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feng-wushuang 于 2023-11-11 21:02 编辑
罗！索隆！生日快乐！首发老福特，来这里存个档。上篇在罗哥生日时发，下篇在藻生日混更，希望不会梦到被他们联合双打。（ ）
现pa ，伪破镜重圆梗。
心脏外科医生罗X体育选手索隆
Summary：雨后天晴，今日将比昨日美丽。
「各位旅客您好，因本站天气不达飞行标准，以下航班将取消飞行，在此我们深表歉意……」
颱风来的不是时候。
大批大批的旅客涌入附近的旅店，罗拖着行李箱，浑身湿漉漉的，一身风衣还在往下滴水。但就连离机场最远的这家店也客满了，再远他就得到城市里，他才刚从那里过来，交通距离的时长光是想像就让人犯难。
「不好意思，我们就剩最后一间双人房，如果您不介意……」 罗听着柜檯的意思，本来想着拒绝，他不习惯跟别人共处一室，何况是个陌生人。
通车就通车吧，他都准备着手预定城市里的饭店，却被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打断了所有动作。
他说：「好阿。」
罗转身过去，对上一双熟悉的灰色眼睛。
他背着黑色的垮包和简便的行李，左耳上的耳坠还带着水珠，比起罗一身出差的打扮更像是来临城一时兴起的出游。
对方也浑身湿漉漉的，他摘下棒球帽，对罗露出了个堪称礼貌拘谨的微笑：「特拉男，好久不见。」
罗愣了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好久不见，索隆屋。」
旅店给的房间并不大，两张单人床，一间浴室和一把椅子以及一个小冰箱就是全部的家当。
进房后两人都背对着彼此，先换上乾爽的衣服擦乾头发后默契地各自低头回复讯息。
罗的行程因为航班的取消必须大幅度的更动，他先是回复工作上的短信，接着又打了无数通电话，讯息开头重複又重複。
索隆那边显然简单许多，他回复了几个讯息，偶尔接几通电话，听起来都是亲近的朋友打的，罗还能听见索隆低声回嘴了几句：「我才没有迷路！我压根没上飞机！对，刀会比我先到……」
需要电话告知的告一段落，罗打开电脑准备回复更为麻烦的学术讲座讯息，索隆到他面前晃了晃手引起注意，「我先洗澡了？」
「阿，你先洗吧，我还要忙一阵子。晚点你洗完了我帮你做下肌肉按摩。」
熟悉的语句脱口而出，罗正打算为自己的失礼道歉，索隆却挺开心的爽朗应声后去了浴室。
直到水声响起，罗才发现自己已经盯着空白的邮箱页面发怔了许久。
罗没想过他们还会见面。
大学时他和索隆是一个宿舍的，双人房的位置很固定，会去抽的人也不多，他们总共当了将近四年的室友。
虽然科系不同，时间也经常对不上，但或许是因为性格类似，他们相处得很愉快，只有在熬夜和喝酒的问题上有分歧。
索隆是体育特长生，长年不是在训练就是在比赛中度过，一次他一时兴起问了句：「要不要我给你做个肌肉按摩？顺便複习肌肉位置。」
从此他们就有了这个习惯。
如果索隆有空，罗会在忙碌的见习和课间看到对方提着便当在等他，有时是一颗简单的饭糰，有时是食盒，幸运的话会碰上山治做的实验性菜色，具体看当天两人的忙碌程度。一方给人带饭，一方给人治疗按摩，从没有人觉得哪里有问题， 一切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直到他们的共同好友开玩笑似的说道：「你们真像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阿。」
罗还记得那天晚上是期末考后一天，所有人都空闲了出来，因此路飞提议开个小型烧烤聚会。
烧烤架火红的光映在索隆脸上，他拎着一罐黑啤，不知道脸上的红晕到底来自哪里。
