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遍] 【sz】雲天  (GV梗\DE)正文+番外·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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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67986 | 回复77 | 2016-8-11 14:09: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前排容我先说一下
这个长达八千字的所谓的楔子本来是全文,但写完之后我发现实在是写的太垃圾了,啰啰嗦嗦没完没了,文风也不对头,剧情也没怎么交代,但老实说叫我删掉……写这么多这么长的时间实在有点不舍得……


虽然标的香索,但我也不清楚他们两个是否真的互相喜欢又或者某一个喜欢另一个,仁者见仁吧

还有两个人都跟不同的人做过,对GV这种东西没有歧视,只是当成一种工作,能接受的请继续往下看


总之哪一个也不要期待


以及文笔渣

慎入




正文


  当我坐在那家阴暗的、到处都充斥着一股子烟味和泔水味道的小店左边角落里倒数第二张桌子上吃面的时候,听见了斜对面几个男人对我的评价。
  ——或许说,是对我拍的那些光盘的评价。
  我皱着眉下意识的将宽大的帽檐向下拉遮住脸并向一个更不起眼的阴影里挪过去,而那些人的笑声则从暧昧变成了赤裸裸的了然和暗示。
  那些偶然蹦出来的下流的词汇混合着男人间互相的黄色调笑声在这间不大的小店中回响,我稀松平常的喝干净碗里的最后一口汤汁,扔下钱顺着墙角挤出堵在门口等着饭食的人群,将之前听到的一切都抛之脑后。
**
  我该如何形容我现在的生活。
  黑暗、无趣,像是缩在下水道里等待投食的老鼠,蜷在一个不足五十平米的出租屋,躺在唯一能摆得下的一张吱呀作响的床上整日看着那个小小的不足一拳大的窗户射进来的热度不足的阳光,等着那个不知从哪个垃圾场捡回来的手机响起来,让我能挣到接下来几天的面包钱。
  我习惯这里的一切,无论是那个掉了杯把的做工粗糙的瓷杯,还是硬的仿佛做过强化的铁板般的床铺,我无法拒绝这个狭小的世界带给我的安定感,就像我无法拒绝电话那头说话永远带着一股让人听不懂的口音的拍三级片的导演一样。
  我曾试着在无所事事的时候外出,但自从经历了差点被几个男人拽进小巷子里强奸的事情后我便对出去的事感到了恐惧。你很难想象那时候的场景,狭长灰暗潮湿的巷子,一抬头只能看见被切割成手指般粗细的天空,墙壁上墨黑色的青苔混合着腐败的臭味直往鼻腔里钻。
我以前曾拍过这样的场景,被按在导演特意选取的光线角度都很完美的巷子中的青灰色的墙壁上,分开腿和几个记不住脸的男人同时达到高潮。我还记得那时我因为承受不住太过激烈的撞击而仰起脖子的时候,坐在一旁的导演这么形容我——
  ——像是死前天鹅的交颈。
  我对他豪不贴切且语法混乱的形容嗤之以鼻。
  那场拍摄结束后我依旧被按在墙上大干特干,他们抓着我无力的手和腰从后面挺入,晃动模糊的视野里全是斑驳掉落的墙皮和那些绿油油毛茸茸的连成片的植物。
  无所事事的时候我经常躺在家里睁着眼看着头顶黄的泛黑的天花板发呆,隔壁不时传来的熟悉的喘息和振动总是让我有些昏昏欲睡,但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提防着他跑过来敲门邀请我进行恶趣味的3p。
  那家伙算是我半个同事,不过他拍的是男女,偶尔揭不开锅的时候就来我们这揽活,我和他合作过 一次,在一张Kingsize的大床上,他那张享受的脸和带着劣质烟酒味的嘴让我恶心的至今难忘。
  不过比起这些我更喜欢买张车票一路坐到终点站,划过视野里的景物从繁华的高楼慢慢变成低矮的平房,渐渐的连人烟也看不到,只剩下连绵的麦海,被风吹动的时候像是一片金黄色的翻滚的浪花。
  下车后我坐在路边的田埂上,不去想过去也不去想未来,任由黑色渐渐代替赤红吞噬掉消失在大地边缘的天空,被繁星点染的黑蓝色幕布像是古伊娜墨蓝色的头发。
