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 【SZ】各种短篇堆积处……有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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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9980 | 回复18 | 2015-12-6 22:34: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新人第一次发文~【各种意义上的】      
突然手痒想试试SZ版的微小说于是乎就有了这样的产物【然而已经超出字数了……【跪
Warning:极短!  略黄暴向!【也许是最近在AO3看太多洋姑娘写的Z受的小黄文的原因?】           极有可能OOC………
总之如果对内容有任何不适的感觉……那都是作者的错……【一定要说出来哟~
那么,请多多指教!!
=======好了废话都说完了XD===========


  Adventure(冒险)
  對于Sanji而言,那相当于寻找迷路了的Zoro。


   Angst(焦虑)
  没有回来。
  Sanji又拆开一包烟,一语不发地盯着紧闭的门。
  分针踏着华美而残忍的步伐悠然地又转了一圈。
  22:00


   Crackfic(片段)
  Sanji揉了揉頭枕在他腿上的Zoro柔软的绿发,腿上的男人发出猫咪一样细细的呼噜声响。午后的阳光编织成一层海洋,独自漂浮在被日光醺得微黄的甲板之上。


   Crossover(混同)「亚森·卢平X歇洛克·福尔摩斯」【虽然我本命是HolmesXWatson…但SZ显然不适应那样的相处模式TVT】
  “哎呀哎呀,真巧遇见了你,漂亮的侦探先生。请容我冒昧地說,这可是我头一次见绿色发色的英国人。”
  “我也头一次见识到人类基因的伟大,Mr.Sanji Lupin.现在可以把你那张有着极具创意性的眉毛的脸从我的窗户移开吗?看在上帝的份  上,现在是凌晨两点半!”


   Death(死亡)
  初夏的浅金色阳光从教堂恢宏巨大的玻璃窗倾泄而下,红瞳中倒映着的是金发男人虔诚地亲吻着一个金发姑娘的双颊的景象,极短的瞬间喧嚣的人群安静下来,紧接着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或许阳光有些太过刺眼,他不适地眯起眼双眼,恍惚的视线跟着侍者手中那杯刚斟好的红酒一同放在正如新娘纯白无暇的婚纱一个色调的桌布上,杯壁外薄薄一层水雾很快凝成水珠,包含着过于浓郁妖艳的色彩从玻璃边缘缓慢滑落,他看见那些血色的水珠最终在白布上破碎成泪水的痕迹。
  于是他清楚地感受到那个曾经热烈搏动的器官此时正以拉枯摧朽之势快速死亡,血液从偌大的窟窿中喷涌而出,干涸在已经腐烂的创口之上。
  我很好。他认真地对着十分狼狈的自己說,尽管這是一个谎言。只是没有睡好,是的,没有睡好。他眨了眨有些酸涨的眼睛。


   Episode Related(剧透)
  在All Blue的某个小角落他们安静地举行了一场婚礼,参加者只有草帽一伙全体成员。
  Sanji并不介意这样,毕竟他要照顾下他那有些害羞的爱人。




   Fluff(轻松)
   “早上好!你猜怎么着?今天我看见金发小哥把绿发小哥推到墙上亲吻呢!真是Super~~的Nice!!”
  “那没什么,Franky,昨晚我还看到Sanji把Zoro推倒了。”




   Hurt/Comfort(伤害/慰藉)
  “嘿,绿藻,昨晚做得太激烈了,张开腿让我检查一下。”Sanji拿着棉签与一管膏药走了过来。
  “滚……”Zoro撑不起疲倦的身体,只能瘫软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某人一脸邪笑地靠近。


   Horror(惊悚)
  “Sanji先生,我怀了你的孩子。”
  “也许哪里出了些差错,小姐,我并不认识你……等等!Zoro!别走!!!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Humor(幽默)
  Sanji對美女没兴趣,Zoro找回了他的方向感。


   Romance(浪漫)
  “喂,Zoro,嫁给我吧。”
  “才不要。”
  “哎?你不喜欢我吗?”
  “不喜欢。”
  “你不爱我?”
  “别笑着问这种恶心的问题!”
  “哦~?在逃避~?”
  “谁逃避了!”
  “没关系,今晚我有办法让你乖乖答应~”


   Fantasy(幻想)
  Sanji发现自从Zoro换上那套墨绿色的长袍之后,他的视线便时时刻刻胶着在那有些飘扬的裙摆。
  也許那里面没有穿任何衣物,他覺得他的手开始蠢蠢欲动。
  然后啊,他接着往下想,如果能够更短一些……
  “看在罗杰的份上!!Sanji!这是你今天第八次失血过多了!”乔巴挥舞着小爪子连上输血管,生气地高声叫道。
  “别理他,乔巴。”Zoro黑着脸扯了扯衣服的下摆,“管他去死。”


