具,拖着沉重的大铁球缓慢前行,生怕硅胶棒脱出后穴决堤,造成锻炼失败的惨剧。就是锻炼,用这个词心里才能好受一点。以前锻炼肌肉是为了最强的理想,现在锻炼私处只为了伺候明哥,满足他的恶趣味。

拖行的铁球与粗糙的石板地摩擦,发出嚓嚓的噪音,搅得索隆心绪不宁。好不容易走完一半路程,再没有多余的耐力行至寝室。腿间的硬棒也随着走动一跳一跳的,看束缚它的环套附带的珠饰丝穗轻微晃动,脸上莫名发烧,赶紧用手拉住,却引来难耐的剧痛,才想起膀胱里也尽是灌肠液,阴茎受的迫害不比后面轻。

面前是一段向上的斜坡,走完斜坡后十几步路就是任务的终点。为了方便日常锻炼,明哥特意让人把原先的台阶改建成斜坡,如此认真投入的调教只为增添乐趣,受苦的终究是索隆。

甩甩满头的汗珠,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开始拖着重物爬。比平地艰难多了,摩擦加剧,尝试走两步,穴内的硅胶棒像泥鳅一样,一点点往外倒滑,连接的细铁链绷得笔直,无法助力。不行不行……索隆腿一软跪下去,还不忘迅速夹紧臀部,赶紧借外力把硅胶棒坐回去。

转头看一眼,在门口观望的明哥不见了,也没有留下监视的人。没有什么偷懒反抗的意愿,习惯性地猜测,这只是明哥整蛊考验的伎俩,如果有多余的心思,接下来会更惨。

如此想来,还是站起身,坚持爬完斜坡,进房门。只要到达卫生间就解放了,索隆禁不住加快脚步,拖着器具朝里屋走去。

被灌肠拖重物锻炼折腾得浑身冒汗,意识开始游离恍惚,当门后突然闪现入侵者,被人捂住嘴按在地上时,索隆才稍稍清醒一点。能感受到压制身体的强劲力道,在双手被手铐束缚后,更不可能靠徒劳的挣扎脱困。

眼前是一个陌生的男人,黑发卷曲,络腮胡占了大半张脸,刘海下垂看不清瞳色,偏瘦的身形包裹在粗布衫里。

忽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出哪里不对,内心存疑,便任由对方摆布。黑色纱衣很快被一件长达小腿的风衣取代,随后被搀到马桶旁边,一只手探到双丘抓住铁链慢慢拉出硅胶棒。

“唔……”即将释放的快意如此诱人,索隆很想马上蹲下去来个彻底的解脱,却被男人揽住肩膀藏到门背后,他竖起食指做个噤身的手势。

刚藏好便有脚步声靠近,是两个巡查兵,他们检查得很随意,到每个房间看一眼,只说了句“快去向国王报告”后就离开了。

那人似乎不敢再耽搁,更为了加快行动速度一把抱起索隆,飞奔出门,快速接近围墙,脚踩虚地踏空而行。

月步!?疑惑被突如其来的熟悉招式释解,索隆惊诧得连腹部的不适都忘了,愣愣地躺在他的臂弯里,盯着那双隐在蓬松刘海下的眼睛,不是预想的湛蓝色,但现在不是相信自己眼睛的时候,对方全身都是掩饰身份的伪装。

“厨子!?你是厨子吗?”

那人的手有一丝颤抖,又很快稳定下来,对索隆的追问不理不睬,继续在隐秘的回廊小路上快速穿行,谨慎地躲避喽
小兵。

“放我……下来……快放开我……”并非想占用时间解决生理需要,而是源于可怕的记忆,想到一心维护自己的罗如何血溅当场凄惨离世,再不能任由罪恶感第二次降临。

“不要管我……你快滚……老子不想看见你!”手铐来不及取下,体虚力竭,徒劳的挣扎全无用处,更加清楚对方不会轻易放弃,只能恶语相加,可对方全不动容,毕竟早在很久以前便已习惯这种互相谩骂吐槽的相处模式。

“我不要离开……放下我……唔……”大概是怕声音过大惊扰敌人,他居然掏一块手帕塞进索隆嘴里。

男人轻车熟路地在王宫内穿行,不一会儿便飞跃宫墙到了宫外,加快速度,赶到一里外的蒿草地,找到躲藏已久的粉色飞鸟,直接上鸟背起飞。

到此时才敢放人下来,除掉手帕,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匕首,轻松切断索隆的手铐。

“绿藻头,现在你没有选择了,我们必须尽快离开。”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强调,没想到事隔大半个月,他还是来了。

随着大鸟的飞升,王宫越来越小,只要出岛,便能安全逃离。然而索隆没有半点解脱的喜悦,他伸出自由的右手探到后面死死捂住排泄口,左手虚扶鼓胀的肚子。

忍到极限实在憋不住了,但本能使然,无论如何也不想在这人面前出丑,即使肚子剧痛如绞,浑身虚汗淋漓。

“绿藻头……”痛惜的语调不足以安慰人,哪怕将他揽入怀中,仍对如此僵化的场面无能为力,“没事,你发泄吧”这样伤人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况且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安全逃离,在大鸟没有飞出菲尼岛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数。

忧虑随着大鸟的飞升慢慢减退,然而恐惧来得如此之快,当鸟在原处徒劳地拍翅,停滞不前时,山治发现一根巨长的白线牵扯住鸟腿,随即分叉生长,迅速包裹住鸟翅。

抱着人狂踩月步,拼命赶向海岸试图跳入大海,却听到这样灰心绝望的话。

“没用的……你快滚吧……你永远都对付不了他……”

究竟是太过于怕那个男人还是生无可恋自甘堕落,在象岛的时候就明晰了,此时说又有什么特别的。既然救不了他就以死谢罪吧,总好过无尽的愧悔自责。

在脚被果实细线缠住的时候,已经没有跳海避祸的机会了,穿粉红羽织的男人堪比出膛的子弹,几个起落便已来到面前。

“把人放下!他是我的玩具!”

一改呋呋怪笑的张狂不羁,今天的明哥格外阴沉冷酷。

扶索隆坐下,摘掉头套撕下假胡须,露出金发碧眼的本来面目。说什么都是多余,山治飞身上前,直接用踢技回应。

拳来脚往的看似激烈,却理所当然地演变成一边倒的形势,山治不遗余力地使出不要命的打法,身体被线割得鲜血淋漓,仍伤不了明哥分毫。明哥更不客气,细线收束汇聚成刃,随时准备收割对手的性命。

“搞得轰轰烈烈,又是绑架人质又是埋藏炸弹,还以为你能给我一点惊喜,可惜脚下的活太烂。怎么样?是要自我了断还是让我帮你?”

山治退两步,调整好呼吸,反唇相讥,“我烂命一条不值得你在意,倒是你,连自己儿子和干部的性命都不顾了吗?如果你不放索隆,我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呋呋……你指的是这个破烂玩意?文斯莫克家族最得意的高科技微型炸弹?”拿出一颗子弹大小的黑色金属物体举在手中,明哥的笑容又灿烂几分,“调虎离山的小把戏玩得不错,可惜你太弱,只有那么一点给我当靶子练手的价值。”

“被识破了吗?不应该啊……”就差一点了,明明就差一点了……握紧拳头爆出骨节挤压的脆响仍无法宣泄心底的痛苦和愤怒,唯有冲上前去付诸战斗,“多弗朗明哥!”一系列漂亮的连环踢迫使对方收敛闲散不屑的应敌状态,内心的愤懑依旧,“你害索隆害得还不够惨吗?他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开罪你的是我!有种冲我来!”

“我对你没兴趣,你连当奴隶的资格都没有。很少有适合我的玩具,然而一旦找到了,再难适应新的。我和索隆有结婚契约,你一个落魄公子哥除了展现可笑的愚蠢外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还有一条命!老子早就活得不耐烦了,谁爱要谁拿去!”

几次领教明哥的可怕实力,今天的此时最为狼狈。高高悬挂的艳阳和碧蓝的天如同可笑的摆饰,并不能给晦暗的心情注入一丁点活力,劲急的狠踢划破空气又被细线拦阻化解,凉意渗骨。浅蓝色的半圈比死亡咒印更可怕,顷刻间支配自由践踏生命,被切割得支离破碎的躯体散落在石子路上,溅起一阵尘埃。

如果没看错的话,这是手术果实能力,为什么明哥会用?潜入的这几天没看见罗,更打听不到相关的消息,难道……

蹲下来近距离观察惊诧而惨淡的蓝眸,觉得好笑,“呋呋……惊奇吗?罗的能力在我这里,你还有什么希望逞强?”

“为什么?你……”分离的手脚像蛇一样胡乱在地上挣动,却无法支配破碎的身体。

比对付俎上的鱼肉还简单,明哥随手抓着山治的头发提起他的脑袋,“罗妄想在我眼皮底下耍花招挖墙角,他只能死!你如果缩起来认输让我找不到了,也许还能活命,但你竟敢来拐带我的人,看来只有死亡才能让你们这些杂碎彻底安分下来……”

“慢着……快住手!”索隆一直在旁边观望插不上手,到此时才有机会接近明哥,只是惩罚未消,他的脸色随着艰难的忍耐愈发苍白,短短几步路,腿不停地打颤,都不敢迈开大步。“你不是要我乖一点顺一点吗?你又何苦……为难一个可悲的家伙?看吧……你要我按要求锻炼我做到了,在你没同意我释放之前,我……我没有漏出一点……以后我也会……一直……”

随手扔开黄发脑袋,拦腰抱起颤栗不停的身体,习惯性地扯掉那件碍事的长风衣,轻轻按压鼓起来的肚子,轻声笑问,“那你能忍多久呢?”

“唔……”索隆的脸一下憋得通红,赶忙伸手堵住即将失守的后庭,“你让我忍多久,我就……”

明哥的脸一下晴转阴,“你这算为了黄毛?同样的手段为了罗用过一次,还想再用一次?”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是为了别的男人服软你问我想怎么样?”扯掉分身头部的环套,手一松,任由怀里的人摔下去,“既然你有心挑战就成全你!三分钟的时间,只要你能忍住,我放了他。”

“好……”闭上眼侧头,避过刺眼的阳光,埋在股沟里的右手小心地活动,迅速插进三根手指堵住出口,左手更不敢松懈,死死握住肿大的肉棒,再绞起双腿绷紧后臀,等待难以预知的痛苦。

有粗糙的硬物抵在肚皮上,迅速激增的压迫感伴随着要命的胀痛。“啊……”有过多次浣肠经历,依然无法适应这种非人的折磨,睁开眼看,隐约瞟到一只大脚又很快被灭顶的剧痛吞噬光明,“不要踩……不行了……”知觉控制力快速流失,手指在体内的强大冲力下滑出,后庭洞开,前方泄流,一股强劲的液体飙射出来,滋得下身地面到处都是。

脑子嗡地一炸,意识灵魂几乎脱离肉体,陷入短暂的晕眩中,恶毒的话刺入耳膜,“呋呋……我给过机会,可惜你输了,怪不得别人。”

“混蛋……你混蛋……”捂着肚子,难受得半天都缓不过来,眼前晃动着粉红色的重影,辨不清明哥的所在。“不要动他……不准你杀他!”提不起力气,话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清。好不容易恢复一点体力站起来,山治破碎的身体早被明哥抓在掌中用手术果实加线线果实的组合技肆意切割蹂躏。

“够了!我让你住手!”苦于手中没有剑,周围更是连可用的棍棒也没有,用力捏紧拳头,理智冲破周身的寒凉和苦痛迅速点燃怒火 “罗已经死了,你到底要杀多少人才满意?”充血的单眸戾气尽显,俨然变了一个人,“你已经夺走了我的一切,为什么一定要毁灭所有?不要再逼我!”

最后一句咆哮已然破音,明哥很快联想到半月前床上的那一幕,绿发男人歇斯底里地吼叫发狂,犹胜暴怒的疯牛,目前还不到那个程度,但看他胸腹随呼吸的节奏快速起伏,瞪大眼几乎目眦尽裂,也离爆发不远了。如果让黄毛断气,他一定会彻底癫狂。

精神征服远比武力压制要复杂,对鲜逢敌手的火烈鸟来说,杀人本不足以满足征服欲,看索隆目前的状态,更不能冲动,而是要顺其自然,反其道而行之。

“生气了?”俯下身去抬绿发男人的下巴,竟被扭头拒绝,不禁发笑,“呋呋……黄毛和罗不一样,他还不够格劳烦我亲自动手。你只要给我一个理由,一个放了他的理由。”

这下轮到索隆发懵了,不明白对方突然转变态度的原因,亦或是一开始没注意到明哥并没有先前面对罗时的那种决绝和愤恨,于是像被扎了一针的气球,不论是怒气还是冲动都在明哥意味不明的怪笑中慢慢倾泄。

“从他跟布琳结婚开始,我不想再跟这个人有任何联系,哪怕是因我而死的联系。既然我答应遵守结婚契约,就不会违背,而他纠缠不放是他的事,与我无关。我唯一的价值只是当你的玩具,就算逃出去,我都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支撑自己苟活……”越说声音越低,慢慢瘫坐下去,闭上眼,“这是我最后的请求……”

地面被太阳晒得滚烫,散落的躯体碎块活像搁在烤架上炙烧,连同无力搏动的心脏,热得快融化了。脑袋转动艰难,眼睁睁地看明哥抱起索隆消失在视野中,支配不了身体反抗阻止,张不开嘴呼喊告别。碎体残肢慢慢蠕动着接近,过了很久才拼接好双手和上身,然后自行组装其余部位。

外伤虽重,但鲜血都已凝固,站起身后还能抬腿行走。注视北面高地的王宫良久,摸出一根烟,拇指掀开打火机金属盖点燃,深深吸一口。

还是失败了,失败得彻彻底底。

自上次逃离象岛,将小黄托付给人妖岛的伊万照顾,山治无时无刻不在构想营救索隆的计划,从打探消息到改妆成送劳役潜入王宫,不敢有半点耽搁。先熟悉王宫的地形,确定相关人的住所,静候天气晴朗云开雾散的今日,在这样的天气里,明哥没法用能力飞行追击。而后找机会避过托雷波尔接近小绿,按原计划安放炸弹调虎离山,再借机带走索隆。可是……

山治肆意张狂地笑起来,笑得无心无我,他停不下来,也不知因何而笑。

直到吃葡萄的砂糖走到他身边,触碰到他的身体,他变成一个戴着铁制头盔的玩具人。

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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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明哥扔下山治离开时就已做好接受惩罚的觉悟,明哥和所有干部都在现场,山治应该安全了,受再多折磨也无所谓。

“我放过他只是不屑于杀他,不完全是被你那几个可笑的理由说服。罗是一个麻烦的对手,很难抓到他的把柄和破绽,但黄毛不一样,他的弱点太多了。”

索隆保持着懒散的靠墙姿势,眼神空洞,“你遵守诺言就好,其余请便。”

“请便?你真大方……男人要对说出口的话负责,我会让你哭着求我。”

