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 孕劫16.12.1完结(香+罗+唐X索,高虐,无节操生子,R20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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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o三一 | 2016-2-13 18:03:5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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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堕入陷阱的时候有多放荡,清醒的时候就有多悔恨。

主动迎合一只狗,最后被做晕过去……

要怎样才能接受这个事实……

为什么一定要屈服,放任尊严被蹂躏……如果孩子是从这具肮脏的身体出来的,还不如早死早安生。

醒来后又换了一个环境,躺在干净的铁板床上,墙体雪白无尘,屋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味道。

此时正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躺着,双腿依然叠成M形,束缚带还在,又多了三根粗大的铁链,两根长的接上绑住手腕脚踝的束缚,固定在床头床尾,第三根扯住脖子上的项圈,使得整个人无法动弹。目前浑身肌肉酸痛,关节肿大,即使解了束缚,也不可能随心所欲地活动。

床边站着一只白熊,穿着橘色外套,上面有黑纹笑脸图案。

白熊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视线落在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它拿了一个透明的物件,慢慢从红肿的洞口塞进去,在物件轻松撑开甬道后,里面遗留的液体陆续外涌。

索隆一下涨红了脸,耳根迅速烧烫,能动的部位不可抑制地颤抖。

白熊愣了愣,还是找来一把长的离谱的医用钳,夹着蘸了温水的软布伸进去清洗。

情欲早被消磨殆尽,内壁破损严重,即使是温水和软布也难以避免异物刺激所带来的痛楚。尊严丢得够彻底了,疼痛又算什么。

咬紧牙关偏过头,安静地承受。

简单清洗完后开始用酒精给伤口消毒,这下安分不了,即使不出声也不能控制肌肉的痉挛,不像治疗更像一种温柔的折磨。光是用酒精擦拭下体就折腾得索隆满身是汗,在看到白熊拿在火焰上消过毒的长针扎进肿痛难忍的臀瓣内,一时没压制住哼了一声。


受尽苦难而不厌,此乃修罗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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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o三一 | 2016-2-13 18:06:32 | 显示全部楼层
对不起……弄痛你了,要用针把淤血放出来…”

熊说话了?熊会治病?脑子稀里糊涂的索隆一时没反应过来。

大概是觉得换一处更有把握,白熊把消毒酒精抹在被紧紧束缚的胸部,却不慎碰到铁环上的小铃铛,这一下比扎上百针还难受。

对不起这是船长吩咐我做的……”

不道歉还好,一道歉索隆更觉得是羞辱戏弄,把这只白熊和那只侵犯自己的白狗联系起来……都是那帮混蛋派来的畜生,会不会说话有什么分别……

或者,你可以先把药喝了……”

一碗浓黑的汤汁端过来,它卡住索隆的双腮要往里灌。

畜生!滚开滚出去!有种放开我!老子一定宰了你!

避开四溅的药汁和瓷碗的碎片,被索隆歇斯底里的怒吼吓的不轻,先鞠个躬倒个歉,转身跑出去,跟屋外的人汇报,船长,对不起……那个绿头发的太凶了,他不配合我清理消毒。

隔了一会儿,一个磁性十足的声音平静地回应,贝波,把大白狗牵到这里来,在我给他治疗完之前。

随后,一个头戴贝雷帽,肩扛长刀的高个男人走进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仔细分辨这张脸,索隆认出他是有死亡外科医生之称的特拉法尔加•罗,神秘的D之一族,和火烈鸟一样危险。