   Smut(色情)
  “……呜!别……别玩了!变态…”
  “我在上药。”Sanji认真而无辜地看着脸色潮红的他,手指邪恶地捅进微张的小穴,抽出一根湿呼呼的棉签。


   Time Travel(时空旅行)
  Sanji永遠忘不了那天起床时,看见两个绿藻抱在一起酣睡的场景,于是他火速地冲进了洗手间。


   OOC(Out of Character,角色個性偏差)
  “Sanji大人……”
  Zoro双眼含泪,咬着下唇嘤嘤哭道:“我会把孩子生下来的,请不要离开我……”


   UST(Unresolved Sexual Tension,未解决情欲)
  “……哈…我要进来了…”Sanji唇瓣摩挲着Zoro挂着金色水滴状耳坠的耳垂,腿间的庞然大物慢慢顶入被充分扩张过一张一合的小洞,     Zoro难耐地呜咽了一声。
“有…有~~敌~~袭~~!!是~~海…海~~军~~!!”usopp的声音通过外面的扩音喇叭此时突然刺耳地响起


   OFC(Original Female Character,原创女性角色)
  “!!!我怎么变成女的了!”Zoro震惊地摸了摸自己垂至腰际长的海藻般的绿发。


   OMC(Original male Character,原创男性角色)
  “Papa…”小Hector眨着浅绿色的大眼睛,扯了扯Sanji的衣角,“妈咪呢?”
  “嘘…妈咪正在睡觉呢。”Sanji整理了下凌乱的衬衫,温柔地抚摸着Hector金色的小脑袋。


   Fetish(恋物癖)
  Sanji把Zoro脱光了,除了那条绿色的腹卷。
  他情色地抚摸着那层织物,捕捉住指尖下每一丝颤抖,然后缓慢撩起。
  超短裙什么的真是太美妙了!


   Kinky(變態)
  请看上面【。
  【好好好对不起请不要打我,(._.)我会写的。【抱头蹲】
  “你不觉得今天Zoro有点怪吗?”
  “嗯?会吗?”
  “和他讲话的时候他总是喘着气呢。”
  “而且脸也很红呢!”
  “是在阳光下晒太久了吧?”
  “呀,是这样?!还以为他生病了……”
  “嘻嘻!Zoro是绝对不会生病的!不过…今天看上去好像很好吃~”
———————
  “唔……哈……哈哈……变态、、快给我拿…拿出来……”
  “乖,还没到晚上呢~”Sanji把玩着手中的遥控器,笑着看着已经腿软得只能用手撑住墙勉强站立的Zoro。“当然~你求我也不是不可以~”


   Tragedy(悲剧)
  Sanji要跟别的女人结婚。
  那一刹那Zoro感到无比的难过与释然。
  或許他會悲伤,但他再也不觉得痛苦。
  因为终于从这漫长压抑病态的暗恋中得到解脱。
  于是他笑了。


   Crime(背德)
  “我爱你,Zoro。”
   “嗯,我也爱你。”


=====有了新脑洞再来补充ww

最近没有新写什么文……就……就搬篇在Lft上发过的旧篇吧【心虚】
===============
1.余温

标题与内容无关【大概?】【傻白甜向?】【我才不说这篇的后续想虐来着【。【现代AU】

---纯粹是练下笔w

以下正文

---

 

“你今天做饭?不是外卖么?”打开门后,狭小的室内满是食物的香味,鹅黄的灯光打在仍冒着热气的满桌盛宴上,Zoro呆了下,满脸疑惑地问身后人。

 

 

“庆祝啦庆祝!总要吃点好的。”Sanji弯腰抽出他的拖鞋穿上,把皮鞋整齐摆进鞋柜里。

 

“这么多明显吃不下吧。”之前是哪个家伙说绝不浪费食材的…Zoro一脸黑线地看着那几大碟菜,随后怀中被塞入一瓶酒。

 

“哎呀,一兴奋不小心做多了,嘿嘿…吃不完可以放冰箱,明天的份。”他笑着,朝他扬了扬眉,“喏,给你的。你这家伙没酒不行吧,哈哈……喂喂,至少尝了菜再喝吧……笨蛋。”

 

他看着Zoro直接用牙齿咬开瓶塞,仰头灌了一大口,吞咽后擦擦流下酒痕的嘴角,红瞳满足地眯成一条缝,叹着气:“很好喝吧…算了,什么酒对你来说都一样……那种喝法还真是煞风景啊……别喝了去洗手吃饭!”

