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遍] 【罗索】一起绑架案引发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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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le | 2020-9-15 13:07:46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可以称为同人写作中的踢不到老爹的蛋现象了。

如果一个人时间旅行回去踢自己老爹的蛋蛋,接下来这个人就不会出生,那么就不会产生一个踢老爹蛋蛋的人。

同样的,如果他者真得能像太太描写的程度去改写one piece而非再次创生,那么改写之后的人物将对这个女神没有任何吸引力,一旦人物失去了吸引力,已经是充满淫欲的样子,那么女神又会失去改写的兴趣,那么这种描写就消失了,世界线又回归“老爹“的线。

地底的翻涌的淫欲在海面上是冒不出一个黑色的泥浆泡泡的。我是这么觉得的。不用因此就不翻涌,也不用因为冒不到地面而特意变得肆意。

他们还是在海上航行,头顶是金色的太阳,周围是蓝海,不向着幸福,只是可能遭遇幸福,也遭遇其他很多东西。

——淫欲正是因此产生的,因为他们还好好地在航行(当然他们从来不是起因与责怪对象)。一直存在的那种OOC的评判, 假如没有之前预设的一个character,又怎么能评价是out of这个character呢?

女神的布道称它无趣、讲从此将得到无限制的自由,把全然由笔者掌控的强烈生理反应引起的性讲做自由,但女神就是因为这个“无趣“的世界而来的。真正的莎乐美就是跳舞,不布道,然后直接拿走,John一下子就失去了头颅,角色一下子就会同野猫一样交姌起来。

女神真得愿意如此去布道吗?女神诉说的限制正是无法突破限制之证明。

在女神之后,在全然的莎乐美来之前,这太阳和海面都不会颠覆的。只要莎乐美需要生存,莎乐美就永不独立,那么莎乐美不会到来。

取走John头颅的莎乐美并不是完全形态的莎乐美,但她无法完成全部的发育了,因为她的诞生就不是凭空诞生的。

不写同人的朋友谈过自己憎恨人总是不够彻底,她说既然要放纵,准确地命名了腐,为什么不能再彻底。现在看起来是不可能彻底的,腐已经被固定了,就像哈尔捉住了路西法,它也被传播了,就像图像在传播中不断变模糊不断折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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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Y | 2020-9-15 17:07:5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我是Y 于 2020-9-15 17:23 编辑
able 发表于 2020-9-15 13:07
这可以称为同人写作中的踢不到老爹的蛋现象了。

如果一个人时间旅行回去踢自己老爹的蛋蛋,接下来这个人就 ...

我还能说什么,Able桑的评论总是能如此精准地抓住我想表达的东西,并且还能将在我头脑里模糊不清的感受准确地描述出来。我爱你w
这个悖论我听过,不过我听到的版本是“杀掉你的爷爷”哈哈哈。这个悖论用到同人创作上实在是太妙了。同人作者在“绝对自由”中杀掉了原作者,实际上也是丢弃了自己的初衷——那个感动了她,激发她创作的形象,在她手中被消解了。

这篇文的灵感之一就是我的一个感触,就是我脑海中最疯狂的性爱场面是无法呈现在文字中的。角色的人格和行为模式在限制我的创作。罗藻的躯体在我半梦半醒间不受任何拘束地(以我想要的方式)纠缠在一起,醒来后我所看到的他们仍然是冷静克制的男人,这一切都沉到了表面之下。这样一种张力,我想用“角色反抗同人作者的任意创作”故事来表达出来。

女神选择布道,而不是直接取下约翰的头颅,大概是她最后的理智。她不愿亲吻一个冷冰冰的,失去生命的约翰的脑袋——就算是她也知道,这不是约翰。她希望仍然能够思考的约翰的脑袋来亲吻她。但是这个禁欲的埃塞尼派无疑不可能满足她的需求。

