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SZ 微MZ] Sleep away    05.20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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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34036 | 回复70 | 2011-10-5 20:24: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啊啊 某玖终于鼓起勇气发文了~~
总之这是一篇相当扯淡的文 CP更是混乱
此文包括香索 米索 基罗还有等等一系列混乱而又基情的CP 当然主要的还是SZ
啊啊 会不会坑呢 嗯 某玖希望不会(幕后:你给我滚去贴文!
嗯嗯 某就不废话了 下面放文


[山治......]

[......]

[对不起......]

[......]

[我走了,照顾好自己。]

索隆拿起自己的刀轻轻带上门,听到了门里的一声叹息。

<>

1999.04.07

索隆双手反剪地被带进推进城的那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天气。索隆抬头,觉得天空蓝的看一眼就会在里面直接淹死。

打量着面前堪称铜墙铁壁的监狱,索隆突然觉得有些头疼——那么大,估计会迷路吧。

索隆心情愉悦地笑笑,四月的微风吹动他绿色的发梢,三枚金色的水滴状耳坠反着刺眼的光。

在交接人犯的时候,索隆甚至好心情的向那个一路押送自己的长鼻子警察说了声再见,然后在对方一脸惊恐的表情中走进了推进城。

海楼石制成的大门落地声沉重,隔开了他与外面的世界。

推进城里左拐右拐的道路完全超越了索隆的理解能力,于是干脆不去记那么错综复杂的路线任凭狱警带路。周围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索隆一边走一边无聊的想,这么复杂的路就算想越狱都不知道该走哪里啊。等到眼睛渐渐习惯了面前的黑暗,索隆嘴角牵起一个弧度。

——真不愧是世界上最恶名昭彰的监狱,居住环境真是敬业到没话说。

阴暗的走廊一眼望不到头,两边的火把闪着幽幽的光。两侧石头牢房上的栏杆发出铁锈的味道,混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气味,让索隆那双血红色的眼睛泛出嗜血的光。脚链拖在粗糙的石头地面上,发出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空旷的走廊里,脚步声显得格外的沉重。大部分牢房是没有人的,空在那里,幽深的一眼望不到底。注意到有人经过,那些曾经恶名昭彰的犯人们抬起冰冷无神的眼睛,只是打量了索隆一眼就再次将头低下,重归沉寂,气氛异常压抑。耳边时刻萦绕着像是水珠滴在地面上的声音,索隆的听力极好,只是一侧耳就分辨出了里面混有血滴在地上的声音。难耐的舔舔嘴唇,索隆英俊的脸上露出了邪气的笑容。

[Sir]

被带到了一扇门前,身边的狱警敲敲门,索隆眯着眼睛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了门上有些老旧的铭牌——香克斯。花体的。

门打开,突如其来的光亮晃痛了他的眼睛,索隆下意识的抬手挡住眼睛,却被身旁的狱警粗暴按住。

宽大的办公桌上一片狼藉,什么资料档案咖啡杯的,凌乱的散的到处都是。桌子后面是个一头红发的中年大叔,眼睛上有三道刀疤。虽然他已经不算年轻了,但是还是英俊的让人没话说。

索隆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明白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大叔,很显然香克斯是上过战场面临过死亡的那种人。多年的经验告诉索隆,他的杀人技术很好,甚至可以说是完美。这个男人身上有很重的杀气,但却控制得很好,不会让人觉得太窒息。

香克斯双腿交叠翘在办公桌上,身上披了一件很长的黑色风衣,里面是简单的白衬衫。他挥挥手示意狱警出去,然后指了指桌子对面的座位。

[坐。]

索隆随意的坐下,态度散漫,完全没有一丝身为阶下囚的自觉,嘴角一如既往的挂着邪气的笑。

[我叫香克斯,是你们这群可爱的人渣的头儿。]香克斯态度也不是很认真,顿了顿又补上俩字,[之一。]

[罗罗诺亚·索隆,即将成为你口中可爱的人渣的一份子,请多指教。]索隆舒服的伸伸腿,依旧懒懒的自报家门。

香克斯哈哈大笑起来。[有意思的家伙。]说完,起身拉开酒柜,头也不回地询问,[要来一杯么?我这里有很醇的红酒哦。伏特加?威士忌?还是说这种日子你想来一杯香槟?]索隆懒懒的一笑,顶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微微眯着眼睛[不,谢谢,我戒了。]香克斯愣了一下,然后再度笑了起来,[不喝酒的杀人犯?哈哈,真是少见呢。]索隆笑笑,没有辩解。

香克斯开了一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坐下翻翻索隆的档案。

[小鬼,你以前的记录很干净嘛。你的私人律师一定很厉害。]

[呵,哪有,我可是守法良民。]

[守法良民?守法良民会带着三把刀在半夜闯进军区总司令部,杀了297个士兵,33个中将,一个大将?见鬼,你是哪门子的守法良民。]

[被你发现了。]

[来到推进城感觉怎么样?]

[嗯?环境不错,我很满意。]

[哈,作为推进城的管理人员,听到你这么说还真是让人高兴。]

[哪里,真希望能为它的建设贡献一份力。]

[有趣的小鬼。]

香克斯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年轻人。资料上显示说索隆今年24岁,但看上起他还是要再小一点,香克斯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成年了。索隆的脸上脖子上手臂上都有严重的淤青,估计是在看守所里面的例行公事,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一头新绿的短发就像是生命力旺盛的草。血红色的眸子里有一种病态的嗜血的光芒,看起来疯狂又冷静,锋利的眉眼简直能将人割伤。少年脸部的线条如刀削斧砍般利落干脆,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张脸,但让人过目不忘。

总而言之,相当英俊的一个年轻人。

[那个,长官,]索隆指着左耳上的三枚耳坠,[这个我可以留着么?]香克斯有点惊讶,因为索隆不像是那种很喜欢挂饰的男人,那这个耳坠对他一定很重要。推进城里基本上是香克斯说了算,而恰好香克斯很喜欢这个狂妄的小子。很快,香克斯露出笑容,[当然。希望你不要用它们挖出个地道什么的,这样我会很伤脑筋。]

索隆笑笑,邪邪的笑着,低声说[我尽量吧,长官。]

香克斯也笑笑,起身相送,[听你说长官真是一种讽刺。还是喊我香克斯吧。小鬼。]

快要出门的时候,香克斯突然叫住了索隆,[索隆,能和我说说么,为什么要杀萨卡斯基大将?]

