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索,路索
前半段香索,后半段路飞上线,路索出场,山治隐退,结局为路索
有大量路人索
索隆不干净
情节需要,立场不同,不接受任何山楂说法
能接受的请往下看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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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de=11,rvrc][post] 他绷紧肌肉,背部的曲线伸展,像一张杨满的弓,撑出一段平滑流畅的线条。
身上看不清面貌的人不知疲倦的挺动着,泌出的微咸的汗水顺着肌理滑落,最后隐没在身体与被褥贴合的缝隙,留下一道道泛着水渍的无序纹路。
他仿佛下一秒就要死亡一般的剧烈的喘着气,直到双唇被湿滑黏腻的软肉覆住,所有的声音都被压抑在喉间,唯有交合处不断地响起断断续续的水声,像是死神的鞋尖点上黄泉的水面发出的碎响。
视野短暂的黑白了一瞬,一节冰凉尖锐的东西贴上他的手臂,迟钝的神经让他许久之后才转动头颅看到以及被拔出来的针管,他咳了一声,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起来。
耳边断断续续的有人在说什么,他抖着嘴发冷似得缩成一团,直到有人掰开他的双腿,将一个滚烫的几乎可以灼伤人的东西重新塞进他的身体,他才仿佛得到解放似得缠上去,用力的咬紧眼前晃动的肉块。
脸颊上传来激烈的痛感,脖子被狠狠的掐住,他却仿佛感受不到似得激烈的颤抖着,染血的齿间被扣进自己的手腕,他不管不顾的合上唇齿,断续喷涌出的腥臭的温热液体合着身后的撞击让他的意识有些模糊,脑袋里纷杂的色块也渐渐的被黑暗取代。
他如愿以偿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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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罗罗诺亚·索隆。”
金发男人不耐烦的踢开脚边的一个黑的看不清本来颜色的污水桶,那里面残余的脏水溅到了他的鞋面让他原本就有些烦躁的心情更加不悦,他咬着烟用含糊不清的语调问着眼前这个等了半天好不容易在这家破烂的旅馆里见到的唯一见到的看起来还算干净的雄性人类,齿间的香烟烟嘴部分被他咬的有点扁。
谁知道自己发什么疯,前几天无意间听到了那个男人的消息,就忽然心血来潮的跑出来找他,其实比起找一个至少有两年没联系的前恋人,他更想要坐在凉爽的咖啡厅,欣赏漂亮女侍者们的美丽曲线。
他扶着额大声的赞赏了一下脑内出现的少女们,直到面前那个看起来异常不善的男人将一串钥匙扔到他的手上。
“409,一般一个小时一千贝利,上个客人还没出来,坐在这里等着或者上去找他随便你,之后出什么事自己解决。”
男人疑惑的看了眼手里几乎可以说是锈迹斑斑的铁片,又抬头看了看给他钥匙的男人——话说,这是这边的习俗吗?问住在哪一间都会直接给钥匙的?还有这又不是古代探监,还他妈按小时计费?
那男人没理会他不解的目光,只是将手里的水杯咚的一声摔在桌子上,接着拿起一边的报纸盖在脸上,倚在躺椅上打起呼噜来。
被忽视的山治恶狠狠的啐了一口,他没在纠结为什么给自己索隆家钥匙的事情,将新得到东西塞进口袋,嫌恶的看了眼不知道糊着什么乱七八糟东西的楼梯和烂的不成样子的扶手,下了下决心,最后一脚踩了上去。
而半个小时后,坐在客厅里唯一一个可以坐人的沙发上,狠狠抽着烟的山治开始在一堆卫生纸和塑胶制品的环绕下,第二百四十九次咒骂自己的冲动。
最里面房间里床铺抖动的吱呀声、爽到极点的怒吼声和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呻吟声不时地在房间中回响,而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的润滑剂和不知名的乳白色液体好像是对他赤裸裸的嘲讽。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嘴里烧到底的烟头摁灭在桌上,伴随着最后一声床板激烈的响动站起身,几乎可以说是僵硬的移到了门口。
接着,身后一直紧闭的房门打开了,一个绿色头发的青年出现在挂在房门上的镜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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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治尴尬的坐在自己原来做过的位置几乎可以说是不礼貌的抽着烟,而这房间的主人除了一开始盯了他一会儿之外,便开始当他不存在般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忙自己的。
他看着穿着低腰牛仔裤裸着精瘦上身露出斑驳吻痕的青年皱着眉收拾着杂乱的客厅,那些在地上堆叠的卫生纸避孕套被他丢进垃圾桶,接着他将已经装满的袋子拿出来,系上口丢向房间的角落。
他盯着绿发青年看了一会儿,直到先前青年走出来的房间的房门吱呀响了一声,一个同样裸着上身却穿着考究的西装裤的男人出来了。
他首先注意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山治。
金发男人有些尴尬的站起来想要说些什么,但那男人只是相当了然的朝他眨眨眼睛,几步走过去搂住还在收拾一片狼藉的客厅的青年。
下一瞬间唇齿交合的特有的黏腻的水声便响了起来,山治羞赧的厉害却移不开视线,他看着青年微闭着眼仰着头迎合着男人,微红的双颊昭示着他有些情动,但蹙着的眉却让他看起来是那么的不乐意,那双宝石似得双眼冷漠的像是正在被打扰,直到一双不安分的手伸进他的裤子揉捏他的臀部,他才推开作恶的男人,用手臂擦拭因为接吻而流出的涎水。
山治也因为他的动作惊醒般的迅速移开了视线。
“滚开。”
青年冷漠的说。
“别这么冷淡嘛,怎么样,我昨晚也算是好好的满足你了不是……”
“七个小时七千,把钱留下来滚吧。”
山治因为这句话而有些充愣,接着他听见那个男人啧了一声,嘟囔了一句‘不过是个出来卖的婊子’,便留下钱穿好衣服匆匆的拉开门走了。
“额……”
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得到的巨大的信息让他脑袋里的CPU超负荷运转,不能很好地处理眼前的情况。
“什么事。”
青年依旧相当冷淡的用平板的声调问他,而这问题却很好的难住了自诩情商之高无人能出其右的王子大人。
他总不能说我听说了你的消息虽说是玩玩但好歹我们高中交往过念在以前的情分我想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帮忙?帮什么忙?买下他?别开玩笑了!
