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SZ/LZ】鬼迷心窍(三十章,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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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里的稻草人 | 2012-7-17 21:59:05 | 显示全部楼层
10

“那么菜色基本上就这么订了,不知道蒙奇先生还有什么需要?”罗宾面带微笑的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如果不提大概没有想到这样年轻的他有着那样极其深厚的后辈,横跨黑白两道。真所谓从商的不如从政的,从政的不如挂红旗的,而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是一个人包揽了。
路飞笑呵呵的合上菜谱:“你们老板呢?”
“嗯,他刚好不在店里。”山治并不是不在,只是他最近精神状况看起来很恍惚,面对这样需要谨慎对待的贵客,罗宾觉得自己反而会更好。

“哈哈哈,他不会知道我要来特意避讳了吧。”路飞笑得天真灿烂,可是说出的话却让人不由得去联想翩翩。
更何况是罗宾这样本来就心思缜密的人,她是不知道山治怎么会惹上路飞这样的人,她现在只庆幸幸亏没让山治出来,对方这明明一看就是来者不善,毕恭毕敬的态度说出了几分不卑不亢:“路飞先生是不是觉得我接待有失礼数了呢?”
引得路飞笑得更快开怀了,最后也没再要求见山治,只是说了一句含有深意的话:“将来可不要后悔。”

山治和索隆被关进去了,两个人打得热火朝天。外面路飞和娜美也快急成了失心疯。
就因为山治那么惊天动地的来了一下之后,学校彻底的把整栋楼都戒严了,不允许任何人接近,生怕开了之个头,之后干脆变成了验证真情的试金石。
这些事娜美和路飞都蒙在鼓里,只知道索隆和山治疑似感染被关进去了,两个人闹了几次,想过各种办法,见面的要求始终被拒绝了。
本来人家还能冲着娜美的魄力和路飞的家世开个先河,可是一听到要求探望的人是山治和索隆,就直接否决了。

一次两次,娜美就火了,扯着路飞的耳朵吼:“你家不是挺有地位的么!怎么连见两人都不行?”
路飞也委屈啊,他为朋友可是两肋插刀的主,更何况索隆也被关进去了不是,他怎么会不着急,但是着急也没用。依他爷爷那个脾气,不大义灭亲的把人活埋了就算好的了,他怎么敢去跟他爷爷讲要求,所以只好闷着头任娜美把气全撒自己身上。
娜美开始对两个活宝是埋怨到了极点,嘴巴念叨着一出来一准要拍死这两个讨人厌的,可是时间久了,加上报道上把SARS形容得越来越可怕,一颗心就只剩下担心了。

等到两个人熬完了那两个月的潜伏期,确定没事了,放出来的那一天,路飞是直接挂在了索隆的身上,又是摸又是掐的欣喜得不得了。
娜美还是重重给了山治一粉拳,下一秒更是开天辟地的吼了一句:“今天老娘心情好,我请客。”
把索隆和山治震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放出来之后还能有这样的待遇,那可是小气到不行的娜美啊,倒是路飞很捧场的喊着要吃肉。
最后,还是那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娜美把他们带到了校门后的牛肉面馆,豪气万丈的点了四碗牛肉面,就连路飞要求加码都被无情的拒绝了。

面才刚端上来,路飞一口气就把面上的牛肉吃个精光,然后看着其他人的碗里的牛肉猛沿着口水。索隆看不下去了,把自己的碗里的牛肉全部都夹给了路飞,喜得路飞眼睛鼻子都挤成了一团。
“你也别太宠着他了。”山治顺手拿了辣椒酱,给索隆碗里夹了两勺。
索隆低头一尝,皱眉说多了,山治马上舀了自己的面汤给他匀。
“喂!”索隆下意识的想阻止。
“这次我没吃过好不好,德行!”山治才不管那么多,继续给他加汤,又加了几勺,索隆说够了才停下,然后一勺一勺给自己的面加辣酱,直到整个面汤都变得红彤彤的。
“你干脆叫碗辣酱,然后让老板给你加两根面条得了,昨晚不是还咳着,现在又吃这么辣!”索隆咬着面,含糊的说。

山治怒了,伸手装作要给索隆加辣酱,两个人便开始动手推搡。
娜美有些担心的看着旁边的路飞,路飞只是埋头吃着面,突然抬起头,含着一口面条冲着山治喊:“三治,我也要加辣酱。”
推搡的两个人这才停了手,山治把辣酱摆在了路飞面前,两个人这才安安稳稳的吃起面条来。
吃完面,山治要去买回家的车票,因为SARS的影响,期末考也取消了,他们也提前放了暑假,他急着买票回去,刚好还能赶上家里的双抢。索隆打算陪他去,跟惯了的路飞倒是没吱声,自顾自的吃着面条,娜美陪着他也没有动。

等到那两个人走远了,娜美才对埋着头吃面条的路飞说:“别吃了,不觉得辣吗?”
路飞抬起一直埋着的头,眼睛鼻子嘴巴都被辣酱辣得红红的,眼泪和鼻涕齐飞:“真~好~哧~”
“人都看不见了,还装什么呢啊?”娜美心里的火直个冒,是个男人么,要真的这么在意就去抢回来啊,在这边小媳妇似的哭个毛啊,看得她怄火。
路飞吸了吸鼻涕,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水:“我打小就喜欢他。”
“喜欢那就去追啊!”娜美这话说得咬牙切齿,心里却是肝肠寸断,她这算造的什么孽,前世一定欠了这个小畜生很多钱。

“你说如果这次跟他进去的人是我,会不会结果就不一样了。”路飞听了娜美的话呆了好一阵子,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
听得娜美眼泪就快流下来,因为他们都明白,没有那么多如果。
再说了月亮绕地球,地球绕着太阳走,这是改变不了的定数。
那一年,他们爱得自我又坚定,伤人伤己,犹饮砒霜,却甘如饴。
那一晚,打票的结果是,索隆跟着山治一起回了他的老家。