同样是声名显赫的海贼,目前的境遇却是天差地别。要是像野狗一样乱吠更丢脸,索隆闭起嘴,不屑地剜他一眼。

也许是一眼改变命运,罗灰暗浅淡的眸子闪烁幽光,刺了“DEATH”纹身的手戴起手套,娴熟地操控起花样繁多的医疗器械,消毒、扎针、缝合伤口、上药

动作比那只白熊粗暴多了,使得诸多痛苦集中在一处,比先前的任何刑罚都难捱。不过,在最初惨呼过后,不论怎么折腾,索隆咬紧牙关死活不出声。

似乎是没辙了,罗放下工具,走到一个试验台前摆弄试管调配药液,直接无视绿发男人的存在。

稍微找回点面子时,那只叫贝波的白熊牵着大白狗进来,把它拴在墙角的铁圈上。体验过他们的歹毒手段,索隆屏住呼吸,提高警惕,生怕落入新的圈套。

“Room-
混乱空间…”

只见罗竖起中指发动能力,再挥舞两下长刀,索隆的视野一瞬间转换了,身上的痛苦骤然消失,随即看到躺在床上的自己,抬左手时只看到一只白毛狗爪

混蛋!!汪汪….”张口骂人时只听到刺耳的狗吠声

不要惹我的船员,更不要惹我!一直沉默无语的黑眼圈终于开口说人话。

罗随即走到病床边,用逆天的果实能力潇洒地解开那具身体的一切束缚,开始正规的治伤。

大白狗对罗的惧意一目了然,忍痛能力更弱,一进到人身体里就开始用索隆的声线哀吟,尽其所能地伸舌头,手脚并用在床上爬,还不停地扭动腰臀,作出摇尾巴讨好罗的标准动作。

索隆快被气炸了,只能用狗的身体乱蹦乱跳以示抗议,还要控制自己,不乱咬乱吠。

大白狗能听懂人话,罗的每一个命令它都准确地执行,变相地糟践索隆的身体和尊严。

在处理好一切伤口、吩咐贝波上药的过程中,索隆身体的哀叫太吵人,连罗都觉得烦。

他冷眼瞧着目露凶光的大白狗,不做无谓的反抗的话,我可以考虑把你换回来。答应条件就叫三声。

叫了岂不是连狗都不如……紧闭狗嘴不出声只是狠狠瞪回去。

罗压下帽檐转过身,顺起长刀鬼泣往门外走。贝波,交给你了。

面对这样的腹黑男,索隆不得不投降,寐了良心低声叫三下,终于换来罗的止步。

回到原来的身体,重新感受伤痛,好像做了一场噩梦,不想再来一次。

算是遵守约定,不在罗治疗的过程中反抗,即使身体上没有束缚。

罗也没有再为难人,下手说不上轻也说不上重,表情淡漠,无悲无喜,好像躺在面前的只是一具单纯的肉体,而不是一丝不挂的受过性虐待的阶下囚。

尽管过程痛苦,药物的刺激性很强,但一段时间后伤口的剧痛明显减轻了,腿恢复知觉,脱臼的地方也消肿化淤。

随后,罗拿了一个表面裹了透明体的可疑肉块过来,放出Room大圈,举起鬼泣便要切割他的身体,看索隆一脸惊疑,简单解释,如果不把你肚子里的胎儿转移出来,根本承受不住太重的刑罚,但胎儿也不宜离本体太久。

混蛋!你耍我!

罗冷哼一声解除能力,放手将东西扔向远处,在索隆紧张得跌下床时又恢复Room,及时拯救脆弱的生命体,以食指勾起他的下颌,整张脸黑了三分,想保住孩子的话最好不要惹我,我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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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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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病 | 2016-2-13 19:20:5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居然进来了,不是需要49么,我才16吧!系统出错了?不过这真是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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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 | 2016-2-13 21:06:17 | 显示全部楼层
噫,小绿藻真是要受了好多罪,怪不得开头像那样疯了
但是看着明哥虐绿藻又莫名的带感(′Д`)
那一开始的小绿藻是从哪里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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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is | 2016-2-13 22:52:23 | 显示全部楼层
怪不得会疯!
罗感觉还没那么丧心病狂的样子,会帮助索隆吗?
会吗?!
请一定会,好心疼绿藻,真的,痛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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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lucy | 2016-2-14 14:05:43 | 显示全部楼层
罗真的好恶趣味啊……不过我还是觉得他会帮助绿藻的...贝波一直都是我的萌点[s:105] 山治下线好久了🙈该出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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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光 | 2016-2-14 23:57:47 | 显示全部楼层
欧呦~~~一回来就发现楼主更了好多(/≧▽≦/)~~~一脸满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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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o三一 | 2016-2-15 22:00:34 | 显示全部楼层
随后才听罗提起,到德岛来竟已有半个多月。也难怪,他连日遭受的刑罚对身体伤害极大,清醒的时间少,迷糊的时间多,尚且自顾不暇,更无心思计算日子。

