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遍] 鬼节说鬼之星期三复活(4/4更新第六杀于22楼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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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4101 | 回复34 | 2012-3-29 22:57: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废话连篇

某前两天想《真假贵族》剧情滴时候,突然冒出了这个构思,然后就灰常灰常想码出来,又恰巧清明前夕,就想无视自己搞恐怖惊悚废材,决定任性一把了。
成文清淡的像杯白开水←果然废材到写不出东西。。。

第一杀

——“知道吗?死人是感觉不到温度的。”

   
香吉站在煤气灶前,栗栗危惧,几乎拿不住手里的锅、铲,眼角余光不由自主瞥向厅里的男人,却恰好与那双曾经觉得美丽,如今却显得诡异、可怖的血色瞳眸对个正着。

身子抖的越发厉害,怕被看出端儿,赶紧放下手上的东西,左手捏上右手手腕,想借此稳住自己。

“怎么了?”无声无息的靠近,低沉的声音,古怪的语调,像是被什么东西梗住喉咙般,每一字均咬的十分缓慢。

“啊!”突然出现的声音,过近的距离,吓的香吉惊叫出声,猛然转向来人,上身本能后倾,跳动的火苗几乎烧到他的衣摆。

骨节分明的手揉住他的腰身,仍旧是那种让人牙齿打颤的说话方式,“小心。”

香吉狠狠哆嗦一下,引来血眸的注视,“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很冷?”

明明肌肤相贴,却感受不到任何人类应有的温度,他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用力将人推开,跌跌撞撞,冲向卧室,“我、我不太舒服,饭,你自己吃吧!”声音干涩、嘶哑。

随着房门“砰!”的在身后关上,始终跟着自己的视线终于被阻挡住,香吉紧紧贴在门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或许是太过害怕的缘故,时间流逝的感觉变得格外缓慢,门外静悄悄的,似乎并没有人在,甚至让他觉得一切不过是自己在做梦而已。

就在此时,“吱吱吱吱”的古怪声音从门外传来,早就濒临崩溃的精神为之碾磨,就着靠在门上的姿势,支撑不住的滑坐在地,神经质的楸扯头发,一把把失去光泽的金发掉落在地。

嵌在眼窝里的双眼,不再湛蓝的仿若精美的宝石,浑浊的泥黄合着毫无生气的死灰,直瞪瞪看着前方,一瞬不瞬。

为什么,那个男人还会出现?

前几天,刚刚举行了一场葬礼,今天,星期三,正好是死者的头七。

刚从殡仪馆回来的他,一进门,就看到那个拥有绿色头发的男人,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坐在沙发上,翻看报纸。

香吉吓坏了!

因为,男人死了。现在,待在他家客厅的男人死了,已经死了一周,死在他的眼前,而他,正是杀了他的凶手。

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对了,是那个男人的错,是那个名叫罗罗诺亚·索隆的绿发男人的错!

自己这么爱他,为了他,心甘情愿顶着社会对同性恋的歧视,甚至不惜与老头子决裂,而他,却背着他,跟那个乡气的草帽男人偷情!

本来嘛,只要他好好认错,并答应不再跟那个男人见面,他就会像过去一样爱他,偏偏,他竟然说要分手!

说什么受不了他的疑神疑鬼,明明、明明都把奸夫带来了,就站在离他们不愿的地方,以为他看不到吗?

才不会成全这对不要脸的混账。

但,其实,他没想到的,没想到只是这么一推,就会把他推到河里,更没想到那条美丽的小河下,会有致命的水草,因而害他溺死!

那一天,他提出分手并死亡的那天,发生的事,如同幻灯片般不停在脑海中闪烁。

隔着清澈湖水,在一片蔚蓝中,他看到了,印上水波荡漾的绯色眼瞳,里面,找不到半分惶恐害怕,唇角勾着一抹浅浅的弧度,诡异难懂,发现他看着他时,那被自己品尝过无数次的丰润唇瓣轻轻开合,虽然除了耳鸣般的“嗡嗡”声,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但,凭借口型,他仍旧是看懂了。

“我等你,香吉。”

然后,今天,星期三,男人真的活过来般,坐在这里等他。

“咚咚咚。”沉闷的敲门声惊的他四下张望,躲起来,要找地方躲起来,可是,一间小小的房间,有什么地方可以躲?

