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遍] 春雷(9/8六楼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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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5890 | 回复6 | 2011-9-2 01:33: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这个故事来自零八年的我,当时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而搁浅了,不料最近很红的虎与兔里面一个比较关键的情节和这里一个同样关键的情节撞了车,一下子所有回忆汹涌而上。
    当时这个故事的主角并不是香索,但我想香索也非常合适它——或许还能勉强加上山娜,山治和娜美。该知道,我从来不排斥BG的,无论是山治的,还是索隆的。
    然则香索只能是香索。
    所以这对娜美不是一件好事。
    当年会停止,绝大部分是因为这个女人的角色。我不愿意称之为炮灰,她只是她,没有她这个故事不会完整。如果下不了手,我宁可放弃整个故事。
    以上。
    另,看不懂的时候可以听听死亡笔记电影版插曲仲夏夜之梦。
   
    一
   
    他奔走在黑暗里,像踩在棉花上,一深,一浅。
    有什么东西在拉扯他。回头,是一双没有主人的手,血淋淋地露着白骨,猛地抓住他。
    踉跄着后退一步。
    更多被肢解的手从黑暗里伸出来。那半个惨白血腥的手掌连着几片搅烂的肉,森森的,在身上挠抓攀爬。扭曲的烟雾将他缠住,一点点缠住,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勒紧脖子。
    他急促地呼吸,脸涨得通红,病态而难堪。
    有人围着他笑,狰狞地笑,肆无忌惮地笑,尖锐刺耳嘲讽地笑。更多人冷漠的走过,撑着一把伞,一身黑衣,一朵白花。
    他跪倒在地上,身上压了千斤的重量。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他,柔弱无骨的女人的手,十指尖尖刺入他的胸膛抓住跳动的心脏,抓紧了又滑开,湿冷粘滑,蛇一样缠绵悱恻。
    他吞咽着,无法动弹。恐惧找到了他,抓住了他。
    子弹破膛而出,轰隆一声巨响在脑子里炸开,脑浆喷洒一地成粘稠一片的灰白,和血丝搅在一起,这是死亡的颜色——这死亡的颜色突然活起来,扑面而上犹如血盆大口,要把人吃了才甘心。
    他努力瞪大眼睛。野兽在撕扯他的头皮,生啖他的血肉,啃咬他的肢体。他已经死了。
    一个人从他身边走过。
    那人平静地走,白色的汗衫经年不变。黑色的军靴踏在沙地上,“哒,哒,哒——”一步又一步,在一片混杂癫狂的笑声和嘶吼声中钉子一样地钉进耳朵里。
    似乎每走一步,那人的身体就佝偻一分,一颗鲜绿的头颅沉甸甸地压在上面,湿淋淋的,始终背对着他。
    什么都看不清。
    他的脸忽然就扭曲了。
    那似乎是忍痛的神色,可嘴角高高翘起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像要笑出来,肌肉纠缠在一起,抽搐着,整张脸都是可怖的癫狂。
    什么声音都无法发出,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渐行渐远。
    仿佛再也不见——
   
    狠狠倒抽一口冷气,山治终于惊醒了,一手向前伸着半撑起身体。
    一旁的娜美靠坐在床头,抽出纸巾仔细叠好压在他的额角拭去冷汗,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肚皮上,小幅度地抚动着。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嘶哑着声音开口,语调轻柔,“我吵醒你了吗?”
    “不碍事,我在想宝宝的名字。”
    很淡很淡的微笑在女人美丽的脸庞上绽开,他有些发愣地看着,也轻轻笑起来,把娜美的手握在掌心送到唇边亲吻着。“傻瓜,比起名字,妈妈的身体才更重要对吧?”
    回应一样笑着,娜美推推山治的肩膀,“一身冷汗的,快去洗个澡再好好睡一觉。”
    “嗯,好。”顺从地从床上爬起来,他伸手揉揉那橘黄的长发,“你也快点休息,明天要走不少地方呢。”
    点点头,娜美扬起笑脸目送他转身。窗帘并没有拉上,外面微弱的灯光挥洒着,勾画出山治灰败的背影;她的笑脸忽然就垮了。
   
