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告] 魔受世界Zoro生日特刊第二期徵稿主題——生肖

[复制链接]
babyfish | 2011-10-30 22:04:02 | 显示全部楼层
各位未交稿的童鞋們
請儘速交過來唷  否則sa要追殺人啦!!!
還有幾個還沒有交的唷!!!  
[url]http://www.myfreshnet.com/BIG5/literature/plugin/indextext.asp?free=100234947[/url] 魚乾鮮網堆文處~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坑小喵 | 2011-10-30 22:18:25 | 显示全部楼层
[hide=9999,rvrc]之前担心电脑问题已经传给SA了,现在再来发一遍好了~


[2011.11.11生日贺文.MZ.]奇遇
Part 1
“我说米霍克,来了就不要摆出一副死人脸好不好?”香克斯戳了戳米霍克的后背,后者狠狠瞪了一眼香克斯,又转过头去。
“这个可是我拐了好久才从白胡子手上拿到的。”香克斯献宝一般把书递到米霍克面前,米霍克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
“可以祈祷愿望实现的祭台真不招你喜欢吗?”香克斯有些惋惜的看了一眼祭台,又看向米霍克。
米霍克瞄了一眼祭台,有些无力的转头对贝克曼说:“你们就陪着他乱来?”
贝克曼随意地笑了笑,说道:“偶尔这么玩玩也挺有意思的。”
不过,米霍克是在不能把那个金光闪闪,融汇了古今内外一切奇怪物体的祭台称作有趣。如果有什么愿望因为这个祭台而实现,愿望会哭的。
“算了,我先走一步了。”米霍克实在没有勇气停留到祭台建好的那一刻,还没转身却又被香克斯拉住。
“马上就好了,许个愿再走。”
“不用。”
“不许愿不给走。”
于是,米霍克彻底败下阵来。

许愿,不过在这堆金光闪闪的建筑物中要将自己真正的愿望说出来还是需要一定的勇气。
虽然觉得有些丢脸,但米霍克还是被香克斯推了进去。
“失败了怎么办?”
“许到成功为止。”
望着香克斯笑眯眯的脸,米霍克有种想要将黑刀拔出来,结结实实揍对方一顿的冲动。
“快许愿!”场外的香克斯不依不饶。
深吸一口气,米霍克第一次由衷的希望,不管是什么,请掉下大到足够毁掉整个祭台的东西吧!毁不掉祭台砸中香克斯也好,说不定砸一砸之后他的大脑能够更加清醒一点。
随着愿望的逐渐形成,巨大物体坠落的声音从高空响起,苍青色的身躯重重落到金色物品堆积的祭台,巨大身躯在挣扎之中,扫中了香克斯的头,后者立刻倒地,半天没站得起来。
站在废墟之中,米霍克的表情难得呈现空白的状态。
这个,有些神奇的过了头。

香克斯没晕多久便醒了过来,他兴冲冲走到不明生物的旁边,用手戳着对方的脑袋,乐此不疲。
“你少动手,我先走了。”下定决心不再多留一刻,米霍克对离自己最近的香克斯说。
“不把愿望带走吗?”贝克曼指了指躺在一边不动的巨大生物体,“是龙呢!”
“龙?”米霍克停下了脚步,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两眼。
青绿色覆满鳞片的身躯,腹部白色的部分映衬着夜晚微亮的火光,四爪蜷缩在身体旁边。再向上看去,浅金色的犄角树立在头的两侧,浅绿色的龙鬃连接的头和身体的部分。
“四五米的东西怎么带走?”米霍克思量了一下,走到龙的身边,开始比划。
“扛走。”香克斯率先给出了答案,米霍克冷冷扫了他一眼,目光转回地上的龙。
“请给我一个比较符合实际的答案。”
“这个,应该算最可行的了。”贝克曼盘算了一下,对照米霍克比划起来。
“你将它的前半部分扛在身上,后半部分就随他去了,只要保护到龙眼睛和龙犄角的部分不受到伤害就可以了。”贝克曼给了一个算是比较中肯的意见,然后将正在乱摸的自家船长拎到一边。
仔细打量了昏迷不醒的龙一眼,米霍克单肩将龙扛起,小心翼翼让龙头以一个比较舒适的方式自然垂落在胸前。
“可以了吗?”转过身来,米霍克询问贝克曼的意见。
“很好。”贝克曼对米霍克比了个拇指,表示成功。
“下一次香克斯脑中再出现什么奇怪的主意,请不要叫我。”
“要船长决定。”
Part 2
在森林中走了约一刻钟的时间,米霍克停下脚步。
肩上的龙仍没有醒来,这让米霍克稍稍有些担心。如果不是这个愿望,也许这条龙不会不明不白栽倒祭台之上,也不会长时间的昏迷不醒。
“不知道带到海边会不会好一些。”米霍克自言自语道,思量最近的海湾离此处多远。
也就在这个时候,身上的龙开始产生变化,像是萤火虫一般的细微绿光聚拢又散开,龙鳞渐渐褪去,露出人的身影,就连肩上的重量也减轻不少。
“我说,留着奇怪的胡子大叔,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吗?”
再度怔住,米霍克还是依言将身上之物放了下来。
绿色海藻一样的发,健壮又结实的身体,普通的白色T恤加长裤,中间还有绿色条纹状的肚兜,脚上是墨绿色的靴子。乍看之下,眼前的青年与常人无异。
“那个,”盯着青年看了好一会儿,米霍克指了指了头的两侧,“是角吗?”
“什么?”
先是一愣,青年急忙伸手去摸,继而脸色一变。米霍克饶有兴趣看着少年抬起手对着两个角用力按压下去,待他手掌再度拿开之际,两个小小的犄角这才消失不见。
“谢谢你将我带离人群并告知此事,不过我还请问一下,这里有没有适合养伤的地方?我的龙角在刚刚摔下来的时候受伤了,一时半会好不了,需要休养一阵子。”青年说的很客气,但从他的举手投足中可以感受到一种堪称野性的力量。
“去我城堡,那里很安静,应该适合你养伤。”考虑到这条龙有可能因为自己的愿望才会受伤,米霍克决定担起这个责任。
“不胜感激,请你带路。”没考虑多久,青年很是爽快的做出决定。