自从认识这个男人,受过折磨无数,进卧室看到一个奇怪的铁架子,并不觉得它能给自己带来多大痛苦,只有在亲自体验后,才能感受到那生不如死的滋味。

算上自己,房间里只有六个人,明哥和他的干部,另外两个是不知名的仆役。

剥光洗净的身体无需处理,直接抬到铁架前的长桌上,双腿朝两边慢慢打开,伸直,马上有皮带箍紧大腿小腿,双脚便紧贴桌面扯成标准的横叉。

被撕扯的韧带酸痛不已,双脚微微颤抖着,这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索隆微倾身体,双手攥紧木桌的棱角,准备承受接下来的道具。

后穴塞入药丸后媚肉变软内壁发热,热流又涌向小腹,忍不住用手握住充血肿大的阴茎,要让它舒服一点。这都是调教的旧把戏,没什么可惊讶的,哪怕明哥拿起一根表面光滑的粗长圆木,索隆也面不改色,毕竟后面痒得难受,巴不得有粗大的东西进去填满,“这是要插到我的屁股里?要做就做,不必说冠冕堂皇的废话。”

的确,什么威胁嘲讽都不如行动来得实在,明哥也不多说,用两指开一个洞,抓着圆木慢慢往里塞。

媚药早激发后穴分泌淫液润滑,插入还算顺利。感觉到粗大的物体钻入洞口,撑大柔软的内壁充满空间,伴随着穴肉被撕大的刺疼和饱涨感,索隆咬紧牙关努力放松,向前低伏身体好承接巨物。

“啊……”插得比想象中的深,最深处的痛感强烈,逐渐抵消药物催发的快感。伸手往后摸,碰到撑到极致的肛口,只有一圈薄薄的肉皮裹住圆木,感觉随时会被撕裂。

“我并不打算为难你,这圆木只比我的家伙大一点而已,你这种程度不行,还要再努力锻炼。”

这次是一根两端钻了小洞的较细短的棍子,正担心他会不会把这个一起插入,明哥下命令把双手背到后面。

按要求照做,原来细棍是用来固定反背在后面的手,正疑惑意义何在时,通过四面墙上的镜子,索隆眼睁睁地看着调教瞬间升级为酷刑。

一根细铁链缠住粗大的圆木,绕过固定双手的短棍,搭在高处的挂钩再垂下,末端接一个沉重的铁球。铁球下坠,牵扯圆木高高翘起抻了脆弱的后穴,逼得索隆伏低身子,但这样一来,双手向前拉便带动铁球上升扯着圆木往内壁更深处钻。

“呃……”巨大的恐惧感瞬间冲击头脑,肌肉紧张得块块彭起,发现明哥手中还有道具,差点就喊出“不要这样不要再来了”,而忽明忽灭的傲气又在内心呐喊,才刚刚开始而已,这么快就服软求饶算什么。

皮带箍在腰间,硬扯着身子向前伏低好撅起臀方便插入,双手又向后牵扯,瞬间将上身掰成一个弯月弓形,胸膛高高挺起。

“啊……”难受得发出一声悲鸣,闭合上下唇,只听到牙齿打战的声音。

若双腿和后穴单独承受这样的刑罚,索隆顶多皱皱眉头,可调动全身感官的联动装置将狠毒翻了无数倍,一旦挣动双手扯铁球便是自我惩罚,拉动圆木顶撞体内,放松双手后仰也不行,圆木会翘起,腰和双腿会承受巨大的压力。

短短五分钟,索隆汗如雨下,各处肌肉剧烈痉挛,脑袋后仰脖颈绷成一道僵硬的直线,身体不能有大幅度动作,只能徒劳地将手指张开又收拢,脚趾全程都在颤抖蠕动,不受控制。

明哥摸摸那颗绿脑袋,蹭了一手心湿黏的汗液,简直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的麦色皮肤油光可鉴,像极了水滑的巧克力绸缎。

“连受虐时都这么养眼,还说不是妖精。”似乎觉得不够刺激,抓着圆木抽出一小段,再旋转着送进去,伴随着骨骼相错的咔咔响,凄惨的呻吟听得明哥内心一颤,俯下身擦拭他眼角的泪痕,“感觉怎么样?疼还是难受?”

索隆张张嘴想说话,却只吐出一连串的哀吟。骨骼被扭曲的痛,嫩肉被撕裂抻扯的疼,后穴里的痒胀麻热,双腿的剧烈酸疼,种种感觉汇成一股无休止的折磨,由自己的双手而起,无法逃脱。

凡事需要适应,刚开始的几分钟,意识中充满黑暗和恐惧,然后慢慢地,一切明晰起来,开始看到夸张挺起的胸,因药物和特殊的姿势而饱满憋胀,还感觉到腿间的小兽已硬挺如山。不断地牵扯联动装置,圆木在屁股里小幅度地抽插,分泌大量的淫液润滑,开始有滋咕的水声,如入泥沼。

不管疼痛如何强烈,始终无法泯灭药物的作用,插着插着,快感席卷而上,顶端射出浊液溅在桌面。

快乐无比短暂而虚幻,还没体会清楚,立马面对无止尽的煎熬。旁观者更不甘于闲着,总有罪恶的手伸到后面动那根粗大的圆木,不禁生出肚子被顶穿的错觉,疼痛撕心扯肺。

“唔……”这种时候,胸怎么会被冷落,明哥的大手已罩住鼓起的肉团慢慢揉,期待它们膨胀得更大一点,嫌刺激不够,伸出长长的舌头包裹两粒茱萸。

在天堂与地狱中不断转换,近乎神魂颠倒精神分裂,而时间慢慢流逝药物失效,那一点可怜的快乐终于被剥夺殆尽。

“啊……啊……够了……不要再动那根棍子……好难受……”

“哪根?”明哥咧开的嘴角直奔耳根而去,讪讪一笑,恶意握住固定索隆双手的细棍向后拉。

粗棍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狠狠捣着嫩肉,“啊……哦哦……”一连串的低吼怪叫声中,绿脑袋疯狂地摆动,肉茎立起,被干得失禁,飙出一股黄色液体。

“停下……不要……痛……”似乎是想起最紧要的问题,涣散的红眸对着明哥,连忙补充,“屁股里面的棍子,拿出来……帮我……”

“是这根吗?”明哥并不想结束得太早,抓着棍子抽动,看不断有液体溢出股沟,甚觉有趣,便握着粗棍慢慢旋转。

“唔……”身体濒临被撕扯折断的边缘,索隆难受得哭出声来,此时的他,全无身为人的尊严,更是颠覆了剑客的冷傲形象。

“好,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答对问题我把才它解开。知不知道你受惩罚的原因?”

“啊……拿……拿出来……放开……难受……”抽噎呻吟不断,呼吸全乱了,气喘如牛,全身的骨头像被扔到油锅里煎炸,什么都不顾了,不管是死亡也好自由也好,只求解脱,“求你……帮我……”头脑里一片混乱,耳中蜂鸣不断,听不清明哥在聒噪什么,唯有低声下气地乞求。

看索隆的瞳孔涣散得厉害,嘴角口水直流,脸憋成青灰色,熬了近一个小时估计快到极限了,再继续下去多半会伤了脊柱脏腑徒增麻烦,只能暂停让他休息,解了其他部位的束缚,独留后面的圆木。

暂时自由的索隆与一滩烂泥无异,软倒在长桌上,除了抽搐再无能做其他。眩晕了好一会儿才清醒一点,眼前的桌面上尽是黄色白色的污浊液体,都不知自己泄了多少次了。尝试活动身体,刚一抬手,如万蚁钻爬的麻痒袭来,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的肢体陌生得不像自己的。

“屁股里的自己拿出来,做不到就继续。”坐在床边悠闲地喝红酒的明哥又有新要求。

经他一说,才发觉后面饱胀未消,关键的道具还在。

生怕再接受惨绝人寰的惩罚,很积极地伸手去抓圆木,也不管手臂酸麻颤抖不停。左手不行就用右手,软颤硬磨终于拔出了道具。

     “来,走到床边就让你休息。”

一头栽下长桌摔到地上,稍微动一动,肌肉疼痛麻痒的程度不比被捆缚的时候轻,尤其是双腿,感觉快要废了,何谈走路。

磨蹭了一会儿,在被扭曲过的骨骼的咔咔声中,勉强能站起来,却是全身发颤,难受到恨不得栽在地上一头撞死,但还是逼着自己控制不太听使唤的腿跌跌撞撞地过去,不断缩短与床的距离,达成要求,最终身子一软,跌入黑暗中。

醒来时正躺在柔软的床上,全身像被坦克碾过一样,没有筋骨,缺失细腻的感官。手稍微好一点,还能抬起来摸摸一丝不挂的身体。皮肤已经被清理得干净,散发出不知名的淡香,后穴不出意外又肿了,张开一个一指大的小口,暂时合不上。胸还是胀的,明哥就没打算给自己一分钟的松活时间。

就像现在,躺了不到十分钟,两个男仆役进门来,将先前用过的刑具收拾好,打扫干净屋子,再给索隆喂水喂药,然后是按摩。主要在被拉伤的腰背部和双腿下手,一下一下重重地按捏掐揉,蜜色的皮肤留下一道道青白印子。

刚开始几下还能勉强忍受,后面就不行了,强烈的酸痛感被大面积触发滋生了说不出的难受,好比一团惨遭蹂躏的面,不至于毁坏受伤却和舒爽不沾边。

“呃……”趴在床上任人胡作非为,没什么能反抗的力气,也懒得花费精力压抑住呻吟。两人按摩的手劲也越来越大,又逼得索隆增加叫唤的次数。

“叫什么?被人按很爽吗?嘿嘿……那这里呢?”不满于腰腿部位,一人按住索隆的臀肉,用力揉弄。

“光那地方哪行?”另一人不屑地白他一眼,把索隆翻过来,改揉异样的胸部,“看这里,都软了,猜猜里面有什么?”

索隆变了调的呻吟激起他们的兴奋感,下手愈发大胆,开始集中攻陷私密部位。明哥有事要办离开了,更令其有恃无恐,乱吹乱说要面子拼胆量,又想到进了这王宫当仆役,累死累活得不到什么好处,回不了家睡不上媳妇,看着那一开一合的诱人小嘴,心说有现成的肉怎么着也得拾一点渣。

已经被索隆的浪叫撩得硬了,更没有临场退缩的道理,年纪稍长的浓眉男为保险起见早有准备,拿出套子一人一个戴上。

“小子,有种跟少主告状去,承认你是个小婊子,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忍不住要干你。”

胀大的男根在红肿的穴口处蹭几下,一鼓作气插进去,捏着他的腰抬起臀,狠命捣鼓, 另一个瘦小的男人则在索隆的胸上腰上掐捏,把丑陋的肉棒插进他嘴里口交。

与其说没有反抗的力气还不如说无心反抗,被两个仆役强上比方才被绑在架子上受煎熬好多了,顶多是后面痛一点,所带来的快感也足以弥补。究其根本,迎合明哥跟迎合他的走狗没多大区别,更没必要替一个自己憎恨的男人守身。

两个仆役终归是心虚,爽完就收,抽出后才射,没胆把精华留在他身体里,又在第一时间清理现场,把索隆洗得干干净净,确保看不出痕迹。

索隆疲累过度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硬被房间里的嘈杂噪音惊醒。

“休息得怎么样,应该可以开始了吧。”

一睁眼,望见笑得不怀好意的明哥以及准备就绪的长桌铁架,烦躁地闭上眼,手心不知不觉冒出冷汗,不知该如何应答。

“这样的态度可不行,果然还是要被绑着插屁股你才会乖一点。”

再次被绑上去,依旧是双腿横叉上身弓形的扭曲姿势,在熟悉的圆木插进屁股时,久违的折磨笼罩身心,索隆惊惶地惨叫一声,只感觉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振动,昭示着本能的生理反应。

“才开始就怕了?刚才你可是熬了一个多小时呢。”

一个小时……绝对会死的,绝对会……几分钟的时间,全身各处都在叫嚣抗议,痛苦和紧张感加剧,冷汗唰唰直下,比先前更严重。

这样的反应令明哥舒心多了,俯下身笑着勾起索隆的下巴,拉近彼此的视线距离,“想舒服很简单,只要想清楚两个问题,你受罚的原因,还有,在休息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如果答案令我满意,马上放了你。”

答案?不就是以自己做威胁为山治求情吗?还有……被两个仆役揩油,干了个爽。不正是现在在旁边辅助帮忙的那两个?明哥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来暗示,还要自己亲口描述出来。

原本一开口就能解脱,可这样的卑贱又算什么?并没有忘记罗惨遭杀害的大仇,至于厨子,他真的安全离岛了么?要说被两个杂碎欺负的事,他既然知道了,还要自己亲口说,不外乎是完完全全征服自己身心宣誓主权的目的,不想任何一个人沾染他的专属性奴。

可以在忍受不了折磨时哀求他放开,不代表能放下对他的憎恨,不可以。想到这,索性闭上眼睛,尽力稳住颤抖不停的身体,做好死耗的心理准备,最好回想以往的事分散注意力,不至于这么难捱。

想法很天真,粗棍子又被搅动了,一下一下的碾磨脆弱的肠肉,这次没有药物辅助,比刀绞火烧还厉害,屁股又胀得难受,没坚持几分钟,眼泪口水齐流,大张着嘴,愣是发出了连自己都恶心的古怪呻吟。但是没办法,除了哼叫,不知该以何种方式来排遣这种痛苦。

两个仆役则按明哥的命令招呼阴茎和胸部。长有软毛的刷子,通了电之后高速运转,在敏感的龟头、大腿内侧和胸部活动,软毛疾速撩拨着脆弱的地带,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高级调教师。肉棒硬了射,射了又硬,解脱的乳珠则在快感的催发下无节制地喷奶,很爽但很痛,被两种矛盾的感觉夹在中间,折磨得人精神恍惚,更要命的是,等到体液流泻完,胸部和阴茎照样在高强度刺激下膨胀肿大,那感觉就像一个饿得快要死的人面对一堆美食,却没有可以进食的嘴。哪怕是膀胱里被注入液体失禁都好,现在可是连射精都是奢求,没有可以发泄的东西,偏偏高潮不断,情欲难消。汗和泪也快流光了吧,好比一副被掏光的空皮囊,无助,凄惨,可怜。

“不要再刷了,停……停下……求你们了……”真的受不了了,求饶出于本能,在梦想人格尊严坍塌后,没有什么可以支撑意志的信仰。在生与死的关头,索隆做了一个决定,形同废人的自己再不能坚持原有的武士作风,身体抵受不住就嘴上屈服吧,深仇大恨化入内心,苟全一条性命,以求日后翻转。

“是……是这两个杂碎……在我休息的时候……”原本心虚的两个仆役一下惊住,手一滑,道具掉在地上,更给了索隆喘息的机会,“是他们……趁我没力气的时候摸我……把东西插入我屁股里……嘴里……玩我的胸……”说这话时莫名萌生羞耻感,也许是情欲残留的缘故。

结果可想而知,等待已久的明哥一出手便削断两个仆役的手脚,留下半条命,让人将残躯挂到王宫正中的旗杆上示众。

“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动了你的都该死!”