    二
   
    “铛——”
    “铛——”
    “铛——”
    教堂的钟声有节奏地鸣响,低沉,庄重,悠远,摄人心魄。广场上华服的人们屏息等待着第十二下钟声的敲响——
    “铛——”“呼啦——”
    大群的和平鸽和钟声一起在广场上被放飞,展开的翅膀铺占了半个天空,在山治的国王面具上投下层层阴影,闪闪烁烁。
    他披着斗篷,在初春略显寒凉的空气里高傲如同开屏的孔雀。此刻,这只孔雀正小心翼翼地护着他的女王,微微倾靠将人揽在怀里,加入喧闹的人群。
    大游行的时间到了。
    彩旗飞扬雀跃,红酒肆意挥洒,装饰华丽的贡多拉上乐声不断,放眼望去只见水上陆上皆是簇簇拥拥,恶魔与天使共舞,爱神拥抱丘比特,骑士对公主行吻手礼。
    金色面具的吉普赛女郎抓住山治的手拉高旋转着倒在他怀里,轻笑着做着唇形——祝你好运,阁下。山治不着痕迹地皱皱眉头,努力微笑着,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只白皙的手已经从一旁探出来,巧妙地拉过女人的手踏着舞步转换一个位置,眨眼间山治抱着的人就换回了娜美。
    黑发金面的女郎不以为意地微笑,拉起裙摆低头行礼,转身无声地消失在人群里。
    娜美瞪着他。
    “你……”
    “你说什么?太吵了!”
    “我说,你对女人真是永远都没有抵抗力!”
    山治笑起来,凑上前去,“我的女王陛下,最让我没有抵抗力的女人是你啊~”低头去亲吻她,被躲开了。娜美挣开怀抱,笑骂道,“混蛋,钱包被偷了怎么办?”
    “这不是有你在么~”一贯的轻佻语气。山治摸出被塞入怀里的字条,娜美斜睨他一眼,“艾丝美拉达要夜会加弗比斯了吗?”
    “亲爱的,我既不是弗比斯也不是加西莫多,我是充满妒恨的克洛德神父。”*
    山治微笑着边走边低头去看字条,娜美哼了一声也跟上前去挽住他的胳膊,装作不经意地在他耳边问道,“写了什么?”把有些歪斜的面具扶正,好一会儿山治才将还带着香水味的便签条递到娜美面前,上面只写着“他有危险”。
    沉默一阵,娜美甩甩一头长发,嗤笑一声,轻声说着,“真是拙劣的恶作剧。”
    吵闹持续着,狂欢持续着。
    “你说什么?”山治问着这样的话,却又转过身招手叫停一艘小艇跳上去,回头将手递给他的妻子。
    娜美不置可否地笑着,将手递过去,一抹鲜艳的绿意外地闪过她的视线。
    不过眨眼间,又消失了。
    她僵住,笑容凝固在脸上变的诡异,白皙修长的手愣在空气中如同精致的艺术品。“怎么了?”迷惑地伸长手握住娜美的,他扭转头顺着娜美的视线看过去,是一群打扮华丽的妇人。
    “不,没有,什么都没有。”迅速扯起一个笑脸,她跳上船。
    山治扶着她坐下,微笑着,一如既往。
    只有静默悄然间降临如同火焰焚毁一切。
    “一个美好的日子……”良久,山治揽住娜美腰身,莫名地说着,“终究是美好的。”*
   
        *这四位出自《巴黎圣母院》。
    *这句话出自康德。
   
    三
   
    山治远远看着他,气喘吁吁。
    他戴着白色的面具,并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曲线在脸上服帖地蜿蜒着,勾勒出一只黑白分明的眼来。一身墨绿长袍用深红的腰带随意扎紧,偶尔被风扬起,映衬得一头绿发愈发郁郁葱葱。
    山治睁大了眼睛,隔着一条河看他急匆匆地走着,看他时不时抬起头来四处张望,挑选一个方向继续前进。
    直到他也发现了他,在时空静止的缝隙间与他对视。太远了,看不清神情。
    山治掏出口袋的烟和打火机。那打火机沉甸甸的,线条粗犷而干练,与他一身华丽格格不入;他拿起来,推开,没有点着火,又关上,再推开,这次倒是着了,可惜没等他把叼在嘴里的烟点燃又灭了。
    如此往复几次,到他再抬头时对面的人影早已消失不见。人潮汹涌依旧,他僵在人群里的身影渐渐地佝偻起来。
    “还好,还好……”山治自言自语。
   
