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一三o三一 于 2023-2-10 21:08 编辑
【香索】索隆在黄金城处刑台被血虐,山治花式刷存在感。爱绿藻战损请进,不喜勿扰。
点梗来自lofter新晋居民_0789295@xinjinjumin0789295
背景 原著
想看的点 被拖进一个小屋 索隆被绑 山治要回答问题 回答错了 捅一下索隆(对不起了索隆 我想看[老福鸽/狗头])
甜或虐 前虐后甜[老福鸽/给你喜欢]
根据点梗二创设定重点:
山治索隆双向暗恋。
作者有话:最近都没产粮,但我也想虐索隆了,索隆受伤山治心疼也挺带感的,来个狗血一点的虐身。我发现索隆山治特别适合虐。
创造新人物新场景挺难的,就来炒一炒剧场版的冷饭吧,选黄金城特佐罗来当那个大恶人。
为此去重温黄金城,特佐罗造的黄金处刑架真的挺带感的。
【正文开始】
1
草帽团一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会去主动挑事,所以低开高走,先吃瘪再翻盘是常态了。
这次遭遇特佐罗,似乎没什么不一样。
同样是疏于防范,先在进城时吸入大量金粉,受制于特佐罗的黄金果实能力,又被巴卡拉的幸运果实整蛊,路飞破天荒地闹肚子踩了香蕉皮,山治点烟烧了衣服再踩香蕉皮,索隆利剑出击却被特佐罗的黄金果实能力禁锢了双脚失去战斗力。
三大主力相继败阵,娜美被闺蜜卡莉娜用刀顶住脖子,草帽团其他人都得掂量掂量,再出手会有什么结果。
“这个剑士悬赏金三亿两千万,用来抵你们欠下的赌债,刚刚好。”特佐罗狞笑着抬手转动五指,操控房间里的金饰,像金蛇出洞一般,瞬间缠住索隆的身体,变成一架禁锢人手脚的处刑台。“回去凑够这个数,我会考虑放人,或者,让这个剑士做我的奴隶。”
2
为营救索隆,草帽团分头行动,铤而走险,在卡莉娜的指引下打开金库大门。
没有金光炫目的财宝,展现在草帽团眼前的,只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骗局”。一路过关斩将所到达的“金库”,恰恰是黄金城的天空剧场,这里受万众瞩目,站在聚光灯下,为了蒙混过关而穿的天龙人服装,在此时此刻有些滑稽可笑。
索隆依然被禁锢在黄金处刑台上,默默地看着金发厨子踏月步攻向特佐罗又毫无悬念被黄金藤蔓制住的一系列举动,他眉头皱了皱,低下头去,直到娜美她们被一一控制,也没再抬头。
特佐罗大踏步走到展台中央,以胜利者的姿态重重鼓掌,压下了观众台下的人声躁动。
“按理说,你们草帽团已经完全输定了,草帽小子淹死在底仓只是时间问题,但这样结束的话,未免太草率。看在你们卖力表演的份上,我还可以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至于怎么比,我来定。”
特佐罗一打响指,用黄金果实能力在舞台中央造出一张豪华赌桌,昂首阔步坐上赌桌的庄位,往椅背上一靠,说话越发豪横,“你们已经没有筹码了,这个绿头发的剑士暂时算你们的赌资,为此,草帽团还要再出一个人跟我对局……”特佐罗轻蔑地扫视一眼被困在黄金禁锢里的众人,冷冷发问,”你们……谁来?”
山治娜美等人相继对特佐罗怒目而视,暂时没有搭话。
特佐罗笑得肩膀抽搐,继续说道,“忘了说一点,剑士作为借给你们的赌资,已经没有人权了,你们现在又没有钱,所以……”
话音刚落,一条幻化的金色利箭猝不及防击穿索隆的肩膀,剑士咬牙忍痛的倔强表情取悦到特佐罗,他将巴掌拍得啪啪响,以上视下盯着草帽团,“你们每输一次,要算在剑士头上,当然,赢了,钱会给你们。五局三胜,就可以抵债,这……算不算好戏开场?”
草帽团还没回应,观众席上呼声震天,对他们来说,直接将罗罗诺亚处死这样草率结束反而显得无趣,搞成赌局既刺激又颇具诱惑性,拉长战线也无所谓。
“我来!”山治在黄金禁锢里尽量挺直身板,以更冷冽的目光看向特佐罗,咬牙切齿又加一句,“我来跟你对局!”
特佐罗上下打量了一番山治,笑了笑,抬手解除困住他的黄金禁锢,“哦?黑足山治是吧?有情报透漏,你跟罗罗诺亚关系不太好啊,是要借机报仇吗?”
山治抬脚用鞋尖磕了磕地,望着处刑台上的剑士,脸上是旁人肉眼可观的冷漠,“换个人被绑在那儿,也许我还有心理负担,一个浮游藻类嘛,平日他就看我不顺眼,现在的输赢更无所谓了。”山治脸不变色眉头不皱,说得云淡风轻,扯开身上的天龙人伪装服扔下高台,把里面那件黑色礼服的衣领打理整齐,不慌不忙先掏出烟点燃,蓝眸定在特佐罗身上,无所畏惧,“反正你不会大发慈悲搞个公平赌局,对吧?”