 

Zoro沉默着放下酒,顺从地起身径直往浴室走去,打开水龙头和着哗啦啦开得过大的水声便听见身后跟来的脚步声,不免拧起眉头:“你跟过来干嘛,厨房也可以洗…”

 

黑暗中那人不顾他抗议地挤了过来,隔着薄薄的衬衫能感觉到那人的体温,他立即把手放在冷水柱里,像是想冲掉什么。过大的水流溅起水花沾湿了衣服,冰凉的触感令到他不禁打了个寒噤,耳边却清晰地感受到那人温热的吐息:“白痴…别开那么大的水。”水流变缓,然后,一双手覆盖在他的上面。

 

那是一双艺术家的手,他愿意这样称道。他亲眼看过它们在厨房内漂亮地挥舞着刀就如同指挥家挥舞着指挥棒,光影之间鱼片整齐有序地排成一列;有时它握着笔,笔尖光滑地吐出一个个优雅的弧线;又或者某天清晨十七摄氏度的阳光亲吻着布帘的轮廓,他的视线跟随着它们环过他的衣领娴熟地打上一个漂亮的领带,同时飞快地排上一排衣扣,最后停留在正数第二个扣子上,完成最后一个音符。它们很迷人,并不。他听见自己的心底里别扭的声音补充道。

 

男人的手并不纤细、柔软,他现在能感受到指节上因握刀而练就的薄茧,长期在厨房里工作略为粗糙的掌心摩挲过他的手背,带着某种令人心安的触感,却让他整个人微微战栗。

 

Sanji关掉水,沾上一大团泡沫。灵巧的手指顺着一节节指节按摩攀上,不放过任何一丝缝隙。指腹抚过较柔软的内侧,他忍不住挣扎着,竟还是挣扎不出那人因泡泡而滑腻但力道分明的掌中,终是罢休。最后他感觉到指尖被细细揉搓着,不禁满足地哼了一声,然后似乎察觉脸上无法忽视的热度。视野一片昏黑,幸好没开灯,他无不侥幸地想着,随后开始厌恶起享受在其中的自己。是的,他觉得自己确实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口,喉咙有些干涩,他听见自己喑哑着嗓子开口道:

“放手。。洗太久了。。”

 

不!不是这样!他在心底里怒吼着。至少该是‘混蛋把手放开我自己会洗’之类的,哦,该死……他甚至听见那个名副其实的混蛋在自己耳边轻笑着,灯没有亮,谢天谢地。他只能颇为懊恼地向旁边挪开一步,右臂紧贴上冰冷的瓷壁,不出意料便感到旁边紧挨过来的温度。很好。连退路也没了,Zoro暗骂着自己。十指被那人如法炮制地这样揉捏,克服不住颤抖的冲动,他倚着墙支撑自己有些瘫软的身体。

 

“快好了,现在冲水。”寂静的空间响起那人的声音,他的耳朵敏感地捕捉住那一丝该死的愉悦。冷水流过被扣住手的背面刺激着他快要昏睡过去的神经,感到那人探入两根手指间凹陷的缝中,刚想咬牙咆哮几句,那人很快把泡沫冲干净后便放开了。

 

Zoro几乎忍不住放松地呼出一口气,随便将湿淋淋的手在毛巾上蹭几下,也不顾手上未干的水渍,脸上仍有些发烫,他觉得此时需要喝点酒镇定一下。

-TBCorEND

======我又来搬旧文了xd……这次是一个没写完的脑洞……
【人造人!SX半血人(人造人与纯血人的混血)Z】
至于为啥没写完……那是作者太弱了T T
Warning:主要人物死亡!(在这里甚至没出场的份儿…)
==以下正文=====

2.S0302的供词

『又见面了,S0302.』

「噢,相信我,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亲爱的M20124.」

我皱起眉头,身体本能地对这个尖刻的机械音感到反感,那种劣质粗糙的音质很容易干扰到我的系统工作。

眼前的男子坐在舒适的合成皮扶手椅里,腰板却僵直地与下肢形成一个诡异的直角。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岁月留下来的痕迹,五官如同被精心雕琢的大理石一样,虽然年轻漂亮,但毫无生命的质感。

若不是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打着节奏叩起节拍,定像是一个制工逼真精美的人偶。

他开口了,嘴角甚至没有一丝肌肉牵扯着就咧开一个口子:

「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小姐。在此之前,容我冒昧地问一句,你们为什么要会对一个新纪年初期的人造人感兴趣呢?相比于你们,我们的构造十分简单。我们的使用年龄虽然能到五百年之久,但身体各个部件在第一个百年基本上全部衰老损毁,毕竟那还是个氧气充足的时代。你瞧,我的肌肉已经僵硬,所有关节活动只能靠机械骨强行拉扯,而身体里的血液,只能靠身体每一丝肌肉的活动来刺激电神经促进循环,是的,我们没有心脏。」

