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注:米霍克X索隆,师徒,特工鹰堡组pa,人物ooc
用枪的对方堪堪躲过索隆的剑气,已经失去平衡的身体慌乱中向索隆打过来的子弹偏离轨道,被索隆的刀锋切过。 被一分为二的报废品在空中被再度改变轨迹,最终落在地面上滚了出去。同时落在地面上的还有被索隆的刀横切过咽喉的尸体。 大量血迹从横切面喷涌出来,在地面上留下喷射状痕迹。 感受不到了任何活物的气息,索隆刀尖拄地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喘息片刻,索隆将刀收入刀鞘,地面上留下一串脚印,混合着自己以及敌人的血迹。 胡乱擦了一把额头,差点混入眼睛里的鲜血从额头转移到他的手背。单手握着刀柄,另只手按住肩膀上的伤口,血液从指缝中渗出。 索隆跳上船,幸好船上有自动导航,否则以他这样的品性,这辈子是要在大海上飘荡到地老天荒了。 佩罗娜在他的船上放了医疗箱,佩罗娜虽然总是和他吵架,但她是个很好的后勤保障。 索隆打开简易的医疗箱,从里面扯出来一团纱布,胡乱缠住胳膊上的伤口,牙齿和另只手相互配合,简单打上一个结。 暂时躺在船舱里,索隆枕着双手看着天空上的阴云密布,眼前已经出现了鹰眼那张几乎看不出情绪的脸。 ——太狼狈了 身上穿的是米霍克买给他的衣服,经过这一战基本算是报废了。索隆估计,以他这个狼狈样子站在米霍克眼前,自己那个以严厉著称的师父会不会重新计算培养他的花销。 ——船到桥头自然直 嘛,算了。索隆讨厌猜想,他知道日常饮食中的大部分食材出自师父自己的田里,年轻的特工又抓了抓一角,这衣服的材质肯定不是师父田里种植的。
船停靠在鹰堡的码头,停航的震动让索隆醒了过来。挪动四肢,索隆嘶了一声。 偌大的城堡只有师父米霍克和佩罗娜外加他索隆。索隆是米霍克唯一的弟子,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庆幸自己的运气好。 当索隆将自己挪进米霍克的书房时,医疗箱已经放在书桌上了。米霍克像是算准了索隆回来的时间。 年轻人站在书桌前,心虚地挠了挠后颈。 小心翼翼地叫了声“师父。” 鹰眼将眼前的报纸放在桌面上,挑眉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脸上依旧没什么变化。 索隆看不出来鹰眼是生气还是没有生气,那张表情几乎从不改变的脸上,想读出什么来,对索隆还是一道难题。 “弄得这么狼狈。” 米霍克扔下这么一句便站起身。 剪刀贴着索隆,将他身上的衣服剪成七七八八的碎片。刚刚还算是服装的布料现在落在地面上,索隆在心里对这件走到生命尽头的衣服道歉。 毕竟,是师父买给他的。 米霍克拨亮了桌面上的灯光,让索隆双手撑着书桌边缘。米霍克手里的手术刀和他的“黑夜”一样精准,小刀一转,在索隆后背上划出一道血槽的子弹残片便从肉体中被剥离了出来。年轻的身体抖了几下,硬生生的将呻吟声吞了回去。 鲜血流下来之前便被米霍克用纱布按住。消毒液触碰创面时,索隆死咬着嘴唇,身体抖得像晃动的筛子。
说不心疼是假的,米霍克看着放在一旁的消毒水心中盘算着,下次和后勤保障部申请物质的时候需要那种刺激性小的消毒剂。 眼前的年轻人若不是有着不输给野草的生命力,这条小命早就交代了。绷带将索隆缠了个结实,和佩罗娜的蝴蝶结比起来,鹰眼的包扎更实际一些。 “师父”转过身的索隆摸了摸胳膊上的绷带,又摸了摸后腰上的伤口,被好好地裹在了绷带下面。 年轻人臀部靠在书桌上,并没有实打实地坐稳。 “我会好好努力的。”脸颊上贴着的创可贴随着索隆说话而移动。 书桌上的灯光逐渐暗淡了下来,索隆有些看不清米霍克的神情。 鹰眼贴近索隆,将小徒弟锁在他和书桌之间。 年长男人脸上的胡须蹭的索隆有些发痒,年轻人下意识抬手搭在师父的肩头,而那人近身,双手在索隆的腰间逐渐收紧。 “那就努力给我看。”他的话传进了索隆的耳膜。
索隆松了口气,臀部向后移动,将全部的重量压在米霍克那张宽敞的书桌上。室内昏暗的灯光将两个人的表情都打上了一层模糊的效果。 米霍克总是会给他安排一些需要他挑战的任务,拼尽全力还是能够完成的那种。那之后带着一身伤,歪歪扭扭的回来。 索隆早已经习以为常。见习特工里,算起来应该是索隆最费衣服,但至少他还活着。像他们这样的人,活到最后的才算是赢家。 爆炸声在耳膜上的残留还在嗡嗡作响,子弹打在墙壁上的反弹,所剩无几的目标杂乱的脚步声,还有做困兽挣扎的残响...... 米霍克抚上索隆的脊背,年轻人在他的抚摸下一点点放松,像是一只被太阳照得温暖而舒适的猫。 索隆仰着头,勃颈上的脉搏压在米霍克的唇下。 这样的夜晚让索隆安心。虽然动一下,身上的伤就会被扯动而敲击着索隆的神经。 痛意味着生,而非死。 米霍克就像是一盏永远亮着的灯,照着索隆的路,引着他,领着他。换句话说,鹰眼是索隆的地图。虽然说GPS并没有成为索隆的特效药。 但,米霍克是。