  困得厉害的时候我变拨开麦田找个舒服的地方躺下去,层层叠叠的麦穗会完全的遮盖住我的身体,每当这时我进入梦想的速度快的不可思议,我一直疑惑的想不出原因,直到我一个多次合作的名叫香吉士的同事告诉我,你那叫回归自然。
  我和他因为这话打了一架的事暂且按下不表,总之,因为那安心的令人恨不得永远住在那里的环境,我待在家里的时间渐渐变得屈指可数,除了因为拍摄花费的时间外,我基本上都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然后等到第二天的第一班车到达,裹着因为沾上夜晚的露水而变得湿漉漉的外套,爬上车坐在椅子上开始打瞌睡。
  后来这件事不知怎么被导演知道了,他拉着我们一堆人租了一辆巴士,驾着摄影机拍了一部主题是电车痴汉的三级片,我抓着扶手挤在人群间被身后的人毫不留情的侵犯的时候,眼前掠过的熟悉的景物和不远处仿佛一只罪恶的眼睛似得镜头让我痛苦的闭上了眼。
  我不知道那张碟片是否大卖,只知道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捏着车票缩在椅子上等待迎着我而来的金色的麦田,再到后来,我听说那片田野被一个开发商买走在盖成了度假村。
  和我说这些的依旧是那个叫我回归自然的名叫香吉士的混蛋,他长着一头金发,虽然眉毛一圈一圈的很奇怪但长得还不赖,他算是半个是个女权主义者,因为说什么也不想伤害一个爱着自己的女人所以跑来拍GV。我嘲笑他坚持的东西奇怪的时候,他便点着烟深深的吸一口,然后跟我说绿藻头你不懂。
  我他妈的确不懂。
  我和他合作的次数其实不多,但比起其他人来说也算是数量可观的了,他和我不一样,虽然皮肤白皙却是个1,我一开始以为就像是导演说的现在流行美攻,后来才知道因为那家伙第一天就把坐在导演旁边的制片打了个半死,说敢叫他做下面那个就踢断制片的命根子。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即便如此导演和制片还总是找他拍戏,不过在这一行待久了也差不多整理了一些门道——顾客真的是上帝。
  我和他第一次做的时候拍摄主题似乎是中世纪的贵族和奴隶,当我只围着一圈破布带着项圈被人拉扯着带到镜头前的时候,那个男人穿着考究厚重的礼服,带着白手套的手把玩着一个红宝石样子的道具,蓝色的眼睛映衬着金色的头发像是我在那片麦田前看到的蔚蓝的天空。
  实际上他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绅士温柔,那天的那场性爱让我很长时间没法直起腰,而做完之后带着轻蔑意义的丢在我脸上的沾满各种液体的手套则让我不得不怀疑当我再次碰到那家伙时会毫不犹豫的揍他一顿。
  但一切都是如此的不切实际,正如我依旧乖乖的听从导演的命令在他面前袒露身体,若说有哪些改变的话,则是这个男人开始在等待开拍前会跟我说一些闲言碎语。
  然后我知道他真正的主业是个厨子,因为想要赚钱开一家地处于最繁华地段的属于自己的餐厅顺便解决生理需求才来兼职这个。他一个人啰嗦了半天,然后忽然问我有没有其他的像样的工作。
  我愣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老老实实的摇头告诉他没有,这份钱挣得轻松而且多,除了导演叫我空出其他时间随时准备拍摄之外,没什么不好的。
  听我说完没有之后这个家伙就沉默下来,我坐在那里百无聊赖的等着灯光师调好灯光,结果开拍前一秒那混蛋忽然凑过来吻了一下我的嘴角,跟我说我们做吧。
  这句话毫无意义,且不合时宜,低头细语的样子像是和谁诉说着情话,但看着反光镜头告诉我一切都直白简单的像是一张白纸上从左至右的线条,不需要任何思考就能明白着其间的弯弯绕绕。
  说真的,我连一秒的期待感动都吝啬。
  我从来都没去过他跟我说的工作的地点去吃由他下手的饭菜,我只知道他给我的那张纸片上写的东西坐落在市中心,离我所住的地方隔着无数条繁华的点缀着金钱和宝石的街道。
  我还记得刚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透过出租车满是灰尘的玻璃看到的这个崭新的世界即光鲜亮丽也污浊不堪,而靠在我肩上的古伊娜则笑着跟我说她喜欢这里,无论是鳞次栉比的高大建筑物,还是公园里用鹅卵石铺陈的羊肠小径,甚至那些矗立在道路两旁的光感路灯,她都坦言的向我诉说着她的喜爱。