索隆停住了脚步,沉默了一会,微微转头,香克斯只能看见他的小半个侧脸。

[因为,我看见那只红狗,就觉得恶心。]

尽管他说的风轻云淡,但香克斯还是从里面闻到了仇恨的味道。看着索隆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黑暗里,香克斯嘴角牵起一个笑意。

[呵,狂妄的小子。]


<>

被推进了一间不大不小的牢房,索隆打量着周围的人,觉得很恶心。

说起来也许很奇怪,但索隆有很严重的洁癖。

仿佛对新来的猫咪很感兴趣,一个红鼻子的家伙慢慢靠近索隆,伸出手指捏住了猫咪尖削的下巴。

[克罗克达尔,这次的新货不错啊。哟,看看这张小脸,比上次的好多了。]红鼻子的家伙继续抚摸着索隆的脸颊,对着坐在阴影里的某个人出声调笑。被称作克罗克达尔的男人没有出声,只是目光看向这边。

[小猫,陪本大爷开心开心吧~]相当不满索隆厌恶的眼神,红鼻子的家伙再度恶趣味的用指腹摩擦着索隆的唇。

[小猫?巴基,不要搞错了,这小子可是一头豹子。]终于,克罗克达尔冷哼了一声,[当心不要被他吃掉了。]周围发出哄笑的声音。

索隆不屑的看着这些人,恶心劲一个劲儿的翻上来,令人作呕。重重拍掉巴基的手指,索隆皱着眉开口,声音里透着极度的厌恶,[拿开你的脏手,杂碎。]

巴基的脸色变了,原本可笑的脸变得狰狞。[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索隆冷冷的笑着,连眼神都不屑给他一个。

[我说,杂·碎。]

见过猖狂的没见过这么猖狂的,克罗克达尔抬起头看了看索隆,微微皱眉仿佛在考虑新来的小子在想什么。但显然没等他考虑完,巴基他们就带人冲了上去。可是那小子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表情,相当的猖。

索隆看着扑上来的人,沉寂了很久的眼睛里突然燃起了兴奋的光芒,舔舔嘴唇露出一抹邪笑。



[Boss您回来了!]娜美站在推进城的门口,恭恭敬敬的向从黑色加长林肯里出来的男人行礼。

娜美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脾气甜美身材火辣,一头橘红色的头发不知迷死了多少男人。当年娜美以学院第一名的成绩从学校毕业,放着好好的地理勘测员不当,却心甘情愿的在推进城任职,做一个普普通通的秘书,只为呆在那个人的身边。娜美心里其实也很清楚自己对那个男人的感情并不是爱,她只是迷恋上了呆在那个男人身边的感觉。

男人将自己的军用长风衣脱下来随手交给娜美,大步流星的走进推进城。娜美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跟上他的脚步,小声的向他通报这些天的情况。男人不时点点头,但是没有说一句话。这时,一个狱警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行了一个军礼。

[sir,犯人们打起来了!请您过去看看!]

打起来了?那群人渣?

男人难得的皱皱眉,看着前来通报的狱警。如鹰一般犀利的眼睛带着浓重的压迫力,那个年轻的狱警几乎当场就要顶不住。

[哪个区?]淡淡的开口,男人没有什么情绪的问道。

[A...A四区705]狱警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全身紧绷。男人点点头,金色的眼睛带着能将人冻伤的温度转身离开了。直到那个可怕的男人离开,年轻的狱警才重重松了口气,无力的身体靠着墙壁滑下来,一颗冷汗凝在鼻尖。


那是米霍克第一次见到索隆,就在那一片狼藉之中。

牢房的地面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捂着伤口呻吟的人——不,人渣。只有一个年轻人懒散的站着,一头颜色少见的发色非常惹眼。囚衣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瘦削的身体上,眼睛里闪着疯狂的光。鲜血溅上索隆有些苍白的脸颊,显出妖艳的美丽。有那么一瞬间,米霍克突然觉得他很性感。此时的索隆正仰起头舔着修长手指上的鲜血,陶醉般的微微闭上双眼,嘴角勾出邪气的笑。满地鲜血中,只有索隆一个人站着,姿态骄傲,就像是一个年轻又英俊的修罗。

疯子。

这是米霍克对索隆的第一印象。直到很多年后,米霍克回忆起那个无比猖狂的小子,才发现自己对索隆的第一印象真是准确到了骨头里。那小子就是一个不要命的疯子。

牢房里只有克罗克达尔一个人坐着,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上没有挂彩。鹰眼的到来对他没有丝毫影响,那个一贯阴枭的男人只是皱着眉看着索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面对这样诡异又血腥的场面,狱警一脸惊恐的偷偷看着米霍克,却发现那个被称为鹰眼的男人只是冷冷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年,面无表情。一双金色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过了一会儿,米霍克慢慢的抽出腰畔的钥匙打开牢门。索隆终于从嗜血的疯狂里稍稍清醒些,回头看他。当看到对面的人的眼睛时,索隆愣住了,微微皱眉。[金色的眼睛?真是讨厌......]仿佛想到什么好笑的事,索隆低低的笑了起来,用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喃喃道。

对于索隆身上那种对一切都藐视的气息相当的不满,米霍克冷哼一声。

没人看见他是怎么动作的,米霍克一把扯住索隆的领口用力把他按在墙上,鹰一样的眼睛审视着他。索隆没有任何反抗,只是侧了侧头避开了那双让自己不舒服的眼睛。真是见鬼,这男人怎么这么高?索隆皱皱眉,非常不满意这种令他不爽的身高差异。

[小鬼,你知道你现在在哪儿么。]米霍克压低了声音冷冷的问。

[推进城。]米霍克的力气很大,胸口的压迫感让索隆几乎喘不过气,但他依旧是一脸笑意,[世界上最恶名昭彰的监狱,对么?]

[很好,]米霍克手上继续加力,依然是冷着一张脸看不出喜怒,[那你很清楚你现在的立场了?]

[抱歉,我不太知道。]

终于,米霍克的眼睛里腾起一抹怒意。他从腿上抽出警棍,看也不看对着索隆的小腹狠狠一击。巨大的疼痛使得索隆闷哼一声,身子有些受不了的靠着墙壁滑下倒在地上低低的抽着冷气。米霍克笑笑,单手就拎起了索隆把他拖出牢房直接扔在地上。粗糙的地面划伤了索隆的背部肌肤,火辣辣地疼。

[那我来教你,如何?]

又是一击,狠狠地砸在索隆修长的颈侧,光滑的皮肤被扯破登时红了一大片。不出意料的看见鲜血从地上的人的口鼻里渗出,米霍克擦擦溅上手指的血,嘴角牵起冷酷的笑。

[第一条,渣滓就要有身为渣滓的自觉。永远不要试图挑衅我。]

米霍克动作凶狠的像是要索隆打死,起落间都带起串串血珠。狱警们胆战心惊的看着这尊杀神,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稍微阻止一下,就连两侧牢房里曾经凶残的让世界都头疼的犯人们也都默不作声,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这个时候去阻止被激怒了的米霍克无异于找死。

[哈,哈哈......]索隆摸摸从额头上流下来的血居然笑了起来,声音放肆又疯狂,听着让人心惊。米霍克微微一愣,没有想到索隆是这个反应,随即露出残酷的笑,[渣滓,那么想死就成全你。]

索隆躺在地上既不闪躲也不反抗,只是任凭那一下下几乎能将人骨骼断裂的重击砸在身上,笑的越来越大声。那样放肆的笑声就像在嘲笑这世间的一切,让米霍克愤怒之余还有一丝丝的无力感。空气中蔓延着血腥的味道,除了棍棒打在身上骨骼断裂的声音和猖狂的笑声再没有别的什么声响。所有人都是屏住了呼吸,气氛压抑得让人几乎疯掉。

这里是推进城,这里没有救赎。年轻人,欢迎来到,地狱。

朦胧中,索隆似乎听见克罗克达尔笑了,声音很轻很轻。



[老扑克,住手!]