眼镜后面的森冷血光像尖刀一样,直直戳入心底,索隆打个寒战,低下高昂的头,轻声哀求道:“真的受……受不了了……放我下来……我……我不敢了……我保证,这副身体,只属于你……”罗已亡故,再不会和山治有交集,唯一的依托,大概就在这了,服从他满足他,最终把他送入地狱。

终于离开了该死的刑架,索隆虚弱地缩在明哥怀里发抖,眼底的寒光一闪而逝。

自此后,照顾索隆的人换成了砂糖变化的玩具,一个头盔人和一个布偶猴。玩具除了视听外缺乏其他感官,自然不会在私下对索隆动手动脚,揩油玩弄。

++++++++++++++++++++++++++++

逼索隆服软收心后,明哥调教的次数大幅减少,除去规定他做的日常锻炼,最多心血来潮时玩一玩,况且要在菲尼岛站稳脚跟扩充势力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其他空余时间,基本都在照顾儿子克纶,和索隆接触的次数更少。

被冷落不见得是好事,索隆发觉自己变得越发怪异,没人光顾的身体欲求不满,潜意识里希望被蹂躏,一旦做床事,情欲汹涌超乎预料 ,跟用了药一样。

照明哥的要求做羞耻的锻炼,过着循环往复百无聊赖的日子,他开始想念自己的儿子,希望增添一点新元素。

近乎自虐地拖着大铁球走了两倍以上的路程,不满于在自己的住所兜圈子,开始朝明哥划定的禁区走。就算被惩罚也无所谓,总好过现在这种死水一样的生活。

在王宫里兜兜转转,无视兵卒岗哨的暧昧目光,累到浑身无力时,总算到达那栋最高大豪华的宫殿。以明哥的身份,肯定要住最气派豪华的地方,凭着这种简单粗暴的直觉,还真来对了地方。

王宫前的空地上,穿粉毛羽织的男人像一只欢脱的大猩猩,站在一个白圈里,左蹦右跳地躲避一个小男孩不断投掷的彩球,哪里有一岛之主的威严。

索隆的目光全被小男孩吸引,浅绿的短发,酒色的红眸,明明是稚嫩的包子脸,却被不相称的大个头拔高了生理年龄。

明哥用各种方法躲避彩球,始终不超过半径一米的白圈,更不会跃到空中。而小男孩使尽浑身解数,连明哥的衣角都碰不到。表面上是在戏耍,真正的目的不外乎是借游戏训练小男孩投掷的力道和准头。

“爸爸,太难了啦,打不到……不好玩……”嘟起小嘴大声抱怨,随手再一扔,竟然中了,消散的兴致又尽数回归,“哇,中了!还要来!”

这便是自己的儿子……好长时间没见,又长高了些……差点控制不住跑过去相认拥抱,被身后的铁球一坠,瞬间回归现实,怎以这种性奴的装扮见他,岂不造孽?在孩子转过脸时,及时转移到墙后面,等了半分钟,才敢探出头来张望。

“你来这里做什么?”

明哥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索隆不惊不怖,淡然转身,仰起头看着那张愠怒的脸。

“闲得无聊出来散步,恰巧就到这里了。”

瞅瞅他身后的锻炼道具,情色满满的脆弱地带,内心的不悦竟慢慢消退,“两个多月没碰你,欠操了?”

“大概是吧……你现在要惩罚,我没意见。锻炼的时间也不短了,我现在两天一次,拉铁球当散步完全没问题。”

“那就看看你锻炼到什么程度。”

调教还是要到他的住所才有意思,新购置的器材道具全在那儿。不多说,直接用软绳绑起手吊到高架上,双腿叠成M形分绑在两边,露出股部。即使铁球脱离地面,连接的铁链仍被稳稳地夹在后穴里,没有滑落的迹象。

“锻炼得真不错。”伸手拉着链子增加重量,

媚肉都被带出一部分,而那小穴仍像弹性极佳的橡皮套一样,牢牢裹住异物。索隆也努力绷紧臀肉,不敢有丝毫松懈。“呋呋,看来要换一种锻炼方式了。今天本来该陪你消遣一下,但儿子的成长更重要。我会把所有的本领教给他,在此之前,他要有相当的练武功底才行。不过没关系,可以来点新鲜活,看在你最近非常乖顺的份上。”

放索隆下来,抱到床上,发动能力,将人拦腰分离,卸下自己和他的阴茎,拣一堆小道具放在顺手的地方,床头搁一个录像电话虫。

“想爽的话自己来,我该去陪克纶了。”

走得真干脆……用手撑起上身,瞧瞧各种道具和趴着的下体,心脏砰砰狂跳,这是要自慰吧,用一种更方便刺激的新方式。

首先要做前戏吧。下肢被大脑支配着,在双手的辅助下翻过来,变成双腿屈跪后臀撅起的姿势。拿过大抱枕垫在胸口下面,以便抬起上身,近距离观察自己的私密部位。

镜子里到底看不真切,远不如近距离观察来得刺激。嫣红的穴口在蜜色皮肤的映衬下尤为妖艳,伸出中指在褶皱处打圈,受惊的小口一下张开,紧紧含住指头。娴熟地捅入抽送,还不忘用指甲抠弄柔软的内壁,寻找那个关键的突起。

不不,一般要先伺候肉棒的吧……索隆慌忙抽出手指,拿过自己的阳具,认真舔舐吮吸。湿软的舌滑过红嫩的柱头,带来酥酥麻麻的异样触感,随着紧张和新鲜感升温。伺候惯别人的,突然要自我满足,难免不知所措。很快,阳具肿胀泄精,硬得一塌糊涂。

根本顾不得扩张前戏,索隆拿着小家伙在股沟里蹭几下,对准闭合的褶皱硬插进去。好奇怪……急于射精的阳具一下被紧致的肉穴包裹,动弹不得,内壁则融入了身体的一部分,无比契合。尝试抓住阴茎的根部抽动,自己干自己的感觉更鲜明了,沉声低吼着,加快动作,无法自拔,连什么时候把自己操射了都不知道。

双颊早已浮上情热的红晕,被泪液濡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心底涌起更旺盛的欲望。这根有点小,想用更大的。赶紧取下自己的含在嘴里,拿过明哥留下的巨鸟,逗弄硬了,一股作气插进去。这个又太大了,内壁被撑得难受,抓着肉棒的根部,抽插得异常艰难,不断有噗呲噗呲的轻响。

这么多道具可不能浪费了,但不少道具都玩过了,只有一件短小的黑丝网束缚衣看着陌生,衣角处伸出一根皮线,连着一个黑色的开关。尝试着将束缚衣套在身上,正好裹住鼓起的胸肌,按下开关,电流在丝网蔓延开,针刺般的痒痛伴随着要命的麻热,索隆紧皱眉头,兴奋得直喘粗气。不管后穴的胀痛,抓住巨根用力抽插,不断蹭过前列腺,嘴里的阳具失控地喷吐淫液,呛得呼吸艰难。还要……还要更多……原来拼命折磨自己的感觉这么爽。

越往下越无法自持,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摸,动作变得急躁,嫌自己的下体动得难以控制,干脆扯过一条细铁链将大腿捆成M形。随后连脑子也不清醒了,不知是电流调得太大还是快感过于强烈。

从被上刑调教开始,几乎快忘了罗的存在,也许算逃避,也许是意志已经全盘崩溃了。清醒的时候,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只瞧见被毁坏的道具,沾满污浊的白色床单,紫红的胸膛肿胀未消,细铁链深深陷进大腿里,后穴仍插着明哥的大鸟,自己的肉棒不见了,大概也在里面。

“现在清醒了吗?”晕乎乎的头脑里凭空响起空灵的声音,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是罗的灵魂意念传送。

“你……你出现了?其实……我不确定自己是否清醒,我……对不起……”嗫嚅半天冒出一句不清不楚的话,却是随口而发不经大脑,没有真正的羞愧和悔意。

“情愿一辈子给多弗朗明哥做性奴?继续糟蹋自己?”

突兀的问题并没有给索隆带来太大的触动,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分钟,慢慢开启记忆的闸门,罗的死罗的存在原因才像潮水一样涌来,激起千层大浪。

“是啊,我决定要给你报仇,要给自己报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忘了,这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木讷地盯着天花板,絮絮叨叨地吐着字,努力抑制眼底的泪花。

罗的声音静默良久,在索隆要再次昏睡过去时又重新响起,“你必须离开这,不管用什么办法!”

“离开?能去哪儿?还有什么活下去的价值?我不知道……我一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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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哥不确定这样的索隆是不是他想要的。拔去利爪和尖牙野虎一旦失去了威风的资本,在长久的压迫调教中,必然损了血性和傲气,沦为低眉顺眼的家猫。

而索隆与一般的性奴不太一样,即使摆出低贱淫荡伺候主子,也没有从骨子里流露出彻底的顺服,反而是以别样的孤高来烘托那份妖媚。被调教得淫液横流浪叫不断,换上露骨性感的纱衣束缚衣依然能挺直腰杆,用剑士应有的姿势正视别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索隆不以性奴的身份为辱,也不再混乱迷茫疯癫,开始了一种诡异的生活模式。

但这样的索隆明哥没法拒绝,既满足自己征服的成就感,又不至于造成养一个唯唯诺诺的无趣玩具的错觉。有儿子有心仪的床伴,扩充新势力的进程畅通无阻,一切都在向着令人愉悦的方向发展。

没过多久查出索隆怀孕,这并不算新鲜事,频繁的调教用药加上玩具的特殊体质,该来的总会来。

孕期免惩罚锻炼,但他的身体变得敏感,偶尔的情事不可错过,掌握好分寸就行。平时还要照顾克纶处理菲尼岛的日常事务,产期来得挺快,感觉并没有等了太久。

他身上永远有令人愉悦的新奇点,连生孩子也是一样。遣散玩具劳奴,不相干的人一个不留,坐在床边看索隆张开腿,捧着大肚子哀吟,汗液泪液齐流,胯下的性器不可抑制地勃挺,双峰鼓鼓囊囊的,颜色粉艳别有风味。穴口开了有小儿的拳头大,能看清随着生理反应蠕动轻颤的穴肉,而他身下的积了一滩胎水,整个人湿得一塌糊涂。

煎熬了半天成效全无,连胎儿的头都没看到,索隆几乎力竭,呻吟声渐弱,艰难地转过苍白的脸,抖动着发紫的唇,眉头紧拧,单眸中水光潋滟,退却一切铅华,只为传达一个信息,帮我,救救它……

明哥本不打算袖手旁观,这样哀弱的乞怜眼神更是攫住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虽然明哥从不认为自己的内心会比铁石软半分,更不会去惜怜生命。有手术果实能力,顺利生产不在话下,第二子的诞生有惊无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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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养一个多月,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时,索隆要求亲自照顾孩子,除却依恋因素,当然有难以启齿的原因。

双乳胀得难受,当小儿软软糯糯的小嘴凑到乳珠上吮吸时,所带来的快感和得以解脱的舒爽非一般调教可比,常在喂奶时兴奋得高潮。

可舒心的日子没过几天,明哥带来一个装有调教道具的神秘箱子,让人抱走孩子送到其他地方照顾。

一如既往地认命,跪趴在地上献出自己的屁股。与其像要死要活的做无用的反抗,还不如拿出高傲的姿态迎接变相的蹂躏。

有粘稠的白色液体注入肠道,和平时的灌肠液不一样。然后是拉珠一样的东西,很长,珠子大小不一,不断往后穴里填塞,撑得肚皮圆滚滚的,腹中绞痛不断。

承受过生子时毁灭一般的痛苦,这种程度勉强能忍受。所以在难受得浑身虚软时,仍坚持咬紧牙关不出声。索隆不知道明哥放电话虫录像的意义何在,反正如今什么都不在乎了,自然听从他的要求。

并拢双腿扶墙站立,捏着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慢慢拉拽出来。受线牵引的珠子排着队接二连三地往外滑,大的总会碾压敏感点,小的又蹭得肉壁瘙痒难耐,而站立并退的姿势不方便打开肉穴,全程在空虚与满足中徘徊。

珠子拉出大半,还来不及让饱受压迫的肠肚歇会儿,又被尽数塞回,双手双脚绑上束缚带,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自行排出异物。腹中混有不少粘稠的液体润滑,用力排珠子时总会有液体滋出来,臀上腿上到处都是。

“怀孕时给了你那么长休息时间,现在该做正事了。这样可口的尤物,一般人无福观赏。”

原来他的理由就是这个。想到在德岛结婚时被众宾客青睐玩弄的经历,隐约猜到明哥录像的目的多半是卖碟片换钱或是进行某种不可告人的交易。自家的玩具不能租赁转借,但如果有人想花大钱赏看还是可以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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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子长得更像明哥,但天分不如小绿克纶。不知道这和罗进行过的手术是否有关系,但明哥不喜欢弱者,弱者没有未来。

克纶六岁时已经能隐藏身份假扮入侵者单挑四个普通巡逻兵,明哥很满意,开始给他提供活人当练武的靶子,当儿子只把人打倒不出招见血彻底抹杀时,严肃告诫他,“在这个世上,除了爸爸、托雷波尔和砂糖,其他和你作对的人都该杀。”

“为什么要把他们杀死?”

“想不想得到你要的所有东西?”

