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遍] [100题]84.悲伤的东西都去死 (真相前传)(8.30更新21于187,“第八十二人”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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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ya | 2012-1-11 22:28:57 | 显示全部楼层
sanji对那场艳遇的对象一见钟情。但是真的再次见到本人时没有马上认出来,反而还有点排斥的样子诶。
不过一切都是宿命,注定的就是要被zoro一点点吸引的,一场拳赛还没结束的时间里就已经倒戈了(嘛,因为他和罗他们是熟人,所以算他是基德那边的)
稻草人桑目前这个系列是3部是吧?两部还在连载中……我说三部里我最喜欢的偏偏是这部前传,稻草人桑会不会很失望啊。因为比起在既定关系上发展的故事,我更喜欢一切开始的故事嘛~~各种各样的相遇总是让人wa ku wa ku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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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里的稻草人 | 2012-1-14 16:00:52 | 显示全部楼层
3

跳跃的火焰,照耀着血眸里映射的金黄,像是上好的琥珀,摇曳着人心。
Sanji心中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这个场景在上辈子也曾遇到过。
正当Sanji打算舍生取欲做好觉悟的时候,耀眼的大灯真的是差点晃瞎他的眼,一辆六车灯罗孚cooper穿越而来开到了他们面前。
考究的黑漆在这种黑夜也泛着淡光,显示着他的不菲身价,这可是一辆货真价实的古董车,可和基德的那辆只会叫轰轰的牛车不一样。
最让人叫绝的是,车窗摇下来,露出的人头,梳着整齐的大背头,留着山羊胡子,带着领巾,穿着正装,活脱脱的是从中世纪穿越过来的人。
金色的瞳孔射发出让人无法正视的光芒,在看清他们之后,来人发出冷冽的声音:“Roro,这些是你的朋友吗?”

Zoro也被这射过了的猛烈的光线迷了眼,听到这个声音之后身体不察觉的抖了下,然后皱起眉头撇过头:“不是,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过来接你,斯摩格他从一群混混那里找到了你的包,给我打了电话。你实在太不小心了,上车吧。”冷冽的声音在这种天气听起来,冰得人直哆嗦,心里传出阵阵寒意。
Zoro走上前,看了看车后面堆放的一个半人高鼓鼓囊囊的军绿色背包,啧了声绕道副驾驶那边开了车门坐了上去。
整个过程他没有看Sanji他们一眼,准确的说这两个人都把Sanji他们视为一团不存在的空气,只有在车子倒车转向擦过Sanji身边的时候,Sanji才隐隐约约的听到一句“衣服我会洗干净还你”,好笑的是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车子就开远了。
整个过程都莫名其妙,火得他看着远远开走的车都要忍不住扯着嗓子吼一句,“衣服不要了,算老子赏给你的!”也不管人家是否听得到,自己解气要紧。

“上车吧。”罗没好气的看着还像电线杆一样杵在路中间的Sanji,他喜欢刺激危险的东西,不代表他喜欢让他的朋友和爱人陷入刺激危险当中,那个Zoro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更别说刚刚那个穿得像吸血鬼一样的怪家伙,那么喜欢显摆,以为自己拍电影啊。
Sanji一言不发的上了车,默默的坐在后车厢吸着香烟,他脑子有点混乱,他需要整理。
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基德看看爱人,又看看兄弟,困惑了:“刚刚怎么了?”
“闭嘴!”罗没好气的丢了一句,他正烦着呢。
“喂,我还没说什么呢?刚刚怎么回事?那个家伙是谁?为什么他会带走Zoro,还有Zoro为什么说我们不是他朋友啊?刚刚明明说好了要去喝酒的。”基德噼里啪啦跟倒豆子的连说一气,他是谁,不让他说他偏说。

“我怎么知道!闭嘴吧,红毛白痴!”Sanji迁怒似的狠狠踹了基德的靠椅一脚,害得基德没坐稳差点头撞到挡风玻璃上面,基德还没来得及报复回来,罗倒是不爽的开口了:“你小子也给我疯够了,你怎么回事?为了个一面之缘的人这么对兄弟啊?”
“呼~那小子就是你嘴里的海螺姑娘。”Sanji摊在座椅上,喷着烟,他也知道这样对兄弟不对,可是心中的郁结梗得他太难受了。
“吱——!”难听的刹车声响起,老爷车整个跳起来,背对着的基德彻底的撞上了挡风玻璃,撞得咬牙咧齿的,这两个混蛋,他真的会发火的。