    “回来了?”
    黑暗里娜美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不真切,山治手上搭着斗篷拿着狂欢节的面具,甩甩脑袋,摸索着把灯打开,才走到床边,一下子摔倒一样瘫在上面。
    “回来了。”
    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娜美却像什么都没有听到,继续问着。
    “找到他了吗。”
    “找到了。”
    “哦,两年没见,他还好吧?”
    “……隔得太远了,看不真切。”
    娜美终于冷笑起来,“原来你还记得,还记得他在做什么,还记得我们该做什么。”
    长时间的沉默。
    同一个空间里的两个人,一个被天花板迷住了,一个锁定了玻璃窗。他们静默得好似乎独自飘荡的游魂野鬼,看不见彼此的踪影。
    “……我已经订了回去的飞机票,”许久,久到让人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山治终于开口了,“明早的班机,收拾一下吧。”
    说着,他就起身自顾自地收拾起来,把娜美的物什和自己的分开,单独整理好,规规整整地放在橘色的拖箱里。
    娜美机械地转头盯着他的动作,并不说话,等到他把行李箱整理好要把拉链拉上时才一把冲上去把他推开,打开箱子把东西全都倒出来——
    “你会害死他的!”
    山治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就因为那个不知所以然的女人一句‘他有危险’吗?你这个蠢货,要送上门去让人抓住把柄么?怎么不想想这是个陷阱!”
    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山治把脸藏在阴影里。娜美还在继续着。
    “你们以前不是整天打架感情很差的吗?两年了,两年杳无音讯都忍下来了,还有什么不能继续忍下去的!”
    他走上前去,伸出手。娜美还在瞪着眼前的男人,胸膛因为愤怒而起伏着。山治伸出手去,揽住她,将人抱在怀里,勒得紧紧的。
    娜美忽然就沉默了。
    山治嗫喃着,对不起,对不起。
    “你在跟谁说对不起呢……”突然泄了气一般,娜美的声音也飘忽起来。山治像是什么都没听到,答非所问地小声念着,“知道我们来这里度蜜月,认得出我,知道我和他有关系——这些信息无论哪一条都比那张字条危险得多。如果是朋友,那她的警告不能忽视,如果是敌人,那我更不能退却。”顿了顿,山治微微笑起来,“我们的孩子也不需要一个懦弱的父亲。”
    娜美没有说话。
    “总之,索隆在这里,这里有危险,我自顾不暇……就当是为孩子着想,明天,回去吧。”自顾自地说着,山治放开她,转头把倒了一地的衣物捡起来重新整理好。“相信你的老公我啊,我可是很厉害的!”
    得不到回应,他也不介意,脸上的疲态一扫而净,忙里忙外地收拾东西。
    娜美僵硬地站着,看他动作。
   
    终究一夜无话。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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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fish | 2011-9-2 21:03:07 | 显示全部楼层
沒想到Sanji和Nami有孩子了.......
雖然咱害怕死人頭顱什麼的
但是  只要是綠藻相關  還是給他看下去

究竟兩人要怎麼發展呢?
坐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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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an | 2011-9-5 02:38:04 | 显示全部楼层
    四
   