对了,衣橱!

翻身,一时站不起来的他,四肢并用,爬到衣橱前,抖着手,尽可能轻的打开门,钻进去。

“香吉、香吉。”

敲门得不到回应的人,自己转动把手,转了几下,发现门被锁上,又开始呼唤自己的名字。

衣橱正对房门,香吉紧张的瞪大眼睛,从橱门缝隙中偷窥外面的动静。

他看到门缝下的脚突然转向,听不到脚步声,却可以看到挡住厅里光线的阴影逐渐从门外消失。

过了一段时间,都不见人回来,他稍稍安心,身子向后倾靠,放弃了吗。。。

钥匙进入锁扣的声音,“咔嚓”,锁被打开的声音。

没有开灯的房间先是一亮,随后又因为房门的闭合变回昏暗。

恐惧再度将他笼罩,一声声的呼唤,让他惊惧的牙齿打颤,齿关摩擦的声音引起了男人的注意,在黑暗中尤为显眼的腥红眼眸蓦的朝这边看来。

张口,狠狠咬上自己的手臂,阻止会为他召来厄运的声音,他咬的极重,或许是太过害怕的缘故,深可见骨的伤口,却没能带给他丝毫痛感,味蕾上,也不曾尝到血的腥咸。

眸子盯着这里半晌,便转了开去,那人走到床边,坐下,靠在床头,半阖起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房里再次安静下来,静的仿佛连自己的呼吸、心跳都不存在,持续的紧张并不是好事,见人没有反应,他决定想点什么,来缓和自己的状态。

不知为何,想要想点东西的他,最先想到的,还是那人,看来,自己真的是爱惨他了吧。

受家族渊源的影响,同时也是自己兴趣所向,香吉选择厨师作为自己的工作,他工作的地方是一家高级法式餐厅,里面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衣冠楚楚的达官显贵,故而,那个男人第一次出现就引起他的注意。

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高档西服随意套在身上,被塞在口袋里的领带露了一节在外面,衬衫扣子只扣了腰部附近的两颗,下摆垂在笔挺的西裤外,露出大片结实性感的蜜色肌肤,背上背着一个极大的长形盒子,两手痞气的插在裤兜里。

明明是香吉极为厌恶的邋遢打扮,穿在他身上,却有种不可思议的协调感,嚣张狂野,瞬间夺走向来对男人不肖一顾的他所有注意力。

等他再回过神,男人的菜单已经送到他手上,点的东西就跟他的穿着一样,完全无视搭配,看不出半点进入这种高级餐厅者应有的品味,没有餐前酒,没有甜点,复数的主食配着两瓶不适合搭配膳食的烈酒。

作为一个对自己的手艺、品味极有自信的厨师,真的无法容忍这样的菜单,他觉得这根本是一种侮辱。

腾腾冒出的无名火,让他扔下菜单,不顾其他客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一把拽起人,照着英俊的脸庞狠狠揍下去。

叫他没有想到的是,以为会还手的男人,只是用那双在灯光下闪烁着陈年葡萄酒色泽的眼眸安静注视他,没有回手,没有谩骂,连仍旧提着他领口的手都不曾被拍开。

那是他们第一次相见,也是他沉沦的开始。

事后想想,这样的客人,过去并非没有,自己至多不屑的啐上一口,把菜单扔给其他厨师,然,当对象是那个男人的时候,他就是觉得无法忍受,甚至激动的用拳头打人,要知道,身为厨师的他,向来视双手为生命,怎么可能用手打人。

想到这里,香吉自嘲的笑笑,如果当时自己不要这么冲动,之后的这些事是否就不会发生?男人仍旧好好的活在世上,只不过他的生命中不再有自己,他的另一半可以是美丽婉约的女子,也可以是强壮稳重的男子,以他的条件,什么样的人找不到。

脑海中突然闪过那人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生活在一起时的幸福,烙印于心的爱意,灵欲结合的激情。。。

不!不可以!与其让他属于别人,还是杀了的好!