罗停下车转过头来,看着萎靡不振的Sanji不敢相信的问:“你说对方的身子很柔软,手感很舒服,感觉很温柔很温暖,你说那个人是那个野兽???你小子五感都有毛病是不是???”
“我说了那是感觉啊感觉!再说那时候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跟想的有偏差有什么好奇怪的!”Sanji更凶的喊回来,谁怕谁。
罗沉思了一下,不死心的继续问:“那你怎么确定是他?”
“你还记得么,我说了我对他的耳环印象很深刻,还有刚刚打架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他的下盘有点浮,估计是我弄的还没好全。”说到这里Sanji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指挠了挠脸,看得罗在心里呕血,他娘的你这会儿在这里羞涩个毛啊,“还有他身上散发的那个气味,我不可能搞错的!”Sanji快要哭出来了,如果可以他也想搞错了,那样子的男人也不是他的梦想好么!

本来想插嘴的基德看看爱人,又看看兄弟,发现事情真的有点大条,想要为自己讨回公道的拳头也放下来,神情紧张的看着这两个男人,然后就看到他家爱人神色比以往更加严峻,声音比平常更加冰冷的说:“Sanji,他不适合你,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很少叫Sanji名字的,说明他现在是非常认真的在说这番话。
Sanji叹了口气,叼着已经快要熄灭掉的烟头,无奈的说:“海螺姑娘本来就是异世界的产物啊。”
“你清醒点,人家眼里根本没有你!”罗火了,他没精力浪费这么多唇舌,要不是看在多年情分上,早就一刀捅过去了。

“喂喂,我听懂了,Sanji喜欢Zoro,想要追他是不是?”迷糊很久的基德终于通透了,兴奋的插嘴,“我支持你,Sanji!我也喜欢那个家伙,那家伙是个好家伙,很对我胃口啊。”
话音刚落一道亮光,解剖刀就这么直挺挺的飞过来,立刻让他闭了嘴。
“别用喜欢那么恶心的词,我只是有点不甘心,我Sanji什么时候被人这么玩过。放心,我一定会讨回来的。”Sanji随口吐掉叼在嘴里的烟,哼,那家伙的吊牌还在他裤子口袋里呢,他不信撞不到他,下次一定要叫他好看。
罗摇了摇头,眼神暗了下去,再次启动破车,讨回来?哼,我怕你没那个命消受。

路边的灯火穿过车窗映照在人脸上,形成光影交错的斑驳,谁也没讲话,死般的寂静。
车里面的空调开得有点大,Zoro很快就感觉额头上有汗流下来,那个圈圈眉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贴着肉有点刺刺的,起先没注意,这会儿碰得他身上的伤口肌肤都有些痒痒的刺痛。他试着用背抵住靠椅摩擦,试图减轻瘙痒的感觉,没想到反而弄得全身都痒起来,那个混账,不会有病吧!
“Roro,你这个样子有些狼狈啊。”向来沉默寡言的男人竟然舍得开口讲话了,只是一开口就没有好话。
“那些家伙也好受不到哪里去。”Zoro没好气的回了一句,重重的靠在靠背上,他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搞得很难看,只是没想到次次最狼狈的样子全都被他看到了。

“你回来后有去罗宾那里吗?”男人察觉到了这个话题惹来了这个小野兽更多的不快,于是想要换个话题。
“什么意思?”Zoro侧过身子转过来看着男人露出了不愿相信的眼神,里面还夹杂着些许受伤的神情,“你也觉得我有病?”
“Roro,听着测试不过关,没什么丢脸的,那只能说明你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男人的语气开始加重,显然他的脾气也不太好,对方执拗的性格让他很头痛。
“停车,麻烦在前面一个路口停车。”Zoro摆正身体,看了看前面,这样的废话他已经听太多,这个地方他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Roro!你不应该拒绝外物的声音,只看到自己是没办法进步的。”男人露出担心的眼神,这个小鬼就是脾气实在太糟糕了。
“我要下车!”Zoro的态度很坚决,他已经不想再说多余的话。

