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 [SZ]Ana Ahebak(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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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woo | 2011-7-29 18:39:26 | 显示全部楼层
這是說虐死人不償命嗎
真的以為該是溫馨了,可是看到Sanji的心理描寫才發現,這比以前還要殘忍啊[s:97]
Sanji你混蛋啊~~明明喜歡綠藻爲什麽還要騙自己呢

我覺得這篇寫的很好,強悍的人不一定沒有感情,霸氣的人不一定心思不細膩
文中的Zoro有著強悍的外表,霸氣的舉動和細膩的內心,是完美的男人
所以說,Sanji你這混蛋怎麼可以做對不起小綠藻的事啊!!!![s: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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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fish | 2011-7-29 19:21:41 | 显示全部楼层
綠藻小時候好可憐啊  所以黃毛祝他生日快樂的時候特別感動…
每次綠藻被抱著親的樣子  看得心好疼啊  真的是很深刻的描寫

睡著被捆著然後公主抱出門的綠藻也太無防備了啦  黃毛幹得好
可是  Sanji內心的掙扎和他對綠藻的好真的是很強烈的對比
是說在這裡才被人瞧見  咱之前真的是記錯了  orz
看著杯子笑的Zoro  唉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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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佛小生 | 2011-7-30 03:59:23 | 显示全部楼层
今日一更:

【到最后,还是想亲口告诉你。】
  时间总是流逝得很快,更何况是快乐……嗯,甜蜜……反正就是用这类型的词语描绘的日子——那就更是稍纵即逝,所以当Zoro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跟Sanji共事了近3年的时间,虽然由于上头——Nami大人的强制性命令,导致Sanji即使是工作情况一直比高阶狱卒还要优秀,却依旧保持着“低级狱卒”的职位混日子……
  不过说到底,监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到都承认了这个金发男人是典狱长的左膀右臂了——当然Zoro本人也这么想,毕竟他无法质疑的是对方那过于强大的拷问手段。
  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疏忽,典狱长大人终于在使用瞳孔识别系统的时候,被Sanji窃取到了视网膜信息。
  “啾~”
  在好不容易到手的芯片上印上一个唇印,Sanji笑着眯起了眼睛,随即把那张薄薄的磁卡收进了上衣口袋。将点燃的香烟重新塞进嘴里后,金发男人对着摄像头笑眯眯地招了招手。
  “该说是‘终于到来的、有趣的开始’吗?”
  这是个秋季顺冬的时节,跟Sanji3年前初到这儿的时候很相似:灰沉沉的乌云漫天流动,遮蔽了或许本该是湛蓝色的天空,也阻碍了飞鸟振翅的幅度,导致风由于没有生物的调节而变得异常的紊乱和狂躁,带着刀锋般的冰凉感——切肤见血,为这朵雪荆棘形成了无比强大的自然屏障。
  今天早上,Sanji将平日里从不间断的各色奶茶换成了加糖咖啡,而且似乎浓度非常大,于是致使本来应该秉持良好习惯进行“回笼觉”练习的典狱长大人,现在只能睁着两只大眼睛,毫无困意地趴在办公桌上,同时脑子里一团糟。
  “……那个混蛋……”
  那个混蛋在报复吗?难道是因为昨天拒绝了他第41378次的“上床邀请”而在生气?那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以前拒绝的时候也都没什么事啊,再说晚上为了弥补不是主动送上了“Goodnight Kiss”给他吗?这样都不行?可恶……不应该生气才对的吧?
  烦躁地搔着头的典狱长简直觉得自己脑细胞快死光了,他实在想不通平时热气腾腾的早餐奶茶为什么会毫无预兆的变成虽然味道不错但却让他头疼不已的咖啡……不过要说预兆的话,其实也不算没有吧。
  “Kuso……”
  Zoro换了个姿势躺在沙发椅内,双手枕着后脑闭上了眼睛。
  到底是在干什么啊,不仅换了奶茶而且今天一整天都没恬不知耻地冲进他的办公室提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要求……要说起来,除了这杯咖啡能证明他早上来过之外,Zoro居然再找不到Sanji进过自己办公室的痕迹。平时都不会这样才对……为什么突然……等等!
  迅速睁开双眼,Zoro一个翻身坐起,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那混蛋该不会是……”
  “哔哔哔哔!!!”