年轻人坐在桌面上,双腿下意识的向两侧分开,为米霍克腾出更多的空间。不安分的双腿沿着米霍克的小腿一路向上。随着本能而动,但这样的索隆在米霍克眼里就像是有意撩拨他。 无意识的动作最拨人心,即使索隆还没有意识到。 年长的那个人维持着单手搂着索隆的后腰,另只手腾了出来,沿着腰线顺着腿根覆盖住了年轻人已经有了感觉的地方。 隔着布料不轻不重的上下滑动。那样子颇有雕塑家的意味,正一下一下精雕作品的轮廓。 湿漉漉的舌尖在索隆的脉搏上画着圈,歪着头靠在米霍克颈窝的年轻人言语开始变成细碎的零星。 被点燃的烟花嗖的一声跳上了高空,随之轰然一声在半空中留下持久的回响。 索隆就像是个懵懂的小孩,成为米霍克的弟子,精进的只有武学,而吻技还是一如当初。鹰眼在索隆的唇上留下浅浅的痕迹,舌尖擦过,又擒住年轻人的嘴角。 细碎的声音变成了呜咽,忘情之间抬起的手臂牵动了伤处,索隆嘶了一声。
米霍克看着眼前的小孩,捂着缠着绷带的胳膊,抬头之间望向他,麦色的肌肤上即使沾染上了嫣红也看不太真切。只是眉眼之间多了几分的期待。 书房说起来并不是个理想的场合,身下的书桌对于现在的索隆来说过于坚硬。米霍克抬手托住索隆的腰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另只手托住年轻人的臀部。 在离开桌面的同时,索隆双腿缠住米霍克的腰。 没有受伤的那条手臂搂住米霍克的肩头,靠在师父的怀里,满满的都是鹰眼的气息。 索隆觉得他现在变成了一只小动物,被自己的饲主抱在怀里。其实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他住在鹰眼家里,吃他的喝他的,穿他的用他的。倒真的是有被好好地“饲养”着。 米霍克推开书房的门,他抱着他的年轻人向卧室走去。 而索隆只是希望,这个时候不要在走廊上遇见佩罗娜。
米霍克走路的时候基本不会发出声响,即使是现在抱着索隆也是一样。像一只考拉,作为挂件挂在米霍克身上的索隆意识到这个问题。他开始回想,当初在学校的时候似乎有过类似的课程。悄无声息地摸到目标身边,在攻击范围内发起攻击。 大概?差不多.....是这样。 那种课程可能是上过了,也可能是大概确实上过了。索隆不确定,就像是他觉得眼前出现的建筑物可能都是类似的。 倒也不能怪他,每次出任务都搞得那么大的阵仗。爆炸后让人上不来气的浓烟,被火焰燃烧而相继折断的木头,墙体断裂倒塌宣扬而起的大片尘埃...... 索隆现在意识到,应该和米霍克重新学学,虽然做到悄无声息是特工的基本课程,但即使用最简单的问题来询问也不丢人。 想到这里,年轻人在米霍克的怀里蹭了蹭,鼻尖无意识地蹭过鹰眼的下颚。无意而轻盈,如同处于朦胧状态的小兽。 托着索隆臀部的手没有动,搂着年轻人腰身的手腾出来将卧室的门推开。索隆松了一口气,如果被米霍克抱在怀里的样子被佩罗娜看见,对方又不知道会怎样笑到晕厥。
一身狼狈的索隆看上去和这整洁的房间格格不入,他就像是一个因子被放错了位置。 将人放在床上,随即护着索隆的头,将年轻人推到在那宽敞的床上。 “米霍克”他叫了他的名字。 男人挑了挑眉,盯着眼下的小兽,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因为这次行动又多了几些伤疤。 “我会追上你的。”他说的信誓旦旦。 “好。”笑意已经在唇边扩散,锐利的眼睛里切入柔和的光,一如这夜色温柔。
年轻人勾住米霍克的脖子,将嘴巴凑了过去,他先是学着米霍克刚刚的样子,舔了舔鹰眼的嘴角,随后将整个唇贴了上去。 带着试探的意味,仿佛是向这个世界迈出第一步的幼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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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将回应,用全部的身心指导向他求教的年轻人。他们的夜还长,还有那么多的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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