车子如他所愿的在路口缓缓停下,Zoro跳下车利索的从后车厢拿出他硕大的背包,绷着脸:“米霍克,我很尊敬你,那是因为你一直都是我想要超越的目标。不过,这不代表你可以干涉我的生活。只有我自己才可以决定我要走的路。”刀锋般的眼神透露着他倔强的性格。
男人看着这个自己一手调教长大的弟子,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Roronoa•Zoro,你曾经是我最好的学生。”
Zoro关门的手顿住了,看着这个一直以强硬冷酷著称的最强男人脸上竟然露出了几分不应属于他的惆怅,态度也跟着软化下来:“我会一直都是的。”

“嗯。这个我信,不过不要让我等太久。”男人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姑且可以称得上微笑的幅度。
“帮我跟老爷子说一声,我会按时归队的。”Zoro关上门,右手并拢利落的放在额首,身体挺得笔直,一个标准的敬礼,敬他的老师,乔拉可尔•米霍克。
“赶紧给乔巴打个电话,他都哭了一整天了。”米霍克摇上车窗,安心的把车开走,他清楚自己学生的秉性,既然他自己给出了承诺,他就会去做到,剩下的还是多给他一些时间和空间,让他自己想清楚吧。

目送那辆罗孚cooper消失在街尾,Zoro放下举起的右手,站在这个十字路口,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了茫然。方向感于他从来都是外物,他向来都是凭本能行走,若是前方没有路,就劈出一条路好了。可是他现在陷入了迷茫,该往何去?
他脑子里清楚米霍克他们说的都对,也是为了他好,可是心里有个地方就是过不去。他不是一个徘徊在过去无能之辈,他在只是一时失去了前行的动力,该往何去?
正在他冥想的时候,背包底下突然传来的震动吓了他一跳,翻出来一看,是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更是让他原本就头大的心情更加糟乱了,接是死,不接是死缓,凶悍的脸第一次露出了慌乱的神情。
最后,深吸一口气,然后手臂有多长,手机就有多远的按下了接听键,果不其然立马就听到手机里面传来那绝对不是人类可以发出的嗷叫之声,声声惨烈,撕心裂肺,
“Zoro,你在哪~~~~~~~~”

Sanji是在回宿舍的时候才发现学生证钱包打火机通通都不见了的,于是他难得在门禁之前回来也等到了门禁之后干起他的老本行,翻墙。他很快回想到那些东西全放在外衣口袋里面被那个绿藻头带走了,难怪当初点火的时候他还涌生出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靠北的,搞了半天那个打火机就是他的!
心里一万次问候玛丽的隔壁,还是得到马尔科那边去登记补办,当然免不了又是一顿责骂,细数他的种种光辉过往。
可是正当Sanji正把这段绮恋定义为爱丽丝遇鬼记的时候,他的外套被快递送到了手上,已经洗好的羊绒外套散发着洗衣液的清香,钱包和学生证也完好无缺的跟着一起回来了,只是那个打火机,他左翻右翻再三确定还是没有。

Sanji笑得要多贱有多贱,对罗炫耀着:“怎么样,你还说他对我没意思。这么明显的留下为我点过一支烟的打火机,还能说明什么呢?”
粉红色的泡泡冒个不停,罗挥刀一一刺破,依旧酷酷的说:“你白痴吗?打火机能快递吗?他知道地址,有心就自己送过来了,还快递!不信,你数数,搞不好你钱包里面还多了一块钱,用来买打火机的。”
Sanji不信邪的抽出钱包里面的钞票数数,数到最后嘴弯了下去,火山爆发:“妈的,多了十块钱。ZIPPO的打火机就值十块!那个没品位的绿藻头。他是你弟么!”
喂喂,这句可是迁怒。不过,罗的心情很好,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介意。