  刺耳的警报声突兀地响起,Zoro连愣的时间都没有就跳起来拉开了房门。
  办公室外的走廊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高级低级的狱卒们都被所属指挥官急急忙忙地调动到了本不属于自己的岗位上待命,有的甚至已经拔开了枪栓——完全是和平日不同的紧张气氛,而墙头悬挂的喇叭则在自顾自地撕扯嚎叫,让整个监狱都笼罩在异常的警报声下——提升恐慌气氛的能力让人头疼不已。
  Zoro站在办公室门口握紧了拳头,他知道心里突然涌起的强烈不安来源何处,但他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他甚至希望眼前这一切都是梦,是由于自己贪睡而引发的一场噩梦……
  “典狱长大人!”
  蓦然响起的呼喊让Zoro头脑稍稍清醒了些,他转头看着急匆匆跑来的狱卒,皱眉道:“怎么回事?”
  “报告!是档案室,档案室被人破坏了!看守长和几位长官都受了伤,刑法官大人和守卫长官们正赶过去!”
  “被人破坏?”
  “是的!档案室电脑总机被植入了病毒,重要文件被人下载,总机在执行自我防御程序的时候被强制性扭曲成了‘自我摧毁’,发生了连续性大爆炸!典狱长大人请快过去吧!!”
  Zoro不露痕迹地咬紧了牙关,随即跟着那个小狱卒向着监狱最重要档案室赶了过去。
  金毛老鼠,不是你干的……对吧?不是你干的……
  而与此同时,重型关押室门外的拐角处,一个人影在看到大部分狱卒被调动开之后,伸手把玩着自己额前的发丝,朝着狱卒们的背影露出了无比灿烂的笑容。
  “各位长官,慢慢忙。”
  待到关押室内只剩下不到半数的看守人员时,藏匿在暗处的男人掸了掸沾上灰尘的西装一角,大摇大摆地拉开铁门走了进去。
  “Sanji?你怎么来这儿?档案室不是出问题了吗?”
  “哦,是的,不过那边不归我管。”
  “什么?低级狱卒不是都调过去了……”
  那狱卒的“吗”字还没出口就被来人一脚踹上腹部踢飞了出去,在撞上墙壁发出沉闷的声响后连痛呼都没有就陷入了昏厥状态,而伤人者则替自己点上一根香烟,对着不远处还没回过神来的狱卒们笑了笑,招手问好。
  “我的工作范围在这儿,真不好意思啊。”
  下一秒火光一闪,看守狱卒们还没来得及端枪瞄准,人就被闪过身旁的黑影给硬生生踹飞——一招毙命的招数,于是通往重型关押室内部的甬道上,除了肉体撞击铁壁而产生的闷响外,连一声痛呼都没流出。
  两分钟后,Sanji安然地站在关押处最深处的牢门前,身后是由于个人兴趣而叠成小山状的尸体,他伸手取出芯片,将溅上了鲜血的香烟吐掉,在踩灭火星的同时将芯片贴上了瞳孔识别器的窗口,随即手掌一阵荧光扫过,铁门内部就传出了“咔嚓”的开锁声响。
  “啐……Luffy,我来接你了。”
  站在黑洞洞的关押房门口,Sanji收起了玩味的笑容,然后伸手扶上一旁的墙壁,抬脚踢烂了墙上的电子系统总闸。随着一阵“噼噼啪啪”的电磁声响,黑暗深处传来了铁链落地的声音,有谁在黑暗中脱离了束缚,活动着手指关节走了出来。
  “……Sanji!!!”
  突然爆发的呼喊伴随着对方猛烈的冲击让金发男人倒退了好几步,在勉强稳住身形后,他低头看着环住自己腰部不肯放的黑发少年,宠溺地伸手揉着那由于残酷的拷问而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轻轻笑了起来。
  “走,回家了。”
  “Sanji,我饿了,我要吃你煮的饭!!”
  “好好。”
  “我还要喝果汁,你榨的!!”
  “好好。”
  “还有曲奇饼!章鱼烧!!”
