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 孕劫16.12.1完结(香+罗+唐X索,高虐,无节操生子,R20高H)

  [复制链接]
暮日早安 | 2016-4-26 16:58:21 | 显示全部楼层
在绿藻最需要人陪在身边的时候,罗怎么可以跑掉?怎么可以跑掉!就算是为了找钥匙来救藻子,也可以叫贝波啥的送来嘛,这下又让圈眉钻空子啦【圈眉:你跟我有仇哦
或者机智一点,让圈眉去找备用钥匙,然后自己陪着藻子,就彻底抱得美人归啦【做梦

圈眉看到未婚妻就沦陷的情况,藻子也预见到啦,这是当然的嘛。当年罗宾一上船,立刻就不管娜美了,当时就觉得这货花心的没救了
在等两年后藻子上线,说不定罗索同人就多起来了呢【FLAG
[b][color=blue]这里是小溪 →→→→→[url=http://www.weibo.com/aquilegia]围脖传送门[/url]←←←←←[/color][/b]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jrqhbbmm | 2016-4-26 23:19:13 | 显示全部楼层
虽然绿藻不会死,但是一想起开头那一块动不动就发疯还是很心疼,而且居然还要把明哥的孩子留下来,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双胞胎一类的呢!QAQ
(坐等三一挽回整体局面)(坐等罗索发展新空间)(坐等黄毛绿藻最新动态)
能够嘲笑自己的,只有下定这个决心的自己。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有的娃娃 | 2016-4-30 00:14:21 | 显示全部楼层
生了QAQ……
有点儿被虐的说不出话  看着都觉得好痛
真的现在生不如死还不如死
可又不想让它完结![s:97]
楼主后面会甜了吗 还会更虐吗
哇地一声就哭了
回复 支持 1 反对 0

使用道具 举报

一三o三一 | 2016-5-12 22:09:46 | 显示全部楼层

弱者没有资格选择死亡的方式,当强者一落千丈变成弱者后,死大概是最好的归宿了。

然而,如今有一个无论如何也不愿放弃的病人,罗不想放弃索隆,从未想过。

刚才果断离开只是为找小人族公主蔓雪莉,手铐一时半会儿打不开,现在只有她的治愈型眼泪能救急。

一个月前她给罗治完手臂,在象岛待过几天。而德岛自由了,她十分思念故乡和亲人,索隆当时的身体还算可以,罗便由着她回去了,根本没料到索隆的临产时会出大问题。先打电话请她用最快的速度赶来,同时让夏奇乘飞鸟前去接应。

安排完后立即回屋,发现床铺被血浸得透湿,床单垂下的部分不断渗出血珠,一滴滴掉在地上。床上躺的人面白如死灰,腹部开了一道长长的刀口,都能看到颜色各异的脏器。后穴也惨不忍睹,嫩肉外翻,穴口破碎不堪,活像熟烂开裂的红番茄。因长期怀孕,身体被严重拖累,如今大肚子一消,肌肉不如往日那般健硕,索隆更显消瘦。

比起破败的身体,罗更在意那过于安详的睡颜。脸白得透明,表情却如此惬意,嘴角挂了淡淡的笑,手腕很放松地搭在床沿,是解脱后的了然无忧。

地上扔着血迹斑驳的刀,山治也染了一身红,在房间里疯狂地翻,找出一堆药,却不知该用哪一个。

该救他吗?醒来之后又要面对世间的悲苦,生活了无生趣。

但出于私心要救,为了他长达一年的隐忍和坚持,更要救。

罗强打精神过去坐到床边,在山治的辅助下上药止血,接上呼吸机,注射强心剂吊一口气。

做完能做的,情况并未改观。

“现在要怎么办?还是这样……他没有一点求生意志……”

“我已经请小人族公主过来,只有靠她的能力才能让伤口完全复原。”

“她来了吗?还要多长时间?”

“从德岛到象岛,最快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比一个世纪还煎熬,等蔓雪莉到了,见人如见神仙,山治噗通跪下不断祈求,吓得小公主连连躲闪。

万幸,吊住命后,蔓雪莉的眼泪还能奏效。

见到这等血腥残酷的场景,小公主泪如雨下,很快就让最严重的两处伤口愈合。

随后,还要把索隆吞进去的手铐钥匙取出来,顺便解救被海楼石束缚的罗。

依然由山治动手,在罗的指导下用手术刀切开身体,找到钥匙,给罗开锁后,即刻让小公主医治,消除新伤。

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接下来就靠后续治疗。

可惜,小公主的眼泪只能治半月内的新伤,超过这个期限的,完全无效。

刚救回索隆的命,将出生的两个婴儿安排妥当,山治接到紫罗兰的电话,说图鉴的赝品已然穿帮,Mom暂时蒙在鼓里,以为是自家女儿任性胡闹,老爷子却心知肚明,已经派发密令,要捉拿山治回家族治罪。

算时间,追捕的人应该快到象岛了。

“索隆、孩子和图鉴都交给你,我来应付家族的人,绝不会让他们知道图鉴在你手里,如果有希望,务必把索隆治好。”

差点亲手杀了毕生最爱的人,身上血腥气未散,内心前所未有地坚决,不论是否能挽回感情,不想再做四皇的女婿,更不想拥有文斯莫克的姓氏,哪怕因得罪全世界的人而粉身碎骨,也要摆脱沉重的身世枷锁。

到亲手伤害他的时候,才深切地体会到爱有多沉重。感情是执念,无论如何都抛不掉。

=================================

将全员兵分三路,罗即刻带索隆和蔓雪莉转移。收起潜艇上的海贼旗换成货船的标志,以免引人注意。随即,命掌舵的人往革命军控制的领域行进。Mom和文家即使得知真情,也不能公然到革命军控制的领域制造事端。更何况,现在该文家和Mom翻脸,双方势均力敌,一旦开战必定两败俱伤,谁也讨不了好。

罗对此没有兴趣,只考虑去哪里安身,用什么方法给索隆治病。

五天后,船到达克伊岛。岛不大,居民不多,消息闭塞,正适合做安身之处。于是租一个空闲的院子安顿下来,静待索隆苏醒。

有小公主的能力加上罗的精心护理,他的生命体征基本恢复正常,但是7天过去了,潜意识里一直不愿醒来。到第10天,罗不得不用药物激醒他的神智。

索隆在床上挣扎辗转一阵子,才慢慢睁开眼睛,呆呆地对着天花板。

余光察觉到温水的热气,转过脸看一眼,一只纹有“DEATH”刺青的手捧了一个玻璃杯,递到自己嘴边。

感受不到难受和疼痛,动一动手臂,无力感如此真实,慌忙掀开被子扯掉衣服,发现“死”前留下的长刀口消失无踪。接过水杯,触到那只温暖的手,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忽然醒悟过来,这不是梦……

“是你救了我?”

“不完全是,最大的功劳应该归小公主蔓雪莉,她的果实能力能治愈近期的一切外伤。”

“为什么?!”玻璃杯掉在地上啪地碎了,水溅湿罗的的鞋,“为什么不让我死?为什么要救我?刀在哪里?把刀还给我!”

要翻身起来却被罗反剪双手制住,按在床上,半点动弹不得。随即,特殊的软布缠上手和脚,整个人被捆得结结实实。给人翻个身,使他平躺在床上,双手压到身下。

无限逼近那张愤怒的脸,对上几欲冒火的赤眸,“我都治了这么长时间,你要寻死,岂不是让我的辛苦付诸东流?”

索隆拼命挣动绳索,眸中凶光毕现,“活下去?做过下贱的玩具用不了刀,苟活又有什么意义?要受人照顾,当成废物被保护,还不如死了的好……”

罗沉默了一分钟,忽然拎起他走向隔壁房间。贝波正拿奶瓶给小婴儿喂食。因孕养的时间长,两个小家伙的毛发均已长好,一个是加深的明黄,一个是浅淡的嫩绿色。个头也相当惊人,小绿毛已有半米多高了,小黄毛体形算正常,活动能力却相当惊人,出生没几天,不用裹襁褓,已经能躺在小床上抱着奶瓶自己吃。他在母体里待的时间长,智力和发育速度自然比小绿毛快。

“贝波,你先出去。”

“哦……”贝波撤走奶瓶,将小绿放回摇篮。食物突然中断,小绿毛哇地一声哭了,躺回摇篮后不停地蹬腿抗议。

一看到孩子,索隆懵了,他甚至没感觉到罗已经用能力替他解开绳子。“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黑足将小鬼留下来,自己走了。”

“走了……”不忙猜测山治的用意,见小绿毛哭得撕心裂肺,又把小黄带哭了。索隆皱了皱眉,走过去拿起奶瓶准备塞到小绿嘴里却被罗抢先一步抱走。

“这是多弗朗明哥的儿子,难怪个头非同寻常。”冷着脸打量一会儿,索性抓着他的襁褓高高提起,“遗传了明哥的罪恶基因,他的存在本身就是罪恶!你打算让他继续存活?”