索隆长这么大还没试过打个火车票还没位子坐,只能站着,也没见识过一节火车厢,坐着的,站着的,躺着的能挤下这么多人。大夏天的,一出汗就各自有了各自的味道,闷在一起还真是回味无穷。
两个一米八几的小伙子站在门口像是两尊门神,山治的东西又多,大包小包的拎了很多,两个人连站稳的位子都难,所以全程都把包挂在了身上,还好平时索隆训练的强度就很大,几个小时硬是撑下来了。
下完火车,还没来得及喘上气儿,山治就拉着他上了中巴车,辗转几个小时后,又换上了牛车,是真的牛车,牛拉着的车。
两个人从上午出发,到点灯的时候终于头晕眼花的到了山治家。

山治拉着索隆的手,刚爬上自己家的坡,就看到一团黑影在昏暗的电灯下忙活,走过去一看正是自己的养父在忙活着合水泥,连忙赶过去抢过哲夫手里的铁锹:“这么晚了,你还在搞什么落?”
“里面留着给你们的饭,你们进去吃。”哲夫拿回铁锹还推了一把山治,“我搞完这一点。”
后面跟上来的索隆这才看清楚这位山治口中的养父,看起来年纪很大,还没了一条腿用木棍撑着的,喊了一声:“叔叔。”
“诶。进去坐进去坐。”哲夫依旧板着个脸,山治从来没有带过外面的朋友回家,他心里比索隆还紧张。
“叔,一起进来吧。这活等下给我们干好了。”索隆笑了笑,心里也是直打鼓,这种客套他也手生得狠啊。

直到吃完饭,索隆才知道哲夫挑灯夜战的在干嘛,他是昨日才听山治说这次会带着一个朋友回家,乡下不比城里,洗澡的地方跟厕所是连在一起的。厕所还是公用的,整个院子的人都用。他怕索隆不习惯,城市里的娇贵,大清早的就去镇上买了水泥打算自己弄个简易的澡堂。
索隆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嘟囔着:“我哪里有那么多毛病啊?”
山治只是笑笑,也不说话,拉着他去了公厕。

所谓公厕只不过是两间用土砖堆起来土屋子,里面灯都没有,还要自己拿着手电筒去,旁边就是两口大缸深埋在地下,上面搭着两块木板子,这个就是公厕。他们平时洗澡的地方就在这旁边。
夏天里,厕所里不通风,怄着一股酸恶难辨的气味。
山治拿着手电筒,灯柱下都是飞虫,围着他绕:“你要是不习惯,我明天帮你买票,送你回去。”
“说什么傻话。”索隆的脸在暗处,看不分明,就像月光下的影子那么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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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抢指农村夏天“双抢”——抢收庄稼抢种庄稼。
水稻在南方一般种两季,七月早稻成熟,收割后,得立即耕田插秧,务必在立秋左右将晚稻秧苗插下。因水稻插下后得六十多天才能成熟,八月插下十月收割。如果晚了季节,收成将大减,甚至绝收。 只有不到一个月工夫,收割,犁田,插秧十分忙,所以叫双抢。
这时,有些农村学校会放农忙假,进城打工的人员也有请假双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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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姬※瞳 | 2012-7-17 23:57:41 | 显示全部楼层
Luufy說的「後悔」,是指Sanji來不及知道結婚的人是Zoro的事嗎?
不過他知道了又怎樣,難道會去阻止嗎…
總覺得,未知道二人分開的原因,很多事情都猜不出來…

過去的二人算是公開了。可憐的Luffy…
SZ的旁若無人的姿態,真的很溫馨,可就苦了身邊的人了…

Zeff那樣的好客,真叫我吃驚,崩了吧,嘿!
這樣更見SZ二人的經濟差距,不過Zoro還好吧…
像他那樣神經大條(?)而又不講小節的人,都不太在意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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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里的稻草人 | 2012-7-18 21:05:46 | 显示全部楼层
11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好点?”索隆紧锁着眉头望着薇薇苍白的脸,这几日忙着筹备婚事,明显累着她了。
“别担心,好了很多了。”薇薇强打着精神试图微笑着宽慰着索隆的心。
“我看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我去打电话预约。”索隆刚想起身,薇薇脸上就露出了恳求的眼神,只是这次他完全不为所动,“不行,这次必须听我的。”

索隆留下来了,跟着山治一起去荷塘里面洗澡。
澡堂始终没有砌起来,那是他去他家第二天的事。
收割稻子的时间还没到,山治带着索隆漫山遍野的寻找他往日的足迹,翻过两座山他们走到了山治以前读书的小学。
山治特神气的跟他说:“我可是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话说了一半,眼神就暗了下去,“那时候觉得自己忒了不起了,出去了才知道根本就不算个啥。”
索隆摸着学校的墙壁,石灰扶的墙壁,一碰就刷刷的往下落灰,到处扣着洞洞,明明只有一层房,看起来还是像危房,随手一碰就会倒塌一样。
最后,那点水泥就用在了这上面。

现在农村人出去讨生活的不少,大家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无非是双抢和过年。
每逢这两个时间段,村里喜事就特别多,哲普是村宴的领头人,村里红白喜事的村宴都是他操办的,所以每到这个时候他就特别的忙,山治也少不了要去帮忙,就捎上了索隆。
村里的酒席还是顺延着以前的老传统,十合菜。
菜是一个一个的上,上一个就撤一个,桌上只放着勺子和筷子,连碗都没有。
偏偏他们又把城里来的索隆当成了贵宾,坐到了本家的位子上。