从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之中,米霍克得知这个青年名为诺诺罗亚•索隆,是一条货真价实的龙,目前正在修行之中。
“你问我怎么摔下来的,其实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就这么掉了下来。”当米霍克问及索隆怎么会摔在祭台上时,索隆给出这样一个答案。
果然是因为这个原因,米霍克自己都感到无奈。正在这个时候,索隆开口问道:“你叫什么?我总不能一直叫你留着奇怪的胡子大叔吧!”
微微黑线,米霍克调整了一下情绪,淡淡说道:“叫我朱洛基尔•米霍克,或者叫鹰眼也可以。”如果被红发那伙人听到,他会被嘲笑到下辈子。
“鹰眼?”索隆转过头来,盯着米霍克看了半天,继而又想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凑了上前。
措不及防,米霍克干脆任由索隆靠了上去。
两人的距离很近,米霍克可以感受到索隆有一下没一下的呼吸,罕见的红色眼眸定定的看着米霍克。从那里面,米霍克只看到了自己的身影,第一次被人这么注视着。
“真的像老鹰的眼睛一般,很锐利也很犀利,却异常的漂亮。”索隆勾起了嘴角,露出一抹略带邪气的笑容。
“从没人说过我的眼睛漂亮,只有人说过我的眼睛恐怖。”淡淡的说出这个事实,米霍克的情绪让人捉摸不透。
向后退去一步,索隆看着米霍克的眼睛,如同自言自语般说道:“是吗?那是他们不懂你,我倒觉得,在会飞的生物中,鹰是最让我移不开视线的。”
“不是龙吗?”反问一句,米霍克脸上出现难得一见感兴趣的表情。
“不算,”青年人一口否定,“这是不一样的概念。”
注意到米霍克的目光,索隆又补充了一句:“虽然你这一世为人,上天却给了你一双鹰的眼睛。”
“你说的不无道理。”随意地点了点头,米霍克重新迈开步子,他越发越觉得这个青年有趣。
“对了,”索隆的目光停留在米霍克身后巨大的黑刀上,“你是剑客吗?”
说着,索隆微微眯起眼,仔细打量着黑刀,眸中露出赞赏的光芒。
米霍克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我要和你比上一次。”青年认真而执着的眼神令米霍克动容,坚定的不容置疑。
“先把伤养好。”
“我一定会打败你。”
望着索隆求胜心切的眼睛,米霍克不由得会心一笑。
“如果你觉得能,那就来,但我,一定不会输。”
Part 3
米霍克所住的城堡远离人烟,很安静。索隆很满意这个地方,在此过的十分惬意。
大约过了一月有余,索隆也渐渐发现,如此大的城堡只有米霍克一人居住,除此之外,连上门拜访的人也极少。
他和米霍克的交流不多,有时他会产生他们是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的感觉,但索隆又觉得他们之间有一种难言的默契,好像天生如此。不过索隆倒是相当满意米霍克的厨艺,堪称美味佳肴。若不是亲眼所见,亲口品尝,他绝对无法将眼前的男人和锅碗瓢盆联系在一起。
在养伤期间,索隆也没有闲着,他开始着手打理城堡外面荒废的花园。并非为了别的,索隆只是下意识想要为那个人做些什么。
然而索隆从来都不知道,那一双金色的眼眸一直默默注视着他。
一日,正当索隆忙着将花园中的杂草除去,一只白皙有力的手从身后伸了过来,轻巧的捏住铲子向上一拎,索隆的手上便空无一物。
“受伤了还不去躺着?”
“我不是能躺下来的人。”随意的抬手,索隆胡乱抹去脸上的汗珠,尘土与汗水混合,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印子。
米霍克盯着索隆的脸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勾起笑来,伸手为索隆擦去脸上的痕迹。
“你在族群中也是这么生活的吗?”不经意地问起索隆日常的生活,米霍克的表情很是淡然。
“差不多,修行,外出,”没想到米霍克突然这么问,索隆倒是有些吃惊,“不过族里面很热闹,经常开宴会。”
“你喜欢热闹?”米霍克下意识问道,金色的眼眸在索隆的脸上多停留了片刻。
“不,只是又可以称为家人的同伴陪在身边,所以热闹点无妨。”索隆回答得很干脆,没有丝毫犹豫。
“有在意的人在里面吗?”轻描淡写的带过这么一句话,米霍克拉起索隆的手,将铲子交还到他手上。
“都是重要的人,”索隆想了想,“倒是你一个人,不寂寞吗?”
“这不叫寂寞,叫孤独,”米霍克笑了笑,“也许以后会寂寞,因为有了可以在意的人。”
“这有什么区别?”
“区别很大,不过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为何耀整理这片花园?”
“因为我觉得你需要。”
沉默了半晌,米霍克转过身去,嘴角衔满了笑。
“我去准备午餐了,一会儿进来。”
目送米霍克远去,索隆越发觉得自己不了解这个人,却也越想留在这个人的身边。

从那次之后,索隆和米霍克亲近了很多,在某个阴雨连绵的下午,两人能坐在客厅里聊上很久。
知道米霍克是世界第一大剑豪也是在这段时间,索隆更加跃跃欲试,恨不得龙角上的伤能快快好起来。而米霍克也从索隆那里得知,龙的眼睛和犄角是龙身上唯一的弱点。比起身体的其他部分,眼睛一旦受伤,便不能复原,而犄角受伤则会失去龙的力量,既不能变成龙身,也无法使用龙的法术,痊愈的速度也只有正常情况的一半。
“既然是弱点,那就不应该告诉我。”米霍克手上端着一杯红酒,悠闲自在道。
“没有关系。”索隆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
“小子,这么相信我是会吃亏的。”
“无妨,你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
“话别说的太早,”米霍克微微眯起眼,“你倒是说说,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令我安心的人。”
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继而被满满的笑意代替。
“我说,有人告诉过你,你很迷人吗?”
“没有。”索隆瞥了一眼米霍克,表情古怪。
“那我可以这么认定吗?”
“算了,是你我不计较。”索隆耸了耸肩,算是默认。
突然大笑起来,米霍克金色的眼眸中是难掩的温柔。
索隆怔怔的看着他,有些不明白是什么让米霍克心情如此愉悦。
算了,甩了甩头,索隆将杂乱无序的思绪赶出大脑,认真的看着米霍克。
如果,离开的一天真的到来,他一定会想念这里,想念这个人。
Part 4
入夜,米霍克依旧坐在书房之中,画布静静躺在画夹上,在灯光的映照下,绿色的身影在白色的画布上,摇曳生姿。
自从看到这个绿发青年的第一眼,米霍克自然而然在心里为他留下了位置。
新绿色的发,红色的眼中带着野性的渴望和光芒。他总是看着他,直视着他金色的眸子,坦然说笑,没有半点畏惧。也许是因为他是龙的缘故,在青年的身上有淡淡的霸气若隐若现,就好像未来的某一天,他一定会用他的剑征服天下。
想到这里,米霍克忍不住勾起了笑,他的视线飘向斜靠在沙发上的黑刀。
如果想要挑战我,那便来吧,诺诺罗亚•索隆,不管多久,我都站在这里等你。
指腹在画布绿色的部分慢慢摩挲,米霍克意识到一件事情。
“我好像,爱上你了。”
轻轻将白布盖在索隆的画像上,米霍克关上书房的灯,退了出来。
在经过索隆的房间,米霍克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索隆,应该睡着了。