罗面色不善,索隆紧张地绷紧神经,“你什么意思?他只是婴儿,他是无辜的……住手……”

见罗突然松开手指,心陡然提到喉咙,飞扑过去险险地接住。狂跳的心过了半天恢复才正常节奏,离罗远一点,拿起奶瓶给孩子喂食,小绿顾不得哭了,含住奶嘴贪婪地吮吸。

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罗自知刺激奏效了。“如果你真的想死,先前何必留一口气,给我们救你的机会?可以把两个小鬼处理掉,你好安心地上路。不忍心下手的话,我会代劳。”

索隆低头看看孩子的小脸,眸内的凶光骤然黯淡,一时心乱如麻,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

罗长叹一口气,话里满是酸味,“绿毛和黄毛小鬼又不是我的儿子,我没有理由替你照顾他们。”

一下扯到重点,消弭的怒气再次上涌,“那厨子呢?他去哪了?为什么要把孩子留下来?”

“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你应该清楚他的为人。”罗走上前去,先把碍事的小绿放回摇篮,抬手箍住索隆的后脑勺,“还没付医药费就想做傻事,对我太不公平了。”

温热的吐息落在脖颈间,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口唇已然被封住,湿热的舌头在唇齿间翻卷,扫过牙龈,激起酥酥的痒意。本能地配合回应,罗却忽然停住了,盯住索隆,眼神柔和似水,“好好活下去,这是你应当给我的报酬。如今有了恶魔果实图鉴,一切皆有可能,我会尽全力治好你。撑到现在还要放弃,不符合你的脾性。”

索隆低下头,沉默不语。

不确定这种威胁式的劝慰是否有效,所以,即使随后索隆能安静地照管孩子,没什么异常的行为,罗还是偷偷在他身上藏了追踪监视器,并让手下时刻留意索隆的行动。卧房也安排到隔壁,以便随时照看。

等索隆情绪稳定的时候,罗跟他说明,药物和医疗用具都准备妥当,可以开始除疤修复手术,即使不能让身体痊愈,也能最大限度地淡化身上的伤痕。

手术后平安地度过一周,罗松一口气,暂时放松对索隆的密切关注,并派人送小公主蔓雪莉回德岛。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绿发男人侧躺在宽大的床上,橘黄色的灯光流泻下来,映照出温暖的色泽,即使他穿了一套中灰色的长摆和服,也不显清冷。

皮肤恢复了健康的麦色,解了腰带脱开袍服,见记忆中的伤疤都淡化了,仔细瞧能看出动刀的痕迹,小腹上的刺青不见了,只是皮肤表面显得粗糙。有蔓雪莉的神奇眼泪,后穴和腹部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那场惨绝人寰的生产过程就像做梦一样过去了。

双手也有起色,不似先前那么软弱无力,能拿得起一定的重物。至于私处和胸口那穿过铃环的孔洞,没什么有效的方法,索隆也没有填补的意愿。

躺在床上,不困也不累,旁边是两个孩子,刚洗完澡,还没裹襁褓。屋里温度适宜,索隆不太想用麻烦的襁褓把孩子束缚住,只给他们留了兜裆的纸尿裤。

小黄和小绿都闲不住,小绿不断挥动两只嫩藕似的小肉手,小黄就挨着索隆,转头睁着一双湛蓝的大眼睛看显眼的绿发,似乎能看很久。

索隆忍不住用宽厚的手掌摸他们的脸和小手,肉乎乎的,又软又嫩,像豆腐一样,还富有弹性,手感很好。

暂时放弃自寻短见的念头,或许就是因为因为他们吧。孕养了一年多,受尽煎熬,即使舍弃自己也难以舍弃孩子。等到亲眼见证两个哇哇啼哭的鲜活生命,像一丝光亮透进黑暗的内心,不知不觉间生出牵念。也有对罗的希冀,也许未来不至于让人绝望。

索隆咬咬牙,强行清除乱七八糟的思绪,把注意力分散到别处。想到该喂孩子了,于是下床去泡奶粉,发现铁罐里只剩下浅浅的一层,不够一个孩子喝。抬头看窗外,已经夜深了,再去麻烦别人不太好。焦躁地翻箱倒柜,食物没找着,只瞧见自己的行李箱,里面有各种衣物杂物,还有一个长方体盒子。东西都是贝波收拾的,为躲避文家的人走得匆忙,贝波来不及细看,把索隆房间的衣物和小巧轻便的杂物都放进去了。

打开一看,心跳骤然加速。

里面放了两根肉色的棍状物,尺寸还不小,另有三个银色的半圆形环扣。索隆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也是看到这些东西,好不容易才平静的思绪一下乱了,仿佛有无数双手在触碰自己的身体,有无形的异物从后面进去了,不断在活动深入。

抓抓脑袋想压抑奇怪的幻想,没有用,经历过无数次调教的身体开始发热,只要看到相关物品,便会进入自动预演的状态。
游客,本帖隐藏的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70 才可浏览,您当前积分为 0


后穴麻得没有知觉,安静地在地上躺了很久,感觉身体冷了、脑子也清醒了才起来,任那根异物留在体内,随便冲个热水澡,回床上搂着孩子沉沉地睡去。

再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两个小鬼哇哇地哭,一个是饿了,一个是拉了。照顾孩子好几天,虽然手脚不够娴熟,但是多花点时间多来几遍,还是能把孩子的基本问题处理好。只是在走路的时候,异物充塞内壁的感觉特别强烈,每走一步都会绞着嫩肉动一下。

这才知道昨晚的自慰有多疯狂,不知为什么,总是控制不住,即使到了现在,后穴里夹着自慰的工具,也没什悔意,反倒觉得自我折磨能让自己更真实一点。后面被调教的次数都记不清了,这样的自慰实在是不值一提。

不管是坚强还是堕落,都不可能踏上追梦的路。

再过一会儿,到吃中饭的时间。索隆主动去饭厅,坐到属于自己的座位上,正好在罗旁边。

有些心虚地观察其他人,见他们都神色如常,罗也没有过于关注自己才松一口气。只是罗无精打采的,眼里布满血丝,吃饭时也心不在焉,吃到一半就出门了,说是上街买点东西。

罗的状态不太正常,索隆哄孩子睡下后心里有点忐忑,还是决定把体内的异物取出来。趁罗出门了,正好进他的房间拿一把医用钳,用完后再偷偷放回去。

只是天不遂人愿,罗出去了,贝波还在房间帮忙整理药品清洗医疗器械,看情形,要弄好久才会结束,到时候罗就回来了,一借东西肯定露馅儿,如果是贝波的话,可能容易应付一点。

进屋后随口打声招呼,到架子边拿一把医用钳,转身就出门。

“哎……你拿手术钳做什么?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告诉我。”

索隆耳根一红,慌忙敷衍道:“没事……真的没事……我拿去用一下马上还回来……”

贝波抬起头仔细审视面前的人,“你的脸色有点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回头我跟船长说一声……”

“不用不用……”索隆摆手拒绝,“我很好……”怕贝波无休止的追问,赶紧转移话题,“贝波,昨晚你们睡得好吗?孩子的哭闹声可能有点吵……”

贝波愣了愣,摇摇头,“没啊,大家的睡眠都很好,睡着后打雷都吵不醒。只是船长有心事睡不着,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研究一本奇怪的图鉴,查了一堆资料打了好多电话依然毫无进展,很苦恼。”

“图鉴……”原来罗精神状态不佳是因为那个东西……歉疚地低下头,调整好情绪再问,“那厨子……就是山治,他去哪里了?”问罗得不到具体的消息,只能试探贝波了。

“这个啊……”贝波摸摸头,想到船长没有特别强调不能向索隆透露黑足的消息,说出去应该没事,况且也不算什么秘密,“他确认你没有性命之忧后去对付家族的人,我们也是在同一时间离岛的。这段时间,传出文斯莫克家族要和BigMom开战的消息……”意识到接下来的话不宜再说,贝波闭上嘴缓和一下,再随意敷衍一句,“嗯……大概是这样,我跟黑足不熟,他的事不怎么了解。”


受尽苦难而不厌,此乃修罗之道!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一三o三一 | 2016-5-12 22:17:46 | 显示全部楼层

“哦……那就算了。”成功转移话题后,索隆见好就收,快步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先去看一眼孩子,两个小家伙睡得正香,短时间内应该不会醒。放心地进卫生间将门反锁,照例脱光衣服扔到一边,侧躺好弓起身子,以便手能轻松碰到后穴。先进行简单地扩张,再将医用钳慢慢插入。灼热的内壁接触到冰冷的金属,他倒吸一口凉气,屏住呼吸,让钳子碰到异物。

尽可能地用钳子撑开甬道,试图夹住按摩棒,发现难度很高,不但夹不到,反而推着它进入更深的地带,夹杂痛感的快感使得肠道不断地蠕动痉挛,索隆紧张得忘了呼吸,额上冷汗涔涔。

再加把劲儿,粗暴地把钳子打开到极限,撑得内里剧痛难忍时总算夹住了,为了能顺利往外拔,再捏紧把手让钳子夹得更牢靠。不料这一动作竟触动了按摩棒的开关,它忽然在里面震动翻搅,索隆手一抖,拿滑了,钳子什么都没夹到就被带出来。