全村一个姓,本家的位子上都是些老爷爷老祖宗。
索隆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势,完全呆住了,筷子都不敢伸,就上鸡蛋的时候,人人一个,他就吃分得的那一个。
他哪里知道农村也没有什么特别好吃的东西,只有鸡蛋是最好,大菜多数都跟鸡蛋有关,吃了一个又一个。
桌上的老人看这小伙子只吃鸡蛋,还以为他好这一口,怜悯之心就油然而生,于是这个人夹个鸡蛋给他,那个人夹个鸡蛋给他的。
一顿饭吃下来,竟然吃了十五个,吃得肚子胀胀的,嗓子里都是鸡蛋的味道。

等回到山治家就躺着不动了,太难受,弄得山治又好气又好笑,帮他捣碎了点陈皮冲水给他喝。
索隆觉得要把这个水喝下去肚子非炸了不可,摇着头拒绝,宁死不从:“我今天才算是知道路飞不容易啊,这吃多了真难受,难为他每次都能把自己涨得爬都爬不动。”
“噗,你二啊,人家叫你吃你就吃,没涨死你算你走运的了,鸡蛋是最难消化的了。”山治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我看着人家一大把年纪的夹过来要是拒绝就不好了。”索隆觉着自己现在就像是被灌了铅,死沉死沉的。
“哎,你这个人就是学不来拒绝。”山治见索隆难受,只好帮他揉着肚子,减轻下负担。

这样一闹,山治当然再也不敢带索隆去酒席了,只好打发索隆去帮忙收割,中午的时候再给他去送饭。
饭看起来像是最简单的酱油炒饭,却被过来帮厨的帕迪揭穿了真相。帕迪嗅了嗅香味就很贼的笑起来:“你小子做了什么好东西?”
“不就是酱油炒饭。”山治欲盖弥彰抱着瓷碗就要往外走。
“不是吧,我明明闻到了菌油的香味。”帕迪说着就要跑过去抢山治的手里的瓷碗。
山治怕拉扯中惊动更多的人,只好从裤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塞给了帕迪:“行了行了,别挡着我送饭。”

“嘿嘿,那小子什么来头啊,值得你去偷着老板的菌油。”帕迪本意也就是吓唬吓唬山治,菌油是野生菌炼制成的,极其稀有,就是在大城里也不见着有的宝贝,平时哲普就宝贝这东西,除了拿去给大菜吊味,根本舍不得用。这下子被山治拿来炒饭,确实有点暴殄天物的感觉。
“烟,你不想要了?”山治也不回答,避重就轻。
果然帕迪把烟揣在怀里,抿着嘴巴摆摆手,不再多话,再怎么说那是人家家务事,他还是得着烟实惠。

山治带着酱油炒饭来到地里,远远看着带着草帽穿着白汗衫的索隆,他本来还以为索隆最多也是就是几天,觉着新鲜,久了就会腻,没想到还真的被他撑下来了。
看他那架势,出手麻利,皮肤晒得油亮,比他看起来更像是农民子弟。
山治隔着远远的看了一阵子,喊了声索隆,叫他来瓜棚这边吃饭。

索隆忙着往嘴里塞东西,山治就帮他脱下雨鞋,检查有没有被蚂蝗伤着。
现在虽然会弄药会穿雨鞋的,可是那玩意总是防不胜防,而且这颗绿藻头的血还特别招。
第一天下田,那些蚂蝗游过来的时候,别说索隆,山治都下了一跳,幸好索隆反应快,一下子跳上去,就是这样还是被咬伤了。
细细一检查,还真有。用打火机烧热了刀子,往蚂蝗身子上一烫,蚂蝗受不了烫就从吸着的腿踝滚落下来,被山治一脚踩死。

看着那双被啃得像是带了一圈脚链的脚踝,山治吸了一口烟:“这活你还是别干了。”
“为什么啊?我觉得我干得挺好的,挥镰刀的感觉和挥剑的感觉也有相通,我刚找着感觉。”索隆含着饭缩回了自己的脚,他不喜欢被山治这样看着,总觉着他和他距离很远。
“我是想让你来看看我所在的世界,不是真想让你来当农民。”山治心里更是内疚,他只是想让索隆确定一下是不是真的要跟他这样的人在一起,又不是真想他这么辛苦。
“这酱油炒饭真好吃。”索隆一本真经的硬生生的转换了话题,逗得山治都忍俊不禁,脸再也扳不起来,坐在他身边。

那个暑假里,没有路飞娜美,也没有世俗的那一切,一切显得简单又艰苦,就连流汗也是一种快乐。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是最普通最平凡的日子,却因为两个人心意变得每天都是那么的特别。
晨雾消散,两个人就会早早起来,开始一天的忙碌。山治有时候会去帮厨,有时候就会跟着索隆一起下田收割,犁田,插秧。
晚霞布满,两个人就会去荷塘边洗澡,山治水性好,能捞上不少好吃的菱角和藕跟,莲蓬还没长大。
星空漫天,两个人就睡在院子里面的凉席上,吃着水井里冰镇的西瓜,一起仰望天空,也不做什么,就是吹着凉风,发着呆。

兴致来了,山治会抱着吉他呤唱
talk about our future (我们谈论着未来)
like we had a clue (仿佛我们真能预见未来)
In another life (换种生活)
we keep all our promises (我们信守承诺)
Be us against the world (活出自我 与世界为敌)

“诶,绿藻头你别动!”
索隆沉醉在歌曲里正出神,突然被山治的口气搞得吓一跳:“怎么了?”
“别动!”山治盯着索隆的眼睛口气无比严肃的说道,他喜欢他的眼睛,明亮胜过天上所有的星星,所以他倾下身去,将最亮的两颗星映在了自己眼睛里,轻轻的吻上了他的唇。
夜深了,夏风很凉,他的嘴唇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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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姬※瞳 | 2012-7-19 00:19:04 | 显示全部楼层
這裡的農村好地道,好溫馨~~
老人看到Zoro那傻模樣,就把雞蛋給他,這只是農村才有的風味!
全村聚在一起搞紅、白事什麼的…都滿有氣氛~
呃…扯遠了…