大概又过了一些时日,索隆站在米霍克面前,红色的眼带着挑战性的光芒站在米霍克的面前。
“我先要挑战你,米霍克。”
“伤好了?”米霍克转过头来,金色的眼睛细细打量起眼前的绿发青年。
“好了,不然你检查看看。”抬起倔强的眼,索隆不甘示弱道。
“那我检查看看好了。”唇边浮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容,米霍克上前一步,微微低下头,伸出手来捧住索隆的脸。
米霍克的脸越靠越近,近到索隆可以看到米霍克眼中一圈一圈的东西。
虽说不是第一次靠这么近,但索隆的脸可疑的红了,心莫名跳的很快。明明上一次没有这种感受,可这一次却那么强烈。
本想别过头去,可索隆还贪恋眼前那张棱角分明认真的脸。
“看来是好的差不多了。”米霍克直起身子,伸手捏了捏还处于呆滞状态中索隆的鼻子。
“你!”捂着自己的鼻子,索隆瞪着米霍克。
“拿出你的剑。”米霍克拿起挂在墙壁上的黑刀,向外走去。
索隆从肚兜里取出三个碧绿的鳞片,轻轻闭上眼。淡淡的绿色光芒从他掌心的缝隙中逸出,鳞片在光芒中改变了形状,逐渐拉长,化成三把刀的模样。
侧着身子,米霍克将这一切收在眼底,勾起了一抹笑容:“三刀流的剑客,倒很少见。”
“我准备好了。”索隆系上墨绿色的头巾,勾起了一抹邪笑,看向米霍克。
“跟我来。”被索隆激起了求胜心,米霍克带着索隆向城堡最高层的训练场走去。自从香克斯断了左臂之后,他再也没有这么强烈的和人一决胜负的渴望了。
诺诺罗亚•索隆,我会全力以赴,与你一战。

三把刀飞上天空,索隆的身子向后倒去,黑刀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声响,紧挨着索隆的脸,没入城堡的石缝中。
“你赢了。”索隆望着米霍克高高在上的面容,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你在笑什么?”挨着索隆坐下,米霍克仰望着蓝天,想象着青草绿色的龙在一望无际的蓝色中遨游的场景。
“虽然败了,但我很高兴,”索隆直起身子来,与米霍克并肩而坐,“我真的很庆幸,遇上了你,朱洛基尔•米霍克。”
“我也是。”米霍克伸出手来,覆盖在索隆的手上。米霍克看着青年的笑容,将请你留下咽了回去。
他爱这个年轻人,爱到想把他留在身边,永远束缚着他。同样,他爱这个年轻人,爱到只要他活着,他便愿意放任他的脚步,任他自由的飞翔。
这个意外闯入他生命的绿藻一般的龙,越自由越能吸引他的目光。
“米霍克。”突然出声叫了他的名字,索隆却沉默了下去。
“有什么想说的?”小心翼翼地伸出胳膊,米霍克将索隆揽在怀中,“不好意思大声说,这样小小声我也能听见。”
“虽然我的伤好了,”索隆思索了一下开口说道,“但我还是想在这里留一段时间,知道该做的事情全部完成。”
“如你所愿。”米霍克说。
Part 5
索隆还是走了,米霍克没有挽留。
看着熟悉青年的身影化成绿色的龙,直冲云霄,米霍克下意识伸出手来,遮挡眼前的阳光。
头一次他觉得阳光是那么耀眼,几乎灼伤他的牟。
这大概就是,一场奇遇的终结。
第二年春天,索隆忙碌过的花园有各种鲜花绽放,但都是金色,从向日葵到矢车菊,无一例外。绿色与金色交错,醉人心脾。
后来米霍克养成了习惯,只要是晴天,他都会泡上一壶茶或一杯酒,欣赏白色画布上倔强的人影,然后做到花园中去,一呆就是很久。
又过了一段时日,香克斯带着贝克曼前来拜访。
“我说米霍克,什么时候改善了居住环境,以前这里阴森森的跟坟墓没什么区别。”环顾花园,香克斯微微有些吃惊。
“这还要多谢你。”翻动手中的书,米霍克懒散的说。
“去年的那条龙呢?后来怎么处理的?”香克斯好奇的问,就连贝克曼也忍不住多看了米霍克两眼。
“走了。”米霍克淡淡地说,唇边勾起了一抹微笑。
“最后没有卖掉啊,真可惜。”凑上前来的香克斯惋惜的撇了撇嘴,贝克曼微微一笑,等待着米霍克的反应。
“变成人了,卖不掉。”看了香克斯一眼,米霍克再次弯起了嘴角。如果那是他的所有物,他不会卖掉索隆,他只会把他圈在自己的怀里让他自由移动。可惜,索隆只是索隆的,他停不住他的脚步。
“不对,龙怎么会变成人!”香克斯先是点头,继而反应过来,指着米霍克的鼻子大叫起来。
“命运开的玩笑,”米霍克扫了香克斯一眼,“话说,你站在我家里是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听八卦就请自己走出去,我不想劳烦黑刀。”
“我从凯多那里拐了一张新的图纸,也可以搭出实现愿望的祭台,你要来吗?”香克斯兴致勃勃抽出一张纸,对米霍克比划着,贝克曼一边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爽快的应承下来,米霍克这一举动到让香克斯和贝克曼吃惊。特别是贝克曼,他已经做好自家船长被打出门的准备了。
收拾了一下,米霍克望向一碧如洗的天空。
如果上一次相逢是场奇遇,那么这一次,他便祈祷奇遇的延续。
我,想你了,诺诺罗亚•索隆。

站在巨大的篝火边,米霍克出神地望着墨色的天空,不远处的祭台依旧呈现出一种以为诡异的形态。幸好,这一次不是金色的。
“不去许愿吗?”贝克曼喝着酒,走到米霍克身边。透过贝克曼的视线,米霍克看见香克斯大笑着的脸。
“我的愿望,太奢侈。”米霍克弯起嘴角,又一次想起从天而降的绿色的龙将惊奇与喜悦带到他的身边。
“鹰眼会有什么奢侈的愿望?”贝克曼扫了一眼香克斯,又看向米霍克。
“正如你心甘情愿留在红发的身边一样,我也希望有人能留在我的身边。”
直到永远。
“我大概明白了,”贝克曼大笑起来,“那我就不打搅你了,不过如今的你,和之前不同。”
“也许。”
目送着贝克曼走回香克斯的身边,米霍克转而望向火光中极大的祭台,淡红色的微光像是他的眼睛。
闭上了眼,对准祭台的方向,米霍克在心底许了下这样的愿望:
如果,我如同他走进我心里一般,走入他的心中,那么,请让奇遇,延续。
于是,又一天,结束。
次日清晨。
“我说米霍克,这么早就回去?”香克斯揉着惺忪的眼,懒散道。
“是。”离开已经好几天了,米霍克有些想念金色与绿色交错的花园。
“算了,老扑克要走任谁也拉不住,下次再来搭祭台。” 香克斯倒也随性,挥了挥手算是告别。
对贝克曼点了点头,米霍克踏上了回家的路。