不行,不能再来了……索隆开始恐慌,可惜腿抖得厉害,手上的力气正被快感一点点地侵吞,手唯一的作用只是塞住嘴,防止羞耻的哼叫声传出去,引起别人的注意。

呼吸的节奏很快乱了,咬着手掌依然无法阻止夹带哭腔的呻吟,只好拿出来。又是一拨剧烈的振动,眼角顿时湿了,舌头长伸头后仰,指甲嵌入掌心,很快掐出血来。

就在最煎熬的时候 一个Room平息一切,从切割身体取异物到上药清理现场,所有行动如行云流水,索隆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在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罗站在门口,脚边是一个大包裹。

从地上坐起来,抓过衣服遮住下体,难堪得羞红了脸,结巴了几句才组织好语言,“没事……只是控制不住……不是……我现在……呃……多……多谢……”

罗没有回应这声感谢,仅是拎起包裹晃晃,面无表情,像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给小鬼买的必需品,足够用半个月。”

“哦……”

罗放下包裹转身出门,走出几步又返回来,一把将人搂到怀里,“有事打电话通知我,我就在隔壁。”

耳边的声音有些嘶哑,分开时对上那张疲惫的脸,以及……那灰暗而深邃的眸子,眼神里分明是发自肺腑的痛心和无力感,认识了这么长时间,第一次看喜怒不形于色的罗展露这样的表情,马上联想到贝波说的,他为了研究图鉴寻治病良方多次彻夜难眠。

“其实我……”

“我都知道……”停顿一下,再次发动能力,手中多了三把刀,“这是你的刀,物归原主。”

“我……我不配碰它们……”看到佩刀的时候,才真正感觉到自轻自贱的耻辱,只想继续堕落,继续逃避。

罗依旧保持递刀的姿势,“死有一百种方法,要站起来只有一种,那就是拿起刀。”

迟疑地接过刀,手抖得厉害,秋水掉在地上。

“我相信你,一切都会好起来。”

“相信……”缓缓弯下腰,拾起那把黑刀,瞬间觉得手中无比沉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罗实在无法面对那种哀伤的表情,用最快的速度逃出索隆的房间。

他确实了解昨晚发生了什么,通过监视器,看到全程,看索隆怎么自慰,看他若无其事地夹住异物忍了大半天,最后又怎样用粗暴的方式自我解救


罗非常纠结,不知道怎样做才是正确的……中途阻止的话可能会刺伤所剩无几的自尊,去帮助他解决情欲则是治标不治本的纵容,放任不管又怕他真的伤害到自己。

心绪烦乱时转移注意力去研究图鉴,但是,一个字都看不下去,深深的无力感如影随形,一想到即使治好了身体也医不了心,总觉得自己无比失败。

如今外面的风声紧,文家一定在满世界地找图鉴,罗不能公然打听能看懂历史正文的人,况且索隆的情绪不稳定,他不能离放心地离开。找来一堆资料,要译出密文,可惜奋战几页后,希望落空。

出门买东西散心,那当然是为索隆买的而不是为两个小鬼,他真的很讨厌这两只生物,出生前没什么感觉,出生后要为索隆的伤病烦心,还要看那刺痛人眼球的发色和脸型,时时刻刻提醒他,两个小鬼是黑足和明哥的儿子。

买东西回来后,直接去索隆的房间,就看到他陷入煎熬和恐慌,用最快的速度解决尴尬,罗还是决定选择最艰难的一条路,信任他,鼓励他重新站起来。

即使有监视器,也不可能一天24小时什么都不做,不错眼珠地观察他防备他,更不可能随时及时赶到应对紧急状况。

心病真的难治,过度的保护会加剧自卑,一味地迎合迁就是极不明智的纵容,漠不关心不可取,武力束缚和看管更是一种伤害……

很难……最终还是要靠他自己。

但给他刀后罗更忐忑不安。毕竟,在拿到刀后,他拜托贝波把小鬼转移出来送到其他房间照顾,然后开始灌肠,粗暴地把皮管插进后穴,打开水龙头,把肚子撑得鼓鼓的,躺在地上强行忍住,折磨得自己大汗淋漓,挨到极限时才艰难地坐到马桶上,完后再来一次,一遍遍地反复。

随即一直待在浴缸里泡澡,从热水泡成冷水,从白天泡到深夜,从第一天泡到第二晚上,泡到皮肤发白还不罢休。只能理解为他在清除污垢,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强忍着不去干涉,也吩咐手下不要去打扰,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索隆越来越虚弱,罗的耐性和意志也快崩溃了,特别是看他拿起白色的和道,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惊觉情况不妙,立刻发动能力夺取他的刀,晚了半秒,利刃已经划到脸上。

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事发现场。刀口就在左眼的位置,眼球严重受损,再不可能复原。粘稠的血糊了半张脸,鲜红的液体滑过脖子,经锁骨渗进水里,快速稀释成一团团淡红的血雾。

索隆释然一笑,似乎对疼痛全无感觉,“这一刀是对梦想的终结,有那些屈辱的经历,即使治愈身体,也不可能成为世界第一剑豪。”

怒气因悲哀而湮灭,“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的质问欲言又止,呆呆地站在原地,像一尊被冰冻住的雕像,连给他处理伤口都忘了。

“放心,从现在开始,不管发生什么,我绝不会再动自杀的念头,也尽量控制情绪,不会再……给大家添麻烦。”

因为虚弱语速变慢,说完这几句话,血

已染红整个浴缸的水。

“我先睡一觉……等休息够了,开始锻炼……好久都没碰杠铃……”话还没说完,身体一软,唯一露出来的绿脑袋没入水中,漾出一圈圈深红的涟漪。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毫无疑问,索隆是一个遵守诺言的人,即使神智失常也不会违背高于生命的行事原则。

等左眼长长的刀疤痊愈后,他开始用杠铃锻炼臂力,从最小的杠铃练起。生活作息越来越有规律,每天早起到后院跑十圈,用自制的木剑击打粗大的木柱。练到太阳初升,赶回房间照顾孩子。在孩子满地乱爬的时候,他待在一边看管,顺便做挥剑的练习。

时间过得很快,索隆的表现超出罗的预期,除了不能出门跟陌生人接触以外,他的行为都在正常范围内,情绪低落的时候最多是待在孩子身边,不再做锻炼,吃得少动得少,不会给其他人带来麻烦。

罗不确定他这样强行的自我“控制”是不是一件好事。并非真的解除心病了,而是把所有的苦闷和绝望压在心底。

没有梦想,未来百无聊赖。

他的确在辛苦地锻炼,但收效甚微。

孩子一天天长大,从会爬到颤巍巍地学步,从喝奶粉到长牙后吃副食,从咿咿呀呀地哭闹到说简单的词。小黄智力超常,小绿劲儿大活动能力强。父母够强悍,生的儿子长成怪物也挺正常。

不论孩子的成长变化有多大,索隆始终在对付一根普通的木桩。这是剑士的基本功,小时候的练习都是从拿木剑击打木靶子开始的,既锻炼手臂力量,也考验一定的用剑技巧。而以索隆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他的手不宜做强度过高的动作;肠胃不好,不能每天饮酒,最需要做的,是日复一日的漫长治疗。

如果从积极的方面思考的话,这样的锻炼还是有好处的。索隆的身材又复壮硕,运动也能转移注意力,不至于每天都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

他偶尔会发脾气,原因不尽相同。有时是锻炼过度,导致手臂旧伤复发,两三天都抬不起来;有时是找不到酒,罗推说镇上的商店缺货了,实则是要他控制一下饮酒的量;有时是被限制在院子里,不能出门散步;有一次是见到传信的海鸥落下的报纸,文家和Big Mom的争斗如火如荼,战火又在整个北海蔓延开,不少海贼势力和地下组织被迫卷入,战况惨烈,死伤无数,文家三少爷山治下落不明。这次大战的导火索,只是一场死活都不愿放手的禁断之爱。

过了半年,重回象岛。

耗到现在,文家和四皇已经两败俱伤,即使还回果实图鉴,也不足以挽救局势,罗更没有物归原主的打算。正所谓墙倒众人推,只要有利可图,世界政府肯定坐不住,革命军也不能置身事外。

没必要再忌讳什么,文家和Mom已经自顾不暇,他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报复黑足的情人。

再过半年,索隆的情绪基本趋于稳定,身体经过长时间的调养,成功摆脱病弱状态,罗可以离岛办事,打听能破译密文的人,不必亲自看护他。可惜战局动荡情势复杂,不敢离开得太久走得太远,奔波了一段时间,寻人计划不了了之,只因为索隆的一个紧急电话。

“罗,你在哪里?能不能……回来一趟……这里有病人……”

听索隆的气息急促,却又吞吞吐吐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简单推衍一下,答案渐渐明晰,不禁皱起眉头,“病人是黑足?”