Sanji真的對Zoro很私心,好的都給了他~
他甚至是體貼的帶他來長大的地方,要對方了解清楚自己~

不過說真的,Zoro比起Sanji,更像是農村出來的人…
不論是那截然的氣質和外表,還是Zoro那種粗豪純樸的性子…都覺得二人是調轉的…
最後小情人約會都好可愛~還情不自禁的kiss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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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里的稻草人 | 2012-7-19 22:33:16 | 显示全部楼层
12

山治这段时间有事没事都喜欢往新店跑,乌索普对新店有很多有趣的想法,身上那股子永远用不完的朝气很吸引他,就像飞蛾对萤火的眷恋。
这些年,他只想着往前走,一心想要触摸那些无法触及的东西,但是若要问那些东西是什么,其实连他自己也难以回答,他只知道要拼命的工作。蓦然回首,才发现日渐松垮的心早已布满疮痍,然后有一天,他惊恐的发现,那份曾经刻苦铭心的思念已消散得无影无踪。

直到乌索普的出现,他身上有太多自己过去的影子,唤回了他早已干枯的心田。他想要在他身上挽回一些他曾经很想但是却始终错失的事。
他知道这样做就吸食毒品一样,只会越陷越深,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乌索普,听着他说他和卡雅之间那些点滴,艰辛的,快乐的,痛苦的,幸福的。
在那些只字片语中,他仿佛也能回到那个属于他们的青春,多年不见的人影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
所以在今天他来店里找乌索普,可乌索普不在的时候,他陷入了一种惶恐,他害怕如果乌索普就这样消失了,他是不是又得回到一个人的世界,这样的认知让他很不安。
幸运的是乌索普只是请假了,因为卡雅要生了。

索隆曾经以为,即使他偏离自己的轨道,只要他想回来,下了这个决定以后,闭上眼,再睁开眼,一切就能恢复正常。因为他是索隆。
娜美不这么想,从见到索隆老师的第一眼起,她就不这么想,虽然那位老先生戴着眼镜,面带慈祥的微笑,总是和和气气的。因为她看到索隆与老师眼神交汇的时候闪躲了。
索隆暑假没有跟路飞回去,家里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开学没多久之后,从小教他练剑的老先生就找上了门,那时候刚好山治去外地一家有名的会计事务所实习,不在。

老先生没有问索隆为什么暑假没回家,也没问其他人,只是笑着递给索隆一张表:“老师想要跟你要这个礼物,你能答应吗?”
站在一旁的路飞手快,先一步抢过表格,一看是世界级的剑道大会比赛,索隆一直想参加来着,就是年龄不够,快人快语说道:“老师,这比赛时间还早着呢~”
“我和索隆舅舅的意思是先让他去舅舅那边训练两年,就刚好可以比赛了。”老先生扶了扶圆圆的镜框,眼神落在了索隆身上。
索隆低着头心猿意马,路飞偷偷撞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刚刚老师的话他不是没听见,那个比赛也是他自己向往好久了的,只是今日不同往日,他舅舅可不住在国内,家长们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山治即将毕业,索隆无心向学,他们心照不宣故意遗忘的分离,因为老师的到来一跃成了当下。
“准备吧。”老师淡淡的说。
“我想跟我朋友道个别,再走。”说完,索隆觉得心里有什么打翻了,发凉的感觉浑身蔓延开去。
“好。”老师并没有反对。
“他现在不在这里,去外地了,得过阵子才能回来。”路飞连忙帮他搭腔。
“那我先回去了,别让你舅舅久等。”老师也不强求,因为他比谁都了解这个弟子,他不愿意的事,任何人都强求不了他,而他答应的事,他也一定会做到。

从老师来过之后,索隆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上课,下课,穿过半个城市去练剑。
不知不觉炎热里那些蒸腾风干的记忆就像玻璃框里压制的蝴蝶标本,看起来还是很美丽。
他们三个还是总聚一起,很多时候都是路飞和娜美陪着索隆一起去练剑,看着他汗如雨下,一丝不苟的数着那些如同天文数字一般的挥剑次数。
现在他们可不敢把索隆一个人丢下,因为那个会留下来等他的人不在了,不等他的话他们之后就得用很多时间去找他。
娜美觉得她一点都搞不清男生都在想什么,之前索隆和山治的事她也耳闻不少亲见了不少,就这样说不见就不见了,连提都不提,真是狠心。

后来她把这个事说给路飞听,路飞比她还迷糊的样子竟然反过来问她,索隆怎么了吗?
“你不觉得他那样子太安静了,很反常?你看他提每天都把自己累成那个德行。”娜美觉得这个事也挺难去用言语说清楚。
路飞摸着自己的下巴看了那边挥剑的索隆好阵子,困惑的说:“可是索隆练起剑来一直都有这么拼命啊~”
娜美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问:“你说山治走了这么久,你想不想他?”
“想啊,肚子里的蛔虫可想死他了。”路飞乐了,这句话他听起来就明白多了。
娜美强忍着一巴掌想要巴到路飞头上的欲望,继续引导着:“你看你都这么想山治,那索隆还提都不提,是不是很奇怪?”
“是哦。”路飞恍然大悟,“会不会是因为索隆不饿啊?”
敢再迟钝一点吗,娜美心想男生果然是另外一个星球的产物。