圣诞节假期过完之后剩下的就是考试了,平时再怎么贪玩调皮这段日子也只能安分的呆在学校里学习,酒吧之类的地方当然是不可以去了。
Sanji每天都要跨过两个校区的不远千里的跑来找基德,基德每次都摇摇头。那次拳赛之后,警察为了过年开始戒严,很少再有赛事了,零星的几场小型的,也都没有看到Zoro的踪影。
次数多了,开始有人打趣Sanji,看到他也会笑闹着问:“王子,白雪公主找到了吗?”
Sanji差点直接倒插在地上,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问基德:“这绯闻都怎么传的啊?”
基德不在意的耸耸肩膀:“全都是罗那个小子说的,说你正在追一个像白雪公主一般的美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也怕闪了舌头,绿藻头那副尊容他怎么有种说出口的。”Sanji自认为已经很不要脸了,没想到罗比他境界还要高一层。
“罗说,当他们成为一具骨架的时候,他们就只有盆骨的区别。”基德说完自己笑起来,Sanji也跟着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考试之后,寒假紧跟着到来,Sanji还想赖着不走,没想到遭到了罗的极力反对,这次连基德都站在了他的那边,劝着Sanji,“他自己不是也说,他就是一过客。别傻了!”
Sanji看看自己的好友和兄弟,最后无奈的收拾了回家的行李。
那种一丝不苟的叠放着钱,较真的打着拳,拼死的追回他那份,会快递洗干净的衣服,附上不能寄的打火机的钱的男人,说什么当然就是什么。
他说过,他们不是朋友,他只是过客。
他明白,只是他自己不死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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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fish | 2012-1-14 21:20:16 | 显示全部楼层
喜歡黃毛那種非常在意綠藻的感覺呀
就這樣離不開目光 想的都是他 痛快!!!

而綠藻和米叔的關係  描述得很不錯 師徒 威嚴 敬畏
那一聲Roro   果然還是很喜歡這個專屬暱稱呀
不過這時的綠藻...很迷惘?  出了什麼事嗎.....(如果前面有提到但魚乾沒注意到的話請告訴我...orz
黃毛能拯救這樣的綠藻嗎? 然後就在一起了嗎?
[s: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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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里的稻草人 | 2012-1-16 18:53:18 | 显示全部楼层
4

低温,寂静混合着一股子消毒药水的味道,将死亡的气息烘托得更浓郁,让人浑身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
白色灯光照着清冷的走廊,房间里面倒是宽敞,只是光线都聚集的照在了中间的解剖台上,上面有一块覆盖着隆起的白布,很明显那下面是一具尸体。里面还有两个人,看了Zoro一眼,黑发女子继续捂着脸低下头去,银发的男人狠狠的踹了旁边的解剖台一脚,也一言不发蹲了下去。
浓郁的福尔马林的味道充诉着Zoro的口腔,强烈的刺激着他原本就空荡荡的胃。

Zoro深吸一口气,大步跨过去,右手伸过去打算揭开解剖台上的白布,被身下扒着自己拉扯自己裤腿,发着颤抖的哭声的声音制止了:“Zoro~你,你还是别看了……”说完又忍不住吸着鼻子抽泣起来。
Zoro弯腰抚摸着底下不停颤抖的小东西,声音依旧低沉中不失温暖:“乔巴,如果我们连都不好好看着他,那么这个世上还有谁知道他来过。不管结局如何,这都是韦柏自己选择的路,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好好看着属于他的结局。”
乔巴慢慢的松开揪着裤腿的小手,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不停颤抖的身体,眼泪和鼻涕流了一脸。

Zoro望着解剖台的白布沉思了几秒,然后大力的扯下,熟悉的面容平静的展露在自己面前,多了没有见过的纹身,他们把他的照顾得很好,很干净。
古铜色的肌肤少了以往的光泽,露出几分灰白,身上细细的伤口很多,大的伤口有四个,肩上,胸口,腿上,都被用黑线整齐的缝合起来。
Zoro撑着解剖台低下了头,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搞成这样?到底哪里出错了?儿时就在一起的挚友,怎么这一恍惚的都变了样?
一个他只带回来军牌,还被他搞丢了;一个变得这么陌生躺在了这里。
活着的一个在哭,一个在沮丧,剩下自己不人不鬼。

