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遍] 【百题/SZ】You're not alone(2.26更新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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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ro阿恐 | 2012-1-2 21:18:3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次见面就被对方的举动牵动情绪可不是好兆头啊厨子
不过调戏情节太可爱了~~
绿藻吐吐槽还好
但是这种拐弯抹角的“性骚扰”式对话
唯有吃瘪的份呐藻子。。。

这场言语对决黄毛胜
不过在谁先爱上谁这一点上就说不定了[s: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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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里的稻草人 | 2012-1-2 22:11:44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就是性骚扰啊!不过我奇怪的是绿藻什么时候这么敏锐了。还是从头到尾他都是扮猪吃老虎啊。
我有看你给了我的留言,我原本以为这是个简单的爱情小品。其实是个有背景的故事吗?
其实一直觉得架空现代文中看到绿藻还在使用三把刀会觉得很怪(学生的剑道社除外)又觉得武器中还是武士刀更适合他。这篇文章就很巧妙又无异感,应该是这个文设定最妙的地方!
ps:今晚在苗家吃饭太热情了。接连被苗家妹子灌米酒,要晕了,就想到这个地方还真适合他们俩,各取所需嘛。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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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ya | 2012-1-4 02:06:00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有爱啊~~其实一开始就互相吸引了吧,还那么别扭
zoro在这里的设定很新鲜呢。刀剑店的店长,但是大部分确实私人收藏,很符合他这个剑痴……
sanji表面上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还不是收拾整齐了,摆出最好的微笑来调戏zoro了,不坦率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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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泉家的小熊 | 2012-1-5 19:00:47 | 显示全部楼层
黄毛你这是性骚扰!!【大家感觉真是统一……】
啊哈哈哈哈,每次看见可爱到不得了的绿藻被黄毛调戏而做出可爱到更加不得了的反应时,小熊只想在地上打滚啊!!
不容易,调戏了这么久终于知道美人芳名了~
和道和鬼澈,那应该还有一把哦~是雪走还是秋水呐?
黄毛你要是哪天一不小心看到可爱绿藻持刀的样子,会不会也一不小心就爱上了这家伙呢~?【啊啊小熊YY过多了】
每一个不愿意谈恋爱的人,内心都有一个不可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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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fish | 2012-1-5 21:25:50 | 显示全部楼层
想勾搭卻碰壁的黃毛太好笑了  先報了名字  人家卻不領情  哇咧
綠藻你這是在做什麼呀!!!
這是性搔擾(指
不過沒有被揍耶  摸了也沒有被揍耶!!!
綠藻好可愛  黃毛用力的調戲吧  哈哈哈!!!
[url]http://www.myfreshnet.com/BIG5/literature/plugin/indextext.asp?free=100234947[/url] 魚乾鮮網堆文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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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olin | 2012-1-6 00:02:20 | 显示全部楼层
性骚扰哈哈哈,卡里法附身的感觉,太可爱了~
圈眉加油啊,用力调戏之~
期待后文呢哦吼吼[s:124]
为了看阳光,我来到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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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rupy | 2012-1-6 13:40:34 | 显示全部楼层
黄毛是法国人完全可以理解,这种脑子里浪漫细胞过头的家伙……
绿藻,西班牙人……噗!
见过那绿油油的头发徘徊在斗牛场的样子么?
跟火红的斗牛服一定是……很有圣诞的味道!
一到过节,泡在西红柿里的时候,哪怕是疯狂的番茄大战全是人也不会找不到(因为没有保护色了阿!)
还是无法想象阿!完全是亚洲人气质的绿藻!