小绿双眼放亮,急切地点头。

明哥咧嘴一笑,弯下腰摸摸儿子的头,“那要先得到自由。杀人总会让人害怕,一旦所有人都害怕都听你的,那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比国王更厉害。”

小绿心领神会,一刀插入尚在垂死挣扎的活靶子的脖子,鲜血溅了一身。此后克纶手中多了一条让王宫众人见之色变的羽翎鞭,他行事越来越肆无忌惮,甚至趁明哥不注意擅自离开,闯进王宫禁地,索隆的住所。

他找到了新的陪练对手。

三根寻常的棍子化身成钝剑,对上克纶的羽翎鞭和拳脚。好像又重拾战场的旧梦,即使双手无力身体欠佳,还是将目中无人的狂傲小子压制住。三场下来,熊孩子始终抵不过一个剑士的经验和绝不能输的意念。看克纶眼中的蔑视和不屑有所消减,索隆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

“我命令你,以后把这个……耍棍子教给我!”明明是稚嫩的娃娃脸,偏要摆出强横的老成表情。

“这是剑术,我没有剑才用的棍子,有剑的话,你输得更快。”

“我现在还小,再长大一点肯定打飞你!”高抬下巴撇着嘴,不服气。

“问你爸爸去,我只是残废的奴隶,只赢了我没意义,那些陪你练武的靶子都怕你爸爸,不敢伤你,赢他们也没用。”

依明哥的性子,能猜到他给克纶教了些什么。不求扭转大局,只希望能稍稍改变克纶,让他知道与人相处不止一种方式,不要把他爹的残暴性子全学了去。剑术可以教,但要等到和明哥谈妥后。

谈判比想象中的顺利,大概是近年来火烈鸟也厌倦了越来越没有新鲜感的调教,想换一种更长久的方式。索隆可以在有陪练的情况下在练武场拿三把佩刀做武器,有几件像样的衣服,不必穿那么暴露。在和克纶处理好关系之后,甚至可以到家族的餐桌上用餐。

明哥早在克纶三岁时就处理好他的身世问题,找了一个绿发的女人关在屋子里,谎称那便是生他的人。过了一年,女人无故病逝,克纶很快淡了追寻母亲的意愿,只要爸爸。

如今索隆的出现并不足以牵起旧事,一则索隆愿意隐瞒,二则是知晓真相的仅干部和明哥,其他人纵使看出什么也不敢多嘴找死。

生活的的重心只剩下陪练和陪睡,偶尔的调教和床事也相对轻松,听明哥用平淡的语调和自己说话,连玩弄都掌握了分寸,真有点适应不来。

能稍微牵引起内心波澜的,就只有克纶乱闯废弃仓库找到的鬼泣了。看到那把刻满十字白纹的长刀,索隆才惊觉自己长久沉溺于明哥的黑暗陷阱,竟让最重要的人淡出自己的记忆。但是,生命中好像还缺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偏偏什么都想不起来。

起初,看到克纶拿罗的鬼泣,明哥立马面色大变,第一次严厉训斥自己的儿子。也许是跟索隆学了剑术急于表现,却一直没有寻到顺手的兵器,克纶这次倔得像头牛,偏要这把刀,吵不过索性跑到宫外去了,明哥无奈,纠缠了几天只能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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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光阴荏苒,索隆的剑波化斩击威力不可小觑,而克纶早已继承明哥血统,掌握三色霸气,赤手空拳对索隆的三刀流,五招内夺对手兵刃。

这时,克纶十二岁。明哥觉得该带他外出,进行实战演练,顺便见识一下新世界。

两人去了五天还没回来,已有七个月身孕的索隆挺着大肚子在寝室的床上躺着,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

闭眼半天了还是睡不着,脑海里拂过各种乱七八糟的场景,最终定格在那一幕,穿尖头皮鞋的脚猛然下落,残忍地踩断那人的脖子,鲜血飞溅,模糊了视野,自此后,再不能看到嘴角微扬的温柔笑脸,再不能感受他指尖的温度……

罗……

怎么可能忘得掉,儿子克纶一直拿着鬼泣在眼前晃,一看到这把刀,眼前时不时浮现那人挥刀的场景……

“不……我不要见他……”生怕再感知到那个特殊的声音,索隆顺手拿起床头的道具,粗暴地捅进去,想借疼痛驱除脑子里的可怕场景。

“为什么要逃避我?你一直在拒绝和我对话……”

该来的还是来了,有磁性的声音近在耳畔,直入心底,像是从灵魂深处传出来的,无法摆脱。“罗……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管我?不要再管我了……拜托你……”

“不要管你?我维持魂体十余年,图的是什么?难道你认为我只为报仇?”

字字句句轻易牵扯出内疚羞耻感,在罗面前,永远无法心平气和地堕落。“你要我怎么办?我试过了,我杀不了他……我的身体早就不受自己控制了,我肚子里有孩子,我要把它生下来……”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多弗朗明哥离岛出游,你该考虑怎么逃出去,我策划好了行动计划,随时可以帮你。至于小孽种,出去后,要处理很简单。”

罗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索隆感觉自己受惊的心脏随着这声吼喝在砰砰直撞,随时会蹦出来。“我不知道……现在这种状态,出去有什么意义……你不要再管我,安心……安心地走吧,没用的……”

“你确定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我在干扰你服侍仇人?一直是我自作多情?”

如何听不出话语里的黯然神伤,索隆转过头,睫毛扑闪几下,晶莹的液体滑出眼角。“就当……罗罗诺亚索隆已经死了,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好……真好……也许当初真不该救你……”

声音越来越低,迅速坠入无底的黑洞,连同些许慵懒的平静,也一同抽离,使得浑身的血液都冻结成冰。真该睁眼看看自己目前的表情,但是懒得感受,和自己有关的一切都是空的。

不知迷离了多久,门吱呀一声开了,饭菜的香味随着哒哒哒的脚步声变得浓郁,索隆睁开眼瞅瞅抬着饭菜停在床边的头盔人,表情完全没有变化,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背过去,一手支下巴,一手搭在隆起的肚子上,微屈的双腿难以遮掩形状姣好的深粉色私物,整个人以妖娆的姿势慵懒地靠躺着。

“该吃饭了。”头盔人同样面无表情,甚至连声音的语调都平淡无变化,作为砂糖的傀儡,它只能活动肢体头颈,执行主人的一切命令,即使得见令人血脉贲张的诱人躯体,也没有可触发欲望的神经和肾上腺素。

索隆没有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虚空,头盔人把饭放在床头柜上,带好门出去,两小时后再来看,索隆纹丝不动,凉下来的饭菜也没有吃过的痕迹。

它似乎有点焦躁,伴随着咯吱咯吱的摩擦声,控制铁制的身体爬上床,扶着索隆的肩背,把他按在床上躺着,换个对人体来说比较舒服的姿势,用合适的力道按摩,放松筋肉。

“少主走了五天,你果然寂寞了。”萝莉音和娇弱的体型并不能掩盖女孩自内而外散发的阴鸷,一颗一颗地吞掉插在五指上的紫葡萄,她满意地舔舔唇,抬手掩上寝室的门,不慌不忙地走进来,淡紫的眼睛对上头盔人的方形眼,猛地放大瞳孔。

受奴役的头盔人像没有牵引线的傀儡一样,被动地按砂糖的意识指令行动,把索隆拽到床边,打开靠墙的大柜子,亮出配置齐全的道具,拿一个黑色的眼罩蒙住索隆的眼睛。

不像受人玩弄的性奴,反倒摆出一副由下等人伺候的姿态,绿发男人冷冷一笑,不屑地张开腿,抬高腰部,臀肉绷紧又慢慢放松,带动红嫩的小穴一开一合。几乎不用扩张,他已经锻炼到能自如控制,屏住呼吸一用力,便把肉穴内的道具排了出来。“你来做什么?这些道具我都玩腻了。你的少主应该交代过,孕期不能伤到胎儿。”

“确实,道具用了那么多次,不光是是你,少主和我都觉得腻了。至于你肚子里的东西,很难说,少主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除了克纶,你后面生的两个小鬼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他们两个连常规训练都经受不住,只能派到工厂干杂活,你知道,少主最讨厌弱者。”

“是吗……”惨白的脸与黑色的眼罩对比鲜明,干裂的唇片颤动两下,紧抿起来。自那两个孩子出生后再没见过,都快把他们忘了,而现在突然听到消息,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波动。

“虽然你身上没多少乐子了,但鉴于少主不想换玩具,我决定帮他老人家开发点好玩的新功能。”

“哼,还能有什么……”被剥夺视觉的索隆扯着嘴角笑了笑,“就是围绕着我的私处玩花样,折磨到令你们满意的状态。可惜同样的手段用多了,是个生物都会厌烦。”

灌肠是常规,和洗澡一样自然。然后是长长的玻璃棒撑着橡皮套将其捅入肠道,埋得很深。随即,听到打气筒抽动活塞的声音,体内的东西迅速膨胀变大形成一个气球,将脆弱的肠肉撑到极限,一下挤压了胎儿的生存空间。隆起的腹部传出剧烈的绞痛,索隆咬咬牙,没有叫出声。

“以前都是以快感高潮为主的,现在试试单纯的疼痛怎么样?你好久没体验过,都快忘了那种感觉了吧?”

“是啊……只在战斗中才能体验的经历,对弱小的惩罚……唔……”

话没说完,体内的气球开始动了,一点一点往外钻,摩擦力牵扯得肠壁变薄变长,猛烈攻击痛感神经。

“呃……要硬生生拽出去吗?真狠……应该会很痛……孩子也会死……”大口大口吸着气,还在自嘲似的说着冷笑话。

“确实,现在你该抱怨你的屁眼太紧。这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气球,普通的压力不足以把它挤爆,好好感受吧。”

气球一直在往外钻,但迫于空间的狭小和软肉的摩擦行动艰难,连身体也朝着拉拽的方向移动。而砂糖嫌这种方式不够刺激,让铁皮人将绑气球口的绳栓到铁架上,把索隆头朝下倒挂起来。体重形成的拉力非同寻常,气球一下滑出内腹卡在直肠中。

“啊啊……混蛋……”索隆疼得骂出来,双手捧腹,慌乱地蹬腿,却折磨得自己更痛苦,豆大的汗珠吧嗒吧嗒掉地上。

“可惜你看不见自己屁眼被撑大的样子,都能直接把手塞进去。少主近几年仁慈过头了,舍不得伤害你的身体,平白少了很多快乐。”

“住手,孩子……孩子会死的……”腹内的小生命似乎感觉到母体的危险,躁动不安。顾不得无所适从的痛苦,手伸到后面摸一把,触到臀瓣和大腿根上沾的黏黏的腥味液体,是血。“不要……不要这样……放我下来,求你了……换一种,不要伤害孩子……”

早成为一具没有信念没有尊严的行尸走肉,还是急于寻求一个活下去的理由,是基于血缘纽带的对孩子的爱护欲,还是其他?不知道……

“换一种?能换成什么?你想出一种好玩的办法我就答应你。”

“用刀……用针……用什么都可以……呃……”似乎听到后穴被撕裂的声音,惊慌地乱抓乱挠,想找一个凭借物分担拉拽的力量,可惜越是急迫越是一无所获,道具仍在残忍地折磨最脆弱的地带,很快,剧痛在全身炸裂,理智、情绪、意识通通被无形的浪潮淹没,一切不复存在。

等混乱的意识回炉的时候,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砂糖的那篮葡萄已经见了底,应该过了很久。

“你该看看被开苞的之后,骚穴变成什么样了。”

其实没必要看影像电话虫录下的血腥场景,没必要看气球从体内脱离后肉穴撕裂脱肛变成烂番茄的惨状,只需感受有增无减的疼痛就足以体会。


“到现在,你肚子里的小东西还活得好好的,看来光是这样的玩法有点轻了。你刚才还提到了刀和针,说吧,想怎么玩?”

都不用砂糖下命令,头盔人默契地架起索隆靠坐在床边,取来要用的道具搁在一旁。

索隆狠狠吸几口气,抹掉迷住眼睛的冷汗,仰起下巴。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冷热交互的气流在体内横冲直撞,很快汇聚到胸口,眼底的影像越来越清晰,对方的调笑和侮辱一一入耳,给混乱的气流添了一把火,一种名为愤怒的情绪即刻在脑子里爆炸。

愤怒,很久远的词……自从来到菲尼岛做了逆来顺受的性奴,有多久没真正愤怒过了?

“敢露出这样的表情,表示你的好日子过到头了。”砂糖吃完最后一个葡萄,舔舔手指,拈起一根长针在索隆胸前比划,对准樱红的乳珠,狠狠刺下去。

尖锐的刺痛打碎最后一道屏障,紧握的拳头携裹了贮存已久的力量扑向砂糖的面门。作为明哥的高级干部,并非对格斗一窍不通,只是料想不到,一个任人糟践了十余年的性奴,还会有反抗的心力。

一拳过去,揍得砂糖鼻血长流,晕头转向,光这个还不够,索隆有孕又带伤,拳头不具杀伤力,但他瞄上了那把本来要作为刑具的短刀,一拿到手,激发剑士的本能,直击目标不在话下。

战斗结束得很快,索隆还来不及感受牵扯伤口的剧痛,就已经把短刀刺入砂糖的左胸又迅速拔出。

鲜血……杀戮……复仇……久违的词汇涌入脑海,填补了可怕的空虚,同时,也伴随着更为残酷的事实。一直被疏忽的头盔人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褪去虚假的外壳,显出人形来。

黑亮的皮鞋,笔挺的西装,金黄的发,湛蓝的眸,逐渐与禁闭在记忆深处的名字重合。

山治……

“是你?你为什么……会在这?”见金发男人迅速转身避过自己的目光,转看倒在血泊里的砂糖,回想起被遗忘的那一幕,凄然一笑,颤声问,“明哥,并没有放你走?你一直……待在我身边?”对方依旧留给自己一个模糊的背影,索隆更急切,跌跌撞撞地紧走几步,压住他的肩膀与其近距离对视,“快回答我!玩具人一直是你?回答我!”

金发男人的头像有千斤重,他费了好半天才抬起来,与索隆的眼神接触还不到一秒,又垂落下去,“是……是我……从你因为我上刑架就开始了。这几年来,做明哥的帮手折磨你的,照顾你的都是我……”

索隆轻轻点头,搭在对方肩膀上的手紧了紧,才借力稳住身体,“好……我知道了……是砂糖操纵的,是她……”

听着屋外嘈杂的喧闹声,知道是砂糖的童趣果实能力解除的结果,再联系明哥和克纶外出远游的事实,复仇的念头很快取代习惯性的堕落。

“如果砂糖死了,你一定会很头疼吧,多弗朗明哥!杀不了你,可以先消灭你的干部……”

恨意是最好的催化剂,身上的疼痛则随着砂糖汩汩流出的鲜血而减轻。握紧短刀,毫不迟疑地朝她的咽喉划去,却又在刀尖触到净白的脖颈时堪堪停住。

“为什么?”索隆见那只握惯了菜刀瓢铲的纤瘦的手拦住自己的短刀,面无表情地问手的主人。

“我……她已经受了重伤,我可以……趁现在带你走……对,我们走,我们离开这里……离开……”

“如果我不想走,一定要杀了她呢?”索隆转过脸,坚定的赤眸直逼对方游移不定的目光,趁他精神恍惚时,挣脱那只手,举刀猛刺。

索隆几乎是拼尽全力往下刺,而山治却鬼使神差地用力抬膝盖猛顶索隆的手腕。到底是山治更胜一筹,后发先至撞飞短刀,却引发了难以预想的意外,索隆受到的冲撞力过大,踩到了地上的血,脚下容易打滑,再加上受伤不轻难以保持平衡,重重摔到地上。

山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如果反应和行动够快的话应该能及时扶住索隆,可当玩具十余年,以不具备人类感知的头盔人形态和他朝夕相处,久而久之,愤怒、痛苦、爱意、痛惜,种种情感随时间的流逝而淡化,似乎连心也懦弱了,似乎真的是以砂糖为尊,不敢反抗。有赔上文斯莫克家族、新婚妻子、爱人和儿子后仍一败涂地的教训在前,多弗朗明哥就是他最深的噩梦,连带激起童年被紧闭的头盔一起,再不敢相信所谓的前途和希望。

他也没必要存什么希望,变成玩具后,他会被世界遗忘。而信念一旦动摇,很容易失去本我。以玩具形态帮助明哥砂糖一起调教索隆的经历不在少数,前两年是迫于被能力控制身不由己,后面好像慢慢习惯了,心自然而然被麻痹同化,现在突然变回人形,居然适应不过来,愣了一秒后,才弯腰捞起倒在地上的人,迅速放回床上。

绿发男人的脸色比受刑时更吓人,布满湿汗的的手死死按住青筋暴突的肚子,污浊的胎水从血肉模糊的产道涌出,混着刺目的红色。

被即将失去的恐惧禁锢,却无法逃离。不知道托雷波尔是何时进来大发雷霆的,等索隆昏迷时,已经进了空旷的监牢。

因后穴受伤严重,所以即使胎水流尽,胎儿还是没能顺利出生,依然缩在胎腹里纹丝不动。没有任何医疗工具,除了拔去那根针,连简单的处理伤口都做不到。

脱下西装西裤给索隆换上,刚好能遮住这具精瘦的躯体,很快,索隆悠悠醒转,抬手便摸到窝在肚子里的死胎,没什么反应,发现套在身上的西装西裤,却突然情绪失控,用嘶哑的嗓音吼起来,“拿走,别碰我!拿走……”

不敢违背他的意愿,撤了衣物,又不能由着他赤身躺在湿冷的地板上发抖抽筋,只能狠下心处理死胎,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推着肚子上的肿块硬挤出体外。

索隆再次陷入昏迷,嘴唇青紫,体温急剧下降,连肌肉的痉挛都停止了,偏偏下身血流不止。还好在哀求劝说后,看守送来一些治伤的药物工具,让伤势得以稳定。

“我说了,把……没用的破衣服拿走……拿走!”