上课,下课,锻炼,回宿舍,索隆拖着步子一节一节的爬上楼梯,这样一天又过去了。
寝室门一打开,里面黑洞洞的,路飞那小子跟到寝室门口就神神秘秘的跑了也不知道想干嘛,然后他听见打火机“叮”了一声,他抬头一看刹那火花闪过那张熟悉的脸,他金发垂下只露出半张脸,点着一根烟。
索隆把剑袋从肩上卸下来,放在墙脚跟放好,也没去开灯。
“绿藻头?”山治看着淡淡的月光下模糊的轮廓,没有在光下那么耀眼,显得很清瘦。
“回来了啊。”索隆声音低,像是大提琴的声音,情绪沉而压抑。
山治侧着脸微笑,索隆看不清,但他知道他在微笑,他能感觉到围绕在他身边气息的呼吸。

“绿藻……我很想你……”山治磁性的声音,久违了,“我能抱抱你吗……”
索隆走过去,双手穿过他的手臂,环住他的腰,慢慢的,慢慢的收紧。他的下颚抵在他的肩上,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始终没有说话。
山治抱住索隆的肩膀,把他用力挤向自己,紧紧的贴合,对方温热的身体,心跳和呼吸在寂静的依偎里无处藏身,露骨的相思和渴望不想隐藏。

山治回来了,表现得最开心的是路飞,囔囔着要开party,实则是假公济私的想要大吃一顿,难得娜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胡闹,默许了这场聚会,还特别把酒吧停了一夜来配合这个聚会。
说是party其实也就他们四个人,山治弄了一大堆食物,大半都装进了路飞的肚子里,索隆是一直不停的喝酒,娜美也跟着喝,山治很忙,要围着娜美献殷勤的转着圈送上美食,又要监管路飞不会因为暴饮暴食把肚子吃炸了,空出来的时间就抽着烟看着索隆喝酒。

索隆是一贯好酒量,千杯不醉,少见的是娜美也不停的喝了不少,两颊飞红,兴致来了要玩真心话,拿着酒瓶转,瓶口对着的人就可以问在座三个人任何人一个问题,问了就必须回答,而且不准讲假话。
路飞一听有游戏玩,马上来劲附和,索隆只要有酒喝,做啥都没得差,山治向来都是听娜美的,更何况他脸是看着索隆的,玩什么问题都不大。
路飞抢着第一个人转,转到了自己,然后十分快活的对山治说:“山治,以后你每天都给我做这么多好吃的东西吧。”
一拳头被娜美砸到了桌子下,叉着腰的咆哮:“是让你提问题,不是让你提要求!”然后豪气万分的东倒西歪的抢过酒瓶自己转起来,这次是山治。

山治摆摆手笑着说:“我没有想要问的问题。”
“虚伪!”娜美根本不吃这套。
“是的,口是心非!”路飞爬起来跟着起哄。
“好好,我问。”山治是怕了这两个人了,笑着对着索隆不语,弄得索隆有些发毛,原本觉着没什么,也开始担心山治的问题太过不好回答,弄得路飞和娜美也神经紧张的看着他,想说不会闹出什么惊世一问吧。
半响后山治问索隆:“假如今天是世界末日,那你想对我说什么?”
索隆愣住了,显然这个问题并不是他预料中的,但是接的也不慢:“去死吧~”
把对面原本聚精会神盯着这边想要看好戏的两人生生呕出一口血,真是操蛋。

瓶子到了索隆手里,索隆随手碰了一下瓶口,瓶口缓缓的停在了娜美胸前。
娜美突然安静下来,盯着瓶口发着呆,其他三个人等着接招,心想这次会是什么。
等到他们都觉得娜美是真醉了,人都迷糊了,不知道反应的时候,他们才听到娜美的声音,很认真的看着路飞说:“路飞,我喜欢你,是真喜欢的那种。”
全桌子的男人都愣住了,路飞更是觉得晃神,傻乎乎的说:“不是应该提问来着吗?”
“酒后吐真言啊。”山治是最清楚的人,有些事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娜美也不否认,而是转过身冲着索隆笑了笑,“索隆,你别走啦,出国的话你要是迷路了谁领你回家……”说完整个人就趴的一下倒在了桌子上,任由自己的眼泪埋在发丝下放肆的流。

山治迅速回头看,索隆满脸惊愕,然后下意识的看向山治,他的疑惑和震惊,一览无遗,他们一动也不动,不知道说什么好。
路飞走过去靠在娜美耳边,小声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们先走吧,我在这里陪陪她。”路飞对索隆他们说,索隆点点头,跟着山治出了酒吧。
外面夜已经很深了,只有沿着马路的夜灯亮着,周围都是安静的,夜风徐徐,夹杂着桂花的香味,一年时光竟然就这么飞逝而过了。

“我这次去实习挺受好评的,那边对我赞赏有加。”走了一段路,山治起了话题,始终没有问索隆出国的事。
“嗯。”索隆应声的点点头。
“他们希望我能够过去上班。”山治脸上是少有的认真表情,“那是全国都有名的会计事务所,我很想过去试试。”
索隆听到这句话顿下脚步,看着往前走的山治,风把他的外套下摆吹得啪啪响,看起来像要起飞的姿态。

分离的种子一旦埋下,总会开出忧伤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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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里的稻草人 | 2012-7-20 22:57:04 | 显示全部楼层
13

山治要走了……
娜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那晚也没喝醉啊,怎么醒来之后第一个要走的人反而是山治呢,可索隆说是真的。他说山治实习的地方很欣赏他,他打算去那边做事。
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那个城市离他们不近不远,可是来回奔波的路费显然不是山治所能承受的,而且隔着的距离横在了心上。
娜美心里有些难过,她想是不是索隆真的打算就这么跟山治告别了,虽然他们认识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大家在一起的时候也不全是快乐的事,可是少了这些人就感觉做什么都不是那个味了,彼此之间的默契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一样,她希望大家可以去挽留一下。

索隆淡淡的说不用了,他留过,留不住。
站在旁边看着的路飞,突然开口问你怎么留他了,然后他拨开索隆的领口,纽扣掉下来,滚到娜美的脚边。
索隆脖子上有一个紫红色的吻痕。路飞沉下脸说,适可而止吧,好聚好散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娜美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然后看着路飞翻书一样的变脸,欢快的笑着,我们来为山治举办欢送会吧!