进了城堡大门,米霍克刚刚走进客厅,便看见一个草绿色头发的青年坐在他惯坐的椅子上,面对眼前一盘堪称焦炭的东西欲哭无泪。最令人叫绝的还不算这一幕,而是他身上系着的粉色的小猪围裙。
“诺诺罗亚•索隆?“米霍克的表情先是错愕,继而露出不可遏制的笑容。
“米霍克……”没等索隆站直了身子,便被迎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你在干什么?”索隆涨红了脸,想要推开米霍克,却被米霍克抱得更紧。
“在收住宿费。”米霍克说的光明正大,还不忘在索隆的唇上轻啄一下。
索隆猛得挣脱米霍克的怀抱,远远的躲开,满脸狐疑地看着米霍克,脸越发越红。
“这里,犄角。”伸出手来,米霍克点了点头,虽然强忍着,但笑不自觉从嘴角溜出。
脸色大变,索隆伸出手,想将头上的犄角按下去,却被米霍克捉住了双手。
“别收回去了,这样也挺好。”
“不可能!”回了米霍克三个字,索隆抽手将犄角按了进去,红色的眼眸不离米霍克。
“最近去哪里了,我来了好几天都没见到你的人!”
“聚会去了,”瞄了一眼桌上的黑炭,“所以几天都在吃这个?”
很不情愿的,索隆还是点了点头。
“围裙是怎么回事?”
“问路的时候大婶给的,她说很适合我。”索隆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越没有底气。
爽快地将黑炭倒进垃圾箱里,米霍克取下自己的专用围裙,熟练系上。
“这次呆多久?”
“你一个孤僻大叔住在这里,又没有邻居又没有伴,死了也没人替你收尸,亏我好心搬过来与你同住,你还敢嫌弃吗?”
他已经看到了,书房中他的画像,一笔一画勾勒的都是米霍克没有说出口的情深。
“是我错了。”第一时间道歉,米霍克回过身去,轻轻在跟过来的索隆额上再吻了一下。
欣赏着索隆手足无措的模样,米霍克终于感到满足。
还是让他得到了,奇遇的延续,名为相伴的幸福。
—END—[/hide]
若是有一天, 厌倦了这个城市, 我便提起行李箱往轨道边一站, 随便跳上哪辆车,彻底离开, 奔向不知名的未来。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gemini_s | 2011-10-30 23:46:19 | 显示全部楼层
游客,本帖隐藏的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9999 才可浏览,您当前积分为 0
https://nuomi2021.lofter.com/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三月 | 2011-10-31 00:04:22 | 显示全部楼层
[hide=9999,rvrc]地海之间


Sanji缓缓睁开眼时,视线中所有景象都由朦胧的灰绿光块组成,他什么也无法看清。在木柴经过长时燃烧所散发的焦炭味中,在清晨潮湿的水汽中,他感觉到有谁在他身旁。挣扎着转动眼球,努力去看,却只有模糊的绿色和白色。潜意识里他觉得那人影混合了草木和水汽的味道,像是生的味道。

“啊,醒了?”草席的摩擦声让Zoro自浅眠中醒来,扭头看向那个虚弱的男人。

“我在哪……”Sanji想说话,但他的喉咙像被火灼烧后一样痛,就算用力张开嘴也无法发出声音。

“别着急说话,你现在很安全。这里是绿岛,我是Zoro,绿岛的守卫。”

Sanji的眼睛闭上又睁开,缓慢地重复好几次才终于得以看清。他看到自己所处的地方是个简单木屋,周围有简单家具,也看到那个叫Zoro的男人,那个与自己相似年龄,一头奇异绿发,拥有麦色肌肤的男人。他看到在他穿戴的绿色腰封上别有三把长刀,心中一下子警觉起来,可刚想撑起身体,自那三枚金色水滴耳饰所反射出的光线却晃了他的眼,令他又躺倒下去。Zoro走到Sanji身边,撑起他的头让他躺在自己怀里,然后拿过一早熬好的药,扶着他喂过去,“喝吧,这个能让你恢复。”Zoro这样说道。而Sanji心中虽然如一团迷雾,可他却因为那个叫Zoro的男人的磁性声音,刚毅脸庞,还有他手臂怀抱的温度而在迷雾中放下戒备,张开嘴乖顺地喝下温热药汁。苦涩的味道自口腔一直延伸到肚腹中,带着奇异的香气与暖意,让身体与心都宁静下来。

再一次醒来时身体的沉重感减轻了很多,Sanji环顾四周,还是模糊记忆中的小木屋,他撑起身体时感到胸口一阵刺痛,掀开被子低下头便看到自己上身几乎已被雪白的绷带缠满了。挣扎起身后他拿起摆放在一旁的黑色西装外套穿上,然后抬手摸上胸口,从衣兜里拿出烟盒,里面的半盒烟已被海水浸湿不成样子,Sanji“嘁”了一声,攥紧烟盒将它又塞回衣兜。

刚走出屋外,强劲的海风就令Sanji还不甚灵活的身子摇了摇,广阔天空的湛蓝与大片草地的嫩绿几乎刺得他眼睛发痛,就在他抬手挡在眼前时,从强烈的光线中,从排布均匀的指缝中,他又一次看到模糊的绿色和白色,又一次看到Zoro的身影。

汗水在绿色发丝间流淌,一根根支棱的发梢上垂着一颗颗透明的汗珠,不时因为身体的动作而掉落,或顺着浅棕色的脸庞流下,顺着脖颈一直流淌到不停挥舞的双臂上,如同雨水自天空洒落,滋润草木,最终回归土壤大地。那一瞬间Sanji觉得,Zoro就好像是这座被绿色和山石覆盖的绿岛一样。他确实地从这个人身上感到了生的气息。