感觉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山治干脆闭嘴不言,牢牢抱住胡乱挣扎的人。而从这之后,索隆再没主动开口说过话。

相处的时光无比煎熬,眼睁睁地看着他受苦,而自己的存在不仅起不了作用,反而给他平添忧伤,天下最悲哀的事不过如此。

两次砂糖受伤玩具动乱都是因为索隆,明哥找不到任何贴切的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决定埋头整顿菲尼岛的秩序,任乖张的奴隶自生自灭。

过了两天,刚稳定菲尼岛的局势,监狱的看守来报,索隆伤情恶化性命堪忧,明哥犹豫了一下,还是亲自前往处理。

和预想的一样,黑足基本是废人了,面对被他自己害惨的曾经的恋人,一筹莫展,无法施予心灵上的慰藉,咬开腕上动脉放血给人补充水分,却遭到坚决的拒绝。

这样的惩罚和羞辱,比任何肉体上的刑讯来得刺激。“黑足,你做了十年的调教帮手,现在补救来得及吗?”

“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只求你……救救索隆,他要死了……”跪在地上唯唯诺诺的,身上找不见一点所谓的硬气,和十年前的黑足山治一比,判若两人。

明哥嫌恶地将人踹倒,抬脚踏在他胸口上,“我不会让专属性奴死,但跟你的求情没有任何关系,现在的你对我来说,连戏弄的价值都没有。不过,看在你阻止索隆杀砂糖的份上,留你一条命,继续到她身边当玩具,现在就滚。”

等看守把山治带走,明哥抱起躺在地上的气息奄奄的人,他的身体冷若冰霜,只余一点微弱的心跳。

“你来了……”集中注意力,才听到他轻若蚊吟的声音。

“养了十多年的玩具要死了,我不该来看看?”瞧着那只瞳孔涣散却饱含深意的赤眸,憋了许久的怒火竟无法发作。

索隆合上眼,虚弱地笑笑,“是……我要死了……可我看不出你有多高兴……”

明哥咬咬牙,抓住索隆的后颈,逼近自己涌现怒意的脸,“性奴绝不能反抗主人,教了十年你还是没学会!”

“反抗?我……我做过决定,好好做性奴,可你这样一个所谓的王者,连一个……承诺都没法兑现,你答应过我,会……会放了山治……可如今……”

明哥冷冷一笑,“我的确放了他,给他机会离岛,可他打不过女人对付不了砂糖,这就怨不得我了。况且,忘了他的这十年,你没有损失什么,反倒是他恢复了自由之身还是一副窝囊样,为这样的人操心,有意义吗?”

索隆摇头苦笑,开始正视镜片后冷酷的眼睛,“没有……我和他的那点情分,早就消磨光了,只是,我曾经想过……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恨你,身体已经习惯了性奴的生活,内心或许……也能慢慢接纳你……可惜,你连一点仁慈和施舍都没有,我肚子……里的孩子,只是你称霸的工具……”

明哥忽然愣住了,不知该怎么接下去。按理说应该生气,丢下怀里的人扬长而去,可看他的眼睛慢慢合上,全身被死亡的阴影笼罩,真的没有畅快的意思,反而觉得身体的某处空落落的,明明玩具坏了再换新的就好,只是这次……

托雷波尔觉得奇怪,从没见过这样的明哥。索隆生命垂危时,他迅速叫来最好的医生,结合自身的手术果实能力给人治伤,耗了整整一天一夜,将绿发性奴从死神的手里夺回来。绿发性奴活过来后没少折腾,绝食,大吼大叫,打人反抗,自家少主居然没怎么生气,只强调要先安抚他的情绪,其他事日后再论。

确实,这应该是待遇最好的性奴了吧,早在几年前就能住敞亮的卧房,和最高干部在同一张桌子上一起用餐,能到练武场上耍剑锻炼,穿名贵的衣服。这次性奴面临生命危险,自家少主真的是在着急。

见鬼了,人的心境果然是会随着时间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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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复一年地用自己的身体取悦明哥,做法换汤不换药,真正能驻留在索隆麻木的大脑里的场景不多,而一旦进驻,就是刻骨铭心。

克纶的个头和武力值随时间流逝突飞猛进,十七岁的他已长成一个仅矮明哥一个头的硬朗男子,但在索隆看来,他还是个孩子,脸上稚气未脱,眼中灵光跃动,年少轻狂,血气方刚。

陪他练剑十年有余,几乎把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克纶对这个“师父”算不上毕恭毕敬,但平时均能以礼相待,再没出现过他儿时的玩弄和伤害,只是这次,出乎索隆的意料。

在剑术上,早就不是儿子的对手了,今天也一样,三招落败,只是克纶很亢奋,打飞了索隆的剑后还嫌不够过瘾,继而挑开围在他腰间的袍带,露出穿着情趣黑丝底裤的性感身体。

“你的身体真好看。”克纶盯着三角地带由衷地赞美,移不开视线。

“我……”索隆耳根一热,迅速拉过衣襟遮住,转身往屋里走,“好了,练剑结束,你该走了……去吃晚饭……”

“王宫里的山珍海味都吃腻了,我想尝点新鲜的,比如你……”克纶身形飘忽,以更快的速度堵住门,眼底闪出危险的冷光。

“冷静一点,克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索隆仰起头,不卑不亢地正视他的眼睛,五指迅速收拢捏起拳头。

克纶笑得更欢,“我不需要冷静,我只需要挑战父亲权威的勇气。当然,他还跟我说过,我迟早会成为王宫的主人,到时候你也是我的!”

“慢着,你听我说……我……”

话说到一半就被强硬地封住口,唇齿相撞后又麻又疼,紧接着,外袍被轻易剥去,一瞬间便就转移到床边,光裸的背挨到柔软的鹅绒垫上。氧气很快被攫取,湿热的舌头伸进口中攻城略地,津液交溶。

“以前在偷看爸爸调教你的时候觉得好无聊,最近两年不知道怎么了,我也会跟着兴奋,特别是这里……”克纶指指自己胯间,伏低身子,拉开索隆的腿含住形状姣好的肉茎,“这里的汁液一定比饭菜更美味。”

“不!不能……唔……”

纵欲过度的身体已不如当年那么敏感,被抚慰被插入简直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只是这次不一样,被自己的儿子侵犯,竟迸发了久违的羞耻感。

克纶是第一次,下口生涩毫无技巧,但他还是努力模仿明哥调教索隆时的动作,慢慢摸清了门道。

“哈……啊……不要……放开我……”阴茎又热又胀,伴随着酸楚的尿意,索隆知道自己要射了,连连推搡埋在腿间的脑袋,反被克纶抓住双手,无法反抗。“唔……我……我要射……”

见索隆双颊潮红,觉得有趣,便拿住肉球捏来挤去,很快,一股滚烫的浊液涌射出来,冲入喉间。克纶也跟着兴奋起来,心跳加速,爽快地咽下精华,像只饥饿的野兽一样,把人按在床上亲吻舔舐,动作激烈而混乱。

“从见你开始有十年了吧,你的身体还是这么好看……难怪老爸一直舍不得换玩具……别乱动……我没什么经验,但我尽量温柔一点,不弄伤你。”

在脸上脖子上胸上留下不少草莓吻痕,不更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克纶亮出尺寸惊人的肉刃,塞到索隆口中抽弄硬了,猴急地抵到隐秘的幽口处蹭磨。

“不能这样……”限于被动的索隆心中警铃大作,面前的可是自己的儿子,能被任何人上,绝不能被他……这是乱伦……“绝不能,我是你的……呃……”

火热的巨物还是推挤着软肉深深埋入体内,速度之快不给人任何反应的时间,小穴胀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

“你还能是什么?你以前教过我剑术算我的半个师父,但现在你是我的人了。这两年老爸好像厌倦了调教游戏,没关系,你还可以做我的性奴。”

“出去……不要……不要这样……”真相差点脱口而出,又被遭儿子侵犯的事实击碎。肉穴里还夹着他的大家伙,不比明哥的差。早该有所觉悟,好戏才刚刚开始。

“才进来为什么要出去?你的屁股夹得我好爽,忍不住要干你!我要开始动了……”

粗硬的肉棒开始在柔韧的谷道中抽移,硕大的龟头狠狠碾过敏感地带,酥痒感似电流一般传导开,一次又一次地打压索隆的承受底线。

索而隆怪异的表情令克纶不爽,他想要的可不是这种效果。欲望催发冲动,再激烈点很容易。索性放弃所谓的温吞的怜惜,抓住索隆的大腿根提起腰臀,方便肉棒插得更深更快,要听到清脆的啪啪声,干得他淫水四溢,打湿自己的耻毛才算完美。鉴于自己是第一次,经验不过关,有必要用道具来助阵。

“啊……快停下……不要……”现在又换成趴跪的体位满足克纶的欲望,龟头被专用的橡皮套勒住,胸上的按摩棒尽责地运作着,马达声响个不停。

这些道具用过不止一次,早就应该习惯了,今天却会莫名地兴奋,只因现在干自己屁股的是自己的儿子?

太疯狂了……怎么能屈服于情欲之下,任由事情朝罪恶的方向发展?不能打破这条底线,不能……

“克纶……停下……我要你停下……”咬紧牙关尽量抑制浪荡的呻吟,被狠抓的床垫留下深深的皱褶印痕,整张床混乱不堪。

“老爸可以上你,为什么我不可以?他这两天一直在忙军火的买卖,今晚他不在王宫。”克纶把肉茎退出来,抽拔的余音未落,又狠捣进去,找到敏感点后,像要把人钉死一般不断俯冲,以噗呲噗呲的淫声伴奏,疯狂地操干,看肠液随动作溢出,濡湿了蜷曲的耻毛,克纶露出得逞的笑容。

说出真相就能阻止他了吗?只不过是自取其辱,还会引发难以预测的恶果。真要为他好,就不该让他知道自己是被一个下贱的性奴生出来的。

但不知为何,打心里觉得难受,明明受虐多年,早已习惯了各种痛苦煎熬,更不在乎温暖、关爱和希望的缺失,这次被强上却触发了尘封已久的痛心感。毕竟面对的是自己的儿子,他曾经依恋过自己,然而现在,克纶显然变成了明哥的衍生物,当初为了保住孩子隐忍的种种痛苦,简直像是天大的笑话。

头一次体验被包裹吞吐的快感,克纶兴奋得难以自控,面对如此可口的尤物,恨不得一次性爽个够,把他弄坏。

性奴现在的身体用美艳来形容不足为过,眼梢带红,瞳孔盛满迷离的水色,脉肤上的湿汗反出淡淡的柔光,骨感的身体就是一具完美的艺术品。但这艺术品比死物强得多,直直挺起的玉根被带得一跳一跳的,由于遭束缚的关系,表皮上突起青筋,胀成鲜艳的玫红色。克纶狂干一会儿,逐渐放慢动作,抓住两瓣浑圆的臀肉揉弄够了,用力朝两边分,看嫣红的洞口被阴茎撑成O形的样子,越发贪恋这难得的情色。

“我和老爸相比,谁的活更好?快告诉我!”光是得到身体不够刺激,想听他打心里臣服,让这个拿剑时气势迫人的奴隶低头求饶。

看外表不难猜出索隆此时的感受,一张一合的嘴不断滴下口涎,拉成一条条银线,偶尔无意识地伸出小舌,似乎被干得很爽,而手脚一直在抽搐,十指蜷缩起再用力张开,又好像很难受。

克纶乘兴放松,把精华尽数灌入湿热的肉洞里,卸掉绑在索隆胸上的振动棒,拢住膨胀的肉团用力挤,逼得乳白的汁液从乳珠喷射出来。

听不到悦耳的浪叫,兴奋感遭到无情的嘲讽,克纶决定换种方式调教不听话的性奴。带人到浴室,在大浴缸里放满热水,抱着人一起坐进去浸在水里,掐着他的腰往下按,一次性吞完再次硬起来的肉茎,狠狠地捣软化的小穴,嘴不想闲着,含住乳珠贪婪地吮吸。

热水浸渍着情欲迸发的索隆,身体里亟待排遣的热被彻底封锁住,克纶如愿见到连绵不绝的生理泪水,听到沉闷的哀吟。做到再次泄精的时候,索隆的肚子居然鼓了起来,毕竟每回都是完全地抽拔再插入,水不可避免地倒灌进肠道。惨遭蹂躏的后穴早就肿了,无法收紧克纶刚扶索隆站起,水一下喷出来,像失禁一样。

一旦施虐心起就收不住,自小以活人作练武的靶子,人命尚可作儿戏,更何况一个性奴的苦痛。将他的腿叠成M形和手腕绑在一起,阴茎上缠好跳蛋,开到最大振动档,再拿一把软毛刷不断蹭刮后穴内壁。“回答我,我干得你爽不爽?还要不要再来?你不说话我就不停手!”

不是没见过索隆难受到嘶声哭喊的样子,只是这次亲自上手,少不了特殊的成就感。然而,即使受不住连续性的折磨昏过去,索隆还是没有求饶服软。


到这时,虐人的冲动才随着索隆的毫无反应而偃旗息鼓,看他身上青青紫紫的肿痕和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私处,想起他昏过去之前,那种哀伤幽怨的怪异神情,莫名地生出愧悔感,连忙找来医生施救。坐在床边守了一夜,终于见索隆动了动睫毛,睁开眼睛。

迎着他迷离空洞的目光,克纶皱着眉,不知该怎么开口。索隆也是一言不发,低头瞧一眼红肿的分身,伸手摸摸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后穴和胸部,缩回手来紧紧攥住床单。“满意了吗?满意了就快滚!”

