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 9/13 更新20章!【香索/辅all索】凡尔赛迷情(淫荡军妓藻 双性/R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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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Yhiong | 2023-6-17 14:00:30 | 显示全部楼层
藻藻好色 好香的肉 太太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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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崎Yu☁️ | 2023-6-17 20:05:4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Srszt 发表于 2023-6-16 22:02
山治:没想到吧,我还包售后~(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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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写的好棒!!好香!!!香吉包售后哈哈哈真的戳到我了,藻子好色好色,我也想去调教藻子!!呜呜呜船长到底为什么不辞而别啊,留下藻藻一个,藻以前还自己认定了他是未来自己的家主,戳到泪点了,藻当时肯定很无助很迷茫,所以在监狱的时候德的出现才会被他当成光一样的存在,他对香吉有了心动的感觉但是自己又想报答德对自己算不上…的施舍,而且他可能也怕以后会被香嫌弃呜呜呜,离开军队无处可去,是不是也有一种可能他想在军队里呆着是想再得到船长的消息呢?啊啊啊路飞!你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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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咖藻咖馆 | 2023-6-17 23:31:4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小藻好没安全感的样子,好可怜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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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旗不是琪 | 2023-6-18 01:03:1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真的很好看 满足了我的一些小x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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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那就好  发表于 2023-6-18 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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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l123 | 2023-6-18 01:15:4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路飞的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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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l123 | 2023-6-18 01:16:3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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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szt | 2023-6-18 01:36:3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谷崎Yu☁️ 发表于 2023-6-17 20:05
太太写的好棒!!好香!!!香吉包售后哈哈哈真的戳到我了,藻子好色好色,我也想去调教藻子!!呜呜呜船 ...


是的是的,路飞突然离开给藻特别大的冲击,藻的身世很坎坷,幼年就被教导要服从路飞、路飞以后是家主,身子也给了路飞。所以中间在校园、监狱那段长达小半年的时间,他的内在其实崩溃过一次,但是他自己不知道,只是觉得一定是自己没用,给别人添了麻烦,所以才“理所应当”的被放弃了。后面遇到德索罗,他下意识就觉得要“有用”才算报答。离开军队无处可去,是因为更悲惨的原因,后面会说到,和他的身份有关(其实文中有过伏笔)。他没有再想得到路飞的消息,就是……被各种经历磨的配得感太低了,也没有安全感,被丢掉只会觉得是自己不够强/不够优秀/不够有用,所以如果能知道消息就最好了,不会主动肖想什么。他和山治的话,目前他都没有想过在不在一起、配不配的问题,默认就是不可能,因为他对山治“没有用”。后面山治会慢慢治愈小绿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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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大的女攻 | 2023-6-18 09:46:4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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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uuu | 2023-6-19 03:18:4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呜呜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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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szt | 2023-6-19 15:15:3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Srszt 于 2023-7-30 18:38 编辑

-6. 被抛弃的累赘-

Hint:战损play!是战损的藻~ ps,有时间插叙描写,用【】框出;少量mob出没

天气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阴冷,分明是夏季,风却宛如秋刀,不断刮在人脸上。

索隆在身后背着枪,在演讲场地上来回巡视着。他心中隐隐不安,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告诫自己愈发警醒。

局势在792年的夏天急转直下:

大革命步入第四个年头,拉夫坦帝国的内部却更加混乱了,两个月前那次针对「玛莱居民区」的炮轰计划未能实施,的确救下无数无辜的生命。但是,不知是哪个有心人将这则消息卖给了报社。

一时之间,铁腕善人·德索罗的形象被打成炮轰平民区的冷血恶棍,民众举着牌子的上街示威,在军政府前焚烧德索罗的画像。

这只是个开始。

之前有亲信、家人被德索罗砍过脑袋的贵族们趁机发难,保皇派更利用此机会暗中勾结、施放冷剑;致命的情况却不止于此:毗邻的 欧珀拉共和国 与 大艾萨公国 组成反拉夫坦联盟,突然对拉夫坦帝国展开进攻。行动突然,势如破竹,居然一路打到凡尔赛城的百公里外。