这次经罗医治,除了胸部的束缚,外伤内伤逐步恢复,那些噩梦般的遭遇却永远刻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索隆羞愧过,愤恨过,绝望过,但这并不足以将他彻底击垮,他还有希望有念想。要保住孩子,静待平安生产的那天;要忍辱负重保全自身,或许厨子会来施以援手;要找机会离开,苦练剑法,把欺辱过他的混蛋通通杀光。

成为第一剑豪的梦想可以支撑他披荆斩棘,复仇孕子的念想同样能护持他走过最黑暗的路。

只是不知道,这条黑暗的路还有多长。

明哥早已吩咐维尔戈将剪辑好的视频片段发过去,只是七天过去了,信息石沉大海,没有收到文家的任何回复,也没有任何可疑人物登岛救索隆。

他不相信这个天衣无缝的计划有偏差,毕竟,通过交换过去的凯撒监视文家的中级杀手,能据此得知文家正和四皇Big Mom做神秘的交易,对方尚未发现他们在人质身体上动过的手脚。

为了验证拖文家下水的计划是正确的,托雷波尔出了一个变态却听起来行之有效的主意,放索隆出王宫做饵,派家族的干部远远监视,不要靠得太近,看是否会有文家的人或山治出现。

索隆终于脱离阴暗的地下刑牢重见天日,然而,即使干部在远处监视,他也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这种阴毒的羞辱手段,更是烙在内心深处的浓重阴影,会在不经意间蚕食坚定而不可动摇的信念。

精神恢复过来,索隆心中有数,新一轮的折磨即将到来。刚开始不太明白明哥费尽心机对付他的目的,但发现每次都会出现的摄像电话虫,他大概猜到了,明哥只想对付跟唐吉诃德家族结下仇怨的厨子,拖厨子下水就等于掌握了文斯莫克家族的命脉。

厨子会来吗?

最初索隆不希望他来,可在经受诸多羞辱后又希望他来,哪怕只能在临死前看他一眼,也不枉相交一场。

火鸡还算瞧得起自己,每次来折腾人至少派一个干部而不是小喽罗。

这次来的是一个叫砂糖的小女孩,若非鼻涕男都对她毕恭毕敬的,索隆很难相信,这种小萝莉会是家族的重要干部。

鼻涕男将她保护得严严实实,不容旁人随意靠近。精于格斗的索隆一眼看出这个小萝莉手无缚鸡之力,大概是因为什么特殊能力才受重视。

从高峻的王宫一路往下,走向人群绸密的城镇。身上套了一件类似睡衣的宽松袍子,勉强能遮身。手脚上锁了镣铐,手被绑在身前,一条链子连接手铐和项圈,链子末梢由鼻涕男掌控。

砂糖骑着一个会活动的玩具走在前头,不断用指甲戳紫葡萄塞嘴里,怎么吃都不够,两个小喽罗跟在她两边,鼻涕男小心翼翼地护在身后。后面还有两个提箱子的小兵,索隆不放在眼里,亦步亦趋地被鼻涕男拖着走、脚磨得鲜血淋漓也不在意,只想着怎么借机反抗。

只有四个小兵,一个稍微麻烦一点的鼻涕男和一个没有武力威胁的萝莉,到时只需提防她的特殊能力。无非出状况后其他干部会来支援,甚至会惊动火鸡……目前的身体状况不错,这是一个获取主动权的契机,哪怕是控制砂糖用她威胁明哥谈条件都比做一个下贱的奴隶强。