克纶惊愕地瞪大眼睛,从小到大在王宫里一直是地位仅次于明哥的存在,还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只是现在看着绿发性奴眼中的冷光和紧握的拳头,丝毫燃不起怒气,将药和水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迅速逃离现场。

到家族聚餐吃中饭的时候,索隆照常出席,坐到明哥旁边。见自家老爸阴着一张脸,克纶心下发虚,换个座位挪到砂糖旁边,抓起叉子,戳了牛排胡乱往嘴里塞。

“你的身体怎么回事?”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索隆的异常,走路没法迈大步,衣袍高领仍掩盖不了脖子上的吻痕,坐下后直不起腰,拿刀叉的手克制不住颤抖。

“脱下衣服给我看。”这两年,明哥很少用调教手段玩弄索隆,连色气的情趣衣都简化了,还让他在外面套上正常款式的绿色长袍。

索隆放下刀叉站起身,解开腰带脱下外袍,然后是黑丝情趣底裤,整具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谁干的?告诉我。”三分是安抚,七分是质问,一边问一边伸出手摸摸红肿的菊穴,检查一遍阴茎和胸部。

索隆任由明哥摆弄身体,却是低头看地,一言不发。

“老爸,是……是我……”见明哥的检查渐显粗暴,克纶急忙站起,弱弱地开口,“我只是随便玩玩,没做别的。”

“是吗?”明哥阴冷的视线转移到儿子脸上,音调高了三度,“你是我的儿子,这个王宫会属于你,但你的老爹现在还好好地活着,你急什么?”

“对不起……老爸,我只是……我……”昨晚尚且蛮横霸道的小少爷现在俨然是一个心虚的孩子,不敢抬头正视老爸的眼睛。

“好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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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所以需要梦想,离不开希望的支撑,大概就是要充实人生吧。

一想到下半辈子要在迷惘中度过,做一具行尸走肉,索隆总会心绪烦乱,急切地寻求结束这一切的办法,但毫无意外地,每次都被罗的灵体阻止。

“十五年了,索隆当家的,不管是对多弗朗明哥的恨还是对你的牵念,都是支撑我忍受无聊日子的理由。光凭你和我根本对付不了明哥,我们需要等一个合适的机会。”

“报仇……多久没有听到这样的新鲜词了……是我太高估自己了,当初以仇恨为借口准许自己屈服懦弱以求暂时的解脱,只是一个没有梦想支撑的性奴只要习惯了当前的生活,就再不想上岸,仅为私欲而活。明哥成功了,我输得彻底……”直接躺下,张开四肢,将体重和怠惰完完全全地交付大地。悬于上空的太阳放出灼热的光,却有这样一副肮脏的皮囊将光热与五脏六腑隔绝,所以即使身上的金属乳环和脖子上的项圈被晒得滚烫,心还是感觉不到任何热度。

“只要你还活着,你就不会输。熬到现在,时机应该成熟了。机会只有一次,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彻底离开这个世界,到时候,再不会干涉你的生活。”

“时机……报仇……结束……”索隆眯起眼望着浮于碧空的棉花云,弯起嘴角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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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哥靠坐在金雕王座上,一口一口喝干血色的酒液,手一松,任高脚玻璃杯自由落体,发出清脆刺耳的鸣响。

沉缓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殿堂中回响,明哥再斟一杯酒,望向脚步声的主人。“克纶,果实买来了?”

克纶避过满地的玻璃渣,提着箱子走上前去,“出价十亿都不肯卖,我没办法 ,只好试一试您教给我的最强秘技,很管用。”

“看来,你得了不少好货。”

“那当然。”克纶得意地仰起下巴,掏出钥匙打开手提箱呈递过去,“一共三颗恶魔果实,但不知道是什么能力的,我不敢乱吃,还是老爸先看一下,我相信你的直觉。”

三个果实形状颜色各异,紫色圆果实和粉色长果实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而长满小疙瘩的黑色果实显得古怪,螺旋花纹的线条极细,还是黯沉的金色,不像果实,倒像一个厚重的古董。明哥来了兴趣,试着撕开表皮看内部。

“没问题吗?恶魔果实只要有人咬下第一口就会失效……”

明哥抬头瞪儿子一眼,“你紧张什么?我身负两种果实能力还会跟你抢?其实是什么能力没那么重要,关键要看拥有能力的是什么人。”撕开一绺皮露出果肉,见果肉是正常的粗线条螺旋型,不禁心下生疑加快剥皮的速度,很快显出果肉的全貌。

心形的手术能力果肉?果实?

不对,有哪里不对……不是果实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克纶……

不同的场景一样的手段,历史总是如此相似。炸弹是个危险的东西,一旦爆开便会波及范围内的一切东西,明哥下意识起身闪避,同时发动能力竖起线墙。然而后心冰凉的刺痛提醒他上当了,这所谓的果实炸弹杀伤力有限,真正的危险在后面,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低头看一眼刺穿胸膛的滴血的刀尖,额上的青筋条条爆起,久违的愤怒惊愕再次将人席卷吞噬。

“克纶……你竟然……不对……你到底是谁?”

“真的猜不到吗?火烈鸟当家的!”还是克纶的声音,但语调和方才大相径庭,脑子里很快浮现出那张刁痞邪恶的笑脸。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现实过于离谱,明哥几乎忽视了身体被刺穿的痛,直到“克纶”从背后绕到前面来,肩扛十字纹路的鬼泣刀鞘。这样的神态和动作,世上再找不出第二人。

“罗?特拉法尔加罗?你的尸体已经被托雷波尔火化,烧得连骨头都不剩……”

“尸体是否保留早就不重要了,呃……其实说来话长,不过看在是多年的老熟人的份上,我会给你解释清楚的。”闪身到后面快速抽拔出鬼泣,攻势并没有因为交谈而有所减弱,“你的战斗本能不足以挽救你,鬼泣还是刺中了心脏,虽然偏了一点。”

无暇理会嘴角的血迹,一边用手术果实能力修补伤口,一边发动线网防御鬼泣的猛攻。“呋呋……这么多年来,能把我伤到这种程度的已经死光了,你一个死人,得意什么?不过,我很好奇,咳咳……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能控制克纶?”

“你相信阴魂不散吗?火烈鸟当家的,杀了柯拉松先生,把索隆折磨得不成人样,你应该能想象,我该有多恨你!灵魂都是怨魂,你也不想想,是什么让我的魂体撑了十多年!”

“又是柯拉松!又是索隆!都过了多少年了,你他妈有完没完?”蓄力已久的怒气值瞬间爆炸,再顾不得防御,操纵线网缠住“克纶”的双脚,线刃迂回突击,直取他拿刀的手臂。

漫不经心地避过线刃,“克纶”扬起嘴角,“这可是你一手带大的亲儿子,真够无情的。不过,我等的就是这一天,等你把所有的本事传给克纶,等到他有杀你的能力,你知道,我很有耐心。”

“混蛋!赶快从克纶身体里滚出去,不然老子一定叫你后悔。”

王宫大殿用掺了海楼石的材料建成,因此即使在线和刀的切割下伤痕累累,仍未有坍塌的迹象。“我很好奇,你还能用什么来威胁我。”面对暴怒的明哥,有必要刺激他一下,最好能瓦解他的意志,“线的攻击速度这么慢,准头也不好,你不服老都不行。”

战斗惨烈异常,明哥一开始就处于下风,骤雨般的攻击使他腾不出多少精力来修补心脏的伤口,而对手是“克纶”,即使能狠心还击,依然投鼠忌器,下不了手攻击要害,因此“克纶”受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外伤。

明哥猜到罗不会简简单单地靠纯武力扳倒菲尼岛的霸王,岛上的军队和最高干部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一定有原因。

战斗时分神是大忌,大腿上再挨一刀,深可见骨,要是躲得慢一点,整条腿都会被切下来。“适可而止,罗!你会为你的猖狂付出代价!”

“我的确会付出代价,但承受代价的是你的亲儿子,这样算来,我稳赚不赔。看,代价来了……”

大殿顶上响起齿轮和铁链摩擦的巨响,黑色的方形铁笼从天而降,与此同时,墙角接连弹开暗格,亮出一个个黑球,不用猜都知道,那是炸弹。

值此要命的时刻,明哥再不敢含糊,直接发动觉醒的线线果实能力,重重叠叠的大网包围“克纶”,不断缩小范围。炸弹接连爆炸,来不及阻止,要破坏即将封锁大殿的铁笼却无能为力。

“忘了告诉你,在你派人建御敌机关时我暗中操控克纶将其改为能封锁大殿的海楼石铁笼,就算你有觉醒的能力,同样无计可施。”“克纶”蹬地跃起,险险地避过线网的包围,尽量靠近朝海楼石铁笼,限制对方的变态能力。

不到最后一刻,谁也无法预料最后的结局。在那抹绿色的影子闯进来的时候,有人喜有人忧。

明哥立马放弃对“克纶”的进攻,线网逆向卷住绿发男人,拉到自己跟前。“罗,你阴魂不散多半和他有关吧。想要他活命最好打开机关!”

自变故出现开始,“克纶”脸色大变,更是因索隆的话阴沉似玄铁。

“罗,你答应过我的,一定会放了克纶,为什么说话不算数?”索隆盯着“克纶”质问,完全无视挟持自己的明哥。

“克纶”偏转目光长声冷笑,语气中愠怒尽显,“你把他当亲儿子,他有把你当人看吗?为这种畜生说话,你图什么?”

“求你放过克纶,他是无辜的,这算我……最后一次求你……”

心里纵有一百个不愿意,嘴上没答应,罗还是做了,操控“克纶”在铁牢即将封闭的时候从夹缝翻滚出去,再将鬼泣从铁牢的空隙中扔进来。而明哥没想到罗会因索隆的一句话这么干脆地放过自己的儿子,因此错过了最后的逃离机会。

在“克纶”的身影消失的瞬间,地面剧烈地震荡倾斜,壁灯吊灯接连掉落,殿内桌翻椅倒,铁笼带动王宫像电梯一样缓缓下沉。大殿地处菲尼岛的海岸危涯上,原本想借险峻的地势作为王宫的天然防御,不成想罗已经通过附身克纶将岛的地势和内部构造调查得一清二楚。危涯是较容易爆破的页岩,下半部分早被海水侵蚀得松软了,甚至出现了小型溶洞,崖顶和底下一起用炸药,不光是大殿,连带整个王宫塌陷都不成问题。

“没用的,整个大殿都在塌陷,你这样做,只是在加速死亡。”索隆看明哥放开自己发动能力攻击地板,淡然地提醒。

“是你和罗合谋设计我?他为什么没死?”伸手掐住对方的脖子,尽量克制力度,却控制不了气得发抖的身体。

“我和他撑到现在的理由就是为了报仇。罗确实死了,只不过,在你吸取手术果实能力之前他预先用了不老手术,借药丸做的灵媒转移了灵魂,他死后,药丸逐渐消散,我变成了滋养魂魄的灵媒……”

“果然是你!我早该想到的……罗死的时候很奇怪……只恨我杀他太快 ,没有发现异常……不对!就算他之前用不老手术转移灵魂,但他死后就不存在能力……”

“当然存在!”索隆的笑颜中尽是嘲讽,“是你一直在维持能力,只要我和你一起待在这个岛上,罗的灵体就不会散。再过几年,他基本适应了各种环境,不用再依赖我这个灵媒,就可以换个住所了。你应该知道,他的佩刀鬼泣类似于妖刀,可收纳灵魂,巧的是,克纶也看上了这把刀,非要用它当随身佩刀。”

“居然是这样……罗这个混蛋真是下了一手好棋,连你也在骗我!十五年了,就算你做了不可原谅的事,哪怕有时候看烦了玩腻了,老子都没有换新的玩具,你凭什么敢违抗我?”

苍白的唇抖动几下,酒红的眸中不知何时已涌上泪意,“凭良心说一句,你这样一个霸道无理的混蛋真的能理解所谓的爱吗?没有你,我现在早就是可与你匹敌的世界第一剑豪,不必做一个毫无尊严的性奴,和行尸走肉全无区别,每天都活在迷惘和煎熬当中。除了痛苦,你还给过我什么?面对一个毁了我一切的混蛋,老子还要对你感恩戴德?”

明哥轻轻一笑,放索隆下来,“所以你想报仇?那好,你腰间挎着刀,我就站在原地不动,满足你的心愿。”

地板剧烈晃荡一下,铁笼降得更快,沉闷的轰隆声刺激着耳膜。索隆慌忙靠在笼壁上才勉强保持平衡,“你这是在施舍吗?混蛋!拿出你的实力来决斗,让我正大光明地在你手里结束!”

“好,你怎么说就怎么来。”明哥真的摆开架势,危险的线刃四散开来,游移不定。

沉寂已久的三把刀在昏暗中锐光不减,索隆终于做回真正的剑士,沉凝稳练,气势逼人。没有花哨的架势,刀刀直取目标,锋刃割裂空气,弧光漫空飞舞,随即终结在利刃刺穿肉体的闷响中。

线刃悬而不发,明哥还是没有还手,反而轻描淡写地捏着剑身拔出来,“偏了,没有刺中心脏,就算刺中心脏,这样薄弱的力量,也不足以重伤我,换句话说,现在的你,根本杀不了我。想知道为什么吗?你的恨早在象岛时就弱化了。在克纶出生时你想保住他,在刚才你还是在保护他,如果真的恨比天高,为什么不杀了他来报复我?在这点上,你还不如罗。”

索隆狼狈地落地,脚下没站稳跌坐下去,连带手里的刀也拿不住。茫然若失地摇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就算你有反抗的心,那么多屈从的事实已经足够了吧,咳咳……”偏头啐出一口血,明哥蹲下身,逼近那张惶惑的脸,“敢说你没有自甘堕落?每次做的时候,你表现得比谁都兴奋,不信我们现在试一试!”

摆出战场应敌的架势,几下就把索隆的衣裤撕得稀烂,趴在赤裸的身体上饥渴地啃咬舔舐一番,急躁而短暂的前戏草草了事,明哥立马把硬起来的粗大埋入紧涩的小穴,狠狠地顶撞捅刺。

“这样的身体除了下贱还有什么词可以形容?才玩了几年就能毫无压力地吞下我的肉棒,不管做多少次总能流出淫汁……看……”把住挺起的小兽套弄几下,很快有浊液射出来,“这么简短粗暴地做也能高潮,你是不是该佩服你自己?”

铁笼停止沉降,四周漆黑一片,只听得见肉棒进出小穴的淫靡交合声。“好……很好……”感受到温度骤降,脚下的地板湿气渐重,而身上处理得不彻底的伤口血流不止,引发体温的流逝,唯独胯下的性器是温暖的,都不舍得退出来,“海水开始往里渗了,我们都会死在这,被水淹死太没意思了,把你做死怎么样?你到死都是我的人!”