“醒了?”并没有看向站在门口的Sanji,Zoro继续挥舞木刀,一遍遍重复最简单的动作。Sanji咕哝了一声,他看着Zoro专注严肃的神情和那一遍遍重复单调的挥刀动作,这让他感觉Zoro是在做某种仪式。双臂的肌肉甚至青筋都清晰可见,在汗水的覆盖流淌之下精壮身躯泛着光泽,散发男性特有的雄壮魅力。Sanji直直地看着,他心中莫名地升起一股敌意,这股敌意出于男人最原始的斗性,是自男人存在于这个世界起,为了权力领土女人交配权等等所必须具备的斗性。Sanji直直地看着Zoro,敌意自然而然地转化为想要比试的欲望,他看得出,这个男人不是个简单家伙,虽然他现在只是在用木刀做最基础的练习,但他心里很清楚,Zoro是高手。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显然不适合打斗,于是Sanji只能静静看着,看着那些汗水肆无忌惮地在那赤裸的上身间流淌,看着它们游走于坚硬突起的肌肉间,看着它们流过胸前那两点暗色的凸起,渐渐地,心中想要挑战打斗的欲望具现化起来,Sanji希望现在手中有烟,然后自烟雾中他可以看到自己和赤裸上身的Zoro扭打在一起,或许自己也是赤裸,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他当然想要赢,所以Zoro会被自己压倒在地上,露出痛苦和不甘的表情,自己会从那些表情中得到愉悦和满足,然后他会低下头,咬上败者的脖子,双手用力握住他结实的胸肌,宣布他从此归属自己。Sanji被脑中浮想的画面和自下方感到的热度吓愣住了,他像驱散烟雾那样想把脑中画面和黏腻的热感驱走,可恰如烟雾即便被驱散也会留下余味一样,Sanji依然在静静看着,鼻间仿佛能闻到随着汗水的蒸发那蜜色肌肤所散发的甜味。

Sanji看得太入神了,以至于当Zoro毫无预料地停下,转身向小木屋走来时他再一次被吓愣住,并不得不用干咳来掩饰他的尴尬。Zoro并不知道这个黄毛男人脑中想了什么,他拿起一块布,简单地擦了擦汗水,然后放下木刀,拿起一个小壶仰头咕咚咕咚地喝下几口,并在喝完之后一脸爽快的表情。Sanji有些好奇,他拿起Zoro放下的那个小壶,作势也要喝,却被对方阻止。“这是酒,你的伤还没好,别喝这个,有茶。”就在Zoro倒茶的功夫,Sanji已经仰起头,学Zoro的样子喝下好几大口,当然他也被辛辣强劲的酒液呛到,真正咳嗽了好一会,并且脸颊发热脑袋发晕。“喂!你这圈圈眉笨蛋!”Zoro见Sanji的样子慌忙低下身子,没想被人一把抱住,炙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脖颈上,低沉话语直接流入他那带有三枚金色水滴耳饰的耳中。“不要小看我。”金发遮掩了逐渐闭合的双眼,Sanji没有发现他的嘴角因为那股蜜色甜味的浓烈而挑起,并贪婪地向源头靠近,“不许叫我圈圈眉,我叫Sanji,Sanji。”

“吃吧。”Zoro把装有菜汤的小碗放到睡醒的Sanji面前,然后就像他自在沙滩上发现这个金发男人时起一样,靠坐墙壁,半闭双眼。

Sanji撑起身子,他觉得脑袋像要炸开一样,疼得他想踢人,“妈的,这是什么酒?怎么这么大劲?”

“我自己酿造的,没名字。”Zoro没所谓地回答,连眼皮都没抬。

“你不问我关于我的事吗?”Sanji拿起那个小碗,久违的食物的味道让他的头疼减轻了些。

“没必要。”与之前的回答一样,Zoro的冷淡让Sanji有些烦躁,他快速咀嚼汤里的蔬菜,很快就把空碗放到了地上。“我是海军。”Sanji看着Zoro露出一个充满邪气的笑容,“我在酒馆喝酒,见到有个男的想要调戏招待小姐,就一脚把他的鼻子踢断了,我可是绝不允许对女士无礼这种事的。不过被踢的那小子是海军中将的儿子,而我只是个下士,所以……我被通缉,驾船出逃,结果遇上暴风雨,然后就是在这了。”说完,Sanji再次向Zoro展露笑容,“这种故事当然是骗人的。”Sanji终于高兴了,一是为自己的故事让Zoro睁开半闭的双眼看向自己而高兴,一是为Zoro瞬间的呆愣而高兴,“相信了?”

Zoro坦然点头。而这一下点头倒让Sanji有些不自在了,他连忙换掉玩笑语气稍稍正经起来,“我是海贼,被政府通缉,和伙伴分开逃跑的时候遇到暴风雨,我记得我抓住了一块木板,然后嘛……就是你了。”Sanji这次用了他最拿手的绅士笑容,“谢谢你救我的命,Zoro。”

“不用谢,是你自己运气好。”Zoro依旧一脸坦然,“从没人能进入绿岛,这座岛并不存在。”

“不存在?这是什么意思?说起来,我记得地图里显示这片海域中并没有一个叫绿岛的岛屿。”

“绿岛是与世隔绝的地方,没有人应该发现它。”面对Sanji疑惑的神情,Zoro并没有解答的意思。

Sanj依旧疑惑,关于Zoro,关于这座绿岛,他还有许多心事,关于他的逃亡,他的伙伴们,然而晚风的清爽与那晚菜汤所带来的由内而外的温暖让他暂时忘却一切,他坐在炉火旁,看着Zoro清洗那只小碗,橙红火光跳跃着映照在穿有白色短衫的脊背上,映照在黄发虚掩的脸颊上,沉默间木柴燃烧的劈啪声与屋外沉静的海浪声代替了彼此的言语,令漫长的夜晚也变得转瞬即逝。

Sanji已经习惯看Zoro练剑。他并没有向Zoro说过自己是个多么厉害的家伙,但他知道Zoro一定也清楚,强者之间总是有某种特殊的信号。

Sanji醒来的第三天,一位有灰长胡须的老者和两个小男孩来到小木屋前。两个孩子先着围着Zoro转了几圈,然后便围住Sanji好奇地看来看去。Sanji并不擅长对付小孩子,所以对那些关于“外面的世界”的问题他显得有些不耐。Zoro接过老者递来的蔬菜和风干的肉块,并对他轻轻点头。Sanji原本注意他们的对话,但当他看到Zoro对老者微笑之后他的注意就转向了。他不由得想到这是他第一次看到Zoro的笑容,并且这笑容不是因为自己,于是对那两个吵闹的男孩就更加不耐起来。而那两个男孩因为Sanji的冷淡转而又围住Zoro,说笑着抱住他的身子和腿撒娇,这让Sanji很快由不耐转变为不满。

经过Zoro介绍Sanji得知那位老者是村长,Zoro告诉Sanji,在他昏迷不醒的时候村长也照料过他,于是Sanji说一定要报答。虽然对方说这并没什么,但Sanji站起身,把黑色西装理了理,又扭了扭领带,自觉帅气地做了个出发的手势,他觉得与其继续在这里看Zoro和那两个小鬼搂搂抱抱不如去做些什么。但他没想到这个想法把他引向了更为尴尬的境地。Sanji在村长家的田地里艰难地推着犁,他觉得拉犁的牛一定是故意在与自己做对,浑身的力气根本使不上,他又气又急也没有办法,虽然他的脚不知道踢倒过多少大角色,可行走在黏软的田地间他的腿脚却不听使唤。Sanji看向前方赶牛的村长,明明是比自己年长几十年的老者,与他相比自己却像是个初学行走的幼儿。

Sanji在Zoro的帮助下洗了手,他看着对面同样盘膝而坐的Zoro为自己满是茧子水泡的手缠上绷带,静谧之下彼此双手的细微碰触使Sanji觉得之前的辛苦值得。“不是说身为厨师要保护好手么。”仔细缠绕绷带的Zoro突然开口,让还在感受手掌温度的Sanji一时错愕。

“Zoro,你每天练剑是为什么?”