    斯摩格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棱角分明的一张脸越发强硬。
    一屋缭绕的烟雾很快从被打开的门逃逸出去。
    穿着清洁工工作服的山治还没来得及收回放在门把上的手,脸上发愣的神情迅速被冰冷的面具代替,他冷笑一声,“真是好久不见……你底下都是一群废物。这里该不会有监听吧。”
    斯摩格把口里快燃尽的雪茄拿开在烟灰缸里拧灭,换上支新的点燃,环顾四周,对山治的话不置可否,“这里没有你想找的人。”
    山治神色一凛,反手关上门,“鹰眼找过你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斯摩格抽着雪茄,“娜美还管不住你吗?都是要做父亲的人了。”
    “娜美联系鹰眼然后鹰眼联系你了?”山治紧绷着一张脸接口道,“这里一定有事情要发生,我无法信任任何人。”
    “那你现在跟我说这些算什么?”斯摩格笑起来,惋惜地摇摇头,“你还不明白为什么当初去的人是他不是你?”
    山治走上前去,站在办公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斯摩格。
    斯摩格视若无睹,自顾自地拿起电话,不多时就接通了,“让达斯琪听电话……喂,到我的办公室来……什么?不用管,先过来再说……快点。”
    盖上电话,斯摩格看山治一眼,“你还不知道我被降职到这里来吧?”
    没有人回答。斯摩格也不介意山治的沉默,抖抖烟蒂继续说,“有个任务失败了。当时他救了我的下属。”
    有什么东西“咔哒”一声响。
    “鹰眼劝过他回来,可你知道……没用。”自嘲一样笑着,斯摩格还想继续说些什么,门被敲响了,他改口,“进来。”
    “是,长官。”
    甚至是略带稚嫩的女孩子的声音,一板一眼的,山治邹紧眉头看过去,正正对上打开的门后达斯琪的眼睛。
    斯摩格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达斯琪,把眼镜摘了。”
    女孩的脸上闪过丝茫然,略带不满地摘下眼镜,皱着眉头看着自家上司和眼前毫无礼仪可言盯着自己目不转睛的男人。斯摩格这才咳嗽一声,山治像是突然惊醒一样,迟疑而又机械地张了张嘴,到底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腾起的烟雾遮盖了斯摩格的神情,只见他随意地点点头,“达斯琪,可以回去完成你的工作了。”
    女孩皱着的眉头又深了一些,似乎是碍于陌生人的在场不好发作,最后才生硬地回答说,“是,长官。”打开门走出去了。
    山治看着关上的门,很小声地说了些什么。斯摩格摇摇头,“很像吧……你猜他见到她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如果当年古伊娜不是死在他面前的,或许他就会冲上去了——”
    话音未落,隔着一张桌子山治揪着斯摩格的衣服将他扯起来,狠狠一拳打在他脸上。
    似乎从不离口的雪茄飞了好远,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斯摩格拧着山治的手腕把他揪着自己衣服的手拉开,啐了一口血。
    “我很抱歉,事情就是这样,与你无关,”在“你”字上加重语气,斯摩格一字一顿地说,“可以请你回去了吗?”
   
    五
   
    “他离开了吗?”
    繁盛的街边是人满为患的露天咖啡屋,索隆一人占据了一桌低头享受他的午餐,张扬的绿发很是显眼。
    “没有。”他背后坐着一桌似乎刚吵完架的情侣,彼此间离得远远的,“他还是这么感情用事。”
    安静了一会,索隆继续小声说着,“斯摩格,别小看他。”
    达斯琪拘谨地坐着。
    “知道了,我会差人加紧巡逻。”伸出手去揉揉达斯琪的头发,斯摩格继续说道,“你情况如何?”
    “从我的角度看戒备放松了很多,基本回到两个月前。”咬不知第几口口三明治,索隆含糊地说着,“交易还在准备中,这两天就能定下时间地点。交易量极大且摸不清对方底细,沙鳄鱼也不可捉摸,建议从根断绝危机。那个女人留下的纸条有带过来吗?”
    “带来了。”
    那桌情侣安静地吃着饭,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动作越发地大起来,“啪”的一声,风衣口袋里的钱包就掉了出来。索隆看那棕黑色牛皮钱包一眼,不假思索地捡起来递给坐在他背后的人。
    “谢谢。”
    “不用。”
    只有这两句是正常音量的对话。
    索隆抬手摸摸鼻子,轻声说了句“没有印象”,又低头揪揪自己的耳环,说完“保持联系”就把手揣在兜里,起身结账,离开了咖啡屋。
   
    离咖啡屋不远的旅馆内,山治烦躁地抽一口烟,脸色不善。
    坐在他旁边的达迪摆弄着一个黑盒子,撇他一眼,冷笑着,“这样满意了?听到他亲口说他很好?”
    “呵。”回敬一个冷笑,山治并不打算回答,转身推开房门,没有人挽留,他穿过走廊,下了楼梯,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跳上了一首小艇,吩咐船夫随意走走。
    到处都是人,嬉笑的悠闲的匆忙的东张西望的,人。
    街头艺人做他们的表演,橱窗里的面具尽责的闪闪发亮,无数小艇在河道里穿梭激起水纹荡漾。
    山治沉默着,抬头看清明得诡异的天空。
    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他习惯性地掏出烟,叼在嘴里,摩挲着打火机点燃。连风都停息了。他看着船头,过了一会转身,招呼着船夫问,“你有这里的地图吗?”
    “有,您等等。”年轻的船夫弯下腰打开放在船舱的背包掏出一张叠得齐整的铜版纸,山治接过,展开。独立的无数岛屿组成的城市,和大陆仅靠一个飞机场和一条铁路连接,脆弱而美丽如同一朵火红的玫瑰,轻轻一折便能了断。
    山治伸出手去,一点点抚过鲜艳地图上的一笔一划,情人一般。
    直到岸上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很熟悉的声音。
    “山治!喂——山治!”
    是路飞,身后还跟着艾斯。山治的脸上不禁划过一丝笑意,催促船夫靠岸,付了钱,跳上岸,“你们怎么来了?”
    路飞手脚并用地缠上来,大声嚷嚷着想死你做的饭菜了,艾斯在一旁微笑着看着,言简意赅地回答,“增援。”山治神色一僵,随即放松下来,点点头,揉揉路飞的脑袋把人从自己身上撕下来,“这是好事。是听斯摩格的安排么?”
    “嗯,”接过被撇下的路飞,艾斯点点头,刚想说什么,看着山治又闭上了口。
    山治微笑地看着他们,轻声说着,“那么请记住,他是我的同伴,不是你们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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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woo | 2011-9-7 00:44:51 | 显示全部楼层
話說我沒看過虎和兔