下体的感觉很奇怪,说不出是爽还是疼痛,亦或是被插久了早已麻木,所谓的爽只是本能的错觉,反倒是感觉到了滴到自己胸腹上的液体的热度,那是明哥的血。

“鬼泣在你左手边五步远的地方,想要的话随时都可以拿。”

是罗的声音,他还在。鬼泣被“克纶”扔进来的时候他马上转移魂体一起进来了。

不管有没有意义,这是最后一次泄愤的机会,罗没有要求自己做什么,只是提供一个契机。

“听起来是很特别的死亡方式,但你好像累了,你在流血,流了好多血。需要我自己来动吗?少主大人。”感觉到明哥的动作慢下来,索隆适时地嘲讽。

“呋呋……这么积极?”明哥当真退出来,换个舒服的姿势坐下。

摸索着扶住明哥的肩膀,双腿分开跪在两侧,握住硬挺对准小穴,慢慢吞进去。粗喘声还是出卖了身体的真实反应,只因是自己主动就突然有感觉了吗?开玩笑!觉得搭肩的姿势不方便,双手下移,扯住毛茸茸的羽织领襟,开始加快吞吐的速度。

这是一个很俗的下策,解放双手,近距离面对明哥,找到心脏处的大伤口,趁他高潮松懈的时候给他重重一个头锤。

确实奏效了,用能力凝固的伤口裂开喷血,剧痛之时肉棒一下泄了,被灌浆的索隆全身酥软,站起身时,臀缝中涌出一股肠液血液加精液的混合物。

这样的身体,缺少附有罗灵体的鬼泣助阵,只有三把搁置已久的刀和一双废手,什么都做不了。明哥说得对,在刚才被干得高潮,身体到底背叛了意志,何谈报仇?那就替罗完成心愿,用他的佩刀,杀死这个混蛋。

明哥接连中了几刀,到底是吃了身处黑暗的亏,罗是灵体,善于感知,若非索隆行动不够敏捷,他早已头断血流。不过到底是横行多年的霸王,岂会轻易认栽,他摸索到铁笼边,身体接触海楼石,想强行让能力失效。就在这时,受损的地板抵不住外力侵袭,裂缝不断扩张,海水倒灌进来,水位上升得越来越快。

担心鬼泣接触到海水罗会消失,索隆赶紧将刀高举过顶,没用,刀还是越来越轻,再也听不到熟悉的声音。是明哥,他碰到了海楼石,脚又接触海水,能力必会失效。“罗,你真的走了吗?可惜,你还是没能亲眼见证仇人的灭亡……”

“都死到临头了,你还要和一个阴魂纠缠不清,真当我不存在吗?”踏着海水迅速逼近,“本来想对你仁慈一点,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哼,我可不敢稀罕你的仁慈,如果当初狠绝一点,你就不会落到地盘尽毁,葬身大海的境地了。”弯腰到齐膝深的水中找到掉落的三把刀,径直攻过去。

“是啊……”想到德岛和现如今的菲尼岛,力气随海水的海水的浸染而减弱,仅存的一点怜惜也烟消云散,“要是没有你的存在,我不至于走那么多弯路,不过,现在狠绝也不晚!你必须死在我手里……”

勉强躲过三刀流的连环攻击,将人禁锢在怀中,折手断臂只为防他占海水之利,真正的好戏才刚开始,“你确实很喜欢刀,耍起剑来眼神就不一样了,那用这几把刀杀你怎么样?”挑出和道扎穿肩膀将人钉在贴近铁笼的岩石上,挤进双腿间熟练地摸到幽门,随手拿一把刀,锋刃轻轻擦过股缝,“你现在既不是剑士,也不算武士,你只是我养的下贱奴隶,不合适用切腹挖心之类的高级死法。你的骚穴能容下各种道具,不知道能不能吞下刀剑。”

“可惜不能用这几把刀送你上路……呃……啊……”利刃直入脆弱的甬道,刺穿肚肠脏腑,好像身体被劈成两半,剧痛折磨得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才恢复一点神志,耳边却是明哥嘲讽的声音,“连被自己的刀插都会射,你果然是一个欠操的贱货。”

索隆自嘲地笑笑,这有什么稀奇的,私处一直饱受折磨,早就功能紊乱,射精失禁根本不受自我控制。“来啊……不是还有两把刀么,等水位上升,你只怕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唔……”再有利器挤进体内,这次痛得叫不出声来,只是手脚在本能地挣扎抽搐,至于第三把刀是什么时候插进来的完全没印象。

第一次离死亡如此之近,剧痛和煎熬模糊不清,各种美好的痛苦的记忆渐渐远去,连带耿耿于怀的执念。

死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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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索END




受尽苦难而不厌,此乃修罗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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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o三一 | 2020-3-9 15:07:22 | 显示全部楼层
【香索】得失

从相遇到现在,失去的绝对比得到的多,失去的都是最珍贵的,而目前拥有的东西,除了进行自我安慰,再无其他价值。

在索隆受苦的时候,他想等待一个两全其美的机会,既能救索隆,又能保住朋友和家族,但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家族因大战没落,索隆也疯了。

这时候还悔恨即是懦弱,不能再重蹈覆辙。唯有带索隆和孩子到蓝海过安定的生活,用一生来补偿。

但真正安定下来比想象中的艰难。他现在是一个被世人遗忘的人,身无长物。去蓝海的时候,用的是红心海贼团留下的船和钱财。到达目的地后,身上一文不剩,连那只名贵的打火机,也在半路上卖了换取药品。

瑞西和罗森依偎在索隆身侧,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肚子饿得咕咕叫,愣是一个都没哭。

山治尝试去抱小黄瑞西,他甩手走开,抱住索隆的腿。

适应的确需要一段时间,索隆毕竟照顾他们一年多了,孩子认生,不是几顿饭就能收买的,尤其是这几天,为了节省食物,没吃过一顿饱饭。

叼了半截被海水打湿的烟,全身找不到可以点火的工具,连捉鱼野炊都成问题。

背后是波光粼粼的蓝海,前面是宁静祥和的城镇,他只是一个落魄者。

“拿到镇上去,找一家当铺,没有的话喊个合适的价卖了。”

山治没看错,索隆递过来的是他平生视若珍宝的三把刀,他就这样随意地献出来,像对待三件破铜烂铁。

从特拉罗离开后他开始发疯,随即昏睡,然后是旅途中漫长的冷战,这算是冷战后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但比起僵局解冻,山治更在意这三把刀。

“不行……”拉下脸坚决反对,“还可以想其他办法。我的这套衣服……”

索隆随意瞥一眼,“又破又旧鬼才要!”

的确,穿那么久,质量再好的衣服也会陈旧。

“婆婆妈妈的磨蹭什么?叫你去你就去!”扬手把刀扔到地上,任由名刀沾满灰土。

这完全是对待破铜烂铁的态度,山治那句“要不拿三枚金耳坠替代”的话愣是没说出口。

“好……我马上去……你带孩子在原地等着,不要随便走动……”

蓝海与世隔绝,民风淳朴。三把名刀又遇到一个识货的当铺老板,换来数目可观的贝利,所以,从解决当天的饮食住宿到后来的安家开餐馆都很顺利,短短一个星期便安顿下来。

仓促之时为餐馆定下居酒屋的招牌,而菜品则以海鲜为主。店里雇了两个人当服务生,除此之外再无员工。

索隆无法面对生人,他不能出门,只能留在家里照看孩子。为了随时照顾他们,山治不能把生意做大,早上和下午一共营业6小时,只求养家糊口即可。

为了节省成本开支,山治选择自己种菜自己捕鱼,再养几只鸡,因此他把家安置在与小镇疏离的山丘上,既方便开垦菜地,也能远离喧嚣的市区。

为了尽快赎回索隆的刀,在他们适应了新的家居环境后,山治扩招新员工拼命赚钱,凭借高超的厨艺和跟哲夫老头学的经验,小店生意火爆,两个月赚足赎金,拿回三把刀。心愿达成,再将小店恢复成原来的规模,缩短营业时间。那些慕名而来等着尝美食的只能扼腕叹息。

all blue是一个四海交汇的神奇地带,有种类繁多的海产品,多变的海市蜃楼和特殊地势使得海岛所处的位置隐秘,除此之外,它很普通。偶尔会有外面的人找进来,带来不同的风俗和新消息,所以它不算完全封闭。

在以前做海贼的时候,山治来过一次,第二次再来,当地人自然不会大惊小怪。

孩子一天天成长,生活慢慢步入正轨。索隆在家专心带孩子,日复一日地锻炼,情绪稳定时还能帮着浇水种菜做家务。

山治像呵护一件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地跟索隆相处,时常保持和颜悦色。管教两个孩子时拿出该有的家长威严,遇到没素质的男客人不会有好脸色,但面对索隆,山治要表现出完完全全的耐心,尽量满足他的所有要求,不管他发多大脾气,不管他做了什么不可理喻的事。

该满足了不是吗……两个孩子慢慢喜欢自己,索隆很少发病,小店有固定的老主顾,过了一年平安顺遂的日子。

蓝海的气候温和湿润,四季如春,每个季节都可以种蔬菜瓜果。蔬菜的生长周期短,完全能跟上小店的供应,即使跟不上也没关系,把单调的菜式做出醇美的味道即可。

其实开荒种菜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索隆在闲暇时可以适当劳动一会儿,出来晒晒太阳,孩子也可以进菜地玩,不至于每天闷在屋里。

种菜最繁重的活莫过于浇水,海岛不比内地,淡水珍贵,不能采用大面积的水管喷灌法,只能提着水桶,一点一点慢慢浇。知道索隆手上有伤,锻炼的杠铃都只是正常重量,自然不会让他干这样的活。

以前全靠自己来没问题,最多是累一点,花的时间长一点。但这次不行了,在灶台换水的时候锅的把手松动了,一锅滚烫的热水当头泼下,反应快躲得及时,右脚和右手还是被浇到了,皮肤大面积地溃烂浮肿,抹上药膏,也不见好转的迹象。伤处在小臂和小腿上,有衣裤遮着,成功瞒过索隆和孩子。

小店暂时歇业,但地里的菜不能不管,今年出现异常天气后,半个多月没下雨,再不浇水,连杂草都会枯萎。

拖着伤腿和伤手去照管菜地,只浇了三桶,脚痛得厉害,不光是皮肤表面,连带在家族大战中留下的暗伤也一并发作,夹带血丝和脓水的黄色的液体从伤处渗出来,脚掌根本不敢用力接触地面。

偷偷观察一眼,索隆蹲在不远处锄草,顺便把菜叶和泥土里的虫子找出来,给圈养的几只鸡当零食。这种活虽然不费力,山治无论如何也不敢做,正好交给索隆。

拎到第四桶,才浇了三分之一,偏偏轮到索隆待的那小块青菜地。要是刻意避过他一定会引起怀疑,山治只能把水桶放在地埂边,放慢动作,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瓢一瓢地舀水去浇。

天气炎热,伤口不可避免地散发出异味,经过索隆时,他耸耸鼻头,向山治投去怀疑的目光。

山治忍痛保持正常的走路姿势,躲远一点,为分散他的注意力,底气十足地调侃一句,“绿藻头,干得不错嘛,草和虫子都收拾得那么干净,比以前细心多了。”

索隆脸色一黯,掐烂一只肥大的虫子,“如果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跟废物还有什么区别!”

一句不经意的调侃竟触及他的自尊,山治有些慌了,“呃……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做得很认真……”

这样的解释非但没有化解误会,反而点燃索隆积压的怒火,他扔下铁锄站起来,“你有必要忍让吗?把我当什么了?像哄小毛孩一样?老子不稀罕!”

任他指着鼻梁发火,为避免激化矛盾,山治低下头看自己的鞋,沉默以对。大概是走路时太用力了,伤口崩裂,血水流下来 浸湿灰色的袜子。要撤脚掩藏,反被索隆注意到这个可疑的动作,冲过去扒开他的裤腿看清真相,捏着手臂质问,又发现另一处伤口。

“你关店歇业就是因为这个?都快废了还理这些破菜干什么?这种活我可以来!”

自告奋勇地过去拎起沉重的水桶,脸憋得通红,肌肉一块块鼓起,小步小步地往青菜地挪,水在晃荡的动作中洒了一路,要跨过田垄时踩到松动的土块,重心一下偏了,连人带桶重重摔在地上,水全洒了。

昔日可以扛起一吨杠铃的三刀流剑士,如今提不动一桶水,连受伤状态的山治都不如。

赶过去搀扶,刚碰到他的胳膊,马上被甩开,“不要碰我!老子不需要你同情!”从泥水里站起来,拎过水桶的手还在不自然地颤抖,“可笑吗?我就是这样一个废物,让你白白喂养了一年,连宰了当肉的价值都没有……”

越说越激动,扑上去揪住山治的衣领,“你们选择救我就是最大的错误!还有……你给我准备的杠铃也是动过手脚的吧?练了这么久,没有一点效果……”

“冷静点,绿藻头……”索隆的眼中快喷出火来,心下没底,不敢跟他对视,说出口的劝慰和废话无益,“会好起来的,你还有瑞西和罗森,他们会陪着你……”

“不要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话,我不需要你安慰!”怒到无法言语,直接掐住对方的脖子。

零距离接触时,忽然察觉索隆的异状。他看似用了很大的力气,山治体会到些微窒息感,更无法忽视喷吐在脸上的灼热气息,趁机探手摸摸他的额头,烫得人手麻,就算天气热也不至于……是发烧?还是中暑?

“别碰我!我没病……”似乎猜到山治要干什么,索隆放手退开,径直逃离菜地,“我不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你不要再来烦我!”

山治一瘸一拐地追在后面,为了早点结束闹剧,忍痛用月步跃到前面截住去路,强行搂住他,可惜身边没有束缚的工具,索隆不停地挣扎,呼吸越来越乱。

一旦控制不当,势必陷入危险的境地。这时候不能再心慈手软,果断反剪住他的双手,扯下领带捆紧,掏出电话虫通知镇上的老医生上门看诊。

“混蛋……放开我……你居然叫人来……我不需要见任何人,我没病……”

闹了几分钟,他开始接受现实,不出声,也不再挣扎,目光四处乱扫,似乎在惧怕什么。

立即带回卧室,为保险起见,还是把他的手绑牢,栓在床头。

等了二十多分钟,镇上的老医生到了,看看索隆的脸色,拿出听诊器和温度计准备检查身体。

手还没碰到衣服他就开始叫骂,只是嗓音沙了,挣扎也显得有气无力。

为平复他的抵触情绪,山治提议由自己动手,老医生从旁指导即可,没想到索隆像触电一样,山治上手时他抖得更厉害,脸上写满恐惧,随时会崩溃。

万般无奈下,给他注射镇定剂,夺走所有的知觉和意识。

用医疗器械测量完生命体征,经验丰富的老医生下初步的结论,“他是伤口感染加身体虚弱引起的发烧,看起来挺健壮的小伙子……应该是受过多次创伤和精神刺激吧?”

