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 [SZ]真假贵族对对碰(正文完结 5/29 番外二 抢亲记187楼 番外持续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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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寒 | 2012-5-2 12:54:20 | 显示全部楼层
可怜的俩货(绳子和小三),去找会喷火的龙玩,就算人家是婴儿也比你们大啊。
着火的小三,让我想到了火焰果冻,蓝色的火焰很好看。
索隆,色狼是不能惹的,这是你第几次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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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fish | 2012-5-2 14:36:18 | 显示全部楼层
三隻小傢伙真可愛啊
感情很好哩  小蛇叫繩子真是太可愛了
一個燒著了頭  一個燒著了尾  哈~
黃毛還真是不省心  照顧著這一家子大大小小的

戰爭一向是殘酷的啊.....
但自古以來戰爭卻從未停歇...
還有  Luffy他們...希望也能夠沒事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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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any | 2012-5-2 20:27:32 | 显示全部楼层
废话连篇



第四十八章 战争的理由

“将军,急报!”洪亮嗓门震的两位面红耳赤的护卫少年一时反应不及,直到见人撩开帐帘才意识到大事不妙,“等、等等!大人,您不能进。。。”

不过显然他们的阻止慢了一步,大步冲进去的人整个傻在当场,床上仍紧紧相连的两人,脑海同时放空,呆呆回视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

被吵醒的三只小家伙,睡眼朦胧的抬头张望,对帐内的尴尬气氛很是不解,视线最终回到它们主人身上。

就这样,六双、十二只眼珠子,齐刷刷盯着脸色开始变化的两人。

“立正、向后转、齐步走!速度!”低沉、沙哑的声音恶狠狠的下着命令,被吓到的三人身体不经主人同意,直接按命令执行。

回过神的香吉手忙脚乱的拉过被子搭到人身上,却被一把挥开,“你!滚出去!立刻!”

索隆黑着脸,咬牙切齿的盯着满脸傻气的人。都是这个混账色卷眉害的,早在三人闯入前许久,他们就已经办完一次“事”了,偏偏这人一爬上床,就大变样。虽然平日里也不见得是只小绵羊,但那种时候,绝对是只大野狼,还是胃比海深的那种。

金发少年涨红着俊美脸蛋,心里直犯嘀咕,韦伯那个不长眼的混蛋,什么时候不好冲进来,偏偏挑这关键时刻。现在好了,小兄弟还雄纠纠气昂昂的等着再展雄风,原本多少有些半推半就的人儿,经这么一折腾,定然不会给他继续造次的机会,等等只能去找凉水压压火了。。。

门口三人,站姿挺拔,目不斜视,若是忽略鼻下两道殷红,到可谓是模范士兵。

香吉走出帐篷的时候,就看到他们这般模样,心中气不打一处来。想着不但被坏了好事,心爱人儿的完美胴体、惑人表情还让人看了个遍,这笔账早晚要讨回来!

“韦、伯、校、尉,将、军、有、请。”

犯了错的校尉大人,被金发少年这一字一顿弄得打了个冷颤,应声是后,飞速冲进去。

香吉分别瞪守在两侧的人一眼,“你们的职责是保护将军,寝帐被这么轻易闯进去,是将将军的安慰置于何地!”说罢,也不管两人有何说词,尽自掀帘进帐。

索隆此时正眉宇紧拧,目光冷飒的盯着密函,一手支着下巴,有节奏的敲击着线条刚毅的下巴。

“陛下还有其他口信吗?”

“禀将。。。”

抬起头,血眸睨向垂首站在一边,显得浑身不自在的韦伯,挑挑眉,“都说不追究你擅闯寝帐的责任了,给我站直了好好回话。

“是!禀将军,没有!”

视线回到信函稍顷,做工考究的信纸兀的燃起,须臾功夫,已被烈焰吞噬成灰烬。绿发少年站起,来回踱了数圈,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

待韦伯告退后,香吉走到人儿身边,环住腰身,把他禁锢在怀里,“发生什么事了?你看起来很疑惑。”

“。。。”僵了僵身子,随后放松自己,将重量全部交给身后比自己单薄,却温暖有力的少年,“我们不是一直很奇怪玛丽乔亚突然向帝国宣战吗?”

下巴架到怀里人儿的肩上,思量片刻,点点头,“确实很奇怪,战争不可能没有理由,侵略、保护、名誉、兴趣,即使各不相同,却总会有个原因。但这次玛丽乔亚的宣战,似乎毫无理由。。。”稍稍偏过头,用下巴磨蹭敏感的颈项,“怎么,知道原因了?”炙热吐息随着轻柔嗓音,轻轻吹向耳畔。

不适的扭扭身子,索隆不爽的掐住腰上的手臂,直至听到一声抽气声才心满意足的放开,“猜对了。”

“什么理由,看你的表情,应该是料想不到的原因吧。”

“又猜对了~~”这次的回答明显带了几分调侃,反手勾住对方的脖颈,有样学样的在人耳边轻轻吹气,“不久前,暴君提出了停战条件——和、亲。”

难得被调戏的金发少年仍沉浸在奇特的感官中,对方却突然将答案道出,让他一时没能理解,“呃?和亲。。。”

“什么?和亲?!那个混账暴君是想强迫可爱的薇薇公主嫁给他吗?本王子绝不允许!”花痴属性全开的少年,握紧拳头在空中轻轻摆动,恶狠狠的咒骂道。

绿发的少年将军拍开人,不屑的乜他一眼,走到案边坐下,凉飕飕的回了句,“不、不是薇薇公主?”