S0302抬起另一只已经变成青灰色的手臂,那有点像我以前见过的图片中人类死尸的颜色。我听见关节在互相摩擦下发出毛骨悚然的咔咔声响,皮肤很快就涌上了血色。

「我的存在价值比不上甚至比不上这里制工最劣质功能最低的智能人,我没有痛觉,也不能感觉温度,那对于我来说只是一种数据。而在更早更早的时候,任何颜色在我的程序里只能呈现出它的波长,眼睛无法接受到它的美丽。那是一个数字代码的世界,我们每天所要做的不过是在程序的命令下不断做着重复的事,日复一日。」


『我们检索不到你的程序编码,你的芯片只存了海量的知识,却没有任何命令所在。S0302,你是这个时代最接近人类的智能人。』

S0302打了个寒噤,脸部肌肉抽搐着扭曲成一个可怖的形状。他的身体像中了木马一样颤动痉挛不止,那双原本深渊死水般的眼睛,此时大海里翻起滔天大浪,燃烧成赤色的熊熊火焰。我犹豫了下,在机器上马上记录下这个现象,然后飞快地看了下椅子上的光屏,数据显示着这具机体在高温运作,几秒后即将销毁殆尽。我感到有点惋惜,毕竟他本还可以值得更多的研究价值。但出乎我的意料地,数字突然突兀地飞快下降,那人也如先前的姿势坐着,头低垂下来,干枯的金发下钻蓝色的双眼平静地不起一丝涟漪。

「请原谅我,M20124,我不应该在可爱的小姐面前发火。我太老了,以至于无法好好控制我的情绪。但是请不要再将我与那个邪恶的种族混为一谈,那会让我有种……我亲手杀死我的爱人的错觉。」

他突然双手捂住脸,埋在膝盖里半晌都没动,身体弯曲成一个柔韧不可思议的角度,就像他重新拥有了富有弹性的肌肉。在我的视角只能看到那颗被枯萎的稻草覆盖下的头颅,双肩不住地抖动。S0302抬起頭,两痕水迹在那双累世者般的目光之下。

我怔住了。我突然想起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眼前这个金发人造人一副死态,毫无生机的蓝色眼珠无力地转了转,很快就停留在那时我的那头刚换的浅绿色长卷发上。经过漫长的几秒钟,时间长到足以让死亡的心脏复苏,重新跳动。那人终于不再像个终年沉默的雕像凝固在那里,咬着牙努力支撑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各个部件生涩地发出难听的铁皮摩擦声,满是污油的眼睛被眶中的泪水洗净,那种色彩让我莫名想到那个触摸不到更为久远的时代时——那个还没有被宇宙辐射过纯净的大海,他保持着吃惊与某种更加难以形容的感情——原谅我,我真的对此不是很了解——盯着我,嘴唇微弱地歙动着,想拼命说些什么,但喉咙仿佛干涩开裂了般,从胸腔里传来风声的悲鸣。

金发人造人难受地用手捂着他的脖子,经过一阵猛烈的咳嗽,他难堪地抬起頭,却朝我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美丽的小姐,你的头发很漂亮。”

但他看起来很难过。

和现在一样。

后来我把头发的颜色又换了,他再也没有出现那样激烈的情绪反应,好像他也不曾有过人类的感情。

话又说回来了,身为一个人造人,又怎么会有情感呢?

说真的,我有点羡慕他。


===========开始彻底乱来的节奏=========
嘛、反正也没人看~那就把各种【坑】屯在這好啦~大概六月中旬后开始填……

3.雪夜【PWP】


Sanji再次翻了个身,烦躁地睁开眼,盯着蒙上一层灰色阴翳的天花板,模糊的光影纵横交错。他扭头看向窗户,外面此时无声地下着鹅毛大雪,偶尔有点雪花像蝴蝶似地扑向窗玻璃,带来的寒意被屋内的暖气完全驱散了,于是透明的玻璃上又多了几道泪痕。

如此宁静的夜晚他却难得地失眠。
这得归功于睡前的那杯浓咖啡,还有从不久前屋子的大门突然被不知哪来的混蛋用钥匙捅个不停,那种金属与金属的生涩摩擦撞击声在這安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

咔咔……咚!!咔咔咔……嘶

原本停了好一会的奇怪噪音又出现了,門似乎被更加粗暴地对待着。
又来了!!怎么还不走!!Sanji咆哮了一声,从床上一轱辘地翻身跃起,随手拉过厚厚的羽绒服快速披上。