听到消息赶过来的香克斯来到时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幅画面——牢房里面一片血腥,牢房外面更是惨不忍睹。那个绿色头发的小子躺在地上浑身是血奄奄一息,但嘴角还是不要命的挂着邪气的笑。如果不是他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香克斯简直要以为索隆挂掉了。十分惊讶一向冷静指数破表的米霍克这次为什么发了这么大脾气,更让香克斯不能理解的是对象还是这么一个小鬼。

[你快把他打死了!老扑克你手下留点情好不好,这小子死了可没法向上头交代。]香克斯让娜美去喊医生自己则蹲下身去检查索隆的伤势。米霍克把前头断裂的警棍朝地下一扔,厌恶的甩甩手,[怎么?你心疼他?]香克斯没好气的吼回去,[滚你妈,这小子杀了萨卡斯基,你把他弄死了我怎么交代?!]米霍克微微一愣,不禁再次看了看地上的索隆。杀了号称赤犬的萨卡斯基上将的人就是这小子?米霍克笑了笑,[哦?那这小鬼还挺英雄。]香克斯愣了愣,苦笑着,[喂喂,早就知道你不喜欢萨卡斯基,但你不用表现的那么明目张胆吧。]米霍克猛的扯掉自己被溅起的鲜血染红了一大半的衬衫扔在地上,[回去了。]

香克斯看到同行的背影,不敢相信这个人竟然不负责任到了这种地步,简直要被他气死。

[慢走,欢迎下次光临。哈,哈哈......]一直倒在地上的索隆突然出声,声音虽然微弱但是语气傲慢,还带着聋子也能听出来的讽刺。米霍克猛地回头却看见索隆用手指抹掉了唇边的血,放在嘴里细细品尝,脸上还带着让人心惊的疯狂笑容。那样疯狂而又冷静的样子,即使是米霍克这样的人也不禁愣住了。

果然,是疯子么......
我曾比任何人都爱你。 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我将比任何人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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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855528 | 2011-10-5 21:08:44 | 显示全部楼层
像是瘋子的小綠很帥呀~
根本就是名副其實~
小黃~小黃您在哪~你的老婆在監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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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玖 | 2011-10-5 22:28:2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 1楼(s855528) 的帖子

是说小绿帅的名副其实 还是疯的名副其实?
或者是又帅又疯.....(握拳!
小黄在哪里?你猜啊~~(幕后:给我滚去写文!!
嗯嗯 小黄会出现的 毕竟这是SZ文嘛(摊手

啊啊啊啊啊~~做错事了........我会改的......下次某玖会好好使用留言的......某玖反省.......深刻反省.......
我曾比任何人都爱你。 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我将比任何人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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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fish | 2011-10-5 23:52:55 | 显示全部楼层
真的是很瘋狂的感覺呢
綠藻啊  是狂妄還是瘋呢?
居然惹惱了Mihawk......還被打成那樣
架構很大的說  要加油更文喔!!!  ^^
[url]http://www.myfreshnet.com/BIG5/literature/plugin/indextext.asp?free=100234947[/url] 魚乾鮮網堆文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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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凝雪魂 | 2011-10-6 00:53:17 | 显示全部楼层
小绿藻又被抓监狱了……真是个不省心的娃儿啊!
话说这次的小绿藻很有幽默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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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 | 2011-10-6 09:54:33 | 显示全部楼层
泥煤好喜欢这篇文
尤其是这篇文的绿藻3
红狗红狗。我一猜就知道你对闺女干了什么好事w
于是这个米署很有感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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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woo | 2011-10-6 13:42:54 | 显示全部楼层
愛死這樣的Zoro了,太帥了!!!
那種瘋狂的嗜血性格描寫的太棒了,神態表情語氣都那麼入神!!
我愛瘋子!!!!
居然挑釁M大人,不愧是俺看上的人,太囂張了!!
這種暗黑系的文風我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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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玖 | 2011-10-6 19:24:23 | 显示全部楼层
<Ⅲ>


1993.11.11

山治觉得自己不会忘记那个下着雨的傍晚。

刚从超市里出来就下起了大雨,雨水毫不留情的熄灭了他叼在嘴上的半截烟。山治抱着纸袋站在路中央愣了一会儿,然后急急忙忙的脱下黑色的西装外套护住怀里的食材。该死,山治暗骂一句,刚买的三文鱼。

抄了小路,山治只想赶紧赶回家。快要到家的时候雨突然开始下大了猛砸在身上很疼,眼前雾蒙蒙的一时有些看不见东西。突然,奔跑着的山治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险些跌倒。低头一看,是一个有着绿色头发的家伙,怀里抱着三把刀,人显然已经昏迷了,趴在地上身边凝聚了一滩暗红色的血。身上的白衬衫破破烂烂的,血迹被雨水冲刷的淡了点但还是让人触目惊心。

山治愣了一下,考虑了很久究竟要不要路见不平绕路而行,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认命的把地上的绿藻头扶起来架在肩膀上,淋着雨慢慢地走回家。

脱掉湿透的衬衫,打开暖气。山治光着上身坐在地板上,那个被他捡回来的绿藻头正倒在地上蜷缩着抱紧那三把看起来很危险的刀,仿佛那就是他的命。动手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来,一身伤痕让山治差点说不出话来。还不算很结实的胸膛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口向外翻卷着血肉。其中大部分已经被雨水泡的发白,仔细分辨就会发现那些伤口下是一些很旧的疤痕,因为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而留下的鞭痕刀痕甚至还有烟头烫过的痕迹。山治叹了口气,摸摸他新绿色的短发。

简单的清洗一下,山治开始包扎那一身骇人听闻的伤口。先用酒精消毒,再碰到伤口的那一瞬间,少年因为疼痛略微皱了皱眉莫名的让山治心疼了,有意识的放轻了动作。纱布一层一层缠在瘦削的身体上,透出斑斑血迹。山治找了很久才从柜子里面找出两片退烧药,冒着犯法的危险给他吃了下去。考虑到再这样下去这小子终究会烧死,那自己的好心也就没什么意义了,山治掏出还没有被水泡透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特拉法尔加。]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罗,你现在能过来一下么?] 山治掏出一根烟,摸摸口袋才发现没有打火机。

[怎么,山治你又打架了?] 很明显的笑声。

[不是,只不过家里来了个很麻烦的东西。] 看了看身边昏迷不醒的人,山治觉得有些头疼。

[现在下雨诶,山治,你舍得让我冒雨去你家?] 带着明显调笑的欠扁的声音。

[去死,救死扶伤不是你的责任么?!] 山治费力的从茶几上拿到了打火机。

[救死扶伤?拜托,你忘记我的外号了么。] 有点懒散加不屑的声音。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亲爱的死亡外科医生你就赶紧给我过来吧。] 终于抽到了烟,舒服的感觉扩散到了全身。山治闭着眼睛享受的吐出一口烟雾。

[明白了。] 无奈的声音,却是少见的正经。

挂了电话,山治松了口气夹着烟的手拍拍那顶着一头绿色乱发的脑袋。手感出奇的好。

二十分钟后,罗凭着医生一贯的准时敲开了山治家的大门。他看到那个眉毛奇怪的家伙一脸笑意的对他打招呼,这种轻松惬意的情况下罗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耍了。

[那个麻烦的东西呢?] 罗一边换鞋一边问,山治闪开,那个有着一头少见绿发的小子就侧身蜷曲着躺在玄关的地板上,眉头紧锁。罗推开山治,[喂,你就不会把他弄到床上或者什么软一点的地方么?这可是病人啊。] 山治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脸无辜,[等你喽。] 罗没有理他,只是把他抱到了沙发上。

[看样子,还是个未成年嘛。你怎么捡到的?]