王宫处在德岛的至高点,下王宫的盘山路绕了一圈又一圈,看起来挺陡的,路的外侧与高崖无异。

在砂糖走到一个拐角、距离路外侧的高崖只有两米时,索隆迅速冲过去,凭借蛮力撞向砂糖。由于脚链太短,速度比预想的慢了许多。

鼻涕男赶忙扯锁链却拼不过剑士的力气,作为老油条他的反应也不慢,下意识出声示警提醒砂糖。

在被索隆撞出路外侧的前一秒,砂糖听到示警声转头看,确实被凶煞的眼神吓得不轻,但好歹是明哥手下的干部,危急时刻能想起自身的果实能力,手碰过剑士后才因惯性飞出去。

讨厌能力者不是没理由,明明要成功了,还是变成一个没有威胁力的玩具,被四个小兵控制住,而鼻涕男则及时用那恶心人的黏液把飞出高崖的砂糖救回来。

鼻涕男很愤怒,只要他救得慢一点,砂糖会摔下去受伤甚至昏厥,一旦她失去意识,德岛的所有玩具终将恢复原形,十余年的经营难免付诸东流。到时候肯定被明哥骂死。

索隆很清楚反抗无效的后果是什么,但逆来顺受像个窝囊废一样更不甘心。

砂糖明显受到惊吓,篮里的葡萄丢了更让她恼火。她把索隆变回来,要求鼻涕男改动计划,用最狠的手段惩罚敢对她动手的阶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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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涕男欣然接受,用黏液控制住索隆的手脚,小喽罗按吩咐剥光他遮身的衣物绑坚韧的束缚带,在特殊部位下魅药。砂糖用能力把玩具坐骑改造成会走动的大木马,木马背上伸出一根邪恶的粗棍,长达五十公分,表面有圆滑的球状突起物,根部则是粗糙的棱角。

此时接近中午,太阳火辣辣的,药很快生效,麦色皮肤渗出大量汗液,哪怕是轻微的触碰,也能让他抖颤不止。

鼻涕男亲自上前调整,使索隆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在臀挨到脚后跟、双腿叠起后用束缚带固定住,再把反剪双手的锁链连到绑脚踝的束缚带上。这样的姿势下,大腿能张开,脚跟挨到臀上,双膝和脚尖着地,要拼命挺胸直起腰才能减轻双臂的负担,于是不得不抬起臀,展露幽穴。

直接以目前的姿势把索隆按坐在木马背上,粗棍长驱直入,撕裂刚刚痊愈的甬道,深达内腹。

剑士只是闷哼一下又没声音了,这让鼻涕男很不满,让手下那个口枷套上迫使他张开嘴,在他的膝弯上挂两个大铁球拉扯着,使其能稳当地在木马上,任凭这个玩具怎么颠簸跳跃人都不会掉下来。

砂糖是岛上所有玩具的主人,每个玩具都和她有无形的契约,只能遵从她的所有意愿和命令,这个由奴兽变的大木马也不例外。

鼻涕男护送砂糖回王宫,由会变成大鸟的莫奈监视诱饵的状况,看是否引出了可疑人物。

大木马遵从砂糖的意愿,不紧不慢地驮着索隆走向闹市区。

在刑牢受屈辱时面对的只是少数几个人,如今却要以最狼狈的丑态面对整个德岛的民众……从王宫高地下来,碰到一部分冷嘲热讽的小喽罗,索隆只是感到愤恨耻辱,直到木马走入一条街道,才真正体会到绝望欲死的滋味。

真的痛吗?