“啊?哦……是是……就是他……”

罗意味深长地叹口气,“我所在的位置离象岛很远,他有命等我回去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半天才出声,“应该吧……听天由命。”

即使预测到接下来的发展对自己不利,依然不能坐视不理,除非索隆心里只有恨了,他会毫不犹豫地送黑足上西天。

比起手下的船员,罗显然太善良了。其实当黑足出现在象岛时,佩金他们一开始是拒绝的。

象岛刚下过一场狂暴的雨,空气清新植物葱翠。

一群人闲得无聊,在院里逗孩子。小黄和小绿一岁多,早就能独立走路小跑,打架更不成问题。佩金在搜集食物时采到一些表面长软刺的绿色野果,正好两个小鬼相处得不愉快,可以用这种新鲜的玩意儿做战利品,引两个孩子倒在地上纠缠,滚了一身灰土。小绿拿膝盖顶小黄的肚子,凭着力气优势把野果夺过来。小黄不甘示弱,像八爪章鱼一样粘在小绿身上,张嘴猛咬。你推我搡,斗得格外激烈。

这样的戏码比斗蛐蛐儿精彩多了,看得兴起时,围观者开始吆喝。

没几下,小绿大展雄风,按着小黄的脸骑在他身上,另一手拿着野果猛一用力,竟捏碎坚硬的外壳。力气再大,孩子始终是孩子,以为手里的东西坏了,他放弃跟小黄争,直接了当地扔掉,把目标转向佩金。

跌跌撞撞地冲过去,抓住他的手拼命摇,“给我果果……我要果果……”

佩金往回挣手腕,挣一次挣不动,快用上一半的力才挣脱,而掌心的三颗坚果也因此落在孩子手里。

放到嘴里咬咬不动,牙还没长齐,气得扔到

地上,一脚踩烂。踩烂一颗再踩第二颗,玩得不亦乐乎。

一群人看得目瞪口呆,夏其小声嘟囔一句,“这小鬼是要成精吗?我捏碎这种果子都会手麻,他居然那么轻松……”

佩金指指小黄,“那个也不是省油的灯,现在就能把大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复述出来,脑子比机器还神。”

贝波点点头,“我觉得绿毛小鬼比较危险,他跟火烈鸟有直接的关系。”

没说几句,索隆从屋里出来,先扶小黄起身,再把四处乱蹦的小绿拉过来,站成一排。“都说了不能再争抢,不能乱打架!又不听话了?”

绿发男人一板脸一开口,两个小鬼像见到神明一样,低垂着头,再不敢乱动。

佩金过来拍拍索隆的肩膀,余光瞥着小绿低声提醒,“这个小鬼不太对劲儿啊,现在都这样,要是长大了……”

索隆转过身,脸色更难看,“什么意思?”

佩金干笑几声,双手一摊,“没什么……就是提醒你一下,他毕竟遗传了某人的基因。”

氛围忽然尴尬了,索隆坐到门槛上不说话,佩金回到人群中无奈地摊摊手,两个孩子站在原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会掉下来。




正在这时,上空传来飞鸟的唳叫,两个血人从鸟背上坠落,摔在空地上。

全员高度戒备,见其中一个血人费力地坐起来,撩起橘发甩到背后,露出一张姣美的脸,竟是个女人,此女子正是娜美。至于旁边躺的那个,即使全身是血,也难掩金黄的发色,看索隆的神情,更能肯定此人是黑足。

戒备并未放松,甚至还有如临大敌的架势,贝波开门见山,驱逐不速之客,“你们来干什么?我家不接待客人!”

“你冲我吼什么?我只是送人过来,不稀罕住你的熊窝!”

橘发女子牙尖嘴利地吼回去,玻璃心贝波一下蔫儿了,“对不起……”

“贝波,拿出点气势来!”夏其恨铁不成钢,拍拍白熊的脑袋,接着说,“我们更不欢迎黑足,只要他一出现,肯定没好事。”

佩金猜出端倪,冷笑道,“该不会是来找我们的船长?拜托我们的船长治伤治病?可惜了……船长不在,等个一年半载也许会回来。即使他本人在,也没有费心治病的闲情。”

娜美不理会旁人的冷嘲热讽,径直过去,强行把索隆拉出庭院,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索隆,你先听我一句……作为朋友,我只能把他送到这……交给你……不管结果如何,他只想见你一面。恕我多嘴,你们失去得够多了,不要再互相伤害……这场大混战中,山治君彻底和那边断绝一切关系,世人都以为他死了,不会再来纠缠你们,文家支离破碎,也没有纠缠的能力了。”

剑眉一挑,索隆神情冷峻,“我又该做什么?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你不用做什么……就算送山治君最后一程,他也会很高兴……现在,除了你和一个儿子,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文斯莫克的身份已经成为历史……”

娜美走后,索隆快步回到庭院,先把孩子抱进屋,回到山治身边,轻轻把他翻到正面。

温暖的阳光对山治来说有点刺眼,撑开发沉的眼皮,又倏地闭上,偏过头避开光才重新睁开,聚焦在一只麦色的手臂上。

肌肉又变精实了,身材也壮了,真好……

牵动嘴角笑笑,迷糊中看到左眼的长疤,心骤然揪紧,血不受控制地地涌出来,山治只好闭紧嘴,听他给特拉罗打电话,感受焦急得有些结巴的声音,一切恍惚得像做梦一样。

罗短时间内回不来,索隆把昏迷的山治搬到自己房间里,先清洗发炎流脓的部位,再用绷带裹住伤口,简单止血。至于那只严重扭折的脚,无法再去触碰。

三天后,罗回来了。

“给我一个救他的理由。”给山治检查完心跳脉搏后,罗悠悠问道。

“没有理由。”索隆的视线转移到窗外,脚步随之挪动,“救不救是你的自由,你不想的话我不会怪你。”

“哼……医生没什么自由可言……能得到一点感激就够了。”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治疗还算顺利,将死之人捡回一条命,之后的半个月,索隆一边看护孩子,一边照顾山治。

罗很少露面,整天闷在屋里。待得快发霉时,在船员的劝说下出去散心,到鲸鱼森林里采几棵珍奇的草药。

同样郁闷的还有小绿,不知怎么的,周围都没人说话,没人玩,连小黄也被拉到一个大黄毛的床前,不能出来陪他。他用小小的脑瓜想不明白。

正好院里的围栏里有好几只会动的小东西,这下就不会无聊了。

脱下小衣服当包袱,搜罗一堆石块包起来,拎到围栏边。

里面全是大小不一的毛绒玩物,大多数是临时捡到的受伤或生病的动物,先关起来治伤休养,伤好后再放生,两只棕色的小浣熊和一只长毛小狗则是罗养的宠物。

见到活物小绿很兴奋,可惜以前要跟它们玩的时候总是被制止,现在周围没有人,可以大胆地欺负它们。

拿起一块石头扔进去,砸在小狗的尾巴上,它尖叫一声,慌忙躲进小房子里。小绿又盯上一只跛脚的小鹿,用石子砸中它的伤脚。石块的准头出奇得好,被盯上的动物无一幸免,甚至打瞎一只小熊的右眼。一时间,围栏里哀嚎一片,动物都躲进窝里不敢出来。

小绿玩性未消,灵活地爬过偏低的围栏,到窝里抓出一只小浣熊,掐住它的脖子甩来甩去,动物的哀叫声总是让人兴奋。

“小鬼,好玩吗?”

耳边忽然响起阴森森的声音,然后惊觉手掌跟手腕分离了,后颈落入一只大手的掌控中。

放了小熊,罗拿起那只截下的手掌举在他眼前,冷声质问,“你喜欢红色的血?”

小绿听不太懂,怯生生地冒出两个词,“熊熊……不听话……”

“所以你打他们?”不由自主地掐住他的脖子将人悬空,“小鬼,我忍你很久了!”

小绿拼命挣扎,用另一只手去捶打罗的手臂。

感受到超乎寻常力度的拳头,罗眸心一寒,掐得更紧。直到察觉旁人的存在,只见索隆站在围栏边,神色复杂,张张嘴,又把想说的话咽回去。

放手任小绿摔在地上,想起佩金他们说的小鬼的种种异常表现,脸色更黯,“这样的小鬼,任他活下去只是祸害,不论生活在什么环境,都进化不掉骨子里的暴力基因。”

索隆低下头,轻声说,“他还小,会改变的……”

“哼……但愿吧……你相信他,我不相信。”俯身抓起小绿提起来,“小鬼,再让我看到你来这里,绝不轻饶!”

一场看似日常的冲突演变成离别的戏码,这是大家都始料未及的。

当然,这只是原因之一。

山治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是在床边忙碌的绿发男人。上药,换绷带,擦身体,每一样都干得有模有样。

看山治睁眼,并没有表现出惊喜或是冷漠,仅是倒一杯温水来,递到他手边,“喝水。”

愣愣地接过,倒进嘴里,呛得直咳嗽,等缓口气,开始认真审视眼前的人。

一年多不见,索隆变了……遭遇背叛时的呆滞冷漠、欲求不满时的脆弱、生产时要自杀的疯狂和决然都消失了,整个人安静得像一潭死水,眼里既没有亮光也看不出绝望,举止谨慎,有时候细腻得太夸张,完全颠覆原本豪爽不羁的性格。

这样的人让山治感觉到陌生,却又无比迷惘。

“绿藻,眼睛怎么了?谁干的?”