  然后我决定在此定居。
  因为我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古伊娜用哪张被病痛拖累的苍白无血色的脸向我诉说的对生者世界的喜爱。
  我偶尔也会想到死亡。
  即便我是如此的痛恨着死后黑暗缥缈的世界和那之后带给生者的无尽的痛苦,但我依旧无可救药的发疯似的做出联想。
  我想我会不会就这么死在我那间黑暗的小盒子里,干瘪发臭的尸体周围只有乱七八糟的杂乱的垃圾和一小簇被窗户切割的方方正正的阳光,偶尔奏响的葬曲是隔壁传来的高高低低的叫床声。我想等我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这里肯定只剩下一副白骨,上面扒着许多恶心的吞食腐肉的白胖虫子。

  说实话我被自己的想象恶心到了,但又不由自主的想着最先发现我的尸骨的是谁呢?那个大腹便便总是想一些变态play的导演,还是那个总想着邀请我3p的伪同事。
  后来我深思熟虑,觉得叫这两个人发现都不怎么好,他们大概会站在门口,嫌弃的用手捂着鼻子,然后嘲笑——你看那个家伙,死前肮张不堪,死后也还是那个德行。
  这么想,也许还是活着更好一点,更何况还有我需要干的事情没有干完。
  每年的十一月十一日是我的生日,在收养我的剑道师傅还活的好好的时候,我曾坐到道馆的木质地板上,一边看着屋外飘零的金色的枫叶,一边听师傅给我讲那些伟大的剑客的故事,古伊娜就坐在我的旁边,哈哈的笑的比我这个男孩子还夸张。
  那时候她的病情还没恶化到这种地步,每天的乐趣就是拿起木剑打败我然后在嘲笑我,只有我生日的那天,她会像个女孩子似得,小心翼翼的将收集了一年的植物标本递到我的手上,然后在恶声恶气的告诉我保护好不然要我好看。
  后来师傅去世,她的病情已经到了必须住院疗养的地步,我拿着行李爬上长途客车,看她坐在车窗旁挥着手和这里的一切告别。
  那之后便再也没正儿八经的过过一次生日,唯一一次参加的聚会还是在剧组,大大的写着十九岁生日快乐的蛋糕被摆在餐车上推过来,我躺在狭长的桌子上,等着他们用那东西做润滑塞进我的身体和嘴巴,然后我会一边摆动着腰迎合着每一个人,一边告诉他们我喜欢、我还要、我爱你。
  完事之后我躺在餐桌上动也不动,周围的人来回走动着整理东西,导演和制片围在一起看拍摄效果,甜腻的奶油香混合着难闻刺激的麝香味飘荡在鼻尖久久不散,我厌恶的皱眉,却没法挪动哪怕一根手指让自己远离这个处境,接着我便用眼角的余光看到站在人群外抽烟的本来不会来的香吉士。
  我侧过身蜷起四肢看着走过来的他像是看到了一个怪物,那家伙依旧不紧不慢的吐着烟圈,排开人群的动作优雅的像是我们第一次合作时他扮演的那个有着贵族地位的绅士。
  然后他凑到我的耳边,跟我说生日快乐。
  我无比讥讽的告诉他拍摄早就完成了,结果他耸耸肩,重复了一遍。
  生日快乐。
  我便再也说不出话了。
  生活不是一尘不变的,正如银行卡上的那串数字渐渐离我所期待的数额越来越近,古伊娜的生命也渐渐的接近阙值。我将站在ICU外看她的次数缩减到有史以来的最短,然后联系导演希望他给我更多的戏份。
  那个导演隔着两个电话传来的声音依旧难以辨识,我一边勉强自己认真的听着,一边用手划拉着日程表,将香吉士邀请我吃饭的那一项用红笔重重的勾去。
  后来我来到了新的拍摄地点,那个瘦瘦小小的带着眼镜的导演用打量大白菜的眼光将我上上下下的观察了一番,我无所谓的看着四周,几个光着上半身的壮汉揉着肩膀朝这边走过来。
  那个导演问我知不知道这里是拍什么的地方的时候我点了点头——重口味sm,时间长危险度也有点高,但筹资是拍普通三级片的两到三倍——我实在太需要钱了。
  他得到我的肯定回答后点了点头,示意我脱光做到那边的椅子,我按要求过去任由他们将我的手脚牢牢地绑在椅子上,然后镜头凑得近的像是在做一次精细的人体展览。
  头顶燃着的灯光白花花的有些刺眼,耳边全是讨论要用什么道具的声音,我动了动脖子,眯起眼感受胸膛里越跳越快的心脏。
  不得不承认我十分的害怕,尤其是他们拿着一个完全没见过不知道干什么用的道具并且给上面涂抹润滑油的时候。拍摄普通的三级片的时候也有用到道具的情况,但是极少,而且普通,绝不会出现像现在这样由两个人拿着不同的东西向我走过来并且让剩下的人按住我的身体的场景。
