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 【原创】牢(虐,1/31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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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9369 | 回复21 | 2017-7-24 12:42:3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又来开坑,假装没有看见我还有坑。


设定:
古堡/魔幻(?)/悬疑(?)


预警:
中篇虐文/更新滞缓文风糟糕/写法诡异/剧情扯淡虐中夹糖/糖带玻璃/肉看心情




    十二点钟声在黑暗中响起。
    索隆坐在床沿,听见有嬉笑声开始徘徊在外面的走廊。喟叹后他摸索着走进浴室,镜子里的独眼在放着红光。他抓到挂在一旁的面具遮盖住脸上狭长的疤痕,推门而出,螺丝生锈导致合门异常刺耳,木板在脚下吱呀作响,烟雾弥漫里,有几个人跟他擦肩而过,但他并看不清他们干涸的面容,就算看清,也习以为常了。尽头的红色帘布没拉好,从缝隙里,他隐约探寻到丝丝欢愉的场面。
    “你赖床了。”
    男人的声音突然闪现在背后。
    索隆意图去掀帘的手收回在身侧,他扭头,不出意外地遇上一张极其华丽的面具,如同王冠般的装饰,背后海蓝色的瞳孔有些浑浊像是混进了砂砾的天,让人更加无法揣摩泥泞浓雾中的情绪。
    “有点累。”
    男人伸出两指去掀开了帘子的一角,又放下。
    “你回去睡吧。完事了叫你吃饭。”
    “饭。”索隆重复着最后的字眼,有点莫名地冷哼了一声,他朝着来时的方向迈了两步,驻足,没有回头,他知道那人应该是在盯着自己的背影,“还要多久。”
    即使一帘之隔的大厅里纷扰嘈杂,在这昏暗的走廊里他还是听见了打火机齿轮的转动摩擦,他甚至能想象那火焰是如何跳动闪烁,而后在烟卷开始消耗的星点里孱弱地熄灭。
    浓烈的尼古丁味混杂着白纸燃烧的焦味开始蔓延。
    “不知道。” 男人摆弄着面具,似乎是企图让它戴着更舒服些,方便抽烟,“怎么,想逃了?”
    他眼睛里的红光更暗沉了些,转动着脖颈,他没答话,僵持了几秒,才重新迈开了步伐。
    “关好门。”男人提高了些音量,“别乱跑。”他说着灭了烟头,钻进了红布里。
    索隆往最深处寻着,他路过一张巨大得过分夸张的画像,不由得停下步子,看着上面头戴王冠身披袍子的金发男人,他卷曲的眉毛在那张英俊的脸上显得格格不入甚至有些搞笑,但仍旧无法掩盖他的盛气凌人,甚至有不怒自威的意味。
    他见过这个男人,也没见过。
    有关他的一切,不过是这个偌大得如同小世界的古堡里最习以为常的秘密之一。
    唯一清楚的是,百年前他在沼泽中睁开眼,看见男人领子上金色的刺绣:
    文斯莫克。
    可能是那一切发生得太过遥远,现在就连这四个字背后蕴涵的故事他也忘却得七七八八。他甚至忘了,他留在这里目的,竟是为了逃亡。
TBC

脑洞多到笔记本里全是坑,明明是渣却沉浸在不知道写哪个才好的状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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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丝凡ioh | 2017-7-24 12:58:32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到虐文两个字忍不住打了个滚儿滚进来23333百年前醒过来,绿藻是什么怪物一类的吗,和厨子签了契约?期待后续ww
http://rubusro.lofter.com  个人博客地址,放些已经发的文和未发的索受文453847375↑ 一个索受群……欢迎喜欢藻受的人们来这里放飞脑洞【猥琐脸总之欢迎搞基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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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袋子 | 2017-7-24 14:03:16 | 显示全部楼层
绿藻是迷路在沼泽咩?百年前说明两个人都是老家伙了呀。古堡是牢吗?还是说有监禁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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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vel | 2017-7-25 10:48:29 | 显示全部楼层
比起糖来说我更喜欢看虐文,额,很少看这种题材的香索,期待中
尘世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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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明而立 | 2017-7-25 11:10:54 | 显示全部楼层
监禁play敲带感啊,绿藻可不是那种会安安分分被关起来的人,大概以后也会想各种方法逃跑吧
然后厨子黑化把绿藻捉回来然后酱酱酿酿,【噫快刹闸
大大加油!
有时间的时候没脑洞,有脑洞的时候没时间,有时间有脑洞的时候懒。 心情复杂,我可能是个假段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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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seagull | 2017-7-25 19:35:57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点看不明白,为什么要戴着面具?山治是古堡里的王?还是綠藻寻求保护反而变成被监禁?
好深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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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kkiikkin | 2017-7-26 09:04:01 | 显示全部楼层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落在画像的右下角,指腹的皮肤感受到油画粗糙的颗粒和一层薄薄的灰尘。他缓慢地划过底端,唦唦声下带出一条鲜艳的红,那是画布本该有的颜色。他低头看了看指尖的霾尘,将它们捻去,走入更深的昏沉里。刻意轻盈的脚步被逐渐放大了声响,眼睛的红光变成了唯一的亮。他顺着墙角拐了几个弯后才想起来,回房间的路其实该是一条直线。