于是,聚会再一次开启,路飞喊着:“我要吃青椒炒肉,还要吃红椒炒肉!”
“你直接说想吃肉不就完了吗。”山治忍不住想要拿锅铲子揍人,然后小声凑到索隆身边偷偷的问,“娜美今天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大高兴啊。”
索隆还真的转过去看了娜美一眼,然后转过头来一本正经的跟山治说:“不知道,她平时不也这个样子吗?”
娜美白了那两个自以为说话很小声的男生一眼,也没有心情去搭腔,还是路飞突然从后面撞过来,大声的笑着:“今晚一定要不醉不归!”
“还要喝啊?!”索隆和山治的脸色一起露出了惶恐的表情,前几天娜美那可怕的举动可把他们吓坏了。

话虽是这么说,实际发生起来大家还是喝了不少,离别的酒总是让人越喝越多。
喝到最后干脆打闹起来,娜美把手里的啤酒使劲摇,对着索隆喷,大喊着:“都是你不好,搞得大家要分开~”完全玩疯了。
“喂!你这女人又开始发疯了,现在要走的人又不是我。”遭殃的索隆很不满。
“少不了他。”路飞也跟着起劲,有样学样的摇着手里的朝山治喷完,又拿另一罐对着索隆喷。
“别……啤酒也是粮食,这样浪费会造天谴的。”山治挡在了索隆的前面抵死挣扎,用身体挡住路飞和娜美两个人的狂喷,“再这样,我可要喷回来了!”

路飞玩得兴致来了,哪里会管那么多,还是继续拉开拉环,喷得山治身上到处都是:“来啊来啊,谁怕谁啊!哈哈哈”
山治摇摇头,拿起桌上的啤酒,路飞警惕的后退,结果他只是直接打开,金色的头发上滴着啤酒,他也不抹,举着酒罐对索隆说:“幼稚,绿藻头,干杯。”
索隆举起酒罐跟山治撞了下,交换眼神,对饮。
气得路飞嗷嗷大叫,又一把扑过来跟他们厮混成一团。

闹完一气,四个人又坐回了桌边,一起举杯相干,男孩子一口气把酒干完,娜美小口小口的抿着她那罐:“如果能够一直在一起,该多好。”口气惆怅。
“我们来说点别的吧,比如梦想之类的。”路飞突然正经起来,吓了所有人一跳,“我们可以约定啊,十年之类的,然后看大家的梦想有没有完成,会不会觉得很酷!”
“哪里酷了。”娜美嘟囔的满是不满。
“来说嘛,说嘛~”丝毫没有影响路飞的兴致,“我第一个好了,我要成为美食家,天天有吃不完的美食,哈哈哈,有么有很羡慕啊~”说完充满期待的看着索隆。

索隆实在受不住路飞的眼神,跟着也表了态:“十年也好,二十年也好,我一定要成为世界上最强的剑士。”
“那我要去环球旅游。”娜美这话一出口就马上遭到了一众的质疑,大家纷纷惊讶的看着她,娜美的愿望竟然跟钱没有关系,这让他们太惊讶了。这种惊讶很快遭来了娜美更多的不爽,“你们有什么意见吗!真是的,轮到山治了。”说完,大家一起看着山治。
山治笑了,少有的认真神情:“我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过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
“你现在过得不好吗?”娜美忍不住问。
“还不够,还有很多我想要的,现在只能算刚开始吧。”山治说完握了握索隆的手,索隆却没有回头,只是端起一罐酒默默饮下。

在火车站的候车室,山治即将离开这个待了四年的城市,他的行囊很少,一个普通的双肩包,一把吉他,看起来像去旅行的,但是他们都知道,再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已经很难说。
索隆看着人来人往觉得熟悉又陌生,上次来还是跟山治一起,现在就站在了他的对面。
“我觉得这样完全没有送别的气氛!”路飞一路上就没闲着,到了候车室更是活跃。
“啊?”娜美不解的望过来。
“你不觉得山治行李太少了嘛,应该买两个蓝白塑料袋,带上棉被铺盖什么的,这样才有南下打工讨生活的气氛嘛。”路飞很不满的抠着鼻孔,气得娜美都快升天了,觉着会认真听他说话的自己整个就像一个傻子。

“谢谢你们能来。”山治对着这几位相识不久却相交很深的朋友,发自肺腑的感谢。
“这话我不爱听。”路飞站在旁边嘟囔着嘴,“我会想你的,有空跟我们联系啊。”
“一定。”山治笑着拍了拍路飞肩膀。
“山治,你要想我们啊。”娜美完全没有了平时凶悍的样子,眼睛红了一圈。
山治难得没有花痴,只是很慎重的点了点头,只有索隆一直没说话,虽然他平时话就不多,今天却是格外的沉默,他只是看着山治,目光焦灼。

娜美知道这两个人有话要讲,于是开始拖着路飞走,说是去买水,让他们先聊,推着还在嘟囔着我又不渴的路飞消失得飞快。
两个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路灯坏了,隐在暗处,拥抱,用尽力气把对方拥入,迫不及待,放肆的拥吻。
山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索隆,索隆打开一看里面是三个金色的耳环:“等下你跟娜美桑他们一起回去吧,我看着你走。”
“我送你上车。”索隆把盒子盖上,手里紧拽着,他没有问山治哪里来的这么多钱买这个,因为之前山治回家那趟给家里买东西就花光了所有的钱。
“别,你这样我放不下心,走得会不踏实。”山治很坚持。