  我开始挣扎,恐惧像是游蛇一般缠紧了我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按着我的那个男人用了相当大的力气,我怀疑被他压住肩膀的地方恐怕已经青肿了。
  我想说我不拍了,但有人给我嘴里塞了东西,因为挣扎晃动的视野让我注意到导演正朝着站在不远处的几个人晃手,告诉他们已经开拍必须按住我。
  只开拍几分钟而已!我听见心里的尖叫声,但没有一点用处,那几个走过来,拉着我的腿的力度像是要把我的腿从两边扯断,离我最近的那只镜头凑得更近了,我能从黑色的反光镜片上看见自己带着泪痕的惊恐的脸。
  我挣扎的幅度更大了,简直到了揭翻椅子的地步,那两个道具没法准确的安装上来,我注意到一边的制片不耐烦的说了什么,接着一个男人放开我超另一边走过去。
  我以为他们要放弃了,但还没等我开始庆幸,我的脑袋便嗡的一声,像是被谁敲了一棍,过大的力道让我一瞬间蒙了过去,等我好不容易挣扎着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我正软趴趴的摊在椅子上,退去所有色彩只剩下灰白色的眼睛注意到不知何时绑着手脚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
  给…最厉害…调…他来…陪…玩…
  迷迷糊糊之间我听到了这样的话,痛的像是从两边分开的脑袋没法处理信息,唯一能接受处理的东西便只有疼痛,连快感都离我遥远的仿佛隔着一个世纪。
  不要……
  听见自己喉咙里嘟哝出来的细小沙哑的杂音,我一动不动的被新来的穿着白西装的男人摆成方便动作的姿势,拉扯着头皮的手碰到了后脑的肿块。
  一瞬间我疼得痉挛却只是无力的神经质的抽动了一下四肢,再次凑到我脸前的镜头让我可以看见那里面露出的无神的泛着浅红的眼睛。
  我想我逃不开了。
  等我拖着破烂的身体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午夜,头顶银白色的月亮像蒙着一层灰,我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脑袋上被击打的地方依旧闷闷的疼。
  我走到走廊的时候碰见了我的邻居,他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外衣,黑色的裤子,头发挑染成五颜六色,像我小时候在绘本里看到的那只骄傲的公鸡。
  我倚在墙上等他从我身边穿过,结果他却凑过来把我困在墙壁与肉体之间的缝隙,暧昧的问我是不是去拍那个了。
  我想揍他,但着实没有力气,世界好像被拆分了,而我被隔离在没有空气的夹缝里,无能为力的等着即将到来的痛苦折磨。
  我被他按在墙上大干特干。
  他抬起我的腿将我抵在墙上干进来的力度像是要顶穿我的肚子,我无力的将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下巴被衣服上面的一粒铁扣磨得生疼。
  然而更疼的是火辣辣的带着伤的背部和下面,还有自从醒来之后便昏昏沉沉的大脑。
  我几乎是处于半昏迷的状态被他钉在那里侵犯,后来等我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我依旧躺在走廊的地板上,头顶的一盏黄色的灯泡正一闪一闪的散发着微弱的橙光。
  脑子还是顿顿的疼,眼前也偶尔会出现一层血红色的薄膜,我用力的眨着眼睛,直到那片红光淡下去,这才扶着墙走到自己住的地方,摸索着钥匙开了门。
  回家之后我几乎没力气爬到床上,只是半趴在床沿边昏昏欲睡,眼看等我就要摆脱一切的困苦也疼痛进入梦乡的时候,之前被我留在家里的手机忽然嗡嗡嗡的响了起来。
  我拿起手机眯着眼有些诧异的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心里纠结着到底是接通还是直接挂掉,但在思考出结果之前我的手便擅自按了通话键,那边大的简直要震聋耳朵的声音便毫无遮拦的传了过来。
  “老子等了你一个下午!!!”他在电话那头哼哧哼哧的喘着气,“你他妈怎么不去死!!!”