香吉再次愣了下,在他看来,会要求和亲,对象自然应该是薇薇公主。毕竟帝国皇室向来人丁不兴,这一代直系皇族更是少的可怜,除了那位美丽、可爱的公主,还有何人有资格作为两大帝国间和亲的人选。。。

埋头处理军报的人儿,不冷不热的扔来最后一枚炸弹,“嗯,不是~~玛丽乔亚要求阿拉巴斯坦将帝国亲王,同时是此次征战的总帅,允给他们国王陛下做皇妃,啊,就是那位有名的暴君,巴索罗米·熊。”

这一句彻底击碎了少年脆弱的心脏,呆呆站在那里,像一尊龟裂的石膏塑像。直到桌上文案去了大半,才猛然跳起,一把揪住索隆的衣领,呲牙利嘴,“白痴绿藻头,说!又干了什么好事,居然连暴君都被你勾搭上了!”

他才不信那位帝王会莫名其妙要个从未见过,还凶名在外的男人做自己的皇妃。

打开无理取闹的人,表情一点不比香吉差的怒吼回去,“混账圈圈眉,你才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去勾引那个暴君!”

“靠!那你告诉我,他干嘛放着好好的公主不要,非要你个叫人闻风色变又不解风情的魔兽!”

“你问我,我问谁?!没准他就是脑袋进水了呢!”

“妈的,臭绿藻,给老子记住了,你是老子的。。。”

“啪!”响亮的巴掌声打断香吉未尽的专属宣言,“不准在我面前自称老子!”

额角青筋暴跳,撩起长腿即向索隆扫去,“靠!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啊!”

接下去的时间里,守帐的两位壮硕青年汗如雨下,估不准对寝帐内的乒乒乓乓声是不是该置之不理,比之动静过大,像在世纪大战的打斗声来,更叫他们无地自容的,是里面毫无自觉的两位,越来越大声的夫妻吵架。

听了这些不该听的,自觉今后日子会很难熬的两人非常哀怨,是说,将军大人怎么跟传说中的一点都不像,他们的憧憬啊,呜呜呜~~

就在他们自怨自艾的时候,身后坚固、结实的帐篷突然发出一身不堪负重的裂帛声,紧接着,熊熊火焰冲天而起。。。

索隆黑着张脸,坐在帅帐中听几位几乎在军队待了一辈子,陛下特意安排到他身边,好给予督促、指点,德高望重的老人训话。

平日在军中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少年将军,难得吃瘪的模样,让一旁由他一手带出的年轻将领们一个个忍笑忍道内伤,见人扫过来的警告视线,还调皮的用两根食指在嘴前比了个差,气的本就心情不好的少年差点暴跳起来。

被安置在另一个帐篷里禁足的香吉现在很烦躁,摸摸高高肿起的脸颊,委屈的撇撇嘴。臭绿藻真没人性,居然下手这么狠!也不想想,哪个男人听到有人打自己“老婆”主意还能无动于衷的,要真有,那这男人一定一点也不爱对方。

显然,他是爱惨那棵天然植物了,所以反应激烈点也没什么奇怪的吧,用不用这样下狠手扁他的!!

愤愤不平的少年,显然忘了他也没比听训的人儿手软上多少,只不过踹的位置都被衣物盖住了,看起来没他这么扎眼罢了。

抱怨够了,思路开始回到根本问题上。

那封密函他没看到,所以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写的。但据他所知,东阁亲王各方面资料都被管制的相当严格,其中包括外貌特征。索隆带兵时,大部分时间都带着半截兽类面具,故而,只有极少亲信有幸一睹真容,而这些人,绝不是会嘴快泄露信息的白痴。

否则,他也不可能有机会顶着名号行骗数年,甚至在正主出现在面前时都没有发现。

所以,除非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契机,否则,那位暴君被索隆本身吸引的可能性很低,但出于政治目的的理由同样说不通。

东阁亲王虽然地位崇高,在军队、百姓间亦极有声望,作为和亲对象的价值却仍旧远比不上微微公主。

公主是当今陛下的独生女,品德、相貌皆十分出众,在民间的声望并不亚于被誉为帝国军神的索隆,从信仰层面来说,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将她迎入国门做皇妃,无异于将目前大陆上军事力量最强的两国合并为一,其中意义不言而喻。

思前想后理不清个所以然的香吉,最终宣告放弃,反正他是不会让小绿藻嫁给那个该死的暴君的,宝贝的身子和心都是他的!

想着想着,心思不正的人,又想到早些时候被人打断的旖旎场景,心下不由冒出无数小九九。心道在军队里做爱做的事果然让人兴奋,何况被压在身子底下的,还是军中地位最高的将军,那种成就感,绝对是男人就不可能拒绝。

索隆端着餐盘走进帐篷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脸猥琐的金发少年人,稍稍平息的怒火,“噌!”的重新燃起,转身,撩开帐帘,“来人,这个混账,没我同意,不准给饭吃!”