全然的莎乐美降临的景象我不是没有见过,那是一个用角色名字的空壳承载的,沸腾的欲望的岩浆将一切都烧毁的荒芜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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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Y | 2020-9-15 17:25:43 | 显示全部楼层
女神Y-罗藻线竟然获得了如此透彻的(甚至超越我原本想法的)剖析,我暴风哭泣。
所以有人对男神尾田-罗宾线有什么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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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wanli | 2020-9-16 02:13:4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ouwanli 于 2020-9-16 02:15 编辑

补充一下感想,我就一个祈望,Y以后能不能把abo的车车福利在别的文里补全(๑•́ωก̀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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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Y | 2020-9-16 20:56:15 | 显示全部楼层
ouwanli 发表于 2020-9-16 02:13
补充一下感想,我就一个祈望,Y以后能不能把abo的车车福利在别的文里补全(๑•́ωก̀๑) ...

收到~如果我有灵感就会写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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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le | 2020-9-17 08:18:0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Y 发表于 2020-9-15 17:25
女神Y-罗藻线竟然获得了如此透彻的(甚至超越我原本想法的)剖析,我暴风哭泣。
所以有人对男神尾田-罗宾线 ...

突然看到这个,感觉这个真得写的有点儿少,但是确实也没法表达。可以尝试用罗宾的口吻写诗?

我是觉得罗宾承载着很多同人创作者的一部分吧,因为创作也不能说目的是改写,本质的目的还是表达,留下痕迹。但她已经走到了确实是她自己要行走的道路上,甚至说她的过去促使她走上这条道路这一点也已经不重要了,对她的探讨不可避免地要探讨自己。

求真和看到事实并不是改变它们,而且追求事实能向内挖掘,跟自己碰撞,她的这场追求正好证明了她能面对的东西到底是多么坚硬/庞大或者热烈得像太阳,正因为她全然地面对,这些属性也已经归属于她,在窥见尾田的那一刻,她的个人性格和其他的已经全部归属于她自己,在这碰撞的一瞬间。尾田也只能像福楼拜哭自己的角色一样,描写一种属于她的真实,无论如何设置情节,她的真实都会彰显。

她是“摘下王冠的国王”,sunny号上全船都是,也不能说是国王,但一定都能自行“摘下王冠”; 她是拥有“自己的石头”,并且抱着石头向山上走的西西弗斯,她的山没有顶——大多数西西弗斯渴望把自己和石头都粉碎的力,但不会自己放下石头,也有一些西西弗斯放下了石头,很少数西西弗斯能走上没有顶的山,这些会看见“雪山上的脚印”,并叫后面的人看见自己的脚印,但是他们肯定已经不在乎了。这种获得并不会有企图掌控全部世界线的不安稳。

有人拜神,有人无神论,但如何面对神呢?  罗宾反正是用自己面对的。哪怕Y不写,哪怕尾田去改,罗宾的事实已经是她的了,主权已经移交,尾田或者Y只能成为《老人与海》中的海。罗宾则不用像海明威那样写这个东西来表达,她直接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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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Y | 2020-9-17 21:17:4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我是Y 于 2020-9-18 06:50 编辑
able 发表于 2020-9-17 08:18
突然看到这个,感觉这个真得写的有点儿少,但是确实也没法表达。可以尝试用罗宾的口吻写诗?

我是觉得罗 ...