黄毛你就尽管搭讪吧,调戏吧,骚扰吧,很快你就会把自己整个玩进去的,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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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毛七 | 2012-1-7 01:00:36 | 显示全部楼层
看见后面会mz,有点怕怕。
优雅的法国绅士,热烈的西班牙烈马,我还觉得他们二个蛮适合国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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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阳洛水之神 | 2012-1-7 23:21:4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喜欢性骚扰这个词。
莫名的抱有敌意,不晓得绿藻是本身就排斥国王呢,还是以前就认识呢,还是怎么样呢~
两家店,感觉好有爱,就开在那边又不能像家一样锁上,随时都能进出~除非绿藻不开店了
话说,这个就是上次在群里讲过的那篇文吧,~
(我发现要到文评了我就有些词穷……总不晓得该说什么了)
绿藻强调我的刀这样的说法很符合他本身的个性呢~,若是一般人他大概不会这样强调吧~,因为对方是国王,所以他到底想要说明什么呢~~哈哈,好期待。
相较于总感觉有历史背景很是神秘的绿藻,国王倒是很容易一眼就看穿了(合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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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ilinna | 2012-1-10 00:53:48 | 显示全部楼层
(5)


“最近你似乎很频繁地光顾对面那家刀具店?”


耳边似乎响起什么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飘来。他艰难地从手头摆弄着的牡蛎肉上抽回注意力,茫然地抬头。“什么?”

Nami恶狠狠地用食指叩着桌面大声重复道:“我说你最近经常光顾对,面,那,家,刀,具,店?!”

“啊,哈,是吗。大概是吧。”他用了几秒钟来消化对方的提问,漫不经心地随口应了几句,很快又冲橘红色短发的领班小姐暧昧地笑了笑,“啊,今天的短裙也是如此动人,我简直无法想象能有什么比它更适合你的丝袜——”他刻意探身看了眼桌下,“——漂亮的菱形花纹。”

“谢谢。”Nami面无表情地将手放在交叠的双腿上,压紧短裙的缝隙。“看不出来你对古董还有兴趣。”

“对中世纪的骑士有一点兴趣而已。”他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将装着牡蛎肉的盘子推到一边。“那家店你进去过?”

“去过一次,工间休息实在有点闲。”——啊哈。都是这个理由。

领班小姐一边理着领巾一边接着说:“那家店两年前就在这里了。店主是个一头绿毛的西班牙人。店面装修陈旧,墙上的东西也都是古董,简直像个考古发掘现场。啧。”

“他的收藏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古董。”

“哈。一把大概就能买下这家餐馆。”Nami嫌恶地看着他的手,“去洗手,难闻死了。”

“这可是新鲜的牡蛎,早上进货时还是活的呢。”他颇为惋惜地打量着牡蛎,端起盘子向厨案走去。“想不到你对古董的价格还有研究。”

“只要是和钱挂钩的东西我都感兴趣。说起来,”Nami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叹了口气,“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从巴黎那样的大城市来到这里?就厨师生涯而言,那边的机会和提升空间都更多一些吧。”

他微微滞了一瞬,很快拧开了水龙头。“唔……怎么说呢,大概因为我感兴趣的不只有料理。”

“还有女人,我知道。”对方不耐烦地接道,“你这种吊儿郎当的生活态度我都快看不下去了。”

“……女人吗。”他低声喃喃了一句,忽然回头冲对方微笑,“我可不是个情种。有Nami小姐在身就够了,如果可以请允许我邀请你到寒舍——”

一只牡蛎壳准确地砸中他的眉心。



“……啊啊,巴黎又有什么好呢。”

Sanji站在长桥中央,半倚着桥栏上的石雕。河风从桥下穿过,他理了理被风掀乱的发丝,视线飘向桥上来来往往的艺术学院的学生。

【两端的世界,被桥梁连接着的缪斯的圣地与人间的烟火。】

——啊,又想到了什么乱起八糟的东西。他收回视线,从怀中摸出烟盒抽出了一支。

这里是在繁华的市区与艺术学院的连接处。他背向河面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和焦油味道的烟雾顺着喉管滑入鼻腔。“被女士批评生活态度吊儿郎当,你该反省了。”他忽然冲面前的空气笑着说,衔着烟卷撑在桥栏上。