最后索隆他们三个都买了站票,送山治进站,娜美还在一边抱怨站票好贵,一边塞给山治一大袋吃的说火车上东西太难吃了,出去了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太省了。
上火车,挥手,索隆说保重,山治点头,各自一起转身,像是演电视剧一样,分开走。
山治走了两步,折回头,看到路飞和娜美还在边走边回头的跟他挥手,只有索隆没有回头一直往前走,他在心里说,别回头,怕自己不顾一切他跳下车去。
别回头,别回头,直到索隆走到出口,他没有回头,山治终于甘心的转身进去。

电梯门叮的一下关上,娜美觉得眼睛闪过一抹金色,连忙去按开门键,门再次打开,对面的电梯是关着的,显示着楼层往上。
路飞奇怪的问:“怎么啦?”
娜美下意识的去看索隆,发现索隆正扶着薇薇,并没有看过来,心想大概是自己眼花了吧,哪有这么巧啊,这里可是妇幼医院,他怎么会来:“没什么,按错了。”
电梯门又继续合上,送他们到地下停车场。

娜美觉得心里突然一下空了,有些失望,但是说不上为什么,恍惚间听到薇薇在道谢:“谢谢啊,还惊动了你们。”
“谁让你家那位是路痴呢。”娜美转过身来打趣着。
索隆正在扶着薇薇上车,听到这句话马上露出鲨鱼齿:“你这女人胡说八道什么呢?谁是路痴了!”
让他意外的是娜美竟然没有反击,罕见的安静,抬头一看娜美瞪圆了眼睛吃惊的看着自己的身后。
索隆慢慢的慢慢的转过身去,心里仿佛有种预感在翻腾,身体就像生锈了一样迟缓。
“绿藻头……”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有人这样喊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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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周末啦,先祝大家周末快乐,然后我们周一见~\(≧▽≦)/~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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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姬※瞳 | 2012-7-21 02:51:0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懂了,Usopp和Kaya的出現是為了生子(醫院),引出SZ的見面!
要見面了,好緊張啊!二人這麼久才見面,不容易啊…

真沒想到Nami會這樣的表白了,好率直的性子!
不過感覺滿悲哀的,她也清楚Luffy對她沒意思,只能借酒壯膽…

更令人難以接受的是Sanji要走了,Zoro也留不住人,好堅決啊!
是因為出身和夢想吧…他會想要個更好的背景去提升自己的身份?
想要能夠掌握到自己的命運,跟Zoro在一起…
在此同時,Zoro也去追尋夢想去了!

滿喜歡Zoro一直不回頭的決意,他了解Sanji,才不容許自己回頭…
他知道這一回頭,Sanji就不能下決心了…Zoro真的好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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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fish | 2012-7-21 10:45:43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到這兒反而不覺得分手是鬼迷心竅呢

應該是就那樣愛上了吧
或許更該說是一見傾心
然後在危難之際黃毛鬼迷心竅的吻了上去一起被關進去
在這段期間感情急速升溫
讓一直喜歡著綠藻的人也不得不退讓開來......

綠藻知道黃毛家裡村子裡的情況  知道他背負的
或許黃毛也知道綠藻的夢想
所以兩人就這樣分開了
沒有那種傷春悲秋的難分難離
而是男子漢之間的一種......
啊啊  不知道該怎麼說
在車站的擁吻
讓人好難過
[s:99]
[url]http://www.myfreshnet.com/BIG5/literature/plugin/indextext.asp?free=100234947[/url] 魚乾鮮網堆文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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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嚯嚯嚯嚯 | 2012-7-22 21:37:48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船长到现在还喜欢着绿藻的吧。
绿藻的幸福他就会觉得幸福。
所以才到芭拉蒂让罗宾姐姐请老板出来吧。
也是为了让黄毛和绿藻再见上一面。
可惜···

看到绿藻黄毛确定关系,他们四个人在牛肉面馆吃面。
船长知道了,但是暗自忍耐,放了很多辣椒酱。
知道黄绿二人走了,娜美问他辣吗,他说好辣。
真的觉得好心酸呐。!!
再看到他说他从小就喜欢他,更更更心酸了。!!

如果他知道他向绿藻表白的时候,绿藻想的是如果早点就能接受,不知道作何感想。
如果早一点就表白呢。
但是错过了也就错过了。
哎。

果然。我还是比较爱LZ啊。!!
独自内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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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里的稻草人 | 2012-7-24 19:36:58 | 显示全部楼层
14


要爱到多疯狂才非你不可,也许每个人的一生都会遇到这么一个人,但是并不是人人都有那个勇气。
尤其是索隆那样的人,娜美总觉得他是那种会给自己制定一个目标,然后全力以赴去完成的人,哪怕那个目标苛刻得根本不是人类所能承受的,也没有人可以影响他,没有人可以改变他。
可是路飞说她不懂他,他才是最感情用事的那个,只是藏得很深,对此娜美总是半信半疑。
直到她看着索隆利落的回头,从来没有跑过如此直线的路程,跑到山治那节车厢,跳起来拍响车窗,喊着:“我跟你走,一年后你能不能跟我走?!”
当现实版的私奔,还是男男私奔,还是在那个严于律己得像是没有感情的索隆身上发生的时候,娜美觉得除了震撼,还是震撼,想必山治也是一样的。

山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广播一遍一遍的播着,请站台上送行的旅客赶快下车,火车马上就要出发了,才反应过来,刷的一下站起来,带着行李就往下跑,就连逆向推拉之中被旅客不断抱怨,周边被索隆举动震慑住投射到他们两个身上异样的目光,也全没有听进耳里,看进眼里。
也许他们将来有一天,一定会要分开,他们会很伤心难过,然后继续各自的生活,但是肯定不是现在。
索隆有勇气做的事,没理由他没有,不管将来如何,他就是不想分开。