所以雖然這篇文還沒看太明白
不過故事結構其實很吸引人
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回覆才好= =|||
只能默默的等待下文,慢慢瞭解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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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色 | 2011-9-7 15:12:05 | 显示全部楼层
嗯~这个题材...(究竟什么题材?)
文才到第5章,所以背景跟框架都还模糊~文看下来,像在脑子里塞了团棉花~究竟是战争题材的,卧底题材的背叛,反背叛,救赎被救赎....都不曾交代,所以,大概养到10章再看会好点?
果然需要一定数量的文字堆叠~
另外,此文又是黑暗路线?(唉~实在是,阿色很懒~看这类的文需要花费一些体力啊~)
里面香吉士是个矛盾体吗?(请鹄回答啊~)
The rush of battle is often a potent and lethal addiction,for war is a dr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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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an | 2011-9-8 04:22:14 | 显示全部楼层
    六
   
    “你怎么打算?”
    来电显示上写着“鹰眼”二字,山治对着手机屏幕撇撇嘴,才将它拿到耳边。“部长,在这之前我想我更有资格问你我还能信任你吗?”
    “如果你是说斯摩格,那很抱歉,他早已经归入斯摩格手下;如果你是说你们遇到的那个女人,那我只能告诉你我是可信的。”没有丝毫停顿地回答,米霍克的声音几乎没有起伏,“那么,部员,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怎么打算了吗?”
    紧紧握在手里的机体发出了微弱的哀鸣,山治冷笑着,抬头看天上的月亮,“你们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东西?”
    “我并没有向你报告的义务,”说完,米霍克又补充道,“也看不出来你有知情的必要性。”
    山治的脸忽的就刷白了。
    没一会儿,他就咬着牙断断续续笑起来,渐渐地笑得有几分歇斯底里。月色很好,可惜还没来得及抵达地面就被城市的五光十色吞噬了。
    “米霍克,你和他一样总有办法瞬间激怒我——我可不会说那件事与你无关这样的混账话。和他共同经历那场生死的人是我,说是道义也好责任也好我都不认为自己能够置身事外。已经两年了,不该由他一个人承受所有!”
    “这就是你的想法吗?”
    “难道我有错吗?”山治反问,接着又点点头,“也对,我错了,千错万错不该记得什么叫做服从命令!千错万错不该纵容那个混蛋的任性不该强自忍耐自欺欺人——”
    “山治!”
    电话里的声音徒然严厉,山治握紧拳头。
    “听好了,他不是你的责任不是你的所有物,幸存者也不只有你和他。”
    米霍克的声音冰冷刺骨。
    “你将娜美放在什么地方,你以为痛苦的只有你一个人吗?”
    山治僵硬在夜色里,绷紧的身体像一根随时会断裂的琴弦,电话那边却再没有声响,只有呼吸声绵长而又沉稳。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时钟的滴答声清晰可闻。
    在第三分钟的结尾,山治嘶哑疲惫的声音终于响起,“我知道你们怕我冲动,但我已经不是两年前的我了,”顿了顿,他轻笑一声,“是了,都要当人父亲了。”
    夜风带来海的腥味,久了,似乎都黏在皮肤上。
    “部长,当年那个陷阱是挖好了给我们跳的。九个前辈,五个同期,最后只剩下零丁的三个……你能甘心?”
    “我骗了娜美,我很没用。但至少,我不能让同样的错误再发生一次。”米霍克始终安静着听他说话,“沙鳄鱼的背景复杂,没有人能打包票有一天他不会干一些除了军火交易以外的事情。”
    顿了顿,山治自嘲地笑笑。
    “部长,你难道不觉得现在这一切都太合常规太顺利了吗?顺利地逼我们出手,顺利地给我们出手的机会,几乎顺利到一个可怕的地步了。”
    “只有那个女人是在常理之外的。”
    “如果他真的有危险,而最可靠的情报源是他,这意味着什么?在我看来简直就是定时炸弹——可我们没有退路。”
    山治掏出烟来点燃了。
    整个世界中了魔法一样安静了下来,直到米霍克的笑声在电话里响起,山治睁大了满布血丝的眼睛。“部员,你胜利了,我会支持你的行动,明天把娜美送回来你就可以放开手去做了。”
    开心仅仅一瞬,山治控制不住音量地对电话叫道,“娜美难道没有回去?”
   