特佐罗刺耳的笑声响彻整个天空剧场,持续数秒后,笑声才稍微收敛一些,“我说过的,在黄金城被骗的家伙就是输家,你告诉我,你们现在,和斗兽场的奴隶有什么区别?”
山治径直走到赌桌旁,一撩衣摆落座,狠狠吸了一口烟,“废话少说,开始吧。”
金发厨子这边显得轻松自在,而一直傲慢无畏的绿发剑士,眼神不知何时黯淡了三分。
早该想到的,他们只是同伴,一切的行动都是为了草帽团的未来,原本藏在内心深处的邪想妄念,现在是时候结束了。
这个念头闪过,索隆又自嘲地笑了笑,他罗罗诺亚从搭上路飞这条贼船开始,什么时候被情感左右过,刚才那个消极的伤感,本身就是幼稚的。
3
“运气真好啊,黑足,第一局你赢了,这是你应得的赏金。”
有黑西装的手下把两摞筹码堆到山治面前,被金发男人直接无视,背靠椅子翘起二郎腿,双指夹着烟掸了掸烟灰,换了一个更为拉仇恨的坐姿。
特佐罗多少被山治的狂妄给激怒了,他只道黑足山治色心重没有正形,想不到他还有如此狠绝冷静的一面。
处刑台上的索隆有意无意地关注着赌局,他被禁锢的地方正好对着赌桌,不管低头还是抬头都能看见山治的一举一动,除非他闭上眼睛不看。可索隆不喜欢逃避,不管厨子是输是赢,由自己来接受惩罚伤害,不牵连其他伙伴的话,正合心意。
第二局,需要面临一个选择题。
有绝对控制权的特佐罗轻敲赌桌,发动黄金果实能力,分离出的五条黄金利剑像毒蛇一样悬在被绑的五名草帽团成员眼前,只要他一动手,就能毫不费力地击穿眼前的猎物。
娜美、罗宾、乔巴、乌索普等人自然是一样的决心,对未知的惩罚毫不畏惧,即使表情上掩饰不住些许畏惧,却没有一个人发出示弱的声音。
对局的山治先急了,一拍桌子站起来,对特佐罗怒目而视,“喂!你不是说不对其他人出手吗?”
特佐罗嘿嘿一笑,“我的题目都还没放完,你那么着急干什么?”
在讥笑声中,特佐罗又发动第六支黄金箭对准索隆,这才抛出第二局的题目,“你要答一个选择题,猜猜我下一步,会把草帽团的谁,扎个血窟窿?六选一,有趣吧?为了公平起见,你我事先写上答案,再公布,怎么样?”
说话间,有助手分别递上写字白板,特佐罗拿过来,刷刷写了两笔后反扣在赌桌上,然后笑盈盈地看着山治,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山治攥住笔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看看身后随时会面临血光之灾的伙伴,再看看处刑台上的剑士,不可避免地陷入慌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山治第一时间想到,路飞和弗兰奇现在底仓忙着弄海水,反败为胜只是时间问题,如今的赌局正好可以拖延时间。
至于这个六选一的赌局,输的概率很大,输了会由索隆接受惩罚,侥幸赢了也是其他伙伴被黄金箭刺穿,不管哪个结果山治都不愿看到,更不想说别无选择这种屁话。
“喂,厨子……”处刑台上的剑士正视着金发男人,语气平静得可怕,“你没发现他们在计时吗?赶紧麻利地写答案,慢腾腾地蠢死了……”
“你特么闭嘴!老子不是正在选吗?!”山治扔掉嘴里的烟头,在地上重重踩灭,一系列拿白板写字的动作暴躁得想要把整个舞台都拆了似的。
山治背对娜美罗宾她们写字,白板上的答案清晰地在众人眼前呈现。
——SANJI
不是索隆也不是娜美、乔巴中的任何一个,而是他自己的名字写满了整个板面。
早该想到的,以山治的性格,嘴上臭屁一点,却是宁愿死也不会去伤害伙伴的,更不会主观意义上地伤害索隆。
写完往赌桌上重重一扣,山治死死盯着对面的特佐罗。
特佐罗不理会山治的瞪视,向巴卡拉招手示意。红发女人笑着应下,摇曳着腰肢走过来,一手一个拿起山治和特佐罗的白板向镜头展示。
结果出人意料,山治那块的答案竟然是“罗罗诺亚”,而特佐罗那块白板的答案竟然是“山治”。
“啊拉,一般有血性的男人都会写自己吧,连特佐罗大人都是这么想的,没想到黑足你真的是来报私仇的……”这一招挑拨离间很幼稚,也很毒。
巴卡拉像蛇一样游移身体靠在山治身旁,笑着耳语一句,“很抱歉,你没猜中特佐罗大人的心思,你输了……”