[家门口。]山治倚在墙上懒懒地说,吐出一口烟雾。[躺在地上浑身是血,我还以为他死了。]

揭开山治水平不高的包扎,罗下意识的抿了抿嘴。[枪伤?还真是麻烦啊......山治,我的箱子拿过来。]

没多久就弄出了一个无菌隔离的环境,罗慢慢的给他注射了一针麻醉剂,然后戴上手术手套,准备取出身体里的弹片。知道罗这个家伙习惯独立完成手术,山治没有提出插手。

山治坐在厨房的地板上慢慢的抽一支烟,弹片落在盘子上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胸口一阵一阵的钝痛,几乎喘不过气来。山治抬手挠了挠自己金色的头发,莫名的烦躁。

外面的雨还是没有停,敲打在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一下一下,就好像敲在山治的心上,疼得要命。

——见鬼的坏天气。

躺在沙发上,那个绿色头发的小鬼的手臂毫不受力的垂下,脸色一如冬季最后的残雪。突然,罗发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仔细的看,他的手臂上有很多针孔,不用多想罗也知道这是怎么留下的,看样子持续时间已经很久了。因为职业的关系,瘾君子罗见过很多,毒瘾发作时抱着头往墙上撞的场面对他来说几乎是习以为常。但是罗没想到的是注射毒品的时间至少长达五年以上的人居然还是个未成年。摇摇头,罗继续手上的工作,嘴角牵起意思玩味的笑。

[呐,还真是个麻烦的东西呢......]

抽完了半包烟,山治决定出去看看情况。走之前他把手里还燃着的烟掐了。客厅里,罗已经完成了手术正在收拾东西,沾血的药棉、揉成一团的绷带和带着粘稠的血液的弹头一起放在盘子里,那个绿藻头躺在沙发上倒是睡得安稳,只是脸色很差。[你给他吃退烧药了?]罗头也不抬的问,山治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罗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你这样做是在犯法。作为医生我不得不提醒你不要随便给人乱吃药。]山治满不在乎地说,[你要告发我么?]看到罗一脸要杀人的表情,山治及时的低头认错,[好了好了,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听得出来话里的敷衍成分,罗无奈的摇摇头,作为多年的朋友罗知道自己对山治完全没有办法,只能叹了口气,[简直要被你气死。]山治好笑的看着他,[哪有那么容易气死啊。]

拿起弹头仔细看了一下,罗略微有些惊讶,[0.50in快枪弹?真少见,这是Desert Eagle 的弹种啊。被那种枪打中还能活下来,我不得不承认这小子很强悍。]山治摸摸绿藻的额头,发现自己给他吃的两片退烧药好像没起多大作用。[强悍有什么用,还不是倒下了?]山治淡淡的说,[这小子是不是惹了大麻烦了啊?] 罗散了点酒精在药棉和绷带上,然后点了火。[反正你如果要收留他的话就自己小心点,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山治随手把毛毯盖在他的身上,[很晚了,还没吃饭吧。我做pasta给你吃怎么样?] 罗笑笑,[那今天还真是赚到了,我要Tomato Sauce。]山治比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就一头扎进厨房里去了。

看着罗的吃相山治觉得就是一种享受。平心而论罗是一个很好看的年轻人,眉眼有些锋利但有时候还是挺温柔。今年才二十三岁比山治大了四岁,出道仅一年后就凭着利落的手法和过硬的技术成为OP最好的外科医生,因为每次动手术罗的表情都会相当的兴奋甚至表现得很冷酷,而且动刀时的动作也让人十分的胆战心惊,所以被同行称为死亡外科医生。罗对于这个不太吉利的称号倒是没什么反感,甚至还挺喜欢,因为不管外界怎么说,他依然是OP最强的外科医生。今天罗穿了一件黑色袖子的黄色长袖衫,上面还画着一个看不太出来是心脏的图案,下面配了一条浅色的牛仔裤。领口开得不是特别大但是却恰到好处的凸显了锁骨,很性感。衣服上的熊爪纹印让山治觉得十分可爱,不由得揉了揉罗的头发,当然,遭到了后者的鄙视。

[对了,这小子醒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想和他谈谈。]要回去的时候罗一边换鞋一边叮嘱他,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只封好的针管和一小瓶液体,[给,如果醒来以后反应过激的话,就给他打这个。] 山治接过来看了看,笑着调侃他,[镇静剂这种东西在OP早就成禁药了,医生还真是方便啊。] 罗随手拍了山治金灿灿的脑袋,[少说风凉话,有我这样给你开后门的你就该知足了。]

[是是。真的很感谢你。]山治一边笑一边把手提箱递给罗,罗向他道了晚安就走了。

整理了一下挺乱的客厅后,山治去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看到沙发的长度似乎不够小绿藻躺的,虽然在他十九年的人生里还从未抱过男人上床但山治想了想还是把他抱进了卧室,意外的是,这个家伙个子不矮但体重真是轻的一塌糊涂。安置好他,山治开始思考今天究竟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遇见一个绿色的东西,重点是这东西还是个大麻烦,然后莫名其妙的把他捡回来,莫名其妙的为他那一身不像是人受的伤心疼,现在甚至还莫名其妙的让他躺在自己的床上,简直要疯了。山治胡乱揉揉自己的头发,打开床头的灯。橘黄色的光打在绿藻的侧脸上,衬着小麦色的皮肤,给他冷厉的面容覆上一层柔和,甚至让山治觉得很温暖。山治伸出手指摸摸小绿藻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感觉上像是摸着一块温软的玉。为他盖好了被子后山治凝视着那张英俊的脸,突然觉得家里养着一只会光合作用的绿藻也蛮不错,还可以净化净化空气。这样想着,山治嘴角带着笑意关上了灯。

[晚安,以后还请多多关照了,小绿藻。]

雨已经停了,冰冷的空气中带点清新。罗站在大街上抬头望望亮着灯的房子,山治的身影隔着一层窗帘还隐约可见。坐进自己的车子里,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穿了三片长方形铁片的项链,这是他从山治捡回来的小子的刀上顺手牵羊摸来的。质地沉重的铁片上刻着罗不明含义的的英文缩写和一连串像是编号的数字字母组合。金属的材料很好做工也很精细周围还细心的用黑色橡胶封了起来。这种东西很像是特种部队里面用来证明士兵身份的身份证件,但是这上面没有显示任何有关军队或政府的标记。罗眯着眼睛翻到最后一片,那上面只有一行字。

Roronoa &#8226;zoro。


<Ⅳ>

1999.05.03

自从那次性质恶劣的打架事件之后,索隆的牢房如愿以偿的被换成了单间。索隆躺在不太舒服的床上觉得全身上下疼得快要死了,看着沉重的天花板他的嘴角反而勾起了一丝笑容——虽然出了点小小的意外,但是毕竟目的达到了不是么。再说了,不是有句话叫做no pain,no gain么?