“变强需要理由吗?”

Sanji每天都看Zoro练剑,有时在小鬼的吵闹下去村长家做越来越熟练起来的农活,然后带着食物或其它生活用品回到小木屋,木屋中的两人都不多话,夜晚却不会沉闷。Sanji发现村子附近常有一些画有奇怪符号的石碑或者奇异雕刻,越是离小木屋近的地方就越多,他问Zoro那些符号雕刻是什么意思,Zoro却只回答那是遗迹,再没有更多解释。绿岛上的村民们都开始认为Sanji是这岛上的一份子,而Sanji身上的绷带也从少到无,在被封印于心底深处的担忧终于破封浮出时,他的伤已痊愈了许久。

Zoro一直知道Sanji迟早会提,在某一个毫无不同的夜晚,他告诉Sanji要离开绿岛就要趁近期大潮减弱的时候,不然就要再等一年之久。他说他会帮Sanji造船,赶在大潮涨起前做好一切准备。Sanji觉得自他看到Zoro起,那种自心底燃烧起的鼓噪感已经到达顶峰,他做了在他第一次看Zoro练剑时就想做的事,将这个精壮男人压倒在地,但他没有咬住Zoro的喉咙宣布胜利,他吻上了紧紧抿起的薄唇,粗暴却又轻柔地舔吻,很久很久。

“和我走吧。”

“我不能离开绿岛,我属于这里。”

Sanji开始了他的造船工作,Zoro就像他说过的那样全力帮忙,而村民们听说Sanji要离开绿岛都十分不舍,几乎每个人都劝Sanji留下。大家在遭到婉言谢绝之后便都加入到造船队伍中,几天时间内小船就造好了。

Sanji看着为自己整理必备品的Zoro,看着他忙碌的背影茫然无措。他再一次希望手中有烟,这样他就能自烟雾中看到Zoro与他一起登上那条小船,看到他们在广阔的大海上为了梦想航行,并肩战斗,一同痛苦,一同欢乐。然而Sanji手上什么都没有,他无力地皱眉,张开嘴却像最初重伤时一样发不出声音,直到海风中的异味与海鸥不寻常的叫声让Zoro瞬间站起,跑到与小木屋相隔仅几米远的悬崖,看到绿岛即将发生什么。

十几艘巨大的海军战舰把整座岛屿紧紧围住,在那些庞然大物的包围下绿岛显得娇小脆弱。低沉嘶哑的男音被喇叭扩大数百倍,传到岛上所有人耳中,惊慌的村民这才明白,Sanji是政府的顶级通缉犯,是不惜一切代价要抓捕的海贼。

就在Zoro还震惊于绿岛竟然被人发现时,Sanji已经因为超过三小时不交人就炮轰小岛的警告而踢了踢皮鞋,镇定地向海滩走去。“喂,如果他们抓到你,你会被怎样?”Zoro扭头看向那个渐渐缩小的背影。脚步因为这句话而停顿了下,Sanji并没有转身,他露出一个嚣张笑容,然后再度迈步,“别担心,我会没事的。”

Zoro眼看着Sanji走到海滩并被蜂拥而上的海军包围,他的手脚皆被大到夸张的镣铐束缚,在一堆枪口之下走上了其中一艘巨舰。Zoro静静地看着,看着远方那个小小的黑影,手指下意识地摸上腰间佩刀,轻轻触碰。

瞬间爆发的爆炸声响打破了他的宁静,他诧异转头,只见身后爆炸不断,在村民们凄厉的惨叫声下绿岛被浓厚的黑烟覆盖,那些郁郁葱葱的草木和浅灰色的山石被炸开,沾染血色的暗黑焦土不断裸露。

“混蛋!你们他妈的在干什么!”Sanji像疯了一样冲到那个命令开炮的中将身后,却被对方一脚踩到地上,坚硬军靴践踏着狂怒双眼,“他们不知道我是海贼!不知道我是通缉犯!”

Sanji的喊声没能停止炮火的轰炸,但至少传达到了Zoro耳中。Zoro看着那个被踩在地上的黑影,无声地笑了笑,然后他把腰间的三把佩刀解下,缓缓放到草地上。

乌云快速遮蔽天空,当闪电落下,Zoro消失在比炮火声更加猛烈的雷声中,然后所有海军都停下手中工作,仰头惊诧地望着天空。那是一条有十几米长,全身覆满绿色鳞片的龙,长长的龙须随着那细长的身体飘动着,没有羽翼,四只龙爪在云层中飞舞。这就是Sanji曾经疑惑而没有得到解答的,他所看到的那些符号雕刻的意义,那是东方神话中的龙,庇佑绿岛,属于绿岛。

“龙!是龙啊!”海军们叫喊着,见证愤怒的赤炎自天空降下,燃烧生命。

“Zoro!”不知为什么,当Sanji看到这条绿龙时,他就知道它是Zoro。他挣扎着站起身,跑到甲板的一侧,向天空一遍一遍呼喊。

绿龙吐出火焰燃烧战舰,用锐利的脚爪和龙尾切断船桅,牙齿撕咬着一个个仓皇失措奔逃的海军,然而很快,那名下达向绿岛开炮的中将便再度下达命令,炮火开始在天空响起,特质的巨大弓箭向飞舞的绿龙射去。在这一场人龙大战之中没有胜者,一艘艘战舰被摧毁,一条条生命在赤炎中燃尽,象征神明的绿龙浑身都是被炮弹炸开的伤口,鲜血好像一场红雨般自漆黑的天空落下。

“Zoro!停吧!停下吧!”Sanji颤抖着,跪在了甲板上。他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痛恨一切。当巨大的弓箭射上绿龙的左眼,它再也无法支撑,随着尖利的哀嚎声响彻天空,沾满鲜血的绿色坠入海中。