河水的波凹处盛满炙热的阳光,随着微醺的河风轻轻晃动着,几乎刺痛了他的眼。正当他微微出神之际,身后掠过一阵谈笑声,有钝物擦过他的小腿。Sanji扭头看去,一个推着自行车的女学生冲他抱歉地笑了笑。

他弯腰轻拍掉裤腿上的车印,嚼了一口烟嘴,冲着女生的背影淡淡一笑。“……学生吗?真好。”



傍晚的时候,他开始掉头向回走去。日间被艳阳蒸起的水汽遇到温度较低的河风,在紧贴着水面的地方飘起一层淡淡的白雾。

白天略嫌静寂的街道上此时车水马龙,下班的人流冲刷着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他紧贴着沿街的橱窗缓慢地走着,余光忽然扫到一家书店。

天色还远未接近暮灰,书店中却早已经点亮暖色的灯光,隔着橱窗的玻璃和撑在玻璃后的杂志架,他看到柜台前坐着一个黑色秀发的女人用十分优雅的坐姿倚靠在沙发椅上翻阅着一本《青铜骑士》。于是他推门走了进去。

门的顶端触碰到一串挂铃,突然间发出清脆的钟鸣声,让他着实被吓了一跳。女人应声抬头,看到他时缓缓合上了手中的书本,微笑道:“欢迎光临。”

“唔,”他立即绽开粲然的笑容,“能遇见您这样美丽的女士真是意外的惊喜。”

女人丝毫没有被冒犯的感觉,依然礼貌地微笑道:“谢谢。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不,我只是随便看看。”

“祝您阅读愉快。”

女人重新低下头去翻看手中的诗作。他的视线落在书页的俄文上,又转向一排排的书架,最后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我想我需要一本书。关于中世纪的。”

“您想要什么方面的?”女人再度合上诗集,冲他微微一笑。“政治?经济?军事?艺术?”

“就我个人而言,越全面越详细越好。”

女人沉吟片刻,起身走到书店角落一处不起眼的书架上抽出一本砖一样厚重的书,折身走了回来。“这本如何?”

他瞥了一眼烫金的封面,突然轻笑了一声。“还有两本呢。”

“原来先生看过。”女人的笑容似乎变得真正开心起来,“虽然有点遗憾,不过这家小店已经没有比它更为全面的关于中世纪的书籍了。”

“不。我没有看完,只有第一本看过,那时候我还是个学生,没有那么多钱买下全部。”他真诚回以微笑,“它很好。剩下两本也一起拿过来吧。”

“您是个慷慨的客人。无论是对金钱还是对知识。”女人冲他眨了眨眼,转身去拿剩下两册。他望着对方袅娜的背影,习惯性地半倚在柜台上,食指轻叩起桌面。

“这是您的书,有些沉,还是抱着比较保险。”女人递还了他的信用卡,再次微笑道。他将三本书抱在怀里,忽然想起什么,转身问道:“不知是否冒犯,这位女士的名字可以告诉我吗?”

“Robin。”女人微微将头偏向一侧,唇角勾起动人的弧度。“希望还能在店里见到您,Sanji先生。”




(6)


“……把烟掐掉。”

年轻的店主抬头瞪了他一眼,皱了皱鼻子。

“啊,抱歉,忘记了。”他四处环顾,没有找到合适的烟灰缸替代品,于是走到店外将香烟按灭在街边垃圾桶的铁皮上,然后重新走了进来。

“……上次我就想问了,那把阔剑,有血槽的那把,有什么来头吗?”他站在那面挂满店主私人收藏品的墙壁前抄手问道。
这已经是他第五次走进这家店。过去的一个星期中他曾说服自己去找些别的健康的消遣打发掉工间休息的无聊时间,然而把厚重的书籍带到充满油烟味的厨房在经历了一两次尝试后被证实不是个好选择。现在他可以对自己的行为作出唯一合理的解释,那就是他和这个西班牙裔的店长,在这个时间段,看起来都相当闲。

青年瞥着那把阔剑,淡淡开口。“十字护手,装饰简单,阔剑,主人是个地位不太高的骑士。剑刃有多次重新捶打的痕迹,使用时间应该超过了十五年,而且参加过不少次小战役。”

“血槽呢?”他摸着下颌追问道,“其他的阔剑上似乎都没有血槽。为了引流血液?”