来到推进城也差不多快有一个月了,索隆没有觉得半点不适,每天花在睡觉上的时间依旧多得让人吃惊,索隆知道自己犯的是死刑,(在某种程度上索隆很高兴这里没有像某些国家一样废除死刑,索隆认为那样做纯属是披着人道主义的外皮干着比恐怖主义还要让人发指的事)而恰好,死刑犯是没有放风时间的,这再次让索隆觉得这个国家的管理实在是有够人性化,不是讽刺。

[哟,居然还面带笑容?小子你对这里很满意啊。]

索隆懒懒的抬头,香克斯显得格外真诚的笑脸出现在牢房的外面。这一个月来香克斯来这里不下有十几次了,有时候还带点巧克力蛋糕什么的,坐在牢房外面讲些无关紧要的话,活像个唠叨的大叔。但索隆承认自己还是很喜欢香克斯这样的唠叨,看看他那张笑起来很二但很好看的脸听他说说外面发生什么事,有时候索隆就觉得这样下去也蛮不错。

[有事么?]索隆注意到香克斯今天带的不是甜食而是一副乌黑沉重的手铐。香克斯散漫的倚在墙上扬了扬手里的东西,[有人要见你。] 索隆愣了一下心想真是见鬼了,怎么会有人想要见他。

[跟紧,]香克斯出声提醒身后走得心不在焉的索隆,强忍了忍笑意,[听说你对辨别方向不太在行。] 索隆一愣,破天荒的脸红了一下。看着香克斯忍笑忍得快要休克的样子,索隆在心中狂骂了句[你妹!]

[进去吧。]香克斯打开一扇门,努努下巴示意他进去。索隆带着疑惑看向里面,一个穿着白色军装鬓发苍白的老人霸气十足的坐在椅子上,明明年纪很大了但还是非常的强壮。老人淡淡的抬眼看着索隆,没有什么情绪,但给人的感觉就是强势加霸气。索隆愣住了,一阵寒意从脊柱开始往上窜直达大脑。反应过来即将要发生什么后索隆挣扎着往外面退,无奈香克斯紧紧地堵住了门不让他出去。[喂!香克斯我要出去!] 索隆气急败坏的低吼着,[快让开,会死人的!] 香克斯笑得很灿烂,一脸幸灾乐祸,[抱歉,小子。蒙奇.D.卡普可不是我能惹起的。认命吧。]说完用力把门关上,把索隆和卡普留在一起。

看着卡普中将一脸的严肃索隆就开始心虚,磨蹭着站在门边不肯过去。

[过来坐下。] 卡普冷冷的开口,语气里没有丝毫的商量。索隆战战兢兢的坐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卡普中将,索隆对他并不陌生。他是艾斯和路飞的爷爷,和山治家的老头哲普是酒友,同时也是海军总部的王牌。索隆在OP的身份也是他帮忙弄出来的,所以记录才会那么干净。每次路飞和艾斯提起他都是一脸休克的表情,想必童年在卡普的手下过得十分的悲惨。有时候路飞犯了什么错,卡普总会连着索隆、山治和艾斯一起教训。四个人趴在地上被一个精神抖擞的老头子修理的东倒西歪的场面都是每个人心里的噩梦。但是索隆还是很感激他,全靠着卡普为他多方面打点和隐瞒,索隆才能在OP活下去。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都没有出声,气氛说不出的诡异。最后还是卡普打破沉默,[这次的事,真的没办法了。]本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先训自己一顿,没想到是这件事。听到这话索隆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老头你是来兴师问罪来着。]卡普皱皱眉,心想这小子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现在是什么情况还搞不清么?

[话说回来,路飞怎么样了?]索隆稍微放松了一下,嘴角又挂上了那抹卡普看了就想扁的邪笑。[在医院还没醒。] 索隆愣了一下收敛了表情,带了一丝歉意,[还没醒啊......是我下手重了么?真是非常对不起。] 卡普诧异的看着索隆觉得这小子脑袋真的是出问题了还是大问题。

[为什么要道歉?]卡普瞪着索隆一脸不解,甚至还压抑着愤怒。索隆笑了笑,神情有点迷茫,[因为,那个时候我明明可以用刀背的,但是我却选择了用刀刃。其实路飞很恨我吧,路飞说不要杀无辜的人,但是那些军队的普通士兵几乎都是我杀的......其实我也不想的,但是,但是没办法啊我是真的控制不住。] 像是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索隆抱着头埋在桌子下面,脸上因为疼痛而冒出的冷汗一滴一滴像是泪水一样往下落,[山治也不喜欢我这样的,他一定讨厌死我了。怎么办怎么办啊!呃!]仿佛疼到受不了,索隆低低的呻吟起来,喉咙里发出像受伤的小兽一样的呜咽。

[没有必要说对不起,今天我是以路飞的爷爷的身份来向你道歉的,还有,]顿了顿,卡普弯下腰非常郑重的向索隆低头,[非常感谢。] 卡普低沉的声音让濒临疯狂边缘的索隆稍稍冷静了下来。索隆抬起头,恰好对上老人那双有些伤痛的眼睛。[如果不是你将路飞打到,那么今天他就不是在医院安然的躺着了,我在这里见到的将会是两个人。] 索隆摇摇头,嘴角有一丝嘲弄的笑意,[别那么说,该死的从来就只有我一个。]

[住口!] 卡普突然大吼了一声,震碎了桌子上的玻璃瓶,液体一下子爆了出来些许溅上索隆的脸。索隆呆呆的望着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老头突然间就有那么大的怒气。

[老头......]

卡普一拳猛砸在桌子上,青筋暴起。索隆抓抓头发,[喂喂,别发那么大脾气,很吓人的。] 一改之前的懒洋洋,索隆坐正眼睛里是少有的正经,[老头,能帮我最后一个忙么?]最后。这个词让卡普的心里有点堵得慌,叹了口气点点头,[没问题,行刑的时间我会尽全力压下来的,你不用担心。] 索隆摇摇头,[不是这个,相反我还希望尽快处决我。] 索隆看着那个照顾他很多年的老人,第一次认真的恳求他,[我只是想,我死了之后,你能帮我照顾好山治么,我很担心他。] 卡普的眼睛里有震惊的光,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索隆,仿佛他在说什么疯话,[索隆,你知道的,山治——] [拜托了,这是我最后一个心愿。我要他好好的活下去。] 在没有我的世界。索隆打断他,低声的恳求。像是确定了什么事,卡普暗自叹了口气,心里一阵悲哀,[我明白了。我会照顾好山治你不用担心。] 听到了卡普的保证,索隆终于松了口气,又恢复了以前的那种散漫,[太好了。]

沉默的坐了一会,索隆开口,[我想,我该走了。如果可能的话,真希望路飞可以忘掉这一切。] 卡普点点头没有起身,索隆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转身离开。快要到门口的时候,索隆顿住了脚步,然后转过身向老人深深鞠了一躬,[这些年受你照顾了真是非常感谢!爷爷。]说完干脆的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看着那个小子的背影,卡普的鼻子有些发酸。他仰头控制住泪水,但是不太成功。

[长大了啊,混蛋小子......]