    空气里多了些陌生的味道,直觉和愈加隐隐作痛的伤疤告诉他可能已经不小心闯入了禁区。他停下来抬手捂住半边面具,企图让伤疤和伤疤下躁动的眼球都安分些。索隆回头瞟了眼,身后不知何时也变成了无尽的墨黑。脚尖往回挪动了一寸,很快朝着反方向坚决地迈去。可怜的眼球几乎要跳出眼眶了,他干脆扯掉了面具,手掌死死地压住左半边脸。那些陌生的味道开始浓烈而清晰,他耸动着鼻头,企图分辨那到底是什么,可惜他不像那个男人有极其敏感精准的嗅觉和味觉,只空有一副过分强大的肉体和力量。两侧的墙壁在扩宽,他撞到了几次烛台,索性一路顺着烛台的序列。但不是死胡同就是锁得过分紧密的铜门。   


    铜门,在古堡里应当是少见的。他愤懑地踢了脚,暗骂那男人又被他发现了什么背地里见不得人的勾当。虽然这勾当他还没摸索出个一二。


    索隆不得已,沿着烛台往回走,整个左脸疼得他神志不清,加上还未进食今日的份量,他这副躯体也开始吃力得像头刚耕完地的牛。胸口跟着加速的喘息在起伏,发软的肌肉让他不得不顺着墙根蹲下去。


    “你在干什么。”


    他可能是太虚弱了,连男人什么时候出现都毫无察觉。缓慢地抬起眼皮,视野里出现他打理得过分整洁的皮靴,侧面还镶嵌着金色的圆扣。


    男人蹲了下来,捏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眼睛里奄奄一息的红光,呼吸变得沉重起来,“还行吗。”


    他走神了,扑在嘴边的冰冷气息让人颤栗,他发现男人换上了张只遮住上半部的面具,嘴唇游离在耳畔和侧颚,“跟你说了,别乱跑的,现在我又得喂饱你,这很头疼,你明白吗。”


    索隆抓住他的手腕,躲开了他的吻,“不需要。”


    “这是第几次了。”男人轻笑着站起来点燃一支烟,目光流转到那扇铜门的方向,“反正我们都逃不出去,你不如乖一些,也免得我总是捕猎。虽然女人的叫声听起来很悦耳,但你知道的,我不喜欢——”


    “闭嘴。”


    男人在他奄奄一息的怒喝中耸了耸肩,又蹲下去掰过他的脸,叹了口气,“面具也扔了。我该拿你怎么办?”


    夹着烟的手指拂过他的伤疤,灼烧的痛感在加剧,好像跟着烟卷燃烧的速度在抖动,索隆咬住牙,撑着身后的墙壁勉强起身,“死和活,你选一个。”


    “……我选?”男人仰头笑着,脸上的面具跟着脸部肌肉在颤抖,“我选死,嗯?你死得了,还是我死得了?”


    索隆拖着踉跄的步子绕过他,他立马跟了上来,“选活又怎样,困在这里跟死有区别?”


    “啊有道理。”男人嗤嗤地应着,余光偶尔打量黑暗中他模糊的侧颜,“你看得清吗,要不要点上蜡烛。”


    见索隆没答话,他叹息一声上前了两步在前面领着,“跟着我吧,免得我们都累。”他顿了顿,回头瞥了一眼索隆,“我一直在房间里等你,吃的都凉了。”


    走廊慢慢变得狭窄,浓雾从看不见的尽头蔓延而来,吊灯的水晶在倚着微弱的火光闪烁,索隆这才开口,“我看见了那个画像。”


    “画像……”藏在面具后的眼睛眯起来看着吊灯,步子有意无意地放慢,“那你今天走得挺远,怎么,又迷路了。”他突然停下来,在索隆没收住步子前又迈开,“我还以为你又在琢磨逃跑的事情。”


    索隆没接这句话,正要抬手去遮住左脸但男人好像知道了他的想法,在前面摇了摇头,呼出缕烟雾,“不用了。刚才找你,我把他们都清干净了。所以我说我也很累啊。”他站定,转身在黑暗中摸索一阵,咔嗒声后,门开了,还是连带着那个刺耳的铁锈摩擦声,“你是不是该补偿我。”   


    “你要什么。”索隆跟进去陷入那张靠墙的老旧木床上,抬脚踢开了窗户,凉凉的晚风涌进来,伴随的还有清冷的月色,“右眼也给你?”