Able桑更多地从罗宾的角度来分析这条线,我很惊讶。果然作者和读者交流可以碰撞出新的火花。
这条线我原本更多地是从尾田的角度来思考,想要表达作者通过创作角色,在他们身上看到自己的精神的外化;而如果没有这外化,它们在他的思想里始终是隐性的,而不是显性的,是自在的,而不是自为的。(这就是佐乌神话所说的“在这个世界中直视自己,并且收回到自己之中”)
不得不说,我对于从罗宾的角度来看待尾田存在这一事实,没有很成熟的思考;因此在文本中的呈现也就比较单薄了(就是你说的写得有点少)。原因是罗宾在这个故事中的心态如果要获得任何现实意义,那么就要预设上帝存在,而且是黑格尔意义上的上帝存在——那个在世界中表达自己,看到自己,并且成就自己的上帝。而我很难在现实意义上想象黑格尔的理论,尽管将其想象成一个作家的创作过程是轻而易举的。
“主权移交”的说法给了我很大的启发。就算不预设黑格尔的上帝,罗宾的收获——如果被当作自我发现来理解的话——也可以被视作有现实意义的。确实,自我发现不在于改变什么,而在于理解。而理解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尽管它原本就属于你了,也是一种获得。这种获得在于看待世界有了全新的视角,对自己的道路有了全新的理解;这会影响一个人的行为。
或许可以(尽管不是很准确地)用维权运动来理解。比如“平等”的权利,与其说是被发明,不如说是被发现(我是这么认为的);而奴隶一旦在自己身上发现了自己原本就拥有的“平等”的权利,就“获得”了平等,尽管这权利原本就是他的。他牢牢地抓住这个自己的本质,在某种意义上已经获得了解放。
罗宾也是一样的。当她不理解自己的本质的时候,这个本质是辖制着她的;而当她勇敢地直面自己的本质,也就抓住了自己的本质,获得了“主权”。

另外,关于西西弗斯。我深感如果一个作者如果能够让自己的角色背负上自己的石头,真的是大成功了。如果一个作者不切身地去体会自己角色的生存的重量,那么他所创作出来的角色一定是轻飘飘的,要么是短暂的激情聚合成的幻影,要么是功能性的角色(俗称工具人)。而当角色背负上了属于自己的石头,他做出的行为甚至连作者也无法把控,无法预测。这大概就可以称为角色的独立。
(我不得不承认在我的罗藻同人中,罗一般是背负着石头的人,而藻则一般是轻盈的幻影。原因是罗的心态一般是我自己心态的写照,而藻的内心我几乎没有走进去过。对我而言就算让两个角色背上不不同的石头都那么困难,可以想见厉害的作家把控数个角色,需要怎样的阅历,怎样的对人心的体察了。)

关于西西弗斯渴望把自己和石头都粉碎的力。真是如此——我又要说同人创作了。关于同人创作和严肃作品的区别。就我七八年在圈内混的经历,同人创作往往是这样一种无法在现实中实现的渴望的抒发。换句话说,同人创作与其说是对生存的一种呈现,不如说是对生存的一种逃避;这类似于某些宗教的功能。它是后现代诸多宗教中的一种,因为它所描绘的是彼岸世界,而不是世界。举中众多现象中的一个——“黑化”文学在这圈内的流行。如果在它“主题是描写主角的堕落”这个意义上,将黑化文学与严肃作品中同样主题的文学(比如陀氏的《罪与罚》)相比较,会发现一个明显的差别。黑化文学的主角是不会承担后果的。在黑化中,主角在文本中获得了历时性的解放(也就是黑化的状态贯穿整个文本,而主角既不会受到来自于自己的良心的惩罚,也不会受到来自己外界的强制的惩罚),在创作者的心中则获得了永恒的解放。然而现实中,所谓黑化所带来的的解放不是历时性的,当然更不是永恒的,而是刹那间的——惩罚接踵而至。后现代主义宗教崇拜“刹那”,将刹那的激情定格并永恒化;大多数同人创作所描绘的就是这个“刹那”,并且以浪漫主义精神将其转化成历时性的状态。然而生存不是在刹那间的,而是在时间中的。严肃的文学则会直面生存的实相,并刻画它。
这似乎是一种津津有味地吃着人家的饭又嫌它馊的行为——无疑我很享受在同人世界中对于生活的真实困境的逃避,也很享受黑化文学;说实在的,这比在严肃文学中看到惨淡的现实要舒服得多,就像狂乱的酒神祭祀无疑能给人比参与苏格拉底理智而费力的宴席要快乐得多。当我这半年开始疯狂写作的时候,动机也是对于一些窘境的逃避。但是当现实又呈现在我的意识中,我就发出了这些感慨。

(我似乎除了回复你还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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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Y | 2020-9-18 06:21:01 | 显示全部楼层
able 发表于 2020-9-17 08:18
突然看到这个,感觉这个真得写的有点儿少,但是确实也没法表达。可以尝试用罗宾的口吻写诗?