火车走了。
山治抽着烟,站在一边看着索隆跟路飞解释,行人一拨一拨从他们身边穿过,车站嘈杂,索隆不得不提高了音量,不断跟路飞解释着,他过去跟山治拼搏一年,然后攒足了钱一年后山治跟他一起出国,既美好又疯狂的想法。
路飞闷闷的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不说话,好半天才抬起头,说他们完全没有必要走,钱他可以出,要多少有多少。

这句话刚说出来,山治就皱起了眉头,想要说点什么,被索隆抢了先,总不能靠你一辈子,路还是得靠自己走,口气很淡,样子依旧很认真,鼻翼周围渗出细汗。
山治看在眼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曾经在脑海中假想过他们两个要在一起的话,将要面临的种种困难,两个人又有怎样的态度。这样坚持的索隆,似曾相识,好像在梦里出现过,让他觉得很虚渺,忍不住把手搭到了索隆的肩上。
索隆没有消失,只是奇怪的侧过脸来看他,询问的眼神,山治摇摇头,对他微笑说没事,放在肩上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
娜美看着面前两个人,忍不住拉了路飞一把,谁知道路飞突然跟爆发一样,掏出口袋里面的钱包,拿出一叠钞票,对着人群喊,谁有火车票卖?!

山治对路飞的感觉一直很微妙,以前是因为娜美,后来是因为索隆,不管哪段感情,都横着一个他,可是偏偏对着他那个人恨不起来,嫉妒还是有的,嫉妒他那可以肆意妄为的性子,嫉妒他那般好命可以掌控着一切,所以忌讳着他,不想靠他,可是现如今他和索隆坐上这趟火车的车票就是路飞一掷千金砸回来的。
他最最在意还是索隆对他的态度,索隆上了火车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山治看着他低垂的睫毛,有些伤感的样子,心里隐隐不安。即使现在他跟着他上了火车,坐在了他身边,他还是有些担心,忍不住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身上没带钱。”索隆淡淡接了一句。
“我身上还有点,买张票应该是够的。”山治说这话的时候明显不情愿着。
“你什么意思?你后悔了?”索隆紧皱着眉头转过头来看着山治。
“我当然不是,我是怕有一天你会后悔,很失望然后离开,与其那样,倒不如现在还爱着,等将来……我足够优秀的时候,我一定会去找你。”山治心想着,我要是要什么有什么的命,也不会这么没底气了。
“跟你在一起,确实不在我计划中的人生当中,就在刚刚上火车之前,我都有想过可能这个决定是错的,但是也可能是对的。这一年的时间如果我们分开了,就是我做错了,错的事情我不会错下去……”

“这种事有什么对错,喜欢就在一起,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哪怕有天你走了,跟别人好了,我都会缠着你,我要你回到我身边。”山治看着索隆双眼灼灼。
火车刚好穿过隧道,轰轰轰的声音震耳欲聋,索隆并没有听清楚山治在说什么,只是在火车抖动的光线中看到了山治确切的心意。
不管将来如何,这一刻至少他们想要在一起的心是一样的。

薇薇看着索隆转过去的身体,怔住,对面的那个金发男子又喊了声绿藻头,这声像投入平静湖面的小石子,荡起的波纹一圈圈散开。
男人长得很眼熟,薇薇在脑海里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之前那张老照片上的人,山治?!
心中的震撼让她忍不住捂住了嘴巴,没有想到他们的见面会是这样的……
“路飞!”娜美皱着眉头瞪着路飞。
后者马上无辜举起了自己的双手:“我是有想过,但是这次不是我,我发誓我没告诉他……”
“这还真的是孽缘……”娜美像是对路飞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路飞没有再说话,目光复杂的看着像雕像一般凝固的两个人。
连带周遭的空气都呆滞下来,默默注视着这两个人,十年后的再次相遇……

打破沉默的人是索隆,他转过身上了车,哗的一声把车门拉上了。
山治还站在原地,微笑僵在脸上,脸上的忧伤隔着车窗都能感觉到。
“走吧。”索隆淡淡说了一句,路飞听言转过身看着索隆,直到他提高声音又重复了一句,“走啊!”才转过身去扭动钥匙。
这样的情景,薇薇自然也不敢问什么,好在还有娜美,不怕死的问:“山治呢?”
“只是打个招呼而已。”索隆的口气还是淡淡的,几乎没有起伏。

车子的发动机响起来的时候,山治终于反应过来,快步过来拍了拍索隆旁边的车窗,索隆把脸扭到了一边,不愿看着他。
坐在前面的路飞倒是把车窗放了下来。
“好久不见啊,路飞,娜美桑,你们好吗?”山治保持笑容,打着招呼。
路飞想要缓和一下气氛,打着圆场:“我们前些日子还见过,你忘了?”
“是是,不过那时候没见到娜美桑,娜美桑还是依旧美丽动人啊。”山治嘴上这么说,眼睛却一直盯着后排的索隆,贪婪的望着他,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绿藻头,什么时候来的阿拉巴斯坦?”

“来了有一阵子了。”索隆冷冰冰的说,“还有事吗,我们要走了。”
山治撑着不让脸上的笑容消失,冲着索隆问:“那改天聊吧,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索隆不接话,抿着嘴唇,不愿再开口。
“路飞,上次忘记问你电话……”山治不甘心的转问路飞。
“山治,”索隆这一开口不止山治,连路飞和娜美都震住了,他从来没这么叫过山治的名字,以前不熟悉的时候就叫他喂,或者厨子,熟了之后就叫他圈圈眉,没想到第一次听他叫出这个名字会是这样的场景,可是接下来一句话就把山治打入了无间地狱,“你忘了吗,老,死,不,相,往,来。”

一字一顿,以为那些因为时间抚平长好的伤痕被生生的刮开,痛得彻骨。
山治不再说什么,直起身,看着车窗合上,缓缓开走,只有他一个人留在原地。
老死不相往来,他没有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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