这让四年来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的民众,霎时犹如惊弓之鸟,许多人举家北迁,没有余力的则惶惶不可终日。

两年以来,凡尔赛城内被德索罗暴政维系的秩序,迅速瓦解成一地散沙。

索隆目睹着一切,只觉得矛盾、焦虑、内疚、不安。

【刚回来的那一天,德索罗并没有对索隆做什么。他回来时已经傍晚,活动室里的状况,让他大发雷霆,厌恶地拔掉军妓后庭里那只皮鞋,勒令卫兵架着索隆去洗涮干净。而不等他再做什么,线报传来:韦斯顿炮兵营的火炮被尽数破坏,同时炮轰目标区的居民已经疏散。接连的冲击,令德索罗无暇他顾,等他有余力料理索隆,已经是几天后。

自大与孤高,让德索罗无法将罪责全怪在索隆身上——人是他让吊起来的,不可能指望一个被喂了烈性春药、赛住嘴、捆的像个粽子似的军妓,在高超的盗贼面前还能做点什么。

再之后,局势让每个人的日子都格外难过。秩序的崩坏与保皇派的挑拨,令凡尔赛城内一片混乱,示威、游行、斗殴,每天都有人死在街头。更别提随着外敌围困的压力,城内物价疯长,越来越多的百姓快要吃不起饭。

覆巢之下无完卵,德索罗不是一个好的统帅,但拉夫坦帝国需要一个领导人。】

索隆站了一下,缓过一阵晕眩。

他微微颤抖着,军装下面满是新旧交叠、刚刚愈合或还在渗血的鞭伤。但这实在没什么,德索罗救过他的命,是他自己选择效命的人,在做下交付情报的抉择前,他早知道对方手段异常严厉。更别说如今局势动荡,人人头上都像悬着达摩克里斯之剑,对方拿他泄欲或泄愤,都在情理之中。

事实上,索隆是自责的。两个月以来,他或多或少这么想:一切仿佛都是情报泄露后的连锁反应——凡尔赛城的政治局势在一夕间崩溃,德索罗的政治地位遭受沉重打击,人民的愤怒让暴动与示威席卷全国,而外国军队趁隙进攻……

【“你最好还有点用。”德索罗掐着他的咽喉,让他继续跟随时说。

“咳唔——”

索隆起初认为那些皮鞭与殴打,用来交换市中心百姓的平安很值得。但之后,随着德索罗将他摁在办公室的窗台上,让他看下方示威的民众,以及一只被暴民用竹竿挑起来还滴着血的人头,索隆觉得德索罗怎么凌虐他,都是应该的。

德索罗终于满意。

他让他去服侍那些刽子手。那些刽子手都是德索罗豢养的死士,原先不是屠夫就是马匪,各个体壮如牛、性情残暴。他们体格高大的惊人,人人均有2.5m身高,将索隆围在中间,才到他们腹肌高度的军妓甚至显得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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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内心同样如同暴风雨中的海洋,遍布礁石与海啸,无法平静,焦虑与不安交织在心头。

外面的游行抗议与巷战交火的声音,让他无比痛苦与困惑。

他不知道那天走掉的刺客,在这样的浪潮中究竟有多少力量,也不知道拉夫坦帝国接下来的方向又有多少只手在暗中操纵。

一切都是如此的混乱,而他能做的,只有那些……基础的工作,比如当好德罗索的军妓与护卫。

等他回归军营,德索罗对他表现出的顺服很是满意。他没有撤他的职,仍旧是副官。索隆对此无异议,他知道,自己应该收拾自己惹出来的烂摊子。】

今天,凡尔赛圣母院教堂的院子里,即将举行一场演讲。

索隆收回思绪,第三次的巡视警卫与岗哨。

他身上一周前被德索罗抽打出来的鞭伤还未痊愈,但他强撑着下床了——时间不等人,随着天气逐渐炎热,反拉夫坦联军的持续推进,叫嚣着要让德索罗下台的呼声越来越高。

人民翻出德索罗在两年间的种种“罪行”与半年以来的铁血统治,无处发泄的恐惧与愤怒,让人们迫不及待寻找宣泄口,誓要将他送上断头台。

圣母院庭院中的氛围,紧绷到极点。

德索罗站在临时搭建的演讲台上,面对上下方乌乌泱泱的数百名民众——这些是没有携带武器,搜过身,被放进来的“文明人”,大多还算体面,有些是银行家、有些是生意人,还要更多是新闻印刷厂。而外面还有被卫兵用人墙阻止的民众,则手中纷纷举着猩红的告示牌,白底红字写着“Hell”“Butcher”的字样。