啊。。。

对了,那个时候,也是。。。

“呵呵~找到你了~

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的男人,侧着头颅,血红的眼,凑在缝隙上,死死盯着自己,纷扰思绪就此被打乱,终于想起现在状况的香吉,恐惧的张大口,却发不出声音,眼睁睁看着四只手指挤入缝隙,门,被一点点拉开。

黑洞洞的房间让他除了那双异色的眼外,只能看到大致的轮廓,当裂着笑的嘴也出现在视线里,恐惧攀上了巅峰,竭尽所能的踢向橱门,头也不回的跑出房间,无头苍蝇般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最后冲进浴室。

刚想关门的他,却被伸进来的手抓住了腕子,无论如何挣扎摆动,都脱不出男人的掌握。

进来的男人,凑到他耳边,“为什么要跑?”

神经如同断了线般,只有这句话不停回响,是啊,是啊,为什么要跑,这个,尸体而已,杀了他,杀了他!

自由的手凶狠的抓住男人的头发,将人摁进浴缸里。

“死了,死了!你已经死了,淹死的!不记得了吗?我帮你想起来!”塞住下水口,拧开龙头,却没发现情急下开的是热水。

“死人,就不要再出来吓人!”

奇怪的是,男人没有挣扎,反而松开了他的手腕,轻轻抚上被烫红的皮肤,仍是这个眼神,这个神情,当他被水淹没后,脸上的表情与那日在河边,一般无两。

眼,下意识看向张合的唇。。。

“知道吗?死人是感觉不到温度的。”

(待续)[s:104] 依旧是清心滴风格撒
看的粉舒服
是说 小绿不管怎么写 什么风格 都可爱到不行啊 滚来滚去~~
说是慢热文 其实也还好啦
小黄这么快就爱上小绿 还粉干脆滴承认了自己滴感情
接下来 小绿似乎又要遇上啥米麻烦
应该很快就有小黄走进小绿生活滴机会
两只相亲相爱啥米滴 应该不远了撒[s:105]
喵 神游中 有事敲打 木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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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any | 2012-3-31 02:44:18 | 显示全部楼层
废话连篇

加班加晚了,半梦半醒行文啥米滴。。。写的各种不协调啊。。。
P.s 关于生死问题直接牵涉到故事结局,某就不剧透了~

第二杀 绞

——“知道吗?无论如何逃避,镜子会将真实映出。”

   
第二次见面,仍旧是在餐厅里。

时隔一月,再度走进来的男人,与初见时截然不同。整齐的装束,谨慎的言行,以及他身边那个贵族气质的男人。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多看了那男人几眼,黑色礼帽,极具中世纪风格的衣服,修剪整齐的胡子,身量很高,总体来说,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

但,这些都不是他最引人注目的地方,真正让人移不开眼的,是那双鹰隼般锐利的金色瞳眸。

在准备餐点的时候,他才从身边人的窃窃私语中得知,那个男人有相当的来历,他,是被誉为世界第一的剑豪,还是具有尊贵血统的皇室贵族,名下资产不计其数,以及,他因为爱上一个同性,而退出剑坛的传闻。

就是这个传闻,让那些猜到男人身份的人,将目光集中到他身边的绿发男人。

香吉手下动作不停,心里却有了个说不清的小疙瘩,真想不到那个男人居然是个同性恋,还很可能是被包养的。

那之后,每隔几日便能见到绿发男人的身影,有时两人一起,有时则只有他一个人。

随着次数的增加,他对男人也有了些初步了解,例如名字、口味之类的小地方,也是这时,他才突然发现自己对他的关注似乎有点多。


走出电梯,来到熟悉的房门前,香吉的喉结不断上下滑动,似是想要吞咽唾沫,却因口中干涩变得徒劳,现在,刚过凌晨两点,恰巧又是一个星期三,想到上周发生的事,即心虚又害怕。