如果是个可爱的小姐他会请她进来喝杯茶,但如果是哪个粗鲁的男人……等死吧混蛋!!不过这个点这个天气还在闹事的,定是不知哪来的恶劣无比的醉鬼吧!Sanji恼火地想着,随后更为恼火地肯定了这一事实。

他走到门前,那个傻逼还在不厌其烦地折磨着那可怜的门板。本想着猛地推开门让那个傻逼摔一跤再狠狠地揍他一顿,但假如那是一位走错门的可爱女士……为了不存在的女士的安全他决定先看看猫眼确认一下。

Sanji瞅着那个狭窄的小孔,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他门前,头发白花花的,惨白的灯光打照下勉强辨认出其中的绿色。
绿藻?这么晚地过来干嘛?搅人安宁?Sanji惊讶地盯着那个迷糊的人,气倒是消了一大半,毕竟那是个讨人厌的可爱家伙不是么?没有人会拒绝可爱的猎物自己送上门来,他微笑着便拉开了门,噢真该死的冷!他在心里骂了一句,然后瞧见那家伙砸门的动作蓦地停下,显然是受到了惊吓。

眼下Sanji靠着门边,朝那家伙露出毛毛的笑容,未等他調笑地说“三更半夜还冒着雪跑来這是睡不着想求安慰吗?过来让本大爷好好疼爱你~”,面前那个白痴却像见了鬼一样瞪大眼睛,比他还惊讶地抢先说道:

“你……怎么你会在这里?!”

“……因为这他妈的是我家!!白痴!”那种嫌弃得不行的语气是怎么回事!Sanji的怒火又熊熊燃烧了起来,要是再当着那个笨蛋的脸狠狠地摔上门一定更加大快人心,他满是恶意地心想着。

可他看见那个家伙原本冻得通红的脸现在更加尴尬地红了,雪花溶解后原本蓬勃挺立的绿发也被润湿得软趴趴,浅绿的睫毛不安地扇动着,仔细看还会发现上面凝住的冰晶缓缓地被震落。

那家伙抽身看了看门牌,似乎感觉到到自己逼供似的视线,他低下头支唔着:“我……呃……不知道……这……那个……”嘟囔着半天說不出什么,他抬头瞪了Sanji一眼,准备转身就走。

“等等,Zoro.”Sanji一把抓过他的胳膊,这时才发现这家伙全身都被雪水浸湿了,哆嗦地不停发抖。感到手中那湿粘的布料和颤抖的手臂,他叹了口气:“今晚先住我家吧,这么晚我可不想看到你又路痴到其他地方去。”

“……好”

Zoro倒是一反常态地没有别扭地炸毛,也许是太冷了,他顺从地跟着Sanji进了门,直到大门隔绝了屋外的寒冷,毫无知觉的手在被暖气充斥的屋内重新润上血色。

水很快“咕噜咕噜”地沸腾了,细细地如熟睡猫咪的呼噜声响。接过Sanji刚泡的的热茶,他感激地向手的主人瞄了一眼,环住茶杯来温暖仍然有些僵硬的手,炙热的温度从冰冷的指尖开始,溶入毛细血管缓慢地流向身体的四面八方,最后带着剩下的热量重返那个热烈搏动着的器官。

那家伙难得一口一口地抿着茶,像小动物一样缩靠在门板,热气氤氲中仍能看清他的一脸满足。Sanji的内心仿佛被柔软的棉花填满,他朝Zoro笑着,递给他一条长毛巾:“穿着湿衣服很不舒服吧,先给我去洗澡。”

Zoro看着那条毛巾愣了一会,手不自主地摸摸外套,似乎触碰到一个东西,眨眨眼,然后一脸恍然大悟地从外套内拿出一份文件。他用手摸了摸干燥的纸张,放心地叹道:“还好没有湿,不然Nami那女人又会啰嗦了。”

“喂喂注意用词混蛋绿藻。这么说你今晚加班?这么晚怎么回来的?”他不悦地皱起眉头,毕竟这样的鬼天气连出租车都不愿意上路,难道说……?

“啊,是啊。结果我走的时候就开始下大雪,地铁不运营,也打不到车,只能走路回家。呵呵…”Zoro也皱起眉低头地笑着。

“好了快去洗澡,真是的别搞得感冒了啊。”Sanji把毛巾塞给他,一鼓作气推他进了浴室。模糊的毛玻璃里隐约能看到橘黄的微光里那人挺拔的身影,Sanji盯着玻璃门看了好一会,猛地拉开:“把你的外套拿出来,我帮你烘干。”

Zoro的上身光裸,此时正在吃力地对付着湿粘在皮肤上的裤子,被突然打开的玻璃门吓到,他一个激灵直起身手撑着光滑的洗手盆边,差点被褪得拖在地上的裤脚绊倒。迎着Sanji毫不避祎的视线,他狼狈地硬起语气說:“不要!!我自己会!快出去!!”