“乔巴……”Zoro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涩得几乎难以辨别,他咽了咽口水抑制着自己胸腔血脉的暴动,“韦柏,他是怎么死的?”
乔巴猛的吸了吸鼻涕,强忍着眼泪,抖索着:“伤口虽然很多,但是都不致命,他的死因是因为插在肺部的刀伤,他死得很辛苦,法医说他应该挣扎了足足三个多小时才死掉,而且他的下体还遭到了侵犯……”

“哐啷!”一连串巨响,银发的男人像是发了狂一样的,把房子里面的设施摔得到处都是,然后冲到黑发女子旁边冲着她咆哮:“到底是谁干的!你说啊!”黑发女子被质问得哭的更厉害了。
“撒加,你冷静点!”Zoro走过来从后面抱住发狂的银发男人,双手用力锁住免得他做出更多伤害别人和自己的事,一个劲的抱住他往后拖,“你想干嘛?”
“我要去阻了那畜生!我要去阻了那群畜生!!!”撒加歇斯底里的挣扎着撕心裂肺的叫喊着。
Zoro用力抱住撒加的腰抱起来使劲丢出去,看着撒加在地上跌撞着,酒红色的眼眸烧着怒火,戾气铺天盖地涌上来:“这就是你所奉行的正义?你他妈给我清醒点!!!”
“那你说怎么办?”撒加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来,刚刚那一下猛撞的疼痛,让他的混沌的脑袋清醒了一些。

“你和乔巴先去找兰琪,通知她来见韦柏最后一面,记得给韦柏穿上衣服。千万别告诉她韦柏怎么死的,告诉她一刀致命就行了。”Zoro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悠长,气息跟着沉下来,“不要做任何多余的事,你现在应该还在考核阶段吧,处理完了赶紧回去。”
“那你呢?”撒加望着Zoro越来越阴沉的脸,暴躁过后的心情变得担心起来,他都差点忘记Zoro现在自身的状态也不妙。
“我留下来,我还有假。韦柏的事必须有个交代。”Zoro转过身去看着还在哭的黑发女人有些头痛,“达斯琪,带我去见斯摩格。”
“Zoro!你叫我冷静,那你也不要做傻事!”撒加不傻明白活着的永远比死去的重要,他现在更担心Zoro这样看似很冷静但是阴晦的气息怎么都抑制不住的样子。

乔巴哭得更历害了紧紧的扒着Zoro的裤腿不放手:“Zoro,你身上还有重伤啊,你不可以到处乱跑的。”
“乔巴,你放手。我只是找斯摩格谈谈,不会到处乱跑的。”Zoro揉着乔巴的头,有些头疼,他对着这个小可爱是最没办法了,尤其是他一脸鼻涕一脸泪水一脸口水往自己裤腿上擦的时候。
“你要去给韦柏报仇吗?”乔巴哽咽抽泣着。
“我不喜欢报仇这个词。”Zoro站起来看着静静躺在解剖台上的韦柏,“韦柏他也有自己的选择,这样的结果只能说他也不过如此。我只是稍微有了点干劲。犯罪的人就应该受到应有的制裁,法律不会放过他们的!”

Sanji现在有些郁闷,就连哲夫拿出他向往已久的菜谱也没让他兴奋多久,仿佛他的世界所有颜色都抽离了一般,在这红灯酒绿的过年气氛中,硬是被他弄得好生凄凉。
基德往嘴里猛塞着饺子问罗:“Sanji怎么了?”
“别管他,思春呢。”罗帮基德倒着茶水,照这个吃法等下肯定会噎住,自己没给过饭吃么,不过就是做得逊色了点,至于这样不要命的狂吃吗,太丢脸了。
Sanji叹了一口气,举起酒杯对着天空遥遥的一举:“敬月色。”
“咳咳!”基德不负罗的重望,果然噎住了,接过罗递过来的水狂咽,折腾好久终于把那颗卡在嗓子口的饺子吞了下去,然后夹起一个饺子继续塞,抬眼瞄了Sanji一眼,又看了下黑漆漆的窗外:“你有病啊,今天初一,哪里来的月亮?”