  “好好。”
  “还有……”
  伸手捧起少年满是伤痕的脸,Sanji以温柔而无法拒接的吻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将那原本仿佛玫瑰花瓣、如今却干燥开裂的唇瓣含进嘴里,用自己的舌头将它湿润并温暖了起来,随即他在少年怔住的同时从一旁叠成山的狱卒中挑出一个身材相对矮小的家伙,并将对方的制服脱了下来。
  “Luffy,把这个换上。”
  结束让对方安静下来的吻,Sanji将手里的制服递了过去,在看着少年听话地将自己的囚服换成狱卒制服后,伸手将Luffy用力搂进了怀里。
  “Sanji……你今天怪怪的……”
  “我要救你出去……”
  “我知道啊,本来我还以为他们把密码锁换成瞳孔识别系统之后你就没办法救我了呢,不过你还真厉害啊~这样也能办到?”
  “Luffy。”
  “嗯?”
  Sanji停顿了很久,他默默地算了算时间,然后笑着松开少年,拉起对方的手向监狱外部走了过去。
  “没什么,走了。”
Roronoa•Zoro,你可曾听见,他喉咙里被鲜血掩埋的语句... Ana Aheb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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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woo | 2011-7-30 13:58:47 | 显示全部楼层
爲了救Luffy居然背叛了Zoro……好像也不算背叛吧Orz
原來Sanji和Luffy才是一對,Zoro一直都被利用[s:103]
Sanji你果然欠揍啊,混蛋!!![s:72]←這個表情很好用XDD
居然一下子騙了兩個人,有了Luffy還去招惹Zoro,喜歡上Zoro又怎麼面對Luffy
Sanji你是混蛋啊~!!!!【罵的好爽[s: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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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佛小生 | 2011-7-30 15:08:22 | 显示全部楼层
今日二更:

【我啊……】
  而就在Sanji在重型关押处脱某枚狱卒炮灰同志的衣服时,另一边Zoro则跟着手下抄近路赶到了机密档案室。
  此时的档案室已经变成了废墟,原本位于最东方呈椭圆状的巨大电脑控制处被炸得面目全非,而由于连续大爆炸所产生的纵向波动铳也让方圆近十米内的建筑物飞灰湮灭,甚至险些彻底破坏掉支撑监狱上层的顶梁柱,要不是在爆炸后第一时间赶到的狱卒们架起了临时支撑物,Zoro确信现在看到的将会是从档案室向上两层的大面积垮塌。
  由于过了一段时间,所以大部分重伤员都被抬到了医务室,而余下的几名伤者则正被同事抬到较安全的外环走廊修养。Zoro随着狱卒一路走过来,满眼都是飞散的肉片和暗红色的血糊,这让他除了反胃外还异常的愤怒。
  为了平静下内心的怒气,Zoro在一名脑部缠满绷带的狱卒面前停下脚步,然而当看到对方沾满了血污的脸时,他却越发确信自己难以冷静,只得握紧了拳头让指甲嵌进皮肉里,以求刺激大脑保持理智。
  “典狱长!”
  一声疾呼将Zoro的意识从压抑愤怒中移了开,一个左手缠着绷带的高阶狱卒跑到了他的面前,在向Zoro行了个军礼后也不等他询问就开始了解说。
  “典狱长大人,您终于来了。一个钟头前有人通过瞳孔识别系统进入到了档案室,同时下载了部分机密文件,现在维修人员正在检测,不过据说病毒不是从内部扩散开的。我的想法是对方在下载档案的同时将破解了密码的电脑信息传送给了接头人,然后由那边进行程序更改及事后的摧毁工作。”
  Zoro暗暗咬了咬下唇,皱眉开口:“时间是怎么推算的?”
  “是这样的,二十分钟前电脑由于程序受损而发出了警报,看守长大人当即命令监视室的同事查看监控录像,但由于长官之前下令拆掉了所有的……咳咳,不过从查阅到的录像带来看,在一个钟头前有人进入了通向机密档案室的必经之路,但并没有出来的影像。我估计是由于受到了电波干扰,因为在五十分钟前总控制室内接到了一种奇怪的电波,导致出现了半分钟的电子设备异常现象。”
  “……既然人都已经走了……你还让人把我带过来干什么?!!”
  骤然爆发的Zoro显然让那位自作聪明的狱卒长官吓了一跳,他连连倒退了几步才能勉强稳住身形,哆嗦着开口解释:“不,不……不是的典狱长大人……我,我已经通知各单位注意可疑人物了……典……典狱长大人饶命!!其实是因为档案室的爆炸废墟里有奇怪的东西,所以才让您过来看看!!”