(待续)

日常一二三

No 4 陪玩还是被玩

自从龙宝宝孵出来后,自认是祂保护者的小三和绳子,就自觉承担起照顾祂的责任,当然,这是它们自己认为的。

总之,不管是照顾还是其他什么,有两只小家伙陪着,对上面两个不怎么负责任的家长来说,确实轻松不少。

这日,索隆、香吉和来串门子的娜美、艾斯一起坐在茶几旁,边吃点心闲聊,边看三只小家伙玩耍。

“我说,绳子是不是长大一些?路飞给它起名字的时候,貌似才这么长、这么粗。”捧着茶杯啜一口香茗,娜美比了先后比了两个手掌长和两指稍宽的距离,接着,赞一句,“还是香吉君有品位,想索隆这白痴拿出什么好东西招待,简直是做梦!”

“死女人,嫌我的东西不好,就别跑人家家里来!还有,你的眼睛是怎么长的,那叫长大一些,翻几个倍都不止吧?!”瞬间爆发的索隆恶狠狠的指向站起来已经半人高的绳子。

“还好吧,宝宝不是更大~~”娜美敷衍道,旁边的艾斯点头附和。

瞥一眼比自己个头都大了的宝宝龙型,红眸少年嘴角抽蓄的捂住头,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家里的小家伙们都长的这么快。。。

手偷偷摸摸爬到人腰上的香吉安慰道,“长的大也没什么不好,再说,小三不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嘛~~

被他这么一说,其他三人齐刷刷将视线投向被宝宝和绳子用尾巴扫过去、又扫回来的小史莱姆,看着被当球玩的小家伙,“姆姆、姆姆”的在地上滚的欢。。。

“而且它很乖的每天都有用心陪宝宝玩哦~~”金发少年接着的一句话,让小三叫唤的更愉快,听的出声音还颇为骄傲,余下的三人彼此对了对视线,同时在心里吐槽道,“它那叫陪玩吗?明显是被玩好不好!”
喵 神游中 有事敲打 木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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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姬※瞳 | 2012-5-3 00:49:12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三個人也太可憐了,嘿!
被Sanji這樣狠瞪,不過看到了Zoro那模樣,也是賺回來了吧?

這一次我的猜不出個所以來,熊是怎麼了?!
是私底下見過Zoro,被勾走了心?還是真的只有政治打算呢?
還有一個可能,就是認錯了人……以為別的人是親王…(我沒暗示San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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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any | 2012-5-3 20:55:24 | 显示全部楼层
废话连篇



第四十九章 埋在心底深处的不安

熟悉的面庞,熟悉的笑容,熟悉的男孩,为何眼神会这般陌生,陌生的让他以为从未真正认识过对方。

缓缓张合的唇,似乎在诉说些什么,耳中,却只听得到“嗡嗡嗡”令人头疼欲裂的鸣响。他不知道那个一脸灿烂笑颜的人说了什么,但他有一种感觉,如果现在不伸手拉住,那么,他将永远失去他。

“路飞!”血眸毫无征兆的睁开,索隆张大嘴,用力呼吸,仿佛不这样,他就会失去所有空气,向来犀利、无所畏惧的瞳眸深处,些微不安的火苗在跃动。

手抚上胸口的位置,感受心脏过高的频率,稍稍定下神,视线转向身侧的篮子,给三只小家伙拉好蹭开的薄毯,回身瞅向另一侧的金发少年。

透过缝隙,钻入帐内的月光,为白皙俊美的脸蛋镀上一层朦朦胧胧的银辉,使他看起来有种梦幻的美感,却不会觉得疏离。微启的红唇,吐着均匀的呼吸,说明人儿正自好眠。

手,无需主人发号施令,自觉抚上柔软、温热的脸颊,只是这么陪在身边,便无端端给了自己许多勇气,若能与之携手白头,生命中可还会有憾然难消?

安静的看人半晌,再睡不着的索隆下塌着履,提起放在枕边的爱刀,走到案后坐下,轻手轻脚摸出道具护理用品,逐一保养从他还是鬼时就跟在身边的拍档。

保养刀具,是他平复情绪的一种方法,重复这样单纯细致的工作时,脑海格外清明。

将保养好的和道平举至眼前,让镜面般的剑身对上暗夜中尤为深沉的血眸。他不是普通人类,而是借由特殊方法变成人的鬼,所以,自有记忆至今,从未有过做梦的经历,或许该说,他不应该有这种独特的意识表现。

而今天,他做梦了?!

又或许,这根本不是梦,而是其他什么东西,总之,那个场景,那样的人,让他有种会失去什么重要事物的感觉,而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印在刀面上的绯色眸子渐渐迷离起来,思绪飘远至回到人界的那天。

为了保护他,被伤的伤痕累累的两个少年,被强大的冲力带到一边,使他们来不及冲上前救援自己,这让他绷紧的神经稍稍放松。从不希望有人因自己受伤,何况是对他极为重要的人,即使为此,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依旧甘之如殆。

不过,看来地府还不想收下他这个麻烦,“烦恼风!”

咒术恰好在枪尖刺入心脏的前一刻完成,也不回身,拔刀、出招一气呵成,将自以为胜券在握、破绽百出的敌人砍上天。

爬起来的两个少年转惧为喜,兴奋的冲到他身边,异口同声,“你没事吧?!通道打开了?”语毕,蓝眸和黑瞳不甘互瞪,却在看到对方眼中相同的情绪时,忍不住轻笑出声。

掩住瞳孔深处的悲伤,路飞一掌拍在香吉背上,使重伤的人踉跄两步,直接撞到绿发少年怀里,“嘻嘻嘻嘻~~打开的真是时候,你们快回去吧!”