“哦?你會?”Sanji将目光从他裸露着仍有些潮湿的胸肌上移开,在暗色内裤和它的下面那一小片大腿内侧皮肤勾留了一会,终于看向那个气鼓鼓而脸上很不争气潮红一片的主人,他扬起眉毛,那人便有些没底气地抿紧嘴唇,僵持了一会,才慢吞吞地转过身弯腰去捡丟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的大衣与毛衣。这给了Sanji一个机会很好地欣赏着那个此时朝向他被暗色布料紧裹着的性感臀部,它仿佛诱惑着他将双手置于那个挺翘上,说着:“嘿!伙计!快用你那个大家伙來操我!”可时间甚至都不够行动的执行,Zoro挺身茫然地盯着那个伸到半空中邪恶的手几秒钟后,恶狠狠地将手中的衣物砸向它的主人:“快滚!!变态!!”

于是伴随着热水开启,变态抱着衣团被赶出门外,脸上依然挂着傻呵呵的满足笑容。
—————
十五分鐘后,Zoro从浴室里出来,腰上松松地围着条软毛巾,头发没有擦干,湿漉漉地往下淌水,滴在紧实的肌肉上。肌肤仍旧潮润着,浅麦染上漂亮的粉红色。他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开口问道:“我睡哪?”

Sanji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的领地,然后笑着推了推Zoro:“进去。”

“什么?”Zoro倒是警惕起来,闪开想要避开他的触摸。

“我是说,至少先要把头发吹干啦。”Sanji无辜地眨眨眼,进到浴室把吹风机拿出来插上电源,朝他招着手“过来。”

Zoro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咕哝声,似乎不情不愿地拖起身子走去。Sanji开了电源,不算强劲的暖风和他插在自己头发间修长的手指时不时拨弄与按柔使他满足地哼了一声,就像是猫咪喜欢被主人搔挠抚摸,随后他便眯着眼舒舒服服地靠在Sanji身上。

Sanji揉着他草一般毛茸茸的绿发,瞅着怀中毫无防备的人儿,他关掉呜呜鸣叫的风筒,坏笑着在那个光滑优美的脖颈上烙下一吻,双手钳住那人想要挣扎的胳膊,慢悠悠地吮吸出一颗草莓。Zoro喘息着,酒红的眸子凶狠地瞪过来:“你干什么?!”

“干你。”Sanji狼一般狡黠地笑着。倾身俯压过去,吻住那张微张的唇,唇瓣摩挲,舌头轻扫城墙,很快就找到缺口撞进去捕捉住那条柔软的舌,粗糙的舌苔卷扫过敏感的口腔内壁,Zoro难耐地扭动身体,喉间溢出一丝呻吟。Sanji激烈地吻着他的唇,松开那人无力的双臂,手便往他的细腰探去,揉捏的力道不轻不重,感觉怀中那人瘫软的身体,他缓慢地结束了这个吻,在那瓣被狠狠地吻肿了的下唇上用牙齿轻咬着。

“……滚……滚开……我想……睡觉……困…”Zoro吐出的词句们都打着战,红色的眼睛蒙上厚重的雾气。

“我本来应该睡着了,可是被某个家伙搅得毫无睡意,你说,你该不该罚,嗯?”双手用力地在腰间一掐,将他逼到他与冰凉的墙壁之间,火热的勃起就贴在Zoro的两条大腿中,于是他发着抖分开了自己的腿。

“喔,真乖。”Sanji在他耳边轻声呢喃着,不顾Zoro毫无意义地挣扎推搡,一只手顺着腰间而上,情色地抚过颇有弹性的肌肉,最后按揉在并不夸张的胸肌上,浅色的果子停留着三根修长的手指。
手指们带有浓浓的挑逗意味开动了,不轻不重的力道在左边那颗拨弄挤压着,两根手指夹住它慢慢地揉搓,在它充血肿硬后突然用力地捏住。

“唔……嗯……呜啊!!”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逐渐带上媚色,Zoro慌张地用手捂住嘴,颤抖的音线还是从无力的指缝漏出。那里明明是被粗暴地虐待,快感却像电流般流经全身,麻痹了神经,于是没有被照顾的另一边反而瘙痒无比。


【卡肉啦】【殴


4.参考了《钢琴家》部分情节和背景、二战AU、德军上校!S X 小提琴手!Z

(1)
“为什么我要那么做…为什么我要那么做?”
(Why did I do that... why did I do that? )