稳稳心神,掏出钥匙,勉强对准锁眼,转动钥匙的速度被有意识的放慢,明明已经听到锁扣开启的声音,但他不敢推门,因为,他有种感觉,那个人,那个他曾深爱的男人又回来了。

没给他积聚勇气的时间,门违背意愿的被从里面拉开,香吉紧张的向后退了两步,紧盯着逐渐变大的门洞,然,直至完全打开,都没有看到开门的人。

在门外徘徊半晌,终是迈开步子,这里是他家,除了这,他再无可去之地。

一步一步踏入,每一步都走的非常谨慎,深怕下一刻,那个人就出现在面前。玄关这么点距离,他却走了足有半小时,静静站了许久,却不见屋里有任何动静,绷紧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想来门应该是被风吹开的,摸摸手臂,果然是吓到了,竟是感觉不到温度的存在。

脖子上兀的一紧,“你在找什么?”

香吉手一抖,身子一僵,回来了,真的又回来了,冷静,要冷静!


发现自己格外关注他后,香吉经过一段时间的挣扎与自我厌恶,却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对他的在意,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干脆不再遮遮掩掩,从时不时的偷眼一瞥,改为一空下来就明目张胆的观察。

身边同事见了,不由打趣他,是不是看上男人了,这可不容易呐,被那种大人物包养着,娇贵的很。

香吉却不以为意,别说他始终坚信自己爱的是女人,家里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就算他真看上那个脑袋跟团绿藻似的男人,也不认为他会是个娇惯的人。


缓慢抬手,即使做好了心里准备,在碰上箍在脖颈上的手臂时,仍旧免不了轻轻颤了颤,用力捏住,将他从脖子上拉开。

“呵呵,被吓到了吗?我只是开个玩笑。”顺着力道,索隆干脆的放开手,接着,紧贴的身体亦退开,房里没有开灯,他走路又总是轻的听不出声音,使香吉完全无法分辨他的位置和行为。

经过上次的经历,香吉多少可以猜到男人的一些情况,他,应该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与之相关的记忆也全被消除,所以,其实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只要好好计划,在他发觉前把其送回应在的地方就好。


那一天,男人来的格外晚,再晚个十来分钟他们就该打烊了,他是一个人过来的,穿着方面仍跟过往一样,只要鹰眼男人不在,就会不拘礼数的随意搭配。

等将热腾腾的餐点送到他面前,香吉也不询问对方意愿,尽自坐到男人对面。

用餐中低垂的绯色眸子向上瞥了他一眼,也不多话,低头又自顾自吃上了。

面皮向来不怎么纤薄的人,自然不会介意被这般冷漠对待,仍旧兴致勃勃的看着他,中间还摸出根烟,叼到嘴中,“不介意我抽烟吧?”

男人没有回答,仍旧是那幅不冷不热,把他当空气的态度,让香吉心中有些恼火。

“啧,不出声我就当您默认了。”语毕,便用适才捏在手中把玩的打火机点燃口中的烟,深深吸上一口,“不说点什么?”

男人顿住动作,取过餐巾,抹抹唇角,认真看向他,“主厨先生,您不觉得自己的言行逾越了吗?”

“啊,那可真是抱歉。”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唇际带上点笑意,“先生,您是怎。。。。。。”

这,是他们第一次交谈,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香吉都为自己能主动跨出这一步感到骄傲。


做出决定的香吉,尽可能表现的跟交往时一样,等从房里拿出浴袍打算洗澡时才发现,两人竟然谁都没想到要开灯。

自嘲的笑笑,终究还是有所畏惧,尽是犯了这般低级的错误,边想着边朝开关走去,却在路过穿衣镜的时候顿住脚步。

香吉不敢侧首,总觉得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却又不能容许自己逃避,慢慢的,小心翼翼的转过头,看向昏暗的镜面。