接住人,索隆抬眼看路飞,眉间皱起深深的皱褶,“你怎么办?”

抬手蹭蹭鼻子,朗笑道,“当然是把黑胡子这帮混蛋统统揍飞!”说话的功夫,已经摆平不少冲上来的敌兵。

“胡闹!你一个人怎么打,先跟我们回人界!”

叹口气,路飞无奈瞅人,“就算传送阵比撕裂空间稳定很多,也改变不了空间魔法在稳定上的缺陷,如果我们都进入通道,黑胡子必然攻击阵法,即使奥哈拉的技术不是普通方法可以破坏,却足够造成空间动荡。。。”

砍断偷摸到附近的偷袭者,索隆无声的盯着草帽少年,空间动荡意味着什么,即使不说,他们也心知肚明,但他却无法抛下对方,让其独自面对千军万马。

压低帽檐,遮住大半表情,“索隆,你别想这么多,有娜美在,外面的军队很快会来接应我,何况,只要你们顺利逃脱,我自然也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了。”言外之意,两人在这里待的越久,只会让他压力更大。

放下刀,视线被偷溜进来的些许月色吸引。

后来怎么样了?

是了,彼此说服不了对方的两人,旁若无人般在危机重重的战场上对峙,向来单纯的人,却在那种关键时刻变得狡猾,使计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趁机推入通道。传送阵即使从两边同时开启,生成的也是两条截然不同的空间通道,单向性叫他连回去的机会都没有,终究只能将那人单独留在最危险的地方。

犹记得最后进入视线的那幕。少年人用他的得意招式之一,“橡胶气球”将身体鼓成巨大球体,眼见他与香吉要逃跑,变得疯狂的敌人,用数之不尽的利器狠狠向他刺去。

身体被贯穿,鲜血喷洒在魔法壁上,顺着壁面下滑滴落,形成一道艳丽的绯色水帘。。。

明知鬼族不是这么轻易就可以杀死,心脏仍旧痛的如同要停止,歇斯底里的拍打着不可能突破的魔法壁,直至被一双温暖有力的手臂拥到怀中。

好听的男中音一遍又一遍告诉他,少年勇猛善战,众望所归,再艰难的局面,也难不倒那个顶天立地的人,等将一切了结,顽皮的大男孩还是会带着那张让人心情舒畅的笑脸,回到三个人的小楼,做一些叫人哭笑不得的蠢事,然后被他扁出满头包。。。

血眸无力的阖上,任由少年半扶半抱的带着走,直至另一端出口出现在眼前。

离开奥哈拉的藏书馆后,两人默契的再未提过与路飞有关的任何事,因为他们不能,在将这里的事情解决前,他们没有资格去了解那个不顾一切给予帮助的少年的情况。

之后的事情,也让他们没时间继续伤春悲秋,刚离开罗宾的地方,他就被皇帝陛下派往各地的直属密探找到,领了兵符,连帝都都来不及回,便直接赶往最前线,统领战局。

近两日因暴君突然的停战条约而陷入僵持的战局,让他勉强有了些休息时间,却没想到,尽会在睡梦中感到那种极为不详的气氛,使被深深埋在心脏深处的忧心,一股脑儿涌出来,如何都克制不住。

紧了紧拳头,将头颅埋进掌心,心中淤塞的让他难受至极,只能借此稍稍缓和。

香吉其实早就醒了,向来睡的极为安稳的人儿突然变得不踏实,从他身上散出的沉重感与痛苦让整个寝帐都变得压抑。

原本想将他叫醒的自己,却在听到那声“路飞”后,生生顿住了动作。不是不知道这种嫉妒毫无意义,却怎么都管不住自己的心,每每看到两人默契的配合、亲密的身体接触,都会让他产生强烈的破坏欲,胃里酸水翻腾,感觉恶心的叫人想吐。

就在他游移不定的时候,随着一声比先前都来的响亮的“路飞”,人儿自己从中摆脱出来,怕被看出端儿的他,下意识闭眸装睡。或许是刚醒来的关系,人儿竟是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举动,等看过小家伙们后再来看他时,自己早调整好呼吸,展现给对方一副安然入睡的模样。

落在脸上,小心翼翼的抚摸,让他欣喜的相信,心爱之人的心,早在自己身上,再不会被人抢走。

用心感受干燥掌心中的茧子、修长有力的手指、纹理清晰的掌纹,将属于人儿的点点滴滴刻入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用层层叠叠坚固的保护壳围住、藏好。

之后,人儿下了床,带着他的爱刀,坐到案后,静悄悄为之做保养。

偷偷睁开幽蓝的眸子,打量黑暗中轮廓模糊的修长身形。看着看着,心,骤然疼痛起来。错觉还是其他什么,自己并无法分辨,只知道那样坐着的人,从骨子里透出种哀伤、孤独的气息,连带的,使他心疼的不能自抑。

很想问问,那个戴着草帽的少年,真的有这么重要吗?重要到让你心伤至斯。

但是,他不能!