拿走水杯放一边,再拿一块毛巾递过去,“我自己。为了给梦想一个交代,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再接过毛巾自行擦拭身上的水渍和汗液,以便掩饰随时可能失控的心痛。

“孩子还好吗?”明智地换话题,不想再浸染在沉重的氛围里。

“你儿子还行,另一个不太听话。”说到这,索隆明显皱起眉头,好像是想起什么糟糕的事。

“这个……不用太担心啦……”语无伦次时东张西望,正好看到院子里的小绿,观侧脸看发色,再瞧面前的绿藻,越看越像,不知不觉看呆了。

“就是他,有点暴力倾向,开始还好,后来我也觉得不妙……”

“啊?怎么会?他是你的孩子,只要耐心引导,给他关爱,不至于变坏。如果受到漠视和不公的对待,就算普通孩子也会心灵扭曲。他长得像你,其实……你没有讨厌他吧……”

“嗯,大概……”含糊地应一句,索隆转看山治,神情严肃,“他们还没有名字,你取一个吧。”

“名字啊……”山治抓抓头,面带难色,“小黄的想好了,叫瑞西,小绿的……叫森德怎么样?还是叫……”

转头看到从门口经过的贝波,想起另外一个人,索隆打断山治的话,“小黄叫瑞西,另一个就叫罗森。”

“罗森?”山治不由得向某个方面联想。

索隆瞥他一眼,“你有意见?你还要说什么?”

“没……没……”山治干笑着摆手,“罗森更顺口……挺不错的……”

小黄和小绿算有了正式的名字。过几天山治能下床走动,只是腿伤严重,以后可能会留下隐疾。

两个闹腾的小鬼,一个大伤初愈的落魄少爷,凝固了原本和谐的氛围,不只是因为山治的突然到来还是小黄小绿的身份问题,低头不见抬头见,碰上了总会尴尬,打招呼不自然,刻意漠视也不自然。

索隆带着两个孩子单独住一间,山治伤势好转后自觉地到闲置的库房安身。尴尬就来自于进索隆的房间。不管是罗进房间看到山治服侍索隆和小鬼吃饭还是山治进房间看到罗脱光索隆的衣服检查身体,或者是两人同时挤在门口,大眼瞪小眼僵持一会儿 ,又默默地各回各屋,留索隆一人在风中凌乱。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一个月,等到某天早晨,山治照例早起蹭厨房给索隆和孩子做饭,三个煎蛋刚下锅,索隆摇摇晃晃地闯进来,一手提一瓶酒,双颊微醺。在身体连番受创后,酒量不如以前,现在已经是半醉状态。


“特拉罗不见了……”

“不见了?”

索隆忽然把一个空酒瓶摔在地上,玻璃渣溅到山治脸上,划开一条血痕,“什么话都没说,他带着所有的人走了……昨晚你去找过他,这个你跟有没有关系?”

昨晚确实失去找过罗,只问了索隆的身体状况……

铁铲翻炒的节奏变慢,锅里冒出焦糊的白烟,山治恍若不察,讷讷地答,“如果你觉得有关系,就有关系吧……”

再灌一大口酒,话已经含糊不清,“为……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可以……打电话问问他……”不管锅里的食物,从兜里掏出电话虫拨号,等了半天没人接,再一回头,人不见了……

随手关掉灶上的阀门,冲出门去找人,房间里只有两个睡觉的孩子。找遍所有屋子都没有,三把刀也不见了。

意识到情况危急,用上月步和见闻色,在各处森林疯狂地搜寻。

岛上树太多,地面是千年大象的皮肤,很难走。想打电话请罗过来帮忙又没人接。

感觉时间过得很快,越找越心急,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挥之不去。

忙活了一早上,一无所获。还好注意到西北方向传来的剑气呼啸声。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终于看到那个熟悉的人。

他舞动三刀,以一块三米多高的岩石当对手,疯狂地劈砍。神智不清时,原本虚弱的身体爆发出无穷的潜力,可惜招式狂乱,不辨方向,旁边的树被砍倒不少,石头上只留下几条划痕。

“索隆……冷静一点……”痛心疾首地呼喊不顶用,山治只能飞身上前以暴制暴。

“臭厨子,不要妨碍我!老子要打败他,成为世界第一剑豪!”

一句话粉碎山治的冲动,保持出脚的姿势落到地上,安静地看他乱挥乱砍,终于砍对方向,一刀将巨石裂成两半。

“厨子……看到没?我打败他了,我是世界第一剑豪!”他神经质地笑笑,忽然把刀扔了,扑过去抱住山治,“给我来十桶酒,我要庆祝……”

任由他抱着,知道他不能再喝了,却不能拒绝,更不忍打破这美好的幻想。

“为什么不动?一定要吃到我才满足吗?色厨子……就是色厨子……败给你了……”

于是放开手,脱下裤子转身跪到地上,“要做就快点,我忍不住了……”

山治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看到他臀瓣里露出一截粗糙的木头,索隆随即抓住这根木头的末端,快速抽动几下,再把血淋淋的道具拔出来,后穴里喷涌出红色的血液。

即使到这种程度,他仍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已经扩张好了,进来……快点……”

鼻子酸得要僵掉,泪水迟迟落不下来。

过去搂住不断扭颤的身体,他真的不动了,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胡话,“……他们不断用各种道具插我……很爽,很想要……像个贱人一样……但是很疼……很难受……”

“不不……不能再这样!”索隆忽然惊醒,在山治以为他要脱离困境时,他又抱着头躺到地上,“我答应过特拉罗,不能再这样,不能自杀……要拿起刀,站起来,不停地锻炼,战斗,锻炼再战斗!我要成为第一剑豪!第一剑豪……”

强行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凑到他耳边说,“我们现在去allВLue……记得以前的约定吧?如果你成为大剑豪,我们就去那片蓝海……”

“约定……当然记得了……”在山治的搀扶下勉强站起,又失力倒在他身上,“成为大剑豪就能去蓝海,那到了allВLue……我就是 大剑豪了……大剑豪……”

xxxxxxxxxxxxxxxx

罗站在船头,面对辽阔的海。一个巨浪拍在船头,水花溅了一脸,透心清凉。

手心里是监听电话虫的接收仪,他听了从离开到现在,索隆说过的所有话。内心既苦涩又温暖,至少他会为自己不在身边而伤心难过。

离开并非对黑足的谦让,而是一种无奈的抉择。

要译出密文开发手术果实的终极治愈能力,需要去到遥远的海域,短时间内不可能成功,也许是三年,也许是十年;

明哥的残余旧部蠢蠢欲动,为防火烈鸟东山再起,必须斩草除根;

罗没法接纳火鸡的儿子,讨厌小黄毛,更反感黑足,但索隆离不开自己的亲骨肉,无法舍弃曾经的恋人,所以共处一室就是一个笑话,每天的生活都注定尴尬;

黑足是目前唯一能托付了照顾索隆的人,看在他跟家族决裂的份上,暂且信他一次,要是他做了什么混事,再一刀切了,把人接回来;

感情顺其自然就好,随缘随心,若执意争斗,伤得最深的一定是索隆……

如果有机会,一定还能再见面吧……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正篇end

受尽苦难而不厌,此乃修罗之道!
回复 支持 1 反对 0

使用道具 举报

一三o三一 | 2016-5-12 22:28:45 | 显示全部楼层


【结局1 得失

从相遇到现在,失去的绝对比得到的多,失去的都是最珍贵的,而目前拥有的东西,除了进行自我安慰,再无其他价值。

在索隆受苦的时候,他想等待一个两全其美的机会,既能救索隆,又能保住朋友和家族,但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家族因大战没落,索隆也疯了。

这时候还悔恨即是懦弱,不能再重蹈覆辙。唯有带索隆和孩子到蓝海过安定的生活,用一生来补偿。

但真正安定下来比想象中的艰难。他现在是一个被家族憎恨且被世人遗忘的人,身无长物。去蓝海的时候,用的是红心海贼团留下的船和钱财。到达目的地后,身上一文不剩,连那只名贵的打火机,也在半路上卖了换取药品。

瑞西和罗森依偎在索隆身侧,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肚子饿得咕咕叫,愣是一个都没哭。

山治尝试去抱小黄瑞西,他甩手走开,抱住索隆的腿。

适应的确需要一段时间,索隆毕竟照顾他们一年多了,孩子认生,不是几顿饭就能收买的,尤其是这几天,为了节省食物,没吃过一顿饱饭。

叼了半截被海水打湿的烟,全身找不到可以点火的工具,连捉鱼野炊都成问题。

背后是波光粼粼的蓝海,前面是宁静祥和的城镇,他只是一个失意的罪人。

“拿到镇上去,找一家当铺,没有的话喊个合适的价卖了。”

山治没看错,索隆递过来的是他平生视若珍宝的三把刀,他就这样随意地献出来,像对待三件破衣服。

从特拉罗离开后他开始发疯,随即昏睡,然后是旅途中漫长的冷战,这算是冷战后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但比起僵局解冻,山治更在意这三把刀。

“不行……”拉下脸坚决反对,“还可以想其他办法。我的这套西服……”

索隆随意瞥一眼,“破破烂烂的鬼才要!”