香克斯把索隆送回去之后,发现卡普还没有走。

[聊聊天怎么样,卡普中将?]香克斯倚在门上淡淡的建议。



[是索隆和路飞一起,杀了萨卡斯基。]听到卡普这么说的时候香克斯其实没有那么吃惊,因为他清楚身为军区三巨头之一的赤犬不是仅凭一个索隆就可以轻松拿下的货色。卡普喝了口茶,[但是在撤退的路上被青雉拦截。索隆为了保全路飞,独立承担了所有责任并声称自己要挟了路飞才进入到本部,整件事跟路飞没有任何关系。] 香克斯低下头没有说话。卡普自嘲的笑了一声,[而我,为了保全自己的孙子,默认了这个 事实 。为了路飞能够活下去,把索隆送进了推进城。] 香克斯迟疑着开口,[是因为艾斯的事么?]

波特卡斯&#8226;D&#8226;艾斯,莫比迪克集团旗下二番队队长,一年前与ALL BLUE集团军火交易时因为军方围剿死在赤犬大将的手下。

艾斯名义上是卡普的孙子,但实际上是被军方处死的前任叛军组织革命野战部队的首领Gol&#8226;D&#8226;Roger的儿子。艾斯于七年前加入黑帮莫比迪克并迅速成为其主力干将。但是在与ALL BLUE集团进行军火交易时,因为手下Marshall&#8226;D&#8226; Teach的背叛,死在军方总部三大将之一的赤犬手下。事后Teach被白胡子Edward &#8226;Newgate亲手处理,没有留下尸身,直接挫骨扬灰扔进了下水道。

卡普点点头闭上了眼睛,额头跳着青筋。艾斯死的时候香克斯也在现场,艾斯的胸前被炮弹开了一个大洞,从里面可以直接看见破碎的内脏,粘稠的血液流得到处都是。

香克斯给卡普加了一杯水,卡普握着水杯,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是香克斯第一次觉得这个被称为英雄卡普的人只是一个希望能保护家人的老人罢了。[香克斯,能帮我个忙吗?] 香克斯点点头,[您说。能办到的我一定不推辞。] 卡普叹了口气,[希望你能在这里多照顾照顾索隆那个小子,那么多年了,他一直没学会怎么照顾自己。] 香克斯抓着头发笑了,[这个没问题。我也挺喜欢那个狂妄的小子的。]

[我以前,见过索隆。他还是小孩子的时候。] 香克斯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看着卡普中将的眼睛里,带着询问的神色。卡普顿了顿连眼睛都不抬淡淡的说了句是么,香克斯奇怪的看着这个貌似很缺心眼的老头,[你不好奇么?] 卡普哈哈大笑起来,弄得香克斯也莫名其妙,[小子,我从军的时间比你的年龄都大。你以前是隶属哪个部队?1977年刚参军的时候是陆军十七连,三年后拿到中士衔,接着是总军士长,第七年上因为平叛领高级准尉衔,1987年转到一连领中尉衔,最后是战国名下的中枢军第七战队上校,1997年退伍。我还记得你的番号是GT—037152。]看着香克斯有些诧异的眼神卡普得意地笑了起来,[不要以为我是个老头子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你在哪个部队做过什么我都一清二楚。毕竟,我还是你的教官啊,臭小鬼。] 香克斯也笑了起来,[真是不爽,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啊,卡普教官。] 卡普哼了一声。香克斯低下头,卡普这样回答就算默认了但同时也是警告,不要再继续追问。

香克斯还记得自己入伍的时候,十八岁,意气风发猖狂无比,领着一帮刚认的小弟在军营里面聚众赌博,香克斯记得手下有一个叫做Ben Beckman的家伙很喜欢朝路过的女兵吹口哨,弄得自家老大(也就是香克斯)的人品一落千丈。于是一帮热血流氓在十七连里横行无阻,但是就是这些兵痞,在第一个月就被卡普收拾的没了脾气。那时候的卡普还是个神经大条手腕暴烈的让整个连队都闻风丧胆的大叔,最常说的一句就是[臭小子,你们还太嫩了啊!],而现在,香克斯自己都成了大叔,卡普就成了老头。几十年的时间就这么晃晃就过去了,想怀念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又和香克斯闲聊了一会儿,卡普拍拍屁股走人。

[嘿,中将,听说龙是现任野军首领?]香克斯笑眯眯的问,革命野战部队是世界上最大的叛军组织,简称是革命军但是因为革命军的组成太过庞杂,甚至还有佣兵军团的加入,大家都习惯性的称呼其为 野军 。联合野战部队的战斗力强悍到任何国家都不敢对他轻举妄动,并不像外界传言这是一支散漫且毫无纪律的强盗军团,革命军的团队性相当的强,所指之处就像是一支利箭迅速洞穿敌人的心脏。当然,这些都不是能站住脚的理由,最重要的是,野军拥有大量的放射性武器。这也是为什么各国会放任这样一支军队存在的原因。卡普哼了一声,又露出了那种不屑的眼神。

[啊,都是一帮混蛋小子!]

香克斯笑笑没有说话,靠在桌子上目送卡普离开。

是啊,没错,我们,都是一帮混蛋。
我曾比任何人都爱你。 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我将比任何人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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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woo | 2011-10-6 23:18:28 | 显示全部楼层
用不用這麼慘啊[s:103]
顯然Zoro遭受過虐待啊,未成年就遭受這種待遇而且還吸毒
你還能再慘點兒嗎[s:100]

Zoro那不怕死的樣子真讓人想掐死他
完全不把自己的命當命啊
真是讓人心疼到想揍死他的地步

Sanji怎麼了?老頭兒剛要說什麽就被Zoro打斷了
Sanji怎了,好像很不好啊……

對Zoro和Sanji的過往越來越好奇了
還有Luffy和Ace…………Ace居然死了[s: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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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玖 | 2011-10-7 16:45:01 | 显示全部楼层
<Ⅴ>

1993.11

山治下班回家后已经将近十一点了。洗了一个热水澡,山治一边擦头一边打开了卧室的门。那个绿藻头还没有醒过来,躺在床上静悄悄的没有声息,几乎没有存在感。突然起了玩心,山治用两只手捏着索隆没有多少肉的脸向外扯,毫不在意的揉出各种搞怪的脸型。如果罗那个家伙在的话一定又会骂自己幼稚,山治撇撇嘴拍拍小绿藻的脸。[啊,笨蛋绿藻你什么时候才会醒呢。] 没人理他,山治笑笑,揉了揉自己还湿着的头发。

那三把刀就放在床头,这样的话绿藻睁开眼睛时就能找到它们。山治还记得自己把刀从绿藻的手里用力掰开时那一瞬间他的脸上那种无措的表情。即使不知道这个家伙以前是干什么的,但刀上的戾气掩不住,特别是那把刀身最窄的,山治看一眼就会觉得要被割伤。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山治愣了一下,出去开门的时候没有忘记把卧室的门关上。来的是艾斯,这让山治有点惊讶。