别说自己根本是装睡,就算不是,又有什么立场可以阻止。

夜晚,就在两个少年各怀心思中慢慢过去。

第二日中午,带着一队士兵在营地范围内长跑锻炼身体的索隆,为传令兵叫住,一封盖有皇室印鉴的信函被送到手中。

用毛巾擦去额际汗珠,拿着信回到自己的寝帐。

拆开信封,认真的阅读,绿发少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心中吐槽那个比自己还“凶名远播”的暴君一定是年纪太大,脑袋锈住不听使唤了。

见人儿脸色不善,顶着一只大大熊猫眼的香吉,蹦跳着靠过来,“这次又是什么事?”

“暴君亲自跑到帝都拜访了。”平淡,听不出情绪的声音。

“什么?!”一双湛蓝不敢置信的瞪到最大,目瞪口呆看向一脸平静的人儿,“那个暴君疯了吗?!”

“谁知道。”血眸略微抬起,表情古怪的乜人一眼,思虑片刻,终还是将信函中的主要内容道出,“信上说,暴君自称在艾斯巴古男爵的化妆舞会上,对‘东阁亲王’一见钟情,才会搞出这么大场面。”

“艾斯巴古男爵的化妆舞会?”香吉呆呆的复述一遍,如果那位暴君说的是真的,那他想娶的“东阁亲王”究竟是谁?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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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姬※瞳 | 2012-5-4 01:27:34 | 显示全部楼层
LZ說起那化妝舞會,我也回想起來了……
天啊!那現在情況更糟糕…熊想娶的到底是黃綠那隻啊?

其實我較私心希望是Zoro,始終all Z才是神道!嘿嘿~~
一見鍾情什麼的,發生在木納的暴君身上,也算是滿有看頭!
不過不知熊還有沒有其他目的,有的話,可能還多了個大敵…

我想Sanji那些嫉妒是可以理解的,Zoro和船長之間的默契的確令人眼紅…
不過黃毛可比Luffy幸福多了!要知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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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any | 2012-5-4 21:31:43 | 显示全部楼层
废话连篇



第五十章 滋事

坐在前往亲王府的马车上,两人持续沉默着。

手肘架在车窗上,下颚放松的靠在上面,少年慵懒、性感,仿佛天生就有一种磁场,吸引所有靠近生物的视线,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沦陷。

血色瞳眸随意打量着帝都街道繁华热闹的景象,却被身后突然伸出的手捂住,挑挑眉,“卷眉毛,你干嘛?”

唇凑到人耳边,少年的声线不高不低,优美动人,语气中却带着些酸味,“不准看外面,不准当着我的面勾引别人!”

柔软的耳垂落入温暖口腔,“嗯~~”绿发少年挣了挣身子,反手抓住人脑门,用力向后推,“别闹,到王府稍微休整下,就要直接进皇宫!”

听话的放开人,金发少年突然像一棵奄了的白菜,萎靡的靠在人背上,在索隆转身时,更是如同软体动物般贴着人滑到对方腿上。

好笑的扯扯白嫩脸蛋,低沉的声音透出几分玩味,唇角勾着邪肆弧度,逗弄道,“怎么,现在才想后悔?亲、王、阁、下!”

“。。。啊啊啊!臭绿藻,你就得意吧,总有一天让你得意不出来!”四个字,把他噎的十分难受,好似有什么东西,吐?吐不出。咽?咽不下。向来巧舌如簧的香吉,竟是被梗的半天没吱出声来,最后,豁出去一般,指着人鼻子,恶狠狠道。

马车却在此时突然停下。

驾车的青年军人拧眉看拦在车前的十来人,从穿着打扮上可以看出,是三个纨绔子和他们的保镖,“你们可知车中是何人,若是耽误了我家大人时间,该当何罪!”

“哈哈哈~~”其中一个少年手舞足蹈的指指青年,又指指他身后毫无动静的马车,“你们听到没,坐在车里的,是他家大、人,大人呐~~哈哈!”

“哎呀!怎么不是大人,人家可是‘东阁亲王’,不叫大人叫什么?来来来,大家快跪下行礼,省的等等‘亲王’阁下一个不开心,把咱们全部问罪咯~~”

经这么一闹,周围人群的注意力都被他们吸引过来。

近来,冒牌“亲王”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其影响以帝都为最,不少债主从各地赶来,只为抓住那个超级骗子,好挽回一些损失。其中不乏好事者,顺藤摸瓜,把骗子少年的生平仔仔细细的查了一遍。

见人口里嚷着亲王,行为举动却极为不敬,稍有脑子的人,就猜到马车里坐的究竟是何人。

围观者越发好奇,且不说其本身事迹十分有“传奇”性,仅凭传说中与帝国第一美人一般无两的容貌,就足够让人心动,想一睹真容了。

车里的两人,现下的反应截然不同,金发少年对外面明显冲着他来的叫嚣挑衅听若未闻,索隆却掩不住厌恶、恼怒的情绪。

此番回来,实是无奈之举,路上已经颇为小心,尽可能不让人发现他们,尤其是香吉的行踪,却没想到都快到家门口了,却被人以这么无聊又幼稚的方式揭穿。

血眸不爽的眯起,回眸瞅那个表情平静的少年,侧身,抓住人置于膝上的手,“我出去给他们点教训,你呆在这,绝对不准出来!”