Sanji亲啄小抿一口酒之后,举着杯子指了指还在狼吞虎咽的基德,鄙夷的说:“肤浅,你看不到,它就不存在了吗?”
“行了,我们这里又没湿人,你淫给谁看啊。”罗端着茶杯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抢白过去。
“哎,智者总是寂寞的。”Sanji拈着杯子,晃着脑袋,满脸不屑的神色。
罗和基德对视一眼,放下手中的碗筷和杯子,然后扑过去,一顿拳脚相加。
于是,Sanji的寒假就这样带着小文艺小清新的在暴力和反暴力的大背景下就这么混过去了。

Sanji还从来没有像这样期待过开学,尤其是在弹药库刚刚补足的情况下,刚到学校第一天,就坐不住了,整个原形毕露,一个劲的怂恿罗和基德去酒吧转转。
罗知道自己的好友这段时间憋坏了,要在不放他出去,还指不定要怎么祸害一方呢。所以即便在Sanji提议去天空之城的时候,他也只是迟疑了半会儿就由他去了。
有些事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越是堵着越是容易爆发,这个道理他是再清楚不过。

电音和光束重叠,酒精因动作发酵,激情和性交织。
巨大的音箱效果爆发出震破胸腔的轰鸣,五彩斑斓的激光映射着不安骚动。酒精像是强腐蚀性的溶液从喉咙处流下,煽动着脉搏背离人的意识,交织一曲疯狂糜烂。
一道道镭射激光扫过高举的双手,浪荡妖艳的女人们在频闪的霓虹下露出充满欲望的脸,眼影,嘴唇和汗湿的肌肤泛着淫靡的水感光泽,让人没有理由不堕落。
罗拍了拍基德的肩,看着他整个呆滞掉的脸,有点脱力,他果然还是不喜欢这个地方,这里的人的状态都不正常,太过疯癫,绝不是什么正经店子,想要带基德走人,可是看到那边已经再次坠入情欲的Sanji,叹着气摇着头,抬起的身子又只能放下。

蜜色的发丝垂落在潮红的脸庞,媚眼迷离而暗示十足,如水的身子犹如水蛇般在身上游动,Sanji感觉好极了,果然还是女人好啊,这身子多柔软还带着浓郁的香甜,他都快沉醉了。
身子越贴越紧,越紧越火热,从颈部开始紧紧相贴,随着音乐摇曳荡漾,巧克力的肤色跟白色的肤色相融,出乎意料的适合。
就在感觉大好的时候,Sanji颈部传来钝痛,尖尖的牙齿摩擦着突起的喉结,温热的香丁若有若无的在咬过的地方打着转,已经等不急了么。
Sanji微笑的抓住那只已经摸进衣服里面的芊芊玉手:“今晚我只想跳舞讷~”
“噗。”巧克力舞娘停止了挑逗,冲着这个帅气的男生笑得暧昧,“想不到你还挺纯情的。”

灯光适时的暗下来,曲风也变得柔和起来,像是暖暖拂面的春风。Sanji轻吻着巧克力甜心,牵着她的手,专注又多情的目送她笑着离开,直到消失在逐渐散去的舞潮中,轻佻的吹了一记口哨,回到罗他们所在的卡座。
罗吃惊的看着独自回来的Sanji,基德更是张大着嘴巴,满脸都是不可思议。Sanji看着这两个人的表情觉得好笑:“你们两个这叫什么表情?”
“你竟然没有带着人过来,你不会起不来了吧。”基德的性格就是有什么说什么,还随时嘴贱,想拦都拦不住。
“当然不是,你们就不能相信我吗?我也不是光靠下半身过活的呀!”Sanji觉得很愤然。
“你就是啊。”罗和基德异口同声的理直气壮。

不知不觉中暗下去的灯光又开始忽明忽暗,霓虹的激光也再次缓慢移动着,音乐开始渐渐有了起伏,舞池中央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很快的有人围了上去。Sanji他们也奇怪的望了过去,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吓掉半条命。那头打眼的绿发就这么劈了进来,让Sanji的眼睛生痛,所有的色彩一股脑儿的全涌了进来。
他还是那副冷漠的样子,穿着宽松的T恤,下面是紧身的牛仔裤,只是让他们不解的是他在跳舞。不是说他不能跳舞,只是真的很难想象他那种右脸写着正经,左脸写着严肃,脑门上刻着苦行僧的样子,会出现在这种场所这种状况之下。
罗望了一眼睁大眼眶目不转睛的Sanji,想起他之前跟自己说的话,他是在这里遇到海螺姑娘的,他没有说谎,也不是他做梦。