  “那还不带我去?!还有,你,尽快通知所有人提高警惕,没有我的批准不准放人出监狱,也不准任何人进来?!赶快去!!”
  混蛋……又是电波干扰……难道真的是你……Sanji,你的承诺呢……Kuso!!
  跟在差点吓哭的狱卒官身后急急步入废墟来到他所说的有“奇怪的东西”的地方,Zoro顺着手指指向看到了那个物品,随即有些失神地蹲下了身。
  在混杂了电器碎片、泥土、不知从哪儿飞来的肉片的黑色废墟里,突兀地以交叉方式叠着两根燃到一半的香烟,或许是在离开前放到了桌脚下从而受到了三脚架的保护,所以除了有些脏之外,这两根香烟还保持着高度完整的状态。
  很熟悉的香烟牌子……Zoro不用看烟蒂处烫金的字母就能猜出来是哪种香烟,因为这种呛人却意外吸引人的味道,在3年内他接触了不下万次——不管是嗅觉、还是味觉,所以在看到它们的那一刻,Zoro选择了蹲下去……他害怕,害怕自己会由于双腿发软而在下属面前跪倒。
  果然是啊……什么承诺……什么不会再做了……果然是在骗人的吧,我还那么想相信不是这样的呢……自欺欺人吗Zoro,你终于……也会干这种蠢事了啊……
  “Kuso……那个混蛋!!!”
  猛地一拳挥向地面,任由地上的碎渣刺破皮肤扎进肉里,任由那些鲜红的液体从略显青色的血管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任由一旁呆立的狱卒用茫然的、不明所以的目光看着自己……Zoro真想就这么下去,让他呆在这座毁掉了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仰的废墟里,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用管了,不用去在意那个混蛋到底想要干什么,不用去懊恼自己的懦弱和愚蠢,当然更不用去思考抓到那家伙之后到底要用什么手段来逼供……Zoro很清楚,如果他就这么放着不管的话,Sanji可以轻而易举地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饱含着他们共同回忆的地方……但如果他插手,这朵雪荆棘就绝不会放过半个想要开溜的叛徒……
  但是,Zoro不想管,他真的不想管……他想着自己是不是能像3年前一样,就这么放走那只可恨的老鼠,如果真那么做了……如果放了他……
  “喂……”
  “典狱长?”
  “立刻派人赶往重型关押处。”
  “诶?哦,是!”
  身后皮鞋跑动的“嗒嗒”声越来越远,Zoro咬紧牙关收回手,然后将地上的两根香烟拾起,用力捏碎。
  “在挑衅吗?以为我真的不会抓你?畜生……我会让你后悔的,用你想出来的办法。”
Roronoa•Zoro,你可曾听见,他喉咙里被鲜血掩埋的语句... Ana Aheb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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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fish | 2011-7-30 15:54:21 | 显示全部楼层
泡咖啡的用意  是給綠藻一點點警訊?
還是背叛了啊  救出路飛竟然還親了 親了….
看到香煙的綠藻那段好讓人心疼
害怕自己可能會雙腿發軟跪倒在下屬面前而假裝蹲下去檢視香煙…
說好的承諾呢? 付出的心呢?  都在這一刻支離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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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woo | 2011-7-30 18:17:13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實Sanji自己在糾結的同時也給Zoro出了道難題
他一定覺得自己做了這麼多對不起Zoro的事,就算Zoro找他算帳,他也不會有怨言吧
可是他沒想過還是低估了自己在Zoro心裡的地位和Zoro的心,以為Zoro可以沒有任何顧慮的解決他
說來說去,其實Sanji真的很自私啊……

這次沒有用那個表情,小生同學是不是覺得沒有壓力了XDDD
但是真的很想用那個表情啊X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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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佛小生 | 2011-7-30 18:55:23 | 显示全部楼层
今日三更:

【如果这么说你会觉得可笑吧……】
  3年前,是什么作为契机使得那家伙开始行动的Zoro非常清楚,当初他对着监控摄像头说出的“目标锁定”——绝对不是“锁定”
  了要去窃取的情报是什么这么简单,这三年来Zoro一刻没停地在想这个问题:到底Sanji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溜进档案室?