的确,即使只是袖口和侧面破了两处,但因忙于应付惨烈的战斗,浑身带伤,他连没有换衣服的时间,穿那么久,质量再好的衣服也会陈旧。

“婆婆妈妈的磨蹭什么?叫你去你就去!”扬手把刀扔到地上,任由名刀沾满灰土。

这完全是对待破铜烂铁的态度,山治那句“要不拿三枚金耳坠”的话愣是没说出口。

“好……我马上去……你带孩子在原地等着,不要随便走动……”

蓝海与世隔绝,民风淳朴。三把名刀又遇到一个识货的当铺老板,换来数目可观的贝利,所以,从解决当天的饮食住宿到后来的安家开餐馆都很顺利,短短一个星期便安顿下来。

仓促之时为餐馆定下居酒屋的招牌,而菜品则以海鲜为主。店里雇了两个人当服务生,除此之外再无员工。

索隆无法面对生人,他不能出门,只能留在家里照看孩子。为了随时照顾他们,山治不能把生意做大,早上和下午一共营业6小时,只求养家糊口即可。

为了节省成本开支,山治选择自己种菜自己捕鱼,再养几只鸡,因此他把家安置在与小镇疏离的山丘上,既方便开垦菜地,也能远离喧嚣的市区。

为了尽快赎回索隆的刀,在他们适应了新的家居环境后,山治扩招新员工拼命赚钱,凭借高超的厨艺和跟哲夫老头学的经验,小店生意火爆,两个月赚足赎金,拿回三把刀。心愿达成,再将小店恢复成原来的规模,缩短营业时间。那些慕名而来等着尝美食的只能扼腕叹息。

all blue是一个四海交汇的神奇地带,有种类繁多的海产品,多变的海市蜃楼和特殊地势使得海岛所处的位置隐秘,除此之外,它很普通。偶尔会有外面的人找进来,带来不同的风俗和新消息,所以它不算完全封闭。

在以前做海贼的时候,山治来过一次,第二次再来,当地人自然不会大惊小怪。

孩子一天天成长,生活慢慢步入正轨。索隆在家专心带孩子,日复一日地锻炼,情绪稳定时还能帮着浇水种菜做家务。

山治像呵护一件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地跟索隆相处,时常保持和颜悦色。管教两个孩子时拿出该有的家长威严,遇到没素质的男客人不会有好脸色,但面对索隆,山治要表现出完完全全的耐心,尽量满足他的所有要求,不管他发多大脾气,不管他做了什么不可理喻的事。

该满足了不是吗……两个孩子慢慢喜欢自己,索隆很少发病,小店有固定的老主顾,过了一年平安顺遂的日子。

蓝海的气候温和湿润,四季如春,每个季节都可以种蔬菜瓜果。蔬菜的生长周期短,完全能跟上小店的供应,即使跟不上也没关系,把单调的菜式做出醇美的味道即可。

其实开荒种菜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索隆在闲暇时可以适当劳动一会儿,出来晒晒太阳,孩子也可以进菜地玩,不至于每天闷在屋里。

种菜最繁重的活莫过于浇水,海岛不比内地,淡水珍贵,不能采用大面积的水管喷灌法,只能提着水桶,一点一点慢慢浇。知道索隆手上有伤,锻炼的杠铃都只是正常重量,自然不会让他干这样的活。

以前全靠自己来没问题,最多是累一点,花的时间长一点。但这次不行了,在灶台换水的时候锅的把手松动了,一锅滚烫的热水当头泼下,反应快躲得及时,右脚和右手还是被浇到了,皮肤大面积地溃烂浮肿,抹上药膏,也不见好转的迹象。伤处在小臂和小腿上,有衣裤遮着,成功瞒过索隆和孩子。

小店暂时歇业,但地里的菜不能不管,今年出现异常天气后,半个多月没下雨,再不浇水,连杂草都会枯萎。

拖着伤腿和伤手去照管菜地,只浇了三桶,脚痛得厉害,不光是皮肤表面,连带在家族大战中留下的暗伤也一并发作,夹带血丝和脓水的黄色的液体从伤处渗出来,脚掌根本不敢用力接触地面。

偷偷观察一眼,索隆蹲在不远处锄草,顺便把菜叶和泥土里的虫子找出来,给圈养的几只鸡当零食。这种活虽然不费力,山治无论如何也不敢做,正好交给索隆。

拎到第四桶,才浇了三分之一,偏偏轮到索隆待的那小块青菜地。要是刻意避过他一定会引起怀疑,山治只能把水桶放在地埂边,放慢动作,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瓢一瓢地舀水去浇。

天气炎热,伤口不可避免地散发出异味,经过索隆时,他耸耸鼻头,向山治投去怀疑的目光。

山治忍痛保持正常的走路姿势,躲远一点,为分散他的注意力,底气十足地调侃一句,“绿藻头,干得不错嘛,草和虫子都收拾得那么干净,比以前细心多了。”

索隆脸色一黯,掐烂一只肥大的虫子,“如果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跟废物还有什么区别!”

一句不经意的调侃竟触及他的自尊,山治有些慌了,“呃……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做得很认真……”

这样的解释非但没有化解误会,反而点燃索隆积压的怒火,他扔下铁锄站起来,“你有必要忍让吗?把我当什么了?像哄小毛孩一样?老子不稀罕!”

任他指着鼻梁发火,为避免激化矛盾,山治低下头看自己的鞋,沉默以对。大概是走路时太用力了,伤口崩裂,血水流下来 浸湿灰色的袜子。要撤脚掩藏,反被索隆注意到这个可疑的动作,冲过去扒开他的裤腿看清真相,捏着手臂质问,又发现另一处伤口。

“你关店歇业就是因为这个?都快废了还理这些破菜干什么?这种活我可以来!”

自告奋勇地过去拎起沉重的水桶,脸憋得通红,肌肉一块块鼓起,小步小步地往青菜地挪,水在晃荡的动作中洒了一路,要跨过田垄时踩到松动的土块,重心一下偏了,连人带桶重重摔在地上,水全洒了。

昔日可以扛起一吨杠铃的三刀流剑士,如今提不动一桶水,连受伤状态的山治都不如。

赶过去搀扶,刚碰到他的胳膊,马上被甩开,“不要碰我!老子不需要你同情!”从泥水里站起来,拎过水桶的手还在不自然地颤抖,“可笑吗?我就是这样一个废物,让你白白喂养了一年,连宰了当肉的价值都没有……”

越说越激动,扑上去揪住山治的衣领,“你们选择救我就是最大的错误!还有……你给我准备的杠铃也是动过手脚的吧?练了这么久,没有一点效果……”

“冷静点,绿藻头……”索隆的眼中快喷出火来,心下没底,不敢跟他对视,说出口的劝慰和废话无益,“会好起来的,你还有瑞西和罗森,他们会陪着你……”

“不要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话,我不需要你安慰!”怒到无法言语,直接掐住对方的脖子。

零距离接触时,忽然察觉索隆的异状。他看似用了很大的力气,山治体会到些微窒息感,更无法忽视喷吐在脸上的灼热气息,趁机探手摸摸他的额头,烫得人手麻,就算天气热也不至于……是发烧?还是中暑?

“别碰我!我没病……”似乎猜到山治要干什么,索隆放手退开,径直逃离菜地,“我不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你不要再来烦我!

山治一瘸一拐地追在后面,为了早点结束闹剧,忍痛用月步跃到前面截住去路,强行搂住他,可惜身边没有束缚的工具,索隆不停地挣扎,呼吸越来越乱。

一旦控制不当,势必陷入危险的境地。这时候不能再心慈手软,果断反剪住他的双手,扯下领带捆紧,掏出电话虫通知镇上的老医生上门看诊,。

“混蛋……放开我……你居然叫人来……我不需要见任何人,我没病……”

闹了几分钟,他开始接受现实,不出声,也不再挣扎,目光四处乱扫,似乎在惧怕什么。

立即带回卧室,为保险起见,还是把他的手绑牢,栓在床头。

等了二十多分钟,镇上的老医生到了,看看索隆的脸色,拿出听诊器和温度计准备检查身体。

手还没碰到衣服他就开始叫骂,只是嗓音沙了,挣扎也显得有气无力。

为平复他的抵触情绪,山治提议由自己动手,老医生从旁指导即可,没想到索隆像触电一样,山治上手时他抖得更厉害,脸上写满恐惧,随时会崩溃。

万般无奈下,给他注射镇定剂,夺走所有的知觉和意识。

用医疗器械测量完生命体征,经验丰富的老医生下初步的结论,“他是伤口感染加身体虚弱引起的发烧,看起来挺健壮的小伙子……应该是受过多次创伤和精神刺激吧?”

“嗯……差不多……”

“趁他昏睡的时候,最好脱掉衣服做一个全面的检查,看看……”

“不行!”山治一口否决,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对又调整语气,“我的意思是我来检查,他害怕接触生人……伤口感染的话我大概猜出缘由了,你只需要开最好的药,我会处理。”

老医生微微一笑,知趣地点点头,“看方才的状况,你需要买点镇静剂备用,准备一副手铐。不过,镇静剂对身体有害,一般情况下不要用,要谨慎掌握用量。还有你的伤,不想留下后遗症的话,三天之内都不能乱动,光靠药膏不管用。”

老医生走后,山治脱光索隆的衣服检查,又在私处发现他自虐时留下的伤痕。

来蓝海一年有余,第一次给索隆请医生,第一次察觉他的身体比预料中的更虚弱,第一次意识到在这样的环境里,他感受不到任何快乐。

事实上,只要心中的枷锁一直存在,他到哪里都不会快乐。两个孩子只是暂时的慰藉,不足以抵消创伤。

这一年里,一直独自背负家庭重担,顺着他,宠溺他,绝不还口顶撞,说不碰就不碰,从不敢提做爱。

失去的都是最珍贵的,要补偿谈何容易……

“厨子,在发什么呆?就像这样绑我一辈子?”正心绪烦乱时,索隆醒了。

凑过去解开领带,不知道该道歉还是该安慰。

偏偏在山治歉疚的时候,索隆又冒出一句让人心酸的话,“又给你添麻烦了?抱歉……以后我尽量克制……”

克制?把苦闷都压在内心深处,躲在没人的地方用自虐克制,然后再若无其事地陪伴自己?