艾斯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扣子没有系好,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西服裤子,外套随意的搭在肩上。他有点痞气的倚在门上冲山治咧开嘴笑着,扬起手里的纸袋子,[不请我进去?] 山治让开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艾斯熟门熟路的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背靠着沙发,打量着四周,[没怎么变嘛,这里。] 山治给他倒了杯柠檬水也在他身边坐下,[你以为呢?] 艾斯突然严肃起来,指着白色的墙壁说,[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要贴上可爱的兔女郎海报!还有最近很红的那个波妮,粉色头发的那个!]无视了山治鄙视的眼神,艾斯自恋的摸摸下巴,[哈,这才叫品味!] 说完还哈哈大笑起来。山治扬手给他一个爆栗,[滚!这是什么见鬼的品味。] 打完之后山治也笑了起来。

[怎么突然回来了?上次联系的时候你还在阿拉巴斯坦。] 山治点了一根烟,在烟雾里问道。艾斯和山治并排背靠沙发坐着,很自然的把山治手里的烟抢了过去,顺着抽了一口,[老爹让我回来的,莫比迪克有点事。] 山治扑到他身上去抢他手里的烟艾斯手举得高高的不让他得逞,[那你去见路飞了么?他一天到晚念叨着你。]山治一边说一边抓他的衣领使劲的摇晃,艾斯腾出一只手来按住山治不让他乱动,嘴角带着一丝欠扁的笑抽完了整支烟,[没有,刚下飞机就直接到你这儿来了。] 山治眉头一皱抬腿用膝盖狠狠地撞击艾斯的肚子。艾斯鬼叫一声倒在地毯上,颤抖的手指指着山治像是要控诉什么,最终在山治挑衅的眼神下屈服了。

[对了,]艾斯像是想起来什么,看着山治,[你们家的老头子让我给你带句话。] 山治扬起一边的眉毛,要说他们家的老头,貌似已经一年多没见过了。艾斯清了清嗓子,学着哲普的语气盯着山治,[小子,准备准备回ALL BLUE 吧。] 山治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即暴怒,猛地站起来,[回去?他让我回我就回我多没面子啊!]艾斯瞅着发脾气的山治觉得其实这小子也很可爱,忍不住想问一句,[你今年初中二年级?],但是想到刚才山治踢的那一脚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算了,不理他。]山治揉揉头发气鼓鼓的坐下,艾斯活动活动脖子,漫不经心的问,[听罗说,你捡到了一个有点麻烦的东西?]山治也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嘴角却勾出了一抹笑意,[是个挺绿的玩意儿。] 艾斯注意到山治的表情于是也笑笑,站起来,[带我去看看。]山治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吼了一句,[你他妈真当我这儿是动物园了?!还带你去看看?要收费的你知不知道!]  

艾斯还是笑笑没说话。

一进到房间艾斯就觉得不对劲,因为他差点没有感觉到房间里还有个人,一般人是不会那么没有存在感的,何况这个家伙还有那么一头惹眼的绿发,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小子受过训练,他从事的职业要求他没有存在感。艾斯眯着眼睛,一个词几乎是瞬间就跳了出来,杀手。艾斯默不作声的走到索隆床前,看着那三把刀微微皱眉。这三把刀他都认识,和道一文字,三代鬼彻,秋水。都是名贵的刀,其中甚至还有一把妖刀。艾斯默默地拿起鬼彻,感受着那凌厉的气息拂过自己的肌肤,没有出鞘但是感觉上就像是刀身缓缓地贴过身体一样,每一个毛孔都被迫扩张,这是手上沾了很多血的艾斯第一次感到死亡的威胁。山治倚在墙上看着艾斯,而艾斯却在盯着还没有转醒的的索隆。

艾斯叹了口气把刀放回原处,转身面的着山治,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问,[你确定你要救他?他很危险。] 山治无所谓的笑笑,[留下也没什么不可以嘛,我这样的人偶尔也想做做好事啊。]艾斯抿着嘴想了一会然后开口,[你要是真想做件好事就该把他杀了。] 山治听了哈哈大笑,看了山治一会儿,艾斯挫败似的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算了,有事你打我电话吧。] 说完拉过山治的手把自己的新手机号写在上面,山治抬手晃了晃弄得艾斯一脸莫名其妙,[写了也没用待会儿会洗掉的。] 艾斯的下巴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心想你不会先抄下来再洗啊。

[回来有地方住么?]山治坐在沙发上吊儿郎当的没个正行,艾斯抓抓头发想这还真是个问题,老头那边肯定回不去了,还是回老爹那里住吧,想想又觉得不行,老爹那里的一帮子损友天天巴不得抓住他往死里整。要不然去Marco家吧,虽然那个家伙很闷很欧吉桑外加非常腹黑但是人品还是不错的,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艾斯点点头,[有的,我去Marco家里住。] 山治一听到Marco的名字就抱着枕头一直偷笑,[Marco?嗯嗯没错,回来还是要回家的。]他把家字咬的特别清晰,声音还很暧昧气的艾斯扬手要打他。山治也不躲一副你打你打啊你敢打不的表情,让艾斯恨得牙痒痒。艾斯看着山治夸张的笑忽然觉得这小子一年不见更加嚣张了,想想现在估计没人能治住这小子,不由的心里就泛着一阵又一阵的无力感。[我真不知道罗是怎么忍的你。]艾斯叹了口气。



罗刚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被冷风一吹禁不住的打了个喷嚏。由于车子前几天(对,就是从圈眉那里出来的那一天晚上!)被人撞了(没错,撞了。罗刚从车子里面下来一辆货车就咣当一声横飞过来直到现在罗都不知道那辆货车是怎么出现的),估计正在返厂的的路上,所以这几天只能委屈一下安步当车。

尽量放缓脚步走着,罗把自己裹在黑色的风衣里像一只慵懒的猫。刚刚结束了一场手术,罗眯着一双熬得通红的眼睛享受着冷风吹在皮肤上的感觉,想想那场长达十七个小时的手术不由得心情很是愉快。他的大衣口袋里有两把手术刀,非常锋利。罗默不做声的在口袋里轻抚着他们冰冷的刀身,动作温柔的就像是在抚摸着情人的身体。他爱死了那种冰冷又光滑的触感,每当手指滑过锋利的刀刃都能给他带来一阵莫名的快感,不是因为这两把手术刀可以挽救人的生命而是他们随时可以结束人的生命,这种徘徊在死亡边缘的感觉让罗觉得这才是救赎,去他妈的上帝,去他妈的救世主,死亡才是最终的救赎啊。罗一直没有告诉山治他其实是个很业余的杀手,目前在为莫比迪克做事,但他估计山治早就知道这件事了。杀手,这个词听起来很酷很带种,罗自幼混迹在各个贫民窟,他没有父母只有一个没有血缘关系哥哥不过现在他已经忘记他的哥哥长什么样了。他第一次杀人是在大概十岁的时候,哥哥因为某件很小很小的事被人杀掉了。罗记得那是一年的最后一天,下着雪,很冷,他蹲在贫寒的家里靠着墙壁,血的腥甜气味刺激着饥肠辘辘的他,饿得简直要反胃。哥哥的尸体就躺在地上,千疮百孔活像个坏掉的靶子,罗甚至想过如果真的饿到要疯了的话就吃掉好了,把哥哥吃掉。他就这么没有什么目的的坐在地上,在大钟敲响十二点的钟声的时候房子外面的人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像是在迎接什么的到来。看着灿烂的烟火罗突然觉得这很可笑,因为这些愚蠢的人根本不明白他们在欢呼什么,只是一昧的认为新的一年肯定会为他们带来美好的生活,在新的一年里他们势必会脱离这个肮脏丑陋的贫民窟,他们寄希望于天上的父,寄希望于所谓的政府尽管那些尊贵的大人物从来没有为他们做过什么,可是他们就是这样天真又愚蠢到无药可救。世界是一个大海,每个人都是孤岛,只有自己可以救自己,如果你很弱小,那么抱歉,天上的父也许会愿意收留你的,只要你交足了门票的钱。