“啊!”待看清镜子所映照出的景象,尖锐、歇斯底里的叫声冲出喉咙。

似是被他过大的动静吸引,不知何时,那个毛茸茸的绿脑袋出现在镜子的范围里,露出小半张脸偷觑他,或许是最近都没人在使用的关系,镜面上结了一层不薄的灰,使镜面上的人影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知道吗?镜子会反应真实。”仍是这般无声无息的靠近,伸出结实、充满力量的手,越过他的身子,贴上面前的镜面,用掌心轻轻擦抹。

随着镜面上的灰层因男人的动作逐渐消失,香吉能从露出的地方慢慢看清两人的模样,身体颤动起来,看到的部分越多,这种抖颤就越剧烈,待完全看清后,随手拿起玻璃皂盒,对着镜面狠狠砸上去。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不要相信,是这个怪物在搞鬼!

玻璃的碎裂声在昏暗、静谧的室内显得尤为响亮,男人离开香吉的背脊,“咯咯”轻笑,“哎呀,怎么这么大火气,看到什么不想看的吗?”

是的,不想看的东西,镜子里印出了他们真实的样子,但,他完全不想看到,甚至连想都不愿意想,这样的事实太过可怖,以至于一直深埋于他心底,如今,却以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被强行挖开,他根本受不了。

“哐!”的一声巨响,玻璃承受不住香吉强劲的腿力,眨眼间碎成蛛网状片片剥落。

脑子开始混沌起来,刚才的画面被驱逐出脑海,一遍遍自我催眠。

没看到,他什么都没看到!

啊,好痛苦,为什么会这么痛苦,他,只是想恢复原本的生活吧了。

是了,是男人的错,活着时勾动他的情绪,死了却仍旧不肯放过他!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一切就会好起来了,就像之前那样,杀了他!


人类是一种容易得寸进尺的生物,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自那日交谈后,交流变的意外顺畅。

从一开始仅在店里聊上两句,到后来相约一起去吃排档,两人的感情以出乎意料的方式越变越好。

随着感情的增进,他开始不满足于语言上的交流,开始期望更多的肌肤相处。

那日,打闹中的两人无意间弄乱了衣衫,香吉却从裸露的肌肤上看到一道道叫他不敢置信的痕迹。

紧张的追问下,才支支吾吾的给出答案,是,那个男人留下的,虽然绿发笨蛋没有更具体的说明,但多少还是能猜到。

忿忿不平的香吉当下便想把他接回家,却被人婉约的拒绝了。。。


这么想着的香吉,裂着嘴,表情狰狞的转身看向男人,在带笑血眸的注视下掐上他的脖颈。

被他的蛮力摔倒的男人,依旧是不变的表情,似乎,无论他怎么做,都对他起不了丝毫作用。

男人的反应让香吉难以忍受,发出一声声粗嘎的笑声,“真以为我杀不死你吗?放心,这次不会再傻到想用水溺死你!”原本一只手掐着人脖子的动作改为两只手,用尽全力扼住相较其他地方显得脆弱的颈项。

手下的动作逐渐加重,直至骨骼断裂的声音传入耳际。

刚想松口气的香吉,却在看到他样子的时候,狠狠哆嗦了一下,心,如坠冰窟。绿发男人因颈骨被折断,头颅无力的耷拉在一边,脸上的表情却诡异非常。

勾着古怪笑容,唇瓣无声开合,

“知道吗?无论如何逃避,镜子会将真实映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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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fish | 2012-3-31 10:09:34 | 显示全部楼层
好一個愛你愛到殺死你啊...orz
黃毛被綠藻吸引  不自覺的沉淪下去...
原來綠藻一開始是和米叔在一起的啊
可是卻好像仍然不小心勾引了黃毛?
最後還和路飛搞在一起
[s:95]

被殺死了...
愛得過頭  只能是自己的人  無法容忍他和任何男人在一起
佔用欲真的是個可怕的東西
[url]http://www.myfreshnet.com/BIG5/literature/plugin/indextext.asp?free=100234947[/url] 魚乾鮮網堆文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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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_kakashi | 2012-3-31 12:34:40 | 显示全部楼层
是不是绿藻一开始没死啊……然后回来找他?但这把真的给弄死了??阿黄吃起醋来真不是盖的啊…………怨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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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bearhaha | 2012-3-31 13:01:12 | 显示全部楼层
看的毛骨悚然...香吉到底在鏡子裡看到了什麼??  難道是兩人都是死亡的樣子?