德索罗深吸一口气,试图在这个危机四伏的时刻挽回颓势,夺回曾经属于他的政治地位。

他清了清嗓子,扩音话筒让声音在凡尔赛圣母院的百年庭院中回荡开,他的声音仍旧带着惯常的华丽与优雅,自信的仿佛让周围一切都变得渺小。

他一定能够成功,德索罗这样认为。

“尊敬的凡尔赛市民们,

在这个动荡的时刻,我依旧有勇气站在这里,与你们共同面对着前所未有的挑战!我们的城市现在陷入混乱,人民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我非常理解,我向你们保证,我们将不屈不挠地、坚定地捍卫平权、自由的价值观。”

他说完开场白,下面一片嘘声——平权、自由。这是大革命一开始的基石,是有识之士呼吁平民起义的根源:拥有近800年历史的拉夫坦帝国,一直被杰尔马家族所统治,但在历史长河中,许久都是安居乐业的。直到近百年前,君主逐渐变得残暴、税负沉重,王室、教廷与贵族宛如三座大山一样压在百姓肩头。

层层盘剥让人民再无喘息,阶级壁垒让命运仿佛从出生伊始就被写定。从杰尔马十一世开始,连续三代的残忍统治终于让人民压抑到极限,十三世君主的横征暴敛绷断了最后一根弦。至此平权、平等、自由的口号,才迅速席卷全国。

然而革命并未给人民带来理想中的东西,更多的反而是混乱、无序、掠夺。

「不过就是又一场政治作秀!你不过是想要权利罢了!」远远儿的,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

于是声浪一浪接一浪地涌来,直到外面的卫兵鸣枪示警。

德索罗额角绷起青筋,强压怒火,努力保持微笑,维持着平易近人的公众形象。他双手下压,仿佛示意大家稍安勿躁——

“请诸位先将那些道听途说的成见放一放。

我们曾经是一个自由光明的国家,但是现在,黑暗的阴影笼罩住了我们的未来!拉夫坦共和国,这个伟大的国家,此刻正面临着内外交困的局势。如果我们不能团结,就会被试图削弱我们的敌人钻空子。他们将蚕食我们的自由,侵占我们的国土。

无论你们如何看待我,难道想让四年来革命的努力付之东流么?回归皇权,让贵族们再骑在你们的头顶上作威作福?!

我的朋友们,现在正是我们团结一致、共同抵御敌人的时刻。我将坚定地站在拉夫坦共和国一切真实、美好和公正的一面。我不会让恐怖和专制主义再次蔓延,我们将共同努力。让我们摒弃分歧和仇恨,以伟大的团结来对抗那些试图削弱我们的敌人!”

他越说越激昂,慷慨的陈词通过无数藏在暗处、由黄金能力变出的扩音器,散播向四面八方。

不得不说,德索罗极有游说天赋,振奋人心的演说很能鼓舞人心,凡尔赛城内持续两个月的动荡,需要一个统治者将它画上句点。

而越是到关键时刻,索隆就越紧张。

德索罗在台上掌控住局面,让索隆能够稍稍分神到四周。绿发军官的目光紧紧盯着周围人群、扫过角落,戒备着任何可疑动向。他的心脏跳很快,身体紧绷,随时处于战斗状态。

随着德索罗演讲的推进,外围民众的怨气似乎正在逐步减小。而台下的记者们,也架起照相机,钻进黑色的裆布中,按下快门。

一切,就在瞬间发生。

说时迟那时快,伴随“砰”一声相机拍摄传来的爆破音与闪光,一副巨大的、足以覆盖圣母院一整面墙体的巨大白布被从高处垂抛下来——

人群惊呼。

而索隆双耳一动,敏感地听见几声身体倒地的闷响,他霎时回头,却发现院墙二三楼原本应该站在窗口守护的狙击手们全部消失。野兽般的第六感,让他顿时汗毛倒竖。而下一秒,一些黑洞洞的枪口伸出原本用于守护的岗哨,对准了德索罗。