木马一颠半簸的走得并不平稳,身体在马背上微微晃荡,粗棍借此在体内又插又搅。最多是穴口被粗糙的棱角磨得红肿,粗棍撑裂甬道时流出的鲜血反而起到润滑作用,圆滑的突刺反复刺激前列腺,在魅药的催化下情欲勃发,阴茎挺立,双乳发热膨起。

被魅药灼烧的身体经太阳一照,情欲更为旺盛,后穴照例出水流淫液,肉茎没过一会儿也射了,有口枷撑着,嘴无法合拢,口涎趁机滴淌下来。只有被铁环紧扎根部的双乳不得自由,不知积了多少乳液,早已憋得紫红。[/post][/h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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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o三一 | 2016-2-15 22:05:5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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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游街以昏迷结束,睡了整整三天,还是在罗用尽各种治疗手段后才提前了苏醒的时间。

又是那间治疗室,仰躺在床上,四肢被铁链拉扯着,拴在床头床尾。右手边挂了一个吊瓶,腹部痛如刀绞,后穴里火辣辣,似乎是塞了治伤的药。

居然还活着……索隆自嘲地笑笑。当时是往死里折腾自己,只想借剧痛压制该死的药性,遮掩摧人欲死的耻辱。

罗站在架子边摆弄玻璃器皿,听到动静回头瞧一眼,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淡漠地转头,继续忙手中的活。

过一会儿,吊瓶里的药液空了,罗过来拔针善后,我会解开锁链,你自己去那台机器旁的椅子上坐着,等待检查。安分点,不要逼我动手。

索隆静静地看着他,不置可否。在解开锁链时是安分的,下床后赤脚接触到冰凉的地板,激痛由脚底席卷全身,顿时头重脚轻,眼一晕瘫跪在地上。待眩晕消退,撑起虚软的身体,慢慢往前走。

经过一个手术台,旁边摆了几把的手术刀。见刀如见希望,压抑在深处的绝望因此爆发,索隆就近挑两把掷向罗,拼尽最大的力气。

想杀人,想打架,想找回一点尊严,哪怕只有一点。

罗躲得越轻松,索隆越气愤,攻击节奏很快乱了,他把最后两把刀抛过去逼开罗,瞧准一排装了各色药液的试管,看起来很危险,于是毫不犹豫地把那排东西打翻,再想破坏别的,没机会了,很快被抛到病床上绑牢。

你的脏腑破损内出血,不宜乱动。胎儿已经放回你身体里了,它更经不起折腾。

有种杀了我!我不需要你来治!

罗不回话,黑着脸处理因化学反应起火的试验台,打电话让人送一批药品过来,然后重新配药,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细细体会各处疼痛和身体的虚弱,咬牙回忆那些噩梦一般的经历。安静地过了很久,罗还没把药弄好,索隆则感觉身体不舒服,非常不舒服,是人正常的生理需求,在此时却是那么难堪。

连番受各式刑罚,专门针对最脆弱的部位,消化分泌系统早已紊乱失控,即使不吃东西,输营养液维持性命仍会产生正常的身体垃圾。

控制不住了,不听使唤,小腹连同私处传来明显的酸痛感,带得腿颤抖痉挛。

刚才故意给他制造麻烦,此时提出要求,肯定会被羞辱折磨吧。

我要……上厕所……”

即使尊严丧尽,还是下意识喊出来,喊出来时又咬住腮肉后悔,说出来,岂不是让自己更难堪……

罗转过头来,冷冷地看着他,索隆则闭上眼睛,努力克制颤抖,等待惩罚降临。

意外地没有惩罚,罗动用能力把他转移到隔壁的洗手间,等时间差不多再转移回来,中途甚至懒得看一眼。

自从进了刑牢,什么都由不得自己,这算是到德岛后第一次用洗手间。

索隆不知道这是不是罗另类的恶毒手段,现在他恨所有人,谁也不相信。

不过,在接下来的检查和服药中,索隆暂时放弃反抗和捣乱的想法,罗也一言不发,只进行正常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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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岳 | 2016-2-15 22:58:36 | 显示全部楼层
香索两只好萌,温馨的看起来最暖了^_^(然而生子还是有一丢丢接受无能…)
Believe in wond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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