  我捏着被挂断的电话无力地扯着嘴笑了笑,想起我似乎忘记给那家伙打电话通知他我去不了了。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又将头埋在臂弯里,潮湿且泛着腐味的空气有些令人作呕,我想我只需要稍微的休息一下等不在那么难受的时候就可以去找那家伙道个歉。
  虽然我还没想好道歉的名目。
——————————————————————————————
  山治是在被放了鸽子的第二个礼拜的星期三接到拍片的通知的。
  他习惯性的系好领带提前半个小时到达片场,去了之后和早在那里等待的导演摄影打了招呼,之后便从那张似乎是今天的道具的桌上看见了趴在上面的索隆。
  那个绿脑袋的家伙伏在上面睡得正香,拢着两臂闭着眼的样子安详的像是他曾经养在公寓里的那只黑猫,于是他条件反射的凑过去伸出手想要摸摸那头新绿色的短发,却在指尖碰到他的一瞬间缩回了手。
  他可还记得之前这家伙让自己等了一个小时而且这么长时间没道歉解释的事情。
  于是他板着脸粗鲁的将睡着的人摇醒,看见那人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眯着眼看他,郁结了好几天的怒气飘飘悠悠的有着消散的迹象。
  “来的真早。”
  绿发男人半眯着眼看了他许久才憋出一句话,说完便昏昏沉沉的一副马上要睡过去的样子。他的怒火噌噌的冒了出去,大步上前扯着索隆搭在桌上的手臂不客气的使劲拉了他一把,直接将男人拉的中心不稳摔在了地上。
  男人趴在地上挣扎了好一会儿没有起来,他哼了一声给自己点了根烟,斜睨着眼看索隆半坐在那儿用手掌捂着额头。山治疑惑了一会儿正要过去问怎么了,不远处的导演便高吼着叫他赶快去换衣服。
  他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接过小跑过来的道具师递给他的服装,再回头便看见那人似乎正打算站起来,他压下心中涌起的违和感,跟着化妆师一块儿走进了更衣室。
  今天的剧本较之往常有些大尺度,似乎是讲一个人为了给家人治病不得不到夜店出卖身体,某一夜被一个大老板看中买走困在家里折磨致死的故事,剧本虽然依旧沿袭了以往只写梗概没具体细节的习惯,不过这次似乎加了一些台词,并且对结尾做出了要求。
  他皱着眉看着那上面写的带着严重侮辱性的句子和周围放着的各种各样的道具,有些恼火的质问的调整镜头的导演。
  他可不拍SM这种恶心的东西。
  导演告诉他只是场景需要,他只需要用其中两种最常用的东西就可以。他不悦的蹙着眉还想说什么,回过头要和索隆征求意见的时候便看见对方依旧趴在桌上,一副睡到天荒地老也不愿意醒来的样子。
  他叹了口气忽然觉得有点累,最后将剧本递给导演,表示自己会演好,接着凑过去,有些无力的将索隆推醒。
  “别睡了,要开始了。”
  索隆摇摇晃晃的从桌上爬起来,他眨了好几下眼睛才注意到眼前的山治,接着他站起身,朝着不远处的摄影示意自己可以了。
  “你那天怎么了?为什么不去?”