那个哀怨的责问声模糊地在他耳边回旋不止,终于在第五个六十秒后将他从这三天以来惟一的两小时浅眠所带来混沌杂乱的梦境拽离出来。他微微抬起沉重的眼皮,此时大概是正午时分,八月的太阳所散发的热量将地面炙烤得滚烫,也包括他后背所倚靠着的硬制皮箱。对着阳光的眼睛如同暴露在镁光灯之下,酸涩地涌出一小股生理盐水。他不适地眨多几次眼睛,勉强适应了刺目的光线后,支着僵硬的手来尝试抬起被箱子硌得麻木的后背,那些迟钝的肌肉细胞隔了几秒后才慢慢舒展开来,细密的如同针扎般的刺痛辐射状地扩张领地,直至传达到每一个神经末梢。

从几天前漆黑冷清未见晨曦之时他就被几个穿着灰绿色的军服的人狠狠地抽了几鞭子而醒过来,模模糊糊地扫过他们腰间所挂的毫不遮掩的黝黑长枪和胸前那张开双翼的鹰的银色徽章,他的头脑立马清醒过来,打消了将这几个人揍翻的念头,他只得在五分钟之内将两件冬天穿的粗呢布大衣塞进边角磨烂的旧皮箱里,那里面还小心翼翼地放着他所拥有最为珍贵的东西——一个装着他的小提琴的琴盒。他的东西很少,不出三分鐘就跟着这两个德国兵走出了他大概住了一年的狭小空间,其他铁架床上空荡荡的,这几个月中几乎每个星期都有两三个人从这个潮湿晦暗的小房间消失,而现在这样的命运终于降临到了他的身上。

路过一个房间时突然从那里响起一声响亮的枪声,在这死寂的楼道里回荡着,惊得隐藏在黑暗的角落边平日终年沉默的细小飞虫嗡嗡地振动起翅翼。他身旁的两名德国兵也停下脚步,一股盖过硝烟的浓重的血腥味道率先进入鼻腔,借着汽油灯所发出的微弱光线,他看见一个骂咧咧的德国兵踹了倒在地上头上被开了个洞的老人两脚,撞翻了一个装着不到半瓶液体的脏兮兮的玻璃瓶,酒液混着白花花的脑浆和血液溅得满地都是。

大概那是个怎么都叫不醒最后把德国佬气得开枪的醉鬼吧,他和十几个犹太人挤在同一部车时边试图伸展被压得发疼的手边想着,看来叫醒自己的方式还算温和。

而到了现在依然有着源源不断的人被一辆接着一辆军车运到这片不算大的区域,拥挤得想在瘫坐在地面上的人们间找出落脚的缝隙都艰难无比,于是他打消了起身走走这毫无意义的念头。在众多绝望面孔里中,疲惫的眼神折射着对未来安置地的莫名恐惧。他的眉头也不禁紧皱着,说真的他已经受够了到处搬家的漂泊生活,而在该死的德国佬控制下,拥有着犹太人血统的他无疑这一年多里生活得比狗还要毫无尊严,每天重复着高强度的作业,换来的只有少得可怜的睡眠和更少的食物。他低头看看自己粗糙肿胀的双手,突然可悲地想着那是否还能如以前般流利地拉动琴弦。

他本该参军,成为一个士兵。为了国家、或为了保护自己中弹而死总好过这样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可当他脑海里浮现这个念头时,他已经和其他右手臂挂着可笑的白底蓝色大卫星袖套的人被隔离开来…一切权利都被剥夺,他只能无力地抓住琴弓,最后放下。

(2)

刺眼的阳光慢慢淡了下去,原本一览无遗的湛蓝水域涌上成群的云峰,投射下一片凝结般的阴影。

那个女人的声音音量也跟着变得微弱起来,凌乱的黑发挡不住哭得红肿的眼睛,无神的琥珀色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同一个方向,像是看着他,又像是空洞地看向更遥远的地方。若不是早已干涸的泪渍之下那张微张的宛如枯叶般的唇不停无声地嗫嚅着什么,那就像是一具躺在沉默的丈夫怀中再普通不过的尸体,在这个地方。

广场并没有因此安静下来,更多的哭声加入其中,仿佛嫌这连空气都蔓延着腐尸、鲜血和弹药的味道还不够令人绝望一样。

她到底做了什么?等到这个女人完全安静地睡着之后,这个在他耳朵盘旋了不知多久的声音终于占据了他的大脑。他瞅着女人肩上被压得皱巴巴的空布兜,突然觉得似乎缺少了什么。

“她闷死了她的婴儿。”他身旁的一个矮小的老头儿声音低沉地说道:“那时警察正在到处搜查,她的小宝贝恰巧哭出声了,这可怜的女人只好用手紧捂住婴儿的脸,可你知道,哪怕一丁点儿声响都能把这群疯狗引过来,等她松开手时……唉。”