“小心——!!”索隆没有任何犹豫,他转身冲上演讲台,瞬间摁倒德索罗。

“砰、砰、砰、砰”地枪声擦着他们的身体、后脑,枪枪命中刚才德索罗站着的地方。

索隆扑抱住他,就地滚出数圈,直到带着男人藏到一处掩体后。他一刻也没有耽误,借着掩体的阻挡,回身就是几枪。他枪枪精准,直接将高处正对着他们的狙击手爆头。

他深喘了一口气,拽起德索罗,将他推进身后不远处的小门中。

那是他事先安排好的撤退路线,万一有变动,就从那里走。小门后就是圣母院内部,恢弘的百年建筑穹顶高耸,彩绘玻璃漏下绚烂的日光,手握十字架的高耸圣母像正垂着头,仁慈又威严地审视着世间。

“少校,将军!”有一队等在里面的士兵。

索隆顾不上说话,只是点点头,示意按照计划去那个暗道。

外面听演讲的民众早就四散逃开,留下了几具不走运的尸体,而追兵紧随其后。

“快走!”索隆指挥着。

德索罗惊怒交加,他双目泛着血丝,揪住索隆的衣领恶声喝道:“怎么回事?”

索隆惨白的嘴唇动了动,简短回答:“不知道…二三楼狙击手全部昏过去了。就是……一秒钟的事情。”

“能力者贵族?!”

这是什么能力?德索罗惊疑不定。他未曾听过这种逆天的能力,但是如非类似他的黄金能力一样的东西,寻常人不可能做到。

索隆抿紧嘴唇,他没有说,刚才恍惚间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人——那个黑头发的少年,精瘦的身体里藏着无穷的力量,双脚蹲踩着圣母院最高点的十字架,向下望着他。然而那只是一闪而过的虹影,连索隆都无法辨明是否是幻觉,他唯一记得的是少年冷酷且猩红的双目……

来不及更多解释,子弹、弓弩贴着脚跟就追咬进来。一行人掩护着德索罗,穿过空荡荡的教堂。

大革命开始后,凡尔赛圣母院就被改成接纳落难平民的收容所,满地的被褥、杂物。可即便如此,收容所内是不收容奴隶的——神也遗弃贱民,从来没有什么平权与平等。

枪声、打斗声在壮丽且神圣的教堂中回荡,一枚流弹刚好嵌入一座贤者圣像的眼珠子里,平添讽刺。

等到逃进暗道,索隆一拳头锤上机关,铁门在楼梯上缓缓关闭,他们一共只剩下6个人。

四个士兵,他与德索罗。

索隆匀出一口气,忽然脚下一软。

“诶!”德索罗接住他的身体。

索隆撑住他的胳膊,嘴唇与脸色都苍白的吓人,他慢慢向后,靠在冷冰冰的墙上。

“你受伤了?”德索罗直到现在才发现。

索隆没有太多力气说话了,他用手紧紧捂住侧腹。是刚刚他在台上扑倒男人的时候,被一枪击中后背,子弹从侧腹穿出来,刚刚激战时还能强撑,现在歇下来,血已经沁湿了军装。

“没事……将军……”他阖上眼皮喘息片刻,“穿过地道出去,我们能一直走到阿纳森。那边应该……不会有人堵,距离东城河道也很近。之后……您最好先,暂时离开…凡尔赛。”

德索罗的面目几乎要扭曲了。离开?他竟然敢让他离开凡尔赛?

这个下贱的婊子知道他花费多久,才从那个南方边陲小镇爬到这里?没有人,没有人能够让他放弃现在的权利、地位,离开凡尔赛城!