被绑在特佐罗身后的索隆看见了特佐罗的答案写的是“山治”,娜美她们也看见山治写了什么,按赌局规则这局是赢了的,可看见运气果实能力者巴卡拉出现,他们才清醒了,这所谓的对局,胜负决定权从一开始就是由特佐罗操控的。
“喂!太卑鄙了,特佐罗,你们竟然篡改答案……”看不惯恶劣行径的娜美气愤地朝特佐罗怒吼,全然不顾身前悬着的随时会把人扎出血窟窿的黄金利剑。
“喂,娜美!不要跟他们废话!”领教过一次黄金箭的伤害性,索隆生怕娜美被特佐罗针对,急忙开口打断,“赢不了我们也会愿赌服输,不像那些……”
话说到一半索隆被迫噤声,草帽团其他人却是惊呼出声,只见原本指向其他人的黄金箭像毒蛇归巢一般,调转箭头,尽数刺向处刑台上的索隆。
为了展现处刑的震慑效果,特佐罗不断操控包裹住索隆全身的黄金,演变成一副用长链条捆缚手脚的.开刂架,将索隆身穿白色西装、被刺得鲜血淋漓的绝美画面展示出来。
手臂、双脚、腹部、肩膀均被黄金利箭刺穿,等那些黄金化成的利器一一拔出,雪白的西装上绽开一朵朵刺眼的红,这些红像小溪一样蜿蜒而下,黄金处刑台也被染上艳丽的色彩……
这还不够,特佐罗把拴住索隆手脚的锁链放长一些,让他能站在台面上,手脚有一定的活动空间。失去处刑台的支撑,只见一向硬朗的索隆有了短暂的脆弱,被大量失血和伤口创痛击垮,腿一软半跪下去,头低垂着,双臂向斜后方被拉扯,从肩背剧烈起伏的幅度不难猜出他正在遭受什么。
乔巴他们又惊又急,不断喊索隆的名字,看见他缓了缓重新抬头才稍稍宽心。索隆紧咬钢牙不泄出一丝呻吟,眼神冷冽地向特佐罗投去倔强的信号,看到对方镜片后遮掩不住的怒意时,有了一分狼狈的宽慰。
山治的眼睛却像长在索隆身上似的,在剑士被处刑的瞬间,他身体紧绷,脚下蓄力,感觉随时会控制不住把赌桌踢开,直奔特佐罗的脑袋。而这时,索隆的视线转向这边,山治又慌忙转头避开,故作凶狠地朝特佐罗拍桌子,“第三局了,别磨磨蹭蹭的!”
而第三局又稀里糊涂地赢了,现在是三局两胜。看观众席上热情高涨的博弈声,在赌草帽团和特佐罗的胜率。很明显,特佐罗从一开始给的就不是机会,而是把草帽团当做演戏的小丑,为他的天空剧场赚取大利润。
在观众的喧闹声里,赌局来到第四局。
按照他们挑起观众博弈心的套路,这局不论如何都会输。
正是因为明白这个,山治点燃一根烟,坐在位子默默地吞云吐雾,对特佐罗放出的第四局题目充耳不闻,试图用消极怠工拖延一点时间。
同时,山治偷偷观察周围用来喷黄金水花的巨大管子,看有没有动静,时刻期盼路飞弗兰奇两人盗取海水的行动成果。高度紧张之下,拿烟的手都有些颤抖,不留神时还被特佐罗突如其来的大笑吓了一跳。
“哈哈……你是不是在等草帽小子弄海水?太愚蠢了,作为中场休息,给你们放一段现场监控吧。”
大屏幕切换,监控画面显示路飞他们在船底找到海水时欢欣鼓舞的样子,可下一秒,特佐罗一打响指,通风入口关闭,闸门打开,海水倒灌,瞬间将画面里的人淹没。
“怎么样?现在还觉得你们有希望吗?看看草帽团的表情,这真是一场好戏啊。黑足山治,要提醒你,拒绝参加赌局也是要接受惩罚的……”
不等特佐罗说完,早有预料的山治,一个强力弹跳冲向处刑台上的索隆。山治身法很快,却快不过特佐罗的黄金箭。这些黄金就在索隆身边,有着特佐罗的意志,山治还没挨到索隆的衣角,就见一根染了鲜血的尖端从索隆胸口刺穿出来,再嚣张地探到山治眼前。
“唔……”索隆的呻吟很轻很低,在山治听来很刺耳,被血腥味塞满嗅觉的滋味不太好受,他下意识地想去搀扶这个遍体鳞伤的人,刚动一动,却见眼前的尖刺恶意拧动起来,搅出了利器与血肉摩擦的咕滋声。
索隆强忍住没叫出来,脸色却霎时间惨白一片,痛得整个人都开始发抖,好像要死过去一样。
山治定在原地不敢动了,连烟头烧完烫到嘴边也不为所动。表面平静,心脏却隐隐作痛,这样的感觉似乎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只知道,如果索隆再在他面前痛苦脆弱下去,他会发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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