  如果说是为了获取同事的信任方便下手,那么当初Sanji来到这里并没有多久,何况在不久前还由于莫名其妙的骑士道精神跟看守长闹翻了脸,要说仅用一个星期的时间布下疑阵,然后就大摇大摆地偷看资料,怎么说都太操之过急了些,以他的处事方法——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Sanji的最终目的,一定是为了救出当时被Zoro亲手执行雪刑的犯人——那个敌方组织奇袭行动指挥官——Monkey•D•Luffy!但是Zoro想不通的是,Sanji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真如Robin那女人所说……
  “典狱长先生还在调查Sanji San吗?呵呵,真是锲而不舍呢。”
  “你闭上嘴给我查就好。”
  “那可是徒劳呢。我已经入侵了全世界各个国家的总控电脑,但是都完全找不到一点符合的资料,所以Sanji San这个人,可以说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唷。”
  “死女人你耍我?怎么可能不存在?!”
  “典狱长先生还是这么容易生气啊,真不是个好习惯呢……呵呵,别突然大叫‘Kuso’啊,话筒的承受力会变差的……是是,别急,我不是还没说完吗?其实查不到资料的原因,并不是对方的保密工作做得天衣无缝,而是……Sanji San出生于Snow Thorns并且在12岁的时候被判处了‘死刑’。”
  “……你说什么?”
  “因为雪荆棘的电脑防护系统是我亲自设下的,而且原本也没想到过向这个方向查,所以到现在才找到资料呢,真是失误啊。”
  “我要你说的不是这些吧!到底怎么回事?”
  “真是心急的人呢……Sanji San的父母由于从事间谍活动并盗取了组织重要资料——未遂——而被送到了魔鬼监狱,不过在Sanji San出生前父亲就被处以了私刑,母亲则在生下他之后自杀身亡……嗯,不得不说,当时的典狱长还真是恶趣味呢,竟然会容许婴孩出世,不过总的说来,有个可爱的少年在监狱里也是个不错的乐子呢。”
  “你给我说重点!”
  “呵呵,我只是发表一下个人看法啊……别急,十年前,Sanji San由于‘诈骗罪’被判处了死刑……呵呵,狱卒们定下的罪名谁知道是怎么来的呢?说不定只是因为他们玩腻了而已。而那之后没多久,雪荆棘就爆发了一起重大事故。相信典狱长先生也听说过,在那次事故中有近50名囚犯下落不明,中央坟场也遭到破坏,所以,当时被敌方组织秘密带走的人之中,说不定有Sanji San呢。”
  “……”
  “呵呵,我当然依旧是以个人名义提醒典狱长先生:不论是从他的‘救命恩人’与我方为敌这方面考虑,还是从监狱给他带来的巨大阴影这方面考虑,Sanji San都不可能是会乖乖听话不动的唷。”
  “……Kuso……”
  暗暗咬紧牙关,Zoro从废墟里起身,将手里早已揉成一团的香烟尸体放进上衣口袋,扯过一个狱卒让对方领着自己向重型关押处赶了过去。
  那个混蛋……我竟然会相信他的话……竟然会放松警惕觉得Robin那女人在信口胡诌……Kuso……那个混蛋!!为什么要肆意践踏我的信任啊啊啊啊?!
  真的是好不容易才愿意相信一个人呢……
  从小到大,一个人生活对Zoro来说无异于是“猜疑”和“警惕”的混合产物,在这种随处可见黑暗面的社会下,唯一能让一个孩子生存下去的就只有把心变得冷酷和残忍,因为多番呈现在面前的事实总是指向同一个定论——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拥有仁慈或是善良这种东西,只会成为向上攀爬的绊脚石,它永远不会给你带来上帝的福音,毕竟谁知道天上的另一个世界,是不是也就如人世这般是污浊遍地的?