反握住对方,用手指轻轻摩挲掌中的温暖,摇摇头,淡道,“不用管他们,反正说的都是事实。”

锐利的眸子眯的更细,犀利危险的光芒在其中闪烁,抽出手,警告的瞪人一眼,转身,开门,下车,关门,动作无一丝拖泥带水,不让留在车上之人多说一个字。

挑衅的少年和围观的人群见车门打开,视线都集中到从中走出的人。

高挑的个子,修长矫健的身形,尚显青涩的面庞刚毅、英俊,嵌于其上的绯色瞳眸闪烁着宝石般动人的光彩。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少年,脱了盔甲,仅着贴身劲装,修长笔直的双腿踏着一双整洁军靴,浑身被一种勇猛危险的特质包围。

吞咽唾沫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纯粹的男性魅力,有时比女子的温婉可人,更能勾起潜藏在深处的兽性欲望,征服、占有,是雄性的本能。

何况,车门前的少年,还有另一种无法言喻的奇妙魅力,仿佛从骨子里透出的性感,蛊惑人们,不可自拔的为其堕落。

自从与香吉在一起后,某方面稍稍变得敏感的人儿,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用充斥着赤裸裸欲望的眼神注视,让他非常不愉快。

危险的视线一一扫过放肆之人,吓得他们低头垂目再不敢多看,才满意的将注意力转到几乎要流出口水的三个“少爷”身上。

其中最矮亦最胖的一个推开挡在面前的保镖,走到索隆面前,踮起脚,用肥的能熬出油的手摸索隆的脸,嘴里不干不净的说道,“小宝贝,小骚货~~你不会还不知道叫香吉的小子是骗子吧?怎么还跟着他,不如早早跟少爷我回家,保证每天都叫你欲仙欲死。”说着说着,脸朝绿发少年敞开的领口靠近,伸出舌头,竟想舔上去。

车上实在看不过眼的青年军人,一个鱼跃,跳下驾车位,伸手拽了人衣领,轻松把一看就知道体重不轻的少年扔了出去。

索隆挑挑眉,没记错的话,自己似乎有要他别出手的,这小子胆子不小嘛,将军的话都敢不听。

发现那双绯色瞳眸用一种玩味的眼神他,青年打了个哆嗦,虽然进军队的时间不长,但这位比自己都来得年少的上司,种种“耸人听闻”的事迹,他还是耳熟能详的。

“将、大人赎罪!”脚跟“啪!”的敲响,行了一个恭敬、规范的军礼。

摆摆手,少年将军,身形一晃,俯冲向冲过来的保镖,一手握上和道剑柄,也不拔刀,连刀带鞘的挥舞出完美的轨迹,当双方错开之时,人高马大的壮实汉子们尽数倒在地上低声呻吟。

此时,车前已经只剩下两个被吓得目瞪口呆的“少爷”,索隆勾勾唇角,“喂~~”

“。。。。。。”

“喂,叫你们呢~~”

“什、什么!啊啊啊!你别过来,你、你知道本少爷是、是谁吗?本、本、本。。。”

“本本本,本什么本!听好了,现在,给你们两条路。”绿发少年不客气的用刀鞘在两人头上一人砸了一下,不耐烦道,“如果你们想做人,那就乖乖走第一条路,到车门边跪下磕头,向里面的人恭恭敬敬说三遍对不起。不想做人嘛~~就只好走第二条路了。现在给你们三秒决定。”

“开什么玩笑,本少爷凭。。。”

“一、”

“混账!你听不懂人。。。”

“二、”

“你。。。”

难以计数的华丽剑光,划过两个穿金戴银少年所处的位置,虚实难辨,叠影憧憧,直晃花围观者的眼。

待剑影散尽,两个少年身上却看不出半点异处,众人正自奇怪时,他们的头发、眉毛、衣服、裤子,甚至身上细小的汗毛,全像秋日落叶般飘飘扬扬落到地上,全身上下,除脚下踏的鞋子,便只剩一坨一坨的肥肉在阳光下闪烁油光。

嘈杂的街道变得十分安静,安静到诡异,片刻后,疯狂笑声几乎将帝都都震的跳起来。

两个少年直到此时才感到身上的不对劲,彼此对视,再低头看自己,随后动作极为统一的用手遮住关键部位,脸涨红到发黑。站在他们身后,逃过一劫的保镖,转过身,抖着身子,忍笑忍到快内伤。

在车里的金发少年,无奈的扶额轻笑。从来都知道这人儿不是什么善茬,且不说自己两世遭遇,就是今生初见那次,他亦亲眼目睹对方的恶劣行径。只是,有必要做的这般彻底吗?连那个地方的毛发都给人剃得干干净净。看人儿那张黑掉的脸,定然是嫌弃砍了恶心东西,现下,心里怕是正在后悔吧。

正在此时,王府方向有一队士兵簇拥着一辆马车向这边行来。见到他们衣饰以及车身上的徽记,了解其所代表意义的百姓不敢置信的瞪大眸子,人流不由自主的向两侧分开,让出道来,使马车可以顺利通过。

马车缓缓的停在绿发少年边上,车门被打开,一位穿着燕尾服,气质、举止均恰到好处,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管家的男子当先打开车门下车。

男子见了索隆,恭敬的弯身施礼,随后侧身站在车门边,一手手掌朝上,抬至合适的高度,紧接着,一只带着蕾丝手套,十指芊芊的柔荑轻轻搭在上面,粉色裙摆从车沿处滑落。

绿发少年翻了翻眼睛,无可奈何的上前几步,站到管家对面,手臂微曲,形成一个标准的挽手姿势,“你来这里干嘛?”