对方耸了耸肩。“一般人都这么认为。实际上是为了减轻剑身质量,同时还不会影响到结构的强度。”

“不可思议。难道中间变薄了不会更容易断裂?”

“……物理肯定不是你的必修课程。”Zoro在说这句话的语气中倒完全没有任何轻蔑的意味,让他一时间不知是否该为被对方陈述出的事实而恼怒。“阔剑的形状,剑刃部分受到的冲击会传导分散在剑身的各个部位,不会从某个地方断裂。”

“咳。”他终于还是清了清嗓子。“我知道的。”



他回到了寓所,踢掉皮鞋,摸黑打开了沙发前的立式台灯,将西装整理平整挂回衣柜中。

他走进厨房替自己斟了一小杯马蒂尼,想了想,从橱柜中拿出绿橄榄丢了一颗进去,然后端着杯子走回沙发前,从茶几上拾起那本周末从书店带回的《The Medieval》。

“十五世纪后期……大概是玫瑰战争那段时间?”他从杯沿抿了一小口,匆匆在书页间翻找着,食指突然按在某页的一角。“啊哈。约克郡的地点也对的上。”

他合上了书页,向后仰躺在沙发的扶手上闭上双眼。橘黄色的灯光隔着眼球上覆着的薄薄一层皮肤氤氲成一团,仿佛暖色的雾气一般。

【夕照下的骑士走到了末路,只有屠戮仍在继续。】

他猛地睁开眼。

“啧。又想起些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他从茶几上端起玻璃杯轻轻摇晃,杯底的绿橄榄在透明的酒液中滚动。“早该睡了,Sanji。”

杯中的倒映出的另一个金发的男人正冲着自己微笑。



“哟,早上第一个看到的人是你,仿佛预示着我今天都会有好运。”他冲走进厨房的Nami笑着招了招手,面粉从染白的指尖上坠落到桌面。

“别浪费粮食了,干你的活去吧。”橘红色短发的漂亮领班不客气地从他身边走过,向厨房的后窗探了探。“几点进的货?”

“不知道,我来时已经进完了。”他耸了耸肩,然后故作神秘地勾起嘴角,“前天有人订餐时点了罕见的食材,要不要看看?”

“不了,谢谢。”Nami嫌恶地瞪了仓库里的货物一眼,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其实也没什么,要看看我怎么做白松露吗?”他冲对方的背影喊道,“这可是3000镑一公斤的贵重食材喔。”

“把它换成钱我会更感兴趣。”领班小姐冲他摆了摆手,走到门口时突然转过身来,恶狠狠地警告道:“我看见今天早上进了一箱高斯特的白兰地。不许在拿它料理时顺便偷喝,你这个混蛋。”

“我才没有。”他伤感地看着对方重重摔上厨房门,“我只是试一试酒的厚度和甜度而已。”——和不懂料理的解释似乎也没什么意思。



下午的工间休息他照例走进了CAVALIER。刚一推开店门,一股浓重的酒精味道扑鼻而来,在这间充满铁锈和木屑味道的复古的小店铺中显得格格不入。

Sanji抬头便看到柜台上摆着一只半空的酒瓶,并且毫不意外地在柜台内的地板上发现了更多摆放整齐的空酒瓶。

……这个年轻店长似乎还是个重度酗酒爱好者。

“伏特加是不能拿来这么灌的。”他皱着眉走向柜台。“那可是40度的纯酒精。”

“喔?你想推荐什么?白兰地?威士忌?”Zoro毫不客气地又灌了一口,继续低头用圆珠笔在纸上划着什么。

“在中毒之前你就要被溺死在酒精里了。”

“怎么?”对方将酒瓶推到一边,不悦地瞪着他,“你还想对我的个人爱好发表评价,卷眉大厨?”

