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完美的,ooc是我的。
“该死的,特拉男到底把酒藏在哪里了。”
索隆在厨房里翻找着心心念念的酒,特拉男已经给自己禁了一星期的酒,导致自己现在看到一切东西都会联想到酒。更可笑的是,禁酒的理由是怕自己喝醉,露出上半身让被人看到。
该死的,谁会喝醉啊。而且自己上身都是特拉男在做的时候留下的痕迹,怎么可能让别人看见。
“罗罗诺亚,你在找什么?”
索隆认出声音是贝波的时候松了口气,还好不是特拉男,被他逮到自己今天晚上就睡不了觉了。
“我在找酒,你知道放在哪里了吧。”
“在船长的房间里,你被禁酒了,船长不可能给你的。”
索隆啧了一声,猜测这个时间特拉男不可能在房间的。站起身子,拍了拍贝波的肩膀。贝波打了个冷战,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要告诉特拉男。”
“诶!!!不行的,船长会生气的。”
“没关系。我就喝一点点,他发现不了。”
“这不行,船长他……”
“好,就这样了,多谢。”
“等等,罗罗诺亚!船长的房间在左边啊!”
索隆完全忽视了贝波的话,在船里找了十几分钟才找到特拉男的房间,揉了揉头发,又轻咳几声才缓缓打开门。
“还好不在房间里。”
索隆进了房间就锁上门,像只偷腥的猫,心惊胆战地找着被藏起来的酒。
“可恶,酒到底在哪里。”
索隆快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但还是没有找到酒的影子。泄气地坐在椅子上,生着闷气,抬眼看到罗的帽子放在桌子上,一把抓过来发泄地捏着帽子。
“他没带帽子吗?”
索隆看着帽子,心里疑惑自己怎么就栽倒在特拉男的手里。特拉男平时都带着帽子,表情总是阴郁的,但他一看到自己,这满肚子坏水的家伙却总肆意地调戏着自己。用低沉的嗓音说着甜蜜的话诱骗了自己的第一次,平日里意志坚定的自己却被轻易地挑起情欲,勾引着自己亲手摘下他的帽子,放荡地跨坐在他的身上。引导自己用湿热的后穴达到高潮,本想用帽子遮掩住自己难堪的表情,他却把帽子扔到一边用力地扣住自己的双手,将自己沉溺于欲望的神情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他。
太霸道了。
索隆捂住潮红的脸,低头看见自己欲望撑起了裤子,阴茎也一点点蹭湿了布料,留下色情的深痕。索隆调整呼吸让自己放松,回过神才注意到被扣在帽子下物品。
“特拉男也会吸烟?”
拿起白色的烟盒,附着在上面的海浪似的花纹很引人注目,索隆细细地看着印刻在烟盒上的烫金色的文字,试着理解词语的含义,但复杂华丽的花纹让自己选择放弃。手里把玩着磨砂外壳的打火机,略微颗粒的质感让索隆爱不释手,手指有节奏地拨动着打火机,听着清脆悦耳的声响笑出声来。
“真想不出那家伙吸烟的模样。”
索隆臆想着,罗也许会熟练地从烟盒中抽出一支烟,慵懒地含住烟蒂,单手打开打火机稍稍侧着头注视着烟被缓缓点燃,青蓝色的火焰张扬地吞噬了黑暗,却在罗苍白有力的手上温顺地跳动着,随意地甩手,咔哒一声打火机就已合上,烟灰色的气体衬着致命又危险的金瞳忽明忽暗,上扬着嘴角,明明一副十分欠揍的样子,却让自己按捺不住亲吻他的欲望。
该死的,要疯了。
索隆惊讶自己居然在臆想的时候点燃了特拉男的烟,索性尝试了吸了一下。入口是浓烈但不呛人的薄荷,烟的味道缠绕在自己的舌尖,像罗亲吻自己的时候吸吮到舌尖发麻的感觉。烟草的味道被薄荷特殊的香气完美地突显出来,又麻又辣的口感与罗用修长的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口腔的触感一模一样。
本是拿着手术刀的手,却总是用来捉弄自己,让自己露出难堪的模样。
索隆愤愤的想着,脸上逐渐染上喝醉一样的潮红的颜色,自己醉了一般舒了口气,捏破烟蒂处的爆珠上瘾地又吸了一口。
薄荷的味道更为强烈,霸道充斥整个口腔。感觉像是在给罗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