    七
   
    索隆和加尔蒂诺从船舱里走出来。刚刚,他们完成了最后的清点工作,整整十三箱枪械和七箱弹药都是为了明天的交易准备的,总是一副高高在上摸样的加尔蒂诺开玩笑似地说了句,他们这是要开军队去搞屠杀吗?
    索隆似笑非笑地听他喋喋不休,好一会儿才开口,“那一定要预留我那一份,好久没见血了。”
    加尔蒂诺瞟他一眼,傲慢地开口,“真是野蛮啊魔兽,杀人要用脑子知道吗?”
    “那还真是受教了。”
    和留在船上看守的人交代清情况,索隆和加尔蒂诺前后上了岸,迎面一个穿着招摇的美女走过来,斜斜地瞥了索隆一眼,暗含逶迤地微笑着。加尔蒂诺皱着眉头龇牙咧嘴地笑笑,凑过去用手肘戳戳有些发愣的索隆,阴阳怪气地说,“艳福不浅啊你,真不知道有哪里好了。”
    索隆也学着他笑起来,“抢了你的风头还真是抱歉啊。”
    “啊啊,真是混账东西啊你!再也不要和你一起执行任务了!”愤愤不平地说着,加尔蒂诺加快了脚步,从后面看起来活像一只气得跳脚的公鸡;索隆噙着笑意,在他身后喊他,“MR.3,我去买点东西,待会回去!”
    得不到回应,愤怒的公鸡很快就消失在人群里,索隆棱角分明的脸上也渐渐没了表情。小城的水道街桥纵横,总是一不小心就绕迷了人眼,他随意打量了下就挑了个方向离开港口,没过多久就被刚刚抛媚眼的女郎拦住了去路。
    “这位小哥看起来迷路了啊……”叹息一样用低哑的声音说着,女人随手撩着自己的长发。索隆看着她有些恶狠狠地笑起来,走上前去让女人挽住他的胳膊,轻声说道,“带路。”
    没有迟疑地顺从着,女人笑得万种风情,声音却完全不是一回事,“两年没见了还是一样混蛋,带路这种话应该我来说吧!”
    “不要扯开话题,你不应该在这里。”
    “哈……你真的是个笨蛋,不行,怎么会有人笨得这么厉害……”
    略略皱着眉头微笑着,被挽住的手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握成了拳,索隆把声音压得更低,“娜美,有什么话快说,然后回去他身边!”
    “说什么?你来教我说什么?说不止他快疯了,连我也快疯了?”不耐烦地说着,娜美揪着他绷得紧紧的手,也压低了声音,“两年了,每天晚上他都在做噩梦,惊醒的时候都在无意识地叫你的名字——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吗?是因为我根本就睡不着啊……索隆,你怎么可以这么自作主张地承当一切?”
    发泄一样说完,娜美偏过头去,长长的橘发挡住了表情。索隆机械地走着,过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来就是为了骂我吗?那很抱歉,我只能说对不起,请你快点回去!”
    娜美忍不住笑起来,笑着笑着就没了声音,只有肩膀颤抖着,索隆迟疑地转头去看她,她却不愿意回过头来。
    “说你笨蛋你还不信……怎么可能是为了骂你才来的,”顿了顿,娜美又笑了声,只是声音嘶哑得比哭还难听,“那天在街上看到你,我就知道会忍不住了——怎么说都没有用处,他也好我也好,都已经忍耐太久太久了……索隆,你还好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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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色 | 2011-9-8 06:48:28 | 显示全部楼层
唉~看了第六章·文的背景果然豁然开朗~
但是接下来,突然就止住了~
果然对于不怎么喜欢娜美的阿色来说,这个挑战很有难度~
鹄加油,阿色在后台默默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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