罗不擅长应付这着场面，捏着籤子的模样看起来有点窘迫。
索隆这次一改之前的坦率爽朗，只是笑了笑，没有拒绝，也没有承认，他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彷彿把选择权交到了他手上。是室友?还是恋人?罗曾经也考虑过，他从未抗拒过好感的产生，只是一时还抓不准那个距离。
他需要时间，这不是熬夜被念一顿或喝太多酒被赶去睡就能解决的问题。
至少，不该是这个时候。
直到山治大骂绿藻头过来给我帮忙，他们才从那种微妙的情绪里脱困。
或许他是有过期待的，只是大学生的时间里他总觉得好像还有无数个下学期可以慢慢考虑。
一毕业索隆就被米霍克火急火燎的带出了国，走得很匆忙，就连他的伙伴也是一阵愕然。运动选手的一生很短暂，每分每秒都要珍惜，每一次的比赛都是生命的倒计时。他不是不能理解。 只是他们从此断了联繫，连一个消息也再没有过，拨过去的电话也石沉大海，只能从报章杂誌网路新闻上看到对方的消息。
罗很难表达现在的心情。
惊喜又夹杂着苦涩，欢呼于他们的重逢，又担忧着当年那个微笑是不是自己会错了意。如果说当年直到看见搬空的宿舍才让他明白自己的感情是份惩罚，现在的每分每秒则是来自过去的凌迟。
说是分手，但他们也从没明言在一起过，更多的是早已刻入骨子里的习惯。罗辗转去了好多城市，只要听到有举办剑道赛事的时候总会下意识寻找那个绿发的身影。
他从没找到过。
「我洗好了，换你吧。」不知道什麽时后水声已经停了，索隆带着一身热气出来，头发却仍一样湿漉漉的。
罗从一个湿漉漉的回忆里出来，又跌入另一种湿漉漉里。
「又不好好吹头发。」罗捏了捏鼻樑，盖上的笔电上被放上了旅馆自备的小型吹风机，「那以前都是你的工作阿，医生。」
「我现在很贵的。」
「我知道，最年轻的心脏外科医生。」索隆模彷着学术会主持人的声音，一本正经的样子逗乐了罗。
索隆还是老样子，不论打赢过多少比赛，去过多少地方，他都是索隆。好像他们空白的这几年根本不存在。
索隆自然的态度让罗的纠结与尴尬很快就被抛置脑后。
「过来，我帮你做完按摩再洗。」
绿色短发很快就在他的手下恢復生机，索隆对他一如当年那样毫无防备的背对他躺在床上，锻鍊得精壮的肌肉手感很好，不是用蛋白粉浇灌出来的空虚感，罗抹了点乳液，专注推开那些有气结的部位，从背到腿，从头到手腕。
变得更结实了。他果然仍然记得这具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和数据。
「身体保养的很好。」罗帮他做了最后的收尾，头部穴道也被彻底按摩梳理的索隆这时就像隻餍足的大猫，正呼噜呼噜的准备入睡。
「因为我现在也很贵。」
「那可不，连摘了几十个金牌。」罗刚说完就挨了索隆一个枕头，对方一脸嫌弃的赶他去洗澡，「你才真的该保养了，手好冰。」
罗挑了挑眉：「脾气还挺大。」
他拿好换洗衣物转身，递到罗眼前的却是手机的添加联络人页面，索隆抱着枕头坐在床上看他：「那时候太急了，我谁的电话都没留……你存一下吧。」
「喔。」罗愣愣的输入自己的号码以及微信，他想说，你的公众号我是知道的，他也点了关注，只是从来没往里面发过信息。
索隆这时却彷彿有了读心术一般回道：「那个公众号我从来不看，这是私人手机。」
说完他还特意打了罗的手机：「原来你换号码了，难怪我找不着你。」
「阿，我原来的丢了。」
「存下。」
「不用你说。」
离别多年的人一旦开了头就止不住，罗又往后推延了洗澡时间。他们从旅馆的冰箱拿了点酒，劣质便宜的果啤，像是他们大学时会喝的东西，看着窗外暴雨和窗户的震动声，有一搭没一搭的交换彼此的信息。
原来好几次他们都擦身而过，只差那麽一点就能提前见面了。
原来索隆一直都记得罗的号码，只是他毕业那年正巧丢了，打过去的都是空号。
地球才多大呢，陆地的面积不过佔了那麽一点儿，却能硬生生的错过了彼此。