“小索隆,你什么口气嘛,人家可是特地来接你和宝宝的耶~~”伴随着甜美女声,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位玲珑、娇小的女子。

她有一头长及腰臀的灿烂金发,其上压了一顶质料上乘却无太多点缀的淑女帽,两层薄纱遮住了半张面容,小巧的鼻子在面纱下若隐若现,粉色樱唇水润润的诱人采拮。

轻巧落地的女性,自然的挽住少年的胳膊,小鸟依人的靠在他身边,小嘴微微嘟起,似有诸多不满要倾述。

(待续)
喵 神游中 有事敲打 木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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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姬※瞳 | 2012-5-5 00:17:22 | 显示全部楼层
Zoro……你斬了很骯髒的東西…和道會哭的…
那些混脹根本不配讓你動手…你屈尊降貴了,嘿!

不過我很愛他站在車門那一幕風景,真是太華麗了,那豔色怎樣都擋不去!
魅惑中帶著邪佞,還有那強勢得要命的氣場!太奪目了~~

是阿弗洛狄忒那大美人來了…
她稱Sanji為寶寶(突然想起之前也有的),恐怕Sanji才是真正的親王吧!樣子也一樣的!
看到Zoro在她面前也難得乖巧紳士,真屬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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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any | 2012-5-5 23:43:46 | 显示全部楼层
废话连篇



第五十一章 身世

金发少年呆滞的瞪大天空般湛蓝的眼眸,心,被喜悦、迷茫、难以置信充满。拥着自己的怀抱柔软、温暖,有着女性特有的甜美香气。

就像告诉索隆的那样,他,是个孤儿。对于曾经那个过于年幼的男孩来说,身边的孩子们和收养他的哲夫是亲人,有他们在的地方,对他而言就是家。但无论他有多爱他们,多爱那个家,总有一些遗憾与不甘,被藏在很深很深的地方。

小小的他,走在街道上,经常可以看到被母亲带出来逛街的孩子,或撒娇、或耍赖,或乖巧、或顽皮,无忧无虑,尽情的享受童年,羡慕的情绪总是不可自拔的涌出来,最后凝聚成点点滴滴的哀伤在眼中沉淀。。。

深深吸了口气,香吉僵硬着身子,慢慢抬手,抱住怀中女性,低低哑哑的声音中,有掩不住的颤音,以及浓浓的期许,“额,殿、殿下。。。”斟酌用词,像是深怕怀中之人会被自己的突兀吓走,每一句话都说的小心翼翼。

生疏的称呼让女子不高兴的嘟起红唇,埋怨着道,“宝宝不乖,要叫妈妈!”

香吉不知所措的僵直背脊,舌头打结般说不出话,一边的绿发少年见了实在好笑,小声在妇人耳边说了什么后,拍拍僵硬的人,示意他继续说。

吸口气,平静下过于激动的情绪,“能、能告诉我事情经过吗?”

女子抬头,专注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庞,侧首思考了下,点点头,松开拥着人的手。高贵的妇人提着裙摆,走向敞开的窗户,倚着窗框靠坐在窗台上。

“让我想想,事情要从何说起,对了,一切是从遇到一个男人开始的。

遇到他的时候,我还不到十五岁,少年心性又好动,经常偷溜出皇宫玩耍。夜路行多了,总是会碰到鬼,从小在深宫中成长,不知人间疾苦又缺乏危机意识的我,那天,遭遇了一伙流氓。

就在我几乎绝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剥下最后一层蔽体衣物时,一个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高个子男人救了我。”望着窗外庭院风景的妇人,瞳眸越见迷离,精致美丽、未曾因时间流逝留下任何痕迹的面庞上,有着显而易见的怀念。

香吉仔细打量女子美丽的侧脸轮廓,犹自不敢相信,这般地位尊崇、气质出众的女性会是他的亲生母亲。对他来说,刚才马车上听到的一切,简直像一场牵动心神的美好梦境。

香吉兀自出神时,高贵的妇人骤然转过身子看两人,唇边挂着抹愉悦的笑颜,“呐,其实,我已经不记得他的长相了!”用手托住下巴,似是有些烦恼的偏了偏头,“印象中,应该是个长的很一般的人,但我啊,就是被他吸引了,瞒着自己的身份,溜出来跟他私会。

有心爱之人陪伴的日子,每一天都幸福的像是做梦,在将自己完全献给他的那个晚上,一直不知如何开口的我,借着彼此坦诚,再无遮掩的时刻,将一切告诉他,打算带他去见父皇,请求赐婚。。。

却不想,那人,就此从我面前消失。。。”

“为什么?”女子茫然然的表情,使金发少年心兀的一紧,急迫的想知道更多真相。

“为什么啊。。。”似是想起了什么,不易察觉的悲伤笼罩着这位帝国最尊贵的女性,“最初,我也不明白,只以为对方因自己的隐瞒而生气,所以才不理我。然后,每天每天都花上好多时间,到处打探消息找他,直到有一天,我晕倒在街上,被查出怀了身孕。”

索隆靠近香吉,温柔的揉了揉那头灿烂生辉的金发,动作轻柔的揽过人,让他可以靠在自己身上,分享每一次血液的脉动、生命的鸣响。

覆上环在腰际的大手,感受着掌下的温度,金发少年放松的向后倚靠,将全部重量交给身后挚爱之人。“那是我吗?”