  所以Zoro将自己的成功归功于从不信任任何人,他非常清楚自己身边不可能存在可以信任的人,Nami那个恶魔女人不用说,Robin本来也够深藏不露,而把自己提拔上来的上任“清除者”则一早就告诫过他“信人不如信己”,更不用说身边那些除了巴结还是巴结的墙头草手下……Zoro吝啬自己的信任和感情,哪怕是一丁点也不想付出给别人,因此从不会为别人的痛苦而难过,当然也从没从别人的快乐中获取一丝喜悦,但他不介意,二十多年来他都是这么生活的,当然也会怡然自得……然而这一切,全被那家伙给破坏了。
  如果你每天早上醒来都会发现桌上放着一杯温热的奶茶,如果你在迷路到天涯海角的时候总会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家伙牵着手领回家,如果你上一秒揍飞对方下一秒却被他一边流着鼻血一边傻了吧唧地笑着抱住不放,如果你被狱卒的拖泥带水气到差点内伤并告诉某人而半个小时后就从他那儿接到想要的口供,如果你每个生日的时候都会被七彩的奶油蛋糕、粉红色的心形气球、数不清的红玫瑰和这样那样在各个地方画出来的桃心团团围住,如果……
  就是这样那样的如果,让Zoro彻底迷失了自己,也让他在清醒过来后爆发了难以言喻的愤怒。
  如果从来没有放弃来到这座监狱的目的,那么这3年来,就不要让他沉醉地这么深,不要让他自以为被从来不奢望得到的幸福浸染得如此全面……否则,当他明白这一切只不过是“做戏”的时候,他会宁愿自己在知道真相前就死去,他会觉得连死亡,都不及被背叛的痛苦那么的让他恐惧。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Zoro清楚地知道,现在抓住Sanji,依照规矩走过审问的过程……然后解决掉一切,他才能继续安安稳稳地活在斗争漩涡的边沿,才能重新过上以前不会被人打扰的日子。
  所以,抓到那混蛋无疑是当前最重要的事。
  “典狱长!典狱长大人!”
  就在Zoro跟着狱卒赶到半路的时候,之前的狱卒长官却跌跌撞撞地跑了回来,冲到他面前后就直接一个咕噜跪在地上,满脸的惊慌失措。
  “典狱长大人!重型关押处!重型关押处,那个犯人,被,被救走了!!”
  “慌什么?!早就下过命令不准任何人进出监狱,滚起来!”
  “是,是!”
  Zoro解开衣领的纽扣,单手扶住一旁的铁墙,挥拳重重砸上墙面,以此让之前一直燥乱不休的心平静下来,然后他甩了甩鲜血淋漓的右手,低声开口:“尽快召集二十个刑法官,让他们配备好武器在外场口等我。”
  茫然的狱卒不明白原因,但他清楚地知道,当典狱长说出这句话时,他周身突然爆发的戾气浓烈到甚至能让风打着旋拔腿逃离……一个恍惚间,似乎有头长角阎罗,在那男人身后若隐若现——一双真正血红色的眼睛布满了野兽般的狂性——仿佛面对垂死的食物的猎豹,在冷笑间露出了即将啖食鲜血的兴奋。
  “捕猎开始。”
  同一时间,在监狱某个拐角处的阴影里,Sanji将点燃的香烟拿下吐出一口烟圈,对着被逼到墙角瑟瑟发抖的传令狱卒露出了明媚无比的笑容。
  “不好意思,由于阁下要传达的命令会对本人的出行造成一定影响,所以需要在这儿让你睡会儿。”
  “砰。”
  随着一声不大的闷响响起,还保持着大张着嘴手足无措的狱卒面朝下倒在了地上,而他身前本该站着的两人却早已没了踪影。
  深邃的甬道内,只隐约传来了谁低沉的嗓音。
  “Luffy,听着,一会儿我用内部密码让外墙守卫开门后你就马上走,不能有一刻耽搁,监狱大门打开这种事他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会知道,关门的速度比开门的速度快,他如果下令关门那就走不了了。还有,我刚才给你的磁卡里存有组织需要的资料,你代我交给Robin小姐,移交方式和以前一样,但路上千万要小心。”
  “等等Sanji,你呢?”
  “……我有我要办的事。”
  “我不准!”