航班预计于明天下午恢復，索隆一向睡得早，再加上罗的按摩效果很好，等罗洗完澡出来时，对方已经先睡着了。
索隆睡着的模样一向很乖巧，大抵是环境有点吵，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罗站在旁边盯了一会，鬼使神差的过去戳了下，索隆的表情立刻就放松了。
一切都像是回到了大学时期，只不过通常这麽做的是索隆。
外面仍然狂风暴雨，昏黄的夜灯和索隆的表情是最佳的助眠剂
一向对睡眠品质要求极高的罗盯着对方安详的睡颜，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他想过很多种有可能重逢的方式或永远不会再见面的可能，想过见面会有的尴尬生疏与再也见不到的遗憾婉惜。
却发现唯有一点共通的是：即使这麽多年过去了，他仍旧永远藏不住喜欢。
隔天索隆起床時天氣還是陰的，但已經沒有雨了，连风也小了许多，是可以飞行的天气。他转头看向把自己包成一条惠芳卷的罗；时间还早，罗一直都是浅眠的类型，这次却睡得格外深沉，浓厚的黑眼圈比大学时期还要重了不少，都快熬出天然的眼线了，一看就是长期没有好好休息的表征。
索隆在醫療专栏上看過很多次罗的名字。最年轻的外科天才，杰出研究人员，一项一项的名号就跟他的头衔和奖牌一样，叠加在一起几乎看不到本人。
索隆又撑着头看了好一会，突然伸手过去摸了一把罗的脸：温热，新生的胡子带来刺痒的手感，皮肤缺乏健康规律的生活而变得粗糙，即使如此仍然盖不过他的『天生丽质』，罗的五官很深邃，配上精心打理过的胡子光是随便一站就很有菁英的气质了。
罗应该很忙吧，无论是从昨天一直打到他洗澡结束才告一段落的电话，还是现在手机上不断发出有讯息进来的闪光，但正如他热爱着剑道，罗也十分钟情于医学，虽然麻烦，但他每一次的公开演讲时眼里都带着光，尽管他说的尽是些索隆听不懂的专有名词。
或许是索隆的手过于温暖，罗忍不住朝他的手蹭了蹭，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像是飞鸟找到了归巢、脱水的鱼回到了水域，走丢的孩童扑进了父母的怀抱。
他的心脏突然扑通扑通的大力跳了起来。
像回到了那个罗与他都回答不出明显带有调侃意味问题的夜晚。
他其实清楚的，他的朋友们也都清楚那个心照不宣的答案。但罗不同，比起用直觉认人的索隆，他需要时间，需要大量的思考，需要精准到每公克的心意都确定。
于是索隆小心又迅速得抽回了手，赶紧去浴室洗漱。
水龙头唰唰地流着水，旅店的加热器并不迅速，昨日的风暴让水温更加冰冷，却散不去他脸上升腾而起的豔红。
外面传来熟悉的旋律，是罗的闹铃，仍然是大学时的那首。伴随着罗痛苦的呻吟，索隆想起来罗一向是个起床困难者，看来五年多的忙碌生涯也改不了起床低气压这点。于是他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心跳，带上一条湿毛巾，往罗脸上一扔，罗立刻就怪叫着瞬间起床了。
「特拉男，起来吃早餐。」
「你可以选择温和一点的叫法吗？」罗忍不住一边抱怨者，一边拎起衣服进了浴室。
这种对话在他们大学时经常发生，索隆总是起得早，医学生的生活雷打不动的六点就得开机上工，于是在试了好几次后，索隆就习惯了早起晨练叫罗吃早饭。
五年，一个国家极级运动选手，一个天才外科医生。
他们好像什么都变了，又什么都没变。
「你要往哪？」
「北美，有个小型研讨会。你呢？这次又去哪里比赛？」
「英国，先去找米霍克，下次的赛期在日本。」
「这样……祝你比赛顺利。」罗乾巴巴的，一时想不出还有什么话可说。
「那是一定的。」索隆露出微笑，接着又指了指手机：「记得保持联系。」