“嗯……差不多……”

“趁他昏睡的时候,最好脱掉衣服做一个全面的检查,看看……”

“不行!”山治一口否决,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对又调整语气,“我的意思是我来检查,他害怕接触生人……伤口感染的话我大概猜出缘由了,你只需要开最好的药,我会处理。”

老医生微微一笑,知趣地点点头,“看方才的状况,你需要买点镇静剂备用,准备一副手铐。不过,镇静剂对身体有害,一般情况下不要用,要谨慎掌握用量。还有你的伤,不想留下后遗症的话,三天之内都不能乱动,光靠药膏不管用。”

老医生走后,山治脱光索隆的衣服检查,又在私处发现他自#虐时留下的伤痕。

来蓝海一年有余,第一次给索隆请医生,第一次察觉他的身体比预料中的更虚弱,第一次意识到在这样的环境里,他感受不到任何快乐。

事实上,只要心中的枷锁一直存在,他到哪里都不会快乐。两个孩子只是暂时的慰藉,不足以抵消创伤。

这一年里,一直独自背负家庭重担,顺着他,宠溺他,绝不还口顶撞,说不碰就不碰,从不敢提做爱。

失去的都是最珍贵的,要补偿谈何容易……

“厨子,在发什么呆?就像这样绑我一辈子?”正心绪烦乱时,索隆醒了。

凑过去解开领带,不知道该道歉还是该安慰。

偏偏在山治歉疚的时候,索隆又冒出一句让人心酸的话,“又给你添麻烦了?抱歉……以后我尽量克制……”

克制?把苦闷都压在内心深处,躲在没人的地方用自虐克制,然后再若无其事地陪伴自己?

“没必要这样,绿藻头……如果你真的反感跟我在一起,我们马上去找特拉罗,也许他更适合你……”

一拳砸在山治鼻梁上,连砸出鼻血的力道都没有,“老子在这待了一年,你现在说这种鬼话合适吗?为什么要提他?”

鼻梁酸得牵动泪腺,山治索性把脸埋在床单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合适……”

“听好了,臭厨子!”探手扯住一头金发逼他正视自己的脸,“不要再用哄小孩的语气跟我说话,那样同情弱者的嘴脸只会让老子觉得自己越来越废物……我需要人练手,你更不必让我,这辈子不管怎么练都不可能赢你……还有啊……”忽然紧紧搂住山治,在他耳边低语,“你特么的就不能看开点?做爱再正常不过……是你主动追求我的,现在装什么君子?这副身体早不受我控制了,想要时得不到,生不如死……被插习惯了,忽然闲那么长时间,很不适应呢……”

有温热的液体打湿肩头,能猜到那是汹涌的泪。再分开时,索隆脸上只剩半干的水痕。

他开始tuo衣解裤,伸手摸摸红肿流血的后xue,确认昏睡时没被动过。扫一眼老医生留下的药物和治疗工具,躺下,大方地张kai腿,呼吸变得急促,“那怕是上药也好,把那些工具cha进来……”

默然不语,拿镊子夹住蘸了清水的棉球伸进去擦洗,再用酒精棉球消毒,最后塞入治伤退烧的药粒。

整个过程中,不论腿抖得有多厉害,面部表情却是匪夷所思的享受。山治不知道那句是他的真心话,还是发病时的胡言乱语,总算破解了一个难题,一直以来,施以索隆的信任和自由太少。

自此后,开始尝试用恰当的方式相处。在他神智清醒时,该拌嘴该打架就不客气;顺便给他安排力所能及的活,带孩子、施肥、锄草、拣菜、收割一样不落,天气好时还可以一起出海捕鱼,海流不稳定就改钓鱼;赶上他发病的时候随机应变,尽量避免造成后续影响;最必要的是跟老医生求方子,把药物加在酒里,适量饮用,吃药喝酒两不误。

与此同时,孩子的教育也很重要,不求他们成为轰动世界的名人,至少能自保,达到父母的水平。

跟小黄瑞西始终有血缘关系牵引,彼此都有默契,小绿罗森则不然,索隆还好,山治则要克服心理障碍,真正地接纳他,关爱他。其实,看到那张与索隆相似的脸,有时候甚至忘记他是大魔王的儿子。而刚到蓝海时,山治时刻注意纠正小绿的攻击性行为,不许他打人打小动物,兄弟间不能无端争抢,自己宰杀活物时要避开小鬼。

随着孩子的快速成长,比起情绪不稳定的索隆,他们两个不用大人多操心。为避免小鬼无所事事到处疯玩,闲暇时教他们识字和拳脚,索隆心情好时也会传几招剑术。到五六岁的时候,可以使唤他们做家务,到餐馆里打下手,必要时可以帮忙照顾索隆。

摸清索隆精神失常的规律,便极力避免重现可能会勾起痛苦回忆的人和事。注意到他发疯的征兆时,及时支开两个孩子,以免索隆清醒后无法面对他们。

时间可以淡化记忆,不论记忆是苦是甜。到后来,索隆发病的次数减少,顶多是心情不好时发脾气,掀桌砍家具泄愤。由此一来,做爱不再是禁忌,只要索隆愿意,山治随时会配合。

10年一晃而过,小绿早过了11岁生日,小黄也快满12岁。

意外来源于生日礼物,为了给索隆一个惊喜,一向听话的小绿没有跟山治说明礼物是粉毛羽织,更不了解那看似沉静温厚的面容后隐含了多少血泪。

老医生刚走,骨折的左手和右腿的刀伤都处理过了,但上了药之后更糟糕,剧痛像蚁虫一样从伤口爬遍全身,最后汇集到脑子里,嗡嗡地闹。

“现在还痛吗?”小黄瑞西体贴地拿毛巾给他拭汗。

“嗯……”轻轻点点头,试着动一下左手,疼得龇牙咧嘴,半天缓不过来。从小到大,第一次受这么严重的伤。

咚咚咚……“罗森……在吗?”

忽然响起的敲门声已经够让人紧张了,在听清那个万分熟悉又格外让人恐惧的声音后,两个孩子吓得屏住呼吸,而紧张过头的小绿突然冒出一句,“不在……我们不……”

小黄赶紧掩住他的嘴,“你是笨蛋吗?不要出声……”

门吱呀一声开了,绿发男人背对月光站在门口,地板上拉出一条长长的黑影,延伸到床边。室内的床头灯照出他脖子和手背的血迹,裤子上也有,腰间还悬挂着反射寒光的三把长刀。

还来不及反应,那人已经走到床边,距他们一步之遥,惨白的脸露出一丝在他们看来十分诡异的笑,“刚才……对不起……我……我失控了……厨房里煮了糖水,你先喝一点……”

终于注意到他手里的玻璃杯,一眼认出这是自己最爱喝的蜜糖水,都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端饭送水拿零食,应该是从记事时就开始了。

“我……不要!”伤口的剧痛让小绿清晰地认清现实,果断打翻杯盏,热水正好淋在索隆的右手绷带上。索隆保持着递杯子的姿势,好像感觉不到被烫的灼痛似的。

   小绿忽然心慌意乱,想尽快逃离,便向小黄求助,“我要出去……我们快走!”

一向机灵的小黄也乱了方寸,顺着请求搀起小绿,绕过索隆往门口走。

“站住!”

一声断喝迫使他们止步,抬头一看,门被金发男人堵住,香烟的火光格外显眼。

“你们要去哪儿?”

等了半天得不到回应,丢下烟头踩在脚底,山治不再期待孩子的答案,而是去检查索隆被烫的手臂,“你伤还没好还来折腾什么?该道歉的是这两个小鬼,还有我……”本想让索隆端糖水来跟小鬼缓和关系,差不多行了,没想到演变成这样……

“你们两个,回来坐好!”

定定地看着小黄小绿的眼睛,直盯得他们心虚,抬不起头来。

“他已经道过歉了,还带你最爱吃的东西来赔罪,你还想怎么样?”

“我……”小绿嗫嚅着发不出声,又是委屈又是疑惑。

训话前拉张椅子扶索隆坐下,重整思绪,“你们不算屁事不懂的小毛孩了,该了解一点现实。以前老是追着问妈妈在哪里,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们,你们的妈妈的是男人……就在这里。”拍拍索隆的肩膀,给孩子半分钟时间来消化,再接续下去,“不要怀疑,这就是真相。”

说到一半,看看两个小鬼迷茫的表情,一时间竟找不到能打动他们的理由,又不能告知完整的真相,不由得焦躁起来,走过去凑到小黄和小绿耳边低语,“为了确保你们平安出生,他生病了,到现在都没好。记住了,他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是你们欠他的,几辈子都还不清……”

“够了,圈圈眉,你的废话太多!”转头正视小绿时,语气又复柔和,“这次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我会好起来。你可以不原谅我,但是,男子汉就该有男子汉的样子,伤痛不是理由。”

随即转身就走,抛下一句感谢,“谢谢你的礼物,我收下了……”

心疼得几乎滴血,唯一能做的只是哄两个孩子上床睡觉,再赶过去陪索隆,重新给他处理手上的伤口。

今晚算这些年来他情绪最失控的一次,粉色羽织即是最大的刺激。山治觉得自己无比失败,十年过去了,还是不能及时发现并阻止他自虐。治疗一刻未停,索隆的身体却每况愈下,差得超乎预料。

闭塞的蓝海会一直平静无波,一家四口继续住在小山丘的日式宅子里,索隆也会为他们活下去,还能活多久呢?谁也不知道……

又一个十年,两个孩子都已成年,再不需要人操心和照顾。

看到他们,仿佛看到当年的自己,恃才傲物,意气风发,对未来充满希望。

山治不复年轻,在日夜操劳及过度的压力下,金发中夹杂了些许白发,一到阴雨时节,腿脚极不灵便。

索隆的情况更严重,早已食欲不振身形消瘦,经常陷入精神恍惚的状态,要么整日坐着发呆、无所事事,要么不停地喝酒,时醉时醒。毕竟在孩子小的时候他可以陪孩子打发时间,等小鬼长大了,他们需要见识广阔的世界,不适合拘在狭小的庭院里,亦不能时常陪伴他。

自砍伤小绿后,索隆发病的次数逐年减少,直至完全消失。不能为这个家做真正有用的事,那就克制情绪,避免给山治添麻烦,不再给孩子带来疑虑和恐惧。

如何看不出他的煎熬和痛苦,所以到两个孩子的生日,在那个意义非凡的日子,山治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打电话勒令出海鬼混的儿子滚回来,他拿出看家本领做一桌丰盛的生日晚宴。

全家聚齐,围坐在桌边。

二十一根蜡烛,二十一个难以诉说的辛酸岁月。

烛光映照着四个人的脸,瑞西和罗森一边往嘴里塞食物,一边兴致盎然地讲述出海的有趣经历,渣滓伴着唾沫横飞,兴奋之时更显容光焕发,却被山治以餐桌礼仪太差为由踹得鼻青脸肿。

索隆微微带笑,把面前没怎么动过的菜推给对面的罗森。罗森此时已是接近3米的大个头,体型魁梧,浑身充满力量。而那张稍带稚气的笑脸无形中把气场削弱了,在山治和索隆面前,他只是一个孩子。桌上的大半食物都进了他的肚子,还是没饱,见索隆推让,自然毫不客气地收入盘中。

山治忍无可忍地斥责,索隆笑着劝止,“没事,他年轻,应该多吃点……我有酒就好了……”

拿过一瓶酒,直接用嘴咬开盖子,狂灌几口,呛得一阵猛咳。

赶紧撂下筷子给他拍背顺气,“慢点,别喝那么快……”似乎是想起什么来,山治脸色煞白,一把夺过那瓶酒,“你又瘦了,还是多吃点肉……不用管这两个吃货,不够我再去做……”

索隆直起背脊,看看山治又盯上酒,“不用再去折腾,我就爱喝酒。好几天都没喝了,浑身不舒坦……”伸手抓在瓶颈处,用了力,酒瓶依然焊在山治手掌中,不动。

“放手,我要喝!”刻意加重语气,目光尤为冷淡。

金发男人坚持了几秒,终于松手,坐正身子拿起一把餐刀,戳一块牛肉放到食盘里。

索隆喝酒一贯豪爽,夺回酒瓶后,仰起脖子就开始倒,少许紫红的酒液溢出嘴角,顺着脖子一路流,滑到锁骨。

瑞西心思缜密,他很快注意到山治的脸色和他过于紧张的状态,握着餐刀很僵硬,好像怕熟牛肉会活似的,迟迟切不下去。

索隆很快喝干瓶里的酒,他慢腾腾地站起,放眼环视一遍,要去柜子边拿新酒。然而没走两步,忽然弓起背,脚步错乱,晃了晃身体便一头栽倒。

罗森大惊失色,放下餐具冲过去搀索隆,只见他死死揪住胸口的布料,唇色发青,眉头拧成疙瘩,一张嘴就是几口暗黑的血。

瑞西屏住呼吸,鼓起勇气去看怕山治的反应。记忆中,如果索隆出状况,他一定是第一个冲过去的。但这次例外,他对此视而不见,反而拿起叉子,戳一块牛肉送进嘴里狠狠地嚼。

瑞西想起这次离开蓝海后,偶然发现两张古旧的通缉令,按图索骥,打听到的令人震惊的传闻,关于东海魔兽的。接着是一些旧报纸上不堪入目的头条。

不敢再探寻更多的真相,光这个就足够了,足够解释索隆发疯的原因,解释十年前山治说过的话。

“你们欠索隆的,几辈子都还不清……”

疑团瞬间肃清,看血的颜色,不难判断出酒里加了什么,看山治的反应,不难猜出他要做什么……

罗森仍懵懂不知,看怀里的人痛得浑身抽搐,连连惊呼,催山治叫医生。

“不必了!”抓起餐刀,狠狠刺在桌子上,冰寒的蓝眸暗如地狱,“不要动他,让他好好睡。”

“爸……你在酒里下毒了?!为什么?”即使猜到,仍要寻求一个残忍的真相。

山治恍若未闻,慢慢起身,艰难地走过去,推开震惊到反应无能的罗森,小心扶起索隆靠到自己怀里,试图舒展他紧锁的眉头。

“明明跟老医生说过,要配尽量不会带来痛苦的药,怎么还会这样……”

抓住绿发男人胡乱挥舞的手,贴到自己脸上,毫无顾忌地正视那失焦的赤眸,“晚宴开始前我一直在做痛苦的思想斗争,可看你连吃半碗饭的胃口都没了,只能由着你喝下那瓶酒。”

“为了我们,你隐忍和克制很痛苦吧……21年了,整整陪了我们21年……小鬼都长大了,不再需要人照顾。所以够了,不要再勉强自己……”

索隆张张嘴,又有黏稠的血涌出来,词句都变成暗哑的嘶吼,无比悲怆。

“忍一忍,马上就过去了……好好睡,不要再睁眼……”等了良久,山治愣愣地看着已然安睡的人,泣不成声。

索隆,由我开始,就由我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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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索结局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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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山甲 | 2020-3-10 08:51:5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偶然看到了。好開心。不知道lz又有什麼奇思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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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凤来仪 | 2020-3-11 11:00:5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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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9991658 | 2020-3-11 23:27:1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绿藻好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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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丛中一点绿 | 2020-3-12 14:57:5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虐虐虐虐虐虐虐虐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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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fgh | 2020-4-14 14:02:0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从ao3转过来的 入坑文 又虐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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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196 | 2020-4-21 14:57:0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虐,但是好辣,果然变态的还是要让明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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