“没必要这样,绿藻头……如果你真的反感跟我在一起,我们马上去找特拉罗,也许他更适合你……”

一拳砸在山治鼻梁上,连砸出鼻血的力道都没有,“老子在这待了一年,你现在说这种鬼话合适吗?为什么要提他?”

鼻梁酸得牵动泪腺,山治索性把脸埋在床单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合适……”

“听好了,臭厨子!”探手扯住一头金发逼他正视自己的脸,“不要再用哄小孩的语气跟我说话,那样同情弱者的嘴脸只会让老子觉得自己越来越废物……我需要人练手,你更不必让我,这辈子不管怎么练都不可能赢你……还有啊……”忽然紧紧搂住山治,在他耳边低语,“你特么的就不能看开点?做爱再正常不过……强上我的次数还少吗,你现在装什么君子?这副身体早不受我控制了,想要时得不到,生不如死……被插习惯了,忽然闲那么长时间,很不适应呢……”

有温热的液体打湿肩头,能猜到那是汹涌的泪。再分开时,索隆脸上只剩半干的水痕。

他开始脱衣解裤,伸手摸摸红肿流血的后穴,确认昏睡时没被动过。扫一眼老医生留下的药物和治疗工具,躺下,大方地张开腿,呼吸变得急促,“那怕是上药也好,把那些工具插进来……”

默然不语,拿镊子夹住蘸了清水的棉球伸进去擦洗,再用酒精棉球消毒,最后塞入治伤退烧的药粒。

整个过程中,不论腿抖得有多厉害,面部表情却是匪夷所思的享受。山治不知道那句是他的真心话,还是发病时的胡言乱语,总算破解了一个难题,一直以来,施以索隆的信任和自由太少。

自此后,开始尝试用恰当的方式相处。在他神智清醒时,该拌嘴该打架就不客气;顺便给他安排力所能及的活,带孩子、施肥、锄草、拣菜、收割一样不落,天气好时还可以一起出海捕鱼,海流不稳定就改钓鱼;赶上他发病的时候随机应变,尽量避免造成后续影响;最必要的是跟老医生求方子,把药物加在酒里,适量饮用,吃药喝酒两不误。

与此同时,孩子的教育也很重要,不求他们成为轰动世界的名人,至少能自保,达到父母的水平。

跟小黄瑞西始终有血缘关系牵引,彼此都有默契,小绿罗森则不然,索隆还好,山治则要克服心理障碍,真正地接纳他,关爱他。其实,看到那张与索隆相似的脸,有时候甚至忘记他是大魔王的儿子。而刚到蓝海时,山治时刻注意纠正小绿的攻击性行为,不许他打人打小动物,兄弟间不能无端争抢,自己宰杀活物时要避开小鬼。

随着孩子的快速成长,比起情绪不稳定的索隆,他们两个不用大人多操心。为避免小鬼无所事事到处疯玩,闲暇时教他们识字和拳脚,索隆心情好时也会传几招剑术。到五六岁的时候,可以使唤他们做家务,到餐馆里打下手,必要时可以帮忙照顾索隆。

摸清索隆精神失常的规律,便极力避免重现可能会勾起痛苦回忆的人和事。注意到他发疯的征兆时,及时支开两个孩子,以免索隆清醒后无法面对他们。

时间可以淡化记忆,不论记忆是苦是甜。到后来,索隆发病的次数减少,顶多是心情不好时发脾气,掀桌砍家具泄愤。由此一来,做爱不再是禁忌,只要索隆愿意,山治随时会配合。

10年一晃而过,小绿早过了11岁生日,小黄也快满12岁。

意外来源于生日礼物,为了给索隆一个惊喜,一向听话的小绿没有跟山治说明礼物是粉毛羽织,更不了解那看似沉静温厚的面容后隐含了多少血泪。

老医生刚走,骨折的左手和右腿的刀伤都处理过了,但上了药之后更糟糕,剧痛像蚁虫一样从伤口爬遍全身,最后汇集到脑子里,嗡嗡地闹。

“现在还痛吗?”小黄瑞西体贴地拿毛巾给他拭汗。

“嗯……”轻轻点点头,试着动一下左手,疼得龇牙咧嘴,半天缓不过来。从小到大,第一次受这么严重的伤。

咚咚咚……“罗森……在吗?”

忽然响起的敲门声已经够让人紧张了,在听清那个万分熟悉又格外让人恐惧的声音后,两个孩子吓得屏住呼吸,而紧张过头的小绿突然冒出一句,“不在……我们不……”

小黄赶紧掩住他的嘴,“你是笨蛋吗?不要出声……”

门吱呀一声开了,绿发男人背对月光站在门口,地板上拉出一条长长的黑影,延伸到床边。室内的床头灯照出他脖子和手背的血迹,裤子上也有,腰间还悬挂着反射寒光的三把长刀。

还来不及反应,那人已经走到床边,距他们一步之遥,惨白的脸露出一丝在他们看来十分诡异的笑,“刚才……对不起……我……我失控了……厨房里煮了糖水,你先喝一点……”

终于注意到他手里的玻璃杯,一眼认出这是自己最爱喝的蜜糖水,都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端饭送水拿零食,应该是从记事时就开始了。

“我……不要!”伤口的剧痛让小绿清晰地认清现实,果断打翻杯盏,热水正好淋在索隆的右手绷带上。

这样冷漠的拒绝却是记忆中的第一次,小绿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下一秒,竟看到索隆屈膝跪下,嗓音沙哑得听不清词句,“是我的错……对不起……”

忽然心慌意乱的,想尽快逃离,便向小黄求助,“我要出去……我们快走!”

一向机灵的小黄也乱了方寸,顺着请求搀起小绿,绕过索隆往门口走。

“站住!”

一声断喝迫使他们止步,抬头一看,门被金发男人堵住,香烟的火光格外显眼。

“你们要去哪儿?”

等了半天得不到回应,丢下烟头踩在脚底,山治不再期待孩子的答案,而是把跪在原地的笨蛋扶起来,“快起来……你在做什么蠢事?该道歉的是这两个小鬼,还有我……”本想让索隆端糖水来跟小鬼缓和关系,差不多行了,没想到演变成这样……

“你们两个,回来坐好!”

定定地看着小黄小绿的眼睛,直盯得他们心虚,抬不起头来。

“他已经道过歉了,还带你最爱吃的东西来赔罪,你还想怎么样?”

“我……”小绿嗫嚅着发不出声,又是委屈又是疑惑。

训话前拉张椅子扶索隆坐下,重整思绪,“你们不算屁事不懂的小毛孩了,该了解一点现实。以前老是追着问妈妈在哪里,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们,你们的妈妈的

是男人……就在这里。”拍拍索隆的肩膀,给孩子半分钟时间来消化,再接续下去,“不要怀疑,这就是真相。”

说到一半,看看两个小鬼迷茫的表情,一时间竟找不到能打动他们的理由,又不能告知完整的真相,不由得焦躁起来,走过去凑到小黄和小绿耳边低语,“为了确保你们平安出生,他生病了,到现在都没好。记住了,他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是你们欠他的,几辈子都还不清……”

“够了,圈圈眉,你的废话太多!”转头正视小绿时,语气又复柔和,“这次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我会好起来。你可以不原谅我,但是,男子汉就该有男子汉的样子,伤痛不是理由。”

随即转身就走,抛下一句感谢,“谢谢你的礼物,我收下了……”

心疼得几乎滴血,唯一能做的只是哄两个孩子上床睡觉,再赶过去陪索隆,重新给他处理手上的伤口。

今晚算这些年来他发疯最厉害的一次,粉色羽织即是最大的刺激。山治觉得自己无比失败,十年过去了,还是不能及时发现并阻止他自虐。治疗一刻未停,索隆的身体却每况愈下,差得超乎预料。

那个叫特拉罗的医生音讯全无,早已淡出彼此的记忆。仅存的号码变成空号,各大报社和海军情报处没有关于红心海贼团的任何报道,唯有一条八卦在地下世界风传,Mom凭借文家的恶魔果实图鉴重振雄风,没人知道图鉴消失几年后如何出现的……