但他无意和一个副官纠缠下去,一甩手,率先进入地道。

下水道里面遍布着苍蝇、青蛙与老鼠,老鼠们吱吱叫着溜过去,仿佛昭示着他们的窘境。

一行人不知在黑暗中行进了多久。

无人说话,只有逃命到来的喘息声与压抑恐惧的气氛的下水道内弥漫。所有士兵都抓紧了枪,两人在前,两人在后,将德索罗护在中间。殿后的士兵看出索隆体力不支,但是鉴于德索罗着急离开,没敢过去搀扶。

索隆的脚步早已虚浮,失血与疼痛让他踉踉跄跄,他不得不用枪杆杵着下水道石壁,勉力跟上队伍。

步枪枪杆撞击石壁造成的闷响与回声,让德索罗无比厌烦,他生怕这个累赘引来追兵。

好在没有。

一小时多之后,他们终于离开腥臭弥散的地下世界。索隆几乎掉队,跌跌撞撞从一口枯井爬上去的时候,阴惨惨的阳光照得他一阵晕眩。

只可惜,幸运之神并未就此眷顾这队败兵。

本以为走出足够远,跨越三个区域,总算甩开麻烦。却没有想到刚刚走过转角,德索罗就听见一个皮靴踏踩石砖地的声音……

等看清楚来人,德索罗面部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他情不自禁地退后几步。

——是鹰眼·乔拉可尔·米霍克。

没人知道他的立场,这是一位嫉恶如仇的贵族爵士,也是剑术大师,更是无与伦比的格斗专家,最冷血的杀手。

“你……”

米霍克盯着他,缓缓拔出身后的宝剑。

“你——”德索罗步步后退,直到他的余光看到正勉力追上来的索隆。

变化就在一刹那。

索隆只觉得腰间猝然一紧,一道黄金绳索已然卷住他的腰,扯着他整个人朝前甩飞出去——

刀锋挥下,黑漆漆的锐利刀锋,宛如死神收割生命的镰刀。

德索罗拿他当了人肉盾牌。

一道火花闪过。

“乒!呲——咔啦咔啦——!”是索隆在最后一瞬抽出剑,架住了鹰眼米霍克的斩击。武器撞击,崩生嗡鸣与火星。

索隆咬住牙关,受了重伤的身体在不停颤抖,为德索罗争取带最后的时间。

他追随三年的将军却头也不回地抛下了他,带着残兵消失在巷尾。

“我要杀的,不是你。”米霍克怒道。

索隆没出声,亦没有让开。他紧紧握住武器,眼神中早就没有光——随便。他只知道今天要替德索罗抵挡住,尽量拖住这个男人。人肉盾牌什么的,早已经没所谓了,他在被路飞抛弃的时候就死过一回。况且,他本来就没法离开这座凡尔赛城,这里就是他的坟墓。既然命是德索罗救的,那今天,就还给他……

一场格外惨烈的战斗在旧巷里展开。

米霍克的攻击凶狠凌厉,而索隆濒死的爆发同样不容小窥。刀刃划破空气,带着一道道劲风,在小巷中不停撞击。

军官的身体早已伤痕累累,枪伤、鞭伤,以及被米霍克刻上去的一道道刀伤。到最后,他完全是靠意志力来支撑着,索隆甚至看不清面前男人的相貌。

终于,一阵席卷大脑的剧烈疼痛后,刀刃割开他的身体。索隆不知被怎么挥飞出去,身体像断了线的人偶一般,撞在远处残破的楼体上,发出“轰——”的一声。

他的身体摔软在地。

脑子里绷着的最后一根弦,也断了。

米霍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

绿发军官茫然地睁着眼睛,只觉得连天空都沁出鲜血的颜色。夏日的闷雷撕破天幕,雨水落下来,让伤口淌出更多淡红的印痕,血一直在流。

他的嘴唇动了动,呢喃出一个记忆里最深处藏着的名字。

“路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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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演讲场地 & 逃亡场景参考:
见此图·戳我(出自《刺客信条·大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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