「我会的。」他们早上吃饭时重新加上了微信，空荡蕩的讯息栏里只有最土的打招呼贴图。
机场开始广播前往欧洲的旅客准备登机，索隆背着小背包转头就走，全然没发觉自己转得是反方向。
罗看着眼前人明显走错的道路，忍着笑把人带回正轨上：「不会走错机门吧？」
「才不会！我只是很少来这个机场！」
「好好好。」罗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被索隆瞪了一眼笑得更大力了，「保重。」
「特拉男。」索隆突然低头迅速发了讯息，又抬起头看着他，眼神坚定无比：「保持联系。」
直到再也看不见索隆的身影，罗才低头看见了手机里最新的讯息，来自索隆，是一张极其私人的行程表。
他站在原地愣了很久，直到机场响起广播才匆匆赶往自己班机的登机口。
罗先到了目的地。
这次研讨会办在一个着名的观光景点附近，罗看着眼前的打卡圣地，一向不怎么拍照的他难得学着游客拍了一张自拍照，抱持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发给了索隆。
索隆没有读，大概是还在飞机上。漫长又费脑的研讨会中场休息时间，罗借口头痛来到室外透气，特别关心挂在讯息栏的最高处。
索隆也发了一张自拍来，配文是一句「英国好冷。」他整个人包裹在白色羽绒服里，还围了围巾，他仍然带着那顶棒球帽，只露出一双眼，看起来像只毛绒绒的雪豹。
「注意温差，很容易生病的，对心脏也不好，米霍克没跟你讲过有温差吗？」或许是职业病发作，罗医生的叮嘱落落一长串，索隆的状态显示为回覆中，于是罗便停下了输入的手，但研讨会的下半场即将开始，他只好先打了一句：我晚点回你。
索隆这次回覆的倒是很快，又是一个老气的贴图，配文是简单的两个字：收到。
傻兮兮的。罗想着，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从互发照片开始后，他們斷斷續續的一直都在聊天。
罗会记住索隆的每场比赛，并截图决胜时刻发给对方：又厉害了。然后开始挑剔对方使用肌肉的方式和嘱咐后续治疗要好好配合。
但基於兩人的工作和生活型態不同，他們幾乎是留言式的聊天，尽管已经尽量选择了对方有空的时间，但无奈两人的生活过于充实，不过最後一定會有一句雷打不動的：我晚點回你。
和索隆开始聊天后，罗才发现除了学术讨论和看诊外，原来他的生活并不全是单一的。
他们每天都會分享彼此做了什麼，吃了什么，索隆會拍他又散步去了哪里，并坚决反抗他是迷路。
仿佛又回到了大学那些细碎的时光中，那些睡前按摩聊着的不着边际的琐事，只不过场地从学校切换到了APP上。
「日本那边天气好吗？」
「很好，秋枫很漂亮，饭店旁的饭团摊很好吃。特拉男，你那边现在是晚上吗？」
「阿，我现在在英国。」
「英国怎么样？上次去一直在下雨。」
「无聊，除了酒吧没地方可以去。」
「浪费。」
「又不是你。」
「听说英国的水容易让人头秃。」
看着这条讯息，罗不自觉摸了摸头发，抓下来一搓脱发来，他面色阴沉的回覆：「......这没有医学根据。」
「你那边要过12点了吧？」
罗在猜索隆是不是载了可以转换时差的小程式，不然怎么会对时间换算得这么清楚。
「还要一会。」其实已经23：59分了，但罗难得能与索隆通电话，他努力找着话题，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舍不得挂电话。
每次面对索隆，他就会控制不住地回想起那个篝火宴会上的问题，那张每个月都会发来的私人行程表。
他做好准备了吗？他好像还没准备好答案，提起的笔落在试卷上，尝试分析题目里的每个细节，却又在落笔时犹豫不觉。
这样的交流还能够保持多久？他身边会不会出现更好更重要的人？他总是想得很多，把自己搞得憔悴又疲惫。
罗贪得无厌得想再待久一点，只要拒绝回答这场考试就不会有结束的一刻。