节奏随着音调在攀高,Zoro的动作也随着幅度变大,他处在中央一个人舞着,没有人敢接近他,默契的围成一个圈。
他的舞蹈很随性,非常的街头,动作没有固定的模式,胜在整具身体的韵律感好到爆,像有生命一般的动作随着鼓点跳跃,赋予了没有的力度与生命,舞随乐动,舞随心动。场下已经逐渐的开始围着他拍手打着节拍,吆喝着。
他也没让他们失望,一个个高难度动作被他轻松随意的信手拈来,六七周干净利落的手转,最终一记令人叫绝的Air freeze让全场气氛瞬间冻结。
强大的气场没有人敢打破,在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中,他抬起冷峻的脸,撩起汗湿的短发,眯着酒红色的眸,冷漠的环视周围,藐视的神情露于言表,冷哼一声。

接着他转过身开始走向音乐控制台那边的T台,那里耸立着一根银色的金属棒。
他边走边随性的勾起因为汗湿贴在身上的T恤,利落的从下往上褪去,似要满足在场所有人视奸的意淫,他卷起衣服略显粗鲁的擦着身上的汗。人群随着他的手划过因为高热略显绯红的麦色胸肌,擦过因为摩擦而粉艳俏丽的乳珠,跳跃过斜跨整个身躯的伤痕,留恋往返于那紧致细窄的腰肢,腰间的性感地带毫无保留。
男人为了舒服,总是喜欢穿大一码的裤子,裤子往往挂不住腰身,直接掉到了臀部,这样一来因为着他的走动,浅色的内裤都露出大半。
就这样,所有人目送着他三步两步的跨上T台,将手中的衣服随性的丢在地上,

看着他收起刚刚强势的力量,舒张着紧绷的肌肉,随性的贴在冰冷的金属柱上,抬高下巴,闭上眼睛,收起他那血腥的冷漠,跟着变轻柔的音乐柔若无骨的蛇行。
Zoro的肩很宽,所以衬得他的腰更细,肌肉健硕却不夸张,因为身形修长,显得很精壮,被汗湿的身躯在霓灯反射下细腻赋有光泽,这是一副可以点燃所有人欲望的身躯。
可是他冰冷的眼神,冷傲阴晦的表情又明显的写着禁欲两个字,配在一起有种冰与火碰撞的激情。
现在他像是累了一样,闭上眼睛,紧挨着金属柱,柔韧的腰部随着音乐若有若无的划着八字扭动,臀部不挺自翘,汗水勾勒出滑顺的曲线抚摸着紧致光泽的麦色肌肤,从额头沿着颈部流入锁骨,滑过腹肌,转入股沟,晃动着在场所有饥饿的人群的眼神。
抖肩,提跨,卖弄色情的舞姿被他肆意分解成一步一步的慢动作,然而幅度总是点到为止,让人心痒难耐。

“他在干什么?”基德的下巴都要掉了,整个画面对他而言太刺激了,他无法接受上次还是旗鼓相当的对手,这次就以如此野性直面的放荡姿态。
罗也不敢相信的看着台上,基德的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他和Zoro也只有一面之缘,说实话他不觉得那个男人会是这样的人,可是眼前呈现的这一切又是如此的鲜明,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他看不透。
同样受刺激的还有Sanji,他简直是被雷劈了,完全反应不能,现在的他就像是被暴风雨蹂躏过的花朵,他不是不喜欢,只是真的太刺激了,自从Zoro出现,他的心就没安静过,一直扑通扑通的乱跳个不停。
等他慢慢反应过来,才知道一种火气慢慢涌上来,周围人那种赤裸裸的眼神,那种不加掩饰的吞咽口水声,都是他火大的来源,他需要有东西来灭火,一口干过早已被自己握热的酒。