如此瘋狂的對待索隆的樣子,挺讓人心痛的...[s:62]

可索隆終究沒有背叛香吉吧?或者…他本來就不是個單純的人...這設定好糾結[s: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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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uo81 | 2012-3-31 13:47:14 | 显示全部楼层
天啊,太诡异的文了,这就是爱之深责之切吗?那么爱绿藻,爱的不容他丁点的背叛。绿藻死了吗?楼主,结局是HE吧,是HE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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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寒 | 2012-3-31 20:59:42 | 显示全部楼层
后悔了,不该现在看的。应该等到早晨再看[s:98]
山治你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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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毛七 | 2012-4-1 01:07:00 | 显示全部楼层
觉得是不是sanji才是那个死去的?他开了热水却没有发现,反而zoro有被烫红。他看镜子应该是无法接受自己吧!然后到了镜子篇,就2个都死了?现在是死了都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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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any | 2012-4-1 02:52:45 | 显示全部楼层
废话连篇

先前用双回车切换场景不太明显,所以这次改成分隔符了
是说 半夜码这种东西 真心心惊肉跳。。。

第三杀

——“知道吗?死人是没有呼吸的。”

拎着LV,打扮前卫、时尚的橘发少女鼓着俏丽脸庞,大步在人流穿梭的街道上穿行。

娜美觉得很无奈又很气愤,在拉斯维加斯玩得正兴起时,却被一通电话告知那人的死讯,赢了大把贝利,运势正盛的她,好似当头泼了盆冷水,何况,毕竟还是有几分情面在的,怎么都没想到那个祸害会这么说走就走了。。。

脸上的表情渐渐有了变化,从先时的恼怒转变为淡淡的哀愁与怀念。

会与两个男人纠缠不清,是她也没想到的,毕竟,她一直以为香吉虽然花痴了点、好色了点,在性向上还是正常的。

说起来,在那个男人出现前,金毛笨蛋是她的未婚夫,虽说是婚约关系,但彼此都很清楚,他们之间没有爱,会在一起,只不过是一种习惯,或者说,是在找到心仪对象前排解寂寞的避风港,那时,她一直以为他们会这样在一起很长很长时间,甚至是一辈子。

可惜,感情这种东西终究不是人心可以控制的,在她还无知无觉的时候,他就遇到生命中唯一的那个人。

找到,爱上,不可自拔。

不记得在哪听到的,反正,有这么一句烂俗的话,怎么说来着?啊,对了,爱情如同洪水猛兽,当祂到来的时候,任你手腕通天,也抵不过那绵绵不绝、汹涌之势。

这句话真是太适合那个笨男人了!

她没有从头参与他的爱情,当她知道的时候,一切已经无以挽回。

犹记得那几日接连下着漂泊大雨,阴潮的空气让她极为不适,心情也因此变的烦躁,故而,当男人一个电话将她约到楼下,浑身湿淋淋的跪在雨幕里,告诉她,他,有了心爱的人,不能遵守与她的约定,并一遍遍不厌其烦的说着“对不起”时,她气愤的甩了他一巴掌,扭头就走。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那个没能得到她答复的笨男人就那样在雨里跪了一夜,第二天,从八婶们嘴里听到这事,几乎以为自己听错,急急忙忙赶到门口,印入眼帘的,是已然神志不清却坚持跪着的香吉,以及站在他身侧为他打伞的男人。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容颜冷峻,身姿挺拔,刀削般的面庞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沉静无波到令她心中发寒发颤,无名的恐惧使她只能怔怔站在原地,连最初的目的都遗忘。

“你是娜美?”

出乎意料平和的语气,声音醇厚,如同美酒,带着些时间沉淀的沧桑,如同被一只无形大手不轻不重的拉了一把,娜美蓦然回神。

“我是,你?”