多弗朗明哥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的。那个穿着恶心的粉色羽衣戴着紫色镜片墨镜的男人像是回家一样若无其事的走进这间破碎的小屋,蹲在一言不发的罗面前,咧开嘴慢慢地笑了起来。罗没有理他,只是往衣服里面缩了缩,太冷了。一把M16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个男人用一种很兴奋的语气说,在迪克酒吧,杀死你哥哥的人。罗愣愣的看着那把乌黑的步枪,虽然那把枪只是被平静地放在地上,但是无法抵挡的魅力让罗拿起了他。在碰触到的瞬间罗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启动了,像是什么机器在运作,发出咔的一声微响,然后是这个身体和这把枪连成了一个整体,一瞬间仿佛这个冷冰冰的家伙就是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这种感觉非常微妙。罗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臂,枪压在手上沉甸甸的感觉让他痴迷,看着他眼中明显的喜爱,多弗朗明哥啡啡啡的怪笑了起来。新年第一天的凌晨,天都还没有亮的时候,罗端着沉重的M16走进那间散发着难闻气味的酒吧,在一片哄笑中他开了第一枪。嘭,正中眉心,脑浆像烟花一样爆开,强大的后坐力让罗几乎拿不住枪。

事情以罗疯狂的扫射着整间酒吧,那些杀了他哥哥的人还有酒吧里其余的无关的人无一幸免,全部中枪身亡结束,一共23个人。整个过程,多弗朗明哥就蹲在一个酒桶上疯狂的笑着,啡啡啡啡。罗握着枪站在一片狼藉里,茫然的环视四周。从那时起罗就知道自己是天生的杀手,因为他没有负罪感,杀了人后他有的只是一种释然,一种无法解释的使命感。这种感觉就像是在赎罪,他的罪,他们的罪,上帝的罪。多弗朗明哥把手放在罗的头顶,笑着问他现在他想干什么。罗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出了自出生以来最幽默的一句话,他说,我想去学校,就是很多人坐在一个房间里的那种。多弗朗明哥笑了笑,抹掉了罗脸上的血液,说,宝贝,你会是最棒的杀手,真的,你会是最棒的。罗没有答话,只是盯着那些尸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罗真的去上学了,而且学习成绩非常优秀。多弗朗明哥偶尔会到罗住的地方,教他杀人的技巧教他用什么样的手段杀什么样的人,但是他从来没有教过罗如何面对死亡尽管这对一个杀手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课。然后慢慢地,终于有一天多弗朗明哥消失在了罗的视野里,罗没有多想因为他知道也许那个男人只是对自己厌烦了又或者已经没有什么好教给自己的了,事实证明是最后一种。没有人带罗入行,这种事情仿佛是自然而然的发生。17岁的时候罗已经作为杀手开始接工作了。那个时候经常是做完工作回来带着一身血腥气接着复习课本上的东西,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后来在一次工作中,罗杀了一个外科手术医生,用那个男人手里的手术刀慢慢割断了他的喉管,听着他挣扎着呼吸时发出的咕噜咕噜像是冒泡的声音,罗忽然就迷恋上了手里锋利的手术刀,沾着血是多么的美丽。他觉得刀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东西,它背负着人的生命人的原罪,用它夺取一个人的生命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这样的想法让罗兴奋,也是从那次开始,罗开始习惯用刀杀人,多数情况下是手术刀。这也是为什么他会选择当一个医生的原因。多弗朗明哥不是一个负责任的老师但却是一个明智的老师,罗学会了如何面对死亡,用他自己的角度。死亡就是救赎,你每杀一个人就要背负上他所有的罪,直到有人背负上你的罪或者是直到最后的审判,如果真的有那种东西的话。

罗毕业后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OP最好的医学院。刚工作的时候,罗经历了一件事。刚完成工作——当然,指的是杀手的工作——回来,休息还没有一刻钟,就有一个伤的很重的家伙被送到了医院。罗被派去执行手术。可笑的是,当罗带上手术手套准备抢救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这个人就是自己刚才的猎物。那时候罗在大街上隐藏在汹涌的人流中用手术刀刺进了他的心脏,但是貌似有什么东西阻挡了一下微微偏离了心脏。没有时间去确认,罗立刻离开了现场,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还活着,麻烦的是,他的脸被看到了。罗一边进行手术一边想,自己一定是疯了要不然怎么会救这个人。手术刀在罗的手上不再是杀人的凶器,尽管刚才罗就是用手术刀捅进了他的心脏,他们在罗的手下就像是有生命一样,他们不是恶魔是天使。很多天后那个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的人醒了,第一眼看到的是罗,手里还拿着手术刀。罗问他说我没有杀掉你你现在开心吗?那个人用手指着他一脸惊恐,如果不是太过惊吓罗确定他会喊出来。罗沉默地走了,然后那个人就向他见过的每一个人说,那个叫罗的外科医生杀了我他杀了我啊。没有人相信他,最后他疯掉了,从病房的窗户跳了下去,十一楼。坐在办公室里罗在想,这不是很好么,他死了不管过程是什么,我的任务完成了。但罗清楚他出问题了有什么地方开始不对了,因为在手术的时候,他是真的想救那个人。罗想他也许应该休息一下给自己渡个假什么的,暂时想象自己是一个正常的外科医生。于是他开始拒接工作,直到一年前,艾斯来找他说,我要加入莫比迪克,一起来吧。罗想想自己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就答应了,他把这件事告诉了白胡子,说他有可能不会像白胡子所期望的那样做一个完美的杀手。白胡子只是笑笑说,没必要,按你的喜好来吧,年轻人多经历经历总是好的。所以罗现在虽然是个杀手,但是,是个业余的。

路过一个巷口的时候,罗看见了一辆黄色的法拉利停在那儿,非常漂亮。罗暗暗感叹了会儿顺便替自己的阿斯顿?马丁默哀一下。突然,有打斗声传来,罗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脸飞过去。罗的嘴角弯起笑意。

打架啊,bin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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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这一段罗写的比较多 (某玖还是很喜欢医生的!!
如果不感冒的话 可以跳过 对剧情没什么影响的(幕后:那你还写!!
我曾比任何人都爱你。 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我将比任何人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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