闭塞的蓝海会一直平静无波,一家四口继续住在小山丘的日式宅子里,索隆也会为他们活下去,还能活多久呢?谁也不知道……

又一个十年,两个孩子都已成年,再不需要人操心和照顾。

看到他们,仿佛看到当年的自己,恃才傲物,意气风发,对未来充满希望。

山治不复年轻,在日夜操劳及过度的压力下,金发中夹杂了些许白发,一到阴雨时节,腿脚极不灵便。

索隆的情况更严重,早已食欲不振身形消瘦,经常陷入精神恍惚的状态,要么整日坐着发呆、无所事事,要么不停地喝酒,时醉时醒。毕竟在孩子小的时候他可以陪孩子打发时间,等小鬼长大了,他们需要见识广阔的世界,不适合拘在狭小的庭院里,亦不能时常陪伴他。

自砍伤小绿后,索隆发病的次数逐年减少,直至完全消失。不能为这个家做真正有用的事,那就克制情绪,避免给山治添麻烦,不再给孩子带来疑虑和恐惧。

如何看不出他的煎熬和痛苦,所以到两个孩子的生日,在那个意义非凡的日子,山治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打电话勒令出海鬼混的儿子滚回来,他拿出看家本领做一桌丰盛的生日晚宴。

全员聚齐,围坐在桌边。

二十一根蜡烛,二十一个难以诉说的辛酸岁月。

烛光映照着四个人的脸,瑞西和罗森一边往嘴里塞食物,一边兴致盎然地讲述出海的有趣经历,渣滓伴着唾沫横飞,兴奋之时更显容光焕发,却被山治以餐桌礼仪太差为由踹得鼻青脸肿。

索隆微微带笑,把面前没怎么动过的菜推给对面的罗森。罗森此时已是接近3米的大个头,体型魁梧,浑身充满力量。而那张稍带稚气的笑脸无形中把气场削弱了,在山治和索隆面前,他只是一个孩子。桌上的大半食物都进了他的肚子,还是没饱,见索隆推让,自然毫不客气地收入盘中。

山治忍无可忍地斥责,索隆笑着劝止,“没事,他年轻,应该多吃点……我有酒就好了……”

拿过一瓶酒,直接用嘴咬开盖子,狂灌几口,呛得一阵猛咳。

赶紧撂下筷子给他拍背顺气,“慢点,别喝那么快……”似乎是想起什么来,山治脸色煞白,一把夺过那瓶酒,“你又瘦了,还是多吃点肉……不用管这两个吃货,不够我再去做……”

索隆直起背脊,看看山治又盯上酒,“不用再去折腾,我就爱喝酒。好几天都没喝了,浑身不舒坦……”伸手抓在瓶颈处,用了力,酒瓶依然焊在山治手掌中,不动。

“放手,我要喝!”刻意加重语气,目光尤为冷淡。

金发男人坚持了几秒,终于松手,坐正身子拿起一把餐刀,戳一块牛肉放到食盘里。

索隆喝酒一贯豪爽,夺回酒瓶后,仰起脖子就开始倒,少许紫红的酒液溢出嘴角,顺着脖子一路流,滑到锁骨。

瑞西心思缜密,他很快注意到山治的脸色和他过于紧张的状态,握着餐刀很僵硬,好像怕熟牛肉会活似的,迟迟切不下去。

索隆很快喝干瓶里的酒,他慢腾腾地站起,放眼环视一遍,要去柜子边拿新酒。然而没走两步,忽然弓起背,脚步错乱,晃了晃身体便一头栽倒。

罗森大惊失色,放下餐具冲过去搀索隆,只见他死死揪住胸口的布料,唇色发青,眉头拧成疙瘩,一张嘴就是几口暗黑的血。

瑞西屏住呼吸,鼓起勇气去看怕山治的反应。记忆中,如果索隆出状况,他一定是第一个冲过去的。但这次例外,他对此视而不见,反而拿起叉子,戳一块牛肉送进嘴里狠狠地嚼。

瑞西想起这次离开蓝海后,偶然发现两张古旧的通缉令,按图索骥,打听到的令人震惊的传闻,关于东海魔兽的。

一个叫强尼的人说,以前他曾拜那个三刀流魔兽作大哥,有过并肩战斗的情谊,而后来,再在德岛救他脱离,一切都变了。强尼所了解的仅是冰山一角,他也不愿详细地描述所见所闻。

为了解开谜团,瑞西偷偷搜查强尼的家,翻到两份刺激人眼球的旧报纸,很难相信,头条上的那个人是照顾自己多年的父亲。

不敢再探寻更多的真相,光这个就足够了,足够解释索隆发疯的原因,解释十年前山治说过的话。

“你们欠索隆的,几辈子都还不清……”

疑团瞬间肃清,看血的颜色,不难判断出酒里加了什么,看山治的反应,不难猜出他要做什么……

罗森仍懵懂不知,看怀里的人痛得浑身抽搐,连连惊呼,催山治叫医生。

“不必了!”抓起餐刀,狠狠刺下,将自己的左手钉在桌子上,冰寒的蓝眸暗如地狱,“不要动他,让他好好睡。”

“爸……你在酒里下毒了?!为什么?”即使猜到,仍要寻求一个残忍的真相。

山治恍若未闻,拔出刀慢慢起身,艰难地走过去,推开震惊到反应无能的罗森,小心扶起索隆靠到自己怀里,试图舒展他紧锁的眉头。

“明明跟老医生说过,要配尽量不会带来痛苦的药,怎么还会这样……”

抓住绿发男人胡乱挥舞的手,贴到自己脸上,毫无顾忌地正视那失焦的赤眸,“晚宴开始前我一直在做痛苦的思想斗争,可看你连吃半碗饭的胃口都没了,只能由着你喝下那瓶酒。”

“为了我们,你的隐忍和克制很痛苦吧……21年了,整整陪了我们21年……小鬼都长大了,不再需要人照顾。所以够了,不要再勉强自己……”

索隆张张嘴,又有黏稠的血涌出来,词句都变成暗哑的嘶吼,无比悲怆。

“忍一忍,马上就过去了……”山治抓牢沾染了鲜血的刀,小心地对准心脏的位置,闭上眼,猛地刺下。

刺到中途,手腕忽然被牢牢箍住,动不了分毫。

“爸……”瑞西以捏断人骨头的力道阻止那只罪恶的手,以审视怪物的眼神瞪着他,“真的要这样吗?为了我们,他坚持了那么久,就这样……回报他?”

山治睁开眼,愣愣地看着已然安睡的人,泣不成声。手一松,刀掉在地上,“来不及了……早就来不及了……我是罪人,我才是罪人……”

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索隆身上,镇上的老医生在门口站了半分钟,他们愣是没察觉。

“为什么要等悲剧发生了才谈悔恨……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唉……”老医生连连叹气,转身要走。

“您先等等……救救他……”罗森哪能放过这个机会,冲上去将老医生拉回来,“以您的医术一定行的……”

老医生还在摇头,“唉……再好的医术也救不了死人,老朽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江湖医生……”

在空气冻结成冰点时,老医生忽然笑了,“虽然老朽老眼昏花了,也是一路陪你们过来的,为防他后悔,我拿了一副治陈伤旧疾的烈性药,以前是怕绿发小哥承受不住没敢用,现在看,应该没大问题了……其实,他刚才只是把淤积的血吐出来,药性烈,身体会有一定负担,但只要他挺过这一关,未来一片光明……”

没功夫理会老头,瑞西和罗森赶紧查看索隆的呼吸脉搏,惊喜地发现他脸上恢复了几分血色,眉头舒展开,呼吸轻浅,陷入正常的安睡。

山治悄悄抹去滴到索隆脸上的泪液,如释重负。

他还活着,真好……

xxxxxxxxxxxxxxxxxxxxxx

结局1end

预告一下,还会有罗索唐索结局,但俺后面没多少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更新,还有另外的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填。[s:100]
希望大家给我点意见,给我点动力[s:124]

受尽苦难而不厌,此乃修罗之道!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暮日早安 | 2016-5-12 23:27:59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这里吃肉!果然生子文要有喂奶的标配啊!一边喂奶一边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s:124]
被自己的孩子TJ……简直了
一直觉得小绿可以和藻子一起玩母子丼啊!【丧心病狂
这里更的是BE呢,跟圈眉在一起果然很不幸【。……炒鸡期待罗索和唐索!
[b][color=blue]这里是小溪 →→→→→[url=http://www.weibo.com/aquilegia]围脖传送门[/url]←←←←←[/color][/b]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堂吉诃德奕 | 2016-5-13 13:30:32 | 显示全部楼层
索隆没死成……还真有点意外啊。
一整个结局下来,致郁的气氛都是围绕着索隆弥漫的,敲心疼!
另外更新辛苦了!期待唐索结局
他两手空空,没有酒也没有爱情。除了一层清梦一样无言依偎着他的薄薄的,薄薄的琥珀色月纱。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啊喵仔 | 2016-5-13 15:38:35 | 显示全部楼层
论坛恢复了!!![s:77]
照例来刷一发~[s:60]
罗索求发糖啊~~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iris | 2016-5-13 20:29:17 | 显示全部楼层
觉得小绿很可怜,不被期待的孩子啊!
另外,觉得跟罗在一起的时候还好,为什么跟厨子在一起的话感觉就会病的更加严重了呢。
厨子那句话特别对,两个人在一起,失去的远比得到的多。哎!
另外,期待领两个结局!姑娘加油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本版积分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