他这时才发现自己似乎盯着女人看的时间过于长了,而这个故事只能让他现在混乱的心情更糟。他扭头看向那个在衬衣里摸索鼻烟盒的老头,又看了看那个女人,轻声说道:“上帝保佑她。”

他没理会那个滑稽的咳嗽声,而是留意到了不远处一个用肩带挂着木质扁盒到处兜售着什么的男孩。他见过他,那是个有着一副漂亮嘹亮的嗓子、总能搞到些稀奇的小玩意快活的小犹太,他见过那个盒子里有一小串木珠、半盒干瘪的“船”牌香烟、一只象牙镇纸甚至还有一把黑柄的小银刀。那可怜的孩子,因为爱哼歌儿没少挨鞭子。

他朝那个现在看起来并不快活的小家伙招了招手,他想看看他,不知出于什么原因。

男孩僵硬地站在他面前,那双原本明亮的海蓝色的眼睛反射着天空的灰暗,麻木地盯着他,还有他干瘪的衣袋,等待着他的询问。

他在他陌生的眼神里找不回以前的任何一丝痕迹,只好叹了一声,不带一点兴趣地指着木盒里孤零零的几块白色蜡纸包裹住的糖果,问道:“这是什么?”

“牛奶糖。”男孩的声音像是被掐住脖子般嘶哑地发出,那几个漏出的气音使他一愣,看着他脖子上重重青紫色的瘀伤,他抿紧干巴巴的嘴唇,继续下一个不应该有的问题:

“那么一个多少钱?”

“20波兰币。”

他吃惊地看着他,一颗奶糖可以抵过他所有的身家,他想说什么,一开口却成了“你拿它们干什么呢?”

20波兰币能拿来干什么呢?除了买一颗奶糖。可他想到了那个所谓的集中营金钱对于他们来说有什么意义呢?

然而男孩只是机械般地重复着:“20波兰币。”

他突然有种莫名的悲哀感,男孩空落落的眼睛让他感到彻底的无能为力。于是他只能沉默地在外套内侧摸出一个漆皮掉得差不多的旧钱包,抽出两张皱巴巴的钞票放在男孩的木盒里,同时捏起一颗奶糖,朝他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我要一颗。”

TBC
【噢我都在写些啥以及亲爱的上校什么时候出场我真的不知道】
叫我阿A就好啦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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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is | 2015-12-12 08:07:59 | 显示全部楼层
完全没有OOC呢!太太写的很棒!就是有点少的说,请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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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綠藻 | 2015-12-16 11:30:26 | 显示全部楼层
寫的超好的說~~
和你比起來,我差了一大截……
樓主加油,多寫點呀!
簽名?那啥?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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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alicia | 2015-12-20 20:44:05 | 显示全部楼层

回 1楼(iris) 的帖子

iris:完全没有OOC呢!太太写的很棒!就是有点少的说,请继续啊。 (2015-12-12 08:07) 
有人在看好开心!!
谢谢姑娘的支持哟!!
大大……这个还称不上……这里还是长期潜水的小透明啦
继续神马的我尽量wwww【虽然想說想填完手头上的另一篇肉。。。。
【哎?话说这个回复为啥会另开一楼QWQ我好像不会用?
叫我阿A就好啦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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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银铃 | 2016-3-16 00:06:08 | 显示全部楼层
lz也混lofter么ww常驻党一枚举爪
虽说爆了字数,但写的还是超级又feel(OvO)好喜欢这种满满生活味道的故事,真实亲切;
同爱福尔摩斯ww表示看到混和同人很激动ww
我争分夺秒放肆地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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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受王道 | 2016-3-20 21:35:30 | 显示全部楼层
唉?不是3.19会有更的么??
话说,楼主卡肉的习惯要改改嘛
看到不过瘾呐[s: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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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蛇精病 | 2016-3-31 20:34:41 | 显示全部楼层
看的一本满足 索隆跟香吉士说会把孩子生下来那里是角色扮演么
只有两三句话的肉也很带感啊
最后的我爱你很温馨啊
楼楼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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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吉诃德奕 | 2016-3-31 21:04:15 | 显示全部楼层
呀!发现好文!
各种高端梗都是我喜欢的!
人造人和半血人超有感啊!
话说撸主还更吗?
他两手空空,没有酒也没有爱情。除了一层清梦一样无言依偎着他的薄薄的,薄薄的琥珀色月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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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owheee | 2019-5-1 20:37:06 | 显示全部楼层
每個梗都太棒了哇
看得好過癮謝謝lz!!
all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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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腿花怪 | 2019-5-3 01:40:17 | 显示全部楼层
希望一直甜甜的呢,相处的日常最可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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