听到对方对自己的称呼,Sanji微微一愣,随即高高挑起未被刘海遮挡的一条眉毛,恶狠狠地反击:“啊?我听到了什么,绿藻头店长?”

对方的脸色顿时铁青。“混蛋,你在叫谁!”

“你到底几岁了店长先生?”他毫无畏惧地与对方的视线交锋,“给别人起些一点不沾边的外号,又不许别人给你起外号,这简直是五岁小朋友的行为模式。”

“你到底有什么资格说我啊?哪样又是你没做的?”青年立即愤怒地指控。

“啧。”他从柜台上撑起身,抚平西装上的褶皱,然后从旁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跟你在一起聊天总让我有种错觉,自己的智商被别人拽着领子摔进了泳池。”仿佛担心Zoro无法理解似的,他特意用食指在脑侧比划了一个小圈。

“那就不要进来!”Zoro额头上的青筋强健地跃动着。

“我拒绝。”Sanji忽然将唇角勾起一个微笑的弧度,笑容中满溢着自信,如同赤裸裸的挑衅。

“在你清醒过来并放弃对我使用攻击性语言之前,我会坚持不懈地征伐你的领土,你这个醉鬼。”

“我才……”情绪激动似乎让酒精冲击了大脑,对方短暂地停滞了一下,用手掌的底部使劲按揉着额头。“没有醉,混蛋。”

和喝醉的人也是没法交流的。他决定换个话题,就用他现在仍然能够看到的、柜台后面那扇半开的门后非常具有居家风格的房间。

“你住在这里?还是仅仅为了看店?”他向一旁偏了偏身子,能够看到屋角摆着一张床,床上的被褥被整理得异常规整。

“这里的产权是我的。”对方不耐烦地回答,几乎快要趴进臂弯间。看起来头是真的很痛。

“能不能正面回答问题?你真的住在这里?”不到40平米的屋子里还有冰箱。30度倾角的工作台。茶几。书架。健身器材。一台电脑。哦……电脑?!

Zoro从手臂间撑起头来,大声吼道:“你不觉得自己的问题很烦吗!住在这里有什么奇怪的吗?”

他忍不住啧了一声,食指重重叩着台面道:“不,我很介意。我对你的生活方式绝望透了,绿藻头。你就不能给自己搞个像样的窝?”

“我也对你绝望透了。能不能少管点我的闲事。”青年终于屈服了,将头深深埋在两臂之间。

作为让对方血气上涌酒精冲脑的罪魁祸首,他终于带着点歉意地站了起来。“我觉得你可能需要点儿帮助。”

“快滚吧。”Zoro躁怒的声音闷闷地从手臂间传出来。

Sanji低头打量了他一会儿,转身走出店铺。过了十分钟,又推门走了进来。

“哦……”Zoro抬起头,看着他近乎绝望地呻吟了一声。

“等等,我会走。”他举起双手以示自己的诚意,小心翼翼地靠近柜台,放下一小瓶东西,然后迅速地撤离。“那个,早点喝比较好。我走了。”

木门被轻轻地从外面关上。Zoro透过橱窗的玻璃目送着对方消失在街对面的餐馆中,才将视线落回桌上的小瓶上。他扫了眼标签,毫不犹豫地将它丢进脚边的废纸箱,重新将头埋在两臂间。

过了片刻,他忽然抬起头,从废纸箱中拣出那小瓶解酒药,一口气灌进了嘴里。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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