  索隆揪了揪被自己压得有些皱的衣摆,疑惑的看着山治似乎在想他说的是什么事。
  幸好在山治彻底生气前索隆将事情想起来了,他朝着山治小声的道了歉,接着犹豫了一下又说我过几天请你吃饭。
  “为什么不是明天?”
  索隆又揪了揪衣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
  “有点事……啊,对了,这份工作我以后不干了……”他朝山治扯出一个笑,“钱存够了,打算干点别的。”

  山治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他挠了挠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你以后打算干什么?”
  他犹豫了一会儿才问出来,一抬眼看见导演正举着手让他们做准备。
  索隆皱着眉晃了晃脑袋按照要求坐在沙发上拿起其中的一瓶酒,他疑惑的看了眼山治似乎在思考对方问了什么问题,接着他又一次笑出来,见牙不见眼的样子意外的有些稚气和可爱。
  “剑道教练吧……我很喜欢剑道。”
  山治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笑了一会儿,他背朝着摄影机,看着那家伙重新板起脸,拿酒起熟练的拔出软木塞。
  拍摄开始了。
**
  他们从床头滚向床尾,乱七八糟的堆在床上的沾着各种液体的道具丢的到处都是,地板上全是亮晶晶的玻璃碎片和深红色的酒液。山治一边凶狠的挺着腰一边用力的同身下的人接吻,他们疯狂的交换着呼吸、唾液以及体温。
  这场性爱只有开始,没用尽头。
  最后一次挺动后他将自己深深的插进男人的身体深处,他们紧紧地不留缝隙的贴在一起,黑色的镜头由远及近,慢慢的从交合的部分绕到他们潮红的脸部。
  他们一同射了出来。
  山治喘着气靠在索隆的身上。
  这场性爱持续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他累得连一根手指也拿不起来。
  几个助手走过来将毛巾和衣服递给山治,他眯了眯眼,慢慢的抬起上半身将自己从索隆的身体里拿出来。
  绿发男人依旧软趴趴的躺在那里,被卡住的腿随着山治的动作慢慢的滑到床上。
  “喂,起来了,快去洗澡。”
  他不耐烦的催促着,先前的温存已经随着这场过度激烈的性爱的完结消失的一干二净。
  床上的男人没有动作,他皱了皱眉,干脆翻了个身直接从上面翻下来,赤着脚踏上地板走进盥洗室洗澡。
  接着洗到一半的时候,他听到了外面的尖叫声。
  先是一声,接着就是各种各样的吵闹声,不知是谁的怒斥声,大吼着叫救护车的,还有说已经死了现在快跑的。
  山治愣了一下,不安感催促着他擦干身子只围了一条浴巾便走出来,他看见所有人都围在之前自己激战过的床上,密密麻麻里三层外三层的样子让自己无法看见之前还躺在上面的人。
  他惊恐的拨开人群走进去,床上的人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只不过之前泛红的脸颊早已褪色,一片苍白的样子就像是自己买下的店面新粉刷的雪白的墙壁。
  他听见自己吞咽声,接着眼前一黑,等他的视线恢复的时候,他正半跪在那人的身边,贴在男人依旧温暖的胸膛上的头的下面一片平静。
  索隆死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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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o三一 | 2016-8-11 14:42:41 | 显示全部楼层
谁说没有文采没有文笔的?楼楼你出来我不打你。
这篇的细节和场景铺设太棒了,读得我入神没想到忽然没了,没了也就算了绿藻还死了QAQ
GV梗好带感啊,绿藻的GV梗也是少得可怜 。
不少文展示的都是绿藻强悍的一面,但试想如果把他放到一个艰苦的环境下又没有原著那样的运气会怎样?