“是的,那是你哦,我的宝贝。”女性的身上散发出母性的光辉,使之看来更成熟、更吸引人,适才的悲伤似乎只是幻觉,再难从她身上感受丝毫。“既然有了身孕,那些被藏着掖着的事就再瞒不下去,我把与那人相识、相爱、相许的每一件事,像现在告诉你一般,告诉父皇,他虽不认同这种做法,毕竟还是疼爱我,派了人去找那个男人。”

“后来呢,没有找到吗?”少年清澈的眼,被担忧占据,他没有忘记,面前的女性,名义上是米霍克的妻子,既然如此,那个男人,那个应该被自己称为父亲的男人。。。

“他死了。”薄薄的眼睑比想象中来的沉重,不愿继续勉强自己去支撑那份重量,她慢慢阖上同样明澈湛蓝的眼,纤长浓密的睫毛在暖风中轻颤。

怀中突来的颤抖,让绿发少年清楚的感受到那份情绪,收紧手臂,更紧的环住人。

“得到他死讯的时候,我想,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不过两三个月的事,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突然就死了。父皇和皇兄商量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带我去给那人上坟,并将他们查到的真相告诉我。”

将被风吹乱的长发挽到耳后,她的表情十分沉静,“他,是自杀的。”竖起一根纤细、白皙的手指,在唇前比了个“嘘”的动作,示意少年们暂时不要出声,让她把埋在深处好多年的事情,一口气说完。

“在离开我的当天,那个笨男人就跑到荒郊野外刎颈,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经被野兽啃噬的残破不堪,若非恰巧有熟人认出了衣物、饰品,甚至无法知道那就是他。

追查他的死因时,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慢慢浮上了水面。原来,那天袭击我的流氓,是他让人假扮的。

据那些自称他朋友的人说,那个愚钝的男人偶然间在街上看到我,就。。。嗯。。。应该算是一见钟情吧。”女子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只是眼角闪烁的水光,说明她此刻的心情,绝非愉悦这般单纯。

“或许是他注意了的关系,之后在街上看到我很多次,每多见一次就陷的更深一些,后来,几乎到了魂不守舍的地步,看不过去的那些人,就给他出了那个馊主意。然后,他们成功了,那一次契机让我认识了他,并在日后的接触中,逐渐爱上他。

只是,那个男人本质上太过憨直,他始终忘不了自己用过那般卑劣的手段,这让他呆在我身边的时候,经常为自责所苦。他害怕终有一天,我知道了一切,会生气的弃他而去。

真是个傻子!

爱上,便是爱上了,刚知道的时候,或许会因此恼他、气他、不理他,却也不过是一时之气,事情都过去这么久,我连身子都愿意给他,又怎么会真舍得离开。。。

呐,孩子们,我知道你们两个在相爱。

停停,别出声,听我说完。

我啊,想告诉你们,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千万不要隐瞒,尤其是会对自己的心造成影响的那些。不安的种子,一定要乘早拔除,否则,当有一天它茁壮成长,长成撼动整个灵魂的苍天大树时,就再难将它驱逐。

错误也是如此,发现的时候就要尽快修正,修正不了的,便一同去承担其带来的结果,千万不要妄想以一己之力扛下所有,否则,最终只会再一次印证我和他的悲剧。

之后的事情,无奈的让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接受不了。因结合而下定决心,将一切坦白的我,却无异于给了他致命一击。

皇室长公主的身份,对一个普通的木匠来说,沉重的足以让他窒息。身份意味着权势与力量,心里明白,一旦两人的关系曝光,国王即使出于疼爱,尊重女儿的选择,也必然是要查一查他究竟是不是个值得交托的男人。以皇室的力量,查出那些小手段,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认定自己将失去我的笨蛋,甚至连坦白、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就做下了不可挽回的决定。

我们的爱情,就这样,因两人的不坦白,夭折了。。。”

听到这里,两个少年,彼此对视,从对方眼中看到相似的震惊。

谁会知道,被誉为上天的宠儿,众人眼中集容貌、才智、身份、地位于一身,拥有声名显赫的丈夫及出类拔萃儿子的阿芙洛狄忒公主,竟会有这样一段不惊天动地,却刻骨铭心的感情。

那种明明深爱,却无法相守,只能让热情逐渐降温,直至再没有半分温度,让心,一点一点裂开,直至碎成再无法修复的碎片,化作尘埃消逝的悔恨与痛苦,不曾亲身经历的人,绝对无法体会。

香吉突然想起自己的前世,过去的他,与眼前的女性何其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了解真相的时间,女子花了几个月,而他,用了整整一辈子。

人,其实是世上最脆弱的生物,他们想的太多,做的太少,结果,总有数也数不尽的后悔陪伴着短暂的人生,同样的错误,一次又一次在不同的人或不同的时空重演,即使如此,不到终局降临,却总是执迷不悟的重蹈覆辙。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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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毛七 | 2012-5-6 00:36:26 | 显示全部楼层
对于爱人来说,唯一的真相,唯一的真理就是相爱。爱到有勇气让爱人陪着自己一起下地狱。一直觉得那种给你最好的,保护着,不伤害,所谓自己默默受难的爱,那太脆弱。我爱你,所以,和我一起下地狱吧,因为没有我,你绝对不可能幸福。所以,理直气壮地让你接受我的一切,面对和我在一起所要承受的一切不幸。只要有我的爱,你一定是幸福的,不管在什么样的境遇面前
或许我很差劲,但我的爱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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