我是觉得罗 ...

啊救命。我又读了一遍,发现你其实是在从尾田的角度分析罗宾的独立性,而不是从罗宾的角度来分析其生存的真实处境?或者两者都有?不知道哪个理解是正确的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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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le | 2020-9-18 06:56:3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Y 发表于 2020-9-18 06:21
啊救命。我又读了一遍,发现你其实是在从尾田的角度分析罗宾的独立性,而不是从罗宾的角度来分析其生存的 ...

其实主要是不自觉地分析了尾田,你已经定义罗宾是精神外化和延伸了,这没有什么大区别的。

即使是尾田本人,大多数时候也并不在他自己面对角色的位置,而是在罗宾面对未知的处境中。我本人又是看完这篇文的,确实一直都是读者的思维,并不转换到创作者的立场,我就不会去考虑创作者和创作行为,确实考虑的是罗宾,但又因为罗宾之位置和尾田和其他人都有更大的共通,所以实现了分析尾田或者其他人的效果。

这篇文的设定里其实他都一直在幕后,对我来说是作为一个角色出场的,罗宾也是在叙述中获知他的,尾田就没有那么吸引我,看完并不会去思考他本人。这篇文里还是窥视神的角色最容易吸引我。

现在谈起创作这一行为的引起的事件(在他们身上看到自己的精神的外化),我依然没想要去思考尾田和他的创作过程,因为对我来说,尾田就是另一个人类,我没有必要去窥视或者解读他,他爱干什么随便他自己的意思。就算我很好奇,尾田依然是间接的、在幕后的,反而罗宾就相当于外化的精神这一个单独的环节,跟我(读者)有一种直接的关系。如果好奇尾田,如果他对op的创作是完全投入的,那么我认为最重要的就是这个问题:通过罗宾和其他角色,他实现了什么?

被创造的罗宾就是一手资料,真得想思考尾田或者他所代表的作者身份、作者行为,不如直接思考罗宾本人——他精神的外化。虽然理解罗宾或者整部作品不一定能完全地拼出尾田的每一个细节,毕竟作者能了解很多种反应,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哪一种,给角色安的又是自己所知的最合理的一种,但是合理的程度起码就代表了某种能力以及能力天花板,最重要的是能反应出内核。

我以为令罗宾窥见作者的过程,就是角色引领作者的过程,我之前认定的罗宾在这一过程里的身份,就是作者本人在现实里的身份,我确实认为尾田是这样的,他对所谓的神应该是这样一种态度,我认为你设置的这个情节终于抓住了他的态度。

在情节设置中,罗宾确实得知了神的存在,她还可以更进一步,能代表一种超越。把理解这个动作安排给罗宾,是他创造的作品可以挣脱他的一种可能,在挣脱里更有生命力。

她身上被赋予了一种突破创造者的力量,而且我认为她一直有这种力量,到你的手里终于给她安排了明示这种力量的情节,也就是窥视神的一瞬间便获得主权而不是在神的回视中整个人崩塌掉。

罗宾这种只追求无限靠近真实的设定本身就很容易让角色比作者领先一步的。无神论者否定神,神的教徒依赖神,但不管如何,假如神真得存在要怎么面对神? 神不存在又怎么面对这个事实? 总不能一昧否定或者相信吧,总不能选择在否定里变成无限制的暴徒,或者在依赖中走向无比软弱吧?这样一来有神就被杀死,没有神就反而在否定中诞生一位。也只有追寻真实并面对真实的态度了,在面对里自己不断地发育。