他终于知道聚会时那几个凑在一块笑的贱兮兮的高中男同学们意味深长的笑容是什么了!分明就是想看他的笑话!
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们!
山治咬牙切齿的想。
但揍人怎么说也是之后的事情,眼前危机还没解决,他的前女【?】友现在不知是兼职还是主业卖身的以前的高中同学还在对面等着他的答案。
话说山治你怎么这么蠢!就算人家不是做这个的,分手那会儿你可是一个短信就把人家打发了之后也一直没有联系,不管怎么说都会尴尬的吧!
山治被自己蠢的简直想撞墙自杀。
对面宛如实质的目光叫他坐立不安,那双曾经明亮此刻却仿佛蒙着一层看不起的雾气似得双瞳也让他着实有些难过——毕竟当时他就是因为这双漂亮的红宝石似得眼睛才同意交往的,虽说多少带了点年少轻狂的玩乐性质,更何况那时的追求者众多的自己也没把对方真的当回事。
而现在那双陌生的冰凉的不在只有面对自己才袒露出不易察觉的温柔的眼睛让他不知所措。
就好像一直属于你的独一无二的东西现在不属于你了的那种有些难过不甘的心情。
他下定决心般的轻咳了两声,不愿意看那双自己不熟悉的眼睛,缓缓的开口。
“我……想来帮你……呃,你不要做……这种工作了……我……我会想办法给你找一个正当的工作……不行的话你可以占时来我的餐厅打工……”
他几乎咬断自己的舌头。
你在说什么啊!来自己的餐厅打工?!那天天不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了!要是一直没给他找到工作不是要养他一辈子吗?!简直蠢死了!
男人在这里独自懊恼着,那边从沙发里翻找出黑色的T恤正往头上套的青年顿了一下,接着又自如的穿好衣服,带着些疑惑和疏离重新看向金发男人。
“不用,”他说,并且蹙起眉思考了一下,“我觉得没什么不好,而且……”
男人用手拨拉了一下那头鲜艳的翠绿色的短发,左耳三个水滴状的耳环随着他的动作叮铃当啷的轻响了起来。
“而且我不认为你能养活我。”
他朝着山治笑了一下——挑衅,还带着些微的恐怕连本人也不易察觉的诱惑——接着他重新板起脸,慢腾腾的揪出裹成一团的外套穿在身上。
山治皱着眉盯着对方小臂上一闪而过的针眼,他有些克制不住情绪的冲上去拽住那人的手臂,几乎是强硬的撸起他的袖口,露出那片因为多次注射而变得青紫的皮肤。
“你在吸毒?”
他几近质问的说,攥着青年手腕的手下意识的锁紧。
男人锁起眉心用力想要抽回手,但山治的力气大的有些惊人,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手因为不过血而有些发麻。
山治听见被自己制住的男人轻轻啧了一声,接着仿佛被什么脏东西碰到似得沉下脸。
“放开。”
金发男人不怒反笑。
“放开?我记得你那时候力气不是很大吗?不如自己挣脱试试?”
不知道那句话惹恼了青年,他听见对方短促的笑了一声,接着放松了被抓住的握拳的手。
“是啊,那又怎么样?你来帮我戒毒?”他甩了甩被勒的生疼的手腕,“你是来帮我的?那好啊,一个小时两千,月付还是现……”
山治揉着发麻的拳头冷眼注视着因为这力道过大的一拳摔到在沙发里的人,他看见对方沉默的用手背抹了抹嘴角,隐藏在阴影里的鲜红色的双眼像是一摊冻结的血湖。
他没防备的被忽然爆发的青年推到压在地板上,薄薄肌肉覆盖着的小臂压在他的咽喉上,那双让他一瞬间战栗的眼睛自上而下的盯视着他,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
他想,他兴奋起来了。
山治抬起手挡住对方几乎可以打晕人的一击,接着屈膝顶到对方的小肚子上迫使对方放手,最后他冒着被一拳打晕的风险按着那人的头将他整个人钉在自己身下,嗡嗡作响的脑袋和脑内响起的警报却无法制止他过度分泌的多巴胺。
他喘着气用手肘顶着青年的太阳穴,看着青年几乎滴血的眼睛扯出了个笑脸。
“乖,索隆,告诉我你家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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