    男人掐灭烟往后退几步,摸出打火机来点亮了床侧桌上的烛台,红褐色的液体装在个玻璃瓶里,旁边是两盘冷却的食物,他撬开瓶盖,迷人的香味四溢,“什么叫也?我要纠正你。你的左眼给的是上帝,不是我。”


    “上帝,耶稣,神明。随便了。”索隆闻到那味道终于有了点力气,坐起身来刚好接过那瓶酒,“反正你都是他的走狗。”


    “走狗。”男人看着他往下猛灌着褐色的液体温柔地笑了,拉开唯一的椅子坐下来,“有趣的说法。”他闭眼,双手合十嘴里低声碎碎念着些东西,再睁开眼,他转过头去,“别这么看着我,走狗也需要忠诚。”


    “你和他很像。”但索隆这么说,握着酒瓶的手再次扬起来,他喝够了,在男人正要开口前打断道:“我知道,你不是他。”


    男人愣了愣,转回头看着眼前的食物,热气消退后它们的腥味凸显地令人作呕,“我很高兴你终于明白这点了。”


    “是不是也没什么所谓反正。”索隆的眼神终于盯住了另一盘食物,他吞咽着口水,将空空如也的酒瓶放到桌上,躺了回去,“我已经记不清他的样子了。”


    “你不是看了画像吗。”男人拾起刀叉,切下一块儿喂进嘴里缓慢地咀嚼着。


    “太蠢了。”索隆不知怎么笑出声来,他枕着手臂看着外面的圆月,“他应该没那么威风的。”


    男人干笑两声,安静地吃完食物,将另一盘推到桌边缘,“不用忍了。不是第一次。你知道拒绝也没用的。就像你知道外面的月亮也是假的,但还是想看。”


    “没有可比性。”索隆断然道,翻个身去对着墙壁,“我想吃自然会吃。”


    “让我说你什么好。”男人摇头,起身去给他盖上了被子,“……每天睡觉也不是个办法。我想想吧,”他擦着火机点起一根烟,“不过那三把刀肯定是没办法还你的。”


    “我要它们干什么,”索隆闷哼着,“在这古堡里砍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吗。”


    “也是。”他抽了会儿烟,绕到床尾把窗户关上,“不过用来捕猎倒是——”


    男人话没能说完,索隆猛地回过头来怒目圆睁,单眼的红光变得异常凌冽,“你敢碰它们我会杀了你。”
    男人不以为意反而大笑起来,走到床边弯腰去看着索隆,“首先,我死不了。其次,我最喜欢看你这种样子。唔,怎么形容,可爱?”


    “你——”


    剩余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吻哽咽在嗓子眼中。索隆干脆咬住了他冰冷的嘴唇,獠牙在怒气中伸展开来,无情地吞噬着男人裂开的皮肉,苦涩的血液从舌苔一路流至内脏,兴奋代替了其他情绪,左脸的伤疤在一点点缩短直到消失殆尽。男人扑了下去,伸手试图去抚摸他仍旧紧闭的左眼但野兽的利爪扣住了他的肩膀,尖锐的指甲穿过衣料嵌进肉里,他吃痛地皱紧了眉,不得不挣脱开来,骑在索隆身上,大口地喘息着,“不吃饭的原因是只有我的血肉能满足你?”


    索隆用手背抹去嘴角的痕迹冷笑起来,獠牙和爪子被隐藏回去,但青筋暴起的手臂抬起来掐住了男人的脖子,“反正你死不了。”


    男人仰头看了会儿天花板,突然扣住他的手腕把人死死压制在身下,凑到他耳边,“我死不了,你也活不了。


TBC
脑洞多到笔记本里全是坑,明明是渣却沉浸在不知道写哪个才好的状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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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丝凡ioh | 2017-7-26 10:08:40 | 显示全部楼层
所以他们两个到底是……?
我自觉的脑洞了某一代温思默克在沼泽捡到了一团意图躲避谁的绿藻带回了家,然后庇佑的条件就是签订不平等条约,于是契约就一直延续到子子代代无穷尽也那种……
然后越看越不像又越看越像2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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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袋子 | 2017-7-26 11:29:25 | 显示全部楼层
狼人和不知道是吸血鬼还是天使的不承认自己是圈圈眉的圈圈眉快乐地生活在灵异古堡里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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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袋子 | 2017-7-26 11:29:38 | 显示全部楼层
狼人绿藻和不知道是吸血鬼还是天使的不承认自己是圈圈眉的圈圈眉快乐地生活在灵异古堡里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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