彭的一声,酒杯被他甩起好远,在他眼里,Zoro那不是在挑逗,而是最直白的勾引,对象是在场的所有人。他再也坐不住了,站起来走向T台,费力的推开失控的拥护者。
“他又在干什么?”基德指着开始暴走的Sanji不解的问罗,“喂,我们这样放任他不管没事吗?”
罗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人群里面起起伏伏的金色波浪,像是海浪里的一个个泡沫卷,他想起了那时他决定跟基德在一起的时候,他对Sanji说的话:
“你总会遇到一个你想躲也躲不掉的人,你明知道是个劫,还是奋不顾身,这就是命。而我现在做的不是认命,只是遵于我心,去面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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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卡H,我卡钢管舞。。。。
做事没激情,写文没动力,要不咱就卡着钢管舞奔向2012~\(≧▽≦)/~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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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woo | 2012-1-16 19:26:29 | 显示全部楼层
空島那哥們兒剛出來就挺尸了= =|||
而且死的忒慘了吧[s:103]
不過為所謂,我只想知道Zoro的事【喂!】
Zoro為啥去跳鋼管舞?還那麼妖![s:105]
太迷人了!!
但是請你不要面癱著用那麼妖嬈的動作跳鋼管舞啊!!反差太大了喂!
話說Sanji終於忍不住了,不希望小Z對自已以外的人露出那種樣子吧[s:124]


快寫下文,不許卡!
你要把鋼管舞卡到龍年,我就把鋼管卡到你菊花裏[s: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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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阳洛水之神 | 2012-1-16 20:04:30 | 显示全部楼层
你总会遇到一个你想躲也躲不掉的人,你明知道是个劫,还是奋不顾身,这就是命。而我现在做的不是认命,只是遵于我心,去面对罢了
我喜欢这句话,话说,这个原本我看成国王说的了,还说国王你好样的,真帅!!……结果再看了一遍原来是罗啊QAQ(喂,喂,你失望个毛线啊。)
所以说罗不打算管了么?他和基德在这文真的亮了,恩,基德每次出场就是搞笑的(正经脸)
绿藻和国王一个天一个地,或者说,一个非日常一个日常,其实这也没什么,国王要是希望,我觉得的他一转身就可以踏入非日常,所以这个绝对阻挡不了他去追求绿藻。这个人一直很有侵略性,虽然喜欢有事没事就喜欢乱想(摊手)。绿藻就算一直在抗拒,总有一天会受不了,那时候就只能举手投降了吧(远目)而索隆这样的人向来是认定了就不会放手永远专一的,是不是因为知晓自己这样的个性,所以抗拒的厉害?啊……其实两个人相互都算对方的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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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fia | 2012-1-16 21:52:2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只是想说稻草人桑不管是您笔下的文艺二逼(咦?)黄毛还是“右脸写着正经,左脸写着严肃,脑门上刻着苦行僧”的绿毛都深得我心啊(捂心肝倒

还有您描写俩绿毛跳舞那段彻底完暴我撸点了太好了足够我撸三个礼拜了谢谢您!!! 我要向您告白嘤!


最后,我还是对不起你,韦伯 (虚伪的家伙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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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毛七 | 2012-1-16 23:52:0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猜是为了引出暴了尸体甲菊的那个吧!但是那么多在咽口水的,怎么勾引到正确的那个呢?
奇怪,钢管舞哎,我怎么竟然在奇怪的地方纠结?不是应该尖叫,喷血吗?野性的身体,禁欲的面目,这是什么,这是生化武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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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olin | 2012-1-17 00:01:58 | 显示全部楼层
炮灰居然是韦伯 [s:103]
好吧,小绿打算以身饲狼啊啧啧,禁欲系的男银太容易激起别人的征服欲鸟,何况还是他主动勾引,箭头眼
圈眉吃醋了吃醋了[s:118]
为了看阳光,我来到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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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t·soon | 2012-1-17 09:14:05 | 显示全部楼层
圈眉受不了了!!索隆在这里也太妩媚了吧!!【喷鼻血

难道是因为韦伯被人侵犯,所以索隆来勾引他出现??【惊

一气之下看了好多【撑到

话说不要卡到2012啊!!怎么地完结掉吧【喂!
那比八月阳光还灿烂的笑,之下,只有,妖娆的血花,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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