  “放心,我有办法离开,你只要照我说的做就好了……Luffy。”
  “……”
  “我啊……其实并不讨厌这里呢……”
Roronoa•Zoro,你可曾听见,他喉咙里被鲜血掩埋的语句... Ana Aheb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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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woo | 2011-7-30 22:13:52 | 显示全部楼层
Sanji,完了你完了你完了
讓一個內心封閉的人打開心扉面對你,而你又輕易的將一切都毀掉……
可想而知,Zoro一定恨他入骨了

Sanji竊取文件居然是爲了交給robin[s:103]
好複雜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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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佛小生 | 2011-7-31 21:19:51 | 显示全部楼层
今日一更:

【明明都背叛了,还有什么资格呢?】
  事情的发生到结束永远都意外的简单,只是或许其中的过程会有那么点混乱和复杂。
  所以当Zoro看到监狱大门打开并立马下令关门,随后带着刚调动好的刑法官赶到已经基本关上的大门前时,Sanji就那样叼着烟、双手插在裤袋里、一脸笑容地站在那儿……或者说,“恭候”在那儿——一如3年前他初到Zoro面前时一样——狂妄自负。
  早就反应过来的外墙守卫正端着枪向着雪地里不断地射击着,以求阻止那个行动敏捷得让人害怕的少年,而那个被二十个刑法官团团围住的金发男人则慢条斯理地摘下烟踩灭,看着脸色铁青的Zoro摆了摆手,笑得莫名的灿烂:“嘛,小绿藻应该知道的吧,只要没了束缚,在平地上的Luffy可是连神枪手都打不中呢。”
  其实Zoro没想过要去管那只逃掉的猴子,他根本不关心对方带出去了什么资料,因为当他看到Sanji的那一秒,他的脑海里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杀了那混蛋!
  但是不论这念头有多么的强烈,Zoro都做不到那一步,他很想亲自拔刀把Sanji结果了,然而手腕却如何也使不上力,他知道,自己的潜意识在害怕……害怕第二次看见从那混蛋脖子上涌出的鲜血——那种非常普通却意外刺目的颜色,会让他喘不过气来。
  沉默了半晌,Zoro烦躁地伸手掐住眉心,让指甲嵌进皮肉里来带动滞后的思维,然后转过身,重重地咽下一口唾沫,等到缓解了喉咙口的干涩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所站的地方。
  “我要活的。”
  这是彻底决裂的这天里,Sanji听到Zoro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话——不是对他说的话。
  天空翻滚着一层叠一层的阴霾,无休止地向世间传送着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闷雷,那只不合时宜的乐鼓,正一改往昔的威严与庄重,敲击着只能带来愤懑与不安的点子,让它们混合了飒飒的风声闯进所有人的耳膜深处。
  自十年前的大事故之后,这朵盛开在极北之地的花再一次遭到了重创:不仅组织耗费了巨大人力物力财力才抓到的敌方奇袭指挥官从号称“铜墙铁壁”的监狱内部外逃,而且对方还在逃窜过程中造成了严重的人员伤亡及器械损毁情况,最糟糕的——还是那条让组织震惊的丑闻:叛变者,竟然是现任典狱长最信任的得力助手。
  然而即使这一切使得上级勃然大怒从而做出了这样那样的处罚决定;即使本该在一旁耻笑讽刺的恶魔女人Nami动用了所有手段力保Zoro;即使连Robin也少有地收起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特地挂来电话慰问,那个雪荆棘的最高统治者也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事件的发展不管不顾。
  窝在典狱长办公室里的典狱长还能清楚地记得,决裂的那天,自己是怎样才压制住所有不该有的情绪转身离开,又是怎样在听到枪响的下一刻咬紧下唇直到满口血腥味才抛开了回头去看的念头……他记得太清楚了,清楚得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所以处于混乱中的典狱长拨了电话线、锁了房门,然后关了灯开始喝酒——不停地喝,喝到半醉不醉、浑浑噩噩的时候就倒在沙发上蒙头大睡,然后睡到一半被噩梦惊醒,接着继续喝酒……循环往复。
  这是Zoro唯一能做的,因为他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和心情去面对刑房里的Sanji,他很清楚地知道,就算是被刑法官为了安全而废掉左手,并被押进地牢进行永不间断的严刑拷打,那家伙也不会有半点变化——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狂妄、一如既往的笑得如沐春风。
  Zoro不敢想象自己要去审问这样的人,他害怕得难以抑制,却又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害怕什么……
  “……混……蛋……”
  不知道第几次被噩梦打断睡眠,Zoro睁开双眼看着雾蒙蒙的天花板,然后又闭上——用来防止某种滚烫的液体从眼眶滑落。
  “……混蛋……混蛋……混蛋!!!!!!!!!!!!!”