Sanji想也没想就跳下海,沉重的手铐和脚镣令他很快就沉入海底,但他没有丝毫犹豫,踩着沙石艰难地向绿龙坠落的地方前进。就在他将要无法呼吸时,冰冷的海水因为血流变得温暖起来,他看到左眼还插着弓箭,血流如注的绿龙。

“Sanji,我……并不想……杀人……”每说出一字,暗黑的血就自喘息的口中喷涌而出,Zoro抬了抬龙爪,弄断了Sanji身上的镣铐,“找到……找到All Blue,实现……你的梦想……”

泪水模糊了双眼,使Sanji无法看清,他一遍遍喊着Zoro的名字,不管海水不断涌入喉咙。他看到绿龙似乎笑了,然后绿荧色的光芒突然扩散,他闭上眼,周围变得一片宁静,喉咙的疼痛停止了,呼吸也恢复如初,他仿佛置身于绿色的梦幻之中。

当Sanji再睁开眼时,他依旧躺在那张草席上,没有记忆中模糊色块,也没有曾引领他苏醒的属于生的味道。

“醒来了吗?”村长看向走出木屋的Sanji,“其实,绿岛是为守护龙而存在的。”

“Zoro在哪?”Sanji看向平静的海面,那里已经连漂浮的木板也消失,若不是村民们正热火朝天地重建村庄,之前的一切便似不曾发生般遥远。

“Zoro使用最后的力量将那些人全部分散到世界各地,也让你回到这里。他已经轮回转世,按照传说,在绿岛不会被找到的地方正孕育新的龙蛋,十二年后龙蛋会孵化,Zoro也会再次出现,守护村庄。”

Sanji几乎要跌坐下去,他低下头,金发遮掩视线,颤抖着笑出,“太好了……太好了……只是十二年而已……太好了……”

在村民的送别下Sanji乘上了那艘小船,温暖的夕阳让他想起跳跃火光中那蜜色的肌肤与气息,他突然明白,当他在黑暗的大海中沉浮,渐渐漂向死亡时,是Zoro赐给了他第二次生命,并最终成为他的生命。

尽管房屋还都只是雏形,大块的焦土依旧裸露,但绿岛已经恢复往日的宁静,就在这宁静之中,深邃的洞穴尽头被淡淡的荧绿光芒照耀,石壁上似乎映出那尚细弱的绿色龙形。




全文完
[/hide]
MZ本命ALLZ必须M受大爱! I've seen what I chose and I've seen what I need And that is enough,to want more would be greed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一幽 | 2011-11-1 09:59:56 | 显示全部楼层
游客,本帖隐藏的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9999 才可浏览,您当前积分为 0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资源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加入魔受世界一起疼爱小绿藻

x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sz良仁 | 2011-11-7 23:01:37 | 显示全部楼层
[hide=9999,rvrc]
綠藻豬與捲眉狼


從前從前,有座林木蓊鬱的梅利森林,住著一隻喜歡打抱不平的綠色小豬,他的名字叫索隆,是梅利森林的稀有品種,帶著三把寶刀,劍術高強,只要看到有人被壞蛋欺負,仗著俠義精神定會上前解救,然後直挺著背影瀟灑離開,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最近,有個很大的煩惱老是在他腦海裏盤繞旋不去,千陽湖畔搬來了新的鄰居,如果有新鄰居搬來,大家都會很開心地歡迎對方,不能免俗地,他們也為新鄰居辦了歡迎會,新鄰居人不錯又是個大廚師,照理說對索隆是不會造成什麼影響,只是……
「喂!走開!別扒著我不放!」今日索隆照例在森林裏巡邏,想展現他見義勇為的精神,只可惜身後拖著一隻黃色的捲眉狼緊抱住他,索隆一邊拖著腳走一邊惱怒地大吼。
這天清氣朗,白雲朵朵,藍天與綠林相互輝映的美好日子,被糾纏的兩隻動物給破壞殆盡。過了沒多久,午覺睡不成的動物們紛紛從四面八方圍過來湊熱鬧。
「你看,他們的感情多好啊!」小麋鹿喬巴雙手拖腮讚嘆著。
「對呀!抱得好緊!」藍色天鵝薇薇點頭附和道。
「從香吉士搬來開始他們就天天黏在一起,都不會膩喔。」穿山甲騙人布突如其來的發言讓大家的注意力轉到他身上。
「你要拆散他們喔?不可能的啦!」橘色松鼠娜美揮了揮手,不以為然地哼了聲。
「喂!你少亂講!誰要拆散他們啊!」穿山甲騙人布背脊拱起呈防衛狀,他才不要妨礙別人的戀愛,會被馬踢,哦,不對,是被那隻有著骷髏花紋的爆炸頭長頸鹿布魯克踢。
「嘖!」望著周圍愈聚愈多的動物,索隆不悅地嘖了聲,拖著黏在身上的捲眉狼香吉士離開眾人的視線,再待下去,不知會被傳成什麼德性。
「小綠藻!你生氣的臉也好可愛,來親一下嘛!啾啾啾……啪噗!」捲眉狼還沒得逞就被一隻豬蹄重重拍下貼在樹幹上,後腦門還印了個心形的蹄印。
「下次敢再來煩我就砍了你!」黑著臉的索隆頭也不回地離開,他是倒了哪八輩子的楣才會沾惹上這種變態傢伙。