用下巴点了点仍旧跪着的男人,微微勾起唇角,“他说,来跟未婚妻解释并道歉,我等了大半夜不见人回来,就冒昧来找他了。”

“索隆!”听他这么一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目光在一站一跪的两人间游移半晌,心中轻碎一口,真不想承认,这两人端的是般配已极。

摆摆手,娜美露出一脸不屑的表情,“婚约取消就取消吧,一开始就说好的,不干涉彼此生活,谁要他这副戴罪的死样子,看着就心烦!”上前几步,用食指弹了香吉粘着湿漉漉头发的额头,“快跟你的新情人滚回去,别在这碍老娘的眼!”

早已脱力的人哪经得起她这般折腾,身子一斜便要倾倒在地,好在一双有力的大手及时将他拉住。

索隆把伞塞给她,接着,也不介意自己被淋湿,抱起人,朝她点头示意,便即转身离去。

看着在密集雨帘中逐渐模糊的身影,心中有什么在鼓动叫嚣,却并没将之放在心上。

之后也见过几次面,直至她离开前往赌城,那两人都还好好的,整天黏糊糊粘在一起,羡煞旁人的幸福洋溢。

没想到再见时,其中一个已经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胡思乱想间目的地已在眼前,今天,殡仪馆的人打了个电话给她,说这两周持续有怪事发生,先是头七次日,打扫灵堂时发现棺木缝隙中溢出大滩清水,检视后才知道尸体如同刚从水里捞出般,从里湿到外。接着是上周,定期检查尸体腐坏情况的医生惊讶的合不融嘴,因为死者的脖子似乎被人恶意扭折过,曲成古怪的弧度。

两次事件让殡仪馆的管理人员很是紧张,深怕有什么人在蓄意捣乱,今天干脆安排了人守株待兔,然,守卫倒水的短暂时间里,尸体竟不见了!

碰到这事,第一要做的应该是报警,她却偏偏觉得这样做不合适,于是,在她的诸般阻扰下,对方答应暂时不将此事公开。

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她就是觉得来这里看看能发现什么重要的事情。

“叮!”的一声,电梯到楼层了,随着门慢慢打开,适才还在想的人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面前。

“呜啊!呜呜呜~~”尖锐、高昂的惊叫被盖上的大手捂住。

美丽的眸子瞪到极限,往日的灵动被深深的恐惧替代。

======================================================

香吉觉得很奇怪,这一觉醒来似乎扭到了脖子,看到的人事物都是倾斜的。

磨磨蹭蹭回到家中,那个男人却又在那等着他了,或许是三番两次的遭遇让他麻木,这一回,竟没了前两次那般的畏惧、惊恐,他冷静的进门,跟他闲话家常了几句,便称累了早早上床歇着,果然,男人仍旧没有表现出什么抗拒,只是噙着叫他不喜的笑,目送他回房。

这一夜,香吉始终直瞪瞪看着房间里的天花板,听着外面的动静,一直到初阳洒进室内,索隆仍旧没有进房。

估摸着过了中午,香吉才走出房间,同时也看到了那个绿发的男人,厚实的窗帘全都牢牢拉着,没有光线的透入,让屋里暗沉暗沉的压抑。

坐在那里的男人,似乎一晚上不曾移过位置,只是手里多了一本厚实的书,看到他出来,不疾不徐的打了声招呼,便又将注意力放回书上。

香吉也不打扰他,尽自晃到他对面坐下,这一坐便是一下午。

========================================================

发现自己心意又知晓那个鹰眼的男人对他并不好,香吉就展开了一系列的追求攻势,会在那种时候被撞见的确是出乎他的意料,而在看到男人后仍旧吻下去却确确实实是故意的,他在宣战,向那个披着贵族外衣的禽兽宣战!