「晚安，特拉男。」索隆倒是干脆，说完了就切了电话，还特别嘱咐他去睡觉。
罗手指扣着键盘，在学术会上机灵的大脑此刻不起一点作用，索隆却象会读心似的，又传来一句：「明天再聊。」
明天这个词很好，带有很多希望，可以承载很多情绪。
英国今天的天气很好，月亮又大又圆又清晰，明天也会是个好天气。
罗的微信从不发朋友圈，但他突然鬼使神差的拍了一张，圆月在英国古老的街道上被衬得越发明亮。
他想了很久，最后写上配文：「为岁月干杯。」
没多久手机就响起提示音：索隆当家的喜欢您的贴文。
又是一个暴雨天。
台风这东西不讲道理，想来就来，一丁点都不考虑别人。
但罗这次没有要出差，过度劳动的一年让他成功他获得了年假，可以心安理得地在家里赖床。
上午10：06分，罗还在思考着中午在睡过去还是起床做点饭间犹豫，索隆的电话却打了过来：「我在机场，附近没旅店了，你方便收留我一晚吗？」
罗抓了钥匙就出了门。
偌大的机场只剩零星几人，索隆一眼就找到了他，挥舞着手提行李打招呼的样子像极了开学时见面的时候，罗接过他的行李，顺口问了一句：「你的刀呢？」
索隆难得沉默了一会，才悠悠开口：「先托运走了......。」
罗没忍住笑了出了声，被打了一拳。
暴风圈越晚越靠近陆地，下车时暴雨和风糊了两人一脸，打伞已经失去了意义，索隆缺心眼似的直接在雨里奔跑。
罗不喜欢雨，不喜欢湿漉漉的感觉。
但他和索隆有关的回忆却总是湿漉漉的。
晨起的湿毛巾、负责帮忙吹干的头发，他们相遇的那场暴雨。
但有人跑着跑着就跑错了方向，罗只好追上去：「笨蛋，我家在那边！」
窗外的雨没有要停的意思，这时间不会有外卖，索隆在洗好澡后自告奋勇下厨做了简单的日料——虽然过程看得罗心惊胆颤的，但幸好味道还算好。
他们一起在罗特意订制的大落地窗前吃饭，雨幕中的城市很漂亮，当初明明就是相中了这里的景色才买的房与改装，罗却想不起来上一次这样安静地欣赏风景是什么时候了。
不间断的对话和偶尔的通话成了罗忙碌生活里的慰藉，索隆站在窗前看着城市，又像透过镜面反射在看着他。
他身上还套着罗的衣服，宽大的袖口和裤子反而把那具锻鍊良好的身躯衬得越发突出，索隆看起来是那样毫无防备。
冥冥之中罗觉得他可以明确的交出答题卷，哪怕对过解答后错得一蹋糊涂，他都不想再这样不清不楚的拖下去。
他喝了一口酒状壮胆，走过去从背后抱住索隆。他比索隆高一个头，因此可以埋进刚吹好还散发着他喜欢的洗发精味道的头发里。
索隆没有推开他，倒是笑了：「终于等到你了。」
罗蹭了蹭索隆的头发：「你就不怕我一直不敢往前吗？」
「因为你是笨蛋阿，笨蛋要想久一点也是应该的吧。」
「真敢说。」
索隆转过身来换成了面对面相拥的姿势：「除此之外还有应该要说的吧？」
「对不起，我让你久等了。」
「嗯哼，还有呢？」
罗想着这人到底想逼他到什么程度，但想到这几年索隆一直都安静的等待他写下他们明明都心照不宣的事实，最终叹口气说道：「我喜欢你，和我在一起吧，索隆当家的。」
「还不错。奖励一下。」索隆满意的地垫起脚尖，吻上不坦率的人，以此来掩盖自己脸红了的事实。
罗将人抱起，歪歪斜斜的倒在懒人沙发上，意犹未尽的亲着，像是要把错过的都补回来。
暴风圈逐渐脱离了陆地，他们在风雨天迎接迟到了五年多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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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阅读這篇临时起意的拙作，希望阅读中能带给你一点快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