这篇文很写实,通过字里行间甚至感觉自己已经进入到一个小巷子里,看到绿藻被强叉。(泥垢)
做这一行不需要什么理由,就像索隆的剑士设定一样。一个人不可能天生强势,不会有懦弱害怕。这里的绿藻更写实,为了古伊娜的医药费去拍SM片被虐待,回来又被人趁火打劫的时候,他没有表现得像个宁死不招供的红岩烈士一样,这很合理。毕竟一部分尊严名誉已被残酷的经历压榨,现实很骨感。
我想说最后绿藻不会真的死了吧?被SM过度?还是长年拍片累及身体?啊啊不要啊,厨子你确定不做点什么。
受尽苦难而不厌,此乃修罗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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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萨 | 2016-8-11 15:13:02 | 显示全部楼层
先来占位!三一动作好快
卧槽最后一句就把所有的希望都击碎了!!本来看见绿藻说打算做剑道教练的时候觉得一切都会好起来,没准还可以顺理成章的和圈眉在一起过小日子。很为绿藻不值,为了给古依娜治病接受那么不人道的要求,最后能否救活她还是个未知数。这样隐忍伤痛确实是绿藻的性格,但却觉得到了最后一切都成了荒唐。
圈眉应该是喜欢绿藻的吧,还想约会什么的。绿藻应该也被触动了,没准告诉圈眉打算退出的时候心里还有点对未来的憧憬。
希望最后这段不是真正的结局,还是想看到绿藻结清医药费之后真正为自己而活。
欢迎勾搭~XD http://weibo.com/u/16217768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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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rqhbbmm | 2016-8-11 15:22:20 | 显示全部楼层
等等你真的写了这个梗????一上网站就看到这篇大大咧咧的摆在中央心里好开心hhhhhh
看前面还在想DE是哪种结局结果一看下面评论忽然发现也许是Dead Ending简直不能太伤心!!QAQ
能够嘲笑自己的,只有下定这个决心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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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丝凡ioh | 2016-8-11 15:25:25 | 显示全部楼层

回 1楼(一三o三一) 的帖子

一三o三一:谁说没有文采没有文笔的?楼楼你出来我不打你。
这篇的细节和场景铺设太棒了,读得我入神没想到忽然没了,没了也就算了绿藻还死了QAQ
GV梗好带感啊,绿藻的GV梗也是少得可怜 。
不少文展示的都是绿藻强悍的一面,但试想如果把他放到一个艰苦的环境下又没有原著那样的运气会怎样?
.. (2016-08-11 14:42) 
我出来你也打不到窝!【雾】
忽然没了那个是我早就想好的,戛然而止什么的,读起来比较有味道ww【泥垢】其实当初设想的时候第三人称的部分要比这个还短小,只有几句话——
金发男人从床上坐起来,舒展腰身,过长时间的激烈欢爱让他难得的感到疲乏,他打了个哈切,侧腰轻轻的推了一下依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人。
——然后索隆死了这句话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过度过去……就干脆啰啰嗦嗦写长了orz
这里的索隆算得上的小人物中的一个吧,被现实压迫的无法真正的直起腰,想反抗却遇到诸多困难……咳,这句话好像从哪里听过……
绿藻真的死了ww因为脑后的肿块ww大脑里出现淤血且没有救治又经过长时间的激烈运动【没错就是ML】是我铺垫的不明显啦hhhh后面那一部分我经常描写他的脑袋很闷,而且再次和香吉士见面的时候反应有些迟钝,记忆力下降,都是脑部淤血的症状【这个我是查的ww】
总之喜欢就好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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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 | 2016-8-11 17:51:59 | 显示全部楼层
话说我也想看绿藻摆脱伤痛为自己而活的样子QUQ
最近大家好像都热忠于把绿藻打入绝望的样子(不是你的错吗)
不知为何这篇文让我想到那篇影舞者
绿藻笑着想以后的生活步入光明的样子真的让人好想抱抱他安慰他
不过最近的海贼里绿藻也让我觉得他越来越孤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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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_love | 2016-8-11 18:13:3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來支持樓樓的!先佔位,晚一點看完會認真回覆的!
「如果我看過你看過的世界,走過你走過的路,是不是就能更靠近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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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 | 2016-8-11 18:19:32 | 显示全部楼层
楼楼很谦虚的说,标题是香索,却发在all索中,不知道还有什么cp,希望有米索啊!
幸福就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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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袋子 | 2016-8-11 18:55:01 | 显示全部楼层
gv梗真是不能再好,死了还是悲了一下。原著的草帽团就算伤的太重也不会担心有人会死掉,但在文里亲眼目睹着被生活压迫而死的绿藻还是觉得不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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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受王道 | 2016-8-12 00:29:06 | 显示全部楼层
GV梗
自从楼楼在回复里说过,我就开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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