结果自然是暴怒的男人拔剑相向,不愧是拥有第一剑豪之称的男人,若非索隆及时制止,他只怕当场便要身首异处。

然,免于成为刀下亡魂的他却并不为此高兴,反而被深深的愤怒所笼罩。

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被他人占有性的拥在怀里,粗暴带离自己的视线范围,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糟透了,当时,他想,只要有机会,一定要杀了那个男人,即使要为此吃枪子也在所不惜。

=========================================================

当一整天阻挡着阳光的窗帘被用力拉开,火烧云的美丽景色透窗而入。

记得在追求他的那段时间里,自己也为了营造气氛,学习古人来了次“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浪漫约会,当然,“浪漫”这两字终是只在他想象中出现,事实上,没情趣的男人,在那种良辰美景中,却严肃的说了一大堆听到听不懂的大道理,让他一番心思全打水漂。

看着看着,突的,就有些舍不得,即使死了,他,仍旧是他今生唯一的爱,若能这样在一起一辈子或许也不错,然后,又自嘲的笑了笑,真要跟个死人一起生活,怕也不是这般容易,罢了,今天,第三个星期三也快过去了,在此前,还是按昨天想好的那样,让男人尘归尘、土归土,安详的往生去吧。

转身,来到索隆身边,说想跟他一起出去走走,血色眸子定定瞅着他,让他有些心神不宁,总不是被猜出了意图吧。

却在他兀自紧张的功夫,男人起身,穿上外套,当先朝玄关走去。

电梯门方打开,尖厉叫声就刺痛他的神经,不及细想,跨前一步,捂住声音来源,随后才有心情看看来人是谁。

橘色的波浪卷长发,大而明亮、此时却蕴着浓浓惧意的美目,白皙通透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材,这个美丽的女子是如此熟悉,他的青梅竹马,曾经的未婚妻,娜美。

知道是她,对方的惊恐由何而来自也明了,任谁看到一个死了三周的人这样没事人似的站在面前,都不可能冷静吧。

无声的动着嘴唇,告诉女子不要露出太多恐惧的信息,免得被男人看出马脚。

香吉的手刚放松力道,娜美便后退着爬到电梯角落,缩紧身子,一阵阵恶心感让她忍不住捂嘴干呕,大颗大颗的泪珠划过线条美好的面庞,她没勇气再看进来的人,那般模样,不只是凄惨可以形容。

天呐,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慌乱中对上那双血色眼眸,一阵阵寒意冻的她浑身哆嗦,男人若无其事的按下一楼楼层与关门键,恶心的气味在密闭的狭小空间中无限放大。

她知道这是什么味道,腐烂的味道,尸臭!

一具死了三周,两度泡水的尸体,再怎么经过处理,也阻止不了身体的腐坏,她不明白,那个男人为什么能无所谓的呆在这样恶心的气味中,如果可能,她多希望自己不用呼吸。

电梯的速度相当快,几息间已到达底层,男人们走出电梯,默契的没有多看她一眼。

呆滞的跪坐着,眼睛看向那人适才站过的地方,一滩黄色的尸水在灯照下非常明显,为什么会没有发现呢?自己死了的事实。

香吉带着索隆来到郊外的一座小山丘,这里风景颇好,站在丘顶,放眼望去,一片郁郁葱葱的翠绿,就如同那人的头发般,明亮、鲜艳、引人侧目。

这里很好吧,他可是在回家前特地到这弯了一次做准备的。

侧头,注意着男人的表情,趁他专注看风景的功夫,一记横扫,将人踢倒在地,迅速扑上去用绳子绑紧。

回过来的眸子里却没有惊讶,香吉想,不管看多少次,这人的表情都是一般诡异。

动作麻利的将人绑好,将他扔进事先挖好的洞里,看着他的笑容,一铲一铲填入泥土,在土即将盖过嘴的时候,丰润的唇缓慢动作,

“知道吗?死人是没有呼吸的。”

(待续)
喵 神游中 有事敲打 木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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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_kakashi | 2012-4-1 12:32:26 | 显示全部楼层
死的是黄毛吗??我怎么看二胡了......[s:103]

那是黄毛诈尸了,绿藻要和他殉情啊??[s:69] 看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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