※※※ ※※※ ※※※

傾盆大雨如瀑布般自天上垂直流瀉而下,在地上與湖面激起無數的水花,彷彿爭奇鬥豔的花朵般競相散開。流經梅利森林的河流從平日的潺潺小溪變成舖天蓋地的滾滾洪流,梅利森林進入長達三個月的雨季。
雷聲轟動,閃電如電擊般劈開昏暗的天空,天上的雨水彷彿洩洪般下得更急更大。
嗟!居然下大雨!他忘了帶雨衣也沒帶雨傘,一個人來到森林北邊探望山羊婆婆,牠年紀大了才留下來幫牠剝豆子。索隆在森林裏艱難地移動著找尋避雨處,只可惜雨下得又急又猛,造成視線不佳,而且打在身上的雨滴猶如射在身上的箭,真的很痛。
突然,索隆看到前方不遠處有一間房子,他加快腳步朝目的地前進。
走近後打開門才發現這是一間茅草屋,很乾淨,更難得的是,外面下大雨,裏面還保持乾燥沒有漏雨,應該是有人住的吧,「請問有人在嗎?」禮貌性地開口問一下,才不會被認為是闖空門。原來,索隆還挺有禮貌的,愛幫助人又常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只可惜沒人回應,他就暫時待著,等雨停再回家吧。
當他正要把衣服脫下來烘乾時,驀地,有奇怪的聲音從房間內傳出,索隆覺的很奇怪,手中抓著愛刀慢慢地接近房間,才發現……
「你這隻變態捲眉狼!你在幹什麼!?」只見房間內貼滿了索隆的照片,喜怒哀樂甚至連入浴照片都有,而那隻色狼正對著等身大小的綠藻豬布偶做那種令人臉紅的事。
「快從那布偶身上滾開!」可惡!原來這裏是捲眉狼的家,他真是誤入狼窩!還讓他看到這種事!滿臉漲紅的索隆又羞又怒。
「小綠藻你來啦!真開心!來香一個!」把布偶扔在一邊,本尊都來了,替身的任務當然就結束啦。捲眉狼全身光溜溜地撲向綠藻豬,而胯下仍是一柱擎天。
索隆看了大為驚嚇,轉身朝外用力跑,頭也不回地……把茅草屋撞出了一個大洞。
天色漸漸變暗,索隆仍不停地向前跑,其實他自己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是向前跑,只希望能離那隻變態色狼愈遠愈好。接著他又看到前方有一間房子,加快腳步在雨中前進,敲了敲門,仍是無人回應。
真是奇怪,下這麼大的雨,主人會跑到哪裏去?雖然抱持著這樣的疑問,他仍是推門而入,這是一間木板屋,壁爐的火劈哩啪啦地燃燒著,房子也打掃得乾淨整潔,就是沒看到主人。
這次他學聰明了,先四處看看有沒有什麼危機再把衣服脫下來烘乾,當他走進裏面的房間時。
「親愛的小綠藻,天這麼黑,雨這麼大,我等你很久了,一起同床共枕吧 」末了還附贈一顆粉紅色的愛心。香吉士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只用了一條半透明的絲巾圍在腰間,還在重點部位上打了個蝴蝶結,若隱若現的可以看見雄偉的形狀,大有把自己當成禮物送出去之意。
索隆一見苗頭不對,連他的話都還沒聽完就轉身向外跑,直接撞牆而過,牆上留了個落荒而逃的綠藻豬形影。
他絕對要跟那隻變態色狼絕交!索隆邊跑邊暗自發誓!他絕對不再理那個混帳!不論他煮的飯有多好吃!
黑幕降臨,雨仍稀哩嘩啦地直傾而下,黑漆漆的看不到前方景物,索隆只能憑著本能摸索回家的道路,殊不知,他跑的方向與自己的家是完全相反的方向,因此,他離自己的家愈來愈遠。
在黑暗中摸索一陣子後,他又來到了一棟磚瓦房前,再度敲門,仍無人回應。
「請問有人在嗎?」索隆打開了門進到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突地,壁爐的火燒了起來,照亮整間屋子,索隆走向壁爐前烘乾一下濕透的自己,在大雨裏跑了這麼久,他又餓又累,也顧不得屋子的主人是誰,直接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稍事休息。
為了避免又有什麼變態的傢伙出現,索隆一進屋即仔細地聆聽,萬一有什麼怪聲音或是某隻捲眉色狼突然出現,才能快速找到逃跑路線。
「咕嚕……」此時的肚子非常不爭氣地發出聲音。
「好餓。」他在屋子四周望了望,最後在廚房的餐桌上發現了剛煮好的飯菜,還熱騰騰的,桌上放了一張紙,寫著:給有需要的人。這不是擺明了就是要給他享用的大餐嗎?他正是那個有需要的人,也顧不得禮節坐在桌上大快朵頤了起來。
酒足飯飽之際,索隆開始打量起這棟屋子,裝飾並不華麗,簡約風格與高級傢俱搭配起來色調和諧,可以感受到主人的優雅品味。
真要好好感謝這棟屋子的主人,雖然沒看到人,可人真親切,還招待不認識的他進屋享用大餐。
「哈……」打了個大呵欠,伸了個懶腰,索隆走進浴室,居然連洗澡水都放好了,宛如變魔術般神奇。
在寒冷的雨中奔跑了許久,蓮篷頭的熱水灑在身上,全身的細胞彷彿又活了過來似的,快樂得讓人想高歌一曲。
「咦?」突然間好像有聽到開門的聲響,難不成是主人回來了?索隆回頭一看,「!!」
「怎麼會是你!?」見到某隻黃色的狼時驚訝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裏是我家啊,怎麼不能回來?」斜倚在門邊的香吉士,深邃的藍眼直盯著索隆,一手悄悄地將浴室門關上,
「我不洗了!」意識到危險的索隆抓著衣服就要往外衝,卻被香吉士給攔個正著。
「喂!放開我!」撞進他懷裏的索隆掙扎著想擺脫他的箝制。
「別那麼拒人於千里之外嘛,我搬來梅利森林第一眼見到你就愛上你了!天天朝思暮想,都快得相思病啦。」捲眉一挑,如晴空般湛藍的眼眸定定鎖住他。
「我是豬!你是狼!沒被你吃了就不錯了!還談什麼戀愛!」沒人會傻傻相信豬與狼可以和平共處。心型蹄子在狼的腳上用力跺了兩下。
「嗚!」捲眉狼疼得說不出話來,可兩手仍緊箍著他。
「既然如此,我就把你吃了!連骨頭也啃光!」黑著臉的狼扛起不斷掙扎的綠藻豬走向臥室。
「痛!你這混帳不會輕點嗎!我又不是沙包!」這隻變態狼不是要吃我嗎?怎麼沒見升火?被丟在床上的索隆深陷被窩內,摸著被撞出了一堆星星轉呀轉的頭。
「我要開動了。」拿著刀叉霍霍磨著,露出森森牙齒外加舔了舔唇角,捲眉狼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啊!放開我!混蛋!變態!」伴隨著綠藻豬的慘叫以及狼嚎聲中,就這樣被吃得一乾二淨。原來,此「吃」非彼「吃」,還是童子豬的小綠藻從裏到外被吃乾抹淨。
事後捲眉狼很認真地負起責任照顧綠藻豬的後半生幸(性)福,而綠藻豬也懶得計較那隻變態狼到底有多變態了,這一狼一豬從此恩愛生活在一起。
這就是在梅利森林為眾多動物們所傳頌的——綠藻豬與捲眉狼的愛情故事。
人家不是說狡兔有三窟嗎?錯!是狡狼有三窟!而且是為了要設計某隻沒自覺的豬而挖的,茅草屋、木屋以及磚瓦屋有地下通道相連接,這就是為什麼捲眉狼可以比藻綠豬早一步到達屋內的原因。
各位看倌,對今日的成語故事——「狡狼有三窟」還滿意嗎?滿意的話來點掌聲,不滿意的話別拿番茄砸喔!浪費食材是壞習慣,會被捲眉狼拿菜刀砍的。

(THE END)
[/hide]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本版积分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