  困兽似得咆哮出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的怒吼,Zoro将脸埋进手心,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后咬紧了牙关:“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到底要我怎么样……Kuso……Kuso……”
  然而上天似乎见不得好不容易锻造出的魔兽变得软弱无能,就在Zoro想要借着酒劲放声恸哭时,一阵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典……典狱长大人……Nami小姐的电话,说您如果不接……就……”
  关闭了三天的房门毫无将要打开的迹象,内里也无半点动静,传令狱卒只好收回贴在门上的耳朵,叹了口气继续开口:“典狱长大人……Nami小姐说了,如果您再不出来,就把囚犯调去总部,由Law先生进行秘密拷问和处刑……”
  “吭!哐!”
  被砍成数段的房门在吓呆了的狱卒眼前从门框上脱离、下坠,并在地上砸出重重的闷响。
  “典……典狱长……”
  “……”
  黑暗中,尊号魔兽的男人用食指摩擦着被多次咬破的下唇,舔舐着已经凝固的血液,然后睁开那双暗红色的眸子,直视着门外尚未回过神的狱卒,眯起了双眼:“告诉那个女人……还有上头那些混蛋:不准插手这件事,否则……杀无赦。”
  那一刻,狱卒很明显地看到那双在黑暗中异常明亮的眸子里,泛起了从未有过的浪潮般的阴冷和残酷,让本该颓废荒诞的典狱长竟仿佛地狱罗刹附身……不,甚至比这更甚,现在的Roronoa•Zoro,就像被抢走了一切的魔王撒旦,在经历了短暂的重整后,以更加残忍恶毒的形态去夺回本该属于他的娇纵和傲慢——那么的不顾一切。
  “……是……是!”
  扫了眼由于惊恐而狼狈逃走的传令狱卒,Zoro从沙发上起身,俯视着脚边杂乱摆放着的空酒瓶,左手握住鬼彻锋利的刀锋,用力捏紧,在疼痛感伴随着刺鼻的血腥味撞击着沉溺了三天酒精的大脑后,他挥刀斩碎攻击范围内的一切物品,然后闭上双眼,握紧拳头让指甲嵌进伤口。
  “……混蛋……我一定要让你后悔。”
  自这之后,Zoro开始每天每天地下到刑房观看行刑,而那只金毛老鼠也在每天每天地以相同欢快的语调说着“Moring,Sir”、“Afternoon,Sir”和“Evening,Sir”,Zoro从不开口询问组织想要知道的消息,而那只金毛老鼠也从不开口求饶或是泄密以求换取片刻的轻松。
  不明就里的狱卒们天马行空地想象着造成这种事态的一切原因,到最后却连自己也说服不了,而两位当事人,则像是在执行着某种事先约定的仪式,以他人无法理解的行为将时间推移到了三个星期之后。
  三个星期后的这一天,监狱最高统治者第一次对着金发男人开了口:“还是不愿意说么?”
  然而对方回以的一系列挑衅,让Zoro除了愤怒外几乎找不到第二种情感……为什么……为什么就这么固执?明明只要说了……就可以不用再饱尝折磨和痛苦……明明只要说了就有理由被释放……可为什么还要硬撑下去?为什么?
  不只旁观者,连Zoro自己都想不通,究竟是什么样的毅力在支撑着这个家伙?
  连续三个星期的严刑拷打,让原本深陷在愤怒中的典狱长感到了明显的虚脱,面对这3年来Sanji为了逼供特意增添的各种酷刑,Zoro从一开始的欢欣喜悦到了现在的无助挣扎,但为什么这个金发男人还能坚持下去?为什么连一点口风都不肯透露给他?为什么每次都要在他的面前摆出一副看戏样的表情——就像是被拷打的人,是他这个监狱的统领?
  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可你却偏偏什么都不说……
  所以Zoro只能发怒,只能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狂躁不安,然后在用皮鞭在金发男人本就伤痕累累的胸口加上数十条的痕迹后,典狱长只能向刑法官下达那条一直不敢脱口的命令。
  “给我……用雪刑!明天下午,我亲自执行。”
  漂亮的海水般的眸子注视着眼前人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Sanji无法从那双刻意掩饰过的暗红色眸子里看到任何的情绪,他只能用仅存的力气咧嘴露出笑容,然后还没等Zoro扬鞭,就垂头陷入了昏迷之中。
  如果可以……请不要在我的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啊,Roronoa•Zoro……
  我会稍稍,内疚一下的……
Roronoa•Zoro,你可曾听见,他喉咙里被鲜血掩埋的语句... Ana Aheb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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