我一直的经验是,这个态度或者别的对自己的认知其实是在现实中遇到什么东西在弹回来时获得的,无论是做事、创作或者干点别的什么。

最简单的办法是阅读,撞上别人已经创作好的东西、别人的精神实质。强有力的碰撞通常是这么实现的,因为不逃避的精神实质很多时候比现实更为强有力,开拓了现实之外的东西。

创作或者再次叙述是确认并固定碰撞后弹回来的东西用的,相当于用语言描述一个脚印,如用自己的语言则无限靠近踩下这一脚、真实地到达进入这种精神的瞬间。用自己的方式创作确实有外化精神的作用,即使只能无限逼近那一瞬间,也总算是记录下来了,毕竟那一刻其实是很容易遗忘的。创作中固定的东西和凝固下来的东西再次发展的可能就是一种超越,还是被凝固也被定位的超越,自己有再次到达这个坐标并越过它的可能。

我个人偏爱的作家也是这样的。在对待自己原创的角色时,即使完成了自己精神的表达,也不是在杀死并限制角色,而是在创造中显现,并且同样是在某种基础上发展。角色是可以超越自身的,作者可以让位给角色的某种发展,一开始动笔的时候没有预见的发展,从而显现一个真实和某种必然性,作者随后就可以跟上角色这种发展,因为这种发展肯定不是一大步,也不可能真得突破太多认知,而是稍稍地领先一点。超越也是彰显自己的一种过程,只要那是自己主导的。

假如尾田对op是全情投入的,不是提前就设置好的,那么他也是要在里面实现超越的,不管他主观上愿意还是不愿意,这是多么长的一个创作过程。我不确定他是只是展示了他已经获知的,还是利用创作不断地突破、固定、发育,就像我不确定梅丽号到万里阳光号的转变提前多久他就安排好了,是根据什么安排的。但我可以确定的是在搭建情节、安排这些的时候,他就是得调用自己的经验,无论导致那个经验的事件过去了多久,如果它是一个带来非常鲜明的感觉的经验,它就还是新鲜的,他需要在这个经验之上再去发展,要不断地思考、面对、完善、发展它。

其实我才刚刚进行到万里阳光号的命名,都还没有告别“我的梅丽号”。所以只能在那里写自己的并非作品解读的解读,完全是在解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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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le | 2020-9-18 08:01:5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Y 发表于 2020-9-18 06:21
啊救命。我又读了一遍,发现你其实是在从尾田的角度分析罗宾的独立性,而不是从罗宾的角度来分析其生存的 ...

关于脚印这个东西,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愤恨过,《没有“新雪”》曾经重新引起了我的强烈愤恨,我也记住了脚印,并且习惯于用脚印去描述。

无论是作者亲手写的东西,还是别人代为记录的东西,它真得就只是“雪山上的一个脚印”,这点认识跟图霍尔斯基一致,不同的是,我特别憎恨这个人留下脚印,自己却又死了。但是后来我就好了,我明白ta也只能做到这样,复现踩下那一脚的过程和ta本人全部身姿是不可能的,正如文字与语言中没有现实,只有真实,ta已经尽力去描绘和逼近了,ta是渴望复现的,没有道理不尽力。 而且脚印所在之处,是ta的精神触角驻守的地方,ta是那样地富有弹性而且不会断裂,能从另外一个驻守地回环到此处,更别说从一条已知的路径延展触角到达另一条路径。

我不知道尾田走到哪里去了,但我觉得他在很多个脚印处同时驻扎着,会回环过来重新想到某个问题。普遍的文本提供的对走路、对脚印的理解是向前,把已知世界代入进来,但我觉得可能更像是进入深处,迷失又探索,不是完全向前的,会远离这个脚印,又把它当做一种路标,随时都能找到。所以我会觉得他在不断调用的是一种